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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梦境与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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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斯突然感到一阵寒意，她纤细的肩膀微微颤抖，侍女长贝罗妮卡见状，关切地问道：
“您没事吧？”
“我刚才突然觉得……毛骨悚然。”
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仿佛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上了一样，就像当初在圣城阿斯，被帕特里克注视时的那种感觉。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可能是有点着凉了。”
贝罗妮卡拿来一条羊绒披肩，轻轻地披在阿里斯的肩上。
“也许吧。”
这种奇怪的感觉，她无法用语言形容，只能祈祷真的是着凉了。然而，即使喝了热茶，休息了一会儿，那种不安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
“明明一切都很好……为什么，我还会感到不安呢？”
阿里斯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担忧。这种话，她无法对里卡尔说出口。
“可能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吧。”
贝罗妮卡以为她是为了和莱昂王国断绝国交的事而烦恼。
“关于王国的事，我反而觉得很轻松，轻松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番话听起来或许有些无情，但这却是她的真心话。
“难道是因为，我现在太幸福了，所以才会感到不安吗？”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温柔而强大的丈夫，给了她依靠，让她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她在这里，没有任何不适，每一天都过得充实而温暖。这是她人生中从未有过的体验。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如此满足。”
“您一定会越来越幸福的。”
贝罗妮卡的安慰，让阿里斯的心情平静了一些。也许是因为过去独自一人度过了太久，所以才会对现在大公府的生活感到患得患失吧。
“是啊，那些糟糕的关系，都已经结束了。”
阿里斯努力压抑着心中的不安。她以为，既然已经和帕特里克，以及莱昂王国断绝了关系，就再也不会和他们有任何瓜葛了。
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 ? ?
里卡尔派侍从传话，说会议要开到很晚，今晚不能回来陪她了。阿里斯有些失望，她早早地躺下休息，却陷入了一个迷雾重重的梦境。
[找到它。]
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和她在自杀后，陷入黑暗时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
[找到你最珍贵的东西。]
那个声音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
[如果你没有最珍贵的东西……那就回去找。]
这一次，她终于听清了这句话。当初，她被绝望吞噬，根本没有仔细听对方说了什么。阿里斯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但她心中充满了疑惑。
“你是血石吗？是因为我没有最珍贵的东西，所以你才让我回到过去的吗？”
“如果我找到了最珍贵的东西，会怎么样？血石……到底是什么？”
迷雾依然浓重，阿里斯焦急地问道。即使是在梦里，她也感觉到那块闪耀的碎片在嗡嗡作响，仿佛在和什么东西共鸣。
“你已经寄宿在我的身体里了！告诉我，血石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会……”
迷雾越来越浓，她感觉呼吸困难，无法再说下去。
[血石，是龙的灵魂碎片，是那些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的生物，最后的残片。]
那个声音，和她的祖母索菲亚一样，平静而忧伤。
[它渴望实现人类的愿望，消耗掉最后的力量，然后彻底消失。]
不知为何，她对这段对话感到莫名的熟悉。
[你一直在听，但是……每次醒来，你都会忘记。]
每次睡醒之后，她都会感到一丝异样，但她以为那只是一场普通的梦，醒来就会忘记的那种梦。
[你的意识，正在逐渐靠近我。总有一天，你即使醒来，也不会忘记。]
“我们以前，是不是也说过同样的话？每次都是我忘记了吗？”
阿里斯并不害怕那个声音，也不害怕血石的存在。虽然她本能地感觉到，那是一股强大的力量，但她却觉得，那是一个温暖的存在。
“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让我回到过去？”
[你只是个凡人，你无法理解。而且，我始终没有弄明白，你究竟许下了什么愿望。]
“当时，我……已经绝望了。”
她只记得这一点。巨大的悲伤和绝望，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也失去了许愿的勇气。
[我无法理解你的感受。]
“你是想让我相信，你是龙吗？”
[我们已经在传说中死去，剩下的，只有需要消耗的力量，以及灵魂的碎片……我，想要消失。]
“所以，你才会实现我的愿望？”
[你……还没有找到你最珍贵的东西。也许是因为，你是这个时间轴上唯一的异物。]
“什么意思？什么叫异物？”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从未来回来的。你，是唯一一个不符合常理的存在。]
迷雾越来越浓，仿佛无数条丝线交织在一起。阿里斯害怕醒来后，就会忘记这场梦。
“我不想忘记这场梦，我该怎么办？”
[人类，是无法理解的。你们的意识，和我们不同。但是，你和另一块血石的接触，正在唤醒你的记忆。]
“你知道里卡尔的血石吗？那也是你的力量吗？要怎样才能解除他的诅咒……”
[找到你最珍贵的东西。我，想要消失。]
那个声音越来越远，依然带着一丝悲伤和温暖。
“我不能忘记。”
梦中的阿里斯，拼命地想着。但那个神秘的声音，已经消失了。
“即使是梦，我也要记住。”
有些梦，即使醒来之后，即使过了很久，依然会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中。最重要的是，醒来那一刻的冲击。阿里斯没有犹豫太久。
“这是一场梦，我的梦，所以，我可以控制它！”
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个她最不愿回忆的画面。阿里斯强迫自己回忆起那个让她痛不欲生的场景，也许是因为梦境已经被她扰乱，那个场景很快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那是皇后寝宫，她的手里，握着那块血石。
“我绝对不能忘记这场梦。”
阿里斯回忆着当时的感觉，用血石割破了自己的喉咙。绝望的感觉，和当初一样清晰，剧烈的疼痛和悔恨，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心脏。
? ? ?
“啊……啊……”
阿里斯猛地惊醒，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脖子。她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但她的脖子完好无损，也没有流血。
“这里是……这里是……”
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恐惧和痛苦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她撕裂。
“不，这里是……这里是……里卡尔在的地方。”
阿里斯拼命地呼唤着里卡尔的名字，她必须让自己清醒过来，否则她会因为心脏负荷过重而死去。
“没事了。”
她的心跳终于慢慢恢复了正常，熟悉的房间，也让她安心了不少。
“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阿里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感到口干舌燥，伸手去拿床头的杯子，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里握着什么东西。
“我……”
她做了一个噩梦，一个让她回到过去，回到那个最可怕的日子的噩梦。她在梦里，用血石割破了自己的喉咙，那种痛苦，依然清晰地印刻在她的脑海中。
“不，在那之前……”
阿里斯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对了，在梦里也是这样，她故意回忆起那天发生的事，然后看向自己的手，血石就出现了。
“我……想要记住什么……”
突然，她脑海中灵光一闪，她连忙从抽屉里拿出纸笔，飞快地写下所有她能想到的词语，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龙的灵魂……？”
她知道血石拥有强大的力量，但龙的灵魂，这也太荒谬了。她的祖母索菲亚只说过，那是一块可以实现愿望的石头，怎么会和传说中的龙扯上关系呢？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龙。”
阿里斯喃喃自语道。
“但是……我前世的事，也不是梦啊。”
那份绝望，是真实存在的。她脖子上的碎片，就是她曾经死过一次的证据。还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19岁。
“没错，我回到了过去。”
阿里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肯定。
“而且，也许……”
她突然停了下来。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从未来回来的。你，是唯一一个不符合常理的存在。]
她早就猜到了这一点，但现在，这句话却让她想到了另一件事。
“据说，里卡尔因为血石的诅咒……会释放毒气，伤害所有靠近他的人。”
她的蓝色眼眸，微微颤抖着。
“而我……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如果那个声音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就是唯一一个不属于这个时间轴的人。
“一个不符合常理的异物。”
如果里卡尔的血石诅咒，只对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她无效，那么……
“我，真的是独一无二的。”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一股莫名的力量和勇气，涌上心头。阿里斯猛地掀开被子，她现在就要见到里卡尔，即使现在是深夜，即使她不应该擅自闯入他的房间，她也必须现在就见到他。
“大公夫人殿下，您怎么……”
她急匆匆地打开房门，侍女长丽塔惊讶地看着她。
“我要见大公殿下。”
“现在是深夜，大公殿下已经休息了。”
阿里斯没有理会她的话，随手拿起沙发上的羊绒披肩，裹在身上。她现在没有时间换衣服了。
“带我去大公殿下的房间，这是命令。”
她语气坚决地说道。
“有什么事，等明天再……”
“我会亲自向大公殿下解释，现在，立刻带我去见他。”
阿里斯一反常态的强势，让丽塔愣了一下。侍从长赫伦见状，连忙拿起烛台，走到阿里斯面前。他知道，如果他不带路，阿里斯肯定会自己冲出去。
“我们走吧。”
阿里斯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黑暗之中。
阿里斯突然感到一阵寒意，她纤细的肩膀微微颤抖，侍女长贝罗妮卡见状，关切地问道：
“您没事吧？”
“我刚才突然觉得……毛骨悚然。”
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仿佛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上了一样，就像当初在圣城阿斯，被帕特里克注视时的那种感觉。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可能是有点着凉了。”
贝罗妮卡拿来一条羊绒披肩，轻轻地披在阿里斯的肩上。
“也许吧。”
这种奇怪的感觉，她无法用语言形容，只能祈祷真的是着凉了。然而，即使喝了热茶，休息了一会儿，那种不安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
“明明一切都很好……为什么，我还会感到不安呢？”
阿里斯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担忧。这种话，她无法对里卡尔说出口。
“可能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吧。”
贝罗妮卡以为她是为了和莱昂王国断绝国交的事而烦恼。
“关于王国的事，我反而觉得很轻松，轻松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番话听起来或许有些无情，但这却是她的真心话。
“难道是因为，我现在太幸福了，所以才会感到不安吗？”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温柔而强大的丈夫，给了她依靠，让她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她在这里，没有任何不适，每一天都过得充实而温暖。这是她人生中从未有过的体验。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如此满足。”
“您一定会越来越幸福的。”
贝罗妮卡的安慰，让阿里斯的心情平静了一些。也许是因为过去独自一人度过了太久，所以才会对现在大公府的生活感到患得患失吧。
“是啊，那些糟糕的关系，都已经结束了。”
阿里斯努力压抑着心中的不安。她以为，既然已经和帕特里克，以及莱昂王国断绝了关系，就再也不会和他们有任何瓜葛了。
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 ? ?
里卡尔派侍从传话，说会议要开到很晚，今晚不能回来陪她了。阿里斯有些失望，她早早地躺下休息，却陷入了一个迷雾重重的梦境。
[找到它。]
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和她在自杀后，陷入黑暗时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
[找到你最珍贵的东西。]
那个声音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
[如果你没有最珍贵的东西……那就回去找。]
这一次，她终于听清了这句话。当初，她被绝望吞噬，根本没有仔细听对方说了什么。阿里斯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但她心中充满了疑惑。
“你是血石吗？是因为我没有最珍贵的东西，所以你才让我回到过去的吗？”
“如果我找到了最珍贵的东西，会怎么样？血石……到底是什么？”
迷雾依然浓重，阿里斯焦急地问道。即使是在梦里，她也感觉到那块闪耀的碎片在嗡嗡作响，仿佛在和什么东西共鸣。
“你已经寄宿在我的身体里了！告诉我，血石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会……”
迷雾越来越浓，她感觉呼吸困难，无法再说下去。
[血石，是龙的灵魂碎片，是那些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的生物，最后的残片。]
那个声音，和她的祖母索菲亚一样，平静而忧伤。
[它渴望实现人类的愿望，消耗掉最后的力量，然后彻底消失。]
不知为何，她对这段对话感到莫名的熟悉。
[你一直在听，但是……每次醒来，你都会忘记。]
每次睡醒之后，她都会感到一丝异样，但她以为那只是一场普通的梦，醒来就会忘记的那种梦。
[你的意识，正在逐渐靠近我。总有一天，你即使醒来，也不会忘记。]
“我们以前，是不是也说过同样的话？每次都是我忘记了吗？”
阿里斯并不害怕那个声音，也不害怕血石的存在。虽然她本能地感觉到，那是一股强大的力量，但她却觉得，那是一个温暖的存在。
“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让我回到过去？”
[你只是个凡人，你无法理解。而且，我始终没有弄明白，你究竟许下了什么愿望。]
“当时，我……已经绝望了。”
她只记得这一点。巨大的悲伤和绝望，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也失去了许愿的勇气。
[我无法理解你的感受。]
“你是想让我相信，你是龙吗？”
[我们已经在传说中死去，剩下的，只有需要消耗的力量，以及灵魂的碎片……我，想要消失。]
“所以，你才会实现我的愿望？”
[你……还没有找到你最珍贵的东西。也许是因为，你是这个时间轴上唯一的异物。]
“什么意思？什么叫异物？”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从未来回来的。你，是唯一一个不符合常理的存在。]
迷雾越来越浓，仿佛无数条丝线交织在一起。阿里斯害怕醒来后，就会忘记这场梦。
“我不想忘记这场梦，我该怎么办？”
[人类，是无法理解的。你们的意识，和我们不同。但是，你和另一块血石的接触，正在唤醒你的记忆。]
“你知道里卡尔的血石吗？那也是你的力量吗？要怎样才能解除他的诅咒……”
[找到你最珍贵的东西。我，想要消失。]
那个声音越来越远，依然带着一丝悲伤和温暖。
“我不能忘记。”
梦中的阿里斯，拼命地想着。但那个神秘的声音，已经消失了。
“即使是梦，我也要记住。”
有些梦，即使醒来之后，即使过了很久，依然会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中。最重要的是，醒来那一刻的冲击。阿里斯没有犹豫太久。
“这是一场梦，我的梦，所以，我可以控制它！”
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个她最不愿回忆的画面。阿里斯强迫自己回忆起那个让她痛不欲生的场景，也许是因为梦境已经被她扰乱，那个场景很快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那是皇后寝宫，她的手里，握着那块血石。
“我绝对不能忘记这场梦。”
阿里斯回忆着当时的感觉，用血石割破了自己的喉咙。绝望的感觉，和当初一样清晰，剧烈的疼痛和悔恨，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心脏。
? ? ?
“啊……啊……”
阿里斯猛地惊醒，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脖子。她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但她的脖子完好无损，也没有流血。
“这里是……这里是……”
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恐惧和痛苦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她撕裂。
“不，这里是……这里是……里卡尔在的地方。”
阿里斯拼命地呼唤着里卡尔的名字，她必须让自己清醒过来，否则她会因为心脏负荷过重而死去。
“没事了。”
她的心跳终于慢慢恢复了正常，熟悉的房间，也让她安心了不少。
“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阿里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感到口干舌燥，伸手去拿床头的杯子，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里握着什么东西。
“我……”
她做了一个噩梦，一个让她回到过去，回到那个最可怕的日子的噩梦。她在梦里，用血石割破了自己的喉咙，那种痛苦，依然清晰地印刻在她的脑海中。
“不，在那之前……”
阿里斯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对了，在梦里也是这样，她故意回忆起那天发生的事，然后看向自己的手，血石就出现了。
“我……想要记住什么……”
突然，她脑海中灵光一闪，她连忙从抽屉里拿出纸笔，飞快地写下所有她能想到的词语，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龙的灵魂……？”
她知道血石拥有强大的力量，但龙的灵魂，这也太荒谬了。她的祖母索菲亚只说过，那是一块可以实现愿望的石头，怎么会和传说中的龙扯上关系呢？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龙。”
阿里斯喃喃自语道。
“但是……我前世的事，也不是梦啊。”
那份绝望，是真实存在的。她脖子上的碎片，就是她曾经死过一次的证据。还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19岁。
“没错，我回到了过去。”
阿里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肯定。
“而且，也许……”
她突然停了下来。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从未来回来的。你，是唯一一个不符合常理的存在。]
她早就猜到了这一点，但现在，这句话却让她想到了另一件事。
“据说，里卡尔因为血石的诅咒……会释放毒气，伤害所有靠近他的人。”
她的蓝色眼眸，微微颤抖着。
“而我……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如果那个声音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就是唯一一个不属于这个时间轴的人。
“一个不符合常理的异物。”
如果里卡尔的血石诅咒，只对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她无效，那么……
“我，真的是独一无二的。”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一股莫名的力量和勇气，涌上心头。阿里斯猛地掀开被子，她现在就要见到里卡尔，即使现在是深夜，即使她不应该擅自闯入他的房间，她也必须现在就见到他。
“大公夫人殿下，您怎么……”
她急匆匆地打开房门，侍女长丽塔惊讶地看着她。
“我要见大公殿下。”
“现在是深夜，大公殿下已经休息了。”
阿里斯没有理会她的话，随手拿起沙发上的羊绒披肩，裹在身上。她现在没有时间换衣服了。
“带我去大公殿下的房间，这是命令。”
她语气坚决地说道。
“有什么事，等明天再……”
“我会亲自向大公殿下解释，现在，立刻带我去见他。”
阿里斯一反常态的强势，让丽塔愣了一下。侍从长赫伦见状，连忙拿起烛台，走到阿里斯面前。他知道，如果他不带路，阿里斯肯定会自己冲出去。
“我们走吧。”
阿里斯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