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毫无技术含量的碰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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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高德面色变得有些微妙，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少女……不，小女孩儿只有12岁左右。
相当麻烦的年龄。
阿芙罗拉拿走高德手中的房卡，刷了一下，走进房间。
高德正准备跟进去，阿芙罗拉却已经伸出了手狠狠地打算关门。
伸手狠狠抵住了门，手腕一疼，高德倒吸一口冷气：“等等，我有话说！”
他抛下洛蒂丝也要上来，可不是为了就送她进门。
“嗯？”阿芙罗拉竖起眉毛，语气相当不友好，“你还有事？”
“不，我只是想问一件事，你拿到了新学期的通知书了吗？”
通知书和录取书应该是同一时期发出的。
“当然，两天前我就拿到了。”阿芙罗拉点了点头。
“好吧，谢谢。”高德微微皱眉，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他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达成了邓布利多所说的那种“微妙的平衡”，甚至都不敢再继续修习深蓝冥想法，生怕打破了精神力和魔力的平衡。
他如今已经能够使用一部分魔力了，表现之一，就是之前他从顶灯碎片中护住了两人却没有丝毫伤痕。
然后他松开了手：“我就不打扰了。”
阿芙罗拉看了他一眼，还是选择了把门直接砸上。
带起的风都吹到了他脸上，看来还没消气。
高德也不在意，去和洛蒂丝吃了晚餐，顺便在店里打包了一份酸奶慕斯和戚风蛋糕。
洛蒂丝冷眼旁观：“你打算泡她？恕我直言，她可不是什么好脾气。”
高德翻了个白眼：“泡不泡的说什么傻话呢，我这个年纪能做什么？”
洛蒂丝挑了挑眉：“你还打算做点什么？”
高德：……
果然，吵架对女生来说是自然地天赋，他只能举手投降，然后给洛蒂丝也选了个清爽的水果布丁解腻。
洛蒂丝这才满意地回了自己的房间，高德也独自去了阿芙罗拉的房间敲了敲门。
“谁？”懒懒散散的声音传来。
高德扬声道：“是我，高德。”
“有什么事儿吗？”阿芙罗拉睡意朦胧地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又不想睡强撑着的样子。
高德举起手中精致的蛋糕：“对你不愉快入住体验的一点赔礼。”
阿芙罗拉看了眼蛋糕，咽了口口水，别过头去：“不需要。”
“咕咕咕”
一阵空腹声传来，空气突然安静。
阿芙罗拉脸“腾”地变得通红。
高德目不斜视，只作没听见，把蛋糕向前提了提：“我蛋糕买多了，就麻烦阿芙罗拉小姐就帮帮忙解决一点了。顺便当成赔礼，希望你不要对小店产生不好的印象，以后继续关照。”
阿芙罗拉还想拒绝，高德直接把蛋糕塞进她手里：“那么，打扰了。”
干净利落地转身就走，不给阿芙罗拉丝毫拒绝的余地。
看得出来翘家小女巫是真没钱了。
如果高德是个好人，他就该把房费不着痕迹地通过前台退给她，可惜他不是。
所以第二天和第三天，客房服务每到用餐时间都会准时给阿芙罗拉送去餐点，无论阿芙罗拉吃没吃过都雷打不动。
没错，他就是在邀买人心。
洛蒂丝因此嘲笑了高德不止一次，高德充耳不闻。
第四天，高德和洛蒂丝打算一起出门，继续前三天的收购计划的时候，被阿芙罗拉拦住了。
金发小女巫站在酒店门口，脸色有点不好看，高德示意洛蒂丝先走。
洛蒂丝戏谑地瞥了高德一眼，径直走了过去。
高德上前，礼貌地问了声好：“早上好，阿芙罗拉小姐，有事吗？”
阿芙罗拉轻哼了一声：“是你有事要找我吧？说吧，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高德的确有意让她欠个人情，不过也就是顺手结个善缘的程度，还真没什么事儿需要她帮忙，于是摇了摇头：“我没什么事啊，不过如果以后有事的话，希望你可以帮帮忙。”
阿芙罗拉脸色更沉。
高德朝她点了点头，然后绕了过去：“那么，祝你度过愉快地一天。”
莫斯科这边的事情洛蒂丝已经非常熟悉了，高德打算这两天跟完就回到英国。
政治上的事儿太危险了，他根本不打算沾，还要防止洛蒂丝不小心被卷进去。
他的录取通知书还没拿到，这才是最让他头疼的事儿，不过眼下还有一个多月时间，所以他才能耐下心来先处理好这边的尾巴。
不过也就是这两天了。
高德拉开车门，洛蒂丝朝他身后努了努嘴：“你这么快就泡上手了？”
高德一愣，转头发现阿芙罗拉居然跟了过来，苦恼地挠了挠眉毛：“阿芙罗拉小姐，我真的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事。”
阿芙罗拉不说话，只是盯着他。
洛蒂丝吹了声口哨。
高德翻了个白眼，做了个“请”的动作，让出了后排车座的门。
阿芙罗拉一言不发地坐了上去。
高德坐到副驾驶位，打开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瞟了一眼，一如平常地念到：“今天我们要拜访的有4家，两家钢铁厂，一家机械厂和一家机床制造厂，离我们最近的是斯维尔德勒机械厂，前期人员接触有大概……”
洛蒂丝听得心不在焉，不时从后视镜望一眼坐在后面的阿芙罗拉，蠢蠢欲动的样子。
高德全当没看见，敲了敲方向盘催促：“开车，任务很重。”
洛蒂丝撇了撇嘴，不过也没耽误时间，她早就记下这些地方的地址了，顺溜的一路过去。
第一家的谈判很轻松就通过了，高德纯把阿芙罗拉当空气，就算她脸色越来越黑，高德也没当回事儿。
可惜在第三家钢铁厂时发生了意外，厂里气氛相当险恶，与他们进行前期接触的厂长似乎被打得下不了地了。
那些年轻的壮小伙儿都一脸愤怒的看着两个衣着光鲜靓丽的阶级敌人。
当然，还有更可恶的“投敌者”阿芙罗拉。
高德看了一会儿局势，果断放弃，顺带让肖特家族的接触人员也一并撤离。
可惜还是晚了些，他们的车被几个流里流气的人围了起来，车前还躺了个人。
肖特家族来的都是偏向文职的人员，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反而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一个体毛浓密的红发壮汉走上前来，他有接近2米的身高，看起来像一头棕熊，带着一脸狠戾笑意：“这车不错嘛，看来你们都是有钱人啊，你这车刮伤了我兄弟，给个说法吧。”
洛蒂丝和高德为了这次大生意都特地学过俄语，所以听得很清楚。
很明显是来碰瓷的，这车停在那里就没动过，被刮伤的只会是车而不是人。
洛蒂丝怡然不惧地望着他，厉声道：“棕熊，你是打算敲诈大不列颠驻外大使？你准备好引起国际争端了吗！”
红发顿时皱了皱眉，就连围着他们的几人也不安地扭了扭身体。
不过高德很清楚，他们是个屁的大使亲属，洛蒂丝手都在抖。
红发显然不是这么好唬的，转眼就挂上了一脸混不吝地痞笑：“小姑娘，我可没对你做什么吧你的车刮伤了我兄弟，管你什么人都得赔偿，拿不出来1万卢布！说什么都没用！我可不怕你们什么劳什子的大不列，我还苏卡不列呢！”
阿芙罗拉袖子里露出一截魔杖，高德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阿芙罗拉一僵。
高德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卢布递给洛蒂丝。
洛蒂丝皱着眉头把钱扔了过去：”你要的赔偿。”
红发接住钱，生疏地划了一遍，揣进自己的兜里，脸上泛起贪婪的笑意：“我说的是一个人1万！我们这儿有8个人，给8万我就原谅你。”
后面钢铁厂的人也因为骚动围了过来。
洛蒂丝有点忍不住了。
高德冷静地又掏出了一沓钱，没有再给洛蒂丝，而是直接给了红发，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
一缕精神波动掠过。
红发贪婪地继续往自己兜里揣了一把，看着高德手中的文件包。
高德再掏出一沓递给红发，他又揣进了自己兜里，围着三人的其他人骚动了起来。
高德故意将口子拉开了一些，红发呼吸粗重了起来，高德强横的精神力骤然爆发，红发眼中的贪婪被无限放大。
他看到了公文包里的一角。
高德拿出一沓文件，突然扯开公文包的口子，用力向后一扔，大声吼道：“包里有50万卢布！”
公文包划出高高的轨迹，在一条美丽的弧线中落进了钢铁厂的红人群里。
一丝魔力的波动掠过，满天的卢布沿着弧线均匀地下起了钱雨。
一瞬寂静，而后理性溃堤。
红发红着眼冲向了钢铁厂的人群，口中发出嚎叫，一边疯狂地锤击着捡钱的工人们：“是我的！都是我的！不准抢！不准抢我的钱！”
他离得最近，看！清了包里那一沓沓的卢布。
然后是围在三人周围的几人，就连躺车前面那家伙也麻利地爬了起来疯狂跑过去捡钱。
钢铁厂的工人们同样陷入了疯狂，他们同样缺钱。
最初只是捡钱，但随着红发的动手抢夺，一场暴动开始了，喧嚣声冲破天际。
“走！开车！快！”高德使劲儿一拉有些发懵的两人，赶紧冲向停在那儿的汽车，将两人都推了进去。
洛蒂丝的手有些发抖，钥匙插了几次都没能插进去，而窗外传来了一声嚎叫：“车里有更多的钱！”
而后狂潮汹涌而来，失去判断力的暴徒们不会思考任何问题，数十米的距离转瞬即至。
洛蒂丝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高德双手扶住她的脸颊：“看着我，洛蒂丝！”
洛蒂丝循声望去。
高德的双眼透露出强烈的意志：“相信我，你可以的，这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好吗？”
“你可是洛蒂丝！”
“离家……出走？”高德面色变得有些微妙，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少女……不，小女孩儿只有12岁左右。
相当麻烦的年龄。
阿芙罗拉拿走高德手中的房卡，刷了一下，走进房间。
高德正准备跟进去，阿芙罗拉却已经伸出了手狠狠地打算关门。
伸手狠狠抵住了门，手腕一疼，高德倒吸一口冷气：“等等，我有话说！”
他抛下洛蒂丝也要上来，可不是为了就送她进门。
“嗯？”阿芙罗拉竖起眉毛，语气相当不友好，“你还有事？”
“不，我只是想问一件事，你拿到了新学期的通知书了吗？”
通知书和录取书应该是同一时期发出的。
“当然，两天前我就拿到了。”阿芙罗拉点了点头。
“好吧，谢谢。”高德微微皱眉，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他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达成了邓布利多所说的那种“微妙的平衡”，甚至都不敢再继续修习深蓝冥想法，生怕打破了精神力和魔力的平衡。
他如今已经能够使用一部分魔力了，表现之一，就是之前他从顶灯碎片中护住了两人却没有丝毫伤痕。
然后他松开了手：“我就不打扰了。”
阿芙罗拉看了他一眼，还是选择了把门直接砸上。
带起的风都吹到了他脸上，看来还没消气。
高德也不在意，去和洛蒂丝吃了晚餐，顺便在店里打包了一份酸奶慕斯和戚风蛋糕。
洛蒂丝冷眼旁观：“你打算泡她？恕我直言，她可不是什么好脾气。”
高德翻了个白眼：“泡不泡的说什么傻话呢，我这个年纪能做什么？”
洛蒂丝挑了挑眉：“你还打算做点什么？”
高德：……
果然，吵架对女生来说是自然地天赋，他只能举手投降，然后给洛蒂丝也选了个清爽的水果布丁解腻。
洛蒂丝这才满意地回了自己的房间，高德也独自去了阿芙罗拉的房间敲了敲门。
“谁？”懒懒散散的声音传来。
高德扬声道：“是我，高德。”
“有什么事儿吗？”阿芙罗拉睡意朦胧地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又不想睡强撑着的样子。
高德举起手中精致的蛋糕：“对你不愉快入住体验的一点赔礼。”
阿芙罗拉看了眼蛋糕，咽了口口水，别过头去：“不需要。”
“咕咕咕”
一阵空腹声传来，空气突然安静。
阿芙罗拉脸“腾”地变得通红。
高德目不斜视，只作没听见，把蛋糕向前提了提：“我蛋糕买多了，就麻烦阿芙罗拉小姐就帮帮忙解决一点了。顺便当成赔礼，希望你不要对小店产生不好的印象，以后继续关照。”
阿芙罗拉还想拒绝，高德直接把蛋糕塞进她手里：“那么，打扰了。”
干净利落地转身就走，不给阿芙罗拉丝毫拒绝的余地。
看得出来翘家小女巫是真没钱了。
如果高德是个好人，他就该把房费不着痕迹地通过前台退给她，可惜他不是。
所以第二天和第三天，客房服务每到用餐时间都会准时给阿芙罗拉送去餐点，无论阿芙罗拉吃没吃过都雷打不动。
没错，他就是在邀买人心。
洛蒂丝因此嘲笑了高德不止一次，高德充耳不闻。
第四天，高德和洛蒂丝打算一起出门，继续前三天的收购计划的时候，被阿芙罗拉拦住了。
金发小女巫站在酒店门口，脸色有点不好看，高德示意洛蒂丝先走。
洛蒂丝戏谑地瞥了高德一眼，径直走了过去。
高德上前，礼貌地问了声好：“早上好，阿芙罗拉小姐，有事吗？”
阿芙罗拉轻哼了一声：“是你有事要找我吧？说吧，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高德的确有意让她欠个人情，不过也就是顺手结个善缘的程度，还真没什么事儿需要她帮忙，于是摇了摇头：“我没什么事啊，不过如果以后有事的话，希望你可以帮帮忙。”
阿芙罗拉脸色更沉。
高德朝她点了点头，然后绕了过去：“那么，祝你度过愉快地一天。”
莫斯科这边的事情洛蒂丝已经非常熟悉了，高德打算这两天跟完就回到英国。
政治上的事儿太危险了，他根本不打算沾，还要防止洛蒂丝不小心被卷进去。
他的录取通知书还没拿到，这才是最让他头疼的事儿，不过眼下还有一个多月时间，所以他才能耐下心来先处理好这边的尾巴。
不过也就是这两天了。
高德拉开车门，洛蒂丝朝他身后努了努嘴：“你这么快就泡上手了？”
高德一愣，转头发现阿芙罗拉居然跟了过来，苦恼地挠了挠眉毛：“阿芙罗拉小姐，我真的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事。”
阿芙罗拉不说话，只是盯着他。
洛蒂丝吹了声口哨。
高德翻了个白眼，做了个“请”的动作，让出了后排车座的门。
阿芙罗拉一言不发地坐了上去。
高德坐到副驾驶位，打开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瞟了一眼，一如平常地念到：“今天我们要拜访的有4家，两家钢铁厂，一家机械厂和一家机床制造厂，离我们最近的是斯维尔德勒机械厂，前期人员接触有大概……”
洛蒂丝听得心不在焉，不时从后视镜望一眼坐在后面的阿芙罗拉，蠢蠢欲动的样子。
高德全当没看见，敲了敲方向盘催促：“开车，任务很重。”
洛蒂丝撇了撇嘴，不过也没耽误时间，她早就记下这些地方的地址了，顺溜的一路过去。
第一家的谈判很轻松就通过了，高德纯把阿芙罗拉当空气，就算她脸色越来越黑，高德也没当回事儿。
可惜在第三家钢铁厂时发生了意外，厂里气氛相当险恶，与他们进行前期接触的厂长似乎被打得下不了地了。
那些年轻的壮小伙儿都一脸愤怒的看着两个衣着光鲜靓丽的阶级敌人。
当然，还有更可恶的“投敌者”阿芙罗拉。
高德看了一会儿局势，果断放弃，顺带让肖特家族的接触人员也一并撤离。
可惜还是晚了些，他们的车被几个流里流气的人围了起来，车前还躺了个人。
肖特家族来的都是偏向文职的人员，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反而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一个体毛浓密的红发壮汉走上前来，他有接近2米的身高，看起来像一头棕熊，带着一脸狠戾笑意：“这车不错嘛，看来你们都是有钱人啊，你这车刮伤了我兄弟，给个说法吧。”
洛蒂丝和高德为了这次大生意都特地学过俄语，所以听得很清楚。
很明显是来碰瓷的，这车停在那里就没动过，被刮伤的只会是车而不是人。
洛蒂丝怡然不惧地望着他，厉声道：“棕熊，你是打算敲诈大不列颠驻外大使？你准备好引起国际争端了吗！”
红发顿时皱了皱眉，就连围着他们的几人也不安地扭了扭身体。
不过高德很清楚，他们是个屁的大使亲属，洛蒂丝手都在抖。
红发显然不是这么好唬的，转眼就挂上了一脸混不吝地痞笑：“小姑娘，我可没对你做什么吧你的车刮伤了我兄弟，管你什么人都得赔偿，拿不出来1万卢布！说什么都没用！我可不怕你们什么劳什子的大不列，我还苏卡不列呢！”
阿芙罗拉袖子里露出一截魔杖，高德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阿芙罗拉一僵。
高德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卢布递给洛蒂丝。
洛蒂丝皱着眉头把钱扔了过去：”你要的赔偿。”
红发接住钱，生疏地划了一遍，揣进自己的兜里，脸上泛起贪婪的笑意：“我说的是一个人1万！我们这儿有8个人，给8万我就原谅你。”
后面钢铁厂的人也因为骚动围了过来。
洛蒂丝有点忍不住了。
高德冷静地又掏出了一沓钱，没有再给洛蒂丝，而是直接给了红发，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
一缕精神波动掠过。
红发贪婪地继续往自己兜里揣了一把，看着高德手中的文件包。
高德再掏出一沓递给红发，他又揣进了自己兜里，围着三人的其他人骚动了起来。
高德故意将口子拉开了一些，红发呼吸粗重了起来，高德强横的精神力骤然爆发，红发眼中的贪婪被无限放大。
他看到了公文包里的一角。
高德拿出一沓文件，突然扯开公文包的口子，用力向后一扔，大声吼道：“包里有50万卢布！”
公文包划出高高的轨迹，在一条美丽的弧线中落进了钢铁厂的红人群里。
一丝魔力的波动掠过，满天的卢布沿着弧线均匀地下起了钱雨。
一瞬寂静，而后理性溃堤。
红发红着眼冲向了钢铁厂的人群，口中发出嚎叫，一边疯狂地锤击着捡钱的工人们：“是我的！都是我的！不准抢！不准抢我的钱！”
他离得最近，看！清了包里那一沓沓的卢布。
然后是围在三人周围的几人，就连躺车前面那家伙也麻利地爬了起来疯狂跑过去捡钱。
钢铁厂的工人们同样陷入了疯狂，他们同样缺钱。
最初只是捡钱，但随着红发的动手抢夺，一场暴动开始了，喧嚣声冲破天际。
“走！开车！快！”高德使劲儿一拉有些发懵的两人，赶紧冲向停在那儿的汽车，将两人都推了进去。
洛蒂丝的手有些发抖，钥匙插了几次都没能插进去，而窗外传来了一声嚎叫：“车里有更多的钱！”
而后狂潮汹涌而来，失去判断力的暴徒们不会思考任何问题，数十米的距离转瞬即至。
洛蒂丝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高德双手扶住她的脸颊：“看着我，洛蒂丝！”
洛蒂丝循声望去。
高德的双眼透露出强烈的意志：“相信我，你可以的，这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好吗？”
“你可是洛蒂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