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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土匪骚扰,游击队重创胡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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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缵游击队打掉鬼子一个中队的消息不胫而走,鬼子汉奸暂时收敛了许多,很少跑出据点骚扰老百姓。鬼子汉奸不骚扰百姓了,几伙打着抗日游击队旗号的土匪活动却忽然猖獗起来。

    这一天,胡远明带队训练,把二中队拉到玖华镇,玖华镇上的老百姓见镇外来了一队带枪的队伍,立刻像刮过一阵风似的,所有的铺面都关了门,没来得及收起的货物,店家宁可凌乱地散放在外面,人也不在外面晃。

    胡远明站在一家店铺门外喊:“乡亲们,我们是江北游击大队的,我们来玖华,一不要钱,二不要粮,只是练兵从这里路过,大家不要怕!”

    胡远明骑着马在大街上来回跑了好几趟,才有店铺老板把门打开一道缝,有人一下就认出,骑在马上的那个人真是直溪河的猎户,镇上的买卖才渐渐恢复正常。

    胡远明从马背上跳下来,走进一个山货店,问店铺老板:“怎么回事,你们好像……见到兵就怕?”

    “谁不怕呢?”店铺老板说,“大哥不知道吧,前些日子,问安寺的胡梅三,几次闯到玖华镇上来,闹得玖华镇的百姓人心惶惶。”

    胡远明说:“胡梅三的老窝在问安寺,他怎么会跑到玖华来?”

    店铺老板说:“兄弟你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胡梅三经常住在三界冈,从三界冈到玖华,还没一泡牛尿远,他到玖华镇,还不是想来就来,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胡远明急忙回到张家祠堂,向张队汇报土匪骚扰玖华的情况。

    听了胡远明的报告,张缵眉头一皱:“日本鬼子的骚扰刚刚缓和了些,土匪就冒出来凑热闹,这些没心没肺的东西,看我不一一收拾他!”

    陈坚提醒张缵说:“不是说,是几支抗日游击队吗?你怎么能拿游击队开刀?”

    张缵说:“什么游击队呀,都是些谋财害命的乌合之众!他们要不是打着游击队的旗号,有什么借口下乡去要钱要粮。”

    陈坚提醒张缵说:“既然他们打着抗日的旗号,你以什么理由去收拾他们呢?得师出有名才好!”

    张缵说:“陈大队长,我们这里的情况你不了解,在我们这个三县交界的山区,俗称三不管,巴掌大块地方,就有十几支土匪队伍,像刘筱悦,号称上千人,少的呢,十几个人一聚拢,就有人当司令。日本鬼子到来之前,他们都打着保安团、自卫队旗号,日本鬼子占领宜昌之后,他们纷纷打出抗日游击队旗号,其实,一直干着打家劫舍的勾当!”

    陈坚问:“政府就没想办法清剿吗?”

    张缵说:“第一,这一带是山区,地广人稀,政府鞭长莫及,这些土匪便趁机坐大。第二,这里属于分江、宜昌和当阳三县交界之地,三个县都应该管,可是,三县都没法管。”

    陈坚不相信:“怎么会没法管呢?我看,应该是他们都不想管。”

    “你管的试试?”张缵说,“你在分江地盘上管,他跑到宜昌地盘上去了;你在宜昌地盘上管,人家往当阳县地盘一溜,到最后,只能是三不管。”

    陈坚一听,也叹息起来:“唉,这真是,乱世出‘英雄’,举枪成司令!”

    张缵说:“哪个县,都会出个把两个爱民如子的县太爷,见百姓遭难,便立下剿匪宏愿。可是,这一带地广人稀,大兵发来,常常只能剿灭小股土匪,那些大股土匪,政府派来的人根本啃不动,久而久之,这些土匪就成了地方政府的顽疾。”

    陈坚也有点力不从心的样子:“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先打鬼子吧,把这些土匪暂时放一放?”

    张缵说:“我也想把他们先放一放,你没听说,他们都骚扰到玖华镇上来了,我们如果坐视不管,将来我们要打鬼子的时候,哪个老百姓还会支持我们?”

    “那么,”陈坚问,“你打算……拿谁先开刀?”

    张缵把拳头往办公桌上一擂:“就先打胡梅三!”

    张缵把四中队留在直溪河,带领三个中队直奔三界冈。

    张缵找到一个三界冈的线人,问:“这个胡梅三,平时驻扎在哪里?”

    线人回答说:“这个胡梅三,一来三界冈,就住到附近的二龙山,居然打出二龙山抗日游击大队的旗号。他知道,张队前不久吃掉了日本鬼子一个中队,名声大震,有点不服气,之所以带人到玖华镇骚扰,就是不想让你小瞧他。”

    这是腊月的一天傍晚,二龙山游击司令胡梅三带着他的一百余人枪,大摇大摆地开进三界冈,三界冈首富叶老大在叶家祠堂大摆宴席,胡梅三气焰嚣张地叫嚣:“张缵有什么了不起?不就仗着他在中央军校读了几天书?老子读的是‘子曰诗云’,虽然没上过中央军校,照样把他打得屁滚尿流!”

    叶老大说:“那是,那是,在三界冈一带,谁还能玩得过胡司令?”

    胡梅三伸出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皮:“叶兄这几句话算是说对了,想我胡梅三,经常到三界冈来,来来去去几十年,我怕过谁呀我?张缵,张缵算个球呀,张缵张缵,赶快跟老子转到一边去,别在这里碍老子们的眼!”胡梅三特意把“转”字说得很重,自以为这个谐音用得好,笑得浑身的赘肉一个劲儿乱颤。笑过一阵子,胡梅三又说,“我先在你这里休整休整队伍,再派出侦察兵,到直溪河去侦察,等我把情况摸得差不多了,哪天夜里,我悄悄发兵,来个关门打狗,管叫他张缵游击队片甲不留!”

    那几天,胡梅三也不约束自己的手下,只管纵容匪徒们吃喝玩乐,不少人进窑子,他也不管,有几个匪徒禁不住诱惑,跑到乡下去“打野食”,一个单了帮的,被人家的男人打得头破血流;几个得了手的,被事主告到乡公所,搞得叶老大不得不拿钱说好话息事宁人,再有那拿钱说好话也平息不了的,叶老大就请乡丁去讲狠话,一时间,弄得三界冈民怨沸腾!

    胡梅三读过几天私塾的,手下把事情闹大了,脸上很有些挂不住,就把手下集中到叶家祠堂门口训斥了一番,还放出狠话:“谁要是再搞得人家来乡公所告状,我就把他妈的鸡巴割下来去喂狗!”

    听了胡梅三的训斥,有个叫叶世清的匪徒很有抵触情绪,在下面小声嘀咕道:“谁像俩司令呀,有财主老爷家的千金一天十二个时辰陪着,俩当然用不着去乡下打野食。”

    不巧这匪徒正说着,声音有点大,被胡梅三听见了,胡梅三一声吼起来:“你他妈的想反天啦?敢跟老子作对?”他立即命令副官说,“胡小二,去,把那个敢顶撞老子的东西放倒在地,把他裆里的东西割下来,看他还敢不敢跟老子作对!”

    胡小二应答一声,就带着两个亲兵扑过去,一把按倒叶世清。旁边的几个小土匪一下子跪在地上求饶:“副司令,副司令手下留情,叶世清千不该万不该顶撞胡司令,但是罪不该当太监,俩把他那东西割了,他今后还怎么尽义务?”

    胡小二带人扑倒叶世清的时候,胡梅三已经被叶老大请到祠堂大厅里去了,这边胡小二便问旁边求情的人:“那你们说,怎么惩罚他?”

    旁边的人说:“扇他的嘴巴子,是他的嘴巴子撩嫌的!”

    有人说:“打他的屁股,把他的屁股打开花!”

    还有人说:“司令发了话,怕是打嘴巴和打屁股都不得脱糊,至少也得割他几根卵毛。”

    胡小二就对他的几个亲兵说:“那行,先割他几根卵毛,再打他几嘴巴子,打得他流血,让司令看了,知道我们没有轻饶这家伙。”

    于是,几个人脱的脱叶世清的裤子,割的割叶世清的卵毛,有的人就在旁边狠狠地扇叶世清的嘴巴,搞得叶世清像杀猪一样地叫个不停。

    被胡梅三这样羞辱了一顿,叶世清气不过,当天夜里偷偷地跑出叶家祠堂,想跑得远远的地方去大哭一场,没想到刚刚跑出三界冈镇街,就碰上胡远明率领的游击队尖兵。

    胡远明的尖兵小组离张缵率领的大部队相距一两里路。当时,胡远明正带着他的尖兵小组弯着腰急速前进,快到三界冈镇街时,忽然听到前面扑哒扑哒的脚步声,胡远明把一只手高高地举起,示意尖兵小组停下来埋伏在路边,等到扑哒扑哒的脚步声来到跟前,胡远明一个饿虎扑食冲上去,按倒了跑来的人,其他小组成员一拥而上,捂的捂嘴巴,按的按屁股,扯的扯手和脚。等到被扑倒的人不再动弹,胡远明才叫人松开捂嘴巴的手,喝问:“老实说,你是谁,半夜三更惊惊慌慌地跑出来干什么?”

    被按倒在地的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你们打也打了,卵毛也割了,还想把我怎么样?”

    胡远明听出地下的人话里有蹊跷,便厉声喝问道:“谁打你了?”

    躺在地下的人问:“你们不是胡司令派来抓我的人?”

    胡远明回答:“当然不是。”顿了一下,胡远明再问,“你是说,胡梅三打了你?你是从他那里逃出来的?”

    “对呀。”躺在地下的人问,“你们真的不是胡司令的人?”

    胡远明说:“我骗你干什么?”

    “哎哟,吓死我啦。”躺在地下的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突然问,“你们是什么人?”

    胡远明说:“你是什么人?先回答我的话!”

    躺在地下的人回答:“我是胡梅三游击队的。”

    胡远明喝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叶世清。”叶世清从地上坐起来,问道,“你们……是不是玖华乡的张缵游击队?是不是来打胡梅三的?”

    胡远明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张缵游击队?”

    叶世清回答说:“你们张部,一口气吃掉鬼子一个中队,名气大得很,谁会不知道?”稍停,他又说:“我还知道,你们肯定是来打胡梅三的。”

    胡远明问叶世清,“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打胡梅三?”

    叶世清说:“这几天,我们司令一直在谋划去偷袭你们,没想到,你们行动比他快,先摸过来打他了。”

    胡远明说:“这样不好吗?免得你们跑那么远的路,他要是有本事,让他打的试试看。”胡远明盯住叶世清,“现在,你是跑回去报告胡司令呢,还是给我们带路,我们帮你去出气?”

    叶世清说:“我跑回去报告?我有毛病呀我?你们不知道,这个胡梅三,今天晚上,差点要了我的命根子。”

    “那好,”胡远明说,“你先跟我们讲一讲胡梅三的兵力部署。”

    叶世清从地上站起来,从路边折了根树枝,借着夜色,在地下比划起来:“这里是叶家祠堂,他把他的兵布置在……”

    几个人弯下腰去,叶世清的声音立刻低了许多。好一会,胡远明抬起头来:“待会,你在前面带路,我们帮你去出这口恶气!”

    不一会,张缵带领的大部队跟胡远明的尖兵小组会合。胡远明报告张缵说:“张队,真是天助我也,我们抓到胡梅三的一个队员,这个队员愿意给我们带路。”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张缵高兴得直搓手。

    几个人一商量,张缵让三个中队长带着自己的人,用两拨人马围住叶家祠堂的后门和侧门,张缵带领胡远明的武功队当主攻。

    叶世清对张缵说:“今天是个好机会,胡梅三的人马都集中在祠堂里。”

    “好吧,今晚,我们就来他个瓮中捉鳖!不过,”张缵强调说,“第一,少打枪,多用弓箭和鹅卵石;第二,你们那些枪法准的,箭射得准的,可以给他们‘穿耳环’,把他们打成跛腿和残胳膊,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伤他们的命。”

    有些游击队员是后来加入的,对张缵的交代不理解,就问张缵为什么。

    胡远明说:“张队有令,我们的子弹是用来打鬼子的,中国的败类,吓一下就行。”

    刘闷子带着几个神枪手埋伏在祠堂后门外,只等胡梅三的人逃跑,便由他带领的几个神枪手守株待兔一一点名。

    李直平带人从祠堂东边的院墙翻过去,见东厢房是个大通间,便派人悄悄摸进去,收走睡在东厢房里匪徒的枪。收完枪,李直平带领游击队退到门口,几十支枪全都瞄准东厢房。

    张大叔带的人则悄悄翻过墙,摸进西厢房。西边的厢房被隔成一小间一小间,张大叔把人员分配好,只等大门里打响,这边的人便分别冲进一间间厢房,解决掉睡在西厢房里的匪徒。

    经过傍晚这一番折腾,胡梅三的人都夹紧尾巴,晚上,谁也不敢摸出门,也是这几天太辛苦了,各个房间都生着炭火,寒冬的风呜呜地刮着,从门缝里吹进来的风一会儿把炭火吹得红通通的,风过后,屋子里的红光又渐渐暗下去,屋外山上的松树则组合起来,演奏起一曲曲冬夜的交响乐,风声呜呜,把叶家祠堂衬得更加寂静。

    夜半时分,张缵带队摸到祠堂门口,几个哨兵无精打采,抱着枪正在打瞌睡。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张缵游击队会在今天夜里摸进来。

    几个哨兵很快被解决掉。月光下,冲进祠堂大门的张缵把手往两边一挥,队员们迅速散开,在暗影里急速潜行。

    “喵——喵喵——”一长两短的几声野猫子喊春,叫得那样凄厉,这是张缵约定的暗号,各路人马到达指定位置后,就发出一长两短几声野猫子叫,这边的野猫子刚叫两声,东西厢房和祠堂后门也回应了一长两短野猫子叫:“喵——喵喵——”“喵——喵喵——”

    从镇街上看去,叶家祠堂和它的附近跟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如果有人站在镇街那棵大树上用望远镜看一下,哇——树影下,你就能依稀见到许多闪烁的星星,像暗夜中森林里的狼眼,不错,那里正潜伏着一群狼,而且是一群凶猛的狼。

    这时,这群狼中的头狼站了起来,他就是江北游击大队的副大队长张缵。只见张缵大手一挥,举起手里的短枪,率先冲向叶家祠堂。一个哨兵拉开枪栓,大声喝问:“什么人?”

    张缵一抬手,“呼——”的一声,一颗鹅卵石飞出去,这个哨兵应声倒地。

    这边的哨兵一声喝问,祠堂四周,灯笼火把几乎同时亮起来,杀声震天。

    藏在祠堂阁楼上的一个敌人哨兵瞄准冲进大院的张缵,张缵眼尖手快,立时来了个前空翻,甩手朝阁楼上的哨兵一枪,哨兵一个跟头栽下阁楼来。

    “缴枪不杀,缴枪不杀!”院子里,呐喊声响成一片。

    胡梅三的人纷纷从睡梦中惊醒,睡在东边厢房里的一个队员从铺上挺身跃起,眼睛还半闭着,就去墙边摸枪,他一摸,没摸到,两摸,没摸到,慌忙喊叫起来:“哎呀,我的枪!”

    跟他一道来到墙边的匪徒也伸手摸了两把,没摸到枪,急得嗷嗷叫:“枪,枪,枪,我们的枪,没啦——”

    这时,李直平往门口一站,大声喝道:“不许动,枪在我手上。”有个匪徒不知死活扑向门口,被李直平砰的一枪打在大腿上,匪徒立即应声倒地,其他匪徒连摸索着穿衣服都不敢了,就稀里糊涂地当了俘虏。

    解决西边厢房的敌人稍微麻烦一些,不过,大门口张缵的枪一响,胡梅三匪徒酣睡的各个间房就分别冲进几个游击队员。冲进第一个房间的游击队员,一个顺着墙根去摸枪,另一个游击队员把枪栓拉得哗啦哗啦响,大声吼叫道:“不许动,动就打死你。”睡在地铺上的匪徒全都乖乖地当了俘虏。

    第二间房里睡在最里面的那个土匪离枪最近,刚伸手去摸枪,那支枪就被游击队员抓到手,两人你争我夺。窗外的火光照进来,张大叔眼疾手快,端着大刀,嚓的一刀削掉这个土匪的耳朵,土匪尖叫一声,伸手去捂耳朵,鲜血顺着匪徒的手流下来,染湿了匪徒的棉袄衣袖,其他匪徒一看,谁还敢去抢枪!

    大门口,胡远明的动作十分麻利,当张缵抬手一枪把哨兵打下阁楼的时候,胡远明飞快地跑上阁楼,把正在架起机关枪准备扫射的土匪一拳打闷,再上前一步,把机关枪抓在手里。胡远明在阁楼上缴机关枪的时候,祠堂大厅里的机枪手已经架起机关枪,弹夹也插到枪上,只差扣动扳机了。这时候,猴娃抬手就是一颗鹅卵石,砸得胡梅三的机枪手两手捂住额头哇哇乱叫。好个猴娃,在地上一连几个前滚翻,几下滚到机枪手身边,把机关枪夺到手。

    睡在祠堂后面客房的胡梅三听见动静,连忙披上衣服冲到大厅,喝叫道:“机枪手,机枪手,给我封住大门!”他不知道,这时候,他的两个机枪手早就被解决了。胡梅三情知不妙,连忙拔出盒子枪,对着祠堂大门就是几枪。

    这时候,张缵已经穿过祠堂大厅,靠在通向客房通道的墙壁上,他知道,胡梅三就睡在客房里。当胡梅三朝祠堂大门口打那几枪时,张缵就站在胡梅三身边,他伸出一只手去,抓住胡梅三的右手腕。胡梅三感到抓住他的那只手很有力,把右手往回一缩,可是,张缵的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他的匣子枪,他把胡梅三的胳膊往左边拧,把胡梅三握枪的手则往右边拧,两下一用力,胡梅三的匣子枪就被夺下来。

    胡梅三猜出是张缵的游击队打过来了,心知遇到劲敌,当他的匣子枪被夺去后,他把左手迅速握成拳头,来了个左勾拳,向对方的太阳穴砸去。哪知张缵是个武功高手,且练过峨嵋拳,见胡梅三将勾拳砸来,只把头一低,用左腿扫过去。胡梅三看得真切,便以右腿为圆心,来了个360度大旋转,转到张缵背后,两只胳膊扣在一起,想把张缵一把扣死。

    胡梅三两只胳膊扣是扣住了张缵,他一用力,张缵就感到胸口发闷,气出得不匀。只见张缵把自己的两只胳膊抬起来,使劲向后伸,一下在胡梅三脖子后面扣死,再把脊背一弓,便把胡梅三甩到背上,顺势一挺,将胡梅三仰面朝天掀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于是,胡梅三就再也动弹不得。

    张缵刚要把胡梅三交给胡远明,这时,从胡梅三身后冲出十多个手持自动枪的匪徒,十多支自动枪吐出十多条火舌。张缵大喊一声“卧倒!”就看见两个匪徒从地上拉起胡梅三,连架带拖地把胡梅三拖进里屋,打开祠堂的一扇侧门逃走了。

    等张缵带人冲进里屋,看见旁边开着一扇侧门,连连懊悔不迭:“没想到,祠堂的这间屋还安有一扇暗侧门。”

    这时,李直平把胡小二推上前:“告诉我们队长,你们的胡司令逃到哪里去了?”

    胡小二吓得战战兢兢的:“我们胡司令……不,胡梅三……肯定逃回二龙山老窝了。”

    李直平对张缵说:“我马上带人追到他的老巢去。”

    张缵把手一摆:“算了算了,这么大的山,你晓得他躲到哪个旮旯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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