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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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闲谈几句。
徐昱抬手抱拳行礼，大有江湖儿女的豪爽风姿。
“诸位保重，徐昱去也！”
徐昱语气平缓的说道，似乎离开长安这件事情对徐昱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
“徐兄珍重！”
“珍重！”
几人也是纷纷行礼拜别。
徐昱转身乘上马车。
看向巍峨城墙，威严城门，城门之上那醒目的长安二字，五年前他来长安求学，进入大学熟读古今典籍，虽不能说学富五车，但至少也是满腹经纶。
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走吧！”
放下车帘，随着马车离去。
......
长安城楼之上。
“这徐昱也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没想到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了？”
城楼之上摆放一桌宴席，坐着三五人，比起城门口送别的几人，眼前这几人穿着可就华丽。
身穿锦衣，腰缠玉带，足蹬金靴。
举手投足之间带有豪门之气。
他们是长安贵族，出身名门，王亲贵胄之后。
“徐昱再厉害，难道还能厉害过晋阳公主？”坐在左侧的年轻人嘴角微微扬起，眼神扫向身旁位置的男子徐徐说道。
他身旁的男子便是长安三杰之一的霍赢，右相霍青嫡子，出身高贵，才学过人。
此次徐昱被赶出长安，正是霍赢和晋阳公主二人所为。
晋阳公主当朝皇帝的姐姐，才貌过人，诗词歌赋无所不精，在长安大家都觉得晋阳公主和霍赢二人是男才女貌，珠联璧合，乃是天生一对。
但世事无常。
众人都觉得这俩人是一对的时候，徐昱突然出现。
徐昱手中有一道圣旨，乃是先皇周宣帝赐给徐昱的圣旨。
郭杨之乱中徐家平乱有功，周宣帝为了表彰徐家，将晋阳公主赐婚给徐家二公子徐昱，在徐昱入长安五年学业有成之日，可成婚，一同会洛阳。
五年时间。
众人似乎是忘记了这件事情，可随着圣旨的出现宛如一道晴天炸雷。
晋阳公主原本就喜欢霍赢，岂能下嫁给徐昱。
要知道徐昱虽然有才学，但徐昱先祖不过是太宗皇帝救下来的一个奴隶，奴才怎么能配的她晋阳公主。
而且徐昱又是排行老二，非家中长子，这更加的让景阳公主不满。
在徐昱拿出圣旨，晋阳公主找到霍太后帮忙，以先皇去世为由让圣旨作废。
一时间徐昱成为了长安城内最大的笑话。
大家都觉得徐昱是癞蛤蟆吃天鹅肉，想要凭借一道圣旨就迎娶晋阳公主，简直是天方夜谭。
徐昱虽不在乎众人目光，也不在乎圣旨，不在乎所谓晋阳公主。
但徐家决不能辱，退婚可以，但这不是他们徐家的错，徐昱要求晋阳公主给自己道歉，从而俩人闹出矛盾。
最后徐昱被赶出长安。
“现在徐昱离开了，霍兄可以高枕无忧了！”
又有人笑着说道，徐昱被赶出长安，接下来霍青和晋阳公主应该没有阻碍了。
“那可未必。”
一人摇摇头。
霍赢没有说话，而是缓缓转头，看向身旁的人像是在问此言何意。
“那徐昱也不是泛泛之辈，长安三杰之一，徐家在洛阳也是地位尊崇，手握大权，保不齐徐昱会回来。”
此人说出了担忧。
“三杰？他也配。”
这个时候霍赢眯起眼睛，眼底带着不屑说道。
徐昱是什么身份，也配和他们并成为三杰？简直是痴心妄想，一个血液里面带着奴隶血脉的人，生来身份低贱。
“霍兄防人之心不可无。”
“放心吧，我早有安排。”霍赢端起酒杯，眸光扫过杯中酒，跟着一饮而尽，众人从霍赢的身上感受到了冰冷的气息。
这个人似乎像是一头苏醒的野兽。
......
长安外。
“二公子您为何要这样做？”徐福驾着马车，脸上都是不解，终于是忍不住问徐昱。
马车车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了下来，徐昱背靠着车门，左手摇晃着手中酒壶，闭目养神，嘴里还哼着歌。
“我欲迎风再留住几步，怎舍寒风......”
心情惬意无比。
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失落感。
“嗯？”
听到徐福的话，徐昱缓缓睁眼。
“公子您为何要这样做？”徐福再次问道，旁人不知道，但是徐福非常的清楚，这一切都是徐昱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能离开长安城。
“长安非久留之地。”
徐昱嘴角扬起，笑着说道。
五年前徐昱来长安求学，就感受到了长安的恐怖，不是说长安有多恐怖，长安乃是大周首府都城，繁华无比。
但是这繁华背后隐藏的危险才是恐怖的。
“现如今皇权旁落，太后掌权，朝野上下霍氏一族一手遮天，长安看似繁华，但是这背地里波涛汹涌，太后党羽，霍氏一族，皇上一派，还有那些中立的人，各方势力犬牙交错，身处如此环境，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徐昱缓缓说道。
如今的大周早就不是以前的大周。
徐昱担心自己久留长安，会陷入其中无法自拔，所以还不如趁早脱身，离开长安，远离是非。
如果突然离开，必然会被猜疑，现如今朝中也是有不少眼睛盯着徐家。
当年太宗皇帝为了治理天下，册封四位异姓王坐镇大周，随着时间姜家和张家被夺取王位，消失在历史中。
唯有李家和徐家延续至今。
而在郭杨之乱中李家也没落，满门上下所生之人寥寥无几，唯独徐家留了下来。
徐家成为了大周最后一个异姓王，因此徐家成为了不少人眼中钉，徐昱担心自己稍有不对，会连累徐家。
所以徐昱想来想去，徐昱决定那圣旨做文章。
晋阳公主喜欢霍赢，那么他就让这俩人送自己离开长安。
看似徐昱是被赶出长安，但是至于知道自己这是自行离去。
如此一来朝廷也没有了理由对付徐家。
“但您也太委屈自己了。”
徐福有些心疼的说道，这些天徐昱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笑柄，都在说徐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没什么委屈。”
徐昱说道。
返回洛阳也好。
洛阳毕竟是徐家的地方，如今局势不单单是长安，天下也在变换，各地节度使纷纷暗自蓄力。
徐昱感觉到大周可能要重演当年北齐的场景。
几人闲谈几句。
徐昱抬手抱拳行礼，大有江湖儿女的豪爽风姿。
“诸位保重，徐昱去也！”
徐昱语气平缓的说道，似乎离开长安这件事情对徐昱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
“徐兄珍重！”
“珍重！”
几人也是纷纷行礼拜别。
徐昱转身乘上马车。
看向巍峨城墙，威严城门，城门之上那醒目的长安二字，五年前他来长安求学，进入大学熟读古今典籍，虽不能说学富五车，但至少也是满腹经纶。
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走吧！”
放下车帘，随着马车离去。
......
长安城楼之上。
“这徐昱也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没想到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了？”
城楼之上摆放一桌宴席，坐着三五人，比起城门口送别的几人，眼前这几人穿着可就华丽。
身穿锦衣，腰缠玉带，足蹬金靴。
举手投足之间带有豪门之气。
他们是长安贵族，出身名门，王亲贵胄之后。
“徐昱再厉害，难道还能厉害过晋阳公主？”坐在左侧的年轻人嘴角微微扬起，眼神扫向身旁位置的男子徐徐说道。
他身旁的男子便是长安三杰之一的霍赢，右相霍青嫡子，出身高贵，才学过人。
此次徐昱被赶出长安，正是霍赢和晋阳公主二人所为。
晋阳公主当朝皇帝的姐姐，才貌过人，诗词歌赋无所不精，在长安大家都觉得晋阳公主和霍赢二人是男才女貌，珠联璧合，乃是天生一对。
但世事无常。
众人都觉得这俩人是一对的时候，徐昱突然出现。
徐昱手中有一道圣旨，乃是先皇周宣帝赐给徐昱的圣旨。
郭杨之乱中徐家平乱有功，周宣帝为了表彰徐家，将晋阳公主赐婚给徐家二公子徐昱，在徐昱入长安五年学业有成之日，可成婚，一同会洛阳。
五年时间。
众人似乎是忘记了这件事情，可随着圣旨的出现宛如一道晴天炸雷。
晋阳公主原本就喜欢霍赢，岂能下嫁给徐昱。
要知道徐昱虽然有才学，但徐昱先祖不过是太宗皇帝救下来的一个奴隶，奴才怎么能配的她晋阳公主。
而且徐昱又是排行老二，非家中长子，这更加的让景阳公主不满。
在徐昱拿出圣旨，晋阳公主找到霍太后帮忙，以先皇去世为由让圣旨作废。
一时间徐昱成为了长安城内最大的笑话。
大家都觉得徐昱是癞蛤蟆吃天鹅肉，想要凭借一道圣旨就迎娶晋阳公主，简直是天方夜谭。
徐昱虽不在乎众人目光，也不在乎圣旨，不在乎所谓晋阳公主。
但徐家决不能辱，退婚可以，但这不是他们徐家的错，徐昱要求晋阳公主给自己道歉，从而俩人闹出矛盾。
最后徐昱被赶出长安。
“现在徐昱离开了，霍兄可以高枕无忧了！”
又有人笑着说道，徐昱被赶出长安，接下来霍青和晋阳公主应该没有阻碍了。
“那可未必。”
一人摇摇头。
霍赢没有说话，而是缓缓转头，看向身旁的人像是在问此言何意。
“那徐昱也不是泛泛之辈，长安三杰之一，徐家在洛阳也是地位尊崇，手握大权，保不齐徐昱会回来。”
此人说出了担忧。
“三杰？他也配。”
这个时候霍赢眯起眼睛，眼底带着不屑说道。
徐昱是什么身份，也配和他们并成为三杰？简直是痴心妄想，一个血液里面带着奴隶血脉的人，生来身份低贱。
“霍兄防人之心不可无。”
“放心吧，我早有安排。”霍赢端起酒杯，眸光扫过杯中酒，跟着一饮而尽，众人从霍赢的身上感受到了冰冷的气息。
这个人似乎像是一头苏醒的野兽。
......
长安外。
“二公子您为何要这样做？”徐福驾着马车，脸上都是不解，终于是忍不住问徐昱。
马车车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了下来，徐昱背靠着车门，左手摇晃着手中酒壶，闭目养神，嘴里还哼着歌。
“我欲迎风再留住几步，怎舍寒风......”
心情惬意无比。
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失落感。
“嗯？”
听到徐福的话，徐昱缓缓睁眼。
“公子您为何要这样做？”徐福再次问道，旁人不知道，但是徐福非常的清楚，这一切都是徐昱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能离开长安城。
“长安非久留之地。”
徐昱嘴角扬起，笑着说道。
五年前徐昱来长安求学，就感受到了长安的恐怖，不是说长安有多恐怖，长安乃是大周首府都城，繁华无比。
但是这繁华背后隐藏的危险才是恐怖的。
“现如今皇权旁落，太后掌权，朝野上下霍氏一族一手遮天，长安看似繁华，但是这背地里波涛汹涌，太后党羽，霍氏一族，皇上一派，还有那些中立的人，各方势力犬牙交错，身处如此环境，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徐昱缓缓说道。
如今的大周早就不是以前的大周。
徐昱担心自己久留长安，会陷入其中无法自拔，所以还不如趁早脱身，离开长安，远离是非。
如果突然离开，必然会被猜疑，现如今朝中也是有不少眼睛盯着徐家。
当年太宗皇帝为了治理天下，册封四位异姓王坐镇大周，随着时间姜家和张家被夺取王位，消失在历史中。
唯有李家和徐家延续至今。
而在郭杨之乱中李家也没落，满门上下所生之人寥寥无几，唯独徐家留了下来。
徐家成为了大周最后一个异姓王，因此徐家成为了不少人眼中钉，徐昱担心自己稍有不对，会连累徐家。
所以徐昱想来想去，徐昱决定那圣旨做文章。
晋阳公主喜欢霍赢，那么他就让这俩人送自己离开长安。
看似徐昱是被赶出长安，但是至于知道自己这是自行离去。
如此一来朝廷也没有了理由对付徐家。
“但您也太委屈自己了。”
徐福有些心疼的说道，这些天徐昱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笑柄，都在说徐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没什么委屈。”
徐昱说道。
返回洛阳也好。
洛阳毕竟是徐家的地方，如今局势不单单是长安，天下也在变换，各地节度使纷纷暗自蓄力。
徐昱感觉到大周可能要重演当年北齐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