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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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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石之轩的笑容都快要僵硬的时候，小龙女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只是紧紧盯着石之轩，动也没动一下。
等到小龙女到了眼前，石之轩方才感觉到将小龙女引出来以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欣喜。瞧着小龙女面无表情的样子，他反倒觉得有些心疼。
索性，他径直走到小龙女面前，郑重其事的对小龙女道歉：“对不起，没经过你的同意就将金蚕蛊给带出来了。”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那谷中生活，就只有一群蜜蜂和一金蚕蛊陪伴左右，他用这样的方法诱她出来确实是有些不该。
小龙女的眼睛微微起了些变化，袖中白绫滑落手间。石之轩眼尖看见了，他话锋一转马上说道：“不过，我看它在谷中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平时也不肯多吃东西，看起来病恹恹的，很是可怜。所以我才把它带出来看看。”
尽管小龙女没有回应，但是却没有继续手上的攻击。石之轩就明白自己赌对了，他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外面，又怕你不肯答应我带它出来，才擅自做主的。出来几天了，它吃的也挺香的，看起来没什么毛病。本来打算今天过后就将它送回去，没想到你却出来了。”
见小龙女眼神柔和了些，但是还是没有全信。石之轩再接再厉，解释道：“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吗？我回去那谷中不就会和你见面了？咱们不是……朋友吗，是不会骗你的，对吧？”
小龙女歪着头，打量着石之轩。而后慢悠悠的凑近他，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眼睛看着。
两人的距离很近很近，彼此都可以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体。石之轩的呼吸一滞，问道：“你在做什么？”
小龙女后退了一步，无辜地看了他一眼，解释道：“师姐说过，想知道一个人是不是在对你说谎，看着他的眼睛就可以了。如果那个人闪闪躲躲的不敢直视你，便是在说谎。”
说道此处，她稍微停顿了一下。指尖轻轻触碰石之轩的眼皮，很认真的说：“刚才你一直在看着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嗯……那么就是没有说谎了。”
石之轩哭笑不得，为了不让小龙女再起怀疑之心，便背过身去。他嘴角微微勾起，很快又放了下来。
她那师姐都教了龙儿些什么呀，说一半留一半的，也不解释清楚。恐怕就是这种乱七八杂的教法，才养成了龙儿这样的性子吧。……不过也挺好的……
接着，他走到桌子边上，将睡的一塌糊涂的金蚕蛊递到小龙女手上。“呐，物归原主。这小东西倒是有一点和你挺像的。酒量不好，所以醉了。”
他见小龙女看着手中软趴趴的金蚕蛊，叹了一口气，又道：“大夏天的，你的手为何还是这般的冷？”他很久以前就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只不过当年不好过问而已。
手中的金蚕蛊传来阵阵暖意，小龙女的指头动了动，然后将它小心翼翼地放进小葫芦里。然后她碰了碰石之轩的掌心。“一直都是这样子。哪里是我的手冰凉，分明就是你们的太热了。师姐和师父的也是这样的。”
石之轩闷哼一声，掌心突然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又飞快的消失了。
小龙女见他一直看着自己的手掌，便好心说明道：“刚刚给你下了蛊，以后到哪里都可以找到你了。带走了小金也不怕你不还回来。”
“你不是已经确定我没有说谎了吗？怎么还要下蛊呢？”石之轩无奈状。
“我师姐说过外面的世界很复杂，防人之心不可无。固然你没有说谎，但防患于未然总不会有错的。”小龙女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养了其他的蛊，我怎么不知道呢？”石之轩扶额，简直不敢相信她所说的话，看那什么师姐教的。以前怎么没见她这么会考虑呢？
小龙女扬了扬手，轻声说道：“一直都藏在里面，不过以前两只都在我的指头里，一直都在沉睡着。不过现在已经苏醒了。”她轻轻按住下唇，又道：“还是很久以前那个村长塞在我的包袱里的。”
“你总该知道这是什么蛊吧？”石之轩很怀疑小龙女到底认不认识她下的蛊是哪一种。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很肯定地说：“知道的，自从有了小金之后，我就找了些关于虫蛊的书看过了。上面有记载这种蛊也是子母蛊的一种。母蛊和子蛊可以相互感应对方的所在，再远也可以找到对方。所以用来找人很方便。”
石之轩还是不太相信，“有这种蛊的存在吗？”他怎么就没听说过呢？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小龙女十分肯定地回道：“当然！”石之轩只好认命，说：“好吧，我相信你。”只要以后不要出什么错就行了，其他的还是别想太多为好。
“我回去山谷之后，如果你想来带小金出去，说一声就行了。它不喜欢吃素的，你要多给它买些肉。嗯……以后也不怕找不到人了！”她淡淡地说着。
石之轩很想痛苦的呻.吟一声。原来他还有这样的作用啊！不要告诉他这就是她下蛊的理由……
石之轩感到非常的郁闷，小龙女的心情倒是挺不错的。即使她并没有笑过，但是从她轻松的神情中还是可以找到些痕迹的。
又坐了一会儿，小龙女便起身，就要向门外走去。石之轩眼珠一转，立即叫住了她：“等一下，我送你离开。”如果下面那些跳梁小丑还敢用那种眼神看着龙儿的话……哼！
“咳咳！我跟着，那些人就不敢将视线黏在你身上了。”石之轩握拳假咳。说完，不等小龙女说话，便拉着她走了出去。
“吱呀”一声响起，房门被打开了。所有人的眼神都朝石之轩看了过来看了过来，不过除了几个人之外，其他人都马上害怕的缩了回去。他们低下头颅，不敢直视石之轩的充满杀意眼神。
他一步踏出来之后，小龙女的身影也跟着出现在众人眼前。感觉到除了祝玉妍几个人之外，其他人都没有看着她，小龙女也就没有再挣脱石之轩紧紧握住她的手。
宋缺眼神一凛，他倒是不知道石之轩什么时候来了。看情况还在这里呆了很久，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祝玉妍嗤笑声起，有点阴阳怪气地讽刺石之轩道：“还以为要藏到什么时候呢？最后不还是出来了吗？”
石之轩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拉着小龙女就往下走。其他人倒是没有想过要阻拦石之轩，哪怕是有些忌惮他的宋缺也没有这样的想法。所以石之轩轻轻松松地就带着小龙女走到了楼下。
就在他们继续往外走的时候，某些阴魂不散的人突然就出现了。
梵清惠带着四大圣僧一同出现在锦绣楼的门口。石之轩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就站在那里等着梵清惠五人上前来。
梵清惠额前被特地剪短的前荫挡住，宋缺看着她的到来，第一反便是欣喜。但是当梵清惠走近的时候，他直觉的看出了她的不同，眼睛里划过一丝伤痛。
他们走进来之后，整座锦绣楼就连呼吸声也变缓了。
梵清惠眼里闪过讶然之色，看着被石之轩以保护的姿态护在身后的小龙女。她蹙起眉头，义正言辞地斥责道：“没想到这里还有个魔门妖女，凭尔等之辈也想迷惑世人吗？”
此言一出，在场的不管是魔道还是正道的男子，皆发出一阵哄叫声。宋缺的眼里不可置信越加浓厚。是清惠变了，还是他对她的了解不够深呢？那龙姑娘的眼神清澈可见，分明就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子。怎的在清惠的口中就成了妖女呢？
难道就因为她和石之轩在一起吗？可是那种纯净无瑕的眼神，是怎么也伪装不了的。清惠难道就看不出来吗？
“妖女？龙妹妹可否告诉姐姐你什么时候到成了妖女呢？我先前还听他们称你为宛若龙女一般美丽圣洁之女？怎么还没几天就变了叫法呢？”祝玉妍看不过梵清惠道貌岸然的假正经，出言讽刺道。
祝玉妍话音刚落，楼内齐齐响起一阵抽气声。原来她就是那传言中的小龙女呀！也难怪了，这么纯净的女子！看起来比慈航静斋的梵清惠还更像一个仙子呢，也比传言中的更加美好。
众人来回打量着小龙女和梵清惠，心里都觉得这位慈航静斋的仙子比不过小龙女，甚至连她的一半都不如。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比不上这个真正的隐世之女。
梵清惠也是吃惊不已，咬着唇，在满堂不满声中，小声地说了一句：“红颜祸水，来日定同那妖妃苏妲己一般，是那祸国殃民之人也说一定。”看这满楼男子的反应就可以知道。
她声音虽小，却瞒不过在座武功高强之人。小龙女还是淡淡的没有一点反应，她身前的石之轩确实笑得邪气，眼里的杀意翻腾不停。
就连准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席方也看不过去了。若不是为了不当那出头鸟，他早就想上前扇梵清惠几个巴掌了。
不管小龙女是真的小龙女，还是和他从一个世界来的，都不应该被梵清惠这么说。其实他还是比较愿意相信此小龙女是真的小龙女，因为她身上的特质是在是太像金庸笔下的小龙女了，虽然仍然有些地方不太一样。
那个小龙女即一切美好与一身，却命运坎坷的小龙女。在他们的世界里，是奉为女神一般的女子。疼惜她都来不及，哪里由得梵清惠口出污言。
闻言，宋缺眼里失望之色更甚，但是仍然没有对梵清惠放弃希望。就连祝玉妍看着梵清惠的眼神也变得鄙夷起来。看来还是高看了梵清惠，这样的女人，不配当她祝玉妍的对手。
梵清惠多年的修养，让她强自忍住怒火。她想要为自己辩驳，看向小龙女正要开口。就在这瞬间，谁也没想到，一直没有动静的小龙女却是第一个出手了。
看起来挺柔弱的一个姑娘，下起手来却是一点也不含糊。四枚玉蜂以快如闪电的速度，分别朝向梵清惠的双目和心脏刺去。
梵清惠没想到她会在这时候一这样的手段出手，来不及躲避，正以为要被暗器击中的时候，就被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四大圣僧挡住。四枚玉蜂针掉在地上，深深地扎在地板里。
梵清惠指着小龙女，道：“暗箭伤人？如此行径和魔道又有什么分别？还说不是妖……”话还没说完，梵清惠就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她垂眼看着喉上扎着的玉蜂针，直到她将针拔了出来，还是满脸的不敢置信。这针是什么时候被扎在这里的？刚才她怎么没有发现呢？
等到石之轩的笑容都快要僵硬的时候，小龙女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只是紧紧盯着石之轩，动也没动一下。
等到小龙女到了眼前，石之轩方才感觉到将小龙女引出来以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欣喜。瞧着小龙女面无表情的样子，他反倒觉得有些心疼。
索性，他径直走到小龙女面前，郑重其事的对小龙女道歉：“对不起，没经过你的同意就将金蚕蛊给带出来了。”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那谷中生活，就只有一群蜜蜂和一金蚕蛊陪伴左右，他用这样的方法诱她出来确实是有些不该。
小龙女的眼睛微微起了些变化，袖中白绫滑落手间。石之轩眼尖看见了，他话锋一转马上说道：“不过，我看它在谷中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平时也不肯多吃东西，看起来病恹恹的，很是可怜。所以我才把它带出来看看。”
尽管小龙女没有回应，但是却没有继续手上的攻击。石之轩就明白自己赌对了，他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外面，又怕你不肯答应我带它出来，才擅自做主的。出来几天了，它吃的也挺香的，看起来没什么毛病。本来打算今天过后就将它送回去，没想到你却出来了。”
见小龙女眼神柔和了些，但是还是没有全信。石之轩再接再厉，解释道：“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吗？我回去那谷中不就会和你见面了？咱们不是……朋友吗，是不会骗你的，对吧？”
小龙女歪着头，打量着石之轩。而后慢悠悠的凑近他，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眼睛看着。
两人的距离很近很近，彼此都可以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体。石之轩的呼吸一滞，问道：“你在做什么？”
小龙女后退了一步，无辜地看了他一眼，解释道：“师姐说过，想知道一个人是不是在对你说谎，看着他的眼睛就可以了。如果那个人闪闪躲躲的不敢直视你，便是在说谎。”
说道此处，她稍微停顿了一下。指尖轻轻触碰石之轩的眼皮，很认真的说：“刚才你一直在看着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嗯……那么就是没有说谎了。”
石之轩哭笑不得，为了不让小龙女再起怀疑之心，便背过身去。他嘴角微微勾起，很快又放了下来。
她那师姐都教了龙儿些什么呀，说一半留一半的，也不解释清楚。恐怕就是这种乱七八杂的教法，才养成了龙儿这样的性子吧。……不过也挺好的……
接着，他走到桌子边上，将睡的一塌糊涂的金蚕蛊递到小龙女手上。“呐，物归原主。这小东西倒是有一点和你挺像的。酒量不好，所以醉了。”
他见小龙女看着手中软趴趴的金蚕蛊，叹了一口气，又道：“大夏天的，你的手为何还是这般的冷？”他很久以前就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只不过当年不好过问而已。
手中的金蚕蛊传来阵阵暖意，小龙女的指头动了动，然后将它小心翼翼地放进小葫芦里。然后她碰了碰石之轩的掌心。“一直都是这样子。哪里是我的手冰凉，分明就是你们的太热了。师姐和师父的也是这样的。”
石之轩闷哼一声，掌心突然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又飞快的消失了。
小龙女见他一直看着自己的手掌，便好心说明道：“刚刚给你下了蛊，以后到哪里都可以找到你了。带走了小金也不怕你不还回来。”
“你不是已经确定我没有说谎了吗？怎么还要下蛊呢？”石之轩无奈状。
“我师姐说过外面的世界很复杂，防人之心不可无。固然你没有说谎，但防患于未然总不会有错的。”小龙女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养了其他的蛊，我怎么不知道呢？”石之轩扶额，简直不敢相信她所说的话，看那什么师姐教的。以前怎么没见她这么会考虑呢？
小龙女扬了扬手，轻声说道：“一直都藏在里面，不过以前两只都在我的指头里，一直都在沉睡着。不过现在已经苏醒了。”她轻轻按住下唇，又道：“还是很久以前那个村长塞在我的包袱里的。”
“你总该知道这是什么蛊吧？”石之轩很怀疑小龙女到底认不认识她下的蛊是哪一种。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很肯定地说：“知道的，自从有了小金之后，我就找了些关于虫蛊的书看过了。上面有记载这种蛊也是子母蛊的一种。母蛊和子蛊可以相互感应对方的所在，再远也可以找到对方。所以用来找人很方便。”
石之轩还是不太相信，“有这种蛊的存在吗？”他怎么就没听说过呢？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小龙女十分肯定地回道：“当然！”石之轩只好认命，说：“好吧，我相信你。”只要以后不要出什么错就行了，其他的还是别想太多为好。
“我回去山谷之后，如果你想来带小金出去，说一声就行了。它不喜欢吃素的，你要多给它买些肉。嗯……以后也不怕找不到人了！”她淡淡地说着。
石之轩很想痛苦的呻.吟一声。原来他还有这样的作用啊！不要告诉他这就是她下蛊的理由……
石之轩感到非常的郁闷，小龙女的心情倒是挺不错的。即使她并没有笑过，但是从她轻松的神情中还是可以找到些痕迹的。
又坐了一会儿，小龙女便起身，就要向门外走去。石之轩眼珠一转，立即叫住了她：“等一下，我送你离开。”如果下面那些跳梁小丑还敢用那种眼神看着龙儿的话……哼！
“咳咳！我跟着，那些人就不敢将视线黏在你身上了。”石之轩握拳假咳。说完，不等小龙女说话，便拉着她走了出去。
“吱呀”一声响起，房门被打开了。所有人的眼神都朝石之轩看了过来看了过来，不过除了几个人之外，其他人都马上害怕的缩了回去。他们低下头颅，不敢直视石之轩的充满杀意眼神。
他一步踏出来之后，小龙女的身影也跟着出现在众人眼前。感觉到除了祝玉妍几个人之外，其他人都没有看着她，小龙女也就没有再挣脱石之轩紧紧握住她的手。
宋缺眼神一凛，他倒是不知道石之轩什么时候来了。看情况还在这里呆了很久，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祝玉妍嗤笑声起，有点阴阳怪气地讽刺石之轩道：“还以为要藏到什么时候呢？最后不还是出来了吗？”
石之轩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拉着小龙女就往下走。其他人倒是没有想过要阻拦石之轩，哪怕是有些忌惮他的宋缺也没有这样的想法。所以石之轩轻轻松松地就带着小龙女走到了楼下。
就在他们继续往外走的时候，某些阴魂不散的人突然就出现了。
梵清惠带着四大圣僧一同出现在锦绣楼的门口。石之轩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就站在那里等着梵清惠五人上前来。
梵清惠额前被特地剪短的前荫挡住，宋缺看着她的到来，第一反便是欣喜。但是当梵清惠走近的时候，他直觉的看出了她的不同，眼睛里划过一丝伤痛。
他们走进来之后，整座锦绣楼就连呼吸声也变缓了。
梵清惠眼里闪过讶然之色，看着被石之轩以保护的姿态护在身后的小龙女。她蹙起眉头，义正言辞地斥责道：“没想到这里还有个魔门妖女，凭尔等之辈也想迷惑世人吗？”
此言一出，在场的不管是魔道还是正道的男子，皆发出一阵哄叫声。宋缺的眼里不可置信越加浓厚。是清惠变了，还是他对她的了解不够深呢？那龙姑娘的眼神清澈可见，分明就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子。怎的在清惠的口中就成了妖女呢？
难道就因为她和石之轩在一起吗？可是那种纯净无瑕的眼神，是怎么也伪装不了的。清惠难道就看不出来吗？
“妖女？龙妹妹可否告诉姐姐你什么时候到成了妖女呢？我先前还听他们称你为宛若龙女一般美丽圣洁之女？怎么还没几天就变了叫法呢？”祝玉妍看不过梵清惠道貌岸然的假正经，出言讽刺道。
祝玉妍话音刚落，楼内齐齐响起一阵抽气声。原来她就是那传言中的小龙女呀！也难怪了，这么纯净的女子！看起来比慈航静斋的梵清惠还更像一个仙子呢，也比传言中的更加美好。
众人来回打量着小龙女和梵清惠，心里都觉得这位慈航静斋的仙子比不过小龙女，甚至连她的一半都不如。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比不上这个真正的隐世之女。
梵清惠也是吃惊不已，咬着唇，在满堂不满声中，小声地说了一句：“红颜祸水，来日定同那妖妃苏妲己一般，是那祸国殃民之人也说一定。”看这满楼男子的反应就可以知道。
她声音虽小，却瞒不过在座武功高强之人。小龙女还是淡淡的没有一点反应，她身前的石之轩确实笑得邪气，眼里的杀意翻腾不停。
就连准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席方也看不过去了。若不是为了不当那出头鸟，他早就想上前扇梵清惠几个巴掌了。
不管小龙女是真的小龙女，还是和他从一个世界来的，都不应该被梵清惠这么说。其实他还是比较愿意相信此小龙女是真的小龙女，因为她身上的特质是在是太像金庸笔下的小龙女了，虽然仍然有些地方不太一样。
那个小龙女即一切美好与一身，却命运坎坷的小龙女。在他们的世界里，是奉为女神一般的女子。疼惜她都来不及，哪里由得梵清惠口出污言。
闻言，宋缺眼里失望之色更甚，但是仍然没有对梵清惠放弃希望。就连祝玉妍看着梵清惠的眼神也变得鄙夷起来。看来还是高看了梵清惠，这样的女人，不配当她祝玉妍的对手。
梵清惠多年的修养，让她强自忍住怒火。她想要为自己辩驳，看向小龙女正要开口。就在这瞬间，谁也没想到，一直没有动静的小龙女却是第一个出手了。
看起来挺柔弱的一个姑娘，下起手来却是一点也不含糊。四枚玉蜂以快如闪电的速度，分别朝向梵清惠的双目和心脏刺去。
梵清惠没想到她会在这时候一这样的手段出手，来不及躲避，正以为要被暗器击中的时候，就被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四大圣僧挡住。四枚玉蜂针掉在地上，深深地扎在地板里。
梵清惠指着小龙女，道：“暗箭伤人？如此行径和魔道又有什么分别？还说不是妖……”话还没说完，梵清惠就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她垂眼看着喉上扎着的玉蜂针，直到她将针拔了出来，还是满脸的不敢置信。这针是什么时候被扎在这里的？刚才她怎么没有发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