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一念入尘埃，一步踏错步步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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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沅说完，那官员微微眯了眯眼。“为什么？”
闻言，青沅的眼泪不断往下流。“慧妃娘娘生前，待我不薄，如今枉死于皇后娘娘之手，我心有怨恨，便借旧事谣言，趁机诋毁皇后娘娘清誉……”
“呵，可笑，你如何得知，是死于皇后娘娘之手？”官员又问，青沅顿时一脸愤怒。
“不是皇后，还能有谁！”青沅怒道，官员随即冷哼一声。
“哼，无稽之谈！”说完，官员走了出去，笔录官做完记录，也走了出去。
乾元殿。
“陛下，天狱传来消息，已经抓到罪魁祸首了……是慧妃娘娘生前的一名婢女，为了替慧妃娘娘报仇，所以散布谣言。”
闻言，晟帝手上一顿，随后便愤怒的将笔扔出去。
“陛下……”王内侍在旁，看不懂晟帝为何而发怒，上前一步，晟帝立即道。
“将那人毒哑割了舌头，剜去双眼，打断手脚扔到市郊。”
王内侍闻言，一愣，随后向后退一步，弯腰接旨。
王内侍退了出去，晟帝拿出一信封，拆开后，便愤怒的将信撕碎。随后，另一名内侍走到门前。
“陛下，大皇子来信。”
“拿过来！”晟帝冷道，内侍身体一颤，随后将信递上去，便匆匆退了出去。
丘夷国，鹧鸪城，都尉府。
“华奕哥哥。”沐灵音没有往日那般活泼，脸上写满了心事。
华奕看她的样子，温柔道：“怎么了？”
“我今日追着殷宸一路跑进了吐罗布人的住处，他为了保护我，受了重伤。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醒过来……”
华奕一听，立即觉得不对劲。
“阿音，殷公子一定会没事的。”说完，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又道：“上一次你不是问我红伶的故事吗？这一次我说给你听。”
华奕说着，沐灵音却发着呆，小手攥得紧紧的。
“传闻有一位叫红伶女子，她有着倾城的美貌，灵动婉转的歌声。因此她也是乐坊的头牌，整个都城的人都为她倾倒。
而红伶早就与一位财主的儿子私定终身，那位公子也答应要娶她。红伶看着自己眼前的人，心中只感到幸福，不断的幻想之后的生活。
终于，那位公子抬着花轿来迎娶她，她穿着婚服与他走出乐坊。她带着自己的亲弟弟，一起入府。但是她没想到，那位公子根本就不是什么财主之子，而是当朝的一位将军，且他的府中还有一位心狠手辣的正房妻子。
更难以接受的是，这位将军正是当年屠城的人。她的爹娘便是城主，她亲眼看着自己的爹娘为了保护自己而死，转而自己却要嫁给仇人。
然而这位将军也并非诚心诚意，他为了将当年的余孽除干净，就四处搜查。但他在接近红伶的过程中，渐渐心软。红伶知道了一切，说什么也要离开。
那位将军不愿意放她走，便抓走了她弟弟，要挟她留在府中。红伶心中苦痛，一心只想救出弟弟逃离将军府。
她好不容易救下弟弟，可逃出府的那一刻，她才发现那不是她弟弟。她弟弟早就被将军夫人杀死，而她救出来的，不过是将军为了骗她留在府里而找的替身，而将军也早就将她弟弟的尸体送入宫中交差领赏。
一瞬之间，她仿佛已经死了一样。她放那个无辜的孩子离开，自己苦笑着一路走到悬崖边。这时，将军也带着人找来了。红伶拿出一把匕首，当着将军的面自刎，落下悬崖。”
故事说完，沐灵音还在发呆，根本没听故事讲了些什么。
华奕想了想，伸手为沐灵音撩头发。
“我知道阿音很担心，不如这样，我和你一起去看看殷公子？”
说完沐灵音慢慢回神，然后点头。
华奕走到软榻旁，靖恒正守在一旁。
“殷公子怎么样了？”华奕问道，靖恒起身对华奕行礼，华奕抬手制止。
“公子无碍，只是受了些内伤，刚睡了过去。”
华奕闻言，看向软榻上躺着的殷宸。紧接着，一个脑袋从床尾探出来，鼓着腮帮子看床上的殷宸。
一些内伤……是多少？严不严重？
沐灵音想了想，床上的殷宸却突然睁开眼。
一看到华奕，就想要下床行礼。华奕见了一挥手：“不必，殷公子受伤就不用行礼了。”
“谢殿下。”
“可有感觉哪里还不舒服？”
殷宸捂着胸口坐起，靖恒跟着为他调整枕头。
“已经没事了。”殷宸淡淡的说完，目光一斜，就看到了床尾探出来的脑袋。
沐灵音一见他看到自己了，赶紧又缩了回去。
“公主来都来了，为什么躲躲藏藏的？”
沐灵音的腮帮子瞬间谢了气，像犯错的小孩一样低着头走出来。
看着沐灵音这样，殷宸露出赤裸裸的嘲笑，然后又咳了两声。
“公主不用太自责，殷某也没怪你！”
你！
沐灵音顿时气愤的抬起头，殷宸却又对着她做了个鬼脸。
这下子，沐灵音真的气炸了。本来打算关心关心他，可是他这个人真的是极致不要脸！
她转身走出去，殷宸看着她背影一笑。华奕也跟着走出去：“那殷公子好好休息。”
殷宸将头低了低，靖恒送华奕出去。
华奕出来，就看见沐灵音趴在窗户缝看里面的殷宸。
“阿音？”华奕小声的说了句，沐灵音惊恐的转头看向他。
“嘘——”沐灵音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里面的情况，转身把华奕拉到一旁。“华奕哥哥，殷宸他真的没事吗？”
华奕闻言，想了想，道：“他自己说了没事，应该也就没有多大问题。”
“哦，那就好。”沐灵音暗自点了点头，再次趴在窗旁看里面的情况。
华奕看着她的样子，心中隐隐不安。
“这马上就入夜了，等明天我再陪你来看他好吗？”
沐灵音思考了一阵，点头。“好。”
深夜，墨蓝色的天空点缀着繁星，四周一片寂静。一道小小的身影在门前四处张望，见没有人，便踩着小步子溜进都尉府客房。
没人？
她悄悄地从院中走过，又在房门前看了看。屋内还有一盏烛火亮着，殷宸躺在床上侧身背对着她。
她怀里抱着一个袋子，轻轻的推开房门，探头看床上的殷宸有没有反应。
他没醒！
她内心一阵喜悦，脱了鞋抬脚走进去，走到床前的台阶下，将怀中的袋子放下。
刚刚准备打开袋子，跳跃的烛火就映出一个人影。她内心一慌回过头一看，正要尖叫，殷宸赶忙捂住她的嘴。
“别叫！”殷宸说完，沐灵音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好一会儿她才抬手让殷宸别捂着她。
沐灵音一阵深呼吸，看向殷宸。
“你吓死我了！大半夜的，干嘛要吓人啊！”说完，沐灵音还低头看自己手里的东西有没有被吓丢掉。
“我吓人？”殷宸坐下，看向地上的袋子：“吓人的是公主吧？大半夜的，公主一个人跑到我房间里干什么？”
“我是想看你睡不睡得着。因为我听说，很多人到一个新的地方都会不适应，夜里会难眠。所以我就带了波瓦给我准备的香包，给你点熏香助眠。”
“公主送熏香，为什么要趁着夜深人静来？”
沐灵音眨了眨眼，实话实说：“我是想，我点了香就赶紧溜出去。既不打扰你休息，也不会被别人发现。”
“公主真是想的周到。”说完，殷宸将她带来的东西拎到自己面前，里面装着一些瓶瓶罐罐，轻轻一晃，还能听见清脆的声响。
“这些是什么？”
沐灵音看了眼殷宸手里的瓶子，然后一个个介绍。
“这个是治内伤的，这个是化瘀的，这个是补血气的……额，还有的，我记不住了……”沐灵音纠结的挠挠头，殷宸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得莫名好笑。
“这些不会是带给我吃的吧？”
“是……是啊……”她低头，将袋子里剩下的瓶子拿出来，自己一个一个的看过去，有的有贴看不懂的标签，而有的没有。她自己一边看，还一边喃喃自语。
“真奇怪，这个怎么没有标签啊……”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听见殷宸发问，沐灵音接过他手里的，看了看，回答道。
“你拿的是烫伤用的。”
“这个呢？”
沐灵音又看了看，摇头：“我不知道，这个只写了‘冬乌’两个字，我也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
沐灵音不知道冬乌是什么，殷宸却猜出了她说的东西。
那个不是冬乌，而是乌冬。西域人的文字书写与东都不同，他们是从左往右写，所以念起来就是“冬乌”。
“嗯，我也不懂药，所以应该是白拿过来了。”沐灵音自责的低着头，手里紧紧攥着瓶子。
“其实公主不用拿，华奕殿下早就让人把药送过来了。”
“真的吗？”沐灵音蓦然抬头，那纯真无比的眼神和不谙世事的想法，一一将她暴露。“那，效果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殷宸看着她，温柔一笑，淡淡说：“倒也没有什么地方还疼，就是有一处，还有些难受。”
一听殷宸这么说，沐灵音顿时紧张起来。
“哪儿？”沐灵音问，殷宸也毫不避讳的回答。
“我背有点痒，公主能不能帮我抓抓？”
青沅说完，那官员微微眯了眯眼。“为什么？”
闻言，青沅的眼泪不断往下流。“慧妃娘娘生前，待我不薄，如今枉死于皇后娘娘之手，我心有怨恨，便借旧事谣言，趁机诋毁皇后娘娘清誉……”
“呵，可笑，你如何得知，是死于皇后娘娘之手？”官员又问，青沅顿时一脸愤怒。
“不是皇后，还能有谁！”青沅怒道，官员随即冷哼一声。
“哼，无稽之谈！”说完，官员走了出去，笔录官做完记录，也走了出去。
乾元殿。
“陛下，天狱传来消息，已经抓到罪魁祸首了……是慧妃娘娘生前的一名婢女，为了替慧妃娘娘报仇，所以散布谣言。”
闻言，晟帝手上一顿，随后便愤怒的将笔扔出去。
“陛下……”王内侍在旁，看不懂晟帝为何而发怒，上前一步，晟帝立即道。
“将那人毒哑割了舌头，剜去双眼，打断手脚扔到市郊。”
王内侍闻言，一愣，随后向后退一步，弯腰接旨。
王内侍退了出去，晟帝拿出一信封，拆开后，便愤怒的将信撕碎。随后，另一名内侍走到门前。
“陛下，大皇子来信。”
“拿过来！”晟帝冷道，内侍身体一颤，随后将信递上去，便匆匆退了出去。
丘夷国，鹧鸪城，都尉府。
“华奕哥哥。”沐灵音没有往日那般活泼，脸上写满了心事。
华奕看她的样子，温柔道：“怎么了？”
“我今日追着殷宸一路跑进了吐罗布人的住处，他为了保护我，受了重伤。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醒过来……”
华奕一听，立即觉得不对劲。
“阿音，殷公子一定会没事的。”说完，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又道：“上一次你不是问我红伶的故事吗？这一次我说给你听。”
华奕说着，沐灵音却发着呆，小手攥得紧紧的。
“传闻有一位叫红伶女子，她有着倾城的美貌，灵动婉转的歌声。因此她也是乐坊的头牌，整个都城的人都为她倾倒。
而红伶早就与一位财主的儿子私定终身，那位公子也答应要娶她。红伶看着自己眼前的人，心中只感到幸福，不断的幻想之后的生活。
终于，那位公子抬着花轿来迎娶她，她穿着婚服与他走出乐坊。她带着自己的亲弟弟，一起入府。但是她没想到，那位公子根本就不是什么财主之子，而是当朝的一位将军，且他的府中还有一位心狠手辣的正房妻子。
更难以接受的是，这位将军正是当年屠城的人。她的爹娘便是城主，她亲眼看着自己的爹娘为了保护自己而死，转而自己却要嫁给仇人。
然而这位将军也并非诚心诚意，他为了将当年的余孽除干净，就四处搜查。但他在接近红伶的过程中，渐渐心软。红伶知道了一切，说什么也要离开。
那位将军不愿意放她走，便抓走了她弟弟，要挟她留在府中。红伶心中苦痛，一心只想救出弟弟逃离将军府。
她好不容易救下弟弟，可逃出府的那一刻，她才发现那不是她弟弟。她弟弟早就被将军夫人杀死，而她救出来的，不过是将军为了骗她留在府里而找的替身，而将军也早就将她弟弟的尸体送入宫中交差领赏。
一瞬之间，她仿佛已经死了一样。她放那个无辜的孩子离开，自己苦笑着一路走到悬崖边。这时，将军也带着人找来了。红伶拿出一把匕首，当着将军的面自刎，落下悬崖。”
故事说完，沐灵音还在发呆，根本没听故事讲了些什么。
华奕想了想，伸手为沐灵音撩头发。
“我知道阿音很担心，不如这样，我和你一起去看看殷公子？”
说完沐灵音慢慢回神，然后点头。
华奕走到软榻旁，靖恒正守在一旁。
“殷公子怎么样了？”华奕问道，靖恒起身对华奕行礼，华奕抬手制止。
“公子无碍，只是受了些内伤，刚睡了过去。”
华奕闻言，看向软榻上躺着的殷宸。紧接着，一个脑袋从床尾探出来，鼓着腮帮子看床上的殷宸。
一些内伤……是多少？严不严重？
沐灵音想了想，床上的殷宸却突然睁开眼。
一看到华奕，就想要下床行礼。华奕见了一挥手：“不必，殷公子受伤就不用行礼了。”
“谢殿下。”
“可有感觉哪里还不舒服？”
殷宸捂着胸口坐起，靖恒跟着为他调整枕头。
“已经没事了。”殷宸淡淡的说完，目光一斜，就看到了床尾探出来的脑袋。
沐灵音一见他看到自己了，赶紧又缩了回去。
“公主来都来了，为什么躲躲藏藏的？”
沐灵音的腮帮子瞬间谢了气，像犯错的小孩一样低着头走出来。
看着沐灵音这样，殷宸露出赤裸裸的嘲笑，然后又咳了两声。
“公主不用太自责，殷某也没怪你！”
你！
沐灵音顿时气愤的抬起头，殷宸却又对着她做了个鬼脸。
这下子，沐灵音真的气炸了。本来打算关心关心他，可是他这个人真的是极致不要脸！
她转身走出去，殷宸看着她背影一笑。华奕也跟着走出去：“那殷公子好好休息。”
殷宸将头低了低，靖恒送华奕出去。
华奕出来，就看见沐灵音趴在窗户缝看里面的殷宸。
“阿音？”华奕小声的说了句，沐灵音惊恐的转头看向他。
“嘘——”沐灵音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里面的情况，转身把华奕拉到一旁。“华奕哥哥，殷宸他真的没事吗？”
华奕闻言，想了想，道：“他自己说了没事，应该也就没有多大问题。”
“哦，那就好。”沐灵音暗自点了点头，再次趴在窗旁看里面的情况。
华奕看着她的样子，心中隐隐不安。
“这马上就入夜了，等明天我再陪你来看他好吗？”
沐灵音思考了一阵，点头。“好。”
深夜，墨蓝色的天空点缀着繁星，四周一片寂静。一道小小的身影在门前四处张望，见没有人，便踩着小步子溜进都尉府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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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地从院中走过，又在房门前看了看。屋内还有一盏烛火亮着，殷宸躺在床上侧身背对着她。
她怀里抱着一个袋子，轻轻的推开房门，探头看床上的殷宸有没有反应。
他没醒！
她内心一阵喜悦，脱了鞋抬脚走进去，走到床前的台阶下，将怀中的袋子放下。
刚刚准备打开袋子，跳跃的烛火就映出一个人影。她内心一慌回过头一看，正要尖叫，殷宸赶忙捂住她的嘴。
“别叫！”殷宸说完，沐灵音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好一会儿她才抬手让殷宸别捂着她。
沐灵音一阵深呼吸，看向殷宸。
“你吓死我了！大半夜的，干嘛要吓人啊！”说完，沐灵音还低头看自己手里的东西有没有被吓丢掉。
“我吓人？”殷宸坐下，看向地上的袋子：“吓人的是公主吧？大半夜的，公主一个人跑到我房间里干什么？”
“我是想看你睡不睡得着。因为我听说，很多人到一个新的地方都会不适应，夜里会难眠。所以我就带了波瓦给我准备的香包，给你点熏香助眠。”
“公主送熏香，为什么要趁着夜深人静来？”
沐灵音眨了眨眼，实话实说：“我是想，我点了香就赶紧溜出去。既不打扰你休息，也不会被别人发现。”
“公主真是想的周到。”说完，殷宸将她带来的东西拎到自己面前，里面装着一些瓶瓶罐罐，轻轻一晃，还能听见清脆的声响。
“这些是什么？”
沐灵音看了眼殷宸手里的瓶子，然后一个个介绍。
“这个是治内伤的，这个是化瘀的，这个是补血气的……额，还有的，我记不住了……”沐灵音纠结的挠挠头，殷宸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得莫名好笑。
“这些不会是带给我吃的吧？”
“是……是啊……”她低头，将袋子里剩下的瓶子拿出来，自己一个一个的看过去，有的有贴看不懂的标签，而有的没有。她自己一边看，还一边喃喃自语。
“真奇怪，这个怎么没有标签啊……”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听见殷宸发问，沐灵音接过他手里的，看了看，回答道。
“你拿的是烫伤用的。”
“这个呢？”
沐灵音又看了看，摇头：“我不知道，这个只写了‘冬乌’两个字，我也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
沐灵音不知道冬乌是什么，殷宸却猜出了她说的东西。
那个不是冬乌，而是乌冬。西域人的文字书写与东都不同，他们是从左往右写，所以念起来就是“冬乌”。
“嗯，我也不懂药，所以应该是白拿过来了。”沐灵音自责的低着头，手里紧紧攥着瓶子。
“其实公主不用拿，华奕殿下早就让人把药送过来了。”
“真的吗？”沐灵音蓦然抬头，那纯真无比的眼神和不谙世事的想法，一一将她暴露。“那，效果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殷宸看着她，温柔一笑，淡淡说：“倒也没有什么地方还疼，就是有一处，还有些难受。”
一听殷宸这么说，沐灵音顿时紧张起来。
“哪儿？”沐灵音问，殷宸也毫不避讳的回答。
“我背有点痒，公主能不能帮我抓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