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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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好饿！”失去了艾特妮希娅的压制，疯魔很快就沦陷在了那源于灵魂深处的饥饿之中！大脑深处迸发出惨绿色的邪焰，瞬间将他脑袋上所有毛发，血肉，神经燃烧殆尽！只剩一个包裹着惨绿色邪焰的漆黑颅骨！
他四肢并用，疯狂的搜寻着周围的灵魂。背上的黑泥触须也产生了进一步的变化。不规则的裂开了许多缝隙，拼命向两边睁开，露出里面那充血的眼珠，来取代因德里克不复存在的五感。
在那邪恶的瞳孔中，头顶的太阳是灼热的红色，阴影处的地面、墙壁则是冰冷的蓝色。被太阳长时间照射的大地，死尸是一种略微发红的亮紫色。只有莫尔斯刚死不久的尸体，呈现一种温暖的橘黄色，它兴奋的冲了上去，早已扭曲变形的右手贴在了莫尔斯脸上，迫不及待的嘶吼出了那恶魔的语言！
“Ruoyluossienim！(你的灵魂属于我)”
“更多！我还要更多！”吸收完灵魂后，疯魔的身躯产生了进一步的变化。第二团绿色的邪火在他胸腔内部熊熊燃烧，很快便焚毁了所有血肉和内脏，只有那被烤的漆黑的脊椎和肋骨，来包裹第二团惨绿色的邪焰！
区区一个灵魂根本满足不了已经脱离生物桎梏的疯魔了。失去了血肉的束缚，他体内能承受更多的灵魂。十几条张牙舞爪的漆黑触手四处飞舞，让长在上面的几百颗充血眼球扫视着周围的一切，突然，他找到了目标！一处蓝色的墙壁后面，一个橘红色的庞大物体正在瑟瑟发抖！
“噗嗤！”疯魔的几十根漆黑触手同时拍打在了墙面上，粘稠的黑泥疯狂的吞噬着房屋的石头墙壁，慢慢融化出一个大洞，漏出了躲藏在里面的男人！
“啊！莉莉丝保佑我!”看着疯魔能轻易破坏墙壁，躲在家中瑟瑟发抖的人们彻底害怕了，颤抖的说着守护神祇的名号，纷纷破门而出，四处逃窜！倒霉的男子也在疯魔狰狞的面貌前几乎被吓晕了过去！就在疯魔准备大快朵颐时，伴随着雷鸣的轰响和漫天的白烟，一枚洁白的弹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直接击穿了疯魔那燃烧着绿火的颅骨！
“砰！”
“吼！！！”头骨被击穿，颅内绿火被扰乱的疯魔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一根漆黑的触手带动着十几只邪恶的双眸向伤口对面望去!
一个橙黄色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眼帘。
尤利安平静的收回了燧发手枪。这致命的一击，面对着已经进化到第二阶段，摆脱生物学桎梏的可怕疯魔，却无关痛痒，只会让它发出愤怒的咆哮。挥舞着十几条由粘稠黑泥构成的扭曲触须，四肢并用的向这里发起冲锋而已！
看着这可怖的怪物，尤利安只是发出了轻蔑的笑声。估算着对方冲锋的速度，打着了手中的火石，点燃了他早已布好的引线。火苗顺着引线飞速烧到了民宅外堆积的干枯柴堆上面——那上面还被尤利安撒了不少火药！瞬间，火药爆炸引发的剧烈冲击波，将燃烧着烈焰的柴火炸的到处都是！把小半条街道变成了一片熊熊燃烧的炼狱火海！
虽然附近都是石头和砖块搭建的房屋，但也有些火星溅到了屋内，点燃了五六户人家的木质家具与棉质床被。
“疯魔没有五感，只能用邪恶的精神感应，那玩意跟千年前热感应器的原理相似。生物的体温比四周冰冷的石头更高，才能让他迅速确认目标。但白天太阳烤着大地，本来就会干扰探测。在加上这把火，嘿，现在的它跟瞎子无异。”烈焰中，尤利安掏面无表情的走向躁动不安的疯魔。在它扭曲触手之上，无数邪恶的瞳孔眼中，四周只剩下了一片刺眼的血色。什么都感应不到！它焦躁的扭动着四肢，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等来的却只是一记重锤。
“轰！！！”
尤利安掏出了掺银的战锤，狠狠的轰击在了他的颅骨上！脆弱的钙质岂是钢铁的对手？直接被敲碎了一个大洞！把疯魔轰的倒退了好几步，摔倒在地。颅内的滔天邪火，也在银的干扰下宛若风中残烛般忽明忽暗，摇摆不定。
“轰！！！”
尤利安信步上前，对着他胸前又是一锤！脆弱的脊椎应声折断，破碎的肋骨散落一地，被肋骨包裹的邪焰，在银的干扰下，暗淡到了极点，几乎熄灭!当战锤远离之后，才小心翼翼的重新燃烧了起来。
“吼！”疯魔发出了凄惨的哀嚎，它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血肉尚存的双臂徒劳的护在头顶，十几条扭曲的黑暗触手带动上百颗邪恶的瞳孔在火海中拼命扭动，但它能感应到的，只有周围的一片赤色！
“刷!呲呲呲呲！”
面对凄惨的疯魔，尤利安没有任何犹豫，把战锤扔给左手，右手拔出了锋利的钢剑，干净利落的将它护住脑袋的右手切断，左手直接把银质的战锤，顺着它颅骨的大洞硬生生塞了进去，无数银元素疯狂破坏着绿色邪火的燃烧。邪焰挣扎着，扭曲着，越来越小。绿色火光也逐渐暗淡下去，最终完全熄灭。
伴随着绿色邪火的消失，强大的疯魔也无力的瘫倒在地，粘稠翻滚的黑泥亦慢慢凝固成不洁的块状，并迅速风化，消散殆尽。剩下的，只是一具漆黑变形的人类骸骨。
伴随着疯魔那消散的生命，尤利安似乎听见了解脱般的叹息。
赤红的烈焰之中，这片被恐怖热浪所扭曲的空气，衬的尤利安那不详的骷髅铁盔更加狰狞可怖。周围一些小孩甚至害怕的哭了出来。
这种骷髅铁盔是身份的象征，只有少数人能拥有。
如果盔顶装饰着紫色的盔缨，那么你应当鞠躬。因为他是帝国的将军，
如果盔顶装饰着紫色的孔雀尾羽，那么你应当跪拜。因为他是帝国的皇帝。
如果盔顶没有任何装饰物，那么你应当恐惧。因为他是与死亡和毁灭如影随形，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弑法者。
看着疯魔已死，周围民众慢慢围了上来。他们的确痛恨术士，但对这些为了杀死术士不择手段的弑法者，也没有一丝好感。那几户被烈焰波及的百姓，甚至用仇恨的目光注视着尤利安。几个义愤填膺的汉子想要质问这场灾难的始作俑者，却被对方手里那狰狞的战锤给吓的后退了两步。
周围，似乎陷入了一片死寂。
“为什么，就为了杀死区区一个疯魔，你便焚烧了半条街道！五六户人家全被飞溅的火星点着了！”这时。一个双眼填满泪水的孩子冲了上来，大声质问着尤利安。“你们不是莉莉丝那仁慈女神的代言人么？你们不是铲除邪恶，保护人民的英雄吗？为什么我看到的只有一个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屠夫！你此等行径与术士何异！”
“人类远没有术士疯魔那般强大。为了获胜我必须竭尽所能，不择手段。利用周围一切东西来获得最终的胜利。如果做不到那就只有死。如果我不焚烧街道，扰乱他的感知，那么现在站在这里的，就是啃食着各位灵魂的疯魔！你们没有资格指责我！而莉莉丝，也是站在无数尸骸之上，方才成就了神位!”
尤利安平静的扫视着周围的民众。他们眼神里，只有对强者的畏惧，与对烧毁他们家园的愤怒。“至于我和滥杀无辜，极度邪恶的术士的区别？那就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屈服于他们所跪拜的神明。”
人们眼中没有什么大义，他们不愿意，也不会想如果尤利安战败，疯魔还活着会发生什么事。反正疯魔都死了，现在的结果只剩下一个：尤利安焚烧破坏了他们的私有财产。
“虽然道义上我没有错。但现实中，我也愿意为烧毁你们的家表示道歉。”尤利安话锋一转。真诚的向路边的民众，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要知道，弑法者在地位上与将军差不了多少。给平民鞠躬道歉几乎是梦境中才会出现的景象。随后，他又掏出了钱袋，给那些被他破坏房屋的人，一人给了一枚皇帝金。
“谢···谢谢弑法者大人！”看到对方愿意补偿后，人们充满畏惧与仇恨的双眼，立刻只剩下了无限的感激。他们慌忙收好黄澄澄的金币。毕恭毕敬的向尤利安鞠个个躬。周围那些畏惧中掺杂着厌恶的眼神，此时也变的无比柔和，甚至还掺杂了些尊敬的目光。
“我···我的呢？”那个被疯魔破坏房屋的男人满脸希冀的凑了过来。“尊敬的弑法者大人，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买的房子。”
“关我毛事，我又不是做慈善的。”骷髅铁盔之下，尤利安蔑视的看了男子一眼，头也不回的回到了疯魔身边。右手娴熟的砸断了疯魔连接脊椎和头颅的颈骨，又从行囊中拿出了一张羊皮纸，贴在了它漆黑颅骨的额头上。那纸上，写着恶魔扭曲的文字：Nosirpmi，lous。翻译成人类语言是“灵魂禁锢。”
人的灵魂寄宿在颅骨之内。而这东西能把灵魂永远囚禁在一个物理容器之内。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永世呆在这寂静的孤独地狱之中。在相信灵魂可以转世，死亡亦是新生的维赫洛人眼里，永恒的灵魂囚禁，绝对是最为恐怖的刑罚。可怕程度甚至超过了灵魂被术士吞噬并且献祭。
“因德里克跑哪去了，这么大动静也不见他人。"尤利安疑惑的观察着四周。他一边协助众人灭火，一边寻找着因德里克的痕迹。但却徒劳无功。莫尔斯招供的地点也毁于大火之中。线索断的一干二净。
"算了，强如因德里克，怎么可能被术士毫无痕迹的干掉。他一定是发现其他线索，追过去查证了。"尤利安想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
"而且···这是第100个战利品。我也够资格成为弑法者的队长了。”帮助民众熄灭大火之后，尤利安信步向城内的弑法者总部走去，用这个疯魔的头颅换取大笔的奖金和更高的地位。额，不过刚刚赔了不少钱···两者相抵，自己“拼上性命”才换来的战利品，大概只剩一两个皇帝金。
“算了，反正自己又不是为了钱才加入弑法者的。”尤利安自嘲的笑了笑。脚下的步伐又轻快了几分。
······
"哼，弑法者果然都是这般的不择手段。"站在远处的艾特妮希娅，优雅的收起了手中的火石。刚刚她趁乱点燃了自己的住所。将一切的痕迹付之一炬。并且把锅全部推在了尤利安的头上。
“而且……哈哈哈!与这场好戏相比，区区一间房子又算得了什么？若是这条猎狗知道真相，知道他亲手虐杀的疯魔是自己的战友，不知他正义的面孔，冠冕堂皇的言辞，会扭曲成何种可笑的模样！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艾特妮希娅笑的眼泪都快出掉来了。“不过当务之急是给哥哥的灵魂找到一个新的载体。那家伙的任务先放一放。”
黑暗神选慢悠悠直起她那婀娜的身躯。胸前两团柔软也随之轻轻晃动。
吸收艾特尼西奥的灵魂，自然会得到他的记忆：那是一千零二十四年前科技帝国崩溃之时，哥哥和她在那片沦为地狱的废土之中，挣扎求生的悲惨回忆。这可怕的记忆也勾起了她沉寂在脑海深处的黑暗回忆。两相结合，让艾特妮希娅慢慢回想起了千年之前，世界毁灭之日，那噩梦般的一切。
“饿，好饿！”失去了艾特妮希娅的压制，疯魔很快就沦陷在了那源于灵魂深处的饥饿之中！大脑深处迸发出惨绿色的邪焰，瞬间将他脑袋上所有毛发，血肉，神经燃烧殆尽！只剩一个包裹着惨绿色邪焰的漆黑颅骨！
他四肢并用，疯狂的搜寻着周围的灵魂。背上的黑泥触须也产生了进一步的变化。不规则的裂开了许多缝隙，拼命向两边睁开，露出里面那充血的眼珠，来取代因德里克不复存在的五感。
在那邪恶的瞳孔中，头顶的太阳是灼热的红色，阴影处的地面、墙壁则是冰冷的蓝色。被太阳长时间照射的大地，死尸是一种略微发红的亮紫色。只有莫尔斯刚死不久的尸体，呈现一种温暖的橘黄色，它兴奋的冲了上去，早已扭曲变形的右手贴在了莫尔斯脸上，迫不及待的嘶吼出了那恶魔的语言！
“Ruoyluossienim！(你的灵魂属于我)”
“更多！我还要更多！”吸收完灵魂后，疯魔的身躯产生了进一步的变化。第二团绿色的邪火在他胸腔内部熊熊燃烧，很快便焚毁了所有血肉和内脏，只有那被烤的漆黑的脊椎和肋骨，来包裹第二团惨绿色的邪焰！
区区一个灵魂根本满足不了已经脱离生物桎梏的疯魔了。失去了血肉的束缚，他体内能承受更多的灵魂。十几条张牙舞爪的漆黑触手四处飞舞，让长在上面的几百颗充血眼球扫视着周围的一切，突然，他找到了目标！一处蓝色的墙壁后面，一个橘红色的庞大物体正在瑟瑟发抖！
“噗嗤！”疯魔的几十根漆黑触手同时拍打在了墙面上，粘稠的黑泥疯狂的吞噬着房屋的石头墙壁，慢慢融化出一个大洞，漏出了躲藏在里面的男人！
“啊！莉莉丝保佑我!”看着疯魔能轻易破坏墙壁，躲在家中瑟瑟发抖的人们彻底害怕了，颤抖的说着守护神祇的名号，纷纷破门而出，四处逃窜！倒霉的男子也在疯魔狰狞的面貌前几乎被吓晕了过去！就在疯魔准备大快朵颐时，伴随着雷鸣的轰响和漫天的白烟，一枚洁白的弹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直接击穿了疯魔那燃烧着绿火的颅骨！
“砰！”
“吼！！！”头骨被击穿，颅内绿火被扰乱的疯魔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一根漆黑的触手带动着十几只邪恶的双眸向伤口对面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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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安平静的收回了燧发手枪。这致命的一击，面对着已经进化到第二阶段，摆脱生物学桎梏的可怕疯魔，却无关痛痒，只会让它发出愤怒的咆哮。挥舞着十几条由粘稠黑泥构成的扭曲触须，四肢并用的向这里发起冲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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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附近都是石头和砖块搭建的房屋，但也有些火星溅到了屋内，点燃了五六户人家的木质家具与棉质床被。
“疯魔没有五感，只能用邪恶的精神感应，那玩意跟千年前热感应器的原理相似。生物的体温比四周冰冷的石头更高，才能让他迅速确认目标。但白天太阳烤着大地，本来就会干扰探测。在加上这把火，嘿，现在的它跟瞎子无异。”烈焰中，尤利安掏面无表情的走向躁动不安的疯魔。在它扭曲触手之上，无数邪恶的瞳孔眼中，四周只剩下了一片刺眼的血色。什么都感应不到！它焦躁的扭动着四肢，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等来的却只是一记重锤。
“轰！！！”
尤利安掏出了掺银的战锤，狠狠的轰击在了他的颅骨上！脆弱的钙质岂是钢铁的对手？直接被敲碎了一个大洞！把疯魔轰的倒退了好几步，摔倒在地。颅内的滔天邪火，也在银的干扰下宛若风中残烛般忽明忽暗，摇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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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安信步上前，对着他胸前又是一锤！脆弱的脊椎应声折断，破碎的肋骨散落一地，被肋骨包裹的邪焰，在银的干扰下，暗淡到了极点，几乎熄灭!当战锤远离之后，才小心翼翼的重新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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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疯魔那消散的生命，尤利安似乎听见了解脱般的叹息。
赤红的烈焰之中，这片被恐怖热浪所扭曲的空气，衬的尤利安那不详的骷髅铁盔更加狰狞可怖。周围一些小孩甚至害怕的哭了出来。
这种骷髅铁盔是身份的象征，只有少数人能拥有。
如果盔顶装饰着紫色的盔缨，那么你应当鞠躬。因为他是帝国的将军，
如果盔顶装饰着紫色的孔雀尾羽，那么你应当跪拜。因为他是帝国的皇帝。
如果盔顶没有任何装饰物，那么你应当恐惧。因为他是与死亡和毁灭如影随形，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弑法者。
看着疯魔已死，周围民众慢慢围了上来。他们的确痛恨术士，但对这些为了杀死术士不择手段的弑法者，也没有一丝好感。那几户被烈焰波及的百姓，甚至用仇恨的目光注视着尤利安。几个义愤填膺的汉子想要质问这场灾难的始作俑者，却被对方手里那狰狞的战锤给吓的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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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就为了杀死区区一个疯魔，你便焚烧了半条街道！五六户人家全被飞溅的火星点着了！”这时。一个双眼填满泪水的孩子冲了上来，大声质问着尤利安。“你们不是莉莉丝那仁慈女神的代言人么？你们不是铲除邪恶，保护人民的英雄吗？为什么我看到的只有一个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屠夫！你此等行径与术士何异！”
“人类远没有术士疯魔那般强大。为了获胜我必须竭尽所能，不择手段。利用周围一切东西来获得最终的胜利。如果做不到那就只有死。如果我不焚烧街道，扰乱他的感知，那么现在站在这里的，就是啃食着各位灵魂的疯魔！你们没有资格指责我！而莉莉丝，也是站在无数尸骸之上，方才成就了神位!”
尤利安平静的扫视着周围的民众。他们眼神里，只有对强者的畏惧，与对烧毁他们家园的愤怒。“至于我和滥杀无辜，极度邪恶的术士的区别？那就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屈服于他们所跪拜的神明。”
人们眼中没有什么大义，他们不愿意，也不会想如果尤利安战败，疯魔还活着会发生什么事。反正疯魔都死了，现在的结果只剩下一个：尤利安焚烧破坏了他们的私有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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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弑法者大人！”看到对方愿意补偿后，人们充满畏惧与仇恨的双眼，立刻只剩下了无限的感激。他们慌忙收好黄澄澄的金币。毕恭毕敬的向尤利安鞠个个躬。周围那些畏惧中掺杂着厌恶的眼神，此时也变的无比柔和，甚至还掺杂了些尊敬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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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强如因德里克，怎么可能被术士毫无痕迹的干掉。他一定是发现其他线索，追过去查证了。"尤利安想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
"而且···这是第100个战利品。我也够资格成为弑法者的队长了。”帮助民众熄灭大火之后，尤利安信步向城内的弑法者总部走去，用这个疯魔的头颅换取大笔的奖金和更高的地位。额，不过刚刚赔了不少钱···两者相抵，自己“拼上性命”才换来的战利品，大概只剩一两个皇帝金。
“算了，反正自己又不是为了钱才加入弑法者的。”尤利安自嘲的笑了笑。脚下的步伐又轻快了几分。
······
"哼，弑法者果然都是这般的不择手段。"站在远处的艾特妮希娅，优雅的收起了手中的火石。刚刚她趁乱点燃了自己的住所。将一切的痕迹付之一炬。并且把锅全部推在了尤利安的头上。
“而且……哈哈哈!与这场好戏相比，区区一间房子又算得了什么？若是这条猎狗知道真相，知道他亲手虐杀的疯魔是自己的战友，不知他正义的面孔，冠冕堂皇的言辞，会扭曲成何种可笑的模样！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艾特妮希娅笑的眼泪都快出掉来了。“不过当务之急是给哥哥的灵魂找到一个新的载体。那家伙的任务先放一放。”
黑暗神选慢悠悠直起她那婀娜的身躯。胸前两团柔软也随之轻轻晃动。
吸收艾特尼西奥的灵魂，自然会得到他的记忆：那是一千零二十四年前科技帝国崩溃之时，哥哥和她在那片沦为地狱的废土之中，挣扎求生的悲惨回忆。这可怕的记忆也勾起了她沉寂在脑海深处的黑暗回忆。两相结合，让艾特妮希娅慢慢回想起了千年之前，世界毁灭之日，那噩梦般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