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用控制变量法解决感情四元方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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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在桅杆上被挂了差不多一天一夜。
他一开始还尝试各种解穴、用内力强冲穴道等等，但后来发现没用，索性就放弃，开始真正的思索起蓉儿的问题。
刚挂上去不久，蓉儿过来了一趟，给了他一个办法，叫做代入推理法，让他分别想象和四个女人中的一个一起生活的场景，推理自身可能的感受。
“不要总想好的，比如人家的屁股脸蛋之类的。也想想普通生活，比如你们的性格是否合适，你有一天突然就不想当教主了，她们是什么反应？你突然想去讨饭，她们是什么反应？你懒得洗脚就上床睡觉她们又是什么反应？或者你不想吃青菜就想吃肉喝酒她们是什么反应？”
“还有，对方发脾气时你会怎么办？对方耍小性子你耐不耐烦哄？对方突然想去旅游你愿不愿意陪着？对方大半夜就想吃万里之外才有的东西你要怎么办？对方蛮不讲理的时候你又怎么办？”
“这些，都想清楚了，你也就该有答案了。”
把蓉姑奶奶的话反复捉摸了几遍，张无忌很快有了思路。
首先第一个排除的肯定是殷离。
自己对这个表妹本来也不是真的爱情，那就是亲情+可怜对方和父亲闹翻的身世而已，当初脱口而出要娶对方，也是一时上头，其实做不得真。
自觉解题解了四分之一的张无忌精神振奋，打算再接再厉再搞定一个。
然后就陷入了僵局。
剩下的三个怎么选都不好选。
最后，很是艰难的把周芷若给排除了。
张无忌各种代入和周芷若生活的场景，发现，自己会很累。
假如他突然发疯想要做点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对方大概率会温柔的劝阻，劝阻不成大概会泫然欲泣，让自己觉得简直对不起全世界，然后暗淡收场。如同她突然发脾气，只要哭个不停又不解释原因，自己也会郁闷的想自杀。
凡此种种，让张无忌心生畏惧，再加上他对周芷若本来就包含着很多感激、尊敬的成分，爱的成分怕是不多。
但是剩下的两个，就无论如何也不知道怎么选了。
他觉得赵敏很好，哪都好，他无论想做什么，赵敏大概都会支持，而且会帮自己想出很好地注意，就算他突然不想做教主了，赵敏也会拍手叫好，他想去讨饭，赵敏也会帮自己拎着棒子打狗，而且赵敏一般不发小性子，就算发了，他自衬也有法子应付……这是前些日子他每天和赵敏约会总结出来的。
小昭也很好啊，温柔善良善解人意，关键是会照顾自己啊，自己喜欢吃什么、什么口味、喜欢穿什么、几点睡觉几点起床、起床以后习惯先刷牙还是先洗脸……凡此种种，小昭都一清二楚，照顾到他无微不至，就一个字：给力！
如果……
张无忌陷入了幻想：自己左右赵敏右手小昭，感情事业上有赵敏支持辅助、互相取悦，生活上有小昭照顾无微不至、体贴关怀，那才是人生巅峰呢！
给个皇帝都不换！
“喂，想清楚了没啊？”
就在张无忌陷入幻想不可自拔的时候，蓉儿出现了。
张无忌立刻慌了神。
蓉儿把他放下来，回身指了指四女：“滚回去，谁敢偷听，腿打折！”
三女立刻避退，她们很怕蓉儿的手段，赵敏想要撒娇耍赖，被蓉儿瞪了一眼，也只好不甘心的退了回去。
张无忌理了理思绪，把自己关于殷丽和周芷若的想法说了出来。
蓉儿大点其头：“嗯，思路很不错，条理也清晰，虽然我这个女子听来不是很舒服，但是这也是对大家都好的选择。”
张无忌张了张嘴，犹豫了半晌，又把对赵敏和小昭的纠结说了一遍。
他有点担心姑奶奶会发怒，再把他挂在桅杆上，浑身穴道被封住挂上去，那滋味可真的不好受，他不想再来一遍。
结果蓉儿并没有发怒，而是认真的思考了一番：“哎，别说是你，就连我都不知道怎么选，不过，世间安得双全法？你总得选一个啊。”
张无忌讷讷不言，他很想问，男人不是可以三妻四妾么，为啥自己就只能选一个。
他不敢。
蓉儿想了一会儿，还大方的用了今天的一个写信机会去给某乡村教师去信讨教，等得到回信以后，她觉得对方给的法子不错，于是对张无忌说：“来，姑奶奶教你一个方法，这法子叫控制变量法。”
蓉儿坐下来，接着说道：“首先，我们进行这样一个设想：你身边有真实的小昭，但是赵敏换人了，样貌、性格甚至记忆都和赵敏一样，唯独，她不是真的赵敏，而是一个全新的人。你想想，你愿意么？”
张无忌不假思索，立刻摇头：“肯定不愿意！”
他顿了顿又给了补充说明：“敏敏就是敏敏，换一个人就不是她了啊……哪怕什么都一样，但是感觉还是不同。”
蓉儿点点头，又接着说道：“那现在反过来，赵敏丫头在你身边，但是小昭换人了。也是都一样，而且对你的生活习惯也一般了解，你愿意么？”
张无忌犹豫了。
大概似乎可能好像……能接受？
他又模拟了一下和赵敏以及另一个“小昭”一起生活的场景，觉得好像，也挺欢快啊！
蓉儿观察着他的表情，等了一会，又道：“接下里继续模拟，你想想你身边只有小昭，没有赵敏，你会如何？”
张无忌张口就道：“我会发疯！”
蓉儿又道：“那反过来呢？只有赵敏，没有小昭。”
张无忌：“……我会思念。”
蓉儿满意的站起身来，拍了怕他的头：“这不就结了？有啥好海王的，就没想清楚呗！”
回到船舱，看到在这里眼巴巴的四女，蓉儿嘿嘿一笑，手一挥：“去吧！”
四女立刻向张无忌围了上去……
……
船上这几天的气氛比较古怪。
张无忌决心不再做海王以后呢，就对其他三女开始有意识的疏离，专对赵敏一个人好，他甚至有意识的在三女面前跟赵敏拉手啊、神态亲密啊如此种种。
蓉儿看着他那一副笨拙造作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
然而好景不长，大概只过了一小会儿，赵敏也不理他了。
于是张无忌坐蜡了，啥情况？
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也没惹赵敏啊，反而对她更好，她非但没有更高兴，反而很快不理自己了。
怎么也想不通，于是决定找情感大师——他眼中的——蓉儿姑奶奶讨教。
蓉儿也百思不得其解，虽然说可以去信跟某乡村教师求教，但是今天的发信额度只剩两封了，她还想留着说点……
于是蓉儿干脆来找赵敏，问谁也不如问当事人啊！
赵敏见四下无人，小声的对蓉儿解释道：“姑奶奶，我也不知道无忌哥哥突然发了什么疯，似乎心中选定了人选，要跟我长相厮守，我本来是很高兴的，但是无忌哥哥的手段真的太笨了！”
蓉儿瞪大眼睛看着她，等着进一步的解释。
赵敏接着说道：“姑奶奶您想啊，眼下我们四人齐聚，无忌哥哥这幅做派，其他三个怎么想？她们就算不立刻哭闹，肯定也都各自伤心，而且一个个都梨花带雨的，伤心起来肯定特别的惹人怜爱。我那无忌哥哥又是个性子软的，一来见不得女人为他伤心，二来他也根本分不清愧疚之情、感激之情、尊敬之情跟真正的爱……”
赵敏这时候突然羞涩了一下，顿了一会才说道：“反正，如果这样下去，无忌哥哥肯定就会觉得对不起其他三人，他这一对不起就糟了，指不定就想法动摇了，反倒要给三人一些安慰啊、补偿啊，回头又把感情弄乱了。”
蓉儿恍然大悟：“所以你就来了个以退为进？”
赵敏拍手笑道：“知我者，蓉姑奶奶也！蓉姑奶奶，我这以退为进之下，无忌哥哥最多也就郁闷几天，等回了中原，和其他三人分开，到时候，我大不了给他点补偿……”
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基本上听不见了。
蓉儿哈哈大笑：“敏丫头啊，你也就是个丫头，要是个男子，这天下英雄岂不是任你拿捏？不过女人太聪明了也不太好，或者说，你可以聪明，但是得学会装傻，男人有时候就喜欢女人呢表现得傻一些，但他们又见不得女人真的蠢……难伺候的很……”
赵敏立刻马屁奉上，拍的蓉儿十分舒服，并且趁机提出了一个要求。
她想通过蓉儿联系一下逍遥子前辈，让他帮忙想一个办法，让自己家庭爱情两相宜。
“我也不敢求父王能够接受无忌哥哥，更不敢求无忌哥哥放弃明教事业归顺朝廷，只希望父王和无忌哥哥将来不要刀兵相见，翁婿残杀，赵敏就心满意足了。”
她说着，似很有些伤感，还给蓉儿叩了个头，认真的恳求。
蓉儿想了想，这事不难啊，只要按照正常剧情，张无忌和汝阳王本来也不会打起来，当然，会跟汝阳王打起来的是朱元璋……
她想安慰赵敏，但是又想到赵敏的聪明机敏，区区几句安慰的话怕是没什么用，于是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敏丫头，你知道我逍遥派除了武功呢，天下诸般学问都有涉猎，姑奶奶我正好比较精通卜算一道，今日你既然求我，就帮你算算你父王和张无忌这件事。不过，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姑奶奶算了也就罢了，如果你想知道……嘿嘿……”
赵敏再拜：“蓉姑奶奶但有所求，赵敏无不应允。”
蓉儿把赵敏拉过来，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了两句，赵敏的脸立刻变得通红，过了好半天，才小声BB：“姑奶奶好不知羞！”
蓉儿哈哈大笑：“你就说自己答不答应吧！”
赵敏想了想，还是点点头，这件事对她真的挺重要的。
于是蓉儿问赵敏要了几枚铜钱，装模作样的开始算卦，还别说，她算卦的手法真的很具有迷惑性和观赏性，准不准的先不说，最起码看起来很唬人的，至少赵敏信了对方是真的在算卦。
算了半天，蓉儿强运一口气，把自己的脸色憋得苍白了一些，然后故意语气稍微虚弱的跟赵敏道：“结果出来了，无忌小子不会跟你父王刀兵相见，你放心吧。不过，你父王还是会死在战场上，甚至包括你哥哥，这是他们的宿命。”
赵敏闻言拜谢，对于她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父王军功封王，哥哥更是沙场悍将，死于战场没什么可奇怪的，善终才是真的难。
只要不是死于张无忌之手，或者张无忌死于他们之手，赵敏就觉得已经很幸福了。
“不要忘了答应我的条件呦！”
蓉儿提醒一声，背着手施施然的回到了船舱。
……
张无忌在桅杆上被挂了差不多一天一夜。
他一开始还尝试各种解穴、用内力强冲穴道等等，但后来发现没用，索性就放弃，开始真正的思索起蓉儿的问题。
刚挂上去不久，蓉儿过来了一趟，给了他一个办法，叫做代入推理法，让他分别想象和四个女人中的一个一起生活的场景，推理自身可能的感受。
“不要总想好的，比如人家的屁股脸蛋之类的。也想想普通生活，比如你们的性格是否合适，你有一天突然就不想当教主了，她们是什么反应？你突然想去讨饭，她们是什么反应？你懒得洗脚就上床睡觉她们又是什么反应？或者你不想吃青菜就想吃肉喝酒她们是什么反应？”
“还有，对方发脾气时你会怎么办？对方耍小性子你耐不耐烦哄？对方突然想去旅游你愿不愿意陪着？对方大半夜就想吃万里之外才有的东西你要怎么办？对方蛮不讲理的时候你又怎么办？”
“这些，都想清楚了，你也就该有答案了。”
把蓉姑奶奶的话反复捉摸了几遍，张无忌很快有了思路。
首先第一个排除的肯定是殷离。
自己对这个表妹本来也不是真的爱情，那就是亲情+可怜对方和父亲闹翻的身世而已，当初脱口而出要娶对方，也是一时上头，其实做不得真。
自觉解题解了四分之一的张无忌精神振奋，打算再接再厉再搞定一个。
然后就陷入了僵局。
剩下的三个怎么选都不好选。
最后，很是艰难的把周芷若给排除了。
张无忌各种代入和周芷若生活的场景，发现，自己会很累。
假如他突然发疯想要做点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对方大概率会温柔的劝阻，劝阻不成大概会泫然欲泣，让自己觉得简直对不起全世界，然后暗淡收场。如同她突然发脾气，只要哭个不停又不解释原因，自己也会郁闷的想自杀。
凡此种种，让张无忌心生畏惧，再加上他对周芷若本来就包含着很多感激、尊敬的成分，爱的成分怕是不多。
但是剩下的两个，就无论如何也不知道怎么选了。
他觉得赵敏很好，哪都好，他无论想做什么，赵敏大概都会支持，而且会帮自己想出很好地注意，就算他突然不想做教主了，赵敏也会拍手叫好，他想去讨饭，赵敏也会帮自己拎着棒子打狗，而且赵敏一般不发小性子，就算发了，他自衬也有法子应付……这是前些日子他每天和赵敏约会总结出来的。
小昭也很好啊，温柔善良善解人意，关键是会照顾自己啊，自己喜欢吃什么、什么口味、喜欢穿什么、几点睡觉几点起床、起床以后习惯先刷牙还是先洗脸……凡此种种，小昭都一清二楚，照顾到他无微不至，就一个字：给力！
如果……
张无忌陷入了幻想：自己左右赵敏右手小昭，感情事业上有赵敏支持辅助、互相取悦，生活上有小昭照顾无微不至、体贴关怀，那才是人生巅峰呢！
给个皇帝都不换！
“喂，想清楚了没啊？”
就在张无忌陷入幻想不可自拔的时候，蓉儿出现了。
张无忌立刻慌了神。
蓉儿把他放下来，回身指了指四女：“滚回去，谁敢偷听，腿打折！”
三女立刻避退，她们很怕蓉儿的手段，赵敏想要撒娇耍赖，被蓉儿瞪了一眼，也只好不甘心的退了回去。
张无忌理了理思绪，把自己关于殷丽和周芷若的想法说了出来。
蓉儿大点其头：“嗯，思路很不错，条理也清晰，虽然我这个女子听来不是很舒服，但是这也是对大家都好的选择。”
张无忌张了张嘴，犹豫了半晌，又把对赵敏和小昭的纠结说了一遍。
他有点担心姑奶奶会发怒，再把他挂在桅杆上，浑身穴道被封住挂上去，那滋味可真的不好受，他不想再来一遍。
结果蓉儿并没有发怒，而是认真的思考了一番：“哎，别说是你，就连我都不知道怎么选，不过，世间安得双全法？你总得选一个啊。”
张无忌讷讷不言，他很想问，男人不是可以三妻四妾么，为啥自己就只能选一个。
他不敢。
蓉儿想了一会儿，还大方的用了今天的一个写信机会去给某乡村教师去信讨教，等得到回信以后，她觉得对方给的法子不错，于是对张无忌说：“来，姑奶奶教你一个方法，这法子叫控制变量法。”
蓉儿坐下来，接着说道：“首先，我们进行这样一个设想：你身边有真实的小昭，但是赵敏换人了，样貌、性格甚至记忆都和赵敏一样，唯独，她不是真的赵敏，而是一个全新的人。你想想，你愿意么？”
张无忌不假思索，立刻摇头：“肯定不愿意！”
他顿了顿又给了补充说明：“敏敏就是敏敏，换一个人就不是她了啊……哪怕什么都一样，但是感觉还是不同。”
蓉儿点点头，又接着说道：“那现在反过来，赵敏丫头在你身边，但是小昭换人了。也是都一样，而且对你的生活习惯也一般了解，你愿意么？”
张无忌犹豫了。
大概似乎可能好像……能接受？
他又模拟了一下和赵敏以及另一个“小昭”一起生活的场景，觉得好像，也挺欢快啊！
蓉儿观察着他的表情，等了一会，又道：“接下里继续模拟，你想想你身边只有小昭，没有赵敏，你会如何？”
张无忌张口就道：“我会发疯！”
蓉儿又道：“那反过来呢？只有赵敏，没有小昭。”
张无忌：“……我会思念。”
蓉儿满意的站起身来，拍了怕他的头：“这不就结了？有啥好海王的，就没想清楚呗！”
回到船舱，看到在这里眼巴巴的四女，蓉儿嘿嘿一笑，手一挥：“去吧！”
四女立刻向张无忌围了上去……
……
船上这几天的气氛比较古怪。
张无忌决心不再做海王以后呢，就对其他三女开始有意识的疏离，专对赵敏一个人好，他甚至有意识的在三女面前跟赵敏拉手啊、神态亲密啊如此种种。
蓉儿看着他那一副笨拙造作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
然而好景不长，大概只过了一小会儿，赵敏也不理他了。
于是张无忌坐蜡了，啥情况？
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也没惹赵敏啊，反而对她更好，她非但没有更高兴，反而很快不理自己了。
怎么也想不通，于是决定找情感大师——他眼中的——蓉儿姑奶奶讨教。
蓉儿也百思不得其解，虽然说可以去信跟某乡村教师求教，但是今天的发信额度只剩两封了，她还想留着说点……
于是蓉儿干脆来找赵敏，问谁也不如问当事人啊！
赵敏见四下无人，小声的对蓉儿解释道：“姑奶奶，我也不知道无忌哥哥突然发了什么疯，似乎心中选定了人选，要跟我长相厮守，我本来是很高兴的，但是无忌哥哥的手段真的太笨了！”
蓉儿瞪大眼睛看着她，等着进一步的解释。
赵敏接着说道：“姑奶奶您想啊，眼下我们四人齐聚，无忌哥哥这幅做派，其他三个怎么想？她们就算不立刻哭闹，肯定也都各自伤心，而且一个个都梨花带雨的，伤心起来肯定特别的惹人怜爱。我那无忌哥哥又是个性子软的，一来见不得女人为他伤心，二来他也根本分不清愧疚之情、感激之情、尊敬之情跟真正的爱……”
赵敏这时候突然羞涩了一下，顿了一会才说道：“反正，如果这样下去，无忌哥哥肯定就会觉得对不起其他三人，他这一对不起就糟了，指不定就想法动摇了，反倒要给三人一些安慰啊、补偿啊，回头又把感情弄乱了。”
蓉儿恍然大悟：“所以你就来了个以退为进？”
赵敏拍手笑道：“知我者，蓉姑奶奶也！蓉姑奶奶，我这以退为进之下，无忌哥哥最多也就郁闷几天，等回了中原，和其他三人分开，到时候，我大不了给他点补偿……”
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基本上听不见了。
蓉儿哈哈大笑：“敏丫头啊，你也就是个丫头，要是个男子，这天下英雄岂不是任你拿捏？不过女人太聪明了也不太好，或者说，你可以聪明，但是得学会装傻，男人有时候就喜欢女人呢表现得傻一些，但他们又见不得女人真的蠢……难伺候的很……”
赵敏立刻马屁奉上，拍的蓉儿十分舒服，并且趁机提出了一个要求。
她想通过蓉儿联系一下逍遥子前辈，让他帮忙想一个办法，让自己家庭爱情两相宜。
“我也不敢求父王能够接受无忌哥哥，更不敢求无忌哥哥放弃明教事业归顺朝廷，只希望父王和无忌哥哥将来不要刀兵相见，翁婿残杀，赵敏就心满意足了。”
她说着，似很有些伤感，还给蓉儿叩了个头，认真的恳求。
蓉儿想了想，这事不难啊，只要按照正常剧情，张无忌和汝阳王本来也不会打起来，当然，会跟汝阳王打起来的是朱元璋……
她想安慰赵敏，但是又想到赵敏的聪明机敏，区区几句安慰的话怕是没什么用，于是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敏丫头，你知道我逍遥派除了武功呢，天下诸般学问都有涉猎，姑奶奶我正好比较精通卜算一道，今日你既然求我，就帮你算算你父王和张无忌这件事。不过，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姑奶奶算了也就罢了，如果你想知道……嘿嘿……”
赵敏再拜：“蓉姑奶奶但有所求，赵敏无不应允。”
蓉儿把赵敏拉过来，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了两句，赵敏的脸立刻变得通红，过了好半天，才小声BB：“姑奶奶好不知羞！”
蓉儿哈哈大笑：“你就说自己答不答应吧！”
赵敏想了想，还是点点头，这件事对她真的挺重要的。
于是蓉儿问赵敏要了几枚铜钱，装模作样的开始算卦，还别说，她算卦的手法真的很具有迷惑性和观赏性，准不准的先不说，最起码看起来很唬人的，至少赵敏信了对方是真的在算卦。
算了半天，蓉儿强运一口气，把自己的脸色憋得苍白了一些，然后故意语气稍微虚弱的跟赵敏道：“结果出来了，无忌小子不会跟你父王刀兵相见，你放心吧。不过，你父王还是会死在战场上，甚至包括你哥哥，这是他们的宿命。”
赵敏闻言拜谢，对于她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父王军功封王，哥哥更是沙场悍将，死于战场没什么可奇怪的，善终才是真的难。
只要不是死于张无忌之手，或者张无忌死于他们之手，赵敏就觉得已经很幸福了。
“不要忘了答应我的条件呦！”
蓉儿提醒一声，背着手施施然的回到了船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