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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被俘虏的敌国太子(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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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琰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平静的等待着自己生命的了结。

    苏乐起身的时候,他大概也就跟着醒了过来。

    只是,心神高度集中的劳动小半日,他身上几乎已经没有任何力气。

    所以,苏乐醒来时,他闭着眼睛没有动,心中很是紧张的期待着苏乐的反应。

    但是,当那声剑吟传到他的耳边的时候,或者说,苏乐毫不留恋的从他怀中挣出去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苏乐的选择。

    同样,也知道了不久前,苏乐对祁帝说的那一番话的真假。

    果然,真的是骗人的。

    宫琰委屈的无声哭着想。

    不过,虽然委屈,但他一点都不后悔自己的所做所为。

    自五岁那年初见,一眼成劫,天命注定。

    哪怕师尊的多次阻挠也没能让他变了心意。

    并且,他从来都不恨师尊,自从师尊为他们卜了那一卦,他就知道,无论师尊做什么,大概都是为了他好。

    只是,这样的好他却不会、也不愿再接受。

    其实,宫琰将自己的修为传给公仪止,撇开喜不喜欢,爱不爱这样的问题不谈,他大概也是有与师尊赌气的成分在的。

    你既帮着徒弟的对头抢了你徒弟媳妇儿,那徒弟就不当你徒弟了,也不练你教的武功!

    宫琰这样想着,忽然就想到方才公仪止身上凝脂一般光滑的手|感,还有自家兄弟在那个紧致销|魂的地方自有的玩耍,心中又是一阵遗憾。

    刚刚光顾着传功了,都没有真正爽到,而自己显然也不可能再有这样将人吞吃入腹的机会。

    啊,人生无望,不如死了算了tat。

    苏乐犹豫了许久,尽管心中似乎总有一个声音催促着他刺下去,但是最终,他还是决定放过宫琰这次。

    而且自己醒后,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不同以往的舒畅,想来,这大概应是宫琰的功劳。

    这次他不计较,就当两人扯平了。

    当啷一声,宝剑又被握剑之人毫不怜惜的扔在了地上。

    地上的宫琰不敢置信的猛地睁开了眼睛,含|着泪花的眼睛漆黑水润,眼中、脸上满是惊喜。

    “阿——”

    宫琰高兴的张嘴,又要向苏乐表白心迹,顺便表表功。

    可没想到的是,他刚刚开口,“阿止”两个字还没能完整的说出口,简陋的竹屋瞬间四散炸裂开来,炸裂的碎竹片甚至都没能够在空中停留多久,就在来人强大的罡气下,瞬间化为齑粉,随风而散。

    空气中太过熟悉的低气压,让依旧没什么力气,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宫琰心头瞬间一凛。

    他下意识的看向来人——他的师尊,拂星。

    含|着泪花的眼睛瞬间与向来没什么情绪的淡漠眸子对上,然后宫琰清楚的看到了师尊眼中的复杂。

    宫琰倔强的梗着脖子不吭声,死活都不想再叫一声“师尊”

    拂星黑着脸,此刻心情尤为复杂:

    自个儿徒弟光着屁|股趴在地上,眼中似乎还含|着泪花,而他旁边披着他的衣服站着的青年,则是截然相反的神清气爽……怎么看都像是自己徒弟被人糟蹋了一样——不,看他徒弟那暗喜的小模样,不能说是糟蹋,应该是和奸。==

    终归看不过眼去,拂星长袖一荡,苏乐顿时被一道劲风扫的飞起,随后便落入了一位青衣人的手里。而宫琰身上,也很快被拢上了一件竹叶拼成的“竹衣”。

    青衣人迅疾如电的出手,一手把住他的脉门,另一只手微微用力掐住他的脖颈。

    蛮横的真气在苏乐的体内探查似的游荡一周,很快就发现了异常。

    “尊上,此人恐已得我璇玑传承。”

    拂星似有所预料,表情淡淡,目光在苏乐的身上停留一瞬,最终落到了自家傻徒弟身上。

    没等拂星开口,宫琰眼见公仪止被师尊手下的青影扼住喉咙,顾不得其他,顿时赤红了眼睛,急吼。

    “你们不许伤害他!”

    “不许?”拂星轻笑一声,看向苏乐的眼神就像是再看可以任凭人生杀予夺的蝼蚁一般,眼中几乎没有任何温度。

    拂星嘴角难得勾起,仿佛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他低头问宫琰:“不许?你可有资格说不许?”

    宫琰一怔,收了打击一般陡然沉默下来,只是眼睛半点也没离开过苏乐。

    拂星打击徒弟尤嫌不够,毫不留情的接着说:“你明知与这人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却执迷不悟,明知本殿不许却公然违抗师命,明知璇玑功法不能外传却将一身修为武功尽数给了这人……你说,你有什么资格不许?嗯?”

    宫琰沉默。

    苏乐也沉默。

    苏乐从拂星的嘴里听到宫琰为他做出的这些事,不可谓不动容。

    他没有想到,宫琰对公仪止的感情,竟然深到了能够为对方做出这么许多可谓“叛师”的举动的地步。

    而他,就在刚才,还想着杀了他。

    苏乐突然有些羞愧,他被人掐着脖子,涨红着脸艰难的看向宫琰的方向。

    一双漆黑的眸子猝不及防间,陡然撞进了他的心里。

    苏乐心中猛地一悸,只觉得在心中的某个角落,一颗不知名的种子啪的一声,冲破了重重桎梏,破土而出。

    信息终端有心想要提醒苏乐,要张嘴时,却突然有点舍不得破坏这难得的“动心”。

    最后,他还是保持了缄默,沉默的“看着”这位强大的璇玑神殿殿主——宫琰的师尊,拂星,残忍的让手下捣了苏乐的丹田,收了他体内的真气,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将苏乐一身扔在了这竹林深处。

    宫琰当然也看到了拂星处置苏乐的这一幕,可他此刻没有力气,只能愤怒的嘶吼,疯狂的挣扎。

    他痛不欲生,看着苏乐因他受苦恨不能以身相替。

    然而,他这样激烈的反应,换来的不过是拂星施加在苏了身上的,更加狠绝的手段。

    终于,他不敢再挣扎哭喊,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苏乐被人挑了手筋脚筋,眼睛微红,却再没有流下泪来。

    宫琰知道,他的师尊这是在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他,只要他与公仪止在一起,只要公仪止再对他有过多的影响力,那么师尊他就一定不会让公仪止好过。

    果不其然,当他停住了自己那些无谓的愤怒与悲伤,拂星对公仪止的折磨同时也停了下来。

    宫琰了然,同时心中前所未有的悄然滋生出了一种想要毁灭的情绪。

    ——突然好想,把那些阻止他和阿止在一起的“障碍”们都毁灭呢!

    怔怔看着身前拂星淡然出尘的身影,宫琰突然没来由的勾了勾嘴角。

    而拂星并未在意自家徒弟的异常,见徒弟已经意会到自己的意思,他冷沉的抿了抿唇,心中想着徒弟失去的武功,心下焦急脸上未露,只是轻轻一挥手,带着宫琰以及手下一干人等快速的消失在了竹林外。

    被遗弃在竹林中的苏乐脸色惨白的躺在满是落叶的地上,四肢被也拧成了奇怪的角度,小腹还有四肢均在流血,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际划过,皱着眉看拂星一行人离开。

    苏乐莫名的有些难过,下意识的,他避过了难过是因为宫琰这种可能。

    他想,大概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的变冷僵硬吧。

    也许是真的痛的麻木了,慢慢的他竟然觉不出身上伤处的痛。

    苏乐觉得自己可能是要死了,不过这个世界真是前所未有的憋屈,他忍不住召来信息终端吐槽。

    苏乐:“这个世界真操蛋!”

    信息终端也没料到会是这个发展,明明他存了想要成全苏乐与宫琰的意思呢。

    他有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此刻复杂的心情,只轻轻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然后继续沉默听苏乐吐槽。

    苏乐默了一下,觉得自己大概是跟同样操蛋的信息终端聊不下去了,于是他干脆的闭了嘴巴,安静下来。

    竹林中,满是竹叶和泥土的清香,隐隐竟盖过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夏季的微风带着无尽的暖意,飘荡间,摇动竹叶,发出飒飒的响声。

    静谧的环境似乎也能够感染人,苏乐听着飒飒风声,突然发觉自己的内心竟然也前所未有的平和了下来。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极其平静的接受了自己即将死亡,并且任务即将失败的事实——毕竟他的参与过的任务基本上就没几个成功的。

    然而,世界上的事情总是无法预料的。

    就在苏乐本以为这个世界就这么结束了的时候,祁颉在之前追捕搜寻宫琰与苏乐的一干影卫的带领下,再次站到了苏乐的面前。

    “卿卿,你可有后悔?”

    祁颉俯身,满是笑意的眼中闪过一丝疼惜,又快速的消失不见,最后映照出了苏乐惨兮兮的破败身影。

    苏乐听到熟悉的声音,惊愕的陡然睁开了眼睛。

    然而,苏乐并不像祁颉期待的那样对他的到来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仅仅只是一瞬间的惊讶,过后脸上就又恢复了一脸冷漠的样子,并不理会祁颉。

    就仿佛,并不想再见到祁颉这个人。

    祁颉看着苏乐的反应,表情扭曲一瞬,不过很快就被他压下,重新变成了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的笑脸。

    祁帝恨得暗暗咬牙,心中又忍不住快意:虽然宫琰伤他,背上创伤未愈;公仪止不爱他,跟着另外的男人出逃,但那又如何?

    宫琰伤他,不还是要跟着他的师尊乖乖回到璇玑苍原雪山,从此之后大概再无踏出璇玑的可能?!

    公仪止不爱他,不还是被他爱的人的师尊伤的遍体鳞伤,最后能够依靠的也只能是他?!

    祁颉满意的笑着蹲下|身,毫不温柔的钳住苏乐的下颚,审视货物一般捏着苏乐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似是感叹苏乐这时给他的这种憔悴的摄人心魄的美,祁帝感叹的啧了一声,才粗|鲁的松开了捏住苏乐下巴的手指。

    苏乐的皮肤极白,很轻易就能够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所以哪怕祁帝只是用力捏了片刻,苏乐的下巴上便出现一道青紫。

    祁颉眼中一沉,只恨不得当场就占有了这个完全勾起了他的凌虐欲的美人。

    “回宫!”

    公仪止身上的伤毕竟不轻,祁颉虽然心中郁气,但也知道公仪止的伤不能再耽搁下去。

    好在他已知晓,拂星已经派人将公仪止可能需要的伤药统统送到了宫中,甚至还送来许多额外的药膏作为特殊附赠品,至于这些药膏可以用到哪里,拂星与他都心照不宣。

    上山的路其实并不好找,但好在有拂星留下来的璇玑能人在,众人快速且安全的上山自然是没有问题。

    其实,祁颉对于拂星能够屈尊来帮他抢回公仪止,还是感觉有些十分的不真实的。

    毕竟,璇玑神殿殿主几乎是凌驾于各国国君的存在,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哪怕是国君想要与拂星搭上话都难。

    这次拂星肯助他如此,他想必也是托了被拂星用严密的手段,关心束缚起来的宫琰的福。

    苏乐被人抬着,经过了一道长长的、光线昏暗的密道,再次躺到了芳林殿中雕龙画凤的软榻上。

    软榻并不是之前他第一次睁开眼睛时躺过的那个软榻,上面铺展搁置的明黄色被褥,还有花纹已经充分的说明了这张软榻的主人是谁。

    太医院的太医们早就得了祁帝的吩咐,在苏乐刚刚被抬进来的时候,就十分有眼色的为苏乐诊治了伤情,留下一堆药方交给祁帝身边的宫人之后就又退了出去。

    宫人们各自拿了药方去煎药,其余伺候的宫人也被祁帝赶了出去。

    偌大的芳林殿顷刻间又只剩下了苏乐与祁颉两人。

    祁颉颇有兴味的地扒了苏乐之前草草套在身上的衣服,从榻上的小案上那一堆瓶瓶罐罐中挑挑选选,动作中颇有几分急切,终于选出一个白玉小罐。

    苏乐神情顿时一凛,“你别过来!”

    他想,祁帝果然是个禽兽不如的牲口。

    他都这样了,竟然还想着跟他玩“妖精打架”。

    真是叫人说不出的想要拔刀宰人!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祁颉竟然一怔,而后就指着他笑了起来。

    还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那种。

    祁颉忍着笑意,用小手指挑起一抹药膏,抹在了苏乐丹田处的伤口上。

    仔细的给苏乐身上的伤都上好了药,祁颉这才忍不住明知故问的问道:“卿卿以为,朕想做什么?”

    苏乐当然不会回答。

    毕竟,这次竟然是他想污了祁颉这个小黄|片渣渣男猪脚。

    这么丢人的事实……如果能灭口就好了。=l=

    信息终端:“……”

    “难不成,卿卿竟是希望朕真的对你做些什么吗?”

    祁颉说着,放下手中的药膏,竟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串苏乐似曾相识的鸽子蛋,举到苏乐的眼前。

    苏乐身体僵硬一瞬,瞬间想起了鸽子蛋还有玉塞挤在体内的感觉,脸上瞬间流露出了十分排斥的抗拒表情。

    祁颉饶有兴趣的看着苏乐抗拒的表情,小腹中顿时像是起了一团火,下|身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

    在性|事上,尤其是对感兴趣的人的床笫之欢上,祁颉向来没有忍耐的习惯。

    既然被公仪止勾起了兴趣,祁帝打算顺从自己的心意,与公仪止玩闹一番。

    毕竟,想要更加彻底的拥有公仪止的念头一直徘徊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将手中的鸽子蛋放在一边,留待一会儿助兴。

    祁颉脱鞋上榻,坐在苏乐的脚边,撩起了半遮半掩搭在苏乐腰间的衣衫,而后温柔的分开了苏乐的双|腿。

    身为被人小心侍候讨好的帝王,祁颉并没有多少前|戏的概念,对待后宫的妃子他向来都是来兴致了直接提|枪上阵,尽兴之后拔枪走人,至多也就是在耕耘的时候忘我的揉个胸,嘬个奶什么的。

    这次也是如此。

    祁颉难得的先揉完胸嘬够奶,仗着苏乐受伤反抗不得,古铜色的手掌在苏乐的身上游走抚过,最后掰着苏乐的大|腿,将那朵他肖想了许久的花蕊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

    只看了一眼,祁帝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已经被人采撷过的花蕊娇艳的刺眼,上面还残留着些许半湿半干的白|浊。

    不难想象,在公仪止从他那里逃离的短短的几个时辰中,他与宫琰之间又发生了些什么!

    刹那间,祁颉只觉无尽的愤怒与隐隐约约的酸涩齐齐用了上来。

    未经大脑思考,伤人的话已经说出。

    “嗤——”

    苏乐听见祁颉冷笑,声音阴冷尖刻。

    “公仪止,你果然,不配得到朕的宠爱!”

    说完,祁颉阴沉着脸,从旁拿起那串鸽子蛋,在未经过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动作粗暴的将鸽子蛋塞回了它们曾经待过的地方。

    祁颉自己大概已经有些明白自己总忍不住对公仪止说出这些伤人的话的原因所在,也明白自己虽是这么说,但却从没真正的这样想过。

    只是,他控制不住。

    心中的酸涩就像是一种新奇但耻辱的体验,让他忍不住想要掩饰住自己笨拙的情感。

    刚刚经过一场无欲的欢爱的穴|口此刻十分的敏感,鸽子蛋串以它们独有的凹凸不平又莹润的触感一颗一颗进入苏乐的身体,惹得苏乐的身体一阵控制不住的颤|栗,甚至发出了难耐的犹如喘|息一般的闷哼声。

    然而,让祁颉更为失望的是,哪怕苏乐的身体因为他塞物的动作再为颤|栗,他前边精致玲珑的物事也没有丝毫硬起来的迹象,仍是疲软的一坨。

    这让他觉得深深地不甘与挫败。

    他尚未得到公仪止的人就被人先一步抢去,明明该是无论身心都应该属于他的人,身心却被别的男人标记上不可磨灭的印记……

    以至于,就连如今,用了这些小玩意儿,他竟也无法挑起公仪止的欲|望!

    身体的反应是无法骗人的。

    祁颉虽然没什么经验,但也大概听人说起过: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除非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确实是无感甚至厌恶到了极点,否则,在这样的挑逗下,多半都会是有些反应的。

    祁颉忍不住怀疑,难道公仪止就真的厌恶他到这个地步了么?

    可是,除了将他俘虏,然后他在初见的时候,他没忍住用那串价值不菲的东珠与玉塞与青年玩乐了一番,他真的不记得自己有做过什么值得青年如此厌恶的事情啊?

    祁颉心中到底是存了事情,又见苏乐从头到尾脸上的表情都只有愤怒和屈辱,身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迹象表明他有那方面的欲|望,也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

    他终归没让那些东西继续向之前那样留在公仪止的体内,沉着脸把那些小玩意儿从苏乐身体中取了出来。

    又为苏乐上了一遍药,祁颉最终还是离开了芳林殿。

    隔了一会儿,祁颉带着一伙匠人再次出现在了芳林殿。

    在他的吩咐下,苏乐的脖子上,脚上各多了一圈乌金的的锁链。

    苏乐瞪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置信的紧紧盯着祁颉,嘴巴张了有张,却终究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而经历过一次这样的挫折的祁帝,在后面的日子里,对慢慢养伤的苏乐进行了许多次的挑逗与试探。

    当然,这些挑逗与试探最终俱皆以失败告终。

    而他也更加失落的发现,公仪止也在这样仿佛无休无止的屈辱的试探中对他的厌恶越来越深,到了最后,甚至这样的厌恶变成了对他的无视。

    祁颉心中烦躁,面对这样的公仪止,他突然就像是失去了他最引以为豪的耐心。

    为了夺得公仪止的注意,无望的期望着公仪止能够将目光再次放到他的身上,妄想他对他与别人亲密也能够产生像他一样的醋意。

    所以,他又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

    他召集了后宫的嫔妃,又吩咐福全找来了一水儿鲜|嫩的少年,当着公仪止的面与这些人欢好做戏。

    然而,这件荒唐事的最终结果,只是换来了苏乐冷冷的一瞥。

    苏乐:“……”哦天,活春宫耶。

    信息终端:“……”哦天,np现场耶。

    苏乐与信息终端均表示辣眼睛,并且再次确认了祁颉脑子有病,且真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黄|片渣渣男猪脚。

    养成了看祁颉脑子有病的日常的苏乐,因为被挑过筋的手脚使不上力,暂且还宰不了人,所以只好一脸冷漠的无所事事着。并且开始找新的乐子:在各种方面——特指感情——上,打击祁颉,让他不痛快自己也就痛快了。

    信息终端对此表示喜闻乐见并且感动的痛哭流涕。

    苏乐终于开始考虑完成任务了,真是可歌可泣!

    然后积极的为苏乐搜罗了许多切实有效的方法,并凝练成了虐渣九*,交到了苏乐手中。

    然而,苏乐看都没看一眼就放在了一边,过了没多久就对这份凝练了信息终端对他的期盼与爱的资料忘得一干二净。

    信息终端:“……”冷漠。==

    不过好在,苏乐随心所欲的让祁颉不痛快似乎也起到了一些虐渣的成效。

    信息终端索性也就撒手不管,由着苏乐来了。

    再说祁颉,因为苏乐那极其冷淡的一瞥,心头顿时一凉,本还精神的下身瞬间疲软的从身下少年的体内滑了出来。

    他就像是瞬间开了窍!

    他机械而又缓慢的移开与苏乐对视的目光,然后不敢置信的将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下明明惊惧的颤抖却仍在卖力的呻|吟浪|叫,不着寸|缕的青葱少年,心中陡然升起一种巨大的失落感。

    他到底做了什么?!

    祁颉恨不得立时抽自己一个大耳刮子,他也这样做了。

    毫不留情的一把将身下的少年推下了满目淫|糜的书案,祁颉脸上顶着一个被自己抽出来的醒目的红巴掌印子,将殿内除了苏乐以外的所有人通通赶了出去。

    祁颉闻着芳林殿内,熏香都盖不过去的淫|糜的味道,心中的悔恨无以复加。

    他跌跌撞撞的走到苏乐躺着的床榻边上,趴着床沿慢慢跪下,将苏乐冰冷的手捧在了手心里。

    “……卿、阿止,”

    祁颉的声音说不出的干涩,他小心翼翼的抬手,想要抚摸苏乐似乎越来越消瘦的侧脸,却被苏乐毫不犹豫的偏头避开。

    瞬间,他的表情仿佛像是要哭出来。

    “阿止,朕、我错了,我终于知道自己错了!阿止,原谅我好不好?我把那些人都赶走了,阿止……你再看我一眼,好不好?”

    苏乐自然是不回应他的,甚至还不耐的皱眉闭上了眼睛。

    虽然他还有些纳闷为何祁颉会突然对他换了态度,但是一直坚定不移的贯彻“让祁颉不痛快就是让自己痛快”路线的苏乐即使是在困惑的情况下,也没忘了要让祁颉不痛快。

    果然,再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苏乐的冷漠的祁颉几乎要被自己的悔恨湮没。

    祁颉也因此,一点一点的憔悴下来。

    跟着他一起憔悴消瘦下来的,还有一直躺在床上,被拴着脖子和脚脖子,无法四处愉快的玩耍的苏乐。

    也许是当初轻易人在竹林中折磨他时,他的身体伤了根本。

    虽然及时用了拂星派人送来的药,但他本就不强健的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垮了下去。

    前段时间祁颉忙着朝政,还有与他人欢好刺激苏乐,并未注意。

    如今他终于悔悟,这才发现,公仪止现在岂止是用憔悴消瘦能够形容的?

    形销骨立。

    看着榻上平静的躺着的苏乐,祁颉的脑海中突然浮现这四个字。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捧在手中的苏乐的手掌骨节凸出,哪怕他捧着温了许久,也依旧冰凉,竟不似活人该有的温度。

    也是这样冰凉的温度,让他恍惚中想起,似乎从他将公仪止接回芳林殿的第一天之后,他就再未同他说过一句话!

    一旦打开了记忆的阀门,更多也更加令他悔恨绝望的记忆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是他混蛋,在宫人送来公仪止调养身体的药的时候,因为公仪止的莫不作声拒不回应,他嫉恨的摔了药碗,并且吩咐下去让人不用再端药上来,致使公仪止的身体至今未好甚至愈来愈差。

    是他混蛋,在众人面前用许多不堪的玩意儿多次羞辱,处处为难,致使公仪止与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是他混蛋,霸道的想要霸占公仪止的全部心神,得到他的爱,却在这个时候才幡然悔悟,然而为时已晚。

    是他混蛋……做下许多错事却尤不自知,将公仪止伤害的遍体鳞伤却仍固执己见,如今,他已经悔悟,却终归——

    悔之晚矣。

    悔悟过来的祁颉徒劳的为自己之前的愚蠢做着补救。

    以后的许多天,祁颉再没召见过他那一干宫妃美人,他全部身心几乎都牵系在了苏乐的身上。

    每天除了上朝处理政务,只要是他有时间,他就一定会到芳林殿陪着苏乐。

    苏乐的一日三餐三服药汤开始的时候,几乎都是祁颉伺候着。

    直到苏乐一脸冷漠,无数次的打翻了他的递过去的饭碗和药碗,生生饿了几顿,祁颉才终于黯然的放弃了亲自喂饭喂药的行为。

    不过,就算如此,祁颉也不曾将苏乐两个脖子(其中一个脚脖子)上的乌金锁链去掉。

    他曾经悲伤的牵着另一端牢固锁在榻上的锁链,轻声对苏乐说:“阿止,我不能放开你,我常常梦见,你在我不注意的时候离我而去,我发了狂的找,可怎么也找不到……阿止,我不能放开你,哪怕你恨我,我也不能放开你。”

    苏乐:“……”

    信息终端:“对!继续保持眼神麻木呆滞,先定定看他一眼——诶对!然后慢慢别过头不理他——对对对!就这样——继续让渣男不痛快——干的漂亮,乐乐!”

    看着祁颉黯然神伤,面对着他时一副要哭不哭的苦涩的样子,苏乐和信息终端简直开心的不得了。

    信息终端老怀大慰,终于感觉任务生涯有了指望:宿主终于不再只想着宰人了,喜极而泣!

    苏乐:沉迷虐渣,日渐消瘦。

    就这样,苏乐和信息终端一直愉快的玩耍,然后看着自己这幅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瘦下去,更加高兴的看着祁颉因为他越发不容乐观的身体状况急得焦头烂额。

    时光飞逝,夏天快速的过去,秋天似乎也未停留,最后,时光仿佛定格在了总是飘扬着漫天大雪的冬天。

    这一日正午,天空中又飘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经过一夜的沉淀,天地一片洁白。

    苏乐已经憔悴的可怕,眼中没有一丝神采,脸上灰败的再也找不出祁帝口中“月有倾国公仪止,容悦祁君羞海棠”的凤仪美貌。

    他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这一世的生命似乎是到头了。

    他缓缓的扭头,看向一直守在他的榻边的祁帝。

    祁帝脸上也尽是疲惫,脸色虽然憔悴但却比苏乐好了很多,正在闭眼小憩。

    苏乐有些吃力的抬起手,将自己的手覆在了祁帝的大手上。

    祁颉瞬间醒转,不敢置信的望向自己被握住的手,脸上瞬间绽出狂喜的笑容,然而眼泪却是不是控制的陡然涌了出来。

    “阿、阿止!”

    祁颉的声音哽咽而又嘶哑。

    抬手的动作仿佛耗尽了青年所有的力气,祁颉看着榻上憔悴的几乎不成人形的青年重重的喘了口气。

    那双没了神采的眸子中,此刻全是他的身影,青年张了张嘴,长时间不曾开口和糟糕的身体状况,让他的声音沙哑而又无比吃力。

    苏乐因为消瘦而大的吓人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祁颉,缓缓竟是对着祁颉笑了出来。

    他能够感觉的青年似乎努力的握了握他的手掌。

    祁颉高兴的无以复加。

    他期盼的看着苏乐开口。

    “祁……陛下,我、我好——”

    话未尽,苏乐的气息却陡然弱了下来,握着祁颉手掌的手猛的无力的垂下。

    祁颉愕然,眼泪瞬间模糊了眼前紧闭了双眼的青年,似乎带着一股狡黠的笑意的面容。

    “阿、阿止,你好什么?”祁颉惊慌的反握起苏乐冰凉的手,不可自抑的颤抖着“能、能不能……说完给朕听?阿止,阿止!”

    “乐……阿止!——”

    偌大的宫廷中,男人凄厉的哀嚎顿时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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