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红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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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兮，你第一次B超做了吗？”在下楼的时候，唯昭突然回过头来问漫兮。经历过一次宫外孕，她特别的敏感这个，希望这件事情不要发生在任何她所认识的女人身上。
“本来应该昨天就可以做的，C医院的B超号好难预约，约到了下周三。”
“要不你换家医院试试，这个还是要早点确定是否在宫内。”B超对设备和医护人员的要求都很高，很多医院都需要提前预约，经常就约不到号，约到号有的也排到很久以后。所以做检查预约B超要放在所有事情的前面，抢号。这是这么多年就医唯昭总结出来经验，也是血的教训。漫兮可能刚刚怀孕做检查还不知道这些，唯昭看到她还没做B超有点着急，担心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发生在漫兮身上。
“嗯，我知道的，明天我打算去B医院看看。”唯昭听漫兮这么说松了一口气。
“你不要觉得我啰嗦啊，怀孕真的是挺危险的。”唯昭想到之前自己的经历，历历在目有点哽咽。
“漫兮，唯昭已一个过来人的经历给你建议，她担心你。”齐修听到妻子的语气有点勉强，想帮她转移注意力，以免她想到伤心事，“老婆，你看看嗨皮，他看到你就笑了。”齐修回过头来，嗨皮竖着被爸爸抱着，透过爸爸的肩膀看到了妈妈，他很开心，今天有这么多人陪着他，还有他最爱的妈妈。
“老公，宝宝还不能竖着抱，脊柱还没长好。”唯昭加快脚步跟上去，有些着急齐修突然把儿子竖着抱着。
“刚才是横着的，但他要起来。老婆，没事的，我用手护着他颈部和头了。他自己想起来说明他已经有准备了。”齐修一边护着儿子的头，一边安慰着唯昭。见唯昭有点担心，他又把嗨皮横抱过来。
“看着小孩子这么可爱，我也想生一个娃来玩玩。”看得出来晓晴很喜欢小孩子，“能让我抱抱嗨皮吗？”
“你也生一个试试吧，很可爱的。但估计也不是玩玩那么轻松。”唯昭真心希望晓晴能够得到幸福。自从有了嗨皮她觉得以前那些伤痛和执拗变淡变无了。至少她不会再觉得活着没啥意思。孩子是母亲的软肋也是母亲的铠甲，有了嗨皮唯昭发现她没有那么固执，一切与儿子有关的事情都可以商量，她也能放低姿态向别人学习，只因为那样可能对嗨皮的成长好，嗨皮可以过得舒服点。
晓晴抱过嗨皮，“唯昭，是这样抱对吧？”
“是的，看你这是母性本能，一下就知道怎么抱了。齐修开始就不知道怎么抱孩子，抱松了怕掉了摔了，抱紧了怕伤到孩子。要是嗨皮不高兴，哭起来他就急得跟猴子一样，老婆怎么办，怎么办，是不是抱紧了？是不是拉臭臭了？是不是饿了？嗨皮高兴时他就高兴一个劲儿的逗，嗨皮哭了就觉得孩子饿了，塞过来吃奶。反正现在我听到他的哭声觉就特别不爽，又要被吃奶了，明明有时候就是他们逗哭了，自己不会哄，就推给我，我也觉得没啥精力哄他，就任着他吃，有时候孩子都吃吐了，那奶都喷得老远了。哎~叫苦也没人理解。”唯昭述说自己心中的酸楚。
一行人简单的吃过晚饭后就散了。
第二天中午时分，唯昭收到漫兮的好消息，B超显示她是宫内。
“嗨皮，要有新的玩伴了哦。”唯昭温和的对嗨皮说道，刮了刮他的小鼻子。嗨皮似乎听懂了唯昭的言语，发出响亮的笑声。
“首先恭喜你啊。你们准备去哪家医院建档啊？”唯昭发信息问漫兮准备去哪家医院做产检。
“B医院的医生说帮我预约他们家医院的摇号。”
“B医院很好，听说管理都是按照香港那边的模式。那边都是抽签决定产检名额的，医院能容纳多少人就放多少号，人不多，不用挤。”
“是吗？希望好运再次降临到我身上，让我中签。”
“会的，小宝宝来找我们当妈妈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嗯，嗯”唯昭仿佛能看到漫兮幸福得笑眯了眼，对着手机屏幕像啄木鸟一样不停的点着头。
吃完午饭，唯昭把嗨皮交给母亲就开始了项目管理的学习，她打算再找工作转到管理岗，管理岗相对于开发岗工作还是要容易许多，对技术的要求也没有开发岗的深，开发岗需要不断的学习新技术，不用每天加班到深夜。这样她可以偶尔赶在嗨皮睡觉之前回到家陪他一会儿。虽说之前在公司内部已经转岗三年但她的职位一直还是挂着软件工程师的职位，她想趁此机会考个证，系统的研究一下这个职位，也为再次求职多一份筹码。听着嗨皮和外婆开心玩耍的声音，唯昭翻阅着似砖块般沉重的书。
“哇~哇~”海皮的哭声响起。
“妈，怎么了？”唯昭闻声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忙忙的跑去妈妈的房间。
“不知道啊，突然哭起来。是不是困了？你看她吃不吃不吃奶。”唯昭妈看到外孙突然哭起来，有点手足无措。
唯昭抱过儿子。轻声哄了一下，“哦~哦~妈妈来了，乖宝宝不哭不哭……”嗨皮听到妈妈的声音慢慢地冷静下来。
“妈，几点了？”
唯昭妈看看手机，“一点多了。”
“这么晚了，那应该是困了，平时这个时候差不多该睡觉了。”
“来我抱他睡吧？”
“妈，你休息会儿吧。我打算试试刚在网上学的嘘拍哄睡法，慢慢培养他自主入睡。”
“什么嘘拍法，小宝，不喜欢，昨天你搞的他哭了快半个小时，声音都哭变了，最后估计都是哭累了睡着的。网上的那些不可信。”外婆有点心疼孙子。
“还是有点效果的，晚上不是只用了15分钟就拍睡了吗？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到时候我上班去了，你胳膊、腰又不好，还能一直抱着他睡啊。他需要的抱睡的时间越来越长，现在也越来越重了。你也知道抱睡的时候他移动就醒，你不要你的胳膊了？”唯昭也是很心疼儿子的，昨天看到儿子哭得厉害的时候，她也是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发出“嘘~嘘~”，可是能有什么办法，长期抱睡对嗨皮的身体发育有影响，婴儿都是浅睡模式，睡眠时间很短，有时候甚至一个小时一醒，如果不会自主入睡，晚上频繁醒，影响深度睡眠会影响孩子的治理和身体发育。她也不想自己上班去了，母亲一个人带儿子太辛苦。
“好吧，你不要太着急，慢慢来。他实在不愿意也不要强迫他。”
“嗯，我知道。”唯昭抱着儿子回到房间，拉上窗帘，帮嗨皮换上睡袋，给嗨皮身体两边放好安抚枕，轻轻的帮嗨皮侧过身来，让他一边腿搭在安抚枕上，手机播放着白噪音，一只手轻按着嗨皮搭在安抚枕上的腿，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嗨皮的屁股。这次嗨皮很配合，挣扎了一会儿，就老老实实的让妈妈拍着屁股。这次不到五分钟他就睡着了。唯昭给儿子盖上毯子，摔了摔胳膊，长时间的做机械运动，手臂的关节处已经麻痹，估计再要多拍一会儿她的胳膊也抬不起来了。唯昭觉得嗨皮有时候很懂事，知道心痛妈妈，很多时候只要妈妈哄哄他就安静下来，乖乖的睡觉，吃奶，不像其他宝宝要到十一二点才睡，半夜哭闹，要抱睡，抱着放不下来。也许嗨皮心痛妈妈，也许嗨皮是个天使，唯昭看着睡着的儿子，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浅浅的酒窝，突然一个微笑浮出儿子白净的脸庞。唯昭瞬间被融化了，拿起手机捕捉这个美好的瞬间。看着睡熟的嗨皮，困意也向她袭来，她轻轻躺在嗨皮的旁边睡下。
下午赶在太阳落山前，唯昭带着嗨皮上天台上晒太阳。这时候漫兮已经在天台上照顾她的花了。
“都怀孕了，还是这么勤劳。”唯昭还是有点担心漫兮这样子大大咧咧。
“没事的，我就剪剪枝条，晒晒水，没有做什么粗重的活儿。”
“还是你们外企好，这么早就下班了。”唯昭有点羡慕。
“要不我推荐一下你，刚好我们那边在招人。”
“我不行的，英语不是很好，已经有三年没有写代码了，做不了开发了。”
“英语不是问题的，跟着项目很快就会了。我们那边也招测试的，像你这样有开发经验的做测试，大家都抢着要的。”
“本来我是打算转管理的，你容我再想想。”
“你这样的履历转去做管理太可惜了。开发都做了那么多年，而且都是世界500强的公司，还是985院校的硕士。”
“还不是因为想要多留点时间陪孩子，我也不甘心的。”
“测试对女生来说很好的，不用像开发那样需要深究技术，女生的细心也很适合发现问题，而且你又有那么多的开发经验加持，肯定不是问题。”
“就算要转也需要准备准备的，我再考虑考虑。”
“那倒是，你考虑考虑吧。”
“今天检查一切还算顺利吧。”
“嗯，很顺利，B医院的医生很有耐心，不像其他医院的医生，一副很忙的样子，你多问一个问题她们都很不耐烦。希望我和宝宝中签，以后产检都在这家医院。”
“对于新手妈妈还是找一家医生态度比较好的医院比较好，初为人母，啥也不知道，肯定是有很多问题的。遇到一个态度不好的医生确实很糟心。再加上怀孕的时候荷尔蒙作怪，孕妈很敏感，他们是医生也是新手妈妈的一个老师吧。不过你们也要有一个抽不中的备选方案吧？”
“嗯，那个医生跟我说了，下两周没抽到，就要尽快找别家做NT检测，先不要管抽签的事情。抽中了会有通知。”
“NT检查应该是十一到十三周，早于这个时间晚于这个时间的都不准确。也是检查胎儿是否健康的第一个检查，因此也很重要。倒时候没约上你可以去我生产的D医院，产科已有三十年了，虽然不是三甲，但是离家近。”
“嗯，还是希望在B医院做产检，排队太累了，关键还不止一次要排队，有的医院，不仅要挂看诊号，B超还要排号，当天做当天排，做一项检查早上一早就去了，中午还不一定做完，时间都浪费在等，可是看医生的时间五分钟还不到。”
“嗯~嗯~我懂的。这种医院病人多医生忙不过来还没啥耐心。我也是经历过的。D医院还好，可是网上预约，病人按时间预约，不需要去很早，在预约时间点前挂了号，在预约的时间点找医生就行。B超也可以到医院提前预约，预约时间去做检查就行。”
“那到时候抽签还没通知我中签去D医院试试。希望宝宝第一项检查能够顺利健康。”
“会健康的。到时候检查放松心态，做好准备，带点巧克力啥的补充体力，检查看宝宝的配合度要花很长时间。当时嗨皮拍NT就花了很长时间，B超做了三遍。”
“为什么做了三遍？”
“医生说他应该是在睡觉还是不想动，一下午也没翻身，一直看不到她的正脸。医生就让出来活动一下再做。”
“哈哈，嗨皮很调皮哦~跟妈妈躲猫猫呢~”漫兮说着用手轻轻刮了下嗨皮的鼻子。嗨皮回以咯咯的笑声。
“反正你放轻松，不要因为时间长了觉得宝宝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当时我就是拍了很久心里挺着急的。”
“嗯，嗯。”漫兮答应着，一边哄着嗨皮，看得出来她已经做好做一个好母亲的准备了，“嗨皮，阿姨肚肚里的是弟弟还是妹妹呢？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你都要跟它做朋友好不好？”
太阳已经落山了，这个季节没有太阳的照射，天很快暗了下来。天黑后，外面有点冷，唯昭与漫兮道别后，就把嗨皮抱回家去了。
“漫兮，你第一次B超做了吗？”在下楼的时候，唯昭突然回过头来问漫兮。经历过一次宫外孕，她特别的敏感这个，希望这件事情不要发生在任何她所认识的女人身上。
“本来应该昨天就可以做的，C医院的B超号好难预约，约到了下周三。”
“要不你换家医院试试，这个还是要早点确定是否在宫内。”B超对设备和医护人员的要求都很高，很多医院都需要提前预约，经常就约不到号，约到号有的也排到很久以后。所以做检查预约B超要放在所有事情的前面，抢号。这是这么多年就医唯昭总结出来经验，也是血的教训。漫兮可能刚刚怀孕做检查还不知道这些，唯昭看到她还没做B超有点着急，担心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发生在漫兮身上。
“嗯，我知道的，明天我打算去B医院看看。”唯昭听漫兮这么说松了一口气。
“你不要觉得我啰嗦啊，怀孕真的是挺危险的。”唯昭想到之前自己的经历，历历在目有点哽咽。
“漫兮，唯昭已一个过来人的经历给你建议，她担心你。”齐修听到妻子的语气有点勉强，想帮她转移注意力，以免她想到伤心事，“老婆，你看看嗨皮，他看到你就笑了。”齐修回过头来，嗨皮竖着被爸爸抱着，透过爸爸的肩膀看到了妈妈，他很开心，今天有这么多人陪着他，还有他最爱的妈妈。
“老公，宝宝还不能竖着抱，脊柱还没长好。”唯昭加快脚步跟上去，有些着急齐修突然把儿子竖着抱着。
“刚才是横着的，但他要起来。老婆，没事的，我用手护着他颈部和头了。他自己想起来说明他已经有准备了。”齐修一边护着儿子的头，一边安慰着唯昭。见唯昭有点担心，他又把嗨皮横抱过来。
“看着小孩子这么可爱，我也想生一个娃来玩玩。”看得出来晓晴很喜欢小孩子，“能让我抱抱嗨皮吗？”
“你也生一个试试吧，很可爱的。但估计也不是玩玩那么轻松。”唯昭真心希望晓晴能够得到幸福。自从有了嗨皮她觉得以前那些伤痛和执拗变淡变无了。至少她不会再觉得活着没啥意思。孩子是母亲的软肋也是母亲的铠甲，有了嗨皮唯昭发现她没有那么固执，一切与儿子有关的事情都可以商量，她也能放低姿态向别人学习，只因为那样可能对嗨皮的成长好，嗨皮可以过得舒服点。
晓晴抱过嗨皮，“唯昭，是这样抱对吧？”
“是的，看你这是母性本能，一下就知道怎么抱了。齐修开始就不知道怎么抱孩子，抱松了怕掉了摔了，抱紧了怕伤到孩子。要是嗨皮不高兴，哭起来他就急得跟猴子一样，老婆怎么办，怎么办，是不是抱紧了？是不是拉臭臭了？是不是饿了？嗨皮高兴时他就高兴一个劲儿的逗，嗨皮哭了就觉得孩子饿了，塞过来吃奶。反正现在我听到他的哭声觉就特别不爽，又要被吃奶了，明明有时候就是他们逗哭了，自己不会哄，就推给我，我也觉得没啥精力哄他，就任着他吃，有时候孩子都吃吐了，那奶都喷得老远了。哎~叫苦也没人理解。”唯昭述说自己心中的酸楚。
一行人简单的吃过晚饭后就散了。
第二天中午时分，唯昭收到漫兮的好消息，B超显示她是宫内。
“嗨皮，要有新的玩伴了哦。”唯昭温和的对嗨皮说道，刮了刮他的小鼻子。嗨皮似乎听懂了唯昭的言语，发出响亮的笑声。
“首先恭喜你啊。你们准备去哪家医院建档啊？”唯昭发信息问漫兮准备去哪家医院做产检。
“B医院的医生说帮我预约他们家医院的摇号。”
“B医院很好，听说管理都是按照香港那边的模式。那边都是抽签决定产检名额的，医院能容纳多少人就放多少号，人不多，不用挤。”
“是吗？希望好运再次降临到我身上，让我中签。”
“会的，小宝宝来找我们当妈妈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嗯，嗯”唯昭仿佛能看到漫兮幸福得笑眯了眼，对着手机屏幕像啄木鸟一样不停的点着头。
吃完午饭，唯昭把嗨皮交给母亲就开始了项目管理的学习，她打算再找工作转到管理岗，管理岗相对于开发岗工作还是要容易许多，对技术的要求也没有开发岗的深，开发岗需要不断的学习新技术，不用每天加班到深夜。这样她可以偶尔赶在嗨皮睡觉之前回到家陪他一会儿。虽说之前在公司内部已经转岗三年但她的职位一直还是挂着软件工程师的职位，她想趁此机会考个证，系统的研究一下这个职位，也为再次求职多一份筹码。听着嗨皮和外婆开心玩耍的声音，唯昭翻阅着似砖块般沉重的书。
“哇~哇~”海皮的哭声响起。
“妈，怎么了？”唯昭闻声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忙忙的跑去妈妈的房间。
“不知道啊，突然哭起来。是不是困了？你看她吃不吃不吃奶。”唯昭妈看到外孙突然哭起来，有点手足无措。
唯昭抱过儿子。轻声哄了一下，“哦~哦~妈妈来了，乖宝宝不哭不哭……”嗨皮听到妈妈的声音慢慢地冷静下来。
“妈，几点了？”
唯昭妈看看手机，“一点多了。”
“这么晚了，那应该是困了，平时这个时候差不多该睡觉了。”
“来我抱他睡吧？”
“妈，你休息会儿吧。我打算试试刚在网上学的嘘拍哄睡法，慢慢培养他自主入睡。”
“什么嘘拍法，小宝，不喜欢，昨天你搞的他哭了快半个小时，声音都哭变了，最后估计都是哭累了睡着的。网上的那些不可信。”外婆有点心疼孙子。
“还是有点效果的，晚上不是只用了15分钟就拍睡了吗？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到时候我上班去了，你胳膊、腰又不好，还能一直抱着他睡啊。他需要的抱睡的时间越来越长，现在也越来越重了。你也知道抱睡的时候他移动就醒，你不要你的胳膊了？”唯昭也是很心疼儿子的，昨天看到儿子哭得厉害的时候，她也是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发出“嘘~嘘~”，可是能有什么办法，长期抱睡对嗨皮的身体发育有影响，婴儿都是浅睡模式，睡眠时间很短，有时候甚至一个小时一醒，如果不会自主入睡，晚上频繁醒，影响深度睡眠会影响孩子的治理和身体发育。她也不想自己上班去了，母亲一个人带儿子太辛苦。
“好吧，你不要太着急，慢慢来。他实在不愿意也不要强迫他。”
“嗯，我知道。”唯昭抱着儿子回到房间，拉上窗帘，帮嗨皮换上睡袋，给嗨皮身体两边放好安抚枕，轻轻的帮嗨皮侧过身来，让他一边腿搭在安抚枕上，手机播放着白噪音，一只手轻按着嗨皮搭在安抚枕上的腿，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嗨皮的屁股。这次嗨皮很配合，挣扎了一会儿，就老老实实的让妈妈拍着屁股。这次不到五分钟他就睡着了。唯昭给儿子盖上毯子，摔了摔胳膊，长时间的做机械运动，手臂的关节处已经麻痹，估计再要多拍一会儿她的胳膊也抬不起来了。唯昭觉得嗨皮有时候很懂事，知道心痛妈妈，很多时候只要妈妈哄哄他就安静下来，乖乖的睡觉，吃奶，不像其他宝宝要到十一二点才睡，半夜哭闹，要抱睡，抱着放不下来。也许嗨皮心痛妈妈，也许嗨皮是个天使，唯昭看着睡着的儿子，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浅浅的酒窝，突然一个微笑浮出儿子白净的脸庞。唯昭瞬间被融化了，拿起手机捕捉这个美好的瞬间。看着睡熟的嗨皮，困意也向她袭来，她轻轻躺在嗨皮的旁边睡下。
下午赶在太阳落山前，唯昭带着嗨皮上天台上晒太阳。这时候漫兮已经在天台上照顾她的花了。
“都怀孕了，还是这么勤劳。”唯昭还是有点担心漫兮这样子大大咧咧。
“没事的，我就剪剪枝条，晒晒水，没有做什么粗重的活儿。”
“还是你们外企好，这么早就下班了。”唯昭有点羡慕。
“要不我推荐一下你，刚好我们那边在招人。”
“我不行的，英语不是很好，已经有三年没有写代码了，做不了开发了。”
“英语不是问题的，跟着项目很快就会了。我们那边也招测试的，像你这样有开发经验的做测试，大家都抢着要的。”
“本来我是打算转管理的，你容我再想想。”
“你这样的履历转去做管理太可惜了。开发都做了那么多年，而且都是世界500强的公司，还是985院校的硕士。”
“还不是因为想要多留点时间陪孩子，我也不甘心的。”
“测试对女生来说很好的，不用像开发那样需要深究技术，女生的细心也很适合发现问题，而且你又有那么多的开发经验加持，肯定不是问题。”
“就算要转也需要准备准备的，我再考虑考虑。”
“那倒是，你考虑考虑吧。”
“今天检查一切还算顺利吧。”
“嗯，很顺利，B医院的医生很有耐心，不像其他医院的医生，一副很忙的样子，你多问一个问题她们都很不耐烦。希望我和宝宝中签，以后产检都在这家医院。”
“对于新手妈妈还是找一家医生态度比较好的医院比较好，初为人母，啥也不知道，肯定是有很多问题的。遇到一个态度不好的医生确实很糟心。再加上怀孕的时候荷尔蒙作怪，孕妈很敏感，他们是医生也是新手妈妈的一个老师吧。不过你们也要有一个抽不中的备选方案吧？”
“嗯，那个医生跟我说了，下两周没抽到，就要尽快找别家做NT检测，先不要管抽签的事情。抽中了会有通知。”
“NT检查应该是十一到十三周，早于这个时间晚于这个时间的都不准确。也是检查胎儿是否健康的第一个检查，因此也很重要。倒时候没约上你可以去我生产的D医院，产科已有三十年了，虽然不是三甲，但是离家近。”
“嗯，还是希望在B医院做产检，排队太累了，关键还不止一次要排队，有的医院，不仅要挂看诊号，B超还要排号，当天做当天排，做一项检查早上一早就去了，中午还不一定做完，时间都浪费在等，可是看医生的时间五分钟还不到。”
“嗯~嗯~我懂的。这种医院病人多医生忙不过来还没啥耐心。我也是经历过的。D医院还好，可是网上预约，病人按时间预约，不需要去很早，在预约时间点前挂了号，在预约的时间点找医生就行。B超也可以到医院提前预约，预约时间去做检查就行。”
“那到时候抽签还没通知我中签去D医院试试。希望宝宝第一项检查能够顺利健康。”
“会健康的。到时候检查放松心态，做好准备，带点巧克力啥的补充体力，检查看宝宝的配合度要花很长时间。当时嗨皮拍NT就花了很长时间，B超做了三遍。”
“为什么做了三遍？”
“医生说他应该是在睡觉还是不想动，一下午也没翻身，一直看不到她的正脸。医生就让出来活动一下再做。”
“哈哈，嗨皮很调皮哦~跟妈妈躲猫猫呢~”漫兮说着用手轻轻刮了下嗨皮的鼻子。嗨皮回以咯咯的笑声。
“反正你放轻松，不要因为时间长了觉得宝宝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当时我就是拍了很久心里挺着急的。”
“嗯，嗯。”漫兮答应着，一边哄着嗨皮，看得出来她已经做好做一个好母亲的准备了，“嗨皮，阿姨肚肚里的是弟弟还是妹妹呢？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你都要跟它做朋友好不好？”
太阳已经落山了，这个季节没有太阳的照射，天很快暗了下来。天黑后，外面有点冷，唯昭与漫兮道别后，就把嗨皮抱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