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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如果一直能这样，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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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两个人不知道喝了多少，到最后两个人竟相拥睡在了沙发上。
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被电话吵醒的，昨天家具中心打来的电话。秦木渎告诉了他们地址，就挂了电话。
看着桌子上的碗盘狼藉，唐小小不由得脸一红。
“哎呀，昨天晚上喝太多了，都没收拾，都怪你。”
“怪我怪我，快去洗脸收拾收拾，床马上送来了。”秦木渎无奈一笑，赶紧去洗了把脸。
唐小小在厨房洗碗，秦木渎走下楼去等着送家具过来的车。抽完两支烟，车就开到了楼下。
从车上跳下来几个年轻人，秦木渎赶紧散烟。
“在楼上，麻烦几位了！”秦木渎笑着说。
“没事，你是老师家属？”一个青年疑惑的问。
秦木渎笑了笑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几个人也不多说，打开车厢，就往下搬东西。秦木渎抱起一个床头柜，在前面领路。
上下来回跑了几趟，东西才全部搬完。有两个年轻人在组装家具，秦木渎拿出饮料一人发了一瓶，顺便递给了司机两百块钱。
刚才已经说好叫他们顺便把不用的废弃家具搬下楼，拉到垃圾场去扔，他多给他们两百块钱的辛苦费。
等到忙活完毕，秦木渎又散了烟，几个年轻人就走了。看着摆放好的家具，秦木渎不由得升起一股自豪感。
“我们去商场买东西吧。”唐小小看到家具都已经摆放好，兴奋的对秦木渎说。
“你去上课吧，我自己去买就行了，需要什么你给我开个单子。”
“不行，我想一起去。我已经给王珂她们打电话了，说我不去上课，她们会帮我点名的。”唐小小满脸堆笑。
秦木渎无奈，只得和她一起下了楼。
“你会开车吗？考了证没有？”
在出租车里，秦木渎问唐小小。
“没有，没有时间，我也没想过要考证，没钱考也没钱买。”唐小小老实的说。
“你去考一个吧，不想考直接拿钱买也行。我想买个车，你方便用。”秦木渎建议。
“再说吧，你省着点钱，别有点钱都花完了。”唐小小瞪了他一眼。
“没事，钱赚来不就是花的么。”秦木渎无所谓的耸耸肩，转头问出租车司机，“哎师傅，你知道哪个驾校考证方便吗？”
“想考驾照啊，都差不多。反正我当初那个驾校就不错，自己考1800，不想考的话3000。去报名交照片就行，一个月拿本。”
“有熟悉的人么？帮我介绍下呗。”秦木渎递过去一支烟。
的士司机笑呵呵的接过烟点上，说道，“我跟那驾校教练关系不错，只是不知道现在什么价。你要真想办，我给你问问。”
“那麻烦师傅你帮我问一下，两个人，不考，多少钱？”
“得行。”司机说着拿起电话，找了个号码拨了过去。
“喂，老张啊，你那现在考证多少钱？不是，不考的那种，交钱你们办好拿证的那种，多少？4500？行嘞，我这有两个朋友，想办两个，我问他一下啊。”司机打着电话，转头问秦木渎，“4500一个，你们要办不？”
“办，老哥，我们两个人你看他能不能便宜点？”秦木渎想了想，点头说。
“
人家两个人，你给少点。嗯，行，行，我给他说，到时候他去找你。”
司机看秦木渎答应，又对着电话那边说了一通。“老张答应每人便宜两百块钱，4300。”
“那行，谢谢老哥你了。”秦木渎说着，跟司机要了老张的电话。
到了商场门口，秦木渎给司机递了一百块钱，不用找。
“打电话就说是我介绍去的，我叫王建勇，你一提老张就知道。”司机接过钱，会心一笑，开车离去。
“你还真要办啊，应该给五十就好，你还给一百。”唐小小看着出租车走远，不由得埋怨。
“没事，早办早好。”
秦木渎笑着说，其实他是在抢时间，他想在回广州之前把他能为唐小小想到的办好。
“走吧。”唐小小不再埋怨，挽着秦木渎的手走进商场。
一通大扫荡，等出来的时候秦木渎两只手已经挂满了一大堆的熟料袋。唐小小也差不多，只不过比较轻些。
两个人又打车回了家，一进家门，唐小小就放下袋子，跑到沙发上躺着喘着气。
秦木渎见状不由一笑，他也感觉挺累。
坐在沙发上，两个人大眼对小眼，不由得哈哈大笑。
休息了一会，唐小小把买的东西归置好，满意的左看右看，又跑到卧室里鼓鼓捣捣。秦木渎没有去看，只是安静的享受这一切。
曾经梦想的一切，都已经化为现实。秦木渎感觉心理被填满，只想忘掉一切，享受这难得的真实。
唐小小收拾完出来看到秦木渎在沙发上发呆傻笑，不由得放轻脚步，她也不愿意打破这难得的宁静。
秦木渎的苦，唐小小不敢说明白全部，但是肯定了解七八分。秦木渎过得很苦，她知道。但是他偶尔露出的狠厉目光，她也看到。所以她一直用她的温柔来温暖秦木渎心中的野性，唐小小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她害怕有一天秦木渎脱缰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肯定比唐锐更加变本加厉，她知道秦木渎很聪明，也很会隐藏自己，有时候她也不知道秦木渎在想什么。
如果一直能这样，多好。唐小小在心里祈祷。
秦木渎从思绪中醒来，看见唐小小正温柔的看着他，笑了笑，招了招手。唐小小走到他身边，他一伸手把唐小小抱坐在怀里。没有说话，头挨着头，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两个人静静地相拥了很久，直到唐小小的电话响起才打破了沉默。
接了电话，原来是王珂打来的，她们已经下课了。
“走吧，去搬我的东西。”唐小小轻轻在秦木渎脸上亲了一口，调皮的说。
“那我去借个车。”
“你有朋友在这？”
“楼下小超市老板的三轮，昨天买酒的时候跟他说了。”
“他放心你？”唐小小好奇。
“我说是刘教授的侄子。”秦木渎眨了眨眼。
“就你鬼精。”
下了楼，秦木渎去超市那里借车。不一会，就看见秦木渎骑了个电动三轮车过来。载上唐小小，朝女生宿舍楼奔去。
一路上，倒是收获了不少眼光。
到了宿舍楼下，秦木渎准备上楼去搬东西，可是遭到了宿管阿姨的阻拦，死活不让他进女生宿舍。
秦木渎无
奈一摊手，“你看，想做搬运工还做不了。”
“你在楼下等吧，东西也不多。”唐小小干净利落，宿管阿姨永远都是女生们的天敌，却无可奈何。
秦木渎在楼下抽烟等着，四个女孩在上上下下的搬东西，好在也不多，每人两趟就完事了。
“都上车，大爷今天好好犒劳犒劳你们。”秦木渎义气风发。
“得了吧，我们都上来不把这破车压塌了。”刘凤凤没好气的说。
“上来上来，别看车破，马力好着呢。”秦木渎强烈要求。
四个女孩最终无奈，只得上车。秦木渎一路义气风发，花枝招展的穿过学校，惊呆了无数人的眼睛。
一路开到教师宿舍楼下，几人把东西搬下来。秦木渎去把车还了，顺便买了两箱啤酒。
把东西搬上楼，惊呆了三个女孩的眼睛。
“小小，你不会把这房子买了吧？”刘凤凤瞪大眼睛问。
“是木头买的。”唐小小略显谦虚，可谁都能看出她眼中的得意。
“帅哥，你到底在广州干嘛的？那么有钱？”周微微也略显诧异。
贵市的房价她们虽然不清楚，但是作为半个成年人她们肯定不会一无所知。
“瞎折腾，上次不都跟你们说过了。”秦木渎笑着说，从冰箱里拿出几瓶饮料，“你们先喝口水，休息一下，我去做饭。”
三女接过饮料，略带幽怨的看着唐小小，唐小小被盯得心里有点发毛。
“你们那么看着我干嘛？”
“小小，那么好的男人都让你遇到了，你可真命好。”周微微语气略显嫉妒。
“你瞎说什么，他一直都这样。”
“秦木渎我们就不跟你抢了？还有这样的男人没有？他有兄弟没有？介绍介绍下给姐妹们那。”王珂调笑道。
“你们几个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几个女孩在客厅里说说笑笑，乱作一团。
秦木渎在厨房里做着菜，听着客厅里传来的笑声，心情一片大好。
不一会，菜满上桌。
“啧啧，帅哥，你可真是上的厅堂，下得了厨房，带出门风光，放家里暖阳。我都想要跟小小抢男人了。”
“那很遗憾，对你我很抱歉，这辈子我还没对其他女人产生过想法。”秦木渎拿出酒，一一倒上。
“哎呀，不要那么绝嘛，我们三个你挑一个做侧妃？”
“东宫我都来不及照顾，哪有精力去招呼西宫。”
都是年轻人，说话很随意。秦木渎感觉和她们相处轻松愉快，比起在广州时候的相互猜忌，勾心斗角的日子，这样的时光总是让人迷恋。
“来姐们，咱们走一个。”唐小小举起杯。
“走一个。哎，小小，以后要是没地方吃饭了，我就来你这里蹭饭啊。”
“随时欢迎。”
“哎，帅哥，你没意见吧？”
“热烈欢迎，真心话。我朋友不多，小小在这里也就你们几个朋友。我过一段就回广州，小小一个人住这也无聊，随时欢迎你们来玩。”秦木渎拿起酒杯，“我不怎么会说话，反正你们以前怎么处，以后就怎么处就得了。来，我敬你们一个。”
“帅哥，大气。”
几个人边聊边喝，到最后竟把剩下的六瓶青醇都喝完了。
昨晚两个人不知道喝了多少，到最后两个人竟相拥睡在了沙发上。
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被电话吵醒的，昨天家具中心打来的电话。秦木渎告诉了他们地址，就挂了电话。
看着桌子上的碗盘狼藉，唐小小不由得脸一红。
“哎呀，昨天晚上喝太多了，都没收拾，都怪你。”
“怪我怪我，快去洗脸收拾收拾，床马上送来了。”秦木渎无奈一笑，赶紧去洗了把脸。
唐小小在厨房洗碗，秦木渎走下楼去等着送家具过来的车。抽完两支烟，车就开到了楼下。
从车上跳下来几个年轻人，秦木渎赶紧散烟。
“在楼上，麻烦几位了！”秦木渎笑着说。
“没事，你是老师家属？”一个青年疑惑的问。
秦木渎笑了笑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几个人也不多说，打开车厢，就往下搬东西。秦木渎抱起一个床头柜，在前面领路。
上下来回跑了几趟，东西才全部搬完。有两个年轻人在组装家具，秦木渎拿出饮料一人发了一瓶，顺便递给了司机两百块钱。
刚才已经说好叫他们顺便把不用的废弃家具搬下楼，拉到垃圾场去扔，他多给他们两百块钱的辛苦费。
等到忙活完毕，秦木渎又散了烟，几个年轻人就走了。看着摆放好的家具，秦木渎不由得升起一股自豪感。
“我们去商场买东西吧。”唐小小看到家具都已经摆放好，兴奋的对秦木渎说。
“你去上课吧，我自己去买就行了，需要什么你给我开个单子。”
“不行，我想一起去。我已经给王珂她们打电话了，说我不去上课，她们会帮我点名的。”唐小小满脸堆笑。
秦木渎无奈，只得和她一起下了楼。
“你会开车吗？考了证没有？”
在出租车里，秦木渎问唐小小。
“没有，没有时间，我也没想过要考证，没钱考也没钱买。”唐小小老实的说。
“你去考一个吧，不想考直接拿钱买也行。我想买个车，你方便用。”秦木渎建议。
“再说吧，你省着点钱，别有点钱都花完了。”唐小小瞪了他一眼。
“没事，钱赚来不就是花的么。”秦木渎无所谓的耸耸肩，转头问出租车司机，“哎师傅，你知道哪个驾校考证方便吗？”
“想考驾照啊，都差不多。反正我当初那个驾校就不错，自己考1800，不想考的话3000。去报名交照片就行，一个月拿本。”
“有熟悉的人么？帮我介绍下呗。”秦木渎递过去一支烟。
的士司机笑呵呵的接过烟点上，说道，“我跟那驾校教练关系不错，只是不知道现在什么价。你要真想办，我给你问问。”
“那麻烦师傅你帮我问一下，两个人，不考，多少钱？”
“得行。”司机说着拿起电话，找了个号码拨了过去。
“喂，老张啊，你那现在考证多少钱？不是，不考的那种，交钱你们办好拿证的那种，多少？4500？行嘞，我这有两个朋友，想办两个，我问他一下啊。”司机打着电话，转头问秦木渎，“4500一个，你们要办不？”
“办，老哥，我们两个人你看他能不能便宜点？”秦木渎想了想，点头说。
“
人家两个人，你给少点。嗯，行，行，我给他说，到时候他去找你。”
司机看秦木渎答应，又对着电话那边说了一通。“老张答应每人便宜两百块钱，4300。”
“那行，谢谢老哥你了。”秦木渎说着，跟司机要了老张的电话。
到了商场门口，秦木渎给司机递了一百块钱，不用找。
“打电话就说是我介绍去的，我叫王建勇，你一提老张就知道。”司机接过钱，会心一笑，开车离去。
“你还真要办啊，应该给五十就好，你还给一百。”唐小小看着出租车走远，不由得埋怨。
“没事，早办早好。”
秦木渎笑着说，其实他是在抢时间，他想在回广州之前把他能为唐小小想到的办好。
“走吧。”唐小小不再埋怨，挽着秦木渎的手走进商场。
一通大扫荡，等出来的时候秦木渎两只手已经挂满了一大堆的熟料袋。唐小小也差不多，只不过比较轻些。
两个人又打车回了家，一进家门，唐小小就放下袋子，跑到沙发上躺着喘着气。
秦木渎见状不由一笑，他也感觉挺累。
坐在沙发上，两个人大眼对小眼，不由得哈哈大笑。
休息了一会，唐小小把买的东西归置好，满意的左看右看，又跑到卧室里鼓鼓捣捣。秦木渎没有去看，只是安静的享受这一切。
曾经梦想的一切，都已经化为现实。秦木渎感觉心理被填满，只想忘掉一切，享受这难得的真实。
唐小小收拾完出来看到秦木渎在沙发上发呆傻笑，不由得放轻脚步，她也不愿意打破这难得的宁静。
秦木渎的苦，唐小小不敢说明白全部，但是肯定了解七八分。秦木渎过得很苦，她知道。但是他偶尔露出的狠厉目光，她也看到。所以她一直用她的温柔来温暖秦木渎心中的野性，唐小小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她害怕有一天秦木渎脱缰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肯定比唐锐更加变本加厉，她知道秦木渎很聪明，也很会隐藏自己，有时候她也不知道秦木渎在想什么。
如果一直能这样，多好。唐小小在心里祈祷。
秦木渎从思绪中醒来，看见唐小小正温柔的看着他，笑了笑，招了招手。唐小小走到他身边，他一伸手把唐小小抱坐在怀里。没有说话，头挨着头，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两个人静静地相拥了很久，直到唐小小的电话响起才打破了沉默。
接了电话，原来是王珂打来的，她们已经下课了。
“走吧，去搬我的东西。”唐小小轻轻在秦木渎脸上亲了一口，调皮的说。
“那我去借个车。”
“你有朋友在这？”
“楼下小超市老板的三轮，昨天买酒的时候跟他说了。”
“他放心你？”唐小小好奇。
“我说是刘教授的侄子。”秦木渎眨了眨眼。
“就你鬼精。”
下了楼，秦木渎去超市那里借车。不一会，就看见秦木渎骑了个电动三轮车过来。载上唐小小，朝女生宿舍楼奔去。
一路上，倒是收获了不少眼光。
到了宿舍楼下，秦木渎准备上楼去搬东西，可是遭到了宿管阿姨的阻拦，死活不让他进女生宿舍。
秦木渎无
奈一摊手，“你看，想做搬运工还做不了。”
“你在楼下等吧，东西也不多。”唐小小干净利落，宿管阿姨永远都是女生们的天敌，却无可奈何。
秦木渎在楼下抽烟等着，四个女孩在上上下下的搬东西，好在也不多，每人两趟就完事了。
“都上车，大爷今天好好犒劳犒劳你们。”秦木渎义气风发。
“得了吧，我们都上来不把这破车压塌了。”刘凤凤没好气的说。
“上来上来，别看车破，马力好着呢。”秦木渎强烈要求。
四个女孩最终无奈，只得上车。秦木渎一路义气风发，花枝招展的穿过学校，惊呆了无数人的眼睛。
一路开到教师宿舍楼下，几人把东西搬下来。秦木渎去把车还了，顺便买了两箱啤酒。
把东西搬上楼，惊呆了三个女孩的眼睛。
“小小，你不会把这房子买了吧？”刘凤凤瞪大眼睛问。
“是木头买的。”唐小小略显谦虚，可谁都能看出她眼中的得意。
“帅哥，你到底在广州干嘛的？那么有钱？”周微微也略显诧异。
贵市的房价她们虽然不清楚，但是作为半个成年人她们肯定不会一无所知。
“瞎折腾，上次不都跟你们说过了。”秦木渎笑着说，从冰箱里拿出几瓶饮料，“你们先喝口水，休息一下，我去做饭。”
三女接过饮料，略带幽怨的看着唐小小，唐小小被盯得心里有点发毛。
“你们那么看着我干嘛？”
“小小，那么好的男人都让你遇到了，你可真命好。”周微微语气略显嫉妒。
“你瞎说什么，他一直都这样。”
“秦木渎我们就不跟你抢了？还有这样的男人没有？他有兄弟没有？介绍介绍下给姐妹们那。”王珂调笑道。
“你们几个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几个女孩在客厅里说说笑笑，乱作一团。
秦木渎在厨房里做着菜，听着客厅里传来的笑声，心情一片大好。
不一会，菜满上桌。
“啧啧，帅哥，你可真是上的厅堂，下得了厨房，带出门风光，放家里暖阳。我都想要跟小小抢男人了。”
“那很遗憾，对你我很抱歉，这辈子我还没对其他女人产生过想法。”秦木渎拿出酒，一一倒上。
“哎呀，不要那么绝嘛，我们三个你挑一个做侧妃？”
“东宫我都来不及照顾，哪有精力去招呼西宫。”
都是年轻人，说话很随意。秦木渎感觉和她们相处轻松愉快，比起在广州时候的相互猜忌，勾心斗角的日子，这样的时光总是让人迷恋。
“来姐们，咱们走一个。”唐小小举起杯。
“走一个。哎，小小，以后要是没地方吃饭了，我就来你这里蹭饭啊。”
“随时欢迎。”
“哎，帅哥，你没意见吧？”
“热烈欢迎，真心话。我朋友不多，小小在这里也就你们几个朋友。我过一段就回广州，小小一个人住这也无聊，随时欢迎你们来玩。”秦木渎拿起酒杯，“我不怎么会说话，反正你们以前怎么处，以后就怎么处就得了。来，我敬你们一个。”
“帅哥，大气。”
几个人边聊边喝，到最后竟把剩下的六瓶青醇都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