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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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起来到公司，虽然已到了下班时间，但是会议室里却是灯火通明。
“老大，你们先到办公室，订了饭，马上送过来，先吃饭吧。同事们已经吃过了。”苏哲对乔睿说。
乔睿想了想，也好，小茉和他一起到办公室。
“乔睿，谁这么缺德啊。是不是得罪了谁？”
“现在还不清楚，应该是竞争对手吧。”
“你抢了人家项目？”
“商场上的事谁说得清？我们一年到头要做很多项目，关键是，谁是这个无良的黑手。估计和现在我们正在投标的TY项目有关，这么大的项目，觊觎的人不少，但，基本上能有资格竞争的也就那几家。”乔睿坐在沙发上沉思。
“太可恨了，有本事比实力，这样背后乱泼脏水算什么。别让我知道是谁，要不，我肯定扇他大嘴巴子。”小茉坐在沙发上怒火冲天。她怎么可能是乔正楠的私生女？故事也真是编得太离谱。
“幼稚。”
“我不是气嘛。对了，你想到好的解决办法没？”
“辟谣啊，关键是如何让人信服。有的时候，坏事也不一定不好，利用得好，反倒成了一件好事。塞翁失马嘛，我在想最佳办法。”乔睿脸色沉重。
“你尽管大刀阔斧地做吧，不用考虑我。虽然，我们俩很少能意见统一，但是，这件事上，我听你的，只要是对公司有利，能还乔伯伯清誉。”小茉可不想让公司因为自己蒙受损失，更不想乔正楠个人受到影响。
不久，苏哲和送饭的人一起进来，“老大，吃饭了。”
“好。苏哲，公关部那边现在想出什么好方案没？”
“做是做了两个方案，等着您去过目，但大家都感觉力度不够，不痛不痒的感觉。”苏哲说。
“既然都知道不痛不痒，那就再做方案。最好赶在明天9点半前能对外发布，TY项目马上就要开标了，我们要消除一切不利因素，本来我们基本上十拿九稳，不能因为这件事转了风向。”乔睿一边招呼小茉吃饭，一边对苏哲说。
“老大，我倒是有个馊主意很有说服力，就是不知您同不同意。”苏哲支支吾吾地坐在另一边沙发上对乔睿说，眼睛却瞟着夏小茉。
“什么主意？说啊，这个时候还吞吞吐吐。”乔睿催促苏哲。
“你和小茉宣布结婚呗，这样，谣言不攻自破，小茉不是董事长的私生女，而是一直寄养的孤女。然后再写一篇相关报导，重点写你俩从青梅竹马开始的美丽爱情，成就一个美丽的故事，情节逆转，并且瞬间高大上啊。”苏哲得意的说。
“绝对不行。你以为结婚是好玩的吗？快去会议室和公关部的人一起重新讨论最佳方案。苏哲，你小子是想挨打吧？”乔睿征了一下，他真没想到苏哲会说出这个主意。苏哲这小子哪里知道他和夏小茉现在的情况呢？当然，如果他不是当事人，他觉得这主意不错，简直一招制胜。
小茉听到苏哲所说的主意，瞬间呆住了，她停住了吃饭的动作，看到乔睿骂苏哲，她也在心里暗骂，果然是个馊主意，简直没有底线拉郎配。
苏哲明明知道老大玩暗恋，他只是不知这段时间，他们两人的关系私底下已发生了很大改变，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他的这个主意既可以让老大如愿以偿，又可以让公司摆脱困境，甚至还可以成就一段佳话，让不利变为有利。只是，他没想到老大对于这种天大的好事居然拒绝了，以老大的弹子脑袋，怎么会拒绝这么好的方案？或者，乔睿作为大男人，不想乘人之危？
想到这，他觉得很有必要帮帮他的老板，乔睿不方便表露，由他来推波助澜，男方不同意，再找找女方聊聊？
趁乔睿去会议室的功夫，苏哲主动问小茉：“小茉，你觉得我刚才的提议如何？老大作为男人，这种事肯定不可能主动提出，要不感觉太功利，男人都希望对心爱的女人有一个难忘浪漫的求婚什么的，站在他的立场，他绝对不会同意这样仓促结婚，他要照顾你的想法，但是，这个办法是最好的啊。”
小茉想这个苏哲可能误会她和乔睿的关系了，要不上次怎么一见面就喊老板娘呢？
“结婚不是说结就结的啊。”小茉有些头痛。他俩，没有感情基础，更何况，苏哲说是乔睿不想乘人之危，站在不知情的外人立场，别人肯定会认为是她趁人之危。普普通通的夏小茉，利用负面新闻，一举将乔氏接班人拿下，怎么说都像是她占了个大便宜，乔大少吃了亏。
“哎呀，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基础，不就差最后冲刺吗？这件事就当是给了你们最好的机会呗。”苏哲仍不死心。
小茉无语。她也知道苏哲这个主意确实非常好，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但是，真的让两位当事人为难。真正结婚啊，又不是办家家，更不是演戏。
演戏？突然，她灵光一闪。这个时候了，那些个人得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让企业尽快摆脱困境。她迟疑了一下，问苏哲：“如果不结婚，先来个订婚怎样？”她觉得订婚这种事比较好，谁也不影响，走走过场，也无法律效力。
“订婚有什么说服力啊，别人会认为纯粹是做秀糊弄大家，结婚，拿到红本本才具有法律效力，才把这事办实了。”苏哲劝小茉，既然出了这个主意，订什么婚啊，帮人帮到底，一步到位。事实也是如此，这样才真正有说服力。
小茉正准备再和苏哲讨论讨论，外面有人打电话要苏哲去会议室，苏哲接了电话出去了，乔睿从外面进来。两人静静地继续吃饭，突然，小茉对乔睿说：“乔睿，我觉得苏哲的主意不错，我们结婚吧！”
“你疯了。什么人可以结婚？彼此相爱的人才可以结婚。”他气得把饭盒一丢，不吃了。
“乔睿，虽然你我都有各自倾心的对象，但现在这个时候，也许得作出一点牺牲，为了公司，也为了乔伯伯的身体，我们可能得演一场戏。假结婚，当然法律上是真的，但心理上，是假的。放心吧，我不会赖上你的，此事风头一过，到时候，我们低调处理，神不知鬼不觉去把离婚手续办了不不OK了吗？过些日子谁还会记得这些？再说了，乔大少离婚换老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能接受。”小茉居然主动当起了说客。她没想到有这么一天，她会求着乔睿和她结婚，并且是还没结婚就先谈离婚的那种。
“夏小茉你疯了，你以为结婚离婚是你小时候玩过家家？”乔睿根本不接受。
“我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但是，比起这些年你们家对我的好，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又不是把我送到狼窝，我充分相信你不会对我怎么样的。”这一点，她笃定。
“可是我怕你对我怎么样好吧？”乔睿怒了。她，想以这种方法报恩？尽管他原来想过很多次，他们俩彼此相爱，幸福地结合在一起。可是，那个梦，在那个痛彻心扉的夜晚彻底破灭，她不爱他，和一个不爱他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和他随便找一个女人生活没有什么区别，何况，还有爱他的女人在等他。男人，其实很需要女人的崇拜和爱，爱恋应该是相互的，没有这种感觉，一起生活没有意思。
“乔睿，你不要想得太复杂，你就把咱们之间的婚约当成你们公司母子公司之间惯用的什么借贷合同一般，那种合同也就是做给银行看的，咱们这个，也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小茉给他打了个形象的比喻。
“夏小茉，你是审计做多了吗？你觉得连结婚都象合约，结婚包含的内容有多少你清楚吗？”他觉得她真的把结婚当翻一页书一般。
“乔睿，放心吧，结了婚，你我生活照旧，不会有丝毫改变，甚至你泡妞约会啥都不耽误，当然，表面的文章还是要做好。别多想了，我觉得这个方案不错。你叫苏哲进来吧，你说不出口，我来和他说。”小茉心意已定，她是个很有主见的人。此刻，作为事件的主角，她觉得她有义务挺身而出。
“我不叫。”乔睿不为所动，他坚决不同意。
“我去会议室和大家说。”小茉站起来。
乔睿慌了，会议室那么多人，夏小茉去会议室当众宣布？她不要脸他还要脸呢。他赶紧站起来拦住小茉：“站住，你还想到大家面前去丢脸啊。”
“丢什么脸啊，青梅竹马，多么美丽动人的故事！”小茉冲他莞尔一笑，这个时候，她居然笑得出来。对，青梅竹马，刚才苏哲说的，她原来从来不曾想到过这四个字。
两人正争论，正好苏哲进来了。
“老大，刚才我到会议室将我主意一说，大家都拍案叫绝。”苏哲一进来就表功。
“苏哲，结婚这个事。。。”乔睿还有“万万行不通”五字没说完，小茉抢了话，“苏哲，刚才我和乔睿商量过了，本来，我们俩人没有在今年结婚的打算，但是既然公司现在遇上这事，你刚才提醒了我们，我们俩一合计，决定照你的话，明天就把婚结了。”小茉说得很流畅。
“真的吗？老大？我就说嘛，其实，我早就觉得你们是一对，老是藏着掖着，这件事，给你们推了一把，坏事变好事，真好。”苏哲很得意地向乔睿邀功，没想到看到的是乔睿目光凌厉如刀。
乔睿根本没拦得住夏小茉这个发疯的女人。他心里很零乱，他不想陪夏小茉发疯，可是他又不想在外人面前和夏小茉撕破脸。他只得先打住，想等苏哲出去后再单独和夏小茉理论。
可是他没想到夏小茉变本加厉，直接当起了危机公关总指挥，她对交待苏哲：“苏哲，你们根据这个事情，赶紧做一个整体方案，我和乔睿全力配合。”小茉简直取代了乔睿的位置，对苏哲发号施令，乔睿在沙发上坐着，气得牙痒痒，又没法辩驳。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苏哲看了乔睿一眼，匆匆出了乔睿办公室，生怕乔睿反悔。我的乔大老板，你玩暗恋这么久了，关键时刻还玩害羞吗？我懒得管你了，有小茉同志的话就够了。
苏哲一走，乔睿从沙发上站起来，讥讽小茉道：“夏小茉，你不得了啊，你还没成为我老婆，你就开始对我手下发号施令了。”
“谁叫你不肯说啊。大是大非面前，倒象个娘们了，这不同意那不同意的。”小茉一屁股坐到他的老板椅上，在桌子上扯了一张A4纸，埋头写着什么。
“夏小茉，谁娘们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才和男朋友分手，现在正空虚吧。人家一转身就找了个富家千金，于是你决定报复他，趁这个机会，把我当备胎？”乔睿心里一气，终于不忍住把这事翻了出来。
“分手。。。你怎么知道的？”小茉怔住了，他怎么知道的？
“要知道还不容易。你现在是孤家寡人，当然答应得痛快，还摆出一副牺牲很大的样子，我可是有女朋友的，我突然和你结婚了，我怎么向人家交待？”他打心里讨厌她的决定，原来做梦都想和她结婚，但这种情况下的结婚，那象是吃了苍蝇，他搬出有女朋友，想阻止她的决定。
“你告诉你女朋友，我绝不会动她的东东。并且，不久之后，位子会让出来，让她不要担心。你女朋友就是那个章子柔吧。你多哄哄她，你反正对付女人很有一套。还有，看到没，这是我刚才写的离婚协议，我已经签了名，你把这张东东拿着，以后某天，你认为合适的日子，随时可以拿着我这张亲笔签名的东东把离婚手续办了，是不是瞬间觉得零风险？”她扬了扬手中的一张协议。
他顺手接过去，离婚协议四字特别醒目，还没结婚，先把离婚协议写了，闻所未闻，夏小茉果然是个疯女人。他将这张纸丢回给她，讥讽她：“夏小茉，看不出啊，没结过婚的人，写离婚协议速度这么快，还写得这么理由充分，语句贴切。”
“呵呵，你可别忘了我的闺蜜是律师，赵可欣同学那里这样的模版我还是见过一些的。”她一脸的自豪，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她郑重地将纸折好，放到他的上衣口袋里，“收好吧，乔睿，随时恢复你的自由身。结婚是由我提议的，反正就是走下过场，为了公平起见，离婚由你来决定，我把离婚协议提早签好了，等这件事过去了，你随时可以提出来。”
三人一起来到公司，虽然已到了下班时间，但是会议室里却是灯火通明。
“老大，你们先到办公室，订了饭，马上送过来，先吃饭吧。同事们已经吃过了。”苏哲对乔睿说。
乔睿想了想，也好，小茉和他一起到办公室。
“乔睿，谁这么缺德啊。是不是得罪了谁？”
“现在还不清楚，应该是竞争对手吧。”
“你抢了人家项目？”
“商场上的事谁说得清？我们一年到头要做很多项目，关键是，谁是这个无良的黑手。估计和现在我们正在投标的TY项目有关，这么大的项目，觊觎的人不少，但，基本上能有资格竞争的也就那几家。”乔睿坐在沙发上沉思。
“太可恨了，有本事比实力，这样背后乱泼脏水算什么。别让我知道是谁，要不，我肯定扇他大嘴巴子。”小茉坐在沙发上怒火冲天。她怎么可能是乔正楠的私生女？故事也真是编得太离谱。
“幼稚。”
“我不是气嘛。对了，你想到好的解决办法没？”
“辟谣啊，关键是如何让人信服。有的时候，坏事也不一定不好，利用得好，反倒成了一件好事。塞翁失马嘛，我在想最佳办法。”乔睿脸色沉重。
“你尽管大刀阔斧地做吧，不用考虑我。虽然，我们俩很少能意见统一，但是，这件事上，我听你的，只要是对公司有利，能还乔伯伯清誉。”小茉可不想让公司因为自己蒙受损失，更不想乔正楠个人受到影响。
不久，苏哲和送饭的人一起进来，“老大，吃饭了。”
“好。苏哲，公关部那边现在想出什么好方案没？”
“做是做了两个方案，等着您去过目，但大家都感觉力度不够，不痛不痒的感觉。”苏哲说。
“既然都知道不痛不痒，那就再做方案。最好赶在明天9点半前能对外发布，TY项目马上就要开标了，我们要消除一切不利因素，本来我们基本上十拿九稳，不能因为这件事转了风向。”乔睿一边招呼小茉吃饭，一边对苏哲说。
“老大，我倒是有个馊主意很有说服力，就是不知您同不同意。”苏哲支支吾吾地坐在另一边沙发上对乔睿说，眼睛却瞟着夏小茉。
“什么主意？说啊，这个时候还吞吞吐吐。”乔睿催促苏哲。
“你和小茉宣布结婚呗，这样，谣言不攻自破，小茉不是董事长的私生女，而是一直寄养的孤女。然后再写一篇相关报导，重点写你俩从青梅竹马开始的美丽爱情，成就一个美丽的故事，情节逆转，并且瞬间高大上啊。”苏哲得意的说。
“绝对不行。你以为结婚是好玩的吗？快去会议室和公关部的人一起重新讨论最佳方案。苏哲，你小子是想挨打吧？”乔睿征了一下，他真没想到苏哲会说出这个主意。苏哲这小子哪里知道他和夏小茉现在的情况呢？当然，如果他不是当事人，他觉得这主意不错，简直一招制胜。
小茉听到苏哲所说的主意，瞬间呆住了，她停住了吃饭的动作，看到乔睿骂苏哲，她也在心里暗骂，果然是个馊主意，简直没有底线拉郎配。
苏哲明明知道老大玩暗恋，他只是不知这段时间，他们两人的关系私底下已发生了很大改变，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他的这个主意既可以让老大如愿以偿，又可以让公司摆脱困境，甚至还可以成就一段佳话，让不利变为有利。只是，他没想到老大对于这种天大的好事居然拒绝了，以老大的弹子脑袋，怎么会拒绝这么好的方案？或者，乔睿作为大男人，不想乘人之危？
想到这，他觉得很有必要帮帮他的老板，乔睿不方便表露，由他来推波助澜，男方不同意，再找找女方聊聊？
趁乔睿去会议室的功夫，苏哲主动问小茉：“小茉，你觉得我刚才的提议如何？老大作为男人，这种事肯定不可能主动提出，要不感觉太功利，男人都希望对心爱的女人有一个难忘浪漫的求婚什么的，站在他的立场，他绝对不会同意这样仓促结婚，他要照顾你的想法，但是，这个办法是最好的啊。”
小茉想这个苏哲可能误会她和乔睿的关系了，要不上次怎么一见面就喊老板娘呢？
“结婚不是说结就结的啊。”小茉有些头痛。他俩，没有感情基础，更何况，苏哲说是乔睿不想乘人之危，站在不知情的外人立场，别人肯定会认为是她趁人之危。普普通通的夏小茉，利用负面新闻，一举将乔氏接班人拿下，怎么说都像是她占了个大便宜，乔大少吃了亏。
“哎呀，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基础，不就差最后冲刺吗？这件事就当是给了你们最好的机会呗。”苏哲仍不死心。
小茉无语。她也知道苏哲这个主意确实非常好，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但是，真的让两位当事人为难。真正结婚啊，又不是办家家，更不是演戏。
演戏？突然，她灵光一闪。这个时候了，那些个人得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让企业尽快摆脱困境。她迟疑了一下，问苏哲：“如果不结婚，先来个订婚怎样？”她觉得订婚这种事比较好，谁也不影响，走走过场，也无法律效力。
“订婚有什么说服力啊，别人会认为纯粹是做秀糊弄大家，结婚，拿到红本本才具有法律效力，才把这事办实了。”苏哲劝小茉，既然出了这个主意，订什么婚啊，帮人帮到底，一步到位。事实也是如此，这样才真正有说服力。
小茉正准备再和苏哲讨论讨论，外面有人打电话要苏哲去会议室，苏哲接了电话出去了，乔睿从外面进来。两人静静地继续吃饭，突然，小茉对乔睿说：“乔睿，我觉得苏哲的主意不错，我们结婚吧！”
“你疯了。什么人可以结婚？彼此相爱的人才可以结婚。”他气得把饭盒一丢，不吃了。
“乔睿，虽然你我都有各自倾心的对象，但现在这个时候，也许得作出一点牺牲，为了公司，也为了乔伯伯的身体，我们可能得演一场戏。假结婚，当然法律上是真的，但心理上，是假的。放心吧，我不会赖上你的，此事风头一过，到时候，我们低调处理，神不知鬼不觉去把离婚手续办了不不OK了吗？过些日子谁还会记得这些？再说了，乔大少离婚换老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能接受。”小茉居然主动当起了说客。她没想到有这么一天，她会求着乔睿和她结婚，并且是还没结婚就先谈离婚的那种。
“夏小茉你疯了，你以为结婚离婚是你小时候玩过家家？”乔睿根本不接受。
“我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但是，比起这些年你们家对我的好，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又不是把我送到狼窝，我充分相信你不会对我怎么样的。”这一点，她笃定。
“可是我怕你对我怎么样好吧？”乔睿怒了。她，想以这种方法报恩？尽管他原来想过很多次，他们俩彼此相爱，幸福地结合在一起。可是，那个梦，在那个痛彻心扉的夜晚彻底破灭，她不爱他，和一个不爱他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和他随便找一个女人生活没有什么区别，何况，还有爱他的女人在等他。男人，其实很需要女人的崇拜和爱，爱恋应该是相互的，没有这种感觉，一起生活没有意思。
“乔睿，你不要想得太复杂，你就把咱们之间的婚约当成你们公司母子公司之间惯用的什么借贷合同一般，那种合同也就是做给银行看的，咱们这个，也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小茉给他打了个形象的比喻。
“夏小茉，你是审计做多了吗？你觉得连结婚都象合约，结婚包含的内容有多少你清楚吗？”他觉得她真的把结婚当翻一页书一般。
“乔睿，放心吧，结了婚，你我生活照旧，不会有丝毫改变，甚至你泡妞约会啥都不耽误，当然，表面的文章还是要做好。别多想了，我觉得这个方案不错。你叫苏哲进来吧，你说不出口，我来和他说。”小茉心意已定，她是个很有主见的人。此刻，作为事件的主角，她觉得她有义务挺身而出。
“我不叫。”乔睿不为所动，他坚决不同意。
“我去会议室和大家说。”小茉站起来。
乔睿慌了，会议室那么多人，夏小茉去会议室当众宣布？她不要脸他还要脸呢。他赶紧站起来拦住小茉：“站住，你还想到大家面前去丢脸啊。”
“丢什么脸啊，青梅竹马，多么美丽动人的故事！”小茉冲他莞尔一笑，这个时候，她居然笑得出来。对，青梅竹马，刚才苏哲说的，她原来从来不曾想到过这四个字。
两人正争论，正好苏哲进来了。
“老大，刚才我到会议室将我主意一说，大家都拍案叫绝。”苏哲一进来就表功。
“苏哲，结婚这个事。。。”乔睿还有“万万行不通”五字没说完，小茉抢了话，“苏哲，刚才我和乔睿商量过了，本来，我们俩人没有在今年结婚的打算，但是既然公司现在遇上这事，你刚才提醒了我们，我们俩一合计，决定照你的话，明天就把婚结了。”小茉说得很流畅。
“真的吗？老大？我就说嘛，其实，我早就觉得你们是一对，老是藏着掖着，这件事，给你们推了一把，坏事变好事，真好。”苏哲很得意地向乔睿邀功，没想到看到的是乔睿目光凌厉如刀。
乔睿根本没拦得住夏小茉这个发疯的女人。他心里很零乱，他不想陪夏小茉发疯，可是他又不想在外人面前和夏小茉撕破脸。他只得先打住，想等苏哲出去后再单独和夏小茉理论。
可是他没想到夏小茉变本加厉，直接当起了危机公关总指挥，她对交待苏哲：“苏哲，你们根据这个事情，赶紧做一个整体方案，我和乔睿全力配合。”小茉简直取代了乔睿的位置，对苏哲发号施令，乔睿在沙发上坐着，气得牙痒痒，又没法辩驳。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苏哲看了乔睿一眼，匆匆出了乔睿办公室，生怕乔睿反悔。我的乔大老板，你玩暗恋这么久了，关键时刻还玩害羞吗？我懒得管你了，有小茉同志的话就够了。
苏哲一走，乔睿从沙发上站起来，讥讽小茉道：“夏小茉，你不得了啊，你还没成为我老婆，你就开始对我手下发号施令了。”
“谁叫你不肯说啊。大是大非面前，倒象个娘们了，这不同意那不同意的。”小茉一屁股坐到他的老板椅上，在桌子上扯了一张A4纸，埋头写着什么。
“夏小茉，谁娘们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才和男朋友分手，现在正空虚吧。人家一转身就找了个富家千金，于是你决定报复他，趁这个机会，把我当备胎？”乔睿心里一气，终于不忍住把这事翻了出来。
“分手。。。你怎么知道的？”小茉怔住了，他怎么知道的？
“要知道还不容易。你现在是孤家寡人，当然答应得痛快，还摆出一副牺牲很大的样子，我可是有女朋友的，我突然和你结婚了，我怎么向人家交待？”他打心里讨厌她的决定，原来做梦都想和她结婚，但这种情况下的结婚，那象是吃了苍蝇，他搬出有女朋友，想阻止她的决定。
“你告诉你女朋友，我绝不会动她的东东。并且，不久之后，位子会让出来，让她不要担心。你女朋友就是那个章子柔吧。你多哄哄她，你反正对付女人很有一套。还有，看到没，这是我刚才写的离婚协议，我已经签了名，你把这张东东拿着，以后某天，你认为合适的日子，随时可以拿着我这张亲笔签名的东东把离婚手续办了，是不是瞬间觉得零风险？”她扬了扬手中的一张协议。
他顺手接过去，离婚协议四字特别醒目，还没结婚，先把离婚协议写了，闻所未闻，夏小茉果然是个疯女人。他将这张纸丢回给她，讥讽她：“夏小茉，看不出啊，没结过婚的人，写离婚协议速度这么快，还写得这么理由充分，语句贴切。”
“呵呵，你可别忘了我的闺蜜是律师，赵可欣同学那里这样的模版我还是见过一些的。”她一脸的自豪，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她郑重地将纸折好，放到他的上衣口袋里，“收好吧，乔睿，随时恢复你的自由身。结婚是由我提议的，反正就是走下过场，为了公平起见，离婚由你来决定，我把离婚协议提早签好了，等这件事过去了，你随时可以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