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庄家有女初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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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增长，两姐妹也渐渐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铃兰脸颊圆润，皮肤粉白，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惹人怜爱；浮舟则出落得更加轻灵标致，却总是喜欢着荆钗布裙，就像一朵冷艳的蓝玫瑰蒙尘，好端端折损了几分娇气。
但这在长街已属难得的美人，一批接一批的长街男子迎难而上。
其中之一便是曾经的小霸王，壮鸡。长大后的壮鸡更加孔武有力，就是脑袋依然不大好使，一边追求浮舟，还一边欺负铃兰。同样坚持不懈的，还有长街酒楼的三跑堂，一个羞涩的男子，总是半夜偷偷往老庄家院子里扔芍药花，在多次拒绝无果后，浮舟只得早上把花拾起来插瓶子里清水养着，倒也美得别有一段风流。还有三十多岁的茶叶店老板，四十多岁的长街掌事，五十多岁的药师老钟……真真是如这春天的鲜花一样数不胜数。
可是浮舟对这些男子毫无兴趣，若说她现在对什么感兴趣，那就只有一件事：修！炼！灵！力！
当今天庭实行育民政策，将天界按街区划分，设立街区学堂，教一些简单通用的修炼之道。若是名门望族子弟，自然是在本族长老的带领下精修本门法术，若是平民散仙，在街区学堂修炼后，也不至于当个法盲。
年纪轻轻的浮舟承担着与她年纪不相符的重任。她早早认识到自己的爹爹和姐姐，一个懒散，一个愚钝，皆不可靠，为了保护家人再也不受别人欺负，她只有在长街师傅的带领下，努力修炼灵力，努力，努力，再努力。
多少次夜已深，铃兰睡梦中迷迷糊糊的醒了，见浮舟还在挑灯夜读，不解地问道：
“小舟，你为何总是这么用功？”
“咱们老庄家总得有一个靠得住的吧。”
“哦……”
————————————————————————————————————————
“铃兰，你且站起来说，若一只箭自西北十二方位射来，功力为五百灵力，速度为一瞬三千里，你该如何应对？“长街师傅用竹杖一指铃兰，厉声道。
“我、我……”铃兰赶紧站起来，支支吾吾半天，连忙冲浮舟使眼色。
师傅叹了口气，又指了指浮舟：“你替她作答。”
浮舟站起来，镇静道：“回师傅，浮舟该以掌风二百灵力，自西北八十六方位挥出。”
“不错，答得很对，”师傅赞赏地点点头，又敲了铃兰一杆，恨铁不成钢道，“都是一家的，怎么差别这么大？你若是有你妹妹一半的争气就好了。”
铃兰揉了揉脑袋，小嘴一撅抱怨道：“师傅，不是铃兰不想学，而是这算术实在太难了。凡间小儿为此头疼也就算了，我们是仙人，为何也要学这劳什子？我们直接学法术就是了！”
“为何？你不看看你现在有多少灵力可挥霍！法术的威力取决于注入的灵力，战斗中，若挥出灵力不够，则不足以自保，若挥出灵力过多，则造成浪费，无法持续作战。故算术，便是一门训练如何以最有效方式，最大化发挥灵力作用的学科。”师傅顿了顿，瞥了铃兰一眼道，“你若是不想学算术，那也有办法。等你到了上神阶段，灵力强大到近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那自然不用再算来算去了。”
铃兰撇了撇嘴，嘟囔着：“师傅又在开玩笑了，上神哪是人人都做得了的。”
“既然你知道还不好好学算术！”师傅瞪了铃兰一眼。
“是，是，铃兰明白了。”铃兰小嘴一撅，不情愿道。
小学堂的科目分三科，算术、体术与法术。体术，便是动作，体术的好坏在近身攻防中尤为重要。法术，便是直接以灵力进行攻防变换的能力。灵力分为五种，风木水火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木，木克风，风克土。当然这是对同等大小的灵力而言，若一方灵力强大到具有压倒性优势，那不管谁克谁都是没用的。
放学的路上，铃兰又一次懊恼地跟浮舟说：“小舟，我若是像你那么聪明就好了，师傅教的那些东西我不是不想学，就是学不会。”
“聪明有什么用，灵力上不去，终归没什么力量。”浮舟也有些泄气。
浮舟听说天界的神仙大体分为三阶。最低等的，便是灵力低下、无官无职的散仙，像自己的阿爹老庄。普通散仙若修炼得道，并得天庭任命，便升为上仙。若得文职便称君，如负责炼药的太上老君，若得武职则称将，如镇守天门的哼哈二将，还有一些承担典事协助工作的女子，称为仙子，如负责月宫植树与畜牧饲养的嫦娥仙子。上仙往上便是上神，掌天地阴阳各象，如水神、火神、风神。上神之上，就只有天帝了。当然这是粗略来分，三阶之中，又各有等级。
天界有句话由来已久：上神靠天生，上仙靠修炼。是说上神之强大，与其他仙阶之间形成一道跨不过去的鸿沟，非普通散仙所能妄想；而普通散仙若足够努力，争取当个上仙，还是有可能的。
想来入学也五年有余了，每一日她都在努力修炼，就是想等自己变强了，不仅可以保护阿爹、姐姐，说不定还能争取当个上仙，这样就再也没人敢欺负她们家了。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即便算术、体术都在长街出类拔萃，唯有灵力始终提不上去。灵力弱，便法术弱，纵使体术、算术再好，始终上不了台面。以前还想着凝练灵珠补贴家用呢，现在想想真是太天真。
“那是你对自己要求太严格了，你的灵力虽然不强，但控制得极好呀——”铃兰刚想安慰浮舟，突然被隔壁邻居家的小孩跑过来打断了。
“铃兰姐姐，浮舟姐姐，不好了不好了！你家出事了！”
“什么事？！”铃兰慌张问道。
“老庄伯伯今日喝多了冲撞了一位上神，被调去凡间做了土地君，即刻上任。你们现在赶回家说不定还能见他一面！”
“什么？！土地君？！”
两姐妹大吃一惊，火急火燎往家跑。这土地君虽然也算一届官职，但是个苦差，需终年驻守凡间那一亩三分地，明为任职，实为流放。两姐妹冲进家门，见老庄正在收拾自己的话本和棋谱。
“阿爹，到底怎么回事呀！好端端的怎么要去凡间受苦了！”铃兰急的眼泪都冒了出来。
“兰儿莫哭，凡间好呀，瓜果好吃酒好喝，还有天庭的俸禄，阿爹愿意去！”老庄笑眯眯地摸了摸铃兰的脑袋。
“阿爹这一走，家里就只有我们姐妹二人了，下次见面还不知何年何月！”铃兰越哭越伤心。
“你们姐妹二人都长大了，要懂得自己照顾自己了。再说阿爹只是去凡间任职，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兰儿莫要伤心。”
“阿爹，我会照顾阿姐的，你放心吧，”浮舟道，“只是去了凡间，莫要再贪杯了，土地君也是公职，若误了公事，怕性命堪忧。”
“阿爹心里有数，你们姐妹二人在家一定要互相照顾，一定要好好的啊！”
“阿爹！”铃兰抱着老庄痛哭一番，最后三人依依不舍地在天门诀别。
从此以后老庄家只有姐妹二人相依为命。
在浮舟第九次把铃兰从长街各个角落揪出来后，铃兰终于委屈地嘟囔了一句：
“小舟，我不想去小学堂了。”
看浮舟没说话，铃兰又立马补充道：“我去了也学不会东西，连算术作业都是天天抄你的，还天天闯祸，师傅们也不待见我，倒不如学点别的手艺，也可以补贴家用。”
浮舟想到小学堂里被铃兰打掉半个头的树，被铃兰打瘸腿的凳子，以及家里第六十六次被铃兰打穿的屋顶，叹了口气道：
“那你想学什么手艺？”
“这一段时间我在街上观察，我看街上有铸铁的，造锅的，捏糖人的，卖花的，这些我都可以！只要别再让我上小学堂……”
“你方才说的这几样，长街上早就有人做了多年，你要是再做，岂不是抢人家生意？”
“那……那你说怎么办……”
浮舟沉思片刻：“我之前在爹爹的书上看过，凡间有一种储存食物之法叫风干，是以将鸡肉、牛肉等食材先用大料浸泡腌制，再经风晾干，所制成品便可使食材长期保存。凡间使用此法是为了长久保存食材，天界永远风调雨顺、食物充盈，自然无人使用此法。可是我记得，那书上说此法所制食材还可产生一种特殊的风味，与鲜食不同，我想当成风味小食卖，或可一试。并且我们两个均为风性灵力，唤风而行可大大缩短晾制之进程。”
“既然是凡间的储存之法，那些天天看直播的人家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未必。天界看直播，终始是喜欢看王侯将相才子佳人的故事，而这风干之法，大多是贫苦人家面对来之不易的肉食，不舍得很快吃完，才想出来的保存之法。一是仙人们未必能看到，二是看到了，或许也因卖相不好而嗤之以鼻。不管怎么说，这长街之内还未有人做此生意，我们不妨先少量制造一批，试一试。”
“好！我们就试下这个风干！”
浮舟不知道从老庄哪本书的犄角旮旯里找出了一个方子，修改了几次出了成品，姐妹俩便正式开始了自己的风干大业。相继推出了香辣风干鸡、麻辣风干鸭、地狱辣风干牛肉等产品，一时受到了长街众仙的热烈追捧。在众仙吃的口干舌燥咽痛上火之后，两姐妹又趁机推出了清凉降火的风干凉果，让她们的风干产品成为一个完美闭环。
随着时间的增长，两姐妹也渐渐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铃兰脸颊圆润，皮肤粉白，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惹人怜爱；浮舟则出落得更加轻灵标致，却总是喜欢着荆钗布裙，就像一朵冷艳的蓝玫瑰蒙尘，好端端折损了几分娇气。
但这在长街已属难得的美人，一批接一批的长街男子迎难而上。
其中之一便是曾经的小霸王，壮鸡。长大后的壮鸡更加孔武有力，就是脑袋依然不大好使，一边追求浮舟，还一边欺负铃兰。同样坚持不懈的，还有长街酒楼的三跑堂，一个羞涩的男子，总是半夜偷偷往老庄家院子里扔芍药花，在多次拒绝无果后，浮舟只得早上把花拾起来插瓶子里清水养着，倒也美得别有一段风流。还有三十多岁的茶叶店老板，四十多岁的长街掌事，五十多岁的药师老钟……真真是如这春天的鲜花一样数不胜数。
可是浮舟对这些男子毫无兴趣，若说她现在对什么感兴趣，那就只有一件事：修！炼！灵！力！
当今天庭实行育民政策，将天界按街区划分，设立街区学堂，教一些简单通用的修炼之道。若是名门望族子弟，自然是在本族长老的带领下精修本门法术，若是平民散仙，在街区学堂修炼后，也不至于当个法盲。
年纪轻轻的浮舟承担着与她年纪不相符的重任。她早早认识到自己的爹爹和姐姐，一个懒散，一个愚钝，皆不可靠，为了保护家人再也不受别人欺负，她只有在长街师傅的带领下，努力修炼灵力，努力，努力，再努力。
多少次夜已深，铃兰睡梦中迷迷糊糊的醒了，见浮舟还在挑灯夜读，不解地问道：
“小舟，你为何总是这么用功？”
“咱们老庄家总得有一个靠得住的吧。”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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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你且站起来说，若一只箭自西北十二方位射来，功力为五百灵力，速度为一瞬三千里，你该如何应对？“长街师傅用竹杖一指铃兰，厉声道。
“我、我……”铃兰赶紧站起来，支支吾吾半天，连忙冲浮舟使眼色。
师傅叹了口气，又指了指浮舟：“你替她作答。”
浮舟站起来，镇静道：“回师傅，浮舟该以掌风二百灵力，自西北八十六方位挥出。”
“不错，答得很对，”师傅赞赏地点点头，又敲了铃兰一杆，恨铁不成钢道，“都是一家的，怎么差别这么大？你若是有你妹妹一半的争气就好了。”
铃兰揉了揉脑袋，小嘴一撅抱怨道：“师傅，不是铃兰不想学，而是这算术实在太难了。凡间小儿为此头疼也就算了，我们是仙人，为何也要学这劳什子？我们直接学法术就是了！”
“为何？你不看看你现在有多少灵力可挥霍！法术的威力取决于注入的灵力，战斗中，若挥出灵力不够，则不足以自保，若挥出灵力过多，则造成浪费，无法持续作战。故算术，便是一门训练如何以最有效方式，最大化发挥灵力作用的学科。”师傅顿了顿，瞥了铃兰一眼道，“你若是不想学算术，那也有办法。等你到了上神阶段，灵力强大到近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那自然不用再算来算去了。”
铃兰撇了撇嘴，嘟囔着：“师傅又在开玩笑了，上神哪是人人都做得了的。”
“既然你知道还不好好学算术！”师傅瞪了铃兰一眼。
“是，是，铃兰明白了。”铃兰小嘴一撅，不情愿道。
小学堂的科目分三科，算术、体术与法术。体术，便是动作，体术的好坏在近身攻防中尤为重要。法术，便是直接以灵力进行攻防变换的能力。灵力分为五种，风木水火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木，木克风，风克土。当然这是对同等大小的灵力而言，若一方灵力强大到具有压倒性优势，那不管谁克谁都是没用的。
放学的路上，铃兰又一次懊恼地跟浮舟说：“小舟，我若是像你那么聪明就好了，师傅教的那些东西我不是不想学，就是学不会。”
“聪明有什么用，灵力上不去，终归没什么力量。”浮舟也有些泄气。
浮舟听说天界的神仙大体分为三阶。最低等的，便是灵力低下、无官无职的散仙，像自己的阿爹老庄。普通散仙若修炼得道，并得天庭任命，便升为上仙。若得文职便称君，如负责炼药的太上老君，若得武职则称将，如镇守天门的哼哈二将，还有一些承担典事协助工作的女子，称为仙子，如负责月宫植树与畜牧饲养的嫦娥仙子。上仙往上便是上神，掌天地阴阳各象，如水神、火神、风神。上神之上，就只有天帝了。当然这是粗略来分，三阶之中，又各有等级。
天界有句话由来已久：上神靠天生，上仙靠修炼。是说上神之强大，与其他仙阶之间形成一道跨不过去的鸿沟，非普通散仙所能妄想；而普通散仙若足够努力，争取当个上仙，还是有可能的。
想来入学也五年有余了，每一日她都在努力修炼，就是想等自己变强了，不仅可以保护阿爹、姐姐，说不定还能争取当个上仙，这样就再也没人敢欺负她们家了。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即便算术、体术都在长街出类拔萃，唯有灵力始终提不上去。灵力弱，便法术弱，纵使体术、算术再好，始终上不了台面。以前还想着凝练灵珠补贴家用呢，现在想想真是太天真。
“那是你对自己要求太严格了，你的灵力虽然不强，但控制得极好呀——”铃兰刚想安慰浮舟，突然被隔壁邻居家的小孩跑过来打断了。
“铃兰姐姐，浮舟姐姐，不好了不好了！你家出事了！”
“什么事？！”铃兰慌张问道。
“老庄伯伯今日喝多了冲撞了一位上神，被调去凡间做了土地君，即刻上任。你们现在赶回家说不定还能见他一面！”
“什么？！土地君？！”
两姐妹大吃一惊，火急火燎往家跑。这土地君虽然也算一届官职，但是个苦差，需终年驻守凡间那一亩三分地，明为任职，实为流放。两姐妹冲进家门，见老庄正在收拾自己的话本和棋谱。
“阿爹，到底怎么回事呀！好端端的怎么要去凡间受苦了！”铃兰急的眼泪都冒了出来。
“兰儿莫哭，凡间好呀，瓜果好吃酒好喝，还有天庭的俸禄，阿爹愿意去！”老庄笑眯眯地摸了摸铃兰的脑袋。
“阿爹这一走，家里就只有我们姐妹二人了，下次见面还不知何年何月！”铃兰越哭越伤心。
“你们姐妹二人都长大了，要懂得自己照顾自己了。再说阿爹只是去凡间任职，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兰儿莫要伤心。”
“阿爹，我会照顾阿姐的，你放心吧，”浮舟道，“只是去了凡间，莫要再贪杯了，土地君也是公职，若误了公事，怕性命堪忧。”
“阿爹心里有数，你们姐妹二人在家一定要互相照顾，一定要好好的啊！”
“阿爹！”铃兰抱着老庄痛哭一番，最后三人依依不舍地在天门诀别。
从此以后老庄家只有姐妹二人相依为命。
在浮舟第九次把铃兰从长街各个角落揪出来后，铃兰终于委屈地嘟囔了一句：
“小舟，我不想去小学堂了。”
看浮舟没说话，铃兰又立马补充道：“我去了也学不会东西，连算术作业都是天天抄你的，还天天闯祸，师傅们也不待见我，倒不如学点别的手艺，也可以补贴家用。”
浮舟想到小学堂里被铃兰打掉半个头的树，被铃兰打瘸腿的凳子，以及家里第六十六次被铃兰打穿的屋顶，叹了口气道：
“那你想学什么手艺？”
“这一段时间我在街上观察，我看街上有铸铁的，造锅的，捏糖人的，卖花的，这些我都可以！只要别再让我上小学堂……”
“你方才说的这几样，长街上早就有人做了多年，你要是再做，岂不是抢人家生意？”
“那……那你说怎么办……”
浮舟沉思片刻：“我之前在爹爹的书上看过，凡间有一种储存食物之法叫风干，是以将鸡肉、牛肉等食材先用大料浸泡腌制，再经风晾干，所制成品便可使食材长期保存。凡间使用此法是为了长久保存食材，天界永远风调雨顺、食物充盈，自然无人使用此法。可是我记得，那书上说此法所制食材还可产生一种特殊的风味，与鲜食不同，我想当成风味小食卖，或可一试。并且我们两个均为风性灵力，唤风而行可大大缩短晾制之进程。”
“既然是凡间的储存之法，那些天天看直播的人家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未必。天界看直播，终始是喜欢看王侯将相才子佳人的故事，而这风干之法，大多是贫苦人家面对来之不易的肉食，不舍得很快吃完，才想出来的保存之法。一是仙人们未必能看到，二是看到了，或许也因卖相不好而嗤之以鼻。不管怎么说，这长街之内还未有人做此生意，我们不妨先少量制造一批，试一试。”
“好！我们就试下这个风干！”
浮舟不知道从老庄哪本书的犄角旮旯里找出了一个方子，修改了几次出了成品，姐妹俩便正式开始了自己的风干大业。相继推出了香辣风干鸡、麻辣风干鸭、地狱辣风干牛肉等产品，一时受到了长街众仙的热烈追捧。在众仙吃的口干舌燥咽痛上火之后，两姐妹又趁机推出了清凉降火的风干凉果，让她们的风干产品成为一个完美闭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