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希望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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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公司，我的手机收到来自墨小伊的信息轰炸，我只能装死不予理会回家躲个清静。
这时电话打来我以为是墨小伊，打开才发现是莫离。
“喂，我找到房子了，我发定位给你，你过来看一下。”
我刚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莫离兴奋的声音。
“你不说话什么意思，不想来吗？”
我只是慢开口几秒，莫离的抱怨就接踵而至。
我翻着白眼说道，“莫戏精，你给我留说话的气口了吗？”
“我不管，你快点过来。”，她随即挂断电话。
我收起手机叹了口气，终于要解放了，这件房又能回到以前的状态，想到这里我火速出门。
…………
打车来到莫离给的地址，抬头看去一栋栋公寓楼连着楼，这里的安保松弛，我随意的就走进了小区。
莫离和中介早就在房门口等我的到来，中介似乎知道谁是老板，走上来要给我讲解，我挥手打断他。
“我只是过来掏钱的，房屋信息你讲给她听就好了。”
中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头对着莫离说道，“姑娘，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
“她？”
“他？”
“也配？”
我和莫离开始互怼，这倒是把中介给弄糊涂了，他左右来回看着我和莫离问道，“难道二位不是情侣？”
“她是我妹，我是她哥，不可能是情侣的。”，我跟中介解释着，莫离率先走进房子。
在跟中介谈好租金交完钱后，我也走进这间精装小公寓。
没有卧室，床就摆在客厅，有张小沙发莫离正坐在上面。
“你就住在这么小的地方？”，我好奇的看向莫离，她之前住的别墅单一个卧室，估计都比这间房大。
“小怎么了，这是我租的第一间房，我的第一个小窝很温馨的。”
莫离斜躺在沙发上，满脸的享受。
我毫不客气的拆穿她，“友情提示，钱是我出的。”
“你是我哥吗？以后我巡演挣到钱给你买大别墅。”
“别给我画饼，我也不想要什么大别墅，我只问一句你还有梦想吗？”
“有啊，以后我必将红透半边……哦不，应该是红满天！”
我看着她的朝气与自信笑了笑，“那你好好努力，我就先走了。”
“哎哎哎……”，莫离欲言又止
我回头盯着她，莫离最终咬着牙说道，“谢谢你迟小雨，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长这么大我从来都是认为我所受的苦难都是别人造成的，直到遇见你，所以真的很感谢你。”
“好好生活吧，别忘了我跟你说过的，不要低头走路，希望永远都会存在。”
…………
我离开莫离租住的的小区，回到原本我自己住的老房子。
这栋陪伴我十年之久房子，承载我太多的记忆，如今我想彻底忘记裴云，就要离开这里。
我通过黎子怡要到一个中介，可当他听到我的预算是一万时，就把我转给了另一个人。
“迟先生，你好，我是兰枫”
看到熟悉的名字，我微微一愣立马问对方的男的还是女的。
兰枫似乎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直接发了一条语音过来。
“迟先生，我是男的。”
“不信”
我手欠的发了出去，很快就抽了自己一巴掌，兰枫连发数个问号。
我急忙解释道，“抱歉，手滑，给我看看房子吧。”
闹剧很结束，兰枫很快发了很多房源过来，让我自己挑，在这些眼花缭乱的房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的梦中情房，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一线江景。
“就这间，下周三看房怎么样。”
“好的，下周三我给你发信息。”
第一次租房的我感觉良好，没有过多的掰扯就找到了梦中情房。
在我关手机准备休息一会的时候，路飞羽的信息弹了出来。
她约我去某个商场照看她的母亲，我有点疑虑那个商场离我很远过去至少要一个小时，但出于担心我还是决定过去一趟。
打车赶到那个商场，我给路飞羽发去信息问她在哪里，却发现她之前，发给我的信息撤回了。
路飞羽同样疑惑的问我怎么回事，我正要打字回复，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有人跳楼啦！”
我听到有人在喊，好奇的扭头看过去，发现血泊中躺着的那个女性，衣着那么熟悉和昨天路飞羽母亲穿的一样。
我不敢在脑中想这个可能，低头看到路飞羽发来的消息。
“小雨哥，我妈在你那里吗？”
这条消息让我如坠冰窟，我颤抖着手敲字，“路飞羽，你妈出门时候穿的什么衣服。”
“你问这个干嘛？她穿着昨晚那身衣服就出门了。”
一瞬间我浑身的血液倒流，紧接着一步步走近血泊，那张女人的脸我再熟悉不过。
“路飞羽快来，你妈出事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发完这条信息，并把位置发给路飞羽。
半个小时后，路飞羽赶到商场血泊附近已经有了隔离带，我也被挡在外面，路飞羽找到我时，我还处于震惊状态。
她焦急的询问我，她妈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缓缓抬手指向不远处的血泊。
“她跳楼了”
我话说完的下一刻，路飞羽就面无表情的朝血泊冲过去。
保安没想到有人会闯，反应过来时路飞羽已经冲到了血泊。
路飞羽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触碰那张脸，我相信她在看第一眼的时候就应该认出来了，只是她不敢相信这个结果。
保安冲上去扯她防止她触摸尸体，却被她挣脱开，“放开！这是我妈！这是我妈！”
她嘶吼着冲向血泊，我跑过去拉住保安。
保安以为我要做什么，掏出警棍给了我几下，我疼蜷缩一团又迅速抓住他们脚踝。
眼看场面一片混乱，民警及时赶到了现场。
…………
太平间里，路飞羽的亲属身份得到认证，她母亲的尸体也被完好摆放在冰柜里。
我搂着这个姑娘，她从商场哭到现在完全没办法说话，就连民警问话都是由我代传。
事情发生的太快，我想起路飞羽撤回的那条信息，也想起路妈那天晚上，看到我的药后失控的情绪。
一切的谜团要等民警调查后才会有结果，在此之前路妈就得一直在这里冻着。
做完笔录后，民警给了我一个镯子说是路妈手上的。
我本打算还给路飞羽，但她的状态我现在也不敢过多刺激她。
我带着她回到我家里，她从哭泣变为沉默 红肿的眼皮下是无神的眼睛。
曾经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对生活的期待，而如今我都怀疑，带回来的这个路飞羽只剩躯壳。
我心疼的对路飞羽说道，“飞羽，吃点东西吗？”
路飞羽毫无反应，我迫于无奈拿出那个手镯，希望能让路飞羽有点反应。
只是这反应，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路飞羽愤怒拿着手镯摔在地上。
“这是那个人渣的！”
说完路飞羽又哭了起来，真是无心办坏事，看着路飞羽哭泣的样子，我想抽自己一巴掌。
“飞羽，逝者已逝，我们要乐观生活，不要沉浸悲伤好嘛？”
路飞羽哭声仍不止，我毫无头绪只能让黎子怡过来一趟，她过来之后看着哭泣的路飞羽一脸茫然。
“你干什么了？”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把她拉到卧室说道，“路飞羽她母亲今天跳楼身亡了，从现场回来她就一直在哭，你有没有办法安慰她一下。”
黎子怡听到这个消息十分震惊，她也照顾过路妈一段时间，我看到她表情上的变化，有些害怕她也跟着哭。
“我去安慰她。”，黎子怡语气沉重走出我的卧室。
我站在卧室里没动，不敢去看外面的情况，路飞羽的哭声渐渐减弱，我才敢出去看情况，发现黎子怡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让路飞羽睡了过去。
我看着熟睡的路飞羽松了口气，迈步踩到一个硬物，是路飞羽扔掉的手镯。
我弯腰捡起手镯心里冒出一个想法，我抬头对黎子怡说道，“你帮忙守着飞羽，我去一个地方问一个人。”
“你去哪里？”，黎子怡不解的看着我走远。
…………
我透过一面透明玻璃，看着坐在里面的王兴民，他依旧是那副人渣的模样，不屑的看着我说道，“来签谅解书的吧，我就说你跟我斗不够格，你还不信。”
我没有理会他的嘴脸，拿出那个镯子递到他面前。
王兴民见到镯子，嚣张的表情瞬间凝固他颤抖着声音问道，“镯子红色的是血吗？”
“你认识这个镯子？”
“这是我第一个老婆的东西，我送的花了我当时一个月工资。”
我紧闭双眼说道，“她死了，跳楼死前手上戴着这个。”
“你踏马，骗老子是吧，那个疯女人是疯，但她不可能去跳楼，女儿还需要她，她不会跳。”
王兴民情绪一下失控，手和头不断撞击着玻璃，民警将他控制住。
我接着说道，“你现在这样不觉得可笑吗？当初你出轨逼疯她时，有想过这样吗，你知道你娶的那个小三，雇人在外地准备拍你女儿的不雅照片吗？”
我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件又一件说给他听，他面如死灰的看着我。
“王兴民你是人渣，你枉为人夫，你也枉为人父！”
我骂完这些话转身离开，那枚镯子被我留在那里。
“求你保护好我女儿，求你！”，王兴民的喊声让我觉得恶心。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逃出公司，我的手机收到来自墨小伊的信息轰炸，我只能装死不予理会回家躲个清静。
这时电话打来我以为是墨小伊，打开才发现是莫离。
“喂，我找到房子了，我发定位给你，你过来看一下。”
我刚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莫离兴奋的声音。
“你不说话什么意思，不想来吗？”
我只是慢开口几秒，莫离的抱怨就接踵而至。
我翻着白眼说道，“莫戏精，你给我留说话的气口了吗？”
“我不管，你快点过来。”，她随即挂断电话。
我收起手机叹了口气，终于要解放了，这件房又能回到以前的状态，想到这里我火速出门。
…………
打车来到莫离给的地址，抬头看去一栋栋公寓楼连着楼，这里的安保松弛，我随意的就走进了小区。
莫离和中介早就在房门口等我的到来，中介似乎知道谁是老板，走上来要给我讲解，我挥手打断他。
“我只是过来掏钱的，房屋信息你讲给她听就好了。”
中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头对着莫离说道，“姑娘，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
“她？”
“他？”
“也配？”
我和莫离开始互怼，这倒是把中介给弄糊涂了，他左右来回看着我和莫离问道，“难道二位不是情侣？”
“她是我妹，我是她哥，不可能是情侣的。”，我跟中介解释着，莫离率先走进房子。
在跟中介谈好租金交完钱后，我也走进这间精装小公寓。
没有卧室，床就摆在客厅，有张小沙发莫离正坐在上面。
“你就住在这么小的地方？”，我好奇的看向莫离，她之前住的别墅单一个卧室，估计都比这间房大。
“小怎么了，这是我租的第一间房，我的第一个小窝很温馨的。”
莫离斜躺在沙发上，满脸的享受。
我毫不客气的拆穿她，“友情提示，钱是我出的。”
“你是我哥吗？以后我巡演挣到钱给你买大别墅。”
“别给我画饼，我也不想要什么大别墅，我只问一句你还有梦想吗？”
“有啊，以后我必将红透半边……哦不，应该是红满天！”
我看着她的朝气与自信笑了笑，“那你好好努力，我就先走了。”
“哎哎哎……”，莫离欲言又止
我回头盯着她，莫离最终咬着牙说道，“谢谢你迟小雨，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长这么大我从来都是认为我所受的苦难都是别人造成的，直到遇见你，所以真的很感谢你。”
“好好生活吧，别忘了我跟你说过的，不要低头走路，希望永远都会存在。”
…………
我离开莫离租住的的小区，回到原本我自己住的老房子。
这栋陪伴我十年之久房子，承载我太多的记忆，如今我想彻底忘记裴云，就要离开这里。
我通过黎子怡要到一个中介，可当他听到我的预算是一万时，就把我转给了另一个人。
“迟先生，你好，我是兰枫”
看到熟悉的名字，我微微一愣立马问对方的男的还是女的。
兰枫似乎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直接发了一条语音过来。
“迟先生，我是男的。”
“不信”
我手欠的发了出去，很快就抽了自己一巴掌，兰枫连发数个问号。
我急忙解释道，“抱歉，手滑，给我看看房子吧。”
闹剧很结束，兰枫很快发了很多房源过来，让我自己挑，在这些眼花缭乱的房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的梦中情房，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一线江景。
“就这间，下周三看房怎么样。”
“好的，下周三我给你发信息。”
第一次租房的我感觉良好，没有过多的掰扯就找到了梦中情房。
在我关手机准备休息一会的时候，路飞羽的信息弹了出来。
她约我去某个商场照看她的母亲，我有点疑虑那个商场离我很远过去至少要一个小时，但出于担心我还是决定过去一趟。
打车赶到那个商场，我给路飞羽发去信息问她在哪里，却发现她之前，发给我的信息撤回了。
路飞羽同样疑惑的问我怎么回事，我正要打字回复，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有人跳楼啦！”
我听到有人在喊，好奇的扭头看过去，发现血泊中躺着的那个女性，衣着那么熟悉和昨天路飞羽母亲穿的一样。
我不敢在脑中想这个可能，低头看到路飞羽发来的消息。
“小雨哥，我妈在你那里吗？”
这条消息让我如坠冰窟，我颤抖着手敲字，“路飞羽，你妈出门时候穿的什么衣服。”
“你问这个干嘛？她穿着昨晚那身衣服就出门了。”
一瞬间我浑身的血液倒流，紧接着一步步走近血泊，那张女人的脸我再熟悉不过。
“路飞羽快来，你妈出事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发完这条信息，并把位置发给路飞羽。
半个小时后，路飞羽赶到商场血泊附近已经有了隔离带，我也被挡在外面，路飞羽找到我时，我还处于震惊状态。
她焦急的询问我，她妈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缓缓抬手指向不远处的血泊。
“她跳楼了”
我话说完的下一刻，路飞羽就面无表情的朝血泊冲过去。
保安没想到有人会闯，反应过来时路飞羽已经冲到了血泊。
路飞羽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触碰那张脸，我相信她在看第一眼的时候就应该认出来了，只是她不敢相信这个结果。
保安冲上去扯她防止她触摸尸体，却被她挣脱开，“放开！这是我妈！这是我妈！”
她嘶吼着冲向血泊，我跑过去拉住保安。
保安以为我要做什么，掏出警棍给了我几下，我疼蜷缩一团又迅速抓住他们脚踝。
眼看场面一片混乱，民警及时赶到了现场。
…………
太平间里，路飞羽的亲属身份得到认证，她母亲的尸体也被完好摆放在冰柜里。
我搂着这个姑娘，她从商场哭到现在完全没办法说话，就连民警问话都是由我代传。
事情发生的太快，我想起路飞羽撤回的那条信息，也想起路妈那天晚上，看到我的药后失控的情绪。
一切的谜团要等民警调查后才会有结果，在此之前路妈就得一直在这里冻着。
做完笔录后，民警给了我一个镯子说是路妈手上的。
我本打算还给路飞羽，但她的状态我现在也不敢过多刺激她。
我带着她回到我家里，她从哭泣变为沉默 红肿的眼皮下是无神的眼睛。
曾经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对生活的期待，而如今我都怀疑，带回来的这个路飞羽只剩躯壳。
我心疼的对路飞羽说道，“飞羽，吃点东西吗？”
路飞羽毫无反应，我迫于无奈拿出那个手镯，希望能让路飞羽有点反应。
只是这反应，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路飞羽愤怒拿着手镯摔在地上。
“这是那个人渣的！”
说完路飞羽又哭了起来，真是无心办坏事，看着路飞羽哭泣的样子，我想抽自己一巴掌。
“飞羽，逝者已逝，我们要乐观生活，不要沉浸悲伤好嘛？”
路飞羽哭声仍不止，我毫无头绪只能让黎子怡过来一趟，她过来之后看着哭泣的路飞羽一脸茫然。
“你干什么了？”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把她拉到卧室说道，“路飞羽她母亲今天跳楼身亡了，从现场回来她就一直在哭，你有没有办法安慰她一下。”
黎子怡听到这个消息十分震惊，她也照顾过路妈一段时间，我看到她表情上的变化，有些害怕她也跟着哭。
“我去安慰她。”，黎子怡语气沉重走出我的卧室。
我站在卧室里没动，不敢去看外面的情况，路飞羽的哭声渐渐减弱，我才敢出去看情况，发现黎子怡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让路飞羽睡了过去。
我看着熟睡的路飞羽松了口气，迈步踩到一个硬物，是路飞羽扔掉的手镯。
我弯腰捡起手镯心里冒出一个想法，我抬头对黎子怡说道，“你帮忙守着飞羽，我去一个地方问一个人。”
“你去哪里？”，黎子怡不解的看着我走远。
…………
我透过一面透明玻璃，看着坐在里面的王兴民，他依旧是那副人渣的模样，不屑的看着我说道，“来签谅解书的吧，我就说你跟我斗不够格，你还不信。”
我没有理会他的嘴脸，拿出那个镯子递到他面前。
王兴民见到镯子，嚣张的表情瞬间凝固他颤抖着声音问道，“镯子红色的是血吗？”
“你认识这个镯子？”
“这是我第一个老婆的东西，我送的花了我当时一个月工资。”
我紧闭双眼说道，“她死了，跳楼死前手上戴着这个。”
“你踏马，骗老子是吧，那个疯女人是疯，但她不可能去跳楼，女儿还需要她，她不会跳。”
王兴民情绪一下失控，手和头不断撞击着玻璃，民警将他控制住。
我接着说道，“你现在这样不觉得可笑吗？当初你出轨逼疯她时，有想过这样吗，你知道你娶的那个小三，雇人在外地准备拍你女儿的不雅照片吗？”
我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件又一件说给他听，他面如死灰的看着我。
“王兴民你是人渣，你枉为人夫，你也枉为人父！”
我骂完这些话转身离开，那枚镯子被我留在那里。
“求你保护好我女儿，求你！”，王兴民的喊声让我觉得恶心。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