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愿提起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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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么巧巧？”宋凡蹲下身子捏了捏巧巧的脸蛋说道。
巧巧很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大哥哥，你可要好好表现啊。他们说那个人和孙悟空一样呢。对了，你会飞么？”
“哈哈哈……哥哥会飞檐走壁。要不要看。”宋凡笑道。
“好的好的，哥哥快点表演吧，巧巧等不及了呢。”巧巧使劲的鼓掌说道。
“看好了，哥哥先给你表演飞檐走壁。”说完宋凡猛地跳起来一脚踏在楼墙上，然后蹭蹭蹭的笔直的踏着墙面升了上去，大概升了十米左右，宋凡就不再向上转而落下，他不敢表现得太过了。要不然还不吓怕别人。
“好棒！”巧巧兴奋的张着小嘴喊道。
见宋凡落下嘿笑一声算作回应。
那少妇见到宋凡的身手，她的年龄摆在那里，自然知道宋凡表演的不是魔术，知道他非常人，身手很好，想到如果他想害自己的话恐怕就不会费这么大的周折吧，想着便彻底放下心来。
“哥哥快点表演下一个节目，巧巧快等不及了。”巧巧说道。
宋凡点点头，然后说道：“那就让这位姐姐配合一下。”说着宋凡脱下风衣在巧巧面前抖了抖以示清白。
苏珊极为配合的站到场中，宋凡将风衣盖住了苏珊的一条手臂，然后摆出一副神棍的架势，一边念咒语一边做着小动作，如果单看他那些动作还以为他抽风了呢，样子是搞笑了些，惹得少妇和巧巧咯咯直笑。就连苏珊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不过好在搞怪的动作也不长，宋凡做完一系列动作，觉得可以了，然后慢慢的掀起风衣，最后猛然抽了出来。
巧巧和那少妇一开始就紧盯着宋凡的动作，直到宋凡将那风衣掀开，赫然发现苏珊的一条手臂不见了。可是刚才看到那里面鼓鼓的一条手臂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没了。
不但是巧巧，就连那个少妇也愣住了。一开始少妇还以为宋凡是练家子，现在看来人家是有真才实学。
巧巧望着苏珊消失的手臂惊呆了。
“你可以过来摸一摸。”宋凡说道。
巧巧听完宋凡的话真的走过来朝着虚空，苏珊原来手臂的位置摸了摸，真的是空空如也，然后又摸了便苏珊的身子确定没有作弊后，张大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嘴上叫道：“哥哥好厉害。”
宋凡点点头然后，走到另一边如法炮制一遍，又将苏珊的另一条手臂变没了。惹得巧巧和少妇惊叹连连。大叹饱眼福。
为了不吓到巧巧和那少妇，宋凡最后直接用风衣盖住苏珊。说道：“看好了，这次哥哥要大变活人了。”
巧巧努力的点点头，说道：“哥哥快点！”
宋凡笑笑，然后猛然将风衣掀开，赫然已经将苏珊变没了。刚才苏珊站着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一个人影。
“真的没了么？”巧巧跑过来站到苏珊刚才站着的地方左右看了看，来回走动了下。在确定没人后，不免又是一番惊叹。小嘴跟抹了蜜一样的哥哥哥哥叫个没完。
“接下来哥哥给你表演凌空虚度。”宋凡抚了抚巧巧的脑袋，然后猛然跳起在苏珊的配合下踏在她身上，在外人看来宋凡此刻整个人站在虚空仿佛古代神仙那样，刚才宋凡所表演的魔术已经够匪夷所思了，没想到现在他表演的凌空虚度更加夸张，不借助任何工具就能在空中停滞不落，这不得不让别人把他当作神仙来看待。
那少妇和巧巧这下真的呆住了，好像丢了魂一样，都不知道如何反应。
宋凡瞧见她俩那样，心想是不是自己表演的过了，连忙从苏珊背上跳了下来。然后一兜风衣虚空盖向苏珊麻利的一收将苏珊又变了出来。
这时巧巧和少妇才反应过来。巧巧跑过来抱住宋凡拉着她的手说道：“哥哥，好哥哥，你怎么办到的，教我吧，教我吧。”
宋凡尴尬笑了笑摸了摸巧巧脑袋。教？如何教，他自己连魔术都不会怎么教别人，到时候还不穿帮。
“巧巧，别着么没礼貌，大哥哥肯留下来为我们表演这番好意我们已经承担不起了，你怎么可以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不要再麻烦人家了。”少妇说道将巧巧拉了回来。
“真是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少妇说道。她知道宋凡绝非常人，能碰到像他这样的人已经是万里无一的机缘了。又怎么会提出过分的要求劳烦这样的人呢。总的说她还是很感激宋凡的。
“不要紧的。”宋凡说道。随后又表演了几个“魔术”。惹得巧巧连连叫好使劲鼓掌，小手拍得通红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少妇看着巧巧在那里高兴的样子，心结也逐步解开。
时间一晃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宋凡的花样都表演完了，准备收拾下回学校了。一开始被母女的真情打动了他才会留下来满足巧巧的愿望，希望给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虽然宋凡从没有把自己和好人归类在一起，但是有时也会发发善心，碰到了自己看不惯的事还是会伸手管一管的。现在大部分人都是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思想处事，宋凡没想过自己多么好，但是遇到让人发指的事他铁定会管。至少他不会把那句话当作见死不救的借口，这不是借口，也不应该成为借口。要知道他现在的这种性格可是和现实大多数人的理念格格不入的，他今后要面对的是整个社会风气整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的人。别还说他现在有能力了，就是没有能力了也不会苟同。
“巧巧，哥哥要回学校了，以后要听妈妈的话，做一个懂事的孩子。”宋凡蹲下来摸了摸巧巧的脑瓜笑着说道。
“不嘛哥哥，再表演几个嘛……”巧巧嘟着嘴说道，眼中透着恋恋不舍。
“巧巧听话，哥哥还有别的事要做，再晚了哥哥就会不了家了。”少妇嗔道。
“那好吧……哥哥，我们以后会不会再见？”巧巧紧张的问道。
“有缘自然能够再见了。”宋凡说道。
“大哥哥……巧巧能知道你叫什么么？”巧巧盯着宋凡认真的说道。
“我叫宋凡。”宋凡说道站起来了。
“那……巧巧……巧巧以后要嫁给哥哥，要和哥哥在一起，以后天天就可以看哥哥表演了。”巧巧涨红了脸说道。不过不是害羞的，而是激动的。她现在还小，纯粹小无猜，怎么可能懂男女之事，只是她的词语贫乏不知道如何表达心中所想罢了。
宋凡听完愣了一下，苏珊随后咯咯笑了起来。
“别胡闹！巧巧。”少妇嗔了一声。将巧巧拉到背后。然后歉意的看了宋凡一样。
“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少妇说道。
“没关系的，玩笑而已。”宋凡颇为尴尬的说道，这辈子头一次被女生示爱，还是个孩子。不知道夸他好呢，还是损他。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宋凡说着要走在再这里呆下去恐怕都尴尬的不知道怎么着了。
“请等一下。”
宋凡刚走出两步远，那个少妇突然追了上来，从荷包里掏出一个手绢，见她思量了一下，好像做了很大决定似的，然后拨开层层绢布露出里面老版的百十块人民币。那动作不言而喻代表什么意思。虽然不知道魔术表演大概要多少钱，但是少妇知道一定不会太便宜。而且宋凡的表演无迹可寻一定也很贵的。所以她拿出了她身上所有的钱。
“如果你想要给钱的话，我现在就走，你绝对追不上我。”宋凡看到少妇那个样子，马上明白了过来。
听到宋凡说的话，那少妇愣了一下，身子明显颤动起来，然后眼圈一红，差点哭出来。咽呜着说道：“谢谢……谢谢……”
“不用谢，我才应该谢你，是你让我看到了这世界上最伟大的一幕，一个伟大的母亲，一个善良的妻子。是你让我对女人有了更深层的了解。这是我应该付给你的报酬。”宋凡说着不免想到了瑞贝卡，抬头仰望天际，心中暗想，瑞贝卡你也是这样的对吧。你也一定是一个善良贤惠的女孩。我宋凡今生有你夫复何求。
“那个……可不可以，请你再帮一个忙。”少妇突然说道。
宋凡愣了一下，低头看像少妇，问道：“什么事？”
“你在这里居住是吧。”少妇问道。
“我在这里上学。但不是这个城市的人。”宋凡说道。
“麻烦问一下，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少妇说着从和包里掏出一张照片。好像是从相框里剪下来的，四边有些细碎的小角。在那上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人，见他头上打着啫喱脸上红光满面从露出的衣服领和他的脸上洋溢的幸福的笑容宋凡判断出那是从结婚照上裁减下来的。
仔细看去，宋凡觉得有些眼熟，本来是要说没见过的，可是多看了几眼真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见过他么？他是我丈夫。”少妇紧张的望着宋凡，见他在那里深锁眉头，似乎有些相识的感觉。
“没有，我没见过这个人。”宋凡忽然说道。
那少妇哦了一声脸上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只是她没有注意到，宋凡在说出没见过那人后眼角突然跳了下，显然他说谎，他分明是见过那人的。
“我可以走了吧？”宋凡说道。
那少妇哦了一声，随后也不忘拉着巧巧让巧巧和宋凡道别。
“大哥哥再见！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呦！”巧巧挥舞着小拳头说道。
宋凡听完苦笑起来，说道：“嫁给我还不如嫁给我儿子。”他也是一句玩笑话，借机打消巧巧的幻象。
谁知巧巧听了以后，哦了一声，好像很失望的样子，不过随后又振作起来，说道：“那好吧，巧巧以后就嫁给大哥哥的儿子好了。”
苏珊听后咯笑了起来。宋凡却是觉得很没面子，当真是有种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感觉。这小丫头缠的挺紧啊。摇摇头朝对面走去。
“大哥哥！你儿子叫什么名字呀！我好记住了。”突然巧巧大叫一声。
“宋铮，铮铮铁骨的铮。”宋凡一下站住了淡淡说道。虽然儿子在那还不知道，但是宋凡却早早为他取好了名字。只是不知道是那个女人受孕罢了。随后和苏珊离开了这里。
“宋铮……我记住了。大哥哥巧巧答应你的事一定不要会忘记的。”巧巧说道。
谁也没想到当年的一句玩笑，后来会成为现实，后来为这了这事宋铮几度离家出走，实在受不了管巧巧的无理取闹。差点和还他老子宋凡干上。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宋凡……”在回去的路上苏珊突然蹦出一句来，虽然那少妇没有注意到宋凡语气表情的变化，但是她却注意到了，这不得不让她怀疑宋凡这么做的目的。
宋凡嗯了一声。
“你认识那人对么？”苏珊扭过头看着宋凡问道。
“是的，我知道。”宋凡淡淡说道、
“哪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她丈夫在那里。”苏珊皱起了眉头，不明白宋凡为什么不说。
“那个人已经死了……”宋凡说道。
“死了？”苏珊一下愣住了，有些明白宋凡为什么不说出事情真相的原因了。
“那对她打击是挺大的，不过我还是觉得告诉她比较好，这样总比没有希望的默默找寻要好不少，既然早晚都要知道，那还不如早早接受现实比较好。”
“因为“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才活的很自在。”宋凡说道。
“那也不能成为你说谎的借口呀！”苏珊说道。
“这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宋凡猛然大声说道，吓了苏珊一跳，看得出来宋凡是真的生气了。
宋凡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随后平复下来，淡淡说道；“一开始我也只是眼熟，但是后来那个人的照片却让我想起了几个月前的一件事。”
“在这个城市有一个“禁地”，那个人就是因为去了哪里才死掉的。你让我怎么说？告诉她也让她去那里么？”宋凡说道。
“所以你才不说是么？”苏珊终于了解宋凡为什么不说出真相的原因了。
“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苏珊问道。
“一个所有人都不愿意提到的地方。”
“那里有鬼！”宋凡说道，似乎记忆起了某个恐怖的传说一样。
“准备好了么巧巧？”宋凡蹲下身子捏了捏巧巧的脸蛋说道。
巧巧很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大哥哥，你可要好好表现啊。他们说那个人和孙悟空一样呢。对了，你会飞么？”
“哈哈哈……哥哥会飞檐走壁。要不要看。”宋凡笑道。
“好的好的，哥哥快点表演吧，巧巧等不及了呢。”巧巧使劲的鼓掌说道。
“看好了，哥哥先给你表演飞檐走壁。”说完宋凡猛地跳起来一脚踏在楼墙上，然后蹭蹭蹭的笔直的踏着墙面升了上去，大概升了十米左右，宋凡就不再向上转而落下，他不敢表现得太过了。要不然还不吓怕别人。
“好棒！”巧巧兴奋的张着小嘴喊道。
见宋凡落下嘿笑一声算作回应。
那少妇见到宋凡的身手，她的年龄摆在那里，自然知道宋凡表演的不是魔术，知道他非常人，身手很好，想到如果他想害自己的话恐怕就不会费这么大的周折吧，想着便彻底放下心来。
“哥哥快点表演下一个节目，巧巧快等不及了。”巧巧说道。
宋凡点点头，然后说道：“那就让这位姐姐配合一下。”说着宋凡脱下风衣在巧巧面前抖了抖以示清白。
苏珊极为配合的站到场中，宋凡将风衣盖住了苏珊的一条手臂，然后摆出一副神棍的架势，一边念咒语一边做着小动作，如果单看他那些动作还以为他抽风了呢，样子是搞笑了些，惹得少妇和巧巧咯咯直笑。就连苏珊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不过好在搞怪的动作也不长，宋凡做完一系列动作，觉得可以了，然后慢慢的掀起风衣，最后猛然抽了出来。
巧巧和那少妇一开始就紧盯着宋凡的动作，直到宋凡将那风衣掀开，赫然发现苏珊的一条手臂不见了。可是刚才看到那里面鼓鼓的一条手臂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没了。
不但是巧巧，就连那个少妇也愣住了。一开始少妇还以为宋凡是练家子，现在看来人家是有真才实学。
巧巧望着苏珊消失的手臂惊呆了。
“你可以过来摸一摸。”宋凡说道。
巧巧听完宋凡的话真的走过来朝着虚空，苏珊原来手臂的位置摸了摸，真的是空空如也，然后又摸了便苏珊的身子确定没有作弊后，张大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嘴上叫道：“哥哥好厉害。”
宋凡点点头然后，走到另一边如法炮制一遍，又将苏珊的另一条手臂变没了。惹得巧巧和少妇惊叹连连。大叹饱眼福。
为了不吓到巧巧和那少妇，宋凡最后直接用风衣盖住苏珊。说道：“看好了，这次哥哥要大变活人了。”
巧巧努力的点点头，说道：“哥哥快点！”
宋凡笑笑，然后猛然将风衣掀开，赫然已经将苏珊变没了。刚才苏珊站着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一个人影。
“真的没了么？”巧巧跑过来站到苏珊刚才站着的地方左右看了看，来回走动了下。在确定没人后，不免又是一番惊叹。小嘴跟抹了蜜一样的哥哥哥哥叫个没完。
“接下来哥哥给你表演凌空虚度。”宋凡抚了抚巧巧的脑袋，然后猛然跳起在苏珊的配合下踏在她身上，在外人看来宋凡此刻整个人站在虚空仿佛古代神仙那样，刚才宋凡所表演的魔术已经够匪夷所思了，没想到现在他表演的凌空虚度更加夸张，不借助任何工具就能在空中停滞不落，这不得不让别人把他当作神仙来看待。
那少妇和巧巧这下真的呆住了，好像丢了魂一样，都不知道如何反应。
宋凡瞧见她俩那样，心想是不是自己表演的过了，连忙从苏珊背上跳了下来。然后一兜风衣虚空盖向苏珊麻利的一收将苏珊又变了出来。
这时巧巧和少妇才反应过来。巧巧跑过来抱住宋凡拉着她的手说道：“哥哥，好哥哥，你怎么办到的，教我吧，教我吧。”
宋凡尴尬笑了笑摸了摸巧巧脑袋。教？如何教，他自己连魔术都不会怎么教别人，到时候还不穿帮。
“巧巧，别着么没礼貌，大哥哥肯留下来为我们表演这番好意我们已经承担不起了，你怎么可以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不要再麻烦人家了。”少妇说道将巧巧拉了回来。
“真是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少妇说道。她知道宋凡绝非常人，能碰到像他这样的人已经是万里无一的机缘了。又怎么会提出过分的要求劳烦这样的人呢。总的说她还是很感激宋凡的。
“不要紧的。”宋凡说道。随后又表演了几个“魔术”。惹得巧巧连连叫好使劲鼓掌，小手拍得通红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少妇看着巧巧在那里高兴的样子，心结也逐步解开。
时间一晃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宋凡的花样都表演完了，准备收拾下回学校了。一开始被母女的真情打动了他才会留下来满足巧巧的愿望，希望给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虽然宋凡从没有把自己和好人归类在一起，但是有时也会发发善心，碰到了自己看不惯的事还是会伸手管一管的。现在大部分人都是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思想处事，宋凡没想过自己多么好，但是遇到让人发指的事他铁定会管。至少他不会把那句话当作见死不救的借口，这不是借口，也不应该成为借口。要知道他现在的这种性格可是和现实大多数人的理念格格不入的，他今后要面对的是整个社会风气整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的人。别还说他现在有能力了，就是没有能力了也不会苟同。
“巧巧，哥哥要回学校了，以后要听妈妈的话，做一个懂事的孩子。”宋凡蹲下来摸了摸巧巧的脑瓜笑着说道。
“不嘛哥哥，再表演几个嘛……”巧巧嘟着嘴说道，眼中透着恋恋不舍。
“巧巧听话，哥哥还有别的事要做，再晚了哥哥就会不了家了。”少妇嗔道。
“那好吧……哥哥，我们以后会不会再见？”巧巧紧张的问道。
“有缘自然能够再见了。”宋凡说道。
“大哥哥……巧巧能知道你叫什么么？”巧巧盯着宋凡认真的说道。
“我叫宋凡。”宋凡说道站起来了。
“那……巧巧……巧巧以后要嫁给哥哥，要和哥哥在一起，以后天天就可以看哥哥表演了。”巧巧涨红了脸说道。不过不是害羞的，而是激动的。她现在还小，纯粹小无猜，怎么可能懂男女之事，只是她的词语贫乏不知道如何表达心中所想罢了。
宋凡听完愣了一下，苏珊随后咯咯笑了起来。
“别胡闹！巧巧。”少妇嗔了一声。将巧巧拉到背后。然后歉意的看了宋凡一样。
“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少妇说道。
“没关系的，玩笑而已。”宋凡颇为尴尬的说道，这辈子头一次被女生示爱，还是个孩子。不知道夸他好呢，还是损他。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宋凡说着要走在再这里呆下去恐怕都尴尬的不知道怎么着了。
“请等一下。”
宋凡刚走出两步远，那个少妇突然追了上来，从荷包里掏出一个手绢，见她思量了一下，好像做了很大决定似的，然后拨开层层绢布露出里面老版的百十块人民币。那动作不言而喻代表什么意思。虽然不知道魔术表演大概要多少钱，但是少妇知道一定不会太便宜。而且宋凡的表演无迹可寻一定也很贵的。所以她拿出了她身上所有的钱。
“如果你想要给钱的话，我现在就走，你绝对追不上我。”宋凡看到少妇那个样子，马上明白了过来。
听到宋凡说的话，那少妇愣了一下，身子明显颤动起来，然后眼圈一红，差点哭出来。咽呜着说道：“谢谢……谢谢……”
“不用谢，我才应该谢你，是你让我看到了这世界上最伟大的一幕，一个伟大的母亲，一个善良的妻子。是你让我对女人有了更深层的了解。这是我应该付给你的报酬。”宋凡说着不免想到了瑞贝卡，抬头仰望天际，心中暗想，瑞贝卡你也是这样的对吧。你也一定是一个善良贤惠的女孩。我宋凡今生有你夫复何求。
“那个……可不可以，请你再帮一个忙。”少妇突然说道。
宋凡愣了一下，低头看像少妇，问道：“什么事？”
“你在这里居住是吧。”少妇问道。
“我在这里上学。但不是这个城市的人。”宋凡说道。
“麻烦问一下，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少妇说着从和包里掏出一张照片。好像是从相框里剪下来的，四边有些细碎的小角。在那上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人，见他头上打着啫喱脸上红光满面从露出的衣服领和他的脸上洋溢的幸福的笑容宋凡判断出那是从结婚照上裁减下来的。
仔细看去，宋凡觉得有些眼熟，本来是要说没见过的，可是多看了几眼真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见过他么？他是我丈夫。”少妇紧张的望着宋凡，见他在那里深锁眉头，似乎有些相识的感觉。
“没有，我没见过这个人。”宋凡忽然说道。
那少妇哦了一声脸上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只是她没有注意到，宋凡在说出没见过那人后眼角突然跳了下，显然他说谎，他分明是见过那人的。
“我可以走了吧？”宋凡说道。
那少妇哦了一声，随后也不忘拉着巧巧让巧巧和宋凡道别。
“大哥哥再见！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呦！”巧巧挥舞着小拳头说道。
宋凡听完苦笑起来，说道：“嫁给我还不如嫁给我儿子。”他也是一句玩笑话，借机打消巧巧的幻象。
谁知巧巧听了以后，哦了一声，好像很失望的样子，不过随后又振作起来，说道：“那好吧，巧巧以后就嫁给大哥哥的儿子好了。”
苏珊听后咯笑了起来。宋凡却是觉得很没面子，当真是有种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感觉。这小丫头缠的挺紧啊。摇摇头朝对面走去。
“大哥哥！你儿子叫什么名字呀！我好记住了。”突然巧巧大叫一声。
“宋铮，铮铮铁骨的铮。”宋凡一下站住了淡淡说道。虽然儿子在那还不知道，但是宋凡却早早为他取好了名字。只是不知道是那个女人受孕罢了。随后和苏珊离开了这里。
“宋铮……我记住了。大哥哥巧巧答应你的事一定不要会忘记的。”巧巧说道。
谁也没想到当年的一句玩笑，后来会成为现实，后来为这了这事宋铮几度离家出走，实在受不了管巧巧的无理取闹。差点和还他老子宋凡干上。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宋凡……”在回去的路上苏珊突然蹦出一句来，虽然那少妇没有注意到宋凡语气表情的变化，但是她却注意到了，这不得不让她怀疑宋凡这么做的目的。
宋凡嗯了一声。
“你认识那人对么？”苏珊扭过头看着宋凡问道。
“是的，我知道。”宋凡淡淡说道、
“哪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她丈夫在那里。”苏珊皱起了眉头，不明白宋凡为什么不说。
“那个人已经死了……”宋凡说道。
“死了？”苏珊一下愣住了，有些明白宋凡为什么不说出事情真相的原因了。
“那对她打击是挺大的，不过我还是觉得告诉她比较好，这样总比没有希望的默默找寻要好不少，既然早晚都要知道，那还不如早早接受现实比较好。”
“因为“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才活的很自在。”宋凡说道。
“那也不能成为你说谎的借口呀！”苏珊说道。
“这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宋凡猛然大声说道，吓了苏珊一跳，看得出来宋凡是真的生气了。
宋凡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随后平复下来，淡淡说道；“一开始我也只是眼熟，但是后来那个人的照片却让我想起了几个月前的一件事。”
“在这个城市有一个“禁地”，那个人就是因为去了哪里才死掉的。你让我怎么说？告诉她也让她去那里么？”宋凡说道。
“所以你才不说是么？”苏珊终于了解宋凡为什么不说出真相的原因了。
“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苏珊问道。
“一个所有人都不愿意提到的地方。”
“那里有鬼！”宋凡说道，似乎记忆起了某个恐怖的传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