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这种感觉太过奇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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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屋，柜台后方，缓缓传来了一声袅娜的清音，“凌儿，有什么事吗？这么着急找奶奶。”
方凌闻言顿时眼眸闪烁，看着自己前方柜台里一个相貌与姿色都不弱于自己娘亲的美妇人，张着嘴巴，欲言又止，半天说不出话。
年轻美妇人自然就是辛老的妻子，对于这一点，方凌几年前就知道了。
不过对于她为什么如此年轻美貌，方凌也是不得而知，曾经询问了一回，可让方凌哑口无言的是，对方竟回答说是坚持每天服用灵液滋养皮肤。而对于这一点，方凌也没有去深究，毕竟自己连修炼用的灵液都纠结，哪有其他灵液拿来试验呢。
“嗯…这个…奶奶，方才爷爷说今天有优惠活动，可不可以五百金币三十五瓶上等灵液呢？嘻嘻。”
方凌磨蹭了半天，挠了挠头，剑眉一缩，嘴角微微抽动，终于拉下厚厚脸皮说出了重点。
“嗯，凌儿你也是我们的常客了，既然你爷爷说了那就再多给你五瓶，三十五加五，总共四十瓶上等灵液。嗯，拿好了啊，凌儿。”
美妇人黛眉一舒，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转身帮方凌取灵液去了。
“四十瓶上等灵液，奶奶，我只有五百金币呢。那么多瓶上等灵液，你们连成本都没有收回，这样我可不愿意拿的，娘亲时常教育我们，不能白白拿别人的东西。”
方凌心中一急，赶忙脱口沉声道，虽然方凌也想多拿一些上等灵液回去修炼，可损人利己的事，方凌怎么也不会去做的。
“成本？哈哈！我们制造这些灵液不费一枚金币的，凌儿，你也太逗了……嗯，接好了，总共四十瓶上等灵液自己装到储物戒指里吧。”
美妇人闻言顿时笑得前仰后合，玲珑的胸脯阵阵起伏，白净如雪的手轻拍了拍方凌的脑袋溺爱的揉了揉。
“奶奶，这？你……”
方凌怔怔的看着那凭空出现在柜台上的四十瓶上等灵液，满脸惊颤，“这到底是什么玄技？这么诡异，我都没有看见奶奶有何异常的动作，但柜台上就突兀的出现了四十瓶上等灵液，奶奶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等境界？”
方凌脑中忽而冒出了几个疑问，几年前自从他踏入这个“莫测药坊”以来，就一直以为辛老与美妇人只是普通的药师而已，因为方凌没有在他们身上感觉到任何的玄气波动。可今天他才知道原来是他们的修为太高了，高到了自己都未能探查的地步。
“凌儿，你怎么了，上等灵液不够数吗？”
美妇人望着方凌张大嘴巴，错愕的模样，眉头一皱，轻挽了一下滑落肩上的似雪长发，询问了一声。
“没的，奶奶！我数过了，正好四十瓶，只不过是被您施展的玄技给惊到了。”
方凌听言片息后就回过了神来，不再去想为何美妇人会有这等恐怖的实力，毕竟别人不想说方凌也不会傻傻的去询问。
心神一动，方凌麻利的取出了储物戒指，迅速的将桌子上摆满的一瓶瓶上等灵液尽数收入其中。
“好了，凌儿，这些上等灵液足够你进入到下一层境界了，好好努力吧！不要让奶奶失望啊！”
美妇人满含希望的目光静静的看着方凌，好像在看自己的亲孙子一般，也没有解释刚才所施展的玄技是何名称，何等阶。
“回去后，记得带妍儿那小妮子过来给奶奶瞧瞧。”
美妇人眼睛狡闪，继续补充道。
“嗯，凌儿定会牢记在心的，奶奶放心。”方凌看着美妇人希冀的眼眸，重重的点了点头，肯定的保证道。
……
美妇人看着慢慢消失在“莫测药坊”的方凌背影，自顾自的说道：“老头子，你可有看出为何凌儿能够轻易识破我们辛苦凝聚的迷幻护阵！”
“嗯，他的身体我已经探测了无数遍，只不过我依旧没能看清楚一切，九大玄脉毫无问题，但我每一次向其身体注入心神力的时候，隐隐有种坠入漩涡之感，这种感觉太过奇特了……唉。”
……
“奶奶，果然世外高人啊！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修为，并且足不出户也知道妍儿的名字，啧啧，看来以后我得多来才行，一想到那诡异的玄技，我就心痒痒的想要去学。这回有了足够的灵液定可以一举突破到玄斗之境。”
方凌虽然掠出了“莫测药坊”，可脑海中仍在回想着“莫测药坊”中的一切。
“走咯，今天收获颇大，得早点回家。妍儿看到我给她带来了那么多的上等灵液肯定会高兴万分的。玄斗之境，曾经离我如此遥远，可没想到我方凌今天就要冲击它了！哈哈！”
玄气修炼者最初的几个境界分为：玄者，玄斗，玄灵，玄王，玄皇，玄宗……
每个境界皆分为四道关卡，初阶，中阶，高阶，巅峰，而最艰难的就要数从每个阶层的巅峰迈入下一层新境界。
在方凌离开的这一整晚，方府已经是差不多乱成一团了，仆人们忙碌的身影不时来回在大街小巷寻找着方凌的踪迹，可最后每个人都是颓丧着脸，寻踪无果而回。
今日清晨，一夜未眠，愤怒兼疲乏的方母又是勒令疲惫不堪的众多仆人继续寻找，而且严令加大搜索范围。
由此可见，方母对于自己仅有的这两个孩子那是非常疼爱，关心有加。
仆人们自然也是不敢违抗命令，况且方母平日待他们也是不薄，虽然也是彻夜未眠，心神皆惫，但仍是拼命的继续去寻找。
而刚刚走出方府大门的仆人就一眼看见了自家的大小姐正笑容满面的向府邸大门行来，都是不由一愣，以为眼花了，赶忙擦了擦浑浊的眼睛再次去瞅，片刻后，众人都是长长舒了一口浊气，因为他们的大小姐已经安然无恙而归了。
……
方府方母阁楼。
“妍儿，你知道娘亲有多担心你们两个吗？整夜未归，要是让你们父亲知道此事，又得说为娘管教出问题了。”
方母扶着额头，秀发都有些凌乱，疲惫的端坐在椅子上，半响后，强行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缓缓抬起了血丝尽布的眼睛看着低头不语、抿着嘴唇的方妍。
“娘亲，妍儿知道错了，可我和哥哥不都没有事吗？况且哥哥他现在修为都超过我了，而且还是在一夜内突破的，连续突破了好几阶呢？娘亲你应该替哥哥高兴才对。”
方妍也是聪慧之人一进自己娘亲的阁楼就将方凌突破的事给和盘托出，冲淡了方母整晚找不着人的恼怒之情，而且取得效果也是立竿见影，方母疲惫的面上亦是瞬间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
“你说你哥又去药店买洗脉灵液了？”
方母揉了揉眼睛，梳理了一下散乱的长发，随口问道。
“嗯，是的。娘亲，我想哥哥就是靠这些灵液才进阶如此之快的。”
方妍看着自己娘亲的黑眼圈，瞬间会意，移步而过，来到了方母的背后，帮着捶背，边捶边说着话，向方母透露着自己的看法。
“哦，妍儿你是说真的吗？这些灵液真有如此奇效？”
方母闻言唰的一下，猛然转过身来紧盯着方妍，哪里还有刚才疲惫的模样。
“嗯，娘亲，上回您说给哥加月俸不是为了让哥多买些灵液来洗脉吗？”方妍俏脸一怔，停下了动作，柳眉微蹙，有些不明白自己娘亲所说的话。
“给他多一些金币，只是为了安慰一下你哥的心而已，就算帝都城最上等最昂贵的灵液也没有那种奇效---可以在数年之内帮助人将脉络洗通的。当年为娘资质也差，也用了很多的珍贵灵液来洗脉络，可最后也不是一样没有成功，所以今天听到你哥竟然洗脉成功了，我才感到震惊！”
方母缓缓的诉说着，眼中时不时露出精芒，显然对于这种灵液她也是极为的好奇。
“哦，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妍儿资质好，不用那些外力帮助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打通脉络……嗯，娘亲，等哥回来您再问问他，就知道是否真有其事了，呵呵。”
方妍俏皮一笑，随即双手齐动，继续帮方母捶着背，但眼角却是望着外边，因为据她估算，此刻方凌也应该准备到府了。
果然不出方妍所料，约莫半刻钟后，阁楼下就传来了仆人的叫喊声。
“夫人，夫人，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
阁楼里的方母霍地站起身来，轻敲了一下笑吟吟的方妍小脑袋，随口笑骂道：“古灵精怪，好像和你哥约好了似的。”
“嗯，你下去吧，顺便叫公子来我房间里，我有话问他。”方母从阁楼里传下了颇具威严的低沉命令声。
“嗯，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通知公子。”
……
方凌在进入自家府邸时，就料到自己娘亲肯定会叫自己过去询问一番，此刻在听到仆人的传话后只是轻嗯了一声，而后迈开潇洒的步伐向自己娘亲的阁楼行去了。
“嗯，总共四十瓶上等灵液，我自己突破估计用不了那么多，十瓶给妹妹突破用，十瓶给娘亲拿来美容，剩下的就先留着吧。要是我自己会灵液的制作方法那该有多好啊！可惜就是不知道爷爷奶奶这等实力卓绝之辈收不收我这个资质差的徒弟了。唉……”
方凌摇了摇头，傻笑了一声，“看奶奶与辛爷爷均是不问世事的高人，那里会看上我这个资质差的人呢。虽然现在走了好运，一连突破了好几阶，可谁知道以后还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唉，先不要想那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就算再出现，难道我就会退缩吗？”方凌边走边思考着，一路低头而过，眨眼就到了方母的阁楼下。
“哥，快点上来，我要看灵液。”
阁楼上传下的清脆空灵音瞬间打断了方凌的沉思。
方凌一听，片息惊醒，眼皮一抖，向上一望，脱口回应道，“嗯，好的，妹妹，哥这就来。”
“凌儿，让为娘看看，听妍儿说你修为进步了许多。”
方凌抬脚刚入阁楼就被迫不及待看儿子修为情况的方母给一把拉了过来，眼眸不眨的瞧着，还抚了抚方凌的稚嫩脸颊，溺爱的模样让方凌心底异常温暖。
“娘亲，你别听妍儿胡说，没有进步许多的，只进步了一点点，一点点而已，更何况我现在十五岁了，如果按照妍儿的资质我现在怎么说也应该是一名玄斗之境者了。”
方凌笑嘻嘻的回道，还不时向自己那吐舌头，做鬼脸的妹妹递了一个眼色。
“娘，你别听哥他胡说，如果照他这么说我现在就应该是一名玄灵之境者了，因为我的资质比哥好十倍，嘿嘿！”方妍一脸得意的说着，还不忘敲了一下方凌的脑门。
“好了，你们两个一大一小的，拿你们娘亲寻开心呢。”
方母故作微怒的笑骂道，“嗯，如果每时每刻都能这样其乐融融就好了，只可惜傲哥不在家，唉……”
“娘亲，这十瓶上等灵液给您。这十瓶是你的，妍儿。”
方凌心神一动，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二十瓶灵液摆在桌子上。
“凌儿，你哪来这么多灵液啊！我给你的金币也就两千，一瓶上等灵液满打满算也要五百多金币吧。”
方母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思议看着桌子上摆满的一小小瓶灵液，随手拿过来仔细的观察着。
“哥，你不会是偷来的吧，做贼可不是我们方家男儿该做的哦。”
方妍笑意弥漫俏脸的说着，但手却是极为快速的收走了桌子上属于她的十瓶上等灵液，动作之迅速让方凌哑口无言。
“看来哥不打你，你是不听话了！哥是这种小偷小摸的人吗？”
方凌数息后回过了神来，一脸“冷厉”的看着笑嘻嘻的方妍，扬起了宽大的手。
方妍见状，小脸一惊，瞬息间就施展“掠空步”驰掠而出了阁楼。
“妍儿，你倒是跑得快啊！回去好好修炼，看咱兄妹俩谁先突破到玄斗之境！”
方凌眼睛一眯，望着迅如狡兔出窟掠出阁楼的方妍，“这小妮子，好快的速度，起码将“掠空步”学到了九层火候。”
“嗯，我一定是最先突破的。哥，你等着瞧好了…娘亲我先回去修炼了，你和哥好好聊聊。”
楼下的方妍长发一甩，俏脸亦扬，异常自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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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妇人黛眉一舒，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转身帮方凌取灵液去了。
“四十瓶上等灵液，奶奶，我只有五百金币呢。那么多瓶上等灵液，你们连成本都没有收回，这样我可不愿意拿的，娘亲时常教育我们，不能白白拿别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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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本？哈哈！我们制造这些灵液不费一枚金币的，凌儿，你也太逗了……嗯，接好了，总共四十瓶上等灵液自己装到储物戒指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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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娘亲，我想哥哥就是靠这些灵液才进阶如此之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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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
阁楼里的方母霍地站起身来，轻敲了一下笑吟吟的方妍小脑袋，随口笑骂道：“古灵精怪，好像和你哥约好了似的。”
“嗯，你下去吧，顺便叫公子来我房间里，我有话问他。”方母从阁楼里传下了颇具威严的低沉命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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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别听哥他胡说，如果照他这么说我现在就应该是一名玄灵之境者了，因为我的资质比哥好十倍，嘿嘿！”方妍一脸得意的说着，还不忘敲了一下方凌的脑门。
“好了，你们两个一大一小的，拿你们娘亲寻开心呢。”
方母故作微怒的笑骂道，“嗯，如果每时每刻都能这样其乐融融就好了，只可惜傲哥不在家，唉……”
“娘亲，这十瓶上等灵液给您。这十瓶是你的，妍儿。”
方凌心神一动，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二十瓶灵液摆在桌子上。
“凌儿，你哪来这么多灵液啊！我给你的金币也就两千，一瓶上等灵液满打满算也要五百多金币吧。”
方母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思议看着桌子上摆满的一小小瓶灵液，随手拿过来仔细的观察着。
“哥，你不会是偷来的吧，做贼可不是我们方家男儿该做的哦。”
方妍笑意弥漫俏脸的说着，但手却是极为快速的收走了桌子上属于她的十瓶上等灵液，动作之迅速让方凌哑口无言。
“看来哥不打你，你是不听话了！哥是这种小偷小摸的人吗？”
方凌数息后回过了神来，一脸“冷厉”的看着笑嘻嘻的方妍，扬起了宽大的手。
方妍见状，小脸一惊，瞬息间就施展“掠空步”驰掠而出了阁楼。
“妍儿，你倒是跑得快啊！回去好好修炼，看咱兄妹俩谁先突破到玄斗之境！”
方凌眼睛一眯，望着迅如狡兔出窟掠出阁楼的方妍，“这小妮子，好快的速度，起码将“掠空步”学到了九层火候。”
“嗯，我一定是最先突破的。哥，你等着瞧好了…娘亲我先回去修炼了，你和哥好好聊聊。”
楼下的方妍长发一甩，俏脸亦扬，异常自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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