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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血之契约，暗影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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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特里克警惕地盯着装着龙血石的盒子。
“如果你是骗我的……”
“臣下怎么敢欺骗陛下？这上面确实记载着，只有真正的主人将鲜血滴在盒子里的龙血石上，龙血石的意志才会回应他。”
在皇帝身上制造伤口是大不敬的罪过，哪怕只是一滴血也不行。
“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以召集其他贤者来解读这个盒子上的古语。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你确定已经找皇家学者确认过了？”
“当然，上面那些象征性的图画文字，臣下也已经和皇家图书馆的记录一一对比过了。”
帝国虽然不向贤者寻求建议，但为了解读历史记录和古语，历代皇帝都供养着一批学者。他们虽然没有贤者那般智慧超群，但在解读古语方面，却是这片大陆上最顶尖的。
“既然如此，那解读应该不会出错。”
帕特里克说的没错，至少到目前为止，里肯说的都是实话。但他也不知道，究竟谁才是真正的主人，所谓的“意志回应”又是什么意思。
“我要怎么做，才能和这块龙血石产生共鸣？详细说来。”
“是……据说，要在午夜时分，于密室之中，杜绝一切光线，包括月光，然后将陛下的鲜血滴在这块石头上……之后，龙血石自然会臣服于您。”
帕特里克眯起眼睛，紧紧盯着装着龙血石的盒子。里卡尔的力量，绝非凡人所能拥有，所以这个荒诞的说法，似乎也并非完全没有可信度。
“奇怪。”
“啊？”
里肯的背上顿时冒出一层冷汗。
“龙血石是我 ancestors 的东西，是阿尔贝图斯 ancestors 从我们这里偷走的。难道说，窃贼也能得到龙血石的认可，成为它的主人吗？”
“这……这怎么可能……所以说，阿尔贝图斯家族才会遭到诅咒啊！”
里肯慌乱地解释道。
“为什么大公家族一直龟缩在北方，不敢露面？那是因为，他们一直在 desperately 地压制着诅咒！”
坏掉的钟表，一天也有两次会准。虽然里肯自己没有意识到，但他现在说的话，却是事实。
“无法与龙血石意志产生共鸣的人，是无法理解那神圣力量的。只有陛下，您才能做到。”
“没错，这块龙血石真正的主人，只有贝恩哈特家族。”
帕特里克想起了在教皇厅见到里卡尔时，感受到的那股令人窒息的黑暗力量。那绝对不是什么正派的力量，就连他这个冷血无情的人都感到恐惧，可见其邪恶程度。
“里肯，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如果泄露出去半个字，你和你的家族就等着被灭族吧，凯厄斯公爵也保不了你。”
“臣下明白。”
帕特里克用充满怀疑的绿眼睛，扫视着跪在地上的里肯。
“你为了解读这个盒子，也辛苦了。作为奖励，今天你就留在皇宫里休息吧。”
“啊……陛下……可是……”
“这是命令。”
里肯掩饰着内心的不安，低着头不敢说话。皇帝这是要在他身上试探，如果午夜之后，龙血石没有反应，他就要拿里肯是问。
“臣下……遵命。”
虽然帕特里克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但里肯也无计可施。好在，他真正的主人是凯厄斯公爵，就算皇帝出了什么事，他也有退路，甚至还能得到嘉奖。
“臣下和家族上下，永远铭记陛下的恩情。”
“好了，把盒子留下，你可以退下了。”
“是，陛下。”
里肯强忍着双腿的颤抖，退出房间，直到戴着兜帽，他才敢伸手去擦拭脖子上渗出的冷汗。
“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他低声自语道。这些年来，他以里肯之名，犯下了无数罪恶，但像这次这样无法预料结果的事情，还是第一次遇到。不过，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赌上家族的命运。
“里肯贤者，陛下已经为您安排好了住处，请随我来。”
侍卫长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知道了。”
虽然今天无法离开皇宫，但好在塔莎还在皇后身边，他可以通过她，将消息传递给凯厄斯公爵。这也要多亏了公爵，提前买通了皇宫里的人。
“没错，选择凯厄斯公爵做我的主人，真是太明智了。这是我们里肯家族，恢复往日荣光的唯一机会。”
被贤者联盟驱逐的家族，几乎不可能再有翻身之日。但这一次，幸运女神似乎站在了里肯家族这边。他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成为帝国首席贤者，权倾朝野的未来，努力不去想那些可怕的后果。
? ? ?
午夜将至，许多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怀着同样的心情，不安地望着时钟。凯厄斯公爵已经做好了应对意外的准备，私兵整装待发；里肯则在向上天祈祷；罗莎琳则为了腹中的孩子，向从未信仰过的神明，献上了最虔诚的祈祷，希望帕特里克平安无事。
终于，皇帝寝宫的钟敲响了，宣告着午夜的到来。
“时间到了。”
帕特里克没有丝毫恐惧，因为他坚信自己才是龙血石唯一的主人，他甚至认为，这是审判阿尔贝图斯家族盗窃罪行的机会。
“竟然妄想得到我的血。”
帕特里克冷笑一声，猛地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放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不知是石头还是什么，已经分辨不出材质，只知道它已经存在了很久很久。
“为了得到力量，区区一滴血，算得了什么。”
帕特里克解开胸前的胸针，用尖锐的针尖，猛地刺破了自己的手指。
“……该死。”
为了区区一滴血，竟然露出如此痛苦的表情，如果让里卡尔看到，一定会笑掉大牙。不过，对于帕特里克这种人来说，这也很正常，因为他根本不记得自己上一次流血是什么时候了。
“还不够吗？”
指尖的血珠太小了，根本无法滴落到石头上。但让他用手去触碰那块石头，他又觉得恶心，不愿意这么做。像帕特里克这种娇生惯养的人，竟然妄想掌控龙血石，发动战争，真是可笑至极。
“没办法，既然你如此渴望我的血，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帕特里克再次皱起眉头，用针尖狠狠地刺向手指，挤出一滴鲜血，滴落在龙血石上。
“……什么都没有发生。”
帕特里克的眉头顿时拧成了一个“川”字，他为了这块破石头，竟然白白流了血，他现在就想立刻砍下里肯的脑袋。
“明明是在密室里，月光也照不进来……”
就在帕特里克忍无可忍，想要起身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感到一阵耳鸣目眩，双脚仿佛陷入了泥潭。他知道这种感觉，这正是他在教皇厅触碰到里卡尔时，感受到的那股令人窒息的感觉。
＜人类之子啊。＞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而不是在耳边。帕特里克似乎想要尖叫，但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既然召唤了我，为何又要感到惊讶？＞
这里是哪里？帕特里克的视野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仿佛他的意识被困在了一个虚无的空间里，只有他和一个未知的黑色存在。
“你是……那块龙血石的灵魂？”
帕特里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回答我，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力量？你和那个野蛮的阿尔贝图斯大公，又是什么关系？”
帕特里克的傲慢，即使面对超越常理的存在，也丝毫没有收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真是个表里如一的人。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在问你话！”
如果龙血石的灵魂有实体，此刻一定露出了无比愉悦的笑容。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这个孤独而邪恶的灵魂，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如此有趣的事情了。
“因为我是皇帝。”
阿尔贝图斯家族世代侍奉龙血石，深知其邪恶本质，他们告诫后代，要小心谨慎，不要触碰龙血石的力量，这让龙血石的灵魂感到十分无趣。但帕特里克不一样。
＜呵呵，皇帝？那是什么东西？＞
一直以来，龙血石的灵魂都只能接触到阿尔贝图斯家族的后裔，他们根本不懂得如何取悦自己。但这个人类，却让他感到兴奋。
＜至少，阿尔贝图斯不是这样。他的后代们……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有趣。＞
听到“阿尔贝图斯”这个名字，帕特里克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看来大公家族，果然一直在利用龙血石的力量。
“我是贝恩哈特，是龙血石真正的主人，阿尔贝图斯只是窃贼的后代！”
虚空中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
“我才是这片大陆的主宰，这就是皇帝！阿尔贝图斯在我面前，不过是一只卑微的野兽！”
帕特里克认为，如果龙血石认错了主人，那他就要纠正这个错误。
“我知道你是谁，你就是那条寄宿在石头里的，邪恶的黑龙的灵魂！你真正的主人，是我的 ancestors ，贝恩哈特！”
帕特里克根本不明白，在龙血石眼中，人类的血脉，根本不值一提。
＜哦？是吗？＞
黑龙的灵魂，正在享受着戏弄帕特里克的乐趣，而帕特里克却误以为，这是它在认真地与自己对话。
“你竟然愚蠢到，将力量借给阿尔贝图斯？他们只是从我的 ancestors 手中，偷走了龙血石的窃贼！”
帕特里克再次强调了自己才是龙血石的主人。
＜是吗？原来是这样，我竟然不知道。＞
黑龙的语气中充满了不祥的意味，但帕特里克对此毫无察觉。他相信，只要让龙血石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他就能彻底击败里卡尔，将他踩在脚下。不仅如此，只要征服了龙血石，他就能统治整片大陆，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了。
帕特里克警惕地盯着装着龙血石的盒子。
“如果你是骗我的……”
“臣下怎么敢欺骗陛下？这上面确实记载着，只有真正的主人将鲜血滴在盒子里的龙血石上，龙血石的意志才会回应他。”
在皇帝身上制造伤口是大不敬的罪过，哪怕只是一滴血也不行。
“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以召集其他贤者来解读这个盒子上的古语。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你确定已经找皇家学者确认过了？”
“当然，上面那些象征性的图画文字，臣下也已经和皇家图书馆的记录一一对比过了。”
帝国虽然不向贤者寻求建议，但为了解读历史记录和古语，历代皇帝都供养着一批学者。他们虽然没有贤者那般智慧超群，但在解读古语方面，却是这片大陆上最顶尖的。
“既然如此，那解读应该不会出错。”
帕特里克说的没错，至少到目前为止，里肯说的都是实话。但他也不知道，究竟谁才是真正的主人，所谓的“意志回应”又是什么意思。
“我要怎么做，才能和这块龙血石产生共鸣？详细说来。”
“是……据说，要在午夜时分，于密室之中，杜绝一切光线，包括月光，然后将陛下的鲜血滴在这块石头上……之后，龙血石自然会臣服于您。”
帕特里克眯起眼睛，紧紧盯着装着龙血石的盒子。里卡尔的力量，绝非凡人所能拥有，所以这个荒诞的说法，似乎也并非完全没有可信度。
“奇怪。”
“啊？”
里肯的背上顿时冒出一层冷汗。
“龙血石是我 ancestors 的东西，是阿尔贝图斯 ancestors 从我们这里偷走的。难道说，窃贼也能得到龙血石的认可，成为它的主人吗？”
“这……这怎么可能……所以说，阿尔贝图斯家族才会遭到诅咒啊！”
里肯慌乱地解释道。
“为什么大公家族一直龟缩在北方，不敢露面？那是因为，他们一直在 desperately 地压制着诅咒！”
坏掉的钟表，一天也有两次会准。虽然里肯自己没有意识到，但他现在说的话，却是事实。
“无法与龙血石意志产生共鸣的人，是无法理解那神圣力量的。只有陛下，您才能做到。”
“没错，这块龙血石真正的主人，只有贝恩哈特家族。”
帕特里克想起了在教皇厅见到里卡尔时，感受到的那股令人窒息的黑暗力量。那绝对不是什么正派的力量，就连他这个冷血无情的人都感到恐惧，可见其邪恶程度。
“里肯，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如果泄露出去半个字，你和你的家族就等着被灭族吧，凯厄斯公爵也保不了你。”
“臣下明白。”
帕特里克用充满怀疑的绿眼睛，扫视着跪在地上的里肯。
“你为了解读这个盒子，也辛苦了。作为奖励，今天你就留在皇宫里休息吧。”
“啊……陛下……可是……”
“这是命令。”
里肯掩饰着内心的不安，低着头不敢说话。皇帝这是要在他身上试探，如果午夜之后，龙血石没有反应，他就要拿里肯是问。
“臣下……遵命。”
虽然帕特里克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但里肯也无计可施。好在，他真正的主人是凯厄斯公爵，就算皇帝出了什么事，他也有退路，甚至还能得到嘉奖。
“臣下和家族上下，永远铭记陛下的恩情。”
“好了，把盒子留下，你可以退下了。”
“是，陛下。”
里肯强忍着双腿的颤抖，退出房间，直到戴着兜帽，他才敢伸手去擦拭脖子上渗出的冷汗。
“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他低声自语道。这些年来，他以里肯之名，犯下了无数罪恶，但像这次这样无法预料结果的事情，还是第一次遇到。不过，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赌上家族的命运。
“里肯贤者，陛下已经为您安排好了住处，请随我来。”
侍卫长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知道了。”
虽然今天无法离开皇宫，但好在塔莎还在皇后身边，他可以通过她，将消息传递给凯厄斯公爵。这也要多亏了公爵，提前买通了皇宫里的人。
“没错，选择凯厄斯公爵做我的主人，真是太明智了。这是我们里肯家族，恢复往日荣光的唯一机会。”
被贤者联盟驱逐的家族，几乎不可能再有翻身之日。但这一次，幸运女神似乎站在了里肯家族这边。他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成为帝国首席贤者，权倾朝野的未来，努力不去想那些可怕的后果。
? ? ?
午夜将至，许多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怀着同样的心情，不安地望着时钟。凯厄斯公爵已经做好了应对意外的准备，私兵整装待发；里肯则在向上天祈祷；罗莎琳则为了腹中的孩子，向从未信仰过的神明，献上了最虔诚的祈祷，希望帕特里克平安无事。
终于，皇帝寝宫的钟敲响了，宣告着午夜的到来。
“时间到了。”
帕特里克没有丝毫恐惧，因为他坚信自己才是龙血石唯一的主人，他甚至认为，这是审判阿尔贝图斯家族盗窃罪行的机会。
“竟然妄想得到我的血。”
帕特里克冷笑一声，猛地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放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不知是石头还是什么，已经分辨不出材质，只知道它已经存在了很久很久。
“为了得到力量，区区一滴血，算得了什么。”
帕特里克解开胸前的胸针，用尖锐的针尖，猛地刺破了自己的手指。
“……该死。”
为了区区一滴血，竟然露出如此痛苦的表情，如果让里卡尔看到，一定会笑掉大牙。不过，对于帕特里克这种人来说，这也很正常，因为他根本不记得自己上一次流血是什么时候了。
“还不够吗？”
指尖的血珠太小了，根本无法滴落到石头上。但让他用手去触碰那块石头，他又觉得恶心，不愿意这么做。像帕特里克这种娇生惯养的人，竟然妄想掌控龙血石，发动战争，真是可笑至极。
“没办法，既然你如此渴望我的血，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帕特里克再次皱起眉头，用针尖狠狠地刺向手指，挤出一滴鲜血，滴落在龙血石上。
“……什么都没有发生。”
帕特里克的眉头顿时拧成了一个“川”字，他为了这块破石头，竟然白白流了血，他现在就想立刻砍下里肯的脑袋。
“明明是在密室里，月光也照不进来……”
就在帕特里克忍无可忍，想要起身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感到一阵耳鸣目眩，双脚仿佛陷入了泥潭。他知道这种感觉，这正是他在教皇厅触碰到里卡尔时，感受到的那股令人窒息的感觉。
＜人类之子啊。＞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而不是在耳边。帕特里克似乎想要尖叫，但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既然召唤了我，为何又要感到惊讶？＞
这里是哪里？帕特里克的视野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仿佛他的意识被困在了一个虚无的空间里，只有他和一个未知的黑色存在。
“你是……那块龙血石的灵魂？”
帕特里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回答我，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力量？你和那个野蛮的阿尔贝图斯大公，又是什么关系？”
帕特里克的傲慢，即使面对超越常理的存在，也丝毫没有收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真是个表里如一的人。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在问你话！”
如果龙血石的灵魂有实体，此刻一定露出了无比愉悦的笑容。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这个孤独而邪恶的灵魂，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如此有趣的事情了。
“因为我是皇帝。”
阿尔贝图斯家族世代侍奉龙血石，深知其邪恶本质，他们告诫后代，要小心谨慎，不要触碰龙血石的力量，这让龙血石的灵魂感到十分无趣。但帕特里克不一样。
＜呵呵，皇帝？那是什么东西？＞
一直以来，龙血石的灵魂都只能接触到阿尔贝图斯家族的后裔，他们根本不懂得如何取悦自己。但这个人类，却让他感到兴奋。
＜至少，阿尔贝图斯不是这样。他的后代们……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有趣。＞
听到“阿尔贝图斯”这个名字，帕特里克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看来大公家族，果然一直在利用龙血石的力量。
“我是贝恩哈特，是龙血石真正的主人，阿尔贝图斯只是窃贼的后代！”
虚空中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
“我才是这片大陆的主宰，这就是皇帝！阿尔贝图斯在我面前，不过是一只卑微的野兽！”
帕特里克认为，如果龙血石认错了主人，那他就要纠正这个错误。
“我知道你是谁，你就是那条寄宿在石头里的，邪恶的黑龙的灵魂！你真正的主人，是我的 ancestors ，贝恩哈特！”
帕特里克根本不明白，在龙血石眼中，人类的血脉，根本不值一提。
＜哦？是吗？＞
黑龙的灵魂，正在享受着戏弄帕特里克的乐趣，而帕特里克却误以为，这是它在认真地与自己对话。
“你竟然愚蠢到，将力量借给阿尔贝图斯？他们只是从我的 ancestors 手中，偷走了龙血石的窃贼！”
帕特里克再次强调了自己才是龙血石的主人。
＜是吗？原来是这样，我竟然不知道。＞
黑龙的语气中充满了不祥的意味，但帕特里克对此毫无察觉。他相信，只要让龙血石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他就能彻底击败里卡尔，将他踩在脚下。不仅如此，只要征服了龙血石，他就能统治整片大陆，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