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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好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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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如在云端和梦境中游荡，已经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
正恍惚中，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诶，常姑娘想必已休息好了，我们叫上她一块去午膳。”
宁筝不甘愿地看着姐姐，
“叫嬷嬷来喊她就成，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吗！还得我们和李夫人王夫人都来！”
“哎呀，无妨无妨，反正是顺路嘛。”中年女性的声音。
“对对，没事。”另一人也笑着搭腔。
不等宁筝再说什么，一行人已是到了厢房门前，宁珂高声道：“常姑娘，醒了吗？我们进来了。”
常苗早在听到有人声时，就快速把自己身上衣服胡乱扯了扯，再接着扯莫砚的。
“等等，王妃...”她假装慌张地喊着。
边喊还边拉了莫砚一把，
瞬间两人就成了个不好描述的姿势。
莫砚全程红着脸，任凭摆布——
而外边的宁珂当然是全当没听见，一把推开房门。
只见常苗的外披堆在床前地上，床帘紧闭，床架还明显晃动了一下，似是正有人惊慌失措。
宁珂使了个眼色。
陆嬷嬷会意，侧身快步上前，猛地拉开床帘。
......
只见床榻上一片凌乱，男子华贵精致的外套挤在床尾，被子也被踢得乱七八糟。
莫砚跪伏在常苗身上，衣带已解，衣服松垮地挂着。
常苗一截如雪般白净的纤细小腿，在莫砚衣下露出，上身更是曲线曼妙，像是匆忙间才刚刚提上抹胸。
......
众人惊呆了。
常苗嘤嘤低呼，双手掩面，往莫砚怀里躲去，害羞至极的模样。
莫砚低头一看她身前光景，忙转身遮住众人视线。冷喝道：“出去！”
陆嬷嬷被吓得脸发白，赶紧放下床帘，惊慌的朝主子看去。
宁珂此时也是面容失色。
怎么会这样！
可现在哪有时间给她们来细想，只能忙嘴里道着歉转身。
另两位夫人也是又羞又惊，赶紧出去了。
宁筝却是两眼发红，咬牙死瞪着已重新合上床帘的大床，直到被宁珂一扯，才清醒过来，转头奔了出去。
关门声后，屋内恢复安静。
待人走远，常苗移下手指，露出盈盈秋水般的双瞳，看着上方的男孩笑着，“好不好玩！”
红着脸的莫砚，眼睛都不知该往哪看。半天，才“嗯”了一声。
常苗看他表情也好玩的很......
看够了，就手撑着想起身，哪想他还在愣着没动。
无奈，只有轻声道：“我想起来。”
莫砚呆呆品味着她的语气。
慢了好几拍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还伏在常苗上方，两手圈围着她。
忙腾地从她身上挪开。
只见常苗缓缓起身，她的发鬓已是松散大半，一支金钗斜坠于乌发间，裙摆高起，小腿纤长如玉，罗袜要掉不掉地挂在足上。
莫砚本就没冷却的身体，被这画面刺激到，似是一下坠入火海，心慌到几乎是跌下床来。
他背对着常苗，一边抖着手整理衣服，一边忙乱说道：“我...我马上叫侍女过来服侍你。”
常苗慵懒地倚在半开的床帘边，看着他高挑清逸的背影，不知想了些什么，露出了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
“啪！”
瓷器碎掉的声音。
紧接着，各种杯盏、花瓶、摆件被摔到地上的破碎声接连传出。
宁府的女婢们，心惊胆战地立于二小姐房门外，生怕发出一点响动，只要被二小姐注意到，定会被拉去抽打。
正在前厅交谈的宁珂和宁家大哥宁升，都听到了这摔东西的声音，只得无奈地赶来察看。
本来好好的少女闺阁，现在已是满目狼藉，进门后简直是无处下脚，到处散落着瓷器碎片。
“你这又是被何人惹到了，发这么大脾气？”宁升最是疼爱两个妹妹，特别是对这个还未出阁的小妹，完全就是溺爱的程度。
“大妹，你小心点，别划到你的脚。”
宁珂神情严肃，先扭头，叫陆嬷嬷把院子里的婢女都散了。
而后才小心走到桌前坐下。
“你这是胡乱发什么脾气！”
宁筝看姐姐脸色严厉，也有些畏惧。
可一想到今日看到的，那个贱婢和楚亲王在床榻之上，抱在一起......
她虽父母早逝，可一直受到兄姐疼爱，从小到大，只要她想要的东西，哪样不是被人上赶着，送到手里。
姐姐如今是王妃，兄长是禁卫统领，姐夫位列君臣之首，她在这都城内，走到哪，不是万人眷爱！
她去年及笄之后，多少名门想上门提亲，她全看不上。
直到姐姐告知有一亲王，与自己年龄相合，待他从封地回都，让自己看看满意与否。
那日宫宴，她仅远远一望，就已倾心于他。
谁知......
宁筝红着眼，倔强地看着宁珂道：“姐姐你明知我为何发脾气！”
宁珂何尝不恼。
常苗是当着她的面喝完了那杯茶，陆嬷嬷亲眼看着那男人进了厢房，谁能想到进屋会看到楚亲王！
派俊来去找那赌徒，居然踪迹全无，难道是他进屋后，看常苗衣着明显是高门人家的女人，吓得临阵脱逃了？
还好她事做的干净，就算那人想去告发，也不会知道背后是谁指使。
再看看宁筝忍泪的模样，终究口气还是软了下来，“我明白，但你也别急啊。”
“我如何不急！”宁筝眼里冒出怒火。
“那女人毫无廉耻，青天白日的，就敢行那苟且之事！”
“明知亲王有另要娶之人，还如此勾搭，呸！”
宁珂见她越说越激动，还是安慰着，“男人嘛，就是爱图个新鲜，这种女人，待亲王玩腻了就弃了，有何可挂齿的。”
宁筝这一听，可就不干了，“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亲王他端方有礼，就算以后看不上那女人了，可贱人只要赖着不走，以后亲王府必有她一席之地！”
宁珂知她说的有道理，这女人，虽没任何家世，但手段高明，不是个好打发的，留着就是个祸根。
可今日这一击没打倒她，说不定她已起了戒心，只怕以后再想用这类的法子，是再难得手了。
而且亲王对她正在热头上，万一再露出了马脚，牵连到忠贤王府......
宁珂一时之间，有些犹豫。
便试探地说：“妹妹，这女人，最多也就是个妾室而已，咱们先等等再收拾也不迟，还是先想办法，等你嫁入亲王府再说如何？”
言下之意是，这还有个亲王的青梅竹马呢，这个比较重要。
他犹如在云端和梦境中游荡，已经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
正恍惚中，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诶，常姑娘想必已休息好了，我们叫上她一块去午膳。”
宁筝不甘愿地看着姐姐，
“叫嬷嬷来喊她就成，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吗！还得我们和李夫人王夫人都来！”
“哎呀，无妨无妨，反正是顺路嘛。”中年女性的声音。
“对对，没事。”另一人也笑着搭腔。
不等宁筝再说什么，一行人已是到了厢房门前，宁珂高声道：“常姑娘，醒了吗？我们进来了。”
常苗早在听到有人声时，就快速把自己身上衣服胡乱扯了扯，再接着扯莫砚的。
“等等，王妃...”她假装慌张地喊着。
边喊还边拉了莫砚一把，
瞬间两人就成了个不好描述的姿势。
莫砚全程红着脸，任凭摆布——
而外边的宁珂当然是全当没听见，一把推开房门。
只见常苗的外披堆在床前地上，床帘紧闭，床架还明显晃动了一下，似是正有人惊慌失措。
宁珂使了个眼色。
陆嬷嬷会意，侧身快步上前，猛地拉开床帘。
......
只见床榻上一片凌乱，男子华贵精致的外套挤在床尾，被子也被踢得乱七八糟。
莫砚跪伏在常苗身上，衣带已解，衣服松垮地挂着。
常苗一截如雪般白净的纤细小腿，在莫砚衣下露出，上身更是曲线曼妙，像是匆忙间才刚刚提上抹胸。
......
众人惊呆了。
常苗嘤嘤低呼，双手掩面，往莫砚怀里躲去，害羞至极的模样。
莫砚低头一看她身前光景，忙转身遮住众人视线。冷喝道：“出去！”
陆嬷嬷被吓得脸发白，赶紧放下床帘，惊慌的朝主子看去。
宁珂此时也是面容失色。
怎么会这样！
可现在哪有时间给她们来细想，只能忙嘴里道着歉转身。
另两位夫人也是又羞又惊，赶紧出去了。
宁筝却是两眼发红，咬牙死瞪着已重新合上床帘的大床，直到被宁珂一扯，才清醒过来，转头奔了出去。
关门声后，屋内恢复安静。
待人走远，常苗移下手指，露出盈盈秋水般的双瞳，看着上方的男孩笑着，“好不好玩！”
红着脸的莫砚，眼睛都不知该往哪看。半天，才“嗯”了一声。
常苗看他表情也好玩的很......
看够了，就手撑着想起身，哪想他还在愣着没动。
无奈，只有轻声道：“我想起来。”
莫砚呆呆品味着她的语气。
慢了好几拍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还伏在常苗上方，两手圈围着她。
忙腾地从她身上挪开。
只见常苗缓缓起身，她的发鬓已是松散大半，一支金钗斜坠于乌发间，裙摆高起，小腿纤长如玉，罗袜要掉不掉地挂在足上。
莫砚本就没冷却的身体，被这画面刺激到，似是一下坠入火海，心慌到几乎是跌下床来。
他背对着常苗，一边抖着手整理衣服，一边忙乱说道：“我...我马上叫侍女过来服侍你。”
常苗慵懒地倚在半开的床帘边，看着他高挑清逸的背影，不知想了些什么，露出了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
“啪！”
瓷器碎掉的声音。
紧接着，各种杯盏、花瓶、摆件被摔到地上的破碎声接连传出。
宁府的女婢们，心惊胆战地立于二小姐房门外，生怕发出一点响动，只要被二小姐注意到，定会被拉去抽打。
正在前厅交谈的宁珂和宁家大哥宁升，都听到了这摔东西的声音，只得无奈地赶来察看。
本来好好的少女闺阁，现在已是满目狼藉，进门后简直是无处下脚，到处散落着瓷器碎片。
“你这又是被何人惹到了，发这么大脾气？”宁升最是疼爱两个妹妹，特别是对这个还未出阁的小妹，完全就是溺爱的程度。
“大妹，你小心点，别划到你的脚。”
宁珂神情严肃，先扭头，叫陆嬷嬷把院子里的婢女都散了。
而后才小心走到桌前坐下。
“你这是胡乱发什么脾气！”
宁筝看姐姐脸色严厉，也有些畏惧。
可一想到今日看到的，那个贱婢和楚亲王在床榻之上，抱在一起......
她虽父母早逝，可一直受到兄姐疼爱，从小到大，只要她想要的东西，哪样不是被人上赶着，送到手里。
姐姐如今是王妃，兄长是禁卫统领，姐夫位列君臣之首，她在这都城内，走到哪，不是万人眷爱！
她去年及笄之后，多少名门想上门提亲，她全看不上。
直到姐姐告知有一亲王，与自己年龄相合，待他从封地回都，让自己看看满意与否。
那日宫宴，她仅远远一望，就已倾心于他。
谁知......
宁筝红着眼，倔强地看着宁珂道：“姐姐你明知我为何发脾气！”
宁珂何尝不恼。
常苗是当着她的面喝完了那杯茶，陆嬷嬷亲眼看着那男人进了厢房，谁能想到进屋会看到楚亲王！
派俊来去找那赌徒，居然踪迹全无，难道是他进屋后，看常苗衣着明显是高门人家的女人，吓得临阵脱逃了？
还好她事做的干净，就算那人想去告发，也不会知道背后是谁指使。
再看看宁筝忍泪的模样，终究口气还是软了下来，“我明白，但你也别急啊。”
“我如何不急！”宁筝眼里冒出怒火。
“那女人毫无廉耻，青天白日的，就敢行那苟且之事！”
“明知亲王有另要娶之人，还如此勾搭，呸！”
宁珂见她越说越激动，还是安慰着，“男人嘛，就是爱图个新鲜，这种女人，待亲王玩腻了就弃了，有何可挂齿的。”
宁筝这一听，可就不干了，“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亲王他端方有礼，就算以后看不上那女人了，可贱人只要赖着不走，以后亲王府必有她一席之地！”
宁珂知她说的有道理，这女人，虽没任何家世，但手段高明，不是个好打发的，留着就是个祸根。
可今日这一击没打倒她，说不定她已起了戒心，只怕以后再想用这类的法子，是再难得手了。
而且亲王对她正在热头上，万一再露出了马脚，牵连到忠贤王府......
宁珂一时之间，有些犹豫。
便试探地说：“妹妹，这女人，最多也就是个妾室而已，咱们先等等再收拾也不迟，还是先想办法，等你嫁入亲王府再说如何？”
言下之意是，这还有个亲王的青梅竹马呢，这个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