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六章节:五叔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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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奶奶，凯林兄嫂，凯基兄嫂，阿森，莎莎，快过来，吃饭了。”
易五婶在易三叔门口扯开嗓门喊大家。
“五婶，来了，来了。”
阿森和莎莎扶着三奶奶，“森伢子，我经常一个人去你们家还有你五叔家呢。”
“是的，你们三奶奶是个‘走脚婆娘’，一下子就没看到她人，老是让我们去找她，生怕她走丢了，她一看到就嘿嘿嘿的，让人哭笑不得。”
“那是我的儿媳妇孝顺我不，生怕我这个婆婆丢了。”
“她有时像个老小孩，她要不在家，我们还真不习惯呢。”
“莎莎，这就是我五叔家。”
一个砌了围墙的铁门打开了。
“森哥哥，这楼房蛮漂亮啊，才起不久的吧？”
“是的，等下要三奶奶给你讲五叔的故事吧。”
“又有故事啊？”
“是的，这个故事我不好说，五叔会骂我，但三奶奶说的话，五叔不敢骂人的。吃过饭后我叫三奶奶说给你听。”
“大家快坐，就等你们了。”
“五叔，五婶太客气了。”
“坐，坐，坐。阿森，去帮我拿烧米酒，我陪你爸还有三叔喝几杯。”
“我也要呡几口。”
“看，我们的三奶如也要喝酒呢，好，好，我们都陪三奶奶喝酒酒。”
“三奶奶要喝酒酒，那我们大家都要陪陪的。”
“大家快坐吧。”
“五婶，我们要去帮忙端菜不？”
“不要，五叔一个人可以搞定的，他还嫌别人帮他碍手碍脚的，你们坐下来吃就可以了。”
五叔托着个托盘举着菜过来了。
托盘里放了六个菜碗。两桌客人，六个菜，两个桌上的分别端上3个菜放到各自的桌上。
“哇，好香。好像是我们贵州的特色菜哎。”
“你们贵州菜，五叔也会做啊？五叔的手艺藏得真深。”
“你五叔人聪明，看到别人做的好吃的菜，他一瞄就会了。”另一桌的一个男亲戚对着阿森这桌说道。
“菜来了，小心烫着头。阿森快帮忙端一下。”
“哇噻，五叔，你这厨师顶得上五星级大厨啊？”
“你们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五叔在两个桌子上又连上好几道菜，每个桌子上摆上了十二道菜，在旁边小桌子上还放了几个水果拼盘，桌子上实在是摆不下了。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些菜品，当然，以后谁要想学的话，免费教，不收学费。”
“五叔，我想学。”
“要的，五叔哪天教你，你带食材来。”
“五叔，你这么抠啊，老师带学生是要备好教材与食材的噻。”
“哈哈哈哈哈哈，五叔，你带森伢子咯徒弟会亏嗄的啦。”
“森伢子要学的话，五叔吃点亏就吃点亏算了，过年送一扎把膀子肉给五叔下酒就要得了。”
“五叔，真的不啦？”
“五叔几时骗过你。”
“那我就不喊五叔了，喊师傅算了。师傅，师傅，快坐，辛苦了。”
“大家快请吃，莫讲客气，手艺不精，大家莫嫌弃就好。”
“五叔，你手艺好呢。”
“有几道菜，是贵州味的，不晓得大家能吃得习惯不？”
“能吃呢，好吃，味道搞的好。”
“今日是我家凯基兄的儿媳妇第一次到我家，是新客人，所以就按她家乡的菜品做了几道。这是折耳根炒腊肉，贵州人最喜欢用折耳根炒莱，折耳根炒腊肉的话特别的香。”
“五叔，是蛮好吃哎。”
“这一道是贵州口味的黄焖牛肉。”
“味道是比我平时小炒的不同。挺好吃的。”
“这是官保鸡丁。”选用的是自家的土鸡做的，味道又不一样。”
“这一道猪蹄，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状元蹄’，想考状元的更要吃奥。”
“我也要考状元，我要吃。”阿森调皮的夹了一坨状元蹄准备放在自己碗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在三奶奶的碗里。“三奶奶是状元奶奶，更要多吃点。”
“这一道是盐酸鱼鳝片，这道菜做起来有点费精力，不过，味道是蛮好。”
“好吃。”
“这是‘天麻鸳鸯鸽子汤’，特别大补的一道汤。”
“这道是湖南著名的毛氏红烧肉，***当年最爱吃的。”
“这是红煨鱼翅。”
“这是剁椒鱼头”
“这是平江的火焙鱼。”
“这是本地人过年爱吃膀子肉，最后一道是娃娃菜。”
“森哥哥，什么是娃娃菜啊？”
“奥，娃娃莱有的饭店是把萝卜苗也当娃娃菜，有的把小芽白菜也叫做娃娃菜。”
“三奶奶，今日高兴，来，我先敬您一杯，祝您福泰安康。”
“五伢子，现在是大人了。不错，三奶奶干了。”
“今日，谢谢各位的光临，我先干为敬，大家随意。”
大家在桌上有说有笑，吃得很是尽兴，三奶奶喝了点小酒，胃口更好了，连吃了两碗米饭，“菜好吃，我要多吃点。”
一桌子的都往三奶奶碗里夹菜。“你们这是把三奶奶当饭桶啊。哈哈哈哈，三奶奶今日乐意当饭桶。哈哈。”
三婶把水果拼盘端到了桌子上，“大家先吃吃水果漱漱口，我这就去端茶来。”
晚上，大家都还没回去，五叔准备了一副扑克牌，安排几个喜欢打纸牌的打纸牌，打麻将的打麻将，五叔问三奶奶打麻将不，要不打转转麻将，放炮的和赢炮的都下桌，让旁边人上，轮流转。
“打麻将啊，莎莎你打不？你打的话奶奶就陪你打。”
“哈哈哈哈哈，三奶奶要打麻将了，莎莎你也打落，多赢点奶奶的钱奥。”
“我不会，森哥哥。”
“没事，很简单的，一学就会，我教你。你听好了奥。这转转麻将很容易的，只要有一对乱将就可以了。乱将就是两一个样的一对儿。其它的就是三个成一句话，万字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万，筒子就是一二三筒，四五六筒，七八九筒，索子就是一二三索，四五六索，七八九索，这些三个连成一句话就可以了。”
“哦，打牌不要慌，记住以下几句顺口溜就行，我家三奶奶可是个牌精呢，你可不要小瞧老人家。
麻将玩的精，思路倍儿清。
麻将玩的细，摆明懂经济。
打牌使怪招，牌技水平高。
赢牌不靠巧，手气技术好。
摸牌靠手气，打牌靠技术。”
“森伢子，你咯是牌精啦。”爸爸，不打也看过别人打过啦。”
“莎莎，你陪奶奶打，我教你。”
“我没打过呢。”
“没事，哈是自家人，在外面还是不要去打，到处都有“杀猪”的。
“打牌咋会有“杀猪”的？”
“这个麻将上“杀猪”的是两个人合起伙来套路赢别人的钱，两人有打手势牌的，有打说话的，有打眼色的，还有偷牌换牌少牌的，所以，麻将馆你还是尽量不要去打为好，自家人玩多大都没关系，输了赢了都是在自家人手里。”
“打不，打就我把麻将机开好。”
“打噻，开始噻。”
五叔把麻将机擦上电源，开上电炉子，“可以打了。”
四个人坐好方位，都各自抓牌。几轮下来，莎莎还没搞清抓牌的方向。阿森说，我打几手后，你再打，你先看一看，熟悉一下。”
“好吧。”莎莎把位子让给了阿森。
“森伢子，明明是你想打，还说是教莎莎打。你只准打三盘，三盘后莎莎来打。”
“三奶奶，重女轻男啊！我还是你侄孙不了？”
“侄孙儿媳更要紧噻。”
“三奶奶真偏心，三手就三手，也让我过过麻将瘾。”
五婶每个人又端来了茶，在麻将桌旁的小桌子上又摆上了瓜子花生水果。
“看，我就要听牌了，你们小心放炮了奥，哦，对了，打多大的啊？”
“森伢子，你要打多大的吧？你要打多大，还想蠃三奶奶的钱啊？”
“三奶奶，你打一毛钱的都可以呢，反正又只准我打三盘。”
“今天图个开心，十块的可围鸟，免得围观的冒事做。”
“三奶奶豪气，女中豪杰。您老人家冒喝醉吧？带嗒大米米冒。”
“森伢子，看三奶奶不起奥，看，这是么子？”三奶奶拿出手巾抖开。
“哇，三奶奶，富婆呀！早点给我点压岁钱可以不？”
“哼，想得美，还没到年三十呢。想拿走三奶奶的钱，你得凭本事呢。”
“三奶奶，这首牌我就捉你的炮要得不，看到这粗米米，我就两眼放光呢，三奶奶，您老快点把炮放了落。”
“森伢子，就想要三奶奶放炮，三奶奶偏不放，你刚才不要二五八索，肯定是要一四七索。我就不打给你。”
“哎呀呀，三奶奶，您这么厉害呀，晓得我是要一四七索，我是要抉三六九索呢。”
“哼，你刚打了六索，别以为我没看到。”
“三奶奶记心和眼力都这么好啊。”
“森伢子，你还想忽悠你家三奶奶啊，她老人家可是老江湖了呢。我都打她不赢。”
“三叔，三奶奶这么厉害啊？”
“是的，三奶奶打牌可厉害着呢。”
“森伢子，我不信你真听一四七索，我打一索。”三叔不信邪，把幺鸡一索打了出处。
“单调一索。”三奶奶把牌先倒了。
“三叔，我是扶一四七索呢。”阿森把牌也倒了。
“三伢子放通炮，哈哈，不信我的。”
三叔给三奶奶十元，给阿森十元。
围观的人放炮和扶牌的都下桌。
因为大家是陪三奶奶打牌，所以她不下桌。
“莎莎，你上。我俩就占这个位子算了。”
“那不好吧。”
“森伢子，明明你就想打。还说叫莎莎占位子。”
“好吧，我就不打，莎莎打，我陪她。”
“这还差不多。”
莎莎不会打，但空子会摸牌，一点都没说错，莎莎打了一个晚上，首首的牌都不错。
一个人包赢了八百多，三奶奶冒输冒赢。莎莎说要给三奶奶两百，再退给三叔和五婶各二百，就还赢了两百多。三叔和五婶都不要。莎莎硬是塞到了三人手里，“是三奶奶，三叔和五婶不要我的炮，我才赢这么多呢，娱乐娱乐就好了。我还赢了两百多，好开心奥。”
“阿森不顾这么多人在场，抱着莎莎的头就亲了一下。“看，我家的好姑娘。你们羡慕吧。”
“森伢子，不害臊。”三奶奶又要和阿森耍起了嘴皮子功夫了。
““三奶奶，凯林兄嫂，凯基兄嫂，阿森，莎莎，快过来，吃饭了。”
易五婶在易三叔门口扯开嗓门喊大家。
“五婶，来了，来了。”
阿森和莎莎扶着三奶奶，“森伢子，我经常一个人去你们家还有你五叔家呢。”
“是的，你们三奶奶是个‘走脚婆娘’，一下子就没看到她人，老是让我们去找她，生怕她走丢了，她一看到就嘿嘿嘿的，让人哭笑不得。”
“那是我的儿媳妇孝顺我不，生怕我这个婆婆丢了。”
“她有时像个老小孩，她要不在家，我们还真不习惯呢。”
“莎莎，这就是我五叔家。”
一个砌了围墙的铁门打开了。
“森哥哥，这楼房蛮漂亮啊，才起不久的吧？”
“是的，等下要三奶奶给你讲五叔的故事吧。”
“又有故事啊？”
“是的，这个故事我不好说，五叔会骂我，但三奶奶说的话，五叔不敢骂人的。吃过饭后我叫三奶奶说给你听。”
“大家快坐，就等你们了。”
“五叔，五婶太客气了。”
“坐，坐，坐。阿森，去帮我拿烧米酒，我陪你爸还有三叔喝几杯。”
“我也要呡几口。”
“看，我们的三奶如也要喝酒呢，好，好，我们都陪三奶奶喝酒酒。”
“三奶奶要喝酒酒，那我们大家都要陪陪的。”
“大家快坐吧。”
“五婶，我们要去帮忙端菜不？”
“不要，五叔一个人可以搞定的，他还嫌别人帮他碍手碍脚的，你们坐下来吃就可以了。”
五叔托着个托盘举着菜过来了。
托盘里放了六个菜碗。两桌客人，六个菜，两个桌上的分别端上3个菜放到各自的桌上。
“哇，好香。好像是我们贵州的特色菜哎。”
“你们贵州菜，五叔也会做啊？五叔的手艺藏得真深。”
“你五叔人聪明，看到别人做的好吃的菜，他一瞄就会了。”另一桌的一个男亲戚对着阿森这桌说道。
“菜来了，小心烫着头。阿森快帮忙端一下。”
“哇噻，五叔，你这厨师顶得上五星级大厨啊？”
“你们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五叔在两个桌子上又连上好几道菜，每个桌子上摆上了十二道菜，在旁边小桌子上还放了几个水果拼盘，桌子上实在是摆不下了。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些菜品，当然，以后谁要想学的话，免费教，不收学费。”
“五叔，我想学。”
“要的，五叔哪天教你，你带食材来。”
“五叔，你这么抠啊，老师带学生是要备好教材与食材的噻。”
“哈哈哈哈哈哈，五叔，你带森伢子咯徒弟会亏嗄的啦。”
“森伢子要学的话，五叔吃点亏就吃点亏算了，过年送一扎把膀子肉给五叔下酒就要得了。”
“五叔，真的不啦？”
“五叔几时骗过你。”
“那我就不喊五叔了，喊师傅算了。师傅，师傅，快坐，辛苦了。”
“大家快请吃，莫讲客气，手艺不精，大家莫嫌弃就好。”
“五叔，你手艺好呢。”
“有几道菜，是贵州味的，不晓得大家能吃得习惯不？”
“能吃呢，好吃，味道搞的好。”
“今日是我家凯基兄的儿媳妇第一次到我家，是新客人，所以就按她家乡的菜品做了几道。这是折耳根炒腊肉，贵州人最喜欢用折耳根炒莱，折耳根炒腊肉的话特别的香。”
“五叔，是蛮好吃哎。”
“这一道是贵州口味的黄焖牛肉。”
“味道是比我平时小炒的不同。挺好吃的。”
“这是官保鸡丁。”选用的是自家的土鸡做的，味道又不一样。”
“这一道猪蹄，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状元蹄’，想考状元的更要吃奥。”
“我也要考状元，我要吃。”阿森调皮的夹了一坨状元蹄准备放在自己碗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在三奶奶的碗里。“三奶奶是状元奶奶，更要多吃点。”
“这一道是盐酸鱼鳝片，这道菜做起来有点费精力，不过，味道是蛮好。”
“好吃。”
“这是‘天麻鸳鸯鸽子汤’，特别大补的一道汤。”
“这道是湖南著名的毛氏红烧肉，***当年最爱吃的。”
“这是红煨鱼翅。”
“这是剁椒鱼头”
“这是平江的火焙鱼。”
“这是本地人过年爱吃膀子肉，最后一道是娃娃菜。”
“森哥哥，什么是娃娃菜啊？”
“奥，娃娃莱有的饭店是把萝卜苗也当娃娃菜，有的把小芽白菜也叫做娃娃菜。”
“三奶奶，今日高兴，来，我先敬您一杯，祝您福泰安康。”
“五伢子，现在是大人了。不错，三奶奶干了。”
“今日，谢谢各位的光临，我先干为敬，大家随意。”
大家在桌上有说有笑，吃得很是尽兴，三奶奶喝了点小酒，胃口更好了，连吃了两碗米饭，“菜好吃，我要多吃点。”
一桌子的都往三奶奶碗里夹菜。“你们这是把三奶奶当饭桶啊。哈哈哈哈，三奶奶今日乐意当饭桶。哈哈。”
三婶把水果拼盘端到了桌子上，“大家先吃吃水果漱漱口，我这就去端茶来。”
晚上，大家都还没回去，五叔准备了一副扑克牌，安排几个喜欢打纸牌的打纸牌，打麻将的打麻将，五叔问三奶奶打麻将不，要不打转转麻将，放炮的和赢炮的都下桌，让旁边人上，轮流转。
“打麻将啊，莎莎你打不？你打的话奶奶就陪你打。”
“哈哈哈哈哈，三奶奶要打麻将了，莎莎你也打落，多赢点奶奶的钱奥。”
“我不会，森哥哥。”
“没事，很简单的，一学就会，我教你。你听好了奥。这转转麻将很容易的，只要有一对乱将就可以了。乱将就是两一个样的一对儿。其它的就是三个成一句话，万字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万，筒子就是一二三筒，四五六筒，七八九筒，索子就是一二三索，四五六索，七八九索，这些三个连成一句话就可以了。”
“哦，打牌不要慌，记住以下几句顺口溜就行，我家三奶奶可是个牌精呢，你可不要小瞧老人家。
麻将玩的精，思路倍儿清。
麻将玩的细，摆明懂经济。
打牌使怪招，牌技水平高。
赢牌不靠巧，手气技术好。
摸牌靠手气，打牌靠技术。”
“森伢子，你咯是牌精啦。”爸爸，不打也看过别人打过啦。”
“莎莎，你陪奶奶打，我教你。”
“我没打过呢。”
“没事，哈是自家人，在外面还是不要去打，到处都有“杀猪”的。
“打牌咋会有“杀猪”的？”
“这个麻将上“杀猪”的是两个人合起伙来套路赢别人的钱，两人有打手势牌的，有打说话的，有打眼色的，还有偷牌换牌少牌的，所以，麻将馆你还是尽量不要去打为好，自家人玩多大都没关系，输了赢了都是在自家人手里。”
“打不，打就我把麻将机开好。”
“打噻，开始噻。”
五叔把麻将机擦上电源，开上电炉子，“可以打了。”
四个人坐好方位，都各自抓牌。几轮下来，莎莎还没搞清抓牌的方向。阿森说，我打几手后，你再打，你先看一看，熟悉一下。”
“好吧。”莎莎把位子让给了阿森。
“森伢子，明明是你想打，还说是教莎莎打。你只准打三盘，三盘后莎莎来打。”
“三奶奶，重女轻男啊！我还是你侄孙不了？”
“侄孙儿媳更要紧噻。”
“三奶奶真偏心，三手就三手，也让我过过麻将瘾。”
五婶每个人又端来了茶，在麻将桌旁的小桌子上又摆上了瓜子花生水果。
“看，我就要听牌了，你们小心放炮了奥，哦，对了，打多大的啊？”
“森伢子，你要打多大的吧？你要打多大，还想蠃三奶奶的钱啊？”
“三奶奶，你打一毛钱的都可以呢，反正又只准我打三盘。”
“今天图个开心，十块的可围鸟，免得围观的冒事做。”
“三奶奶豪气，女中豪杰。您老人家冒喝醉吧？带嗒大米米冒。”
“森伢子，看三奶奶不起奥，看，这是么子？”三奶奶拿出手巾抖开。
“哇，三奶奶，富婆呀！早点给我点压岁钱可以不？”
“哼，想得美，还没到年三十呢。想拿走三奶奶的钱，你得凭本事呢。”
“三奶奶，这首牌我就捉你的炮要得不，看到这粗米米，我就两眼放光呢，三奶奶，您老快点把炮放了落。”
“森伢子，就想要三奶奶放炮，三奶奶偏不放，你刚才不要二五八索，肯定是要一四七索。我就不打给你。”
“哎呀呀，三奶奶，您这么厉害呀，晓得我是要一四七索，我是要抉三六九索呢。”
“哼，你刚打了六索，别以为我没看到。”
“三奶奶记心和眼力都这么好啊。”
“森伢子，你还想忽悠你家三奶奶啊，她老人家可是老江湖了呢。我都打她不赢。”
“三叔，三奶奶这么厉害啊？”
“是的，三奶奶打牌可厉害着呢。”
“森伢子，我不信你真听一四七索，我打一索。”三叔不信邪，把幺鸡一索打了出处。
“单调一索。”三奶奶把牌先倒了。
“三叔，我是扶一四七索呢。”阿森把牌也倒了。
“三伢子放通炮，哈哈，不信我的。”
三叔给三奶奶十元，给阿森十元。
围观的人放炮和扶牌的都下桌。
因为大家是陪三奶奶打牌，所以她不下桌。
“莎莎，你上。我俩就占这个位子算了。”
“那不好吧。”
“森伢子，明明你就想打。还说叫莎莎占位子。”
“好吧，我就不打，莎莎打，我陪她。”
“这还差不多。”
莎莎不会打，但空子会摸牌，一点都没说错，莎莎打了一个晚上，首首的牌都不错。
一个人包赢了八百多，三奶奶冒输冒赢。莎莎说要给三奶奶两百，再退给三叔和五婶各二百，就还赢了两百多。三叔和五婶都不要。莎莎硬是塞到了三人手里，“是三奶奶，三叔和五婶不要我的炮，我才赢这么多呢，娱乐娱乐就好了。我还赢了两百多，好开心奥。”
“阿森不顾这么多人在场，抱着莎莎的头就亲了一下。“看，我家的好姑娘。你们羡慕吧。”
“森伢子，不害臊。”三奶奶又要和阿森耍起了嘴皮子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