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伊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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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小口抿着红茶，等阿芙罗拉理清思绪。
他没兴趣拯救曾经的老大哥，苏联的分崩离析是大势下的必然，也是更符合他利益的选择。
麦格教授说得对，他不是拉文克劳，就是斯莱特林。
高德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从选择的赚钱方式就能看得出来。
他也并不介意把阿芙罗拉往黑暗的一方推一步，看事情阴暗一点对她来说没什么坏处，那样至少不会那么天真了。
当然，他并不打算道貌岸然的说这么做至少能保住她和她父亲甚至更多人的性命，他的出发点只是觉得这么做对他有利。
利益交换并不可耻。
但他对权利其实没什么兴趣，只是对自己身周的一切有着强烈的控制欲。
邓布利多的警惕和即将进入的陌生魔法世界，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危机感，所以他囤积金钱、谋求助力、收敛锋芒，只求不会毫无反抗之力。
这是第一块拼图，他要从这头垂暮的巨鲸身上割下来，然后一点一点化为己用。
阿芙罗拉用了十分钟才恢复过来，定定地地看着他：“我该怎么做？这个国家太过庞大了，凭我一个人根本做不了什么。”
高德没有急着说出自己的构思，而是再次确认了一下：“我们要做的事，并不是你父亲所期望的——甚至可以说是他痛恨的：让这个国家更快速的倒下，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阿芙罗拉看着高德的眼睛：“事到如今，你还要问这个问题？”
高德笑了笑：“那就当我没说。”
莫斯科局势乱如麻，但高德却看得很清楚，分起来只有两派：希望苏联维持下去的强硬派，希望苏联解体的保守派。
阿芙罗拉的父亲明显是强硬派，没有哪个部长愿意自己的魔法部被拆成十多个。
可惜这只是痴心妄想，红色大厦的倒塌走到如今几乎已成定局，如果早个20年，高德说不定还可能换个选择。
但如今高德是捣乱派，立场和保守派一致。
所以他不介意添把火，比如，来几场暴动。
“你挡得住子弹吗？要很轻松的样子。”他看向阿芙罗拉。
阿芙罗拉想了想：“有准备的话，应该没问题。”
高德嘿嘿一笑：“那我们去找几个人。”
……
“伊万诺夫，咱们怎么办？”廖什卡咽了口口水，脸上是恐惧和兴奋混杂后的过度亢奋。
红发的伊万诺夫极其强壮，下午就是他带头抢走了高德50万卢布。
他看着窗外的人群，下定了决心：“我们要干一票大的！”
房间里的十来个汉子齐齐松了口气，随后又紧绷了起来。
“目标呢？”
伊万诺夫舔了舔嘴唇，眼里跳动着火焰：“维京银行。”
众人屏住呼吸，那是西南区最大的一所银行，戒备森严，建筑厚重。
非常有钱。
众人沉默地交换着眼神，兴奋和激动伴随着些许不安。
一声“啪”地爆鸣在房间里响起，一个穿着稀奇古怪袍子的修长身影出现在房间中央，随后是一个年轻的声音：“不错的胆量，但我想你们还需要一点帮助。”
众人紧绷的神经被拨动了，一瞬间有三个人扑向那道身影。
“障碍重重！”那道奇怪的身影挥了挥手中细长的棍子，然后三个强壮的汉子就被击飞了出去。
伊万诺夫眼神阴鸷，掏出了身后的手枪，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可惜那个年轻人速度更快。
“除你武器！”
红光击中了伊万诺夫，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他不由得闷哼一声，松开了手中的枪。
子弹出了膛，但却飞向了其他方向，打中了一个倒霉鬼的大腿，他立刻哀嚎了起来。
手枪高高飞起，然后被那个黑袍人接住。
伊万诺夫这才看清，那是一个苍白俊秀的年轻人，一头灰发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年龄大概在20岁左右。
年轻人用和头发同色的眼睛看着手中缴获的战利品，轻车熟路地单手卸下了弹夹，看了看膛线：“PSS微声，7.62，出厂时间不超过两年，略有磨损，但并不太影响精度。”
他转了转手枪，重新扔给了伊万诺夫：“看来你手上有些路子，但是想抢银行，靠一把手枪可行不通。”
听到抢银行三个字，众人蠢蠢欲动，连这个年轻人的诡异之处都忘了，他们可不想去坐牢。
伊万诺夫更为冷静，摆手制止了他们，甚至把手枪插回后腰，看着年轻人古井无波的灰色眸子：“你要为我提供帮助？”
年轻人露出淡淡的笑容，点了点头：“当然，更精良的装备，更成熟的计划，更完善的信息——以及更多的金钱。”
伊万诺夫不为所动：“我得看到东西。”
年轻人抖了抖手中的木棍，一堆码得很整齐的军火出现在了房间中央。
众人一惊，恐惧开始滋生，年轻人的种种不合常理开始被回想起来。
唯有伊万诺夫，不仅没有恐惧，反而大胆地上前拿起了一把手枪，装上子弹朝天花板射了一枪。
然后他兴奋地舔了舔嘴唇：“是真货。”
“当然是真货。”年轻人看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欣赏。
“你想要什么？”伊万诺夫把玩着手枪，头也没抬。
年轻人笑吟吟地看着有意无意对准他的枪口：“我本来只是想要一些钱而已，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砰！”
伊万诺夫毫不犹豫地第二次扣动了扳机，手枪瞬间激发，子弹出膛，在100毫秒内加速到400米每秒，带着无可抵御的动能射向年轻人。
“铛！”
一面银色的小盾自动浮现在年轻人身前，子弹打在上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年轻人恍若未觉地继续说道：“现在，我想要你为我工作。”
伊万诺夫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咧嘴一笑：“抱歉，老大，不小心走火了。”
“没关系，我叫伊凡，伊凡·米哈伊诺维奇。”
伊凡似乎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抬起了魔杖，念到：“一忘皆空！”
伊万诺夫心里一紧，但却发现自己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只是他手下的十几号人齐齐面露茫然。
伊凡看着伊万诺夫笑了笑：“现在只有你记得我了。”
然后他轻轻点了点魔杖，窗户自动打开，一只猫头鹰飞了进来，停在那一堆军火上。
伊凡摸了摸猫头鹰：“以后卓娅会联系你的，如果有什么事，就写信让它寄给我吧。”
伊万诺夫看了眼猫头鹰，点了点头：“那么，计划呢？”
“会有人过来指导你们的，他们是真正的专家。”
伊凡朝他笑了笑：“我很看好你。”
然后一挥魔杖，从伊万诺夫眼前消失不见。
伊万诺夫看着眼前的大批军火，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然后才嘿嘿笑了起来：“原来恶魔是我们的人吗？”
不久，不急不缓的几声敲门声传来。
伊万诺夫看了眼七零八落的众人，拿起一把手枪靠近了门：“什么人？”
“帮你的人。”
伊万诺夫心中一松，应该是伊凡所说的“专业人士”。
他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但都是小孩子的模样。
伊万诺夫瞳孔一缩：“是你？！”
高德淡笑着打了声招呼：“你好，伊万诺夫先生，又见面了。”
他是通过钢铁厂的人找到这个混混的，还顺带了解了一些他的信息。
“哼！”伊万诺夫冷哼了一声，左右望了眼，“进来说。”
高德一愣，这反应有点不对。
不过随即就顺水推舟地走了进去，目光扫了一圈，看到那大堆军火和猫头鹰的时候瞳孔一缩。
他转念就明白了，有人已经捷足先登了，而且准备远比他更充分。
如果处理不好，甚至可能被围攻。
所以他快速地开口了：“伊万诺夫先生，我来只为了一件事，你们的活动资金。”
然后把手里的箱子打开，展示给他看，里面是满满的卢布。
伊万诺夫呼吸粗重了起来。
高德把箱子关上，踢给了他：“那么，我就告辞了。”
不等伊万诺夫说话，拉着阿芙罗拉就走。
门关上了，伊万诺夫有些发愣，突然觉得自己下午的碰瓷就是个笑话。
没过多久，又传来三声响亮的敲门声，每一次间隔都一般无二。
伊万诺夫赶紧去开门，心里暗自期待。
“希望又是送东西的人。”
可惜不是。
一个冷峻地声音传来：“指导你们工作的人。”
伊万诺夫从猫眼朝外瞄了一眼，那是个站的笔直的黑发年轻人，犹豫了一下打开了门。
年轻人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倒成一地的众人：“看来我们得从最基础的地方开始。”
伊万诺夫看着年轻人，有些犹疑地问道：“老兄，你是军队的人？”
年轻人摇了摇头：“现在不是了。”
“你以前是哪个部门的？”
黑发年轻人看了他一眼：“你不会想知道的。”
伊万诺夫浑身一紧，心里有点发颤，这种眼神姿态有点熟悉。
这他娘的，好像是个克格勃。
年轻人扫了一圈，看着那个箱子皱了皱眉：“你的？”
伊万诺夫赶紧摇头：“不不不，是您的。”
他很清楚，钱很重要，但命更重要。
年轻人眉头皱得更紧了：“我的？”
然后打开箱子看了眼，瞳孔一缩：“谁给你的？”
伊万诺夫有些不安：“不是你们的人刚送来的吗？说是我们的活动资金。”
“该不会是送错了吧……”他看着整整一箱子卢布，有些心疼。
年轻人看着箱子，沉默了一会儿把箱子关了起来，然后转头看向伊万诺夫：“准备训练吧。”
高德小口抿着红茶，等阿芙罗拉理清思绪。
他没兴趣拯救曾经的老大哥，苏联的分崩离析是大势下的必然，也是更符合他利益的选择。
麦格教授说得对，他不是拉文克劳，就是斯莱特林。
高德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从选择的赚钱方式就能看得出来。
他也并不介意把阿芙罗拉往黑暗的一方推一步，看事情阴暗一点对她来说没什么坏处，那样至少不会那么天真了。
当然，他并不打算道貌岸然的说这么做至少能保住她和她父亲甚至更多人的性命，他的出发点只是觉得这么做对他有利。
利益交换并不可耻。
但他对权利其实没什么兴趣，只是对自己身周的一切有着强烈的控制欲。
邓布利多的警惕和即将进入的陌生魔法世界，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危机感，所以他囤积金钱、谋求助力、收敛锋芒，只求不会毫无反抗之力。
这是第一块拼图，他要从这头垂暮的巨鲸身上割下来，然后一点一点化为己用。
阿芙罗拉用了十分钟才恢复过来，定定地地看着他：“我该怎么做？这个国家太过庞大了，凭我一个人根本做不了什么。”
高德没有急着说出自己的构思，而是再次确认了一下：“我们要做的事，并不是你父亲所期望的——甚至可以说是他痛恨的：让这个国家更快速的倒下，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阿芙罗拉看着高德的眼睛：“事到如今，你还要问这个问题？”
高德笑了笑：“那就当我没说。”
莫斯科局势乱如麻，但高德却看得很清楚，分起来只有两派：希望苏联维持下去的强硬派，希望苏联解体的保守派。
阿芙罗拉的父亲明显是强硬派，没有哪个部长愿意自己的魔法部被拆成十多个。
可惜这只是痴心妄想，红色大厦的倒塌走到如今几乎已成定局，如果早个20年，高德说不定还可能换个选择。
但如今高德是捣乱派，立场和保守派一致。
所以他不介意添把火，比如，来几场暴动。
“你挡得住子弹吗？要很轻松的样子。”他看向阿芙罗拉。
阿芙罗拉想了想：“有准备的话，应该没问题。”
高德嘿嘿一笑：“那我们去找几个人。”
……
“伊万诺夫，咱们怎么办？”廖什卡咽了口口水，脸上是恐惧和兴奋混杂后的过度亢奋。
红发的伊万诺夫极其强壮，下午就是他带头抢走了高德50万卢布。
他看着窗外的人群，下定了决心：“我们要干一票大的！”
房间里的十来个汉子齐齐松了口气，随后又紧绷了起来。
“目标呢？”
伊万诺夫舔了舔嘴唇，眼里跳动着火焰：“维京银行。”
众人屏住呼吸，那是西南区最大的一所银行，戒备森严，建筑厚重。
非常有钱。
众人沉默地交换着眼神，兴奋和激动伴随着些许不安。
一声“啪”地爆鸣在房间里响起，一个穿着稀奇古怪袍子的修长身影出现在房间中央，随后是一个年轻的声音：“不错的胆量，但我想你们还需要一点帮助。”
众人紧绷的神经被拨动了，一瞬间有三个人扑向那道身影。
“障碍重重！”那道奇怪的身影挥了挥手中细长的棍子，然后三个强壮的汉子就被击飞了出去。
伊万诺夫眼神阴鸷，掏出了身后的手枪，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可惜那个年轻人速度更快。
“除你武器！”
红光击中了伊万诺夫，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他不由得闷哼一声，松开了手中的枪。
子弹出了膛，但却飞向了其他方向，打中了一个倒霉鬼的大腿，他立刻哀嚎了起来。
手枪高高飞起，然后被那个黑袍人接住。
伊万诺夫这才看清，那是一个苍白俊秀的年轻人，一头灰发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年龄大概在20岁左右。
年轻人用和头发同色的眼睛看着手中缴获的战利品，轻车熟路地单手卸下了弹夹，看了看膛线：“PSS微声，7.62，出厂时间不超过两年，略有磨损，但并不太影响精度。”
他转了转手枪，重新扔给了伊万诺夫：“看来你手上有些路子，但是想抢银行，靠一把手枪可行不通。”
听到抢银行三个字，众人蠢蠢欲动，连这个年轻人的诡异之处都忘了，他们可不想去坐牢。
伊万诺夫更为冷静，摆手制止了他们，甚至把手枪插回后腰，看着年轻人古井无波的灰色眸子：“你要为我提供帮助？”
年轻人露出淡淡的笑容，点了点头：“当然，更精良的装备，更成熟的计划，更完善的信息——以及更多的金钱。”
伊万诺夫不为所动：“我得看到东西。”
年轻人抖了抖手中的木棍，一堆码得很整齐的军火出现在了房间中央。
众人一惊，恐惧开始滋生，年轻人的种种不合常理开始被回想起来。
唯有伊万诺夫，不仅没有恐惧，反而大胆地上前拿起了一把手枪，装上子弹朝天花板射了一枪。
然后他兴奋地舔了舔嘴唇：“是真货。”
“当然是真货。”年轻人看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欣赏。
“你想要什么？”伊万诺夫把玩着手枪，头也没抬。
年轻人笑吟吟地看着有意无意对准他的枪口：“我本来只是想要一些钱而已，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砰！”
伊万诺夫毫不犹豫地第二次扣动了扳机，手枪瞬间激发，子弹出膛，在100毫秒内加速到400米每秒，带着无可抵御的动能射向年轻人。
“铛！”
一面银色的小盾自动浮现在年轻人身前，子弹打在上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年轻人恍若未觉地继续说道：“现在，我想要你为我工作。”
伊万诺夫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咧嘴一笑：“抱歉，老大，不小心走火了。”
“没关系，我叫伊凡，伊凡·米哈伊诺维奇。”
伊凡似乎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抬起了魔杖，念到：“一忘皆空！”
伊万诺夫心里一紧，但却发现自己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只是他手下的十几号人齐齐面露茫然。
伊凡看着伊万诺夫笑了笑：“现在只有你记得我了。”
然后他轻轻点了点魔杖，窗户自动打开，一只猫头鹰飞了进来，停在那一堆军火上。
伊凡摸了摸猫头鹰：“以后卓娅会联系你的，如果有什么事，就写信让它寄给我吧。”
伊万诺夫看了眼猫头鹰，点了点头：“那么，计划呢？”
“会有人过来指导你们的，他们是真正的专家。”
伊凡朝他笑了笑：“我很看好你。”
然后一挥魔杖，从伊万诺夫眼前消失不见。
伊万诺夫看着眼前的大批军火，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然后才嘿嘿笑了起来：“原来恶魔是我们的人吗？”
不久，不急不缓的几声敲门声传来。
伊万诺夫看了眼七零八落的众人，拿起一把手枪靠近了门：“什么人？”
“帮你的人。”
伊万诺夫心中一松，应该是伊凡所说的“专业人士”。
他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但都是小孩子的模样。
伊万诺夫瞳孔一缩：“是你？！”
高德淡笑着打了声招呼：“你好，伊万诺夫先生，又见面了。”
他是通过钢铁厂的人找到这个混混的，还顺带了解了一些他的信息。
“哼！”伊万诺夫冷哼了一声，左右望了眼，“进来说。”
高德一愣，这反应有点不对。
不过随即就顺水推舟地走了进去，目光扫了一圈，看到那大堆军火和猫头鹰的时候瞳孔一缩。
他转念就明白了，有人已经捷足先登了，而且准备远比他更充分。
如果处理不好，甚至可能被围攻。
所以他快速地开口了：“伊万诺夫先生，我来只为了一件事，你们的活动资金。”
然后把手里的箱子打开，展示给他看，里面是满满的卢布。
伊万诺夫呼吸粗重了起来。
高德把箱子关上，踢给了他：“那么，我就告辞了。”
不等伊万诺夫说话，拉着阿芙罗拉就走。
门关上了，伊万诺夫有些发愣，突然觉得自己下午的碰瓷就是个笑话。
没过多久，又传来三声响亮的敲门声，每一次间隔都一般无二。
伊万诺夫赶紧去开门，心里暗自期待。
“希望又是送东西的人。”
可惜不是。
一个冷峻地声音传来：“指导你们工作的人。”
伊万诺夫从猫眼朝外瞄了一眼，那是个站的笔直的黑发年轻人，犹豫了一下打开了门。
年轻人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倒成一地的众人：“看来我们得从最基础的地方开始。”
伊万诺夫看着年轻人，有些犹疑地问道：“老兄，你是军队的人？”
年轻人摇了摇头：“现在不是了。”
“你以前是哪个部门的？”
黑发年轻人看了他一眼：“你不会想知道的。”
伊万诺夫浑身一紧，心里有点发颤，这种眼神姿态有点熟悉。
这他娘的，好像是个克格勃。
年轻人扫了一圈，看着那个箱子皱了皱眉：“你的？”
伊万诺夫赶紧摇头：“不不不，是您的。”
他很清楚，钱很重要，但命更重要。
年轻人眉头皱得更紧了：“我的？”
然后打开箱子看了眼，瞳孔一缩：“谁给你的？”
伊万诺夫有些不安：“不是你们的人刚送来的吗？说是我们的活动资金。”
“该不会是送错了吧……”他看着整整一箱子卢布，有些心疼。
年轻人看着箱子，沉默了一会儿把箱子关了起来，然后转头看向伊万诺夫：“准备训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