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二章、香江最有权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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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我们有请新任香江警务处处长，雷sir给大家讲话。”
警务处会议大厅，雷卫东的就职仪式开始了，电视女王，客串司仪乐慧珍对着话筒大声道。
在现场热烈的掌声中，雷卫东微笑着走上台。
“大姐，东哥今天太帅了。”台下坐在莎莲娜旁边的朱婉芳，看着雷卫东，眼睛里的小星星都要冒出来了。
今天的雷卫东是在太帅了。
才三十岁就走到了警队的最高点，达到了大部分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再配上他拿英俊的外表，真的是迷死人不偿命。
“诸位都是我几年十几年的同时，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我这个人讲话喜欢直奔主题，不喜欢长篇大论，耽误大家时间。
所以我就长话短说，简单地说点，最多不超过五分钟。”雷卫东对着话筒幽默了几句。
“哈哈！”
雷卫东的话让台下响起几声尴尬地讪笑声。
不要以为资本主义会就少，其实各国都一样，越是党派多的国家，会越多，解决事情越麻烦，一点小事都能争吵一个礼拜。
甚至说不过，还要上演全武行。
电影古惑仔中，山鸡的老大雷功在立法院选举的时候，被自己的对手张议员打破脑袋，局势其中的典型。
香江比弯弯好点，没有全武行，但因为会太多，还每次都是维护香江治安等陈词滥调的官话，在场的警察，无论是领导还是警员都深受其害。
因为领导再给手下长篇大论废话的时候，自己也要听大领导长篇大论的废话，本来大家以为雷卫东上台要讲了几十分钟甚至一两个小时。
毕竟处长就职仪式，一个人一生只有一次，要隆重一点，没想到雷卫东不该平时的幽默，直接给自己定了一个五分钟的时限。
这让在场的人全都十分高兴，五分钟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处长被市民称为一哥，看起位高权重，其实和普通警察一样，都是为香江市民服务的。
所以即使我当上处长，还是要和以往一样，和各位同事一起努力，维护香江的治安，打击犯罪，保护市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我说完了，谢谢！”
四分五十五秒，雷卫东准时结束讲话，向在场的众人敬了一个礼，就下了台。
“啪啪啪！”
现场响起热烈的掌声，庆祝新的警务处长走马上任。
“新界的土地怎么样了，香江经济能不能走上正轨，脱离经济空心化可全靠北部大开发了。”就职典礼可不光是讲话，还有后面的酒会。
这是一个大名利场，因为雷卫东首富的身份，前来参加雷卫东就职典礼的不光是警界的人士，还有很多商界以及政界的人士。
这些人在酒会中，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将酒会变成了一场高端的商业活动。
远来都是客！
作为主人，雷卫东要表现出应有的风度，带着带着莎莲娜、乐慧珍、简慧真、芽子等女好像穿花蝴蝶一样，在宴会中走动，和一个个参加就职典礼的香江大亨碰杯谈事，联络感情。
见雷卫东过来，霍大亨和举杯示意，问起了土地事情。
“已经拿到了大约三分之一的土地，其中从地头蛇手里拿到了大约二十平方公里，从那些离开香江的高官、豪门手里拿到了大约八十平方公里。”雷卫东笑着道：
“”和地头蛇比起来，高官和豪门才是香江正在的地主，也幸亏靠着这次军管收拾了他们，要不然，想要拿到这些土地真的很麻烦。”
“一百平方公里土地，够了，够用了。”听到雷卫东已经搞到一百平方公里土地，霍大亨很是高兴。
“光有土地还不够，还需要配套的交通，我昨天和董先生见面的时候说了这方面的事情，至少需要规划三条地铁，三条快速通道以及三条二级公路和一条铁路，将两地沟通起来。”
雷卫东随手换了一杯装满红酒的酒杯，和霍大亨轻轻碰了一下，说道：“这些道路怎么规划，经过那些地方，经过的地方土地怎么征收，可是头疼死我了。
不过还好，这些事都交给董先生了，我还是做我的老本行，警察这个行业。”
“你可是首富，光做警察的话太浪费了，应该利用你的身份多给香江做贡献才对。”霍大亨摇摇头，笑道。
“这方面还是交给莎莲娜，我最多掌控一下方向，具体怎么做，别说莎莲娜了，就是阿珍都比我强很多。”
雷卫东呵呵笑着，把莎莲娜推出来，做挡箭牌。
“行，我会让人和莎莲娜小姐联系的。”霍大亨点点头，对于莎莲娜这个商业女王，霍大亨不陌生，两人打交道的次数不是一次两次了。
相比雷卫东商业手段的稚嫩，莎莲娜就老练多了，以至于霍大亨多吃了几十年的米，也沾不到一点便宜。
“雷sir，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更进一步！”聊了一会商业问题，霍大亨主动岔开话题。
“更进一步？”雷卫东有些不明白。
“你现在才三十岁，即使做十年处长也不过四十岁，对于打工人来说，四十算老了，在职场上没有竞争能力。
但是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四十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完全可以更进一步，甚至去广阔的内地发展。”
“十年后的事，十年后再说，我们还是谈现在。”雷卫东笑道。
--------
小事可逆，大事不可违！
即使是港综世界，历史走势也和现实对照的，最多在小的方面进行改变！
97很快就到了。
这一年发生的大事，对东南亚人民来说可以收刻骨铭心。
2月，经过几年的布局，以索罗斯为首的国际游资，对泰国出手了。
面对汹涌而来的国际游资，泰国政府拼尽全力，用了一个月时间，耗费数十亿美元，终于将其击退。
还没有等泰国人松一口气，庆祝击退游资的时候，五月份，以索罗斯为首国际游资卷土重来，他们联合手持大量东南亚货币的西方冲击基金抛售泰铢，迫使泰铢汇率短时间内暴跌。
相比国际游资第二冲击力度，第一次只能说是练兵，是试探。
为了击退国际游资，泰国中央银行和新加破银行达成协议，从外汇储备中，拿出120亿美元巨款来吸纳泰铢。
同时，政府通过法令，严禁本地银行拆借泰铢给国际游资组织，并将将隔夜拆息利率提高一百五十倍，从而让各大银行银根抽紧，贷款利息成本大增，无法发挥汇率交易工具的杠杆作用。
这让索罗斯等人措手不及，仓促后退，短短十天内就损失了数亿美元，可以缩损失惨重。
不过，虽然将国际游资击溃，泰国银行也元气大伤，本来就不多的外汇准备几乎消耗殆尽，已经无力再应付国际游资下一次冲击了。
只可惜，能看出泰国银行外强中干的人很少，大部分人还沉浸在二次胜利的喜悦中，觉得索罗斯等人也没什么了不起，最多在欧美兴风作浪，到了亚洲会水土不服，斗不过低头蛇。
全然不知道，前两次胜利是大难临头前的回光返照，十几亿美元的损失对于资金雄厚的国际游资组织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他们正在筹集资金，最多两个月后，将以泰山压顶之势君临东南亚，到时候谁都挽救不了这些国家的金融市场。
“关于索罗斯的消息，你们收集到多少？”在东方集图总部会议室，雷卫东看着钟健等金融市场精英开口道。
“在国际游资二战泰铢失利之后，欧美债券价格就不断下滑，同时花旗、美联等银行的抵押贷款飙升，
我们可以肯定，国际游资组织正积极出售欧美等国的国债以及抵押固定资产，来募集资金，据小道消息，其资金量可能超过千亿美元。
可以想象，等他们第三次来袭的时候，东南亚各国将一败涂地。”钟健用肯定的语气道。
“一败涂地，不会吧，东南亚各国单独可能应付不了游资，但联合起来实力还是很强的，怎么会一败涂地。”
听完钟健的判断，乐慧珍提问道。
“乐小姐，东南亚各国如果联合起来，其实力不可小视，但这不现实，他们毕竟不是统一的国家，而且，在前两次冲击中，大家外汇都损失惨重，特别是泰国，损失了超过一半以上的外汇。
不可能应付国际炒家第三次冲击，除非我们能出手，还不能像前两次一样偷偷摸摸的捞好处，要站在台前和国际游资对着干才行。”
钟健看着雷卫东，由他来做决定，是帮还是不帮。
“调集资金，在国际游资对泰国发起冲击的时候！”见大家都等着自己拿主意，雷卫东用食指敲着会议桌道。
“配合国际游资，对泰铢发起冲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泰铢打残，让他们没有还手之力，赚取足够多的好处。”
“为什么，东哥，为什么要配合国际游资，要知道这些家伙都是吃人不会吐骨头的，要是让他们在东南亚吃饱了，香江也躲不过去的。”
听到雷卫东不仅不帮忙，还要跟在国际游资后面吃肉，乐慧珍有些不明白，很是着急的问道。
“既然知道躲不过去，那为什么不主动把泡沫刺破。”雷卫东挥挥手，示意乐慧珍稍安勿躁，
说道，“香江股市已经连续涨了几年，早就脱离了实际，与其让国际游资来收割，还不如提前把股市打下来。
国际游资为什么瞄准泰国、马来西亚等国，还不是因为这些国家的经济有漏洞，被盯上了。
只要香江经济没有漏洞，游资就不敢来，如果赶来我们就关门打狗，让他们把在东南亚赚的钱全都吐出来。”
“可是这样一来，东南亚经济就会乱成一团，对公司产品销售会产生巨大影响，最起码几年内公司在这些地区的销售会降低很多。”
乐慧珍提醒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东南亚经济乱成一团，固然影响我们，但别忘了，最倒霉的是什么，是这些国家的企业。
这些年，靠着廉价的劳动力，无论是东南亚的公司还是棒子国的四星，都对我们发起了挑战。
因为他们有本国政府的支持，让我们在这些地区的销售收到很大影响，但如果他们在经济危机中一蹶不振甚至破产的话，将会给我带来多大好处。”
“国际游资有这么厉害，东南亚各国就算了，还能把棒子国的企业都干破产？”乐慧珍问道。
“怎么不可能，国际游资不可怕，但他们后面可是华尔街大亨，这些人胃口可大了，他们看中的不是股市上三瓜两枣，是要连锅端走。”雷卫东耸耸肩。
在东南亚危机中，最倒霉的不是东南亚各国，而是棒子国。
最危机中，棒子国30大财阀企业中16家遭到清理，33家大型银行里15家宣告倒闭，2100家金融机构中约三分之一破产关门。130万国民失业，自杀率狂飙42%，政府债务高达1175亿美元，几乎到了国家破产的程度。
而之所以能走出经济危机，除了庞大的内地市场帮了他们，还因为，棒子国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想老美实施经济霸权主义的工具IMF低了头，卖身还钱。
为了得到老美承诺的550亿美元贷款，棒子国迫接受了7条不平等条约。
其中最致命的就是，开放市场，允许外资以任何形式和理由并购韩国企业。这意味着，棒子国政府失去了对本国企业的管控权。
一时间，大量外来资本如潮水般涌入棒子国，控制了棒子国大量核心企业的经济命脉。
经济危机中，棒子国不是没有努力，他们不仅向日笨求助，贷款500亿美元。
还在国内掀起了一场全国捐金热潮。足足350万国民自愿拿出了自己的金条、金首饰，共向政府捐出227吨黄金，想要与国家共度时艰。
如果日笨的贷款能到位，那么就可以堵上数百亿美元的大窟窿，让棒子国企业度过难关。
然后就在这关键时刻，老美的财政部长给日笨打了一个电话，威胁称如果日笨敢给棒子骨汇款，那么索罗斯就会立马调转枪口瞄准日本……
这下子好了，担心引火烧身的日笨，放弃了对棒子国的借贷。
没有日笨的500亿美元，紧靠棒子国国民们众筹的黄金，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改变结果。
最后，棒子国八大银行的外资股份，均占到了三分之二以上，也就是说银行全都被老美控制了。
棒子国最引以为豪的四星集团，大部分股份也都掌握在华尔街巨头手中。例如四星电子，外国投资者就占据了53%的普通股，和73%的优先股。
可以说被老美控制的比日笨还要厉害，彻底成了老美的跟屁虫。
这还是现实世界。
在港综世界，日笨因为富士山事件，到现在都缓不过来。
内地市场、东南亚市场，因为东方集团的存在，市场占有率远不如现实高。
这种情况下，被华尔街和雷卫东盯上，只会比现实更悲惨了。
“下面我们有请新任香江警务处处长，雷sir给大家讲话。”
警务处会议大厅，雷卫东的就职仪式开始了，电视女王，客串司仪乐慧珍对着话筒大声道。
在现场热烈的掌声中，雷卫东微笑着走上台。
“大姐，东哥今天太帅了。”台下坐在莎莲娜旁边的朱婉芳，看着雷卫东，眼睛里的小星星都要冒出来了。
今天的雷卫东是在太帅了。
才三十岁就走到了警队的最高点，达到了大部分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再配上他拿英俊的外表，真的是迷死人不偿命。
“诸位都是我几年十几年的同时，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我这个人讲话喜欢直奔主题，不喜欢长篇大论，耽误大家时间。
所以我就长话短说，简单地说点，最多不超过五分钟。”雷卫东对着话筒幽默了几句。
“哈哈！”
雷卫东的话让台下响起几声尴尬地讪笑声。
不要以为资本主义会就少，其实各国都一样，越是党派多的国家，会越多，解决事情越麻烦，一点小事都能争吵一个礼拜。
甚至说不过，还要上演全武行。
电影古惑仔中，山鸡的老大雷功在立法院选举的时候，被自己的对手张议员打破脑袋，局势其中的典型。
香江比弯弯好点，没有全武行，但因为会太多，还每次都是维护香江治安等陈词滥调的官话，在场的警察，无论是领导还是警员都深受其害。
因为领导再给手下长篇大论废话的时候，自己也要听大领导长篇大论的废话，本来大家以为雷卫东上台要讲了几十分钟甚至一两个小时。
毕竟处长就职仪式，一个人一生只有一次，要隆重一点，没想到雷卫东不该平时的幽默，直接给自己定了一个五分钟的时限。
这让在场的人全都十分高兴，五分钟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处长被市民称为一哥，看起位高权重，其实和普通警察一样，都是为香江市民服务的。
所以即使我当上处长，还是要和以往一样，和各位同事一起努力，维护香江的治安，打击犯罪，保护市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我说完了，谢谢！”
四分五十五秒，雷卫东准时结束讲话，向在场的众人敬了一个礼，就下了台。
“啪啪啪！”
现场响起热烈的掌声，庆祝新的警务处长走马上任。
“新界的土地怎么样了，香江经济能不能走上正轨，脱离经济空心化可全靠北部大开发了。”就职典礼可不光是讲话，还有后面的酒会。
这是一个大名利场，因为雷卫东首富的身份，前来参加雷卫东就职典礼的不光是警界的人士，还有很多商界以及政界的人士。
这些人在酒会中，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将酒会变成了一场高端的商业活动。
远来都是客！
作为主人，雷卫东要表现出应有的风度，带着带着莎莲娜、乐慧珍、简慧真、芽子等女好像穿花蝴蝶一样，在宴会中走动，和一个个参加就职典礼的香江大亨碰杯谈事，联络感情。
见雷卫东过来，霍大亨和举杯示意，问起了土地事情。
“已经拿到了大约三分之一的土地，其中从地头蛇手里拿到了大约二十平方公里，从那些离开香江的高官、豪门手里拿到了大约八十平方公里。”雷卫东笑着道：
“”和地头蛇比起来，高官和豪门才是香江正在的地主，也幸亏靠着这次军管收拾了他们，要不然，想要拿到这些土地真的很麻烦。”
“一百平方公里土地，够了，够用了。”听到雷卫东已经搞到一百平方公里土地，霍大亨很是高兴。
“光有土地还不够，还需要配套的交通，我昨天和董先生见面的时候说了这方面的事情，至少需要规划三条地铁，三条快速通道以及三条二级公路和一条铁路，将两地沟通起来。”
雷卫东随手换了一杯装满红酒的酒杯，和霍大亨轻轻碰了一下，说道：“这些道路怎么规划，经过那些地方，经过的地方土地怎么征收，可是头疼死我了。
不过还好，这些事都交给董先生了，我还是做我的老本行，警察这个行业。”
“你可是首富，光做警察的话太浪费了，应该利用你的身份多给香江做贡献才对。”霍大亨摇摇头，笑道。
“这方面还是交给莎莲娜，我最多掌控一下方向，具体怎么做，别说莎莲娜了，就是阿珍都比我强很多。”
雷卫东呵呵笑着，把莎莲娜推出来，做挡箭牌。
“行，我会让人和莎莲娜小姐联系的。”霍大亨点点头，对于莎莲娜这个商业女王，霍大亨不陌生，两人打交道的次数不是一次两次了。
相比雷卫东商业手段的稚嫩，莎莲娜就老练多了，以至于霍大亨多吃了几十年的米，也沾不到一点便宜。
“雷sir，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更进一步！”聊了一会商业问题，霍大亨主动岔开话题。
“更进一步？”雷卫东有些不明白。
“你现在才三十岁，即使做十年处长也不过四十岁，对于打工人来说，四十算老了，在职场上没有竞争能力。
但是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四十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完全可以更进一步，甚至去广阔的内地发展。”
“十年后的事，十年后再说，我们还是谈现在。”雷卫东笑道。
--------
小事可逆，大事不可违！
即使是港综世界，历史走势也和现实对照的，最多在小的方面进行改变！
97很快就到了。
这一年发生的大事，对东南亚人民来说可以收刻骨铭心。
2月，经过几年的布局，以索罗斯为首的国际游资，对泰国出手了。
面对汹涌而来的国际游资，泰国政府拼尽全力，用了一个月时间，耗费数十亿美元，终于将其击退。
还没有等泰国人松一口气，庆祝击退游资的时候，五月份，以索罗斯为首国际游资卷土重来，他们联合手持大量东南亚货币的西方冲击基金抛售泰铢，迫使泰铢汇率短时间内暴跌。
相比国际游资第二冲击力度，第一次只能说是练兵，是试探。
为了击退国际游资，泰国中央银行和新加破银行达成协议，从外汇储备中，拿出120亿美元巨款来吸纳泰铢。
同时，政府通过法令，严禁本地银行拆借泰铢给国际游资组织，并将将隔夜拆息利率提高一百五十倍，从而让各大银行银根抽紧，贷款利息成本大增，无法发挥汇率交易工具的杠杆作用。
这让索罗斯等人措手不及，仓促后退，短短十天内就损失了数亿美元，可以缩损失惨重。
不过，虽然将国际游资击溃，泰国银行也元气大伤，本来就不多的外汇准备几乎消耗殆尽，已经无力再应付国际游资下一次冲击了。
只可惜，能看出泰国银行外强中干的人很少，大部分人还沉浸在二次胜利的喜悦中，觉得索罗斯等人也没什么了不起，最多在欧美兴风作浪，到了亚洲会水土不服，斗不过低头蛇。
全然不知道，前两次胜利是大难临头前的回光返照，十几亿美元的损失对于资金雄厚的国际游资组织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他们正在筹集资金，最多两个月后，将以泰山压顶之势君临东南亚，到时候谁都挽救不了这些国家的金融市场。
“关于索罗斯的消息，你们收集到多少？”在东方集图总部会议室，雷卫东看着钟健等金融市场精英开口道。
“在国际游资二战泰铢失利之后，欧美债券价格就不断下滑，同时花旗、美联等银行的抵押贷款飙升，
我们可以肯定，国际游资组织正积极出售欧美等国的国债以及抵押固定资产，来募集资金，据小道消息，其资金量可能超过千亿美元。
可以想象，等他们第三次来袭的时候，东南亚各国将一败涂地。”钟健用肯定的语气道。
“一败涂地，不会吧，东南亚各国单独可能应付不了游资，但联合起来实力还是很强的，怎么会一败涂地。”
听完钟健的判断，乐慧珍提问道。
“乐小姐，东南亚各国如果联合起来，其实力不可小视，但这不现实，他们毕竟不是统一的国家，而且，在前两次冲击中，大家外汇都损失惨重，特别是泰国，损失了超过一半以上的外汇。
不可能应付国际炒家第三次冲击，除非我们能出手，还不能像前两次一样偷偷摸摸的捞好处，要站在台前和国际游资对着干才行。”
钟健看着雷卫东，由他来做决定，是帮还是不帮。
“调集资金，在国际游资对泰国发起冲击的时候！”见大家都等着自己拿主意，雷卫东用食指敲着会议桌道。
“配合国际游资，对泰铢发起冲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泰铢打残，让他们没有还手之力，赚取足够多的好处。”
“为什么，东哥，为什么要配合国际游资，要知道这些家伙都是吃人不会吐骨头的，要是让他们在东南亚吃饱了，香江也躲不过去的。”
听到雷卫东不仅不帮忙，还要跟在国际游资后面吃肉，乐慧珍有些不明白，很是着急的问道。
“既然知道躲不过去，那为什么不主动把泡沫刺破。”雷卫东挥挥手，示意乐慧珍稍安勿躁，
说道，“香江股市已经连续涨了几年，早就脱离了实际，与其让国际游资来收割，还不如提前把股市打下来。
国际游资为什么瞄准泰国、马来西亚等国，还不是因为这些国家的经济有漏洞，被盯上了。
只要香江经济没有漏洞，游资就不敢来，如果赶来我们就关门打狗，让他们把在东南亚赚的钱全都吐出来。”
“可是这样一来，东南亚经济就会乱成一团，对公司产品销售会产生巨大影响，最起码几年内公司在这些地区的销售会降低很多。”
乐慧珍提醒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东南亚经济乱成一团，固然影响我们，但别忘了，最倒霉的是什么，是这些国家的企业。
这些年，靠着廉价的劳动力，无论是东南亚的公司还是棒子国的四星，都对我们发起了挑战。
因为他们有本国政府的支持，让我们在这些地区的销售收到很大影响，但如果他们在经济危机中一蹶不振甚至破产的话，将会给我带来多大好处。”
“国际游资有这么厉害，东南亚各国就算了，还能把棒子国的企业都干破产？”乐慧珍问道。
“怎么不可能，国际游资不可怕，但他们后面可是华尔街大亨，这些人胃口可大了，他们看中的不是股市上三瓜两枣，是要连锅端走。”雷卫东耸耸肩。
在东南亚危机中，最倒霉的不是东南亚各国，而是棒子国。
最危机中，棒子国30大财阀企业中16家遭到清理，33家大型银行里15家宣告倒闭，2100家金融机构中约三分之一破产关门。130万国民失业，自杀率狂飙42%，政府债务高达1175亿美元，几乎到了国家破产的程度。
而之所以能走出经济危机，除了庞大的内地市场帮了他们，还因为，棒子国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想老美实施经济霸权主义的工具IMF低了头，卖身还钱。
为了得到老美承诺的550亿美元贷款，棒子国迫接受了7条不平等条约。
其中最致命的就是，开放市场，允许外资以任何形式和理由并购韩国企业。这意味着，棒子国政府失去了对本国企业的管控权。
一时间，大量外来资本如潮水般涌入棒子国，控制了棒子国大量核心企业的经济命脉。
经济危机中，棒子国不是没有努力，他们不仅向日笨求助，贷款500亿美元。
还在国内掀起了一场全国捐金热潮。足足350万国民自愿拿出了自己的金条、金首饰，共向政府捐出227吨黄金，想要与国家共度时艰。
如果日笨的贷款能到位，那么就可以堵上数百亿美元的大窟窿，让棒子国企业度过难关。
然后就在这关键时刻，老美的财政部长给日笨打了一个电话，威胁称如果日笨敢给棒子骨汇款，那么索罗斯就会立马调转枪口瞄准日本……
这下子好了，担心引火烧身的日笨，放弃了对棒子国的借贷。
没有日笨的500亿美元，紧靠棒子国国民们众筹的黄金，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改变结果。
最后，棒子国八大银行的外资股份，均占到了三分之二以上，也就是说银行全都被老美控制了。
棒子国最引以为豪的四星集团，大部分股份也都掌握在华尔街巨头手中。例如四星电子，外国投资者就占据了53%的普通股，和73%的优先股。
可以说被老美控制的比日笨还要厉害，彻底成了老美的跟屁虫。
这还是现实世界。
在港综世界，日笨因为富士山事件，到现在都缓不过来。
内地市场、东南亚市场，因为东方集团的存在，市场占有率远不如现实高。
这种情况下，被华尔街和雷卫东盯上，只会比现实更悲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