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酒馆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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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发了吗。”
维恩已经回到了内城区。
可可罗喝下那杯维恩以能力制造的艾尔酒时，他感应到了。
“追思·艾尔酒”，维恩尝试将情绪融入能力造物的成果之一。
艾尔酒是一种拥有非常古老历史的啤酒。
据说，这是发源自拥有数千年文明传承的巨人之国——艾尔巴夫。
艾尔酒比普通啤酒拥有更强烈且丰富的口感，曾经风靡全世界。
但因为保存困难和质量相对不是很稳定等问题，它在二百年前开始渐渐被现在的啤酒取代。
不过艾尔酒独特的风味，和几千年的古老传承，仍旧受到非常多人的拥蹙。
诚然，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酒是据说发源自阿拉巴斯坦的葡萄酒“伊尔普”。
但伊尔普随着葡萄酒的发展，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所以，艾尔酒可以说是现存酒类中的活化石。
它可以极大程度地代表酒类的“历史”。
追忆某人某事时，痛饮艾尔酒，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所以，维恩尝试为自己以能力复刻的艾尔酒赋予“勾起目标回忆”的能力。
这也是许多人醉酒之后，会不由自主地陷入的状态之一。
具体的回忆内容，会倾向隐藏得最深的、自己主动或被动选择遗忘的记忆。
在某些时候，回忆的效果，是很出人意料的。
可可罗不愧是被冰山称作“藏酒无数”的资深酒鬼，居然连这种酒都搞得到。
维恩甚至怀疑，她那点车站长的薪水真的够买酒吗？
“看来的确有效果，只是不知道到底可以追思到什么程度。”
维恩的肚子正在咕噜噜地抗议。
他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这家酒馆好像不错，不喝酒，吃东西就行了。”
时间还早，刚刚入夜的七水之都，正是面具嘉年华最为热闹的时候。
这也导致维恩原本想要买点特产水水肉填肚子的想法破产了。
街道上到处都是人，每个小摊面前都围着厚厚的人墙。
反倒是平时热闹的酒馆显得比较冷清。
走进酒馆点了些食物，维恩坐在座位上，摸出了冰山为他准备的金属酒壶。
“追思·艾尔酒！”
摇晃酒壶，内中的液体晃动着，维恩满意地点了点头。
拿了只酒杯，维恩从酒壶中倒了小半杯琥珀色的深邃酒液。
绵密的泡沫和浓郁的麦芽香气，这是一杯优质的艾尔酒。
“能力制造的话，就不会喝了就醉了。”
全力施展能力战斗，现在维恩可以支持十分钟。
但如果只是喝点能力制造的酒，维恩不会像直接喝真正酿造出来的酒一样，迅速陷入深度醉酒状态。
他也会醉，但顶多只是头晕一点，不会失去行动能力。
“嗯……”
虽然在金属酒壶中装啤酒很奇怪，但维恩还是无视周围零星的古怪目光，自顾自地品尝起来。
“可惜，‘追思’的特效对我自己无效。”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效果。
“脑子感觉清晰了许多，这倒是意外的收获。”
不是见闻色霸气增强。
而是思维变得敏锐，可以迅速分辨各种不合理之处。
就比如现在。
“客人，你的食物，请慢用。”
侍者上齐了维恩的食物，有七水之都特产的水水肉，还有来自“美食之城”普基的精致菜式。
以及一杯加冰柠檬水。
侍者告退，维恩端起了他特意点来醒酒的柠檬水，放在面前晃了晃。
似乎是注意到自己面前的艾尔酒，他状似随意地将柠檬水放在一边，喝了口酒，不急不缓地进餐起来。
直到吃的东西基本都吃完了，维恩才满足地叹息一声，再次端起柠檬水杯。
“啧，今天的水水肉，似乎味道特别香浓，真是不错。”
他缓缓摇晃着手中的水杯，杯子上夹着的柠檬片也随着晃动起来。
“不过，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不是骄傲的你们最为鄙视的吗？”
维恩脸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艾尔酒的劲头上得比较慢。
他将柠檬片摘下来，放在了还剩下一点汤汁的水水肉盘子中。
鲜嫩的柠檬片接触到汤汁的瞬间，就开始迅速变绿，而后枯萎起来！
“复合毒药，真是难为你们这么快就准备好了。”
维恩缓缓站起身，转头看向已经从酒吧吧台后面走出来的壮硕男人。
这男人一副倒三角身材，身穿一件黄色斑点衬衫，头发是两个搞笑的牛角形状。
现在，他正面色严肃，有些紧张地攥紧着双拳。
“CIPHERPOLNo.9，你们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维恩将金属酒壶小心地收好，背负双手，转头看向另一个方向。
那是一桌食客，都穿着和维恩差不多的庆祝长袍，戴着面具。
他们也是维恩之外，现在酒馆中仅有的客人。
“你们，面具戴得这么结实，还点了这么多菜，真是难为你们了。”
“……我们的存在，应该不为外人所知才对。”
那几人纷纷站了起来，干脆地拿下了面具，脱掉了伪装。
一个眉毛和胡子的造型都很有想法的青年摇晃了一下手中的红酒杯，上前一步。
“马克·维恩少将。”
青年伪装下身穿的是一身精神的黑色正装，一只穿着迷你版正装大衣的鸽子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他面色冷漠地看了眼维恩桌子上盘子中那枯萎的柠檬片：
“不，前少将……我是CP9的罗布·路奇。
“你应该不是因为这种可笑的原因，才认出我们的。”
“或许吧，不过我没有向你们解释的义务。”
维恩看着比记忆中年轻了许多的CP9成员，遗憾地叹了口气：
“真是可惜，本来我明天就要离开了。”
“这说明，你亵渎‘神’的行为，是无法获得宽恕的。”
现在仅仅二十岁出头的罗布·路奇一口喝干杯中酒，将杯子捏得粉碎：
“至于手段……你既然知道我们CP9，也应该知道我们的职责是什么吧？”
“谍报，和暗杀吗？”
维恩轻笑一声，缓缓走出桌子后面：
“原来如此，看来号称CP9八百年来最强天才的罗布·路奇，也心虚了啊……”
他伸出右手，捏了捏拳头：
“怎么，六式还没练到家吗？”
“……无法和维恩少将你相比。”
路奇这次没有加上“前”字。
“更别说他们几个。”
“……”
腰挎双刀的长鼻子卡库，有些紧张地推着眼镜的卡莉法，还有走到他们身边的布鲁诺。
这是CP9前来七水之都的阵容，另外三个家伙都是性格不靠谱的坑货，一直在执行其他任务。
作为他们中的最强，也是行动首领的罗布·路奇，他拥有着绝对的权威。
所以，这几人在他说话的时候都默不作声。
“坦白说，对付你，我们的确是要全力以赴，不择手段的。”
“触发了吗。”
维恩已经回到了内城区。
可可罗喝下那杯维恩以能力制造的艾尔酒时，他感应到了。
“追思·艾尔酒”，维恩尝试将情绪融入能力造物的成果之一。
艾尔酒是一种拥有非常古老历史的啤酒。
据说，这是发源自拥有数千年文明传承的巨人之国——艾尔巴夫。
艾尔酒比普通啤酒拥有更强烈且丰富的口感，曾经风靡全世界。
但因为保存困难和质量相对不是很稳定等问题，它在二百年前开始渐渐被现在的啤酒取代。
不过艾尔酒独特的风味，和几千年的古老传承，仍旧受到非常多人的拥蹙。
诚然，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酒是据说发源自阿拉巴斯坦的葡萄酒“伊尔普”。
但伊尔普随着葡萄酒的发展，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所以，艾尔酒可以说是现存酒类中的活化石。
它可以极大程度地代表酒类的“历史”。
追忆某人某事时，痛饮艾尔酒，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所以，维恩尝试为自己以能力复刻的艾尔酒赋予“勾起目标回忆”的能力。
这也是许多人醉酒之后，会不由自主地陷入的状态之一。
具体的回忆内容，会倾向隐藏得最深的、自己主动或被动选择遗忘的记忆。
在某些时候，回忆的效果，是很出人意料的。
可可罗不愧是被冰山称作“藏酒无数”的资深酒鬼，居然连这种酒都搞得到。
维恩甚至怀疑，她那点车站长的薪水真的够买酒吗？
“看来的确有效果，只是不知道到底可以追思到什么程度。”
维恩的肚子正在咕噜噜地抗议。
他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这家酒馆好像不错，不喝酒，吃东西就行了。”
时间还早，刚刚入夜的七水之都，正是面具嘉年华最为热闹的时候。
这也导致维恩原本想要买点特产水水肉填肚子的想法破产了。
街道上到处都是人，每个小摊面前都围着厚厚的人墙。
反倒是平时热闹的酒馆显得比较冷清。
走进酒馆点了些食物，维恩坐在座位上，摸出了冰山为他准备的金属酒壶。
“追思·艾尔酒！”
摇晃酒壶，内中的液体晃动着，维恩满意地点了点头。
拿了只酒杯，维恩从酒壶中倒了小半杯琥珀色的深邃酒液。
绵密的泡沫和浓郁的麦芽香气，这是一杯优质的艾尔酒。
“能力制造的话，就不会喝了就醉了。”
全力施展能力战斗，现在维恩可以支持十分钟。
但如果只是喝点能力制造的酒，维恩不会像直接喝真正酿造出来的酒一样，迅速陷入深度醉酒状态。
他也会醉，但顶多只是头晕一点，不会失去行动能力。
“嗯……”
虽然在金属酒壶中装啤酒很奇怪，但维恩还是无视周围零星的古怪目光，自顾自地品尝起来。
“可惜，‘追思’的特效对我自己无效。”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效果。
“脑子感觉清晰了许多，这倒是意外的收获。”
不是见闻色霸气增强。
而是思维变得敏锐，可以迅速分辨各种不合理之处。
就比如现在。
“客人，你的食物，请慢用。”
侍者上齐了维恩的食物，有七水之都特产的水水肉，还有来自“美食之城”普基的精致菜式。
以及一杯加冰柠檬水。
侍者告退，维恩端起了他特意点来醒酒的柠檬水，放在面前晃了晃。
似乎是注意到自己面前的艾尔酒，他状似随意地将柠檬水放在一边，喝了口酒，不急不缓地进餐起来。
直到吃的东西基本都吃完了，维恩才满足地叹息一声，再次端起柠檬水杯。
“啧，今天的水水肉，似乎味道特别香浓，真是不错。”
他缓缓摇晃着手中的水杯，杯子上夹着的柠檬片也随着晃动起来。
“不过，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不是骄傲的你们最为鄙视的吗？”
维恩脸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艾尔酒的劲头上得比较慢。
他将柠檬片摘下来，放在了还剩下一点汤汁的水水肉盘子中。
鲜嫩的柠檬片接触到汤汁的瞬间，就开始迅速变绿，而后枯萎起来！
“复合毒药，真是难为你们这么快就准备好了。”
维恩缓缓站起身，转头看向已经从酒吧吧台后面走出来的壮硕男人。
这男人一副倒三角身材，身穿一件黄色斑点衬衫，头发是两个搞笑的牛角形状。
现在，他正面色严肃，有些紧张地攥紧着双拳。
“CIPHERPOLNo.9，你们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维恩将金属酒壶小心地收好，背负双手，转头看向另一个方向。
那是一桌食客，都穿着和维恩差不多的庆祝长袍，戴着面具。
他们也是维恩之外，现在酒馆中仅有的客人。
“你们，面具戴得这么结实，还点了这么多菜，真是难为你们了。”
“……我们的存在，应该不为外人所知才对。”
那几人纷纷站了起来，干脆地拿下了面具，脱掉了伪装。
一个眉毛和胡子的造型都很有想法的青年摇晃了一下手中的红酒杯，上前一步。
“马克·维恩少将。”
青年伪装下身穿的是一身精神的黑色正装，一只穿着迷你版正装大衣的鸽子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他面色冷漠地看了眼维恩桌子上盘子中那枯萎的柠檬片：
“不，前少将……我是CP9的罗布·路奇。
“你应该不是因为这种可笑的原因，才认出我们的。”
“或许吧，不过我没有向你们解释的义务。”
维恩看着比记忆中年轻了许多的CP9成员，遗憾地叹了口气：
“真是可惜，本来我明天就要离开了。”
“这说明，你亵渎‘神’的行为，是无法获得宽恕的。”
现在仅仅二十岁出头的罗布·路奇一口喝干杯中酒，将杯子捏得粉碎：
“至于手段……你既然知道我们CP9，也应该知道我们的职责是什么吧？”
“谍报，和暗杀吗？”
维恩轻笑一声，缓缓走出桌子后面：
“原来如此，看来号称CP9八百年来最强天才的罗布·路奇，也心虚了啊……”
他伸出右手，捏了捏拳头：
“怎么，六式还没练到家吗？”
“……无法和维恩少将你相比。”
路奇这次没有加上“前”字。
“更别说他们几个。”
“……”
腰挎双刀的长鼻子卡库，有些紧张地推着眼镜的卡莉法，还有走到他们身边的布鲁诺。
这是CP9前来七水之都的阵容，另外三个家伙都是性格不靠谱的坑货，一直在执行其他任务。
作为他们中的最强，也是行动首领的罗布·路奇，他拥有着绝对的权威。
所以，这几人在他说话的时候都默不作声。
“坦白说，对付你，我们的确是要全力以赴，不择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