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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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多吃点。”
凌秋天邀请林霄去了一家米其林餐厅吃饭，全场都有保镖们负责保护。
“别光我一个人吃，你也吃点，怎么这些年光长个儿不长肉？”
林霄自问是宠妹狂魔，那年凌秋天去了宝岛以后次年才得以联系上，结果一看视频我勒个去！从呆萌的小女生竟一下子蜕变成轻熟御姐。
“哥，你怎么会招惹上白家人的？”
林霄将其中原委告诉了凌秋天。
凌秋天点点头又道：“哈哈，狗血事儿都让你给赶上了，话说这白家唯有三个人是我比较佩服的。”
林霄知道妹妹凌秋天见多识广，对一般的凡夫俗子还真的不屑一顾，于是笑道：“我倒是愿闻其详。”
凌秋天笑笑又道：“白家执掌人白老太爷丰功伟绩自然不用多说。其长子白起凡当年也是做生意的好手，要不是因为突然瘫痪卧床，哎……”
“如今也只有白鸽才是真心实意地在为白家做事。”
原来凌秋天与白家人交往多年，甚是了解白家每一个人的性格脾气，不但有幸受到白老太爷指点生意经，而且更和白鸽成了闺蜜姐妹。
“哈哈，哥，我看白鸽对你倒是挺有意思的嘛，你们天生就是一对CP啊。”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哈哈，白鸽的确很优秀，只是我不能伤害她。”
“喜欢就去追啊哥，你都快奔三了呀，我嫂子呢？”凌秋天对林霄望眼欲穿道。
“别急呀宝宝，你有嫂子呢，而且我们还订……婚了。”
“谁呀？”
“她叫苏雅雯。”
“哈！该不会是船王苏烈的独生女苏雅雯吧？”
林霄没有否认。
“哎哟不错哟，这些年想做苏家女婿的人都快要排队到太平洋了，真有你的哥。”
“我去，宝宝别说你也认识这个小魔女啊？”
“她是我一个姐妹的朋友。哈，你居然叫她小魔女？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见见她了。”
“她……哎。”林霄重重叹了口气道。
“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今天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觉得你有些不一样，还在做警察吗？”
“是啊，我还是老样子……”
林霄为了不想让妹妹担心，于是谎称自己还在做老本行。
然而凌秋天的眼毒劲儿也绝非一朝一夕练出来的，问道：“别瞒我了哥，即便是基层公务员的待遇一般，也不至于穿成这样吧？”
她捧着他的手心疼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霄挤出一丝笑容道：“我们只是夫妻吵架而已啦。”
老练的凌秋天决定不再问下去，道：“哥，我这次是来盛京出差办事的，住在维多利亚大酒店，明早8点的飞机返回金陵。另外这五千万我希望你能收下。”
林霄握着凌秋天的手安慰她道：“宝宝，这钱我是不会收的。”
我又何尝不想要这笔钱还清债务？可你如今涉及娱乐圈，没有钱又怎么去打点各路神仙？
这时，一员女保镖过来在凌秋天的耳边说了些悄悄话，凌秋天点了点头说道：“叫那个人过来让我瞧瞧。”
不久，一个穿着工装马甲、满脸虬髯的中年男人正低头哈腰地朝凌秋天的座位走来问候。
“凌总您好，我是《绅士装》的平面主编Lau
a，咱们先前联系过的，这位就是我向您推荐过的女模。”说罢便向凌秋天递去一本写真集。
凌秋天轻描淡写的看了几眼，而林霄却立马辨认出了这女模竟是笑笑。
Lau
a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凌总，您是不知道笑笑为了能够进军演艺圈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只要您能够给她一个角色，她哪怕带薪进组也在所不惜啊……”
凌秋天打断Lau
a的话说道：“她有什么特长吗？”
Lau
a兴奋道：“她身材火辣，皮肤雪白富有弹性……”
只见凌秋天霸气回应道：“滚出去！我不是来听床戏的！”
Lau
a值得继续赔笑道：“抱歉抱歉，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学过舞蹈和话剧表演。”
“林副总监，您怎么看？”
真没想到凌秋天居然会问起林霄。
Lau
a问道：“凌总，这位是……”
“这位是我公司的林副总监，以后录取艺人方面他说了算！”
“林副总监，幸会幸会！”
带着异样目光的Lau
a还是拉着林霄的手将他一顿猛夸。
宝宝，你这也太给老哥戴高帽了吧？话说这货长的这么猥琐，笑笑被潜一定终身难忘吧？
啊哈，既然老天爷将陷害我的人送到了门，我又岂能有白白放过？
林霄凑近凌秋天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之后，Lau
a竟然奇迹般得到了她见面的许可。
不久，维多利亚大酒店。
笑笑在来之前已经精心打扮了一番，低胸装搭配黑丝超短裙。又听说对方是个男人而且还安置了酒店，那么接下来就事半功倍了。
“怎么是你？”
进来以后的笑笑惊讶万分，原来在李一凡口中的林霄不但是苏家的废物女婿，而且还是一家KTV的男鸭。
“怎么不能是我？”
“凌总呢？我要见她！”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让她出来见你？”林霄突然一改以往态度突然辱骂道。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你不就是个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么，装什么逼啊，知道我男朋友是谁吗？”
“你男朋友昨天姓张，今天是不是姓李？”
“你……无聊！”
“站住，你不是想让Lau
a做中间人帮你在凌总面前争取一个角色吗？”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碰了一鼻子灰的笑笑准备离开，却被林霄厉声叫住。
“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这边的工作我由来负责！”
笑笑看了看名片上的字眼，不禁惊讶道：“你……你怎么可能是东方新视界的副总监？你明明只是个……”
林霄邪魅一笑道：“如果你还不相信我的身份，就打电话问Lau
a吧。”
当笑笑拨去电话询问之后却立马遭到电话那头劈头盖脸的训骂。
“林……林副总监，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有眼不识泰山，您多包涵，多包涵……”
下一秒她已经迫不及待的给林霄倒茶端水了。
当然她每一次低头弯腰都是故意露给林霄看的，并且嘴角还洋溢出暧昧的笑容。
“林副总监，您看我这个角色……”
谈话间她的手触故意触摸到了林霄的大腿内侧，为了达到目的，就连她的声音也变得异常的诱人。
靠，这女人变脸的时间真特么快！
谁知林霄一把擒住她的手腕说道：“你能不能录取，全凭我一句话，不过我这人最讲究人道主义……”
这特么什么情况？这货居然当着我的面儿开始解衣扣？
怎知“啪”的一声，林霄竟然抽了她一个大耳刮子！
“你……”
她畏惧而又隐忍的望着他，带泪的目光中似乎还在揣摩什么。
“哈哈，林副总监，你要打就朝这儿打吧。”
贼心不死的她居然背对着林霄微微弯下腰，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你大爷的！
林霄忍住脾气道：“言归正传笑笑，其实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会给你一个适当的角色。”
笑笑眼中闪烁着希望之光道：“您说，您说。”
林霄当初除了效力特警支队之外，有两个月被下派支援到基层单位，对于如何审讯、录口供包括掌握违法嫌疑人的肢体语言也略知一二。
林霄：“上个礼拜五晚上21:00整你是否应邀苏雅雯去圣彼得堡酒吧参加你的派对？”
笑笑：“是的。”
林霄：“中途她酒后不省人事，你们带她去了哪里？”
笑笑赔笑道：“这……可以不说吗？”
林霄瞪大一对虎目教训道：“第一苏雅雯是我的未婚妻，无论我做为她的家人还是监护人都有权利知道她的人身安危，尤其是醉酒！”
“第二你是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跟我秘密谈话，并且这将关系到你明天的前途。”
笑笑再也笑不出来了。
林霄本来没有吸烟的习惯，但还是深沉地点燃了一根吞云吐雾起来。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此时笑笑还像是一个经得起严酷拷打的战士。
“笑笑，你也不甘心自己只当一个小模特吧？”他讥笑着说道。
她的确不甘心。
“不是……林副总监，你……你真的能够给我安排一个角色吗？我不要演躺尸、跑龙套，不要那种最多只能活两集的……”
“我林霄说到做到，只要你如实把当天的情况跟我说一遍，以上这些都不会发生在你演艺生涯中。”
“真的？林副总监，你可要说话算数？”
“笑笑，我看咱们今天的谈话可以到此为止了。我原以为你是个痛快人，可没想到也跟其她女孩一样。”林霄说完便要做出离开之意。
她嘟了嘟嘴唇询问道：“等等林副总监，你……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林霄正色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倘若有半句假话，你这辈子都别想踏进娱乐圈半步！”
“别呀别呀，林副总监，咱们话好好说……”
看着笑笑神色紧张的样子，林霄自知攻心已经成功了一半。
“当日在派对上你们是否在苏雅雯的酒里下了X药？”
“是。”
“你们是否扛着苏雅雯去了酒店？”
“是。”
“哪家酒店？去做什么？”
“我们是去维多利亚大酒店……找人。”
“找什么人？”
林霄的拳头握发出咔咔声响。
笑笑不敢直视他的冰冷的面孔。
“找什么人？他是谁，在哪个房间？他想对苏雅雯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
林霄嘴角露出一丝弧度道：“你到底是想跟我谈还是跟凌总谈？要知道在你没红之前她根本不会见你信不信！”
“是……戴利，他在1403号房间等我们把苏雅雯抬过来。”
“戴利怎么会出现在那儿？说话！”
林霄忽然锤了桌子一拳，差点把笑笑吓得肝胆俱裂。
“戴利转给了我们一人一千块钱微信红包，目的就是为了搞……苏雅雯。”
林霄问道：“当天可不止你一个人吧，除了你还有谁参与？”
笑笑把当日参加派对并且陷害苏雅雯的几个姐妹一一供出了名字。
“那么又是谁指使你们在圣彼得堡酒吧实施这次计划的？”
“没有啊，戴利就是整场戏的主谋者，林副总监，我求求你了，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求你不要再逼我了……”
笑笑显然在最后说了谎，她不能讲，即便没了这角色，她也不能讲！
不过林霄也知道那个人是谁，为了考虑笑笑的人身安全，他故意不再问下去。
“你的诚实让我感到很欣慰，回头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谢谢林副总监，谢谢林副总监，您……您就是我的在世父母！”
“在世父母？叫一声爸爸听听？”林霄故意刁难她道。
“爸~爸。”
这一声爸爸当真叫的暧昧不清。
直到笑笑离开客房，林霄方才从床角的柜台前取出了横放的手机。
“哥，你多吃点。”
凌秋天邀请林霄去了一家米其林餐厅吃饭，全场都有保镖们负责保护。
“别光我一个人吃，你也吃点，怎么这些年光长个儿不长肉？”
林霄自问是宠妹狂魔，那年凌秋天去了宝岛以后次年才得以联系上，结果一看视频我勒个去！从呆萌的小女生竟一下子蜕变成轻熟御姐。
“哥，你怎么会招惹上白家人的？”
林霄将其中原委告诉了凌秋天。
凌秋天点点头又道：“哈哈，狗血事儿都让你给赶上了，话说这白家唯有三个人是我比较佩服的。”
林霄知道妹妹凌秋天见多识广，对一般的凡夫俗子还真的不屑一顾，于是笑道：“我倒是愿闻其详。”
凌秋天笑笑又道：“白家执掌人白老太爷丰功伟绩自然不用多说。其长子白起凡当年也是做生意的好手，要不是因为突然瘫痪卧床，哎……”
“如今也只有白鸽才是真心实意地在为白家做事。”
原来凌秋天与白家人交往多年，甚是了解白家每一个人的性格脾气，不但有幸受到白老太爷指点生意经，而且更和白鸽成了闺蜜姐妹。
“哈哈，哥，我看白鸽对你倒是挺有意思的嘛，你们天生就是一对CP啊。”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哈哈，白鸽的确很优秀，只是我不能伤害她。”
“喜欢就去追啊哥，你都快奔三了呀，我嫂子呢？”凌秋天对林霄望眼欲穿道。
“别急呀宝宝，你有嫂子呢，而且我们还订……婚了。”
“谁呀？”
“她叫苏雅雯。”
“哈！该不会是船王苏烈的独生女苏雅雯吧？”
林霄没有否认。
“哎哟不错哟，这些年想做苏家女婿的人都快要排队到太平洋了，真有你的哥。”
“我去，宝宝别说你也认识这个小魔女啊？”
“她是我一个姐妹的朋友。哈，你居然叫她小魔女？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见见她了。”
“她……哎。”林霄重重叹了口气道。
“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今天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觉得你有些不一样，还在做警察吗？”
“是啊，我还是老样子……”
林霄为了不想让妹妹担心，于是谎称自己还在做老本行。
然而凌秋天的眼毒劲儿也绝非一朝一夕练出来的，问道：“别瞒我了哥，即便是基层公务员的待遇一般，也不至于穿成这样吧？”
她捧着他的手心疼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霄挤出一丝笑容道：“我们只是夫妻吵架而已啦。”
老练的凌秋天决定不再问下去，道：“哥，我这次是来盛京出差办事的，住在维多利亚大酒店，明早8点的飞机返回金陵。另外这五千万我希望你能收下。”
林霄握着凌秋天的手安慰她道：“宝宝，这钱我是不会收的。”
我又何尝不想要这笔钱还清债务？可你如今涉及娱乐圈，没有钱又怎么去打点各路神仙？
这时，一员女保镖过来在凌秋天的耳边说了些悄悄话，凌秋天点了点头说道：“叫那个人过来让我瞧瞧。”
不久，一个穿着工装马甲、满脸虬髯的中年男人正低头哈腰地朝凌秋天的座位走来问候。
“凌总您好，我是《绅士装》的平面主编Lau
a，咱们先前联系过的，这位就是我向您推荐过的女模。”说罢便向凌秋天递去一本写真集。
凌秋天轻描淡写的看了几眼，而林霄却立马辨认出了这女模竟是笑笑。
Lau
a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凌总，您是不知道笑笑为了能够进军演艺圈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只要您能够给她一个角色，她哪怕带薪进组也在所不惜啊……”
凌秋天打断Lau
a的话说道：“她有什么特长吗？”
Lau
a兴奋道：“她身材火辣，皮肤雪白富有弹性……”
只见凌秋天霸气回应道：“滚出去！我不是来听床戏的！”
Lau
a值得继续赔笑道：“抱歉抱歉，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学过舞蹈和话剧表演。”
“林副总监，您怎么看？”
真没想到凌秋天居然会问起林霄。
Lau
a问道：“凌总，这位是……”
“这位是我公司的林副总监，以后录取艺人方面他说了算！”
“林副总监，幸会幸会！”
带着异样目光的Lau
a还是拉着林霄的手将他一顿猛夸。
宝宝，你这也太给老哥戴高帽了吧？话说这货长的这么猥琐，笑笑被潜一定终身难忘吧？
啊哈，既然老天爷将陷害我的人送到了门，我又岂能有白白放过？
林霄凑近凌秋天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之后，Lau
a竟然奇迹般得到了她见面的许可。
不久，维多利亚大酒店。
笑笑在来之前已经精心打扮了一番，低胸装搭配黑丝超短裙。又听说对方是个男人而且还安置了酒店，那么接下来就事半功倍了。
“怎么是你？”
进来以后的笑笑惊讶万分，原来在李一凡口中的林霄不但是苏家的废物女婿，而且还是一家KTV的男鸭。
“怎么不能是我？”
“凌总呢？我要见她！”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让她出来见你？”林霄突然一改以往态度突然辱骂道。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你不就是个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么，装什么逼啊，知道我男朋友是谁吗？”
“你男朋友昨天姓张，今天是不是姓李？”
“你……无聊！”
“站住，你不是想让Lau
a做中间人帮你在凌总面前争取一个角色吗？”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碰了一鼻子灰的笑笑准备离开，却被林霄厉声叫住。
“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这边的工作我由来负责！”
笑笑看了看名片上的字眼，不禁惊讶道：“你……你怎么可能是东方新视界的副总监？你明明只是个……”
林霄邪魅一笑道：“如果你还不相信我的身份，就打电话问Lau
a吧。”
当笑笑拨去电话询问之后却立马遭到电话那头劈头盖脸的训骂。
“林……林副总监，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有眼不识泰山，您多包涵，多包涵……”
下一秒她已经迫不及待的给林霄倒茶端水了。
当然她每一次低头弯腰都是故意露给林霄看的，并且嘴角还洋溢出暧昧的笑容。
“林副总监，您看我这个角色……”
谈话间她的手触故意触摸到了林霄的大腿内侧，为了达到目的，就连她的声音也变得异常的诱人。
靠，这女人变脸的时间真特么快！
谁知林霄一把擒住她的手腕说道：“你能不能录取，全凭我一句话，不过我这人最讲究人道主义……”
这特么什么情况？这货居然当着我的面儿开始解衣扣？
怎知“啪”的一声，林霄竟然抽了她一个大耳刮子！
“你……”
她畏惧而又隐忍的望着他，带泪的目光中似乎还在揣摩什么。
“哈哈，林副总监，你要打就朝这儿打吧。”
贼心不死的她居然背对着林霄微微弯下腰，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你大爷的！
林霄忍住脾气道：“言归正传笑笑，其实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会给你一个适当的角色。”
笑笑眼中闪烁着希望之光道：“您说，您说。”
林霄当初除了效力特警支队之外，有两个月被下派支援到基层单位，对于如何审讯、录口供包括掌握违法嫌疑人的肢体语言也略知一二。
林霄：“上个礼拜五晚上21:00整你是否应邀苏雅雯去圣彼得堡酒吧参加你的派对？”
笑笑：“是的。”
林霄：“中途她酒后不省人事，你们带她去了哪里？”
笑笑赔笑道：“这……可以不说吗？”
林霄瞪大一对虎目教训道：“第一苏雅雯是我的未婚妻，无论我做为她的家人还是监护人都有权利知道她的人身安危，尤其是醉酒！”
“第二你是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跟我秘密谈话，并且这将关系到你明天的前途。”
笑笑再也笑不出来了。
林霄本来没有吸烟的习惯，但还是深沉地点燃了一根吞云吐雾起来。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此时笑笑还像是一个经得起严酷拷打的战士。
“笑笑，你也不甘心自己只当一个小模特吧？”他讥笑着说道。
她的确不甘心。
“不是……林副总监，你……你真的能够给我安排一个角色吗？我不要演躺尸、跑龙套，不要那种最多只能活两集的……”
“我林霄说到做到，只要你如实把当天的情况跟我说一遍，以上这些都不会发生在你演艺生涯中。”
“真的？林副总监，你可要说话算数？”
“笑笑，我看咱们今天的谈话可以到此为止了。我原以为你是个痛快人，可没想到也跟其她女孩一样。”林霄说完便要做出离开之意。
她嘟了嘟嘴唇询问道：“等等林副总监，你……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林霄正色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倘若有半句假话，你这辈子都别想踏进娱乐圈半步！”
“别呀别呀，林副总监，咱们话好好说……”
看着笑笑神色紧张的样子，林霄自知攻心已经成功了一半。
“当日在派对上你们是否在苏雅雯的酒里下了X药？”
“是。”
“你们是否扛着苏雅雯去了酒店？”
“是。”
“哪家酒店？去做什么？”
“我们是去维多利亚大酒店……找人。”
“找什么人？”
林霄的拳头握发出咔咔声响。
笑笑不敢直视他的冰冷的面孔。
“找什么人？他是谁，在哪个房间？他想对苏雅雯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
林霄嘴角露出一丝弧度道：“你到底是想跟我谈还是跟凌总谈？要知道在你没红之前她根本不会见你信不信！”
“是……戴利，他在1403号房间等我们把苏雅雯抬过来。”
“戴利怎么会出现在那儿？说话！”
林霄忽然锤了桌子一拳，差点把笑笑吓得肝胆俱裂。
“戴利转给了我们一人一千块钱微信红包，目的就是为了搞……苏雅雯。”
林霄问道：“当天可不止你一个人吧，除了你还有谁参与？”
笑笑把当日参加派对并且陷害苏雅雯的几个姐妹一一供出了名字。
“那么又是谁指使你们在圣彼得堡酒吧实施这次计划的？”
“没有啊，戴利就是整场戏的主谋者，林副总监，我求求你了，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求你不要再逼我了……”
笑笑显然在最后说了谎，她不能讲，即便没了这角色，她也不能讲！
不过林霄也知道那个人是谁，为了考虑笑笑的人身安全，他故意不再问下去。
“你的诚实让我感到很欣慰，回头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谢谢林副总监，谢谢林副总监，您……您就是我的在世父母！”
“在世父母？叫一声爸爸听听？”林霄故意刁难她道。
“爸~爸。”
这一声爸爸当真叫的暧昧不清。
直到笑笑离开客房，林霄方才从床角的柜台前取出了横放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