第二十章 同情心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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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离过年越来越近了，靠着卖百香粉，家里已经攒了一千多两银子，现在母女俩绝对是方圆百里的大户人家。
老房那边李工头他们也在凌云菲的要求下盖好交工，主房这边起了十几间的小卧房。院前的牲畜棚子也砌了四五个隔断。老房与新房相连，两院之间只留了一个门洞相通。但是老院却没有通向大街的大门。要想出门只能从新房的正门出去。
现在是十一月底，已经下过两场雪了，所以刘长军一大早就赶着驴车拉着凌云菲和月儿去镇上置办年货和过冬的物品。
东北的冬天雪很大，特别是靠近大山的乡下，雪大的更是比镇上城里还吓人。而且村长刘寿喜前两天还接到官府的通告，说今年的大雪绝对比往年的大，所以要让百姓提前准备好物资，等到雪下来了，就及时封村封路，避免受灾出现伤亡。
来到了镇上凌云菲就带着月儿到处穿梭在市集上。凌云菲给家里每个人都置办了两套新的衣服，还买了很多的糖果和瓜子花生。“云菲姐你看，那边有嘣米花的。”
因为凌云菲说过，不在娘身边的时候不用喊她大小姐，所以月儿每次单独跟凌云菲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喊她云菲姐，顺着月儿的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一个老汉正在用铁锅翻炒玉米粒，这个时代还没有专门用来爆米花的摇炉所以凌云菲刚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个摊位是在做爆米花。看着月儿期待的小眼神，凌云菲宠溺的笑了笑，自从家里多了个月儿，自己就像是多了个小迷妹一样所以凌云菲对月儿也格外的好。
花了10文钱，就让老板爆了半麻袋的玉米花。等到两人想要带着玉米花去找买肉的刘长军的时候，竟然被一个气势汹汹的官兵推了一把。因为是市集的马路上，官兵路过嫌弃太过拥挤，所以对路上的行人特别不礼貌的推搡着。刚刚那一推，就差点将凌云菲和月儿推到老头用来爆米花的热锅里，所以凌云菲气呼呼的瞪了一眼推她的官兵
“看什么看，信不信我给你安个劫囚的罪名一起把你卖给牙婆。”官兵对凌云菲的怒视并不在乎，反而对凌云菲吼道，月儿胆小的拉了拉凌云菲的衣袖，而此时刘长军也买了肉回来。刚好看到这一场景，便赶紧跑了上来，将凌云菲和月儿护在了身后，点头哈腰的说道“官爷息怒官爷息怒，小孩子不懂事，别跟个孩子置气。”
牛气哄哄的官兵看到有人求情冷哼了一声说道“管好自己的孩子，要不然早晚给你惹祸。滚滚滚，爷我没心情跟你浪费时间。把他们交给牙婆子，还要赶回去过年呢。妈的，临过年接了这么个差事，还是一群老弱病残，不知道能不能卖上价钱。”官兵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绳子继续往集市里面走。这条集市过去，就是牲畜交易市场。而他身后一行七个人都被锁着铁链被他用一根绳子连在一起。
看到官兵渐行渐远，刘长军才对凌云菲训斥到“你跟官兵哼什么哼，那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这大过年的你再把自己搭进去，你让我们怎么活？你娘还不得去跳井啊！”
刘长军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发脾气，所以凌云菲也知道干爹这回真生气了，只能乖巧的认错连声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等到观察刘长军没那么大的火气了，才问道“干爹那群人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刘长军白了凌云菲一眼，才缓缓说道“这都是被流放的罪犯。都是犯了事，但是罪不至死的那类人。”
凌云菲有些奇怪，刚刚那群人里老的老小的小，上到四五十岁的老汉，下到五六岁的孩子。怎么看都不像罪大恶极之人。凌云菲想了想，便打发刘长军多去买些鱼再一起回家，因为现在是冬捕的季节，所以刘长军也没有多虑。看到刘长军渐行渐远，凌云菲这才拉着月儿朝着牲畜交易市场跑去。
刚刚刘长军发了一通脾气，凌云菲怕他不同意自己去凑热闹，所以才想办法把他支走。两个人好不易追上了刚刚的那群犯人，那个牛哄哄的官兵正在跟人牙子讨价还价官兵明显火气很大，一把就抓住了人牙子的衣领说道“妈的，牙婆子哪去了，找你小子出来糊弄老子，老子辛辛苦苦的从海城把他们押过来，竟然就他妈的用二两银子糊弄我。剁吧剁吧卖肉都他妈的不止二两。”
人牙子被抓的衣领，有些透不过气。而官兵口中的牙婆子也赶紧从人群中挤了进去。拱着手说道“官爷，官爷，别这么大的火气，小孩子不懂事。三两，只能出到三两了。您也看到了，这群人，老的老小的小，也就那三个汉子还能值点钱。但是有一个好像还病的不轻，也不知道能活几天。三两银子就算是老婆子我过年孝敬您的。您看行不？”
凌云菲看了一下这群犯人，一共七人，一个老的，三个五六岁的孩子，三个二十岁左右的壮年。其中一个也如牙婆所说的那般，偶尔捂着胸口咳嗽两声。而且胸口还渗出血迹，看样子应该还受伤了。官兵接过牙婆手里的三两银子掂了掂然后才咂了咂牙花子说道“行吧，便宜你了。下次别叫你那没眼力见的傻儿子跟我谈，要不然老子一句话让你在这行当里活不下去。”
牙婆子点头哈腰的答应着，然后目送官兵离开，等官兵走远了才朝地面唾了口唾沫说道“穿个狗皮，装什么人样。”然后拿了根鞭子狠狠地抽了那站在第一个的老汉骂道“看看看，看什么看，马上过年了收了你们这么些赔钱货，死家里都他妈晦气。”
牙婆子越说越来气，又提了鞭子抽了下去，老头子也不躲，只是将三个小孩子紧紧的护在身后。月儿有些看不下去了，把头藏到了凌云菲的身后。凌云菲也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是有买几个家仆的想法，但是他不是救世主，这老的小的买回去的话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那三个男人倒是还行，但好像跟这老头一家不是一起的，那个受伤的明显想阻止牙婆，但是另外两个人却紧紧的拉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
一个孩子趁着众人不注意抱住了牙婆的腿就狠狠的咬了一口，牙婆吃痛手里的鞭子便如雨点般的抽到了那个孩子的背上。牙婆的儿子看到了也赶紧上来帮忙，五六岁的孩子本身就没多重，所以轻而易举的就被他抓着举过了头顶。然后不给众人反映的时间就将孩子摔了下来。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围观的人都被吓得捂住了眼睛，只有凌云菲呆呆的愣在原地，看着孩子摔到那个受伤的男人身上。刚刚孩子落地的瞬间，三个男人都冲了过来，只不过，只有那个胸口有血迹的男人在孩子落地的同时用自己的胸口接住了他。被重重的一击，男人直接咳出了一口血，胸口的那一片殷红也扩大了三指多。
看到孩子没事儿，几个人还想要反抗，牙婆在旁边气的吼道“弄死他，弄死他，早死早好，省的大过年的死了还晦气。”听了牙婆的话牙婆的儿子也来了脾气，从墙边直接抄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就准备按牙婆说的将受伤的男人和咬人的孩子打死，这群人都是有死契的所以就算是打死了顶多少卖点钱而已，所以对他们来说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看到这里凌云菲实在是忍无可忍，在棍棒举起来的同时喊出了一声“住手”这一声犹如定身咒一般，让牙婆的儿子没办法落下棍子。凌云菲缓缓走到牙婆的面前又看了看被铁链绑着的几人才缓缓说道。“三两银子，他们我买了。”
牙婆和儿子有些不可思议，因为在她们看来这几个人只能赔钱，没想到竟然还真有人愿意出三两银子买走他们。不过老奸巨猾就是用来形容牙婆这种坏人的，牙婆虽然心中窃喜却还是面露难色说道“姑娘，买卖没有这么做的，您应该来了有一会儿了，也知道我是三两银子买了他们，但是也得让我少挣点啊。这样，您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这过年了就赏老婆子我点辛苦费，多给二百文就好，您看我这腿也得买药不是。”
牙婆子摸了摸她被咬了的腿，这孩子下口还挺重，牙婆子那灰色的麻布裙上都渗出了一小圈的血色。凌云菲也不是傻子，这牙婆子再尖也都斗不过她一个21世纪的新新人类。她冷着脸看了眼牙婆，然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说道。“那算了，你还是继续吧。我又不是非得买”说完便转身拉着月儿作势要走。
牙婆一看人家不买了，也急了，这要是过了这村，可就真的要赔钱了，所以赶紧追了上去满脸殷勤的说道“姑娘，姑娘，卖卖卖，三两就三两，哎哎哎您别走啊”
牙婆紧追着凌云菲的后面，凌云菲却并没有停下脚步，直到牙婆一直从三两银子自己降到了二两半的时候，她才转身问道“二两半这可是你说的，不反悔？”牙婆满脸苦涩，还得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不反悔，不反悔。”就这样，几个人的死契在凌云菲付给牙婆了二两半之后便落到了凌云菲的手里，而一起交到凌云菲手上的还有一串可以打开铁链的钥匙。
时间过得很快，离过年越来越近了，靠着卖百香粉，家里已经攒了一千多两银子，现在母女俩绝对是方圆百里的大户人家。
老房那边李工头他们也在凌云菲的要求下盖好交工，主房这边起了十几间的小卧房。院前的牲畜棚子也砌了四五个隔断。老房与新房相连，两院之间只留了一个门洞相通。但是老院却没有通向大街的大门。要想出门只能从新房的正门出去。
现在是十一月底，已经下过两场雪了，所以刘长军一大早就赶着驴车拉着凌云菲和月儿去镇上置办年货和过冬的物品。
东北的冬天雪很大，特别是靠近大山的乡下，雪大的更是比镇上城里还吓人。而且村长刘寿喜前两天还接到官府的通告，说今年的大雪绝对比往年的大，所以要让百姓提前准备好物资，等到雪下来了，就及时封村封路，避免受灾出现伤亡。
来到了镇上凌云菲就带着月儿到处穿梭在市集上。凌云菲给家里每个人都置办了两套新的衣服，还买了很多的糖果和瓜子花生。“云菲姐你看，那边有嘣米花的。”
因为凌云菲说过，不在娘身边的时候不用喊她大小姐，所以月儿每次单独跟凌云菲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喊她云菲姐，顺着月儿的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一个老汉正在用铁锅翻炒玉米粒，这个时代还没有专门用来爆米花的摇炉所以凌云菲刚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个摊位是在做爆米花。看着月儿期待的小眼神，凌云菲宠溺的笑了笑，自从家里多了个月儿，自己就像是多了个小迷妹一样所以凌云菲对月儿也格外的好。
花了10文钱，就让老板爆了半麻袋的玉米花。等到两人想要带着玉米花去找买肉的刘长军的时候，竟然被一个气势汹汹的官兵推了一把。因为是市集的马路上，官兵路过嫌弃太过拥挤，所以对路上的行人特别不礼貌的推搡着。刚刚那一推，就差点将凌云菲和月儿推到老头用来爆米花的热锅里，所以凌云菲气呼呼的瞪了一眼推她的官兵
“看什么看，信不信我给你安个劫囚的罪名一起把你卖给牙婆。”官兵对凌云菲的怒视并不在乎，反而对凌云菲吼道，月儿胆小的拉了拉凌云菲的衣袖，而此时刘长军也买了肉回来。刚好看到这一场景，便赶紧跑了上来，将凌云菲和月儿护在了身后，点头哈腰的说道“官爷息怒官爷息怒，小孩子不懂事，别跟个孩子置气。”
牛气哄哄的官兵看到有人求情冷哼了一声说道“管好自己的孩子，要不然早晚给你惹祸。滚滚滚，爷我没心情跟你浪费时间。把他们交给牙婆子，还要赶回去过年呢。妈的，临过年接了这么个差事，还是一群老弱病残，不知道能不能卖上价钱。”官兵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绳子继续往集市里面走。这条集市过去，就是牲畜交易市场。而他身后一行七个人都被锁着铁链被他用一根绳子连在一起。
看到官兵渐行渐远，刘长军才对凌云菲训斥到“你跟官兵哼什么哼，那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这大过年的你再把自己搭进去，你让我们怎么活？你娘还不得去跳井啊！”
刘长军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发脾气，所以凌云菲也知道干爹这回真生气了，只能乖巧的认错连声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等到观察刘长军没那么大的火气了，才问道“干爹那群人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刘长军白了凌云菲一眼，才缓缓说道“这都是被流放的罪犯。都是犯了事，但是罪不至死的那类人。”
凌云菲有些奇怪，刚刚那群人里老的老小的小，上到四五十岁的老汉，下到五六岁的孩子。怎么看都不像罪大恶极之人。凌云菲想了想，便打发刘长军多去买些鱼再一起回家，因为现在是冬捕的季节，所以刘长军也没有多虑。看到刘长军渐行渐远，凌云菲这才拉着月儿朝着牲畜交易市场跑去。
刚刚刘长军发了一通脾气，凌云菲怕他不同意自己去凑热闹，所以才想办法把他支走。两个人好不易追上了刚刚的那群犯人，那个牛哄哄的官兵正在跟人牙子讨价还价官兵明显火气很大，一把就抓住了人牙子的衣领说道“妈的，牙婆子哪去了，找你小子出来糊弄老子，老子辛辛苦苦的从海城把他们押过来，竟然就他妈的用二两银子糊弄我。剁吧剁吧卖肉都他妈的不止二两。”
人牙子被抓的衣领，有些透不过气。而官兵口中的牙婆子也赶紧从人群中挤了进去。拱着手说道“官爷，官爷，别这么大的火气，小孩子不懂事。三两，只能出到三两了。您也看到了，这群人，老的老小的小，也就那三个汉子还能值点钱。但是有一个好像还病的不轻，也不知道能活几天。三两银子就算是老婆子我过年孝敬您的。您看行不？”
凌云菲看了一下这群犯人，一共七人，一个老的，三个五六岁的孩子，三个二十岁左右的壮年。其中一个也如牙婆所说的那般，偶尔捂着胸口咳嗽两声。而且胸口还渗出血迹，看样子应该还受伤了。官兵接过牙婆手里的三两银子掂了掂然后才咂了咂牙花子说道“行吧，便宜你了。下次别叫你那没眼力见的傻儿子跟我谈，要不然老子一句话让你在这行当里活不下去。”
牙婆子点头哈腰的答应着，然后目送官兵离开，等官兵走远了才朝地面唾了口唾沫说道“穿个狗皮，装什么人样。”然后拿了根鞭子狠狠地抽了那站在第一个的老汉骂道“看看看，看什么看，马上过年了收了你们这么些赔钱货，死家里都他妈晦气。”
牙婆子越说越来气，又提了鞭子抽了下去，老头子也不躲，只是将三个小孩子紧紧的护在身后。月儿有些看不下去了，把头藏到了凌云菲的身后。凌云菲也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是有买几个家仆的想法，但是他不是救世主，这老的小的买回去的话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那三个男人倒是还行，但好像跟这老头一家不是一起的，那个受伤的明显想阻止牙婆，但是另外两个人却紧紧的拉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
一个孩子趁着众人不注意抱住了牙婆的腿就狠狠的咬了一口，牙婆吃痛手里的鞭子便如雨点般的抽到了那个孩子的背上。牙婆的儿子看到了也赶紧上来帮忙，五六岁的孩子本身就没多重，所以轻而易举的就被他抓着举过了头顶。然后不给众人反映的时间就将孩子摔了下来。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围观的人都被吓得捂住了眼睛，只有凌云菲呆呆的愣在原地，看着孩子摔到那个受伤的男人身上。刚刚孩子落地的瞬间，三个男人都冲了过来，只不过，只有那个胸口有血迹的男人在孩子落地的同时用自己的胸口接住了他。被重重的一击，男人直接咳出了一口血，胸口的那一片殷红也扩大了三指多。
看到孩子没事儿，几个人还想要反抗，牙婆在旁边气的吼道“弄死他，弄死他，早死早好，省的大过年的死了还晦气。”听了牙婆的话牙婆的儿子也来了脾气，从墙边直接抄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就准备按牙婆说的将受伤的男人和咬人的孩子打死，这群人都是有死契的所以就算是打死了顶多少卖点钱而已，所以对他们来说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看到这里凌云菲实在是忍无可忍，在棍棒举起来的同时喊出了一声“住手”这一声犹如定身咒一般，让牙婆的儿子没办法落下棍子。凌云菲缓缓走到牙婆的面前又看了看被铁链绑着的几人才缓缓说道。“三两银子，他们我买了。”
牙婆和儿子有些不可思议，因为在她们看来这几个人只能赔钱，没想到竟然还真有人愿意出三两银子买走他们。不过老奸巨猾就是用来形容牙婆这种坏人的，牙婆虽然心中窃喜却还是面露难色说道“姑娘，买卖没有这么做的，您应该来了有一会儿了，也知道我是三两银子买了他们，但是也得让我少挣点啊。这样，您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这过年了就赏老婆子我点辛苦费，多给二百文就好，您看我这腿也得买药不是。”
牙婆子摸了摸她被咬了的腿，这孩子下口还挺重，牙婆子那灰色的麻布裙上都渗出了一小圈的血色。凌云菲也不是傻子，这牙婆子再尖也都斗不过她一个21世纪的新新人类。她冷着脸看了眼牙婆，然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说道。“那算了，你还是继续吧。我又不是非得买”说完便转身拉着月儿作势要走。
牙婆一看人家不买了，也急了，这要是过了这村，可就真的要赔钱了，所以赶紧追了上去满脸殷勤的说道“姑娘，姑娘，卖卖卖，三两就三两，哎哎哎您别走啊”
牙婆紧追着凌云菲的后面，凌云菲却并没有停下脚步，直到牙婆一直从三两银子自己降到了二两半的时候，她才转身问道“二两半这可是你说的，不反悔？”牙婆满脸苦涩，还得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不反悔，不反悔。”就这样，几个人的死契在凌云菲付给牙婆了二两半之后便落到了凌云菲的手里，而一起交到凌云菲手上的还有一串可以打开铁链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