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新官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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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乡长当时的脸色腾地一下变得绿青绿青的，极为的难看，乡党委的胡书记，却低着头冷笑了下，故作视而不见一般，该干嘛的干嘛？孟凡将身边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心里摸清了个大概。
这时，一位民警走上前，拉着那中年妇女说：“起来起来，干嘛呢这时？没看见乡领导都在忙吗？”
孟凡没说话，他在等，早就料到乡长会比自己更急，但是绝对不会当着自己和全乡村民的面，直接轰走这农村妇女。
“俺们不活了啊，不活了，俺家小辉死的冤枉啊，胡书记，你可要给俺做主啊……”中年妇女腾腾几大步，跑到铺着大红布的会议桌前，扑腾一下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一把鼻子一把泪的甩着。
李乡长也顾不得给孟凡介绍剩下的人了，尴尬的笑了笑，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说：“呵呵，赵家婶子，您先起来行不，你看……这么多人，今天派出所又有大事，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中不？！”
“不中，恁家都是王八羔子，把俺小辉给活活的害死，胡书记啊，你可要给俺评评理……”中年妇女一把鼻子甩在李乡长脸上，闹得周围的人全笑了。
孟凡咳咳了两下，低声问道：“李乡长，这……是怎么回事？！”
“孟所长，你也别问了，这家的娘们就是找事，他们的儿子自己出车祸死了，非要说是李乡长害死的，这不，纠缠了咱们乡政府半年了，非要让我们赔他儿子，这不是胡闹吗？”这时，李乡长身边的一位乡党委的的主任拍着两手，跟真事一样说话了。
“恁她娘的放屁，俺儿子好好的咋能出车祸，分明就是李宏利他那个该死的儿子害死的，俺家小辉就揭穿了李家贪污老百姓的钱的事，就被……”
“够了，赵家媳妇，咋地啦，非要把乡政府给闹塌才行是吗？！”李乡长擦去脸上的鼻涕，恶狠狠的说道。
“呵呵……”
一直没说话的胡书记忽然发出一声冷笑，扶了扶头上的老年帽，叼着一长长的烟杆，抽了两口说：“老百姓从来不会冤枉好人，如果没有原因，赵家也不会血口喷人的，李乡长，自个琢磨琢磨吧？！”
“你……”
李乡长愣了下，无语凝噎的看着胡书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胡言顺是乡党委的老书记了，今天六十多了，满头的白发，是这十里八乡的好书记，谁都知道，如果没有胡书记，终迆乡早就被这帮乡政府年轻的领导班子给毁了。但是胡书记年岁已高，威信自然不如当然，在加上做人又死板，不会给县政府的官员送礼送钱的，没有这帮小年轻的领导班子会拉拢人脉，自然而然的成了乡政府唯一一个说不上话的高官了。
孟凡渐渐的摸清了乡政府这帮人势力的轮廓，低头咳嗽了下说：“李乡长，这件事情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这还是归我们派出所调查对吧，呵呵，你也别生气，这位大婶呢，你也别激动，我孟凡虽然年轻，但能帮的我还是会帮，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对吧，大婶，这样，下午没事的时候，我去你家找你，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行吧？！”
听到这，地上的妇女，愣了下，赶忙用袖子口抹了下脸上的鼻涕和眼泪，也不顾身上的泥土，腾地一下站起身，伸出两只乌黑的手，一把拉住孟凡说：“恁就是市里新来的孟所长吧，俺不懂你们这些头头道道，可是俺儿子确实是被一群王八犊子给害死的，捋了下额前凌乱的发丝，恁能说出这样的话，俺心里舒服多了，恁放心，俺不闹了，我就等，等你们办完这个仪式，然后俺在把这事给你说清楚，恁看中不？”
孟凡一愣，左右看了看，既然这样，架子该摆的还是摆，可以得罪乡政府领导，但绝对不能得罪这一大群村民，第一印象，必须给村民留下个希望的念头。
想到这，孟凡绷着嘴，狠狠的一点头，然后说道：“李乡长，胡书记，这样吧，今天呢，也算是和大家都见面人了，也介绍了，所里的同志也都认识我了，至于这个仪式什么的，就捯到此为止吧。”
听到这，李乡长脸上露出尴尬之色，好像还说什么，但有不好说，得民心得天下的道理谁都懂，无论怎样，也不能让村民反感。
咬着牙，很无奈的点点头，然后故作正气凛然的样子说：“好好，孟所长，你查，如果有什么需要，给我们乡政府说一声，我们绝对会全力以赴。”
说着笑着，一大群乡领导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唯独乡政府的胡书记却还在低头捏着烟杆，放在嘴上，吧嗒吧嗒的抽着。
孟凡明白胡书记的意思，两眼四下看了看，说：“胡书记和大婶你们都来我办公室说说，你看行吗？这里里外外的这么多人，有什么事也不好谈。”
“行行，孟所长对吧，俺听恁的，恁说去哪就去哪？！”中年妇女拍了拍全身黄澄澄的泥土，挂着泪痕的脸上裂开一道笑容，说道。
胡书记满脸的胡茬，不苟言笑，只是冷哼一声，转过身，直接朝楼上走去。
卓强等人一直在暗处，今天的他们就是以客人的身份避让着，也不说话，看到孟凡上楼，几人陆陆续续的也跟着走了进去。
围观的村民有的哀声叹气缓缓离开，有的还抱着孩子和一些关系好的低头说三道四，指指点点，有些小孩，年轻人早就打开了，围着树，传来一阵阵的嬉笑声。
来到楼上，孟凡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房间，然后给胡书记和大神倒水。
这时，胡书记却叼着烟赶，一把将桌子上的杯子拿过去说：“行了，有啥话就说，俺听着呢，别弄这一套，俺受不起，怕你在里面下蒙汗药。”
孟凡哭笑不得，难怪胡书记会被孤立，这么怪的脾气，谁也受不了，但孟凡清楚，胡书记是那种典型的直言不讳，心直口快，对事不对人的，但这样的人，最容易得罪人了，胡书记虽然是乡政府一把手，但这种性格，根本玩不过李乡长那帮油嘴滑舌，花里胡哨的人。
给中年妇女接好水，送到她面前，示意喝水，边说道：“胡书记，你也别对我有这么大的偏见，我也是农村的娃，你和我爹一样，爱抽旱烟，他喜欢抽手卷烟。”
听到这，胡书记愣了下，这才脸色有些变化，但还是没说话。
孟凡拉了张椅子，坐在妇女的对面说：“大婶，你说吧，恁儿子咋啦？怎么死的，都跟俺说说。”
“哎哎，说说……”
中年妇女，放下刚抿了一口的水，然后挪了挪身子，说：“孟所长，俺知道你是个好官，不会骗俺老百姓，李乡长那个王八蛋不是人，就是个杀人凶手，他有个儿子叫李海涛，就是俺们乡里最有名的混子，俺们这哪家做生意，开铺子的店都被他欺负过，附近的姑娘女娃，都害怕，躲着他，有家女娃，就被李家的人给糟蹋了，可李家照样活得潇潇洒洒，啥事没有，俺们这片的邻居都恨透了李家，有人去县政府反应过，可是在回来的路上，腿被人打断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惹过李家。俺儿子小辉，跟他死去的爹一样，气不过，非要替那人伸冤，可是小辉那个愣头青咋能是李宏利那个王八蛋的对手呢？小辉被打了好几次，俺劝他别惹李家了，可是小辉不听，又偷摸的查到李宏利贪污的事情，发现李宏利借着假冒名气的事情，给村里人收钱，要钱，俺儿子知道他们是假冒的，说如果李宏利再敢要钱，小辉就去县里对证。李宏利做贼心虚，也就没要，后来又对俺儿子特别的好，让俺儿子到乡政府上班，俺起初也忘了，没想那么多，就让小辉去，可是，谁知道这……这一去……这一去救没回来了……”
说着说着，中年妇女抬起袖口就哭天喊地的一片折腾，孟凡赶忙端起水杯递给中年妇女说：“大婶，大神，恁先别激动，喝口水，慢慢说？！”
中年妇女收回哭泣的表情，带着满脸苦衷的泪花说：“有一天晚上，八点多，俺儿子小辉突然被叫到乡政府，不知道哪个王八犊子给安排的，小……小辉晚上八点跑车去县城，可是……可是，就在半路上，不……不知道从哪来的一帮该是的畜生，把俺儿子堵……堵住，给……给活活的打死了……后来，后来……俺报警，可是……可是你们警察说查不到凶手……县城的公安局……也不管，就……就这样，俺……俺儿子不明不白的死了……”说到最后，中年妇女又是哭声连天，嚎叫一片。
孟凡算是听出了个大概，不过心里却鄙夷的笑了笑，这么不高明的案子，在笨的警察也能查得出来，可公安机关的人却说查不到，很显然的造假。
想到这，孟凡劝说了下中年妇女，然后又对胡书记说：“胡书记，您能给我说说咱们乡政府的情况吗？！”
胡书记冷哼一声说道：“乡政府？！有啥好说的，都是一帮有权有势的王八羔子的人，就我一个老汉，说话一点不中听，到处都被人骂，虽然是个书记，可一点权力都没有，你赵婶子说的对，李家上上下下没有一个好东西，可他们有背景，和之前的王忠军王所长一样，都是县委里有人，李宏利的爹以前是县委的老领导，现在的常务县长就是李宏利他爹的学生，对李家上上下下照顾着呢？！”
看到这，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乡长当时的脸色腾地一下变得绿青绿青的，极为的难看，乡党委的胡书记，却低着头冷笑了下，故作视而不见一般，该干嘛的干嘛？孟凡将身边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心里摸清了个大概。
这时，一位民警走上前，拉着那中年妇女说：“起来起来，干嘛呢这时？没看见乡领导都在忙吗？”
孟凡没说话，他在等，早就料到乡长会比自己更急，但是绝对不会当着自己和全乡村民的面，直接轰走这农村妇女。
“俺们不活了啊，不活了，俺家小辉死的冤枉啊，胡书记，你可要给俺做主啊……”中年妇女腾腾几大步，跑到铺着大红布的会议桌前，扑腾一下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一把鼻子一把泪的甩着。
李乡长也顾不得给孟凡介绍剩下的人了，尴尬的笑了笑，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说：“呵呵，赵家婶子，您先起来行不，你看……这么多人，今天派出所又有大事，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中不？！”
“不中，恁家都是王八羔子，把俺小辉给活活的害死，胡书记啊，你可要给俺评评理……”中年妇女一把鼻子甩在李乡长脸上，闹得周围的人全笑了。
孟凡咳咳了两下，低声问道：“李乡长，这……是怎么回事？！”
“孟所长，你也别问了，这家的娘们就是找事，他们的儿子自己出车祸死了，非要说是李乡长害死的，这不，纠缠了咱们乡政府半年了，非要让我们赔他儿子，这不是胡闹吗？”这时，李乡长身边的一位乡党委的的主任拍着两手，跟真事一样说话了。
“恁她娘的放屁，俺儿子好好的咋能出车祸，分明就是李宏利他那个该死的儿子害死的，俺家小辉就揭穿了李家贪污老百姓的钱的事，就被……”
“够了，赵家媳妇，咋地啦，非要把乡政府给闹塌才行是吗？！”李乡长擦去脸上的鼻涕，恶狠狠的说道。
“呵呵……”
一直没说话的胡书记忽然发出一声冷笑，扶了扶头上的老年帽，叼着一长长的烟杆，抽了两口说：“老百姓从来不会冤枉好人，如果没有原因，赵家也不会血口喷人的，李乡长，自个琢磨琢磨吧？！”
“你……”
李乡长愣了下，无语凝噎的看着胡书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胡言顺是乡党委的老书记了，今天六十多了，满头的白发，是这十里八乡的好书记，谁都知道，如果没有胡书记，终迆乡早就被这帮乡政府年轻的领导班子给毁了。但是胡书记年岁已高，威信自然不如当然，在加上做人又死板，不会给县政府的官员送礼送钱的，没有这帮小年轻的领导班子会拉拢人脉，自然而然的成了乡政府唯一一个说不上话的高官了。
孟凡渐渐的摸清了乡政府这帮人势力的轮廓，低头咳嗽了下说：“李乡长，这件事情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这还是归我们派出所调查对吧，呵呵，你也别生气，这位大婶呢，你也别激动，我孟凡虽然年轻，但能帮的我还是会帮，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对吧，大婶，这样，下午没事的时候，我去你家找你，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行吧？！”
听到这，地上的妇女，愣了下，赶忙用袖子口抹了下脸上的鼻涕和眼泪，也不顾身上的泥土，腾地一下站起身，伸出两只乌黑的手，一把拉住孟凡说：“恁就是市里新来的孟所长吧，俺不懂你们这些头头道道，可是俺儿子确实是被一群王八犊子给害死的，捋了下额前凌乱的发丝，恁能说出这样的话，俺心里舒服多了，恁放心，俺不闹了，我就等，等你们办完这个仪式，然后俺在把这事给你说清楚，恁看中不？”
孟凡一愣，左右看了看，既然这样，架子该摆的还是摆，可以得罪乡政府领导，但绝对不能得罪这一大群村民，第一印象，必须给村民留下个希望的念头。
想到这，孟凡绷着嘴，狠狠的一点头，然后说道：“李乡长，胡书记，这样吧，今天呢，也算是和大家都见面人了，也介绍了，所里的同志也都认识我了，至于这个仪式什么的，就捯到此为止吧。”
听到这，李乡长脸上露出尴尬之色，好像还说什么，但有不好说，得民心得天下的道理谁都懂，无论怎样，也不能让村民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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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笑着，一大群乡领导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唯独乡政府的胡书记却还在低头捏着烟杆，放在嘴上，吧嗒吧嗒的抽着。
孟凡明白胡书记的意思，两眼四下看了看，说：“胡书记和大婶你们都来我办公室说说，你看行吗？这里里外外的这么多人，有什么事也不好谈。”
“行行，孟所长对吧，俺听恁的，恁说去哪就去哪？！”中年妇女拍了拍全身黄澄澄的泥土，挂着泪痕的脸上裂开一道笑容，说道。
胡书记满脸的胡茬，不苟言笑，只是冷哼一声，转过身，直接朝楼上走去。
卓强等人一直在暗处，今天的他们就是以客人的身份避让着，也不说话，看到孟凡上楼，几人陆陆续续的也跟着走了进去。
围观的村民有的哀声叹气缓缓离开，有的还抱着孩子和一些关系好的低头说三道四，指指点点，有些小孩，年轻人早就打开了，围着树，传来一阵阵的嬉笑声。
来到楼上，孟凡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房间，然后给胡书记和大神倒水。
这时，胡书记却叼着烟赶，一把将桌子上的杯子拿过去说：“行了，有啥话就说，俺听着呢，别弄这一套，俺受不起，怕你在里面下蒙汗药。”
孟凡哭笑不得，难怪胡书记会被孤立，这么怪的脾气，谁也受不了，但孟凡清楚，胡书记是那种典型的直言不讳，心直口快，对事不对人的，但这样的人，最容易得罪人了，胡书记虽然是乡政府一把手，但这种性格，根本玩不过李乡长那帮油嘴滑舌，花里胡哨的人。
给中年妇女接好水，送到她面前，示意喝水，边说道：“胡书记，你也别对我有这么大的偏见，我也是农村的娃，你和我爹一样，爱抽旱烟，他喜欢抽手卷烟。”
听到这，胡书记愣了下，这才脸色有些变化，但还是没说话。
孟凡拉了张椅子，坐在妇女的对面说：“大婶，你说吧，恁儿子咋啦？怎么死的，都跟俺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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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妇女，放下刚抿了一口的水，然后挪了挪身子，说：“孟所长，俺知道你是个好官，不会骗俺老百姓，李乡长那个王八蛋不是人，就是个杀人凶手，他有个儿子叫李海涛，就是俺们乡里最有名的混子，俺们这哪家做生意，开铺子的店都被他欺负过，附近的姑娘女娃，都害怕，躲着他，有家女娃，就被李家的人给糟蹋了，可李家照样活得潇潇洒洒，啥事没有，俺们这片的邻居都恨透了李家，有人去县政府反应过，可是在回来的路上，腿被人打断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惹过李家。俺儿子小辉，跟他死去的爹一样，气不过，非要替那人伸冤，可是小辉那个愣头青咋能是李宏利那个王八蛋的对手呢？小辉被打了好几次，俺劝他别惹李家了，可是小辉不听，又偷摸的查到李宏利贪污的事情，发现李宏利借着假冒名气的事情，给村里人收钱，要钱，俺儿子知道他们是假冒的，说如果李宏利再敢要钱，小辉就去县里对证。李宏利做贼心虚，也就没要，后来又对俺儿子特别的好，让俺儿子到乡政府上班，俺起初也忘了，没想那么多，就让小辉去，可是，谁知道这……这一去……这一去救没回来了……”
说着说着，中年妇女抬起袖口就哭天喊地的一片折腾，孟凡赶忙端起水杯递给中年妇女说：“大婶，大神，恁先别激动，喝口水，慢慢说？！”
中年妇女收回哭泣的表情，带着满脸苦衷的泪花说：“有一天晚上，八点多，俺儿子小辉突然被叫到乡政府，不知道哪个王八犊子给安排的，小……小辉晚上八点跑车去县城，可是……可是，就在半路上，不……不知道从哪来的一帮该是的畜生，把俺儿子堵……堵住，给……给活活的打死了……后来，后来……俺报警，可是……可是你们警察说查不到凶手……县城的公安局……也不管，就……就这样，俺……俺儿子不明不白的死了……”说到最后，中年妇女又是哭声连天，嚎叫一片。
孟凡算是听出了个大概，不过心里却鄙夷的笑了笑，这么不高明的案子，在笨的警察也能查得出来，可公安机关的人却说查不到，很显然的造假。
想到这，孟凡劝说了下中年妇女，然后又对胡书记说：“胡书记，您能给我说说咱们乡政府的情况吗？！”
胡书记冷哼一声说道：“乡政府？！有啥好说的，都是一帮有权有势的王八羔子的人，就我一个老汉，说话一点不中听，到处都被人骂，虽然是个书记，可一点权力都没有，你赵婶子说的对，李家上上下下没有一个好东西，可他们有背景，和之前的王忠军王所长一样，都是县委里有人，李宏利的爹以前是县委的老领导，现在的常务县长就是李宏利他爹的学生，对李家上上下下照顾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