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板楯蛮咋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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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呈现在很有钱
从“廖记钱庄”贷出来几笔巨款；那廖记钱庄原本收缩银根，难贷。
只不过文呈有官身、有实业、有质量超级硬的担保人、钱庄里面有内应；
信用也好：文呈一直在拿一部分贷款出来，偿还以前贷款的本利；
而且文呈还是同行…
人家自己也是开钱庄的；同行拆借资金，乃是日常操作。
别人难贷款，文呈却很容易就拿到了大笔大笔的资金。
这些钱，都是巴蜀大地上出产的羊毛，哪能让刘隽薅走！
因此，文呈理直气壮的打定主意当老赖…
他的钱庄越是收紧银根，越是说明刘隽快要跑了！得想方设法多贷一些出来。
既然有钱了，文呈就在采石场盖了无数粮仓；让人四处大肆采购粮食。
同时招兵买马抓紧练兵，以防板楯蛮不听话…
～～～～
“板楯蛮这是要干啥子？”新任犍为郡军长史杜峰，望着打的一地鸡毛的隘口，纳闷不解地问道。
贾龙骑在马上，望着远处溃退回来的军士们，也是一头雾水：“龟儿子跑的飞快，光打埋伏，又不与我军接战；我军只要不追的太急，龚虹便扭头就跑…前面有金山？”
“前面不像有金山吸引，后面也没鬼撵…咱们又不是鬼。这次板楯蛮龚虹部，与往常到一个地方，就抢光、吃光、扒光一个地方的风格迥异；光顾着闷头跑。”
说完，杜峰愈发纳闷了：“哪有这种抢点粮食就跑的劫匪，太不用心了！”
“倾巢而出呐！”
一名佐校尉感叹：“不像出来打劫的，倒像是去走亲戚吃酒席…这是组团去吃大户？”
“屁！”
浓眉大眼睛的贾龙，甩甩马鞭，“哪个县里没大户？干嘛不安安心心吃饱喝足了再换一家？像龚虹这种吃一口就跑的盗贼，真踏马邪门儿的狠…”
“该不会是怕了贾校尉你吧？”佐校尉一脸献媚望着贾龙。
“别吹了，他龚虹会怕饿肚皮，哪会怕某家？”贾龙不愧是目前蜀中最能打的将领…
能够不骄不躁，就具备了名将的基本素养。
贾龙侧着头，纳闷道：“前不久龚虹还敢打敢拼，差点打的老子生活不能自理；这次倾巢而出，又不认认真真打劫…嘶……龟儿子的，难不成想去报仇？”
“报哪门子仇？”军长史杜峰奇道：“谁抢他婆娘了？”
佐校尉哈哈大笑：“婆娘倒是没人抢他的…不洗澡的婆娘，谁会抢？即便瞎眼了，难不成鼻子也堵了？”
“杜长史有所不知；”
贾龙道：“上次龚虹攻打岳池县，被砸掉几颗门牙，吃了大亏…咦，照这行军路线，龟儿子龚虹，真打算去汉安县干仗啊？”
听贾龙如此一说，众将领倒是感觉，有点像这么回事儿了。
“不对啊；”
军佐吏也想的头晕：“这板楯蛮出来打劫，一向是抢到了就赚、被打死了活该，何曾心心念念要报仇雪恨过？”
杜峰点点头：“是呀，劫掠不成被打死了，不怨天不尤人，只怪自己背时…哪有放弃打劫、天远地阔专门跑去寻仇的道理！”
无数颗脑袋，高速运转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来…
～～～～
“不管他了，也许是龚虹想一口气吃个大胖子，直接去富庶的汉安县打秋风呢？”
贾龙下令：“远远跟在龚虹屁股后面，汉安军里有能人，挺能打；到时候与汉安军前后夹击，灭了龚虹！”
板楯蛮战斗力很一般，贾龙最怕把龚虹这近万人马击溃！
这些山沟沟里面跑出来的蛮人，一旦溃败了，那就是漫山遍野地钻山沟，抓都抓不住！
不将龚虹部打惨…打残，不打的龚虹元气大伤，就没用…
白费力气
用不了多久，他又能组团出来打劫。
就这样，官军远远跟在后面追、龚虹在前方撒开脚丫子跑。
日升又日落，岁月匆匆过；跑来跑去你在找什么…
双方跑过了山川河流、跑过了丘陵深沟；
双方是卯足了劲儿，似乎都打算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才是真正的铁脚板儿！
～～～～
“铁打的脚板儿吗？”
文呈看着伍良送来的军报，“从深山老林跑出来，一口气跑过梁平、武胜、岳池…”
陈相感慨道：“真能跑啊！顺道还得打劫，以资补给；蜀道再难，也难不倒他们的铁脚板，厉害！”
“命令！”
文呈开始下令:“命令伍良前往雷公山，召回王霸，统领本次防御诸事。”
“命令伍良转达甘宁，通知梁监军，让其速速回南安县戒备；”
“命令张吉前去通知黎昆、钱封，整军，准备分头扫清各亭台！”
“命令陈相、公孙虎，前去通知老君山整军，随汉安军前往边界布防，隔离贾龙与龚虹两部，放龚虹入内。风可以进来、雨可以进来，不允许贾龙部进入汉安县地界！”
“尊令！”陈相、伍良、张吉、公孙虎等人，齐齐应诺。
～～～～
隔了几日
县寺里，县尉命令各处亭台亭长、亭父、求盗们：
近期，板楯蛮有几分可能，会来劫掠汉安县。
为了护境安民，现命令尔等留守亭台、坚持待援；人在亭在，亭亡人亡。
弃亭而逃者，以畏敌、弃阵逃跑罪论处，斩！
城门吏撤回，换成兵曹衙门接管，由王霸暂领兵曹事务。
“斩…还轮的到他来斩？”东山乡亭舍里，亭父一脸沮丧：“板楯蛮一人一口唾沫，都淹死咱们了，斩个鸟。”
一名求盗也附和：“是啊是啊，就凭咱们十多号人、七八条长矛，固守待援？不消一时三刻，咱们都死光光啰！援兵来替咱们收尸还差不多。”
亭长一脸阴沉：“现在不比平时，大敌当前军令如山，除了死守，还能咋办？”
“要不…”亭父小心翼翼地望着亭长，终究没敢将“跑”字说出来…
战时，终究不是平日
一条「动摇军心」的罪名，亭长就能当场砍了他！
别看平时称兄道弟，鬼才知道那腹黑亭长，会不会借机收拾掉自己！
诸人惶惶，始终拿不定主意。
最终，还是亭长提议道：“要不，咱们凑一笔钱财，孝敬给文君？请他应允咱们，撤回县城去协助城防？”
“善！”、“可！”、“好！”…
嘴上众人倒是支持，可轮到掏腰包的时候，就开始扯皮皮：
“你乃是亭父，掌管日常财物核销、接待过往官员、修缮亭舍…你油水足，得多掏钱。”
“放屁！上次你抓的那个商贾，讹了人家那么多钱，拿出来分润了？求盗里就数你最是心黑手辣、弄的钱也最多，你得多掏！”
“我掏鸟！辛辛苦苦弄半天，一贯钱倒要孝敬八百文给亭长…”
“唉，我区区一个杂役，凭什么要掏那么多？女人都是你们玩剩下的、吃你们的残席、喝你们的剩酒…”
平日里一团和气、商商量量地贪赃枉法；
面临掏钱了，就狗咬狗，满嘴毛…
其实，众人心中，都还存有一丝侥幸：板楯蛮未必会来汉安；来汉安了也未必来东山乡；
来东山乡也未必攻打亭台…
没好处的事情，板楯蛮不会干。
结果大家撕破脸皮伤了和气，终究没商量好份额，行贿之事不了了之…
～～～～
也有亭长水平高，有凝聚力、有号召力：“兄弟们稳住，先留下来看看苗头；若是板楯蛮真打过来了，咱们守在这里就是等死；到时候都跟着我，一起跑它娘的！”
亭父有点不舍：“我，我花了那么多钱买的这个职位，还没回本儿呢！”
“得了吧你，谁还不知道谁？飞鸟都不敢从你头顶飞过…怕你拔它的鸟毛！天大大，你捞多少是个够哟…”
“亭狱里还关着三个小娘子…亭长你看？”
“砍了，拉到竹林里埋掉！”亭长很有魄力，“以后再抓就是了。”
“可，咱们跑了，如何还能回来为官？”
“去益州都尉府，再买一个官身就是了。”亭长自信满满说道：“还有钱买不来的？这年头。”
“唉，可惜了，这汉安县富庶，好弄钱；换一个县，未必能搞这么多钱呐…”
“南安也富庶，买一个那边的亭长、亭父当，也不错嘛！”
“蜀郡好！女子漂亮…唉，可惜了那三个小娘皮…”
～～～～
汉安县一如既往地热闹
板楯蛮逼近县境的消息，被官方刻意淡化。
码头上的大工程，干的热火朝天；使得今年靠力气吃饭的穷苦人，有了长活儿干！
那“码头开发商栈”挺公道，从不以成色不足的铜钱敷衍大伙儿、更不会拖欠工钱；
河对面的“民工新村”已经有了点样子了；
一个大大的泥巴模型，能够让人看明白，自己以后居住的房屋模样。
只见「民工新村」里面房屋整洁美观、巷道宽阔整齐；公用水井、公用院坝、洗衣池…居然还有“村学”？
天呐，我们的娃，竟然有资格入学？
太美咧！
「汉安县宾馆」已经竣工，正在有条不紊地装修；
脚背山上的几大工程，也陆陆续续交付使用；方殷大师已经在筹备“开光典礼”的事情了…
采石场里一座座硕大的粮仓，正在拔地而起！
这些大大小小的工程，无时无刻都在暗示大家：等着吧，好日子在后头呢！
热热闹闹的诸多工地，也使大家感觉到非常安心…
人家官府，会不知道蛮人打到哪里了？官府肯定知晓蛮人会不会来祸害汉安县！
若是蛮人真的要来了，官府定会要求停工、疏散；整顿城防、各个城门加紧盘查奸细…
这不，各个城门口，依旧还是风平浪静的，连“进城人头税”都取消了！
再说了，咱们汉安县兵，又不是没揍过蛮人！
不怕，这次若是蛮人敢来，咱们也去协助官军守城。
大不了再揍他龟儿子一顿
双赢，就是要赢他两回；呃，据说，这是文大人说的！
文呈暗骂一句：我岂会说出来这种拉仇恨的脑瘫话？
那是一个金神病院里面的脑残说的…
文呈现在很有钱
从“廖记钱庄”贷出来几笔巨款；那廖记钱庄原本收缩银根，难贷。
只不过文呈有官身、有实业、有质量超级硬的担保人、钱庄里面有内应；
信用也好：文呈一直在拿一部分贷款出来，偿还以前贷款的本利；
而且文呈还是同行…
人家自己也是开钱庄的；同行拆借资金，乃是日常操作。
别人难贷款，文呈却很容易就拿到了大笔大笔的资金。
这些钱，都是巴蜀大地上出产的羊毛，哪能让刘隽薅走！
因此，文呈理直气壮的打定主意当老赖…
他的钱庄越是收紧银根，越是说明刘隽快要跑了！得想方设法多贷一些出来。
既然有钱了，文呈就在采石场盖了无数粮仓；让人四处大肆采购粮食。
同时招兵买马抓紧练兵，以防板楯蛮不听话…
～～～～
“板楯蛮这是要干啥子？”新任犍为郡军长史杜峰，望着打的一地鸡毛的隘口，纳闷不解地问道。
贾龙骑在马上，望着远处溃退回来的军士们，也是一头雾水：“龟儿子跑的飞快，光打埋伏，又不与我军接战；我军只要不追的太急，龚虹便扭头就跑…前面有金山？”
“前面不像有金山吸引，后面也没鬼撵…咱们又不是鬼。这次板楯蛮龚虹部，与往常到一个地方，就抢光、吃光、扒光一个地方的风格迥异；光顾着闷头跑。”
说完，杜峰愈发纳闷了：“哪有这种抢点粮食就跑的劫匪，太不用心了！”
“倾巢而出呐！”
一名佐校尉感叹：“不像出来打劫的，倒像是去走亲戚吃酒席…这是组团去吃大户？”
“屁！”
浓眉大眼睛的贾龙，甩甩马鞭，“哪个县里没大户？干嘛不安安心心吃饱喝足了再换一家？像龚虹这种吃一口就跑的盗贼，真踏马邪门儿的狠…”
“该不会是怕了贾校尉你吧？”佐校尉一脸献媚望着贾龙。
“别吹了，他龚虹会怕饿肚皮，哪会怕某家？”贾龙不愧是目前蜀中最能打的将领…
能够不骄不躁，就具备了名将的基本素养。
贾龙侧着头，纳闷道：“前不久龚虹还敢打敢拼，差点打的老子生活不能自理；这次倾巢而出，又不认认真真打劫…嘶……龟儿子的，难不成想去报仇？”
“报哪门子仇？”军长史杜峰奇道：“谁抢他婆娘了？”
佐校尉哈哈大笑：“婆娘倒是没人抢他的…不洗澡的婆娘，谁会抢？即便瞎眼了，难不成鼻子也堵了？”
“杜长史有所不知；”
贾龙道：“上次龚虹攻打岳池县，被砸掉几颗门牙，吃了大亏…咦，照这行军路线，龟儿子龚虹，真打算去汉安县干仗啊？”
听贾龙如此一说，众将领倒是感觉，有点像这么回事儿了。
“不对啊；”
军佐吏也想的头晕：“这板楯蛮出来打劫，一向是抢到了就赚、被打死了活该，何曾心心念念要报仇雪恨过？”
杜峰点点头：“是呀，劫掠不成被打死了，不怨天不尤人，只怪自己背时…哪有放弃打劫、天远地阔专门跑去寻仇的道理！”
无数颗脑袋，高速运转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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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了，也许是龚虹想一口气吃个大胖子，直接去富庶的汉安县打秋风呢？”
贾龙下令：“远远跟在龚虹屁股后面，汉安军里有能人，挺能打；到时候与汉安军前后夹击，灭了龚虹！”
板楯蛮战斗力很一般，贾龙最怕把龚虹这近万人马击溃！
这些山沟沟里面跑出来的蛮人，一旦溃败了，那就是漫山遍野地钻山沟，抓都抓不住！
不将龚虹部打惨…打残，不打的龚虹元气大伤，就没用…
白费力气
用不了多久，他又能组团出来打劫。
就这样，官军远远跟在后面追、龚虹在前方撒开脚丫子跑。
日升又日落，岁月匆匆过；跑来跑去你在找什么…
双方跑过了山川河流、跑过了丘陵深沟；
双方是卯足了劲儿，似乎都打算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才是真正的铁脚板儿！
～～～～
“铁打的脚板儿吗？”
文呈看着伍良送来的军报，“从深山老林跑出来，一口气跑过梁平、武胜、岳池…”
陈相感慨道：“真能跑啊！顺道还得打劫，以资补给；蜀道再难，也难不倒他们的铁脚板，厉害！”
“命令！”
文呈开始下令:“命令伍良前往雷公山，召回王霸，统领本次防御诸事。”
“命令伍良转达甘宁，通知梁监军，让其速速回南安县戒备；”
“命令张吉前去通知黎昆、钱封，整军，准备分头扫清各亭台！”
“命令陈相、公孙虎，前去通知老君山整军，随汉安军前往边界布防，隔离贾龙与龚虹两部，放龚虹入内。风可以进来、雨可以进来，不允许贾龙部进入汉安县地界！”
“尊令！”陈相、伍良、张吉、公孙虎等人，齐齐应诺。
～～～～
隔了几日
县寺里，县尉命令各处亭台亭长、亭父、求盗们：
近期，板楯蛮有几分可能，会来劫掠汉安县。
为了护境安民，现命令尔等留守亭台、坚持待援；人在亭在，亭亡人亡。
弃亭而逃者，以畏敌、弃阵逃跑罪论处，斩！
城门吏撤回，换成兵曹衙门接管，由王霸暂领兵曹事务。
“斩…还轮的到他来斩？”东山乡亭舍里，亭父一脸沮丧：“板楯蛮一人一口唾沫，都淹死咱们了，斩个鸟。”
一名求盗也附和：“是啊是啊，就凭咱们十多号人、七八条长矛，固守待援？不消一时三刻，咱们都死光光啰！援兵来替咱们收尸还差不多。”
亭长一脸阴沉：“现在不比平时，大敌当前军令如山，除了死守，还能咋办？”
“要不…”亭父小心翼翼地望着亭长，终究没敢将“跑”字说出来…
战时，终究不是平日
一条「动摇军心」的罪名，亭长就能当场砍了他！
别看平时称兄道弟，鬼才知道那腹黑亭长，会不会借机收拾掉自己！
诸人惶惶，始终拿不定主意。
最终，还是亭长提议道：“要不，咱们凑一笔钱财，孝敬给文君？请他应允咱们，撤回县城去协助城防？”
“善！”、“可！”、“好！”…
嘴上众人倒是支持，可轮到掏腰包的时候，就开始扯皮皮：
“你乃是亭父，掌管日常财物核销、接待过往官员、修缮亭舍…你油水足，得多掏钱。”
“放屁！上次你抓的那个商贾，讹了人家那么多钱，拿出来分润了？求盗里就数你最是心黑手辣、弄的钱也最多，你得多掏！”
“我掏鸟！辛辛苦苦弄半天，一贯钱倒要孝敬八百文给亭长…”
“唉，我区区一个杂役，凭什么要掏那么多？女人都是你们玩剩下的、吃你们的残席、喝你们的剩酒…”
平日里一团和气、商商量量地贪赃枉法；
面临掏钱了，就狗咬狗，满嘴毛…
其实，众人心中，都还存有一丝侥幸：板楯蛮未必会来汉安；来汉安了也未必来东山乡；
来东山乡也未必攻打亭台…
没好处的事情，板楯蛮不会干。
结果大家撕破脸皮伤了和气，终究没商量好份额，行贿之事不了了之…
～～～～
也有亭长水平高，有凝聚力、有号召力：“兄弟们稳住，先留下来看看苗头；若是板楯蛮真打过来了，咱们守在这里就是等死；到时候都跟着我，一起跑它娘的！”
亭父有点不舍：“我，我花了那么多钱买的这个职位，还没回本儿呢！”
“得了吧你，谁还不知道谁？飞鸟都不敢从你头顶飞过…怕你拔它的鸟毛！天大大，你捞多少是个够哟…”
“亭狱里还关着三个小娘子…亭长你看？”
“砍了，拉到竹林里埋掉！”亭长很有魄力，“以后再抓就是了。”
“可，咱们跑了，如何还能回来为官？”
“去益州都尉府，再买一个官身就是了。”亭长自信满满说道：“还有钱买不来的？这年头。”
“唉，可惜了，这汉安县富庶，好弄钱；换一个县，未必能搞这么多钱呐…”
“南安也富庶，买一个那边的亭长、亭父当，也不错嘛！”
“蜀郡好！女子漂亮…唉，可惜了那三个小娘皮…”
～～～～
汉安县一如既往地热闹
板楯蛮逼近县境的消息，被官方刻意淡化。
码头上的大工程，干的热火朝天；使得今年靠力气吃饭的穷苦人，有了长活儿干！
那“码头开发商栈”挺公道，从不以成色不足的铜钱敷衍大伙儿、更不会拖欠工钱；
河对面的“民工新村”已经有了点样子了；
一个大大的泥巴模型，能够让人看明白，自己以后居住的房屋模样。
只见「民工新村」里面房屋整洁美观、巷道宽阔整齐；公用水井、公用院坝、洗衣池…居然还有“村学”？
天呐，我们的娃，竟然有资格入学？
太美咧！
「汉安县宾馆」已经竣工，正在有条不紊地装修；
脚背山上的几大工程，也陆陆续续交付使用；方殷大师已经在筹备“开光典礼”的事情了…
采石场里一座座硕大的粮仓，正在拔地而起！
这些大大小小的工程，无时无刻都在暗示大家：等着吧，好日子在后头呢！
热热闹闹的诸多工地，也使大家感觉到非常安心…
人家官府，会不知道蛮人打到哪里了？官府肯定知晓蛮人会不会来祸害汉安县！
若是蛮人真的要来了，官府定会要求停工、疏散；整顿城防、各个城门加紧盘查奸细…
这不，各个城门口，依旧还是风平浪静的，连“进城人头税”都取消了！
再说了，咱们汉安县兵，又不是没揍过蛮人！
不怕，这次若是蛮人敢来，咱们也去协助官军守城。
大不了再揍他龟儿子一顿
双赢，就是要赢他两回；呃，据说，这是文大人说的！
文呈暗骂一句：我岂会说出来这种拉仇恨的脑瘫话？
那是一个金神病院里面的脑残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