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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病弱师尊他人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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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长, 四周愈发的冷，程沐筠却么都看不到，也感觉不到。
他对于不能动的情形并不感到恐惧, 因为在程沐筠漫长的命中，在初产意识的时候，它就是不能动的。
毕竟作为竹子，即便是有了意识，在未化形之时也是只能等在有风的日子才能动。
唯一让程沐筠觉得不舒服的地方是太冷了，竹子不喜欢寒冷的地方。
他沉浸下来, 看了一下剧本, 顺道也回忆一下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的经历。
九州界分魔二道, 道又有一宗二阁三门四派之说, 一宗为太玄宗, 乃是九州界实力为强盛的道门派。
“程沐筠”则是这太玄宗地位超然的分神期长老。
当然, 在小说里面, 这类分神期长老都不过是主角未成长起来的金大腿或者是阻碍而已。
“程沐筠”就厉害了，他既是金大腿也是阻碍, 简单来说，他是主角事业上的金大腿，感情路上的阻碍。
“程沐筠”的父母，是合体境的大能。他的父亲在魔大战时以身殉道，十魔尊同归于尽, 这才止住那一次魔界对九州界的侵蚀，而他的母亲，也在那场大战中受了重伤，强撑着回到宗门下“程沐筠”后就陨落。
作为拯救了九州界苍的两位大能的遗腹子，程沐筠自小在宗内就地位超然。他本人也是天赋卓绝, 不到百岁就突破分神境，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然而，在他突破时，自母体带来的诅咒却突然爆发，化掉了他的道骨。太玄宗举宗门之力，花了无数的天材地宝才保下了他的一条性命。
命是留下来了，程沐筠的修为却再不能寸进。
堂堂一分神道君，空有一身绝妙剑术，却再也不能动用任何灵力，一旦动用，孱弱异常的躯壳就会承受不住，轻则吐血，重则昏迷。
自此，“程沐筠”便歇了突破的思，常年在凡人地界游历。某天，他遇上一伙山贼屠戮村庄，便出手相救。
他虽不能动用灵力，但剑术依旧是独步天下，轻松便把那些毫无人性的山贼灭了。惜的是，他来得晚了些，整个村庄已经没留下活口。
终，在搜寻一番后，“程沐筠”从被石头压着的枯井下找到了唯一的幸存者。那便是这本小说的男主赫远。
既然是男主，那定是天纵之才。
“程沐筠”一眼就看出赫远的先天资质自己一模一样，便起了爱才之，把人带回宗门，收为亲传弟子。
故事到这里，都是常的发展。
不常的地方在于，“程沐筠”对这个弟子简直是掏掏肺地好，掏了十八年后，忽然对弟子产了不常的感情。
看到这里的时候，程沐筠觉得有点不对劲，“你不是说这是一本男性向升级流爽文吗？这男师尊爱上男徒弟是么骚操作？”
系统深沉道：“你不懂，这是男性向站的一种潮流，吸引女性读者。”
程沐筠：“我真是不懂，我就说我当时怎么会脑壳抽风一样的喜欢上赫远。救他回来的时候才五岁，又黑又廋像只没毛的猴儿，就算长得了，记忆中那样子我忘不掉，我眼光不能会低到这种程度啊。”
系统：“那是男主，拥有庞大后宫，魅力非凡，凭借一张脸就能让人迷得五迷三道的男主。”
程沐筠：“这不，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系统：“谁管你喜不喜欢！你的喜欢有用吗？”
赫远长成之后，的确丰神俊朗，如上好通透的美玉般令人望之醉。整个宗门上下，不少道不坚定师姐师妹都对他有好感。
赫远在师尊的导之下，一向道，眼中除了剑道之，便只有孝敬师尊。
程沐筠又叹了口气，“明明是一副父慈子孝的好场景，你们的剧本非要搞么骚操作。”
系统冷笑，“再怎么骚也没有你骚。”
程沐筠：“过奖过奖。”
变故发在赫远动期之后按惯例离开宗门出去游历，他在秘境救下一女子。
两人结伴同，伴着伴着互情愫了。在某秘境中，女子舍身救了男主被困于绝境之中，赫远受刺激爆种把人救了回来。
女子受了重伤，男主带着她回门派求师尊相救。师尊却一眼认出女子的长相，眉眼之间他母亲留下的留影珠中的魔修有几分相似。
师尊认为女子不怀好意，赫远却认为在秘境之中，她完全放弃自己逃走，不能是魔道中人。
师徒之间产嫌隙。
而导致师徒决裂之事，是赫远决定带着上人转去回春门求医之时。
“程沐筠”带着门派执法队，把女子抓进地牢镇压。赫远仓惶逃出，自此对所谓的邪之分有了怀疑，道动摇。
看到这里，程沐筠简直是痛苦脸，“噫，真是个白眼狼啊！现在想想，我是觉得自己当时做得挺对的。”
系统：“你看仔细点，赫远怀疑师尊不单单是这个原因。”
程沐筠根据系统指示看过去，恍然大悟。
原来赫远在师尊洞府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想替女子求情，不想“程沐筠”病发送去救治。而赫远却在混乱一片的洞穴中，看到了师尊对自己的觊觎。
“原来如此，怪不得赫远跑了，恐同直男啊。”
系统：“……，你这么理解也。”
自此之后，赫远开启了一边躲藏门派执法队搜寻，一边怪升级收后宫的旅程。而他后的目的，便是回门派中救出上人。
即便之见过无数美人，历经过无数温柔乡，赫远中始终给让他第一次动的女子留了一席之地。
程沐筠：“噫，好恶，这就是所谓的深情主角吗，开后宫当种马的深情？”
系统：“男频女频不一样，男频那边能始终记挂着就是深情了。”
“……”程沐筠说，“好我把人给弄死了。”
系统：“你挺得意？”
是的，程沐筠这边的剧情并没有走到男主离开师门，闯荡天下怪升级一统魔两道。
在赫远带着上人回门派求医之前，程沐筠被灌输的爱意陡然消失。
他再看洞府中那些证明自己对弟子产不轨思的记录，简直是五雷轰顶。就在这个时候，赫远上门来求程沐筠放人。
双重刺激之下，负面情绪被放大到极致的程沐筠，直接一剑捅死了赫远的上人，又当众剔了赫远道骨，当众堕魔，叛出门派，自此消失了将近一百年。
再度出现之时，已是魔道座上宾。即便是普通人，提起曾经的昭明道君都要啐上一口。叛徒。
程沐筠三言两语，把自己干的事情告诉系统。
毕竟世界线崩溃之后，众人对程沐筠干的事情一无所知。
系统沉默了久久，久到程沐筠以为系统被他气得死机了，“系统，你怎么了？你好吧？”
“不，我一点也不好……”
程沐筠硬是听出了几分失魂落魄来，毕竟是队友，他出安慰：“没事啦，一切尽在掌握。”
系统突然爆发：“掌握掌握你到底掌握了么嘤嘤嘤，上一次秦理那就跌宕起伏的，这一次你居然一剑把灵魂女给捅死了，把男主的道骨给剖了，你的小脑袋瓜里装的到底是么东西啊！”
程沐筠：“……，你别这样，我害怕。”
“你会害怕？你就差没把天捅个窟窿了，不对，世界线都崩了，你这就是把天捅了个窟窿，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么要捅死灵魂女主。”
程沐筠：“那啥，她知道了男主身上有镇魔道骨啊，不捅死她泄密了怎么办。”
“她真爱男主，不会的。”
程沐筠：“我不相信，感情是不靠的东西，以防万一。”
“……，那你剖男主道骨干么？”
程沐筠更加理直气壮，“报仇啊。他白眼狼啊，都要跑了，那么蠢被个魔道妖女骗，总有一天道骨肯定要被别人剖，别人剖不如我剖，反他是天剑体，剖了道骨也不影响修炼。”
程沐筠赫远，身上所负道骨都是镇魔道骨，这道骨能让修士万魔不侵，且如九天雷霆一般，对魔修有天然的压制。
当初，那个魔修在程沐筠母亲的身上下诅咒，便是用秘法窥见了她腹中孩子身负镇魔道骨，为了以绝后患。
而程沐筠，也一直为赫远保守这个秘密，没让任何人知道他身负镇魔道骨。
“……”系统差一点就要被他说服了
“再说了，我境界剑术都在那里，结果都是要报仇然后揍得魔道妖人短时间内不敢过来作乱，那给我用效率更高，结果都一样，过程不重要。”
系统自闭，“所以，你到底干了么？”
“去魔道当卧底，用镇魔道骨为引，在每个魔尊身上留下一道引，然后在魔道试图破界的时候引爆，轰地一。”程沐筠语气中充满了愉悦，“精彩了。”
系统脑壳疼得都快乱码了：“搞定魔道那是男主的事情，你这是在干么……”
程沐筠此时回到这个世界，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么不对。他在这个世界的负面属性是古板固执。
古板属性的放大，让他认定自己要杀尽魔道中人，为达目的决不罢休，绝对没有妥协的概念。
对于一个性格古板的师尊来说，爱上自己的弟子，是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为此，程沐筠从未试图让这份见不得人的意曝光，甚至因此对赫远加倍的好，只为了弥补。
在他爱意消失时，整个境都受到了强烈冲击。之后他又听到门求情的赫远嚷出这么一句话。
“就算她是魔修，也是我的救命恩人，魔修就一定是坏人吗？”
程沐筠当场态就崩了，果断将男主作为弃子，选择了效率高偏激的方式，去屠了魔道十尊，也算是顺理成章的事。
现在程沐筠回到这个世界，依旧觉得魔修该杀，只是能用理智抑制而已。
乐观的情况在于，上一个世界回去时一切来得及改变，这次应当也会有一定程度上的时间倒流。
程沐筠从周身的灵气涌动以判断，自己如今身处太玄宗内。
那么便是未叛出宗门之时，一切都来得及。
至于身体不能动，眼睛睁不开的状况常，程沐筠这副破烂身子骨，经常吐血昏迷，意识清醒。
这种状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程沐筠顿时淡然起来，觉得这一次的状况，比上个世界好多了。
起码他没把男主当换装娃娃玩，彼此的关系停留在健康的师徒父子关系上。一段健康的关系，要引导走上既定的剧情线，多简单一件事。
运气真好，nice。
程沐筠感知到系统的崩溃，安慰道：“没事的啦，接下来应该简单，我赶紧把洞府里那些暗恋男主的证据销毁，然后安安分分按剧本走，当赫远的金大腿再按照剧情死掉，简单了啦。”
系统总算是恢复了几分精神：“也是，你没开始放飞自我作死，只要之后克制住就好，我会好好提醒你的。”
两人非常乐观地畅想了一番未来，程沐筠身体不能动，却也情好。
直到洞府传来了音，听内容是两个扫洒弟子之间的对话。
“师兄，你说这峰顶那边到底是么？居然布下这么怕的上古阵法，不会是么上古神器吧？”
“不知道，你按要求安分把这里清理完毕就好，余的不要多管。”
“……我真的好奇啊，里面到底是么东西。”
年长的弟子似乎被这少年烦得不，又担他闯祸，按捺下烦躁解释道：“玄鸿剑尊你知不知道？”
“当然，我就是仰慕玄鸿剑尊才拜入太玄宗的。”
“那他修无情道的你知不知道？”
“啊，知道啊，怎么了？”
“在他眼里，你路边一块石头，一株草没有任何区别，这洞府内是他划下的禁地，你要是好奇以走过去看看，试试看玄鸿剑尊会不会一剑切了你。”
“嘶——”少年发出恐惧的音，似乎有些后怕，“不过玄鸿剑尊不是在闭关吗？这处洞府好像也荒废许久了。”
“唉，”年长弟子服了气了，压低音解释，“这是……玄鸿剑尊的师尊的洞府。”
“啊，玄鸿剑尊居然有师尊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剑尊都这么厉害了，他的师尊肯定更加天纵之才吧。”
“嘘，不说不说，你安安静静把这里扫好，不要闯祸我就谢天谢地了。”
年长弟子的音严肃起来，少年也没有再多么，只余下沙沙扫的音。
旁听了一切的程沐筠，却陷入天崩地裂之中。他许久没有回神，脑子里全都是乱七八糟的画面飞过。
系统：“你怎么了？怎么忽然不吭了？”
程沐筠过了许久，才回话，“你知道玄鸿剑尊是谁吗？”
系统茫然，“谁啊？剧本中没有这个人啊。”
程沐筠：“玄鸿是我给赫远取的道号。”
剧本长, 四周愈发的冷，程沐筠却么都看不到，也感觉不到。
他对于不能动的情形并不感到恐惧, 因为在程沐筠漫长的命中，在初产意识的时候，它就是不能动的。
毕竟作为竹子，即便是有了意识，在未化形之时也是只能等在有风的日子才能动。
唯一让程沐筠觉得不舒服的地方是太冷了，竹子不喜欢寒冷的地方。
他沉浸下来, 看了一下剧本, 顺道也回忆一下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的经历。
九州界分魔二道, 道又有一宗二阁三门四派之说, 一宗为太玄宗, 乃是九州界实力为强盛的道门派。
“程沐筠”则是这太玄宗地位超然的分神期长老。
当然, 在小说里面, 这类分神期长老都不过是主角未成长起来的金大腿或者是阻碍而已。
“程沐筠”就厉害了，他既是金大腿也是阻碍, 简单来说，他是主角事业上的金大腿，感情路上的阻碍。
“程沐筠”的父母，是合体境的大能。他的父亲在魔大战时以身殉道，十魔尊同归于尽, 这才止住那一次魔界对九州界的侵蚀，而他的母亲，也在那场大战中受了重伤，强撑着回到宗门下“程沐筠”后就陨落。
作为拯救了九州界苍的两位大能的遗腹子，程沐筠自小在宗内就地位超然。他本人也是天赋卓绝, 不到百岁就突破分神境，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然而，在他突破时，自母体带来的诅咒却突然爆发，化掉了他的道骨。太玄宗举宗门之力，花了无数的天材地宝才保下了他的一条性命。
命是留下来了，程沐筠的修为却再不能寸进。
堂堂一分神道君，空有一身绝妙剑术，却再也不能动用任何灵力，一旦动用，孱弱异常的躯壳就会承受不住，轻则吐血，重则昏迷。
自此，“程沐筠”便歇了突破的思，常年在凡人地界游历。某天，他遇上一伙山贼屠戮村庄，便出手相救。
他虽不能动用灵力，但剑术依旧是独步天下，轻松便把那些毫无人性的山贼灭了。惜的是，他来得晚了些，整个村庄已经没留下活口。
终，在搜寻一番后，“程沐筠”从被石头压着的枯井下找到了唯一的幸存者。那便是这本小说的男主赫远。
既然是男主，那定是天纵之才。
“程沐筠”一眼就看出赫远的先天资质自己一模一样，便起了爱才之，把人带回宗门，收为亲传弟子。
故事到这里，都是常的发展。
不常的地方在于，“程沐筠”对这个弟子简直是掏掏肺地好，掏了十八年后，忽然对弟子产了不常的感情。
看到这里的时候，程沐筠觉得有点不对劲，“你不是说这是一本男性向升级流爽文吗？这男师尊爱上男徒弟是么骚操作？”
系统深沉道：“你不懂，这是男性向站的一种潮流，吸引女性读者。”
程沐筠：“我真是不懂，我就说我当时怎么会脑壳抽风一样的喜欢上赫远。救他回来的时候才五岁，又黑又廋像只没毛的猴儿，就算长得了，记忆中那样子我忘不掉，我眼光不能会低到这种程度啊。”
系统：“那是男主，拥有庞大后宫，魅力非凡，凭借一张脸就能让人迷得五迷三道的男主。”
程沐筠：“这不，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系统：“谁管你喜不喜欢！你的喜欢有用吗？”
赫远长成之后，的确丰神俊朗，如上好通透的美玉般令人望之醉。整个宗门上下，不少道不坚定师姐师妹都对他有好感。
赫远在师尊的导之下，一向道，眼中除了剑道之，便只有孝敬师尊。
程沐筠又叹了口气，“明明是一副父慈子孝的好场景，你们的剧本非要搞么骚操作。”
系统冷笑，“再怎么骚也没有你骚。”
程沐筠：“过奖过奖。”
变故发在赫远动期之后按惯例离开宗门出去游历，他在秘境救下一女子。
两人结伴同，伴着伴着互情愫了。在某秘境中，女子舍身救了男主被困于绝境之中，赫远受刺激爆种把人救了回来。
女子受了重伤，男主带着她回门派求师尊相救。师尊却一眼认出女子的长相，眉眼之间他母亲留下的留影珠中的魔修有几分相似。
师尊认为女子不怀好意，赫远却认为在秘境之中，她完全放弃自己逃走，不能是魔道中人。
师徒之间产嫌隙。
而导致师徒决裂之事，是赫远决定带着上人转去回春门求医之时。
“程沐筠”带着门派执法队，把女子抓进地牢镇压。赫远仓惶逃出，自此对所谓的邪之分有了怀疑，道动摇。
看到这里，程沐筠简直是痛苦脸，“噫，真是个白眼狼啊！现在想想，我是觉得自己当时做得挺对的。”
系统：“你看仔细点，赫远怀疑师尊不单单是这个原因。”
程沐筠根据系统指示看过去，恍然大悟。
原来赫远在师尊洞府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想替女子求情，不想“程沐筠”病发送去救治。而赫远却在混乱一片的洞穴中，看到了师尊对自己的觊觎。
“原来如此，怪不得赫远跑了，恐同直男啊。”
系统：“……，你这么理解也。”
自此之后，赫远开启了一边躲藏门派执法队搜寻，一边怪升级收后宫的旅程。而他后的目的，便是回门派中救出上人。
即便之见过无数美人，历经过无数温柔乡，赫远中始终给让他第一次动的女子留了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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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男频女频不一样，男频那边能始终记挂着就是深情了。”
“……”程沐筠说，“好我把人给弄死了。”
系统：“你挺得意？”
是的，程沐筠这边的剧情并没有走到男主离开师门，闯荡天下怪升级一统魔两道。
在赫远带着上人回门派求医之前，程沐筠被灌输的爱意陡然消失。
他再看洞府中那些证明自己对弟子产不轨思的记录，简直是五雷轰顶。就在这个时候，赫远上门来求程沐筠放人。
双重刺激之下，负面情绪被放大到极致的程沐筠，直接一剑捅死了赫远的上人，又当众剔了赫远道骨，当众堕魔，叛出门派，自此消失了将近一百年。
再度出现之时，已是魔道座上宾。即便是普通人，提起曾经的昭明道君都要啐上一口。叛徒。
程沐筠三言两语，把自己干的事情告诉系统。
毕竟世界线崩溃之后，众人对程沐筠干的事情一无所知。
系统沉默了久久，久到程沐筠以为系统被他气得死机了，“系统，你怎么了？你好吧？”
“不，我一点也不好……”
程沐筠硬是听出了几分失魂落魄来，毕竟是队友，他出安慰：“没事啦，一切尽在掌握。”
系统突然爆发：“掌握掌握你到底掌握了么嘤嘤嘤，上一次秦理那就跌宕起伏的，这一次你居然一剑把灵魂女给捅死了，把男主的道骨给剖了，你的小脑袋瓜里装的到底是么东西啊！”
程沐筠：“……，你别这样，我害怕。”
“你会害怕？你就差没把天捅个窟窿了，不对，世界线都崩了，你这就是把天捅了个窟窿，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么要捅死灵魂女主。”
程沐筠：“那啥，她知道了男主身上有镇魔道骨啊，不捅死她泄密了怎么办。”
“她真爱男主，不会的。”
程沐筠：“我不相信，感情是不靠的东西，以防万一。”
“……，那你剖男主道骨干么？”
程沐筠更加理直气壮，“报仇啊。他白眼狼啊，都要跑了，那么蠢被个魔道妖女骗，总有一天道骨肯定要被别人剖，别人剖不如我剖，反他是天剑体，剖了道骨也不影响修炼。”
程沐筠赫远，身上所负道骨都是镇魔道骨，这道骨能让修士万魔不侵，且如九天雷霆一般，对魔修有天然的压制。
当初，那个魔修在程沐筠母亲的身上下诅咒，便是用秘法窥见了她腹中孩子身负镇魔道骨，为了以绝后患。
而程沐筠，也一直为赫远保守这个秘密，没让任何人知道他身负镇魔道骨。
“……”系统差一点就要被他说服了
“再说了，我境界剑术都在那里，结果都是要报仇然后揍得魔道妖人短时间内不敢过来作乱，那给我用效率更高，结果都一样，过程不重要。”
系统自闭，“所以，你到底干了么？”
“去魔道当卧底，用镇魔道骨为引，在每个魔尊身上留下一道引，然后在魔道试图破界的时候引爆，轰地一。”程沐筠语气中充满了愉悦，“精彩了。”
系统脑壳疼得都快乱码了：“搞定魔道那是男主的事情，你这是在干么……”
程沐筠此时回到这个世界，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么不对。他在这个世界的负面属性是古板固执。
古板属性的放大，让他认定自己要杀尽魔道中人，为达目的决不罢休，绝对没有妥协的概念。
对于一个性格古板的师尊来说，爱上自己的弟子，是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为此，程沐筠从未试图让这份见不得人的意曝光，甚至因此对赫远加倍的好，只为了弥补。
在他爱意消失时，整个境都受到了强烈冲击。之后他又听到门求情的赫远嚷出这么一句话。
“就算她是魔修，也是我的救命恩人，魔修就一定是坏人吗？”
程沐筠当场态就崩了，果断将男主作为弃子，选择了效率高偏激的方式，去屠了魔道十尊，也算是顺理成章的事。
现在程沐筠回到这个世界，依旧觉得魔修该杀，只是能用理智抑制而已。
乐观的情况在于，上一个世界回去时一切来得及改变，这次应当也会有一定程度上的时间倒流。
程沐筠从周身的灵气涌动以判断，自己如今身处太玄宗内。
那么便是未叛出宗门之时，一切都来得及。
至于身体不能动，眼睛睁不开的状况常，程沐筠这副破烂身子骨，经常吐血昏迷，意识清醒。
这种状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程沐筠顿时淡然起来，觉得这一次的状况，比上个世界好多了。
起码他没把男主当换装娃娃玩，彼此的关系停留在健康的师徒父子关系上。一段健康的关系，要引导走上既定的剧情线，多简单一件事。
运气真好，nice。
程沐筠感知到系统的崩溃，安慰道：“没事的啦，接下来应该简单，我赶紧把洞府里那些暗恋男主的证据销毁，然后安安分分按剧本走，当赫远的金大腿再按照剧情死掉，简单了啦。”
系统总算是恢复了几分精神：“也是，你没开始放飞自我作死，只要之后克制住就好，我会好好提醒你的。”
两人非常乐观地畅想了一番未来，程沐筠身体不能动，却也情好。
直到洞府传来了音，听内容是两个扫洒弟子之间的对话。
“师兄，你说这峰顶那边到底是么？居然布下这么怕的上古阵法，不会是么上古神器吧？”
“不知道，你按要求安分把这里清理完毕就好，余的不要多管。”
“……我真的好奇啊，里面到底是么东西。”
年长的弟子似乎被这少年烦得不，又担他闯祸，按捺下烦躁解释道：“玄鸿剑尊你知不知道？”
“当然，我就是仰慕玄鸿剑尊才拜入太玄宗的。”
“那他修无情道的你知不知道？”
“啊，知道啊，怎么了？”
“在他眼里，你路边一块石头，一株草没有任何区别，这洞府内是他划下的禁地，你要是好奇以走过去看看，试试看玄鸿剑尊会不会一剑切了你。”
“嘶——”少年发出恐惧的音，似乎有些后怕，“不过玄鸿剑尊不是在闭关吗？这处洞府好像也荒废许久了。”
“唉，”年长弟子服了气了，压低音解释，“这是……玄鸿剑尊的师尊的洞府。”
“啊，玄鸿剑尊居然有师尊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剑尊都这么厉害了，他的师尊肯定更加天纵之才吧。”
“嘘，不说不说，你安安静静把这里扫好，不要闯祸我就谢天谢地了。”
年长弟子的音严肃起来，少年也没有再多么，只余下沙沙扫的音。
旁听了一切的程沐筠，却陷入天崩地裂之中。他许久没有回神，脑子里全都是乱七八糟的画面飞过。
系统：“你怎么了？怎么忽然不吭了？”
程沐筠过了许久，才回话，“你知道玄鸿剑尊是谁吗？”
系统茫然，“谁啊？剧本中没有这个人啊。”
程沐筠：“玄鸿是我给赫远取的道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