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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潮起与潮落、监管层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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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雪之下雪乃，恭喜你激活了权限。」
「收到来自始作俑者的庆祝，你恐怕高兴不起来吧，但是请冷静、耐心地读下去。」
「此时此刻，你应该在系统的辅助下着手录制，这封突如其来的邮件，一定会打扰你的工作吧，不过放心，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
「至于为什么你能收到邮件，系统已经跟你说明了才对。」
「开启录制功能的瞬间，等同于短暂获得了联通系统网络的时机。」
「我的权限足够高，能提前捕捉你的临时个人编码，可以趁此给你提供一点帮助。」
「因为是单方面联络，我暂且假定你并不了解如何获得权限。」
「想获得个人权限，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这些你可以去询问系统。」
「如果你认为没有必要，或者不划算，那么请你无视这封邮件。」
「所以，看到这。」
「我将认为，你需要一些超出个人层面的帮助。」
「以你的立场，接下来我所提供的信息，必定是你的第三种选择。」
「好处如下：」
「你能在保留权限的前提下，与北诺共同参与录制。」
「至于如何操作，这需要你保持对北诺的信任，做不到的话——」
「请你尽早放弃。」
「……」
距离雨宫林道发送邮件。
已有一段时间。
而林道很确信，雪之下已经收到了邮件。
从他故意设局，安排北诺参与委托的那一刻。
他的注意力就一直放在了《春物》片场的监测上。
想要触发系统的修正机制，且不被系统给波及到，这个计划，绝不能透露半点消息。
所以北诺与百合子都不知情。
相对的，林道也无法预测具体的触发时机。
这全凭北诺的个人行动。
奈何这名新成员过于谨慎，接连好几次的异常回溯，都未能导致雪之下参与录制。
林道从第一次干涉失败就明白了——
雪之下激活权限时，处在睡眠状态。
系统会根据过往的历史档案来处理特殊情况，干预方式非常保守。
相比强制唤醒雪之下，更愿意等待她自然苏醒，以此来规避其他风险。
结果北诺每次都先一步返回片场，抵消了异常状况。
林道分析出失败的缘由后，虽然不抱希望，但依旧在负责的监测。
直到雪之下终于开始录制。
邮件成功送达。
可最终结果如何？林道没法给出定论。
但大致情况无非两种。
第一种属于无用功，雪之下雪乃拒绝林道的方案，一切归于正常。
第二种则是按照邮件里的方案顺利实施，前提是……
雪之下雪乃拥有足够的觉悟。
林道能确信，北诺认真对待“本命世界”的行为和态度，可以打消少女的疑虑。
至于雪之下能否信任北诺，则是未知。
林道心想：“系统恶心人的做法还真是一成不变。”
“员工”若想回归世界，就要付出买下整个世界的资源。
“角色”若想跟随员工，就要做出抛弃整个世界的抉择。
系统以利益为核心，构建出相反的螺旋。
这套规则，林道已经熟的不能再熟。
双方在信息上互相隔绝，沦为了系统的勤劳敛财工具。
而他的管理层身份，何尝不是经过无数次努力，一手打拼得来。
林道之所以知道大量的运行机制，其实是系统默许的结果。
系统知道自己会犯错、存在漏洞，所以亲自给某些人赋予特殊权限，以此来纠错。
林道不厌其烦做着系统遗留下来的问题，到头来，还不如不间断参与录制来的快活。
他扮演“雨宫林道”，果真是高度匹配。
戏里戏外，都是高端工具人。
撒谎骗人再获得谅解，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调戏一下系统或许更有意思。
林道披头散发、胡子拉碴，单手拎着外套，穿行在芬里尔基地内。
瞩目的荒神化手臂，依旧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
基地里的战友们，从当初见到他活着回来时的诧异与惊喜，到现在怀疑他随时失控，而感到精神紧绷。
他却踏着闲散的步伐，故意用狰狞的手臂向周围人打招呼。
下一秒，突然停下了脚步。
有人见到他的奇怪反应，便立刻警惕起来。
不过林道并非失控，而是眼前弹出了系统的紧急提示。
【您所投放的“世界投影”承受了超出阈值的时空波动……】
他大感不妙，隐约猜到了这条提示背后的缘由。
《夏令重现》包含特殊的回溯机制，仅回溯一两天，不会对《春物》片场造成太大的影响。
但如果回溯范围不止两三天呢？
超出阈值的提示，意味着，北诺与百合子正在故事的结尾处。
主动回溯至三百年前，以此终结蛭子神。
即便他能预设各种状况，也无法像系统那样，精准监测片场的录制进度。
林道默不作声的走远，避开了周围人的视线。
北诺的行动，给原有的布局带来了出乎意料的变化。
作为“剧团”的元老，林道难得表情严肃，凝视着虚空。
繁多的系统界面来回切换，他飞速推演最有可能的结果。
超出阈值，“世界投影”会陷入短暂的关闭状态……
雪之下的现状……基本不受影响……
《春物》世界彻底静止……但很快恢复流动……
因此有一瞬，片场会同时缺少男女主角。
林道抓住了重点，立刻搜索某个角色的名字。
“嗯，果然。”
他看着界面中的角色激活了权限，便立刻明白了系统的处理方式。
“重新发一份吧。”林道调出发给雪之下的邮件，将开头的名字进行替换，并且根据对方可能遇到的难题，而修改措辞。
邮件发送成功。
他又回顾了一遍刚才的状况。
一分钟后，林道发现了遗漏：“潮水，一涨一落。”
既然《夏令重现》往前回溯了300年，不出意外的话，还会往后跳跃300年。
他自言自语感慨着，很快又编辑了一封邮件，并且设置好发送条件。
当林道做完这些事之后，撤掉了所有界面，缓缓闭上了双眼。
看上去像是沉思，又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过了一会，有人主动发起了联络。
而且不需要林道的同意，对话就已经开始。
〈雨宫林道？啧，原来是你啊。〉
他的脑中传来一个正直且活泼的女生嗓音。
对此，林道笑着睁开眼，语气轻松的回应：〈哟，争强好胜的小屁孩，又碰到你负责了。〉
〈你想跟我打一架吗？！〉
滋滋滋！
以系统对话的稳定性，居然出现了信号干扰现象。
但林道见怪不怪了，〈抱歉，现在没空。〉
女生仍在气头上，但信号逐渐恢复正常，〈看来你还没有吸取教训，突然干扰系统的算力，难道还想着复活那个人？〉
林道没有回应。
对方似有察觉气氛的沉闷，便回到了正题：
〈这次突发异常，由我负责监管，但愿你的所作所为，不会引发新的混乱。〉
此话结束，两方都陷入了沉默。
林道很清楚，对方在检查他使用系统的痕迹。
毫无疑问，关于《春物》和《夏令重现》的各种细节，都会被翻出来筛查。
不过林道没有慌张，因为他很清楚对方的审查标准。
过了两分钟，女生轻叹了一声：
〈利用其他片场的回溯波动，人为引发角色苏醒，唉，这个世界有你们，还真是不无聊啊。〉
〈目前来看，暂时没问题，不过按照我的计算，她们通过考核的概率非常低。〉
〈可惜了，这位名叫北诺的新人，被你耍得团团转，下次的参演无疑是一场噩梦。〉
林道弯起嘴角：〈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你居然毫无同情心，这里面有一个与我外貌相似的女孩，故意拿对方做实验，我可不会轻饶你！〉
还能这样？
林道本想着可以顺利糊弄过去，没想到对方不讲情面，随便找个借口就准备制裁他。
只见他的系统账户突然显现，一道不可思议的电流划过，林道当前的人气值顿时骤减了几千万。
虽然只是他的十分之一，但这笔损失算是无妄之灾。
因为双方的权限等级相近，林道只了解“监管层”的运作规则，无法知晓对方的具体来历。
不小心触及到了对方的雷区，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来自监管层的审判草草结束。
林道活动起筋骨，联系了一下“分道扬镳”、处于敌对阵营的索玛。
〈你打扰我吃荒神了，有屁快放。〉
〈我出去一趟，顺带挣一笔，麻烦你看家了。〉
〈赶紧滚。〉
对话中断。
林道也不生气，算算时间，也该联系北诺了。
于是他发起了系统对话。
结果接通的瞬间，便听到了北诺的质问：
〈说吧，你为什么给我设局？〉
哦？原来已经发现了。
林道并未直接回答，反而开始诱导北诺前往“都市”。
不然“世界投影”没法关闭。
?
北诺参与了倒卖“世界”的交易后。
又听完了林道的奇怪发言。
现在他只想立刻返回《春物》片场。
男子踏入“幕布”之中，沿着连通遥远世界的狭长小道，一步步向里走去。
等到周围听不到任何声响时，“幕布”也随之关闭。
没一会，他便回到了自己的“专属空间”。
只不过眼前的格局，让他怀疑自己走错地方了。
原本敞亮的大厅不复存在，反而替换成一栋无比眼熟的建筑——
总武高、以及整片教学楼。
但是四下无人，目之所及尽显空旷寂寥。
北诺张望了一圈，并未发现自己的身体，但调出系统查看一番，却能正常进行灵魂转移。
这下他倒是好奇了。
索性抛下参演《夏令重现》的躯体，看看自己原有的身体到底在哪。
随着他视线一黑，等到再度睁开眼时。
眼前的光景让他大脑宕机。
习以为常的侍奉社里，北诺自己坐在原有座位。
而前方便是三位熟人。
雪之下雪乃和一色彩羽，一左一右依偎在由比滨结衣的两侧。
三女都穿着个性鲜明的睡衣，闭着眼眸、呼吸均匀，沉沉的睡着了。
北诺看着这幅由美少女们构建的靓丽景色。
缓缓在心里打出了一个问号：
“？”
「哟，雪之下雪乃，恭喜你激活了权限。」
「收到来自始作俑者的庆祝，你恐怕高兴不起来吧，但是请冷静、耐心地读下去。」
「此时此刻，你应该在系统的辅助下着手录制，这封突如其来的邮件，一定会打扰你的工作吧，不过放心，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
「至于为什么你能收到邮件，系统已经跟你说明了才对。」
「开启录制功能的瞬间，等同于短暂获得了联通系统网络的时机。」
「我的权限足够高，能提前捕捉你的临时个人编码，可以趁此给你提供一点帮助。」
「因为是单方面联络，我暂且假定你并不了解如何获得权限。」
「想获得个人权限，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这些你可以去询问系统。」
「如果你认为没有必要，或者不划算，那么请你无视这封邮件。」
「所以，看到这。」
「我将认为，你需要一些超出个人层面的帮助。」
「以你的立场，接下来我所提供的信息，必定是你的第三种选择。」
「好处如下：」
「你能在保留权限的前提下，与北诺共同参与录制。」
「至于如何操作，这需要你保持对北诺的信任，做不到的话——」
「请你尽早放弃。」
「……」
距离雨宫林道发送邮件。
已有一段时间。
而林道很确信，雪之下已经收到了邮件。
从他故意设局，安排北诺参与委托的那一刻。
他的注意力就一直放在了《春物》片场的监测上。
想要触发系统的修正机制，且不被系统给波及到，这个计划，绝不能透露半点消息。
所以北诺与百合子都不知情。
相对的，林道也无法预测具体的触发时机。
这全凭北诺的个人行动。
奈何这名新成员过于谨慎，接连好几次的异常回溯，都未能导致雪之下参与录制。
林道从第一次干涉失败就明白了——
雪之下激活权限时，处在睡眠状态。
系统会根据过往的历史档案来处理特殊情况，干预方式非常保守。
相比强制唤醒雪之下，更愿意等待她自然苏醒，以此来规避其他风险。
结果北诺每次都先一步返回片场，抵消了异常状况。
林道分析出失败的缘由后，虽然不抱希望，但依旧在负责的监测。
直到雪之下终于开始录制。
邮件成功送达。
可最终结果如何？林道没法给出定论。
但大致情况无非两种。
第一种属于无用功，雪之下雪乃拒绝林道的方案，一切归于正常。
第二种则是按照邮件里的方案顺利实施，前提是……
雪之下雪乃拥有足够的觉悟。
林道能确信，北诺认真对待“本命世界”的行为和态度，可以打消少女的疑虑。
至于雪之下能否信任北诺，则是未知。
林道心想：“系统恶心人的做法还真是一成不变。”
“员工”若想回归世界，就要付出买下整个世界的资源。
“角色”若想跟随员工，就要做出抛弃整个世界的抉择。
系统以利益为核心，构建出相反的螺旋。
这套规则，林道已经熟的不能再熟。
双方在信息上互相隔绝，沦为了系统的勤劳敛财工具。
而他的管理层身份，何尝不是经过无数次努力，一手打拼得来。
林道之所以知道大量的运行机制，其实是系统默许的结果。
系统知道自己会犯错、存在漏洞，所以亲自给某些人赋予特殊权限，以此来纠错。
林道不厌其烦做着系统遗留下来的问题，到头来，还不如不间断参与录制来的快活。
他扮演“雨宫林道”，果真是高度匹配。
戏里戏外，都是高端工具人。
撒谎骗人再获得谅解，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调戏一下系统或许更有意思。
林道披头散发、胡子拉碴，单手拎着外套，穿行在芬里尔基地内。
瞩目的荒神化手臂，依旧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
基地里的战友们，从当初见到他活着回来时的诧异与惊喜，到现在怀疑他随时失控，而感到精神紧绷。
他却踏着闲散的步伐，故意用狰狞的手臂向周围人打招呼。
下一秒，突然停下了脚步。
有人见到他的奇怪反应，便立刻警惕起来。
不过林道并非失控，而是眼前弹出了系统的紧急提示。
【您所投放的“世界投影”承受了超出阈值的时空波动……】
他大感不妙，隐约猜到了这条提示背后的缘由。
《夏令重现》包含特殊的回溯机制，仅回溯一两天，不会对《春物》片场造成太大的影响。
但如果回溯范围不止两三天呢？
超出阈值的提示，意味着，北诺与百合子正在故事的结尾处。
主动回溯至三百年前，以此终结蛭子神。
即便他能预设各种状况，也无法像系统那样，精准监测片场的录制进度。
林道默不作声的走远，避开了周围人的视线。
北诺的行动，给原有的布局带来了出乎意料的变化。
作为“剧团”的元老，林道难得表情严肃，凝视着虚空。
繁多的系统界面来回切换，他飞速推演最有可能的结果。
超出阈值，“世界投影”会陷入短暂的关闭状态……
雪之下的现状……基本不受影响……
《春物》世界彻底静止……但很快恢复流动……
因此有一瞬，片场会同时缺少男女主角。
林道抓住了重点，立刻搜索某个角色的名字。
“嗯，果然。”
他看着界面中的角色激活了权限，便立刻明白了系统的处理方式。
“重新发一份吧。”林道调出发给雪之下的邮件，将开头的名字进行替换，并且根据对方可能遇到的难题，而修改措辞。
邮件发送成功。
他又回顾了一遍刚才的状况。
一分钟后，林道发现了遗漏：“潮水，一涨一落。”
既然《夏令重现》往前回溯了300年，不出意外的话，还会往后跳跃300年。
他自言自语感慨着，很快又编辑了一封邮件，并且设置好发送条件。
当林道做完这些事之后，撤掉了所有界面，缓缓闭上了双眼。
看上去像是沉思，又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过了一会，有人主动发起了联络。
而且不需要林道的同意，对话就已经开始。
〈雨宫林道？啧，原来是你啊。〉
他的脑中传来一个正直且活泼的女生嗓音。
对此，林道笑着睁开眼，语气轻松的回应：〈哟，争强好胜的小屁孩，又碰到你负责了。〉
〈你想跟我打一架吗？！〉
滋滋滋！
以系统对话的稳定性，居然出现了信号干扰现象。
但林道见怪不怪了，〈抱歉，现在没空。〉
女生仍在气头上，但信号逐渐恢复正常，〈看来你还没有吸取教训，突然干扰系统的算力，难道还想着复活那个人？〉
林道没有回应。
对方似有察觉气氛的沉闷，便回到了正题：
〈这次突发异常，由我负责监管，但愿你的所作所为，不会引发新的混乱。〉
此话结束，两方都陷入了沉默。
林道很清楚，对方在检查他使用系统的痕迹。
毫无疑问，关于《春物》和《夏令重现》的各种细节，都会被翻出来筛查。
不过林道没有慌张，因为他很清楚对方的审查标准。
过了两分钟，女生轻叹了一声：
〈利用其他片场的回溯波动，人为引发角色苏醒，唉，这个世界有你们，还真是不无聊啊。〉
〈目前来看，暂时没问题，不过按照我的计算，她们通过考核的概率非常低。〉
〈可惜了，这位名叫北诺的新人，被你耍得团团转，下次的参演无疑是一场噩梦。〉
林道弯起嘴角：〈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你居然毫无同情心，这里面有一个与我外貌相似的女孩，故意拿对方做实验，我可不会轻饶你！〉
还能这样？
林道本想着可以顺利糊弄过去，没想到对方不讲情面，随便找个借口就准备制裁他。
只见他的系统账户突然显现，一道不可思议的电流划过，林道当前的人气值顿时骤减了几千万。
虽然只是他的十分之一，但这笔损失算是无妄之灾。
因为双方的权限等级相近，林道只了解“监管层”的运作规则，无法知晓对方的具体来历。
不小心触及到了对方的雷区，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来自监管层的审判草草结束。
林道活动起筋骨，联系了一下“分道扬镳”、处于敌对阵营的索玛。
〈你打扰我吃荒神了，有屁快放。〉
〈我出去一趟，顺带挣一笔，麻烦你看家了。〉
〈赶紧滚。〉
对话中断。
林道也不生气，算算时间，也该联系北诺了。
于是他发起了系统对话。
结果接通的瞬间，便听到了北诺的质问：
〈说吧，你为什么给我设局？〉
哦？原来已经发现了。
林道并未直接回答，反而开始诱导北诺前往“都市”。
不然“世界投影”没法关闭。
?
北诺参与了倒卖“世界”的交易后。
又听完了林道的奇怪发言。
现在他只想立刻返回《春物》片场。
男子踏入“幕布”之中，沿着连通遥远世界的狭长小道，一步步向里走去。
等到周围听不到任何声响时，“幕布”也随之关闭。
没一会，他便回到了自己的“专属空间”。
只不过眼前的格局，让他怀疑自己走错地方了。
原本敞亮的大厅不复存在，反而替换成一栋无比眼熟的建筑——
总武高、以及整片教学楼。
但是四下无人，目之所及尽显空旷寂寥。
北诺张望了一圈，并未发现自己的身体，但调出系统查看一番，却能正常进行灵魂转移。
这下他倒是好奇了。
索性抛下参演《夏令重现》的躯体，看看自己原有的身体到底在哪。
随着他视线一黑，等到再度睁开眼时。
眼前的光景让他大脑宕机。
习以为常的侍奉社里，北诺自己坐在原有座位。
而前方便是三位熟人。
雪之下雪乃和一色彩羽，一左一右依偎在由比滨结衣的两侧。
三女都穿着个性鲜明的睡衣，闭着眼眸、呼吸均匀，沉沉的睡着了。
北诺看着这幅由美少女们构建的靓丽景色。
缓缓在心里打出了一个问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