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节 顶级关系网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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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叽叽喳喳的离开学校，路上唯一没有说话的就只有付明一个人。他们在学校门口不远处找了一个看起来很干净但是规模并不大的餐馆。
“坐。”付明重重的喘了几口气，面前这四个女人，除了张璐的背景他不知道，另外三个，各个都不是什么省事的主儿。李静雪，总参情报处上尉，可可海克因迪亚斯则是军火商，曾晓婷算是好的了，他的哥哥曾子光也是国家安全局探员，就连身边唯一的男人林建平都是帝都本地一个大型公司老总的儿子，这么一群人凑在一个小店里，似乎有点奇怪。
小店的老板似乎很热情，店里生意不错，六个人只能找了大厅中的一张大桌子挤了挤，并没有去包间。
“你们先聊着，我去下洗手间。”曾晓婷笑着站了起来。
“我陪你。”可可也站了起来，对着付明使了个颜色。
付明点了点头，嘴里的那句小心一点终究是没有说出来。军火商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那句“小心点不要惹麻烦”，的确是让旁人有些疑惑。
“我知道了。”可可对着付明笑了笑，“走。”两个女孩一齐走了出去。可是十几分钟过后，也没见她们从洗手间的那个拐角里出来。
“各位看一下菜单，想吃点什么，小店不大，但是挺干净的。”一个年轻服务员满脸笑容递上了菜单，林建平接了过去。
“谢谢。”
付明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吃东西，十几分钟还没出来，一个军火商和一个国家安全局探员的妹妹，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还没等他胡思乱想完，拐角处就传来一声闷响，随后曾晓婷的尖叫就响了起来。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付明马上站起身，向洗手间的拐角处奔去。
只见一个男子闷闷的叫了一声，随后从拐角处倒飞了出来，嘴角带着鲜血就撞在了墙上，随后瘫软下来，不断的咳嗽。
“妈的，不就是摸了一下么，居然敢动手，小洋猫，别那么大火气，哥哥会好好疼爱你的，兄弟们给我上！”带头的男子看着趴在地上的男人，恶狠狠的说道，他的身旁还站着另外染着黄色头发的男人，都很年轻。
“f*ck，居然敢动我妹妹，老娘要把你的鸡*切下来，塞进你狗*的屁*里！”可可海克因迪亚斯捏着手骨，冷笑着说道，脸都气红了。站在可可旁边的曾晓婷脸色苍白，吓的不敢说话。
可可对付一个男人还可以，但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同时跟三个男人对打，完全不是对手。就在带头男子的拳头要落到可可脸上的时候，一只白皙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掌，看似柔弱，但任凭带头男子怎么挣脱，都毫无效果。
“都是出来吃饭的，火气怎么就那么大，我赔你兄弟的医药费就是了。”付明抓着带头男子的手腕，随意的抛了出去，又掏出钱包，从里面夹出了五张百元大钞，直接仍在了地上。“拿钱走人，我不想惹事。”付明脸上又浮现了礼仪式的微笑。
带头男子向后退了几步，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瘦弱的付明，明明是这么消瘦的一个人，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再加上那个西方女孩，似乎也学过什么格斗技巧，刚才自己的那个手下连她的一招都接不住，这要是打起来，自己可能是要吃亏的。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拿钱，滚蛋。”付明收起了钱包，站在了可可的身边，死命的按住可可正在颤抖的肩膀。“可可，冷静些，不要与他们起冲突。”
“可是，曾妹妹……”可可似乎并不想要放过这四个混混。
“他妈的，你当我黑鬼是要饭的！”叫黑鬼的带头男子没有理会地上的钱，却从身后抽出一把手枪，把付明惊了一跳。
闻讯感到的众人看到有枪，都不由得退了一步，而李静雪则是做好了攻击准备姿势，正在向着付明使眼色。林建平偷偷的掏出手机，正在给谁发短信。
“你们不要动。”付明看到了两个人的动作，直接说了出来。他看着黑鬼手中的m9制式手枪，9mm子弹，做工极其精细，而且一看就是真枪实弹，保险也没有关上，黑鬼现在完全不能扣动扳机。
但是真正让付明感到奇怪的是，就算是黑社会，在中国也是很难弄到枪的，顶多从香港一点一点的把零件运过来，这种做工精细的制式手枪，不可能是自己仿造或者组装的。东南亚的军火市场一直是自己在控制，他也跟当地的军阀达成协议，中国国内不可能买得到。那么，到底是谁在向中国国内输入军火？
“枪，哪里来的。”付明收起了笑容，脸色变得十分可怕。“回答问题。”付明居然向前迈了一步。
黑鬼本来只想拿出手枪来吓唬一下付明，让他多赔几个钱，可是没想到这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居然变得比他还要生气。“再向前走，就不要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了。”
“你不会用枪。”付明冷笑着，又向前走了一步。
这个男人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黑鬼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可是，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都没有把扳机按下去，看着这把似乎不能用的手枪，他愣了一下。
付明上前扣住了他手腕，反手一转，手枪掉了下来，随机伸出右手接过手枪，打开了保险，顶在黑鬼的脑袋上。“我说过，你不会用枪。”
向和平地区输入军火，无论这个军火商是不是iadc成员，很明显已经违背了一个军火商的基本原则。而且，这个和平地区，还是付明的祖国中国，这让付明感到出离的愤怒，“一定要查出一个名字！”
付明用m9顶在黑鬼的脑袋，一步一步向前走着，黑鬼也不断后退，可是没走几步，就已经靠在了墙上。付明仍然用手枪用力的顶住黑鬼的脑袋，枪口深深的陷进脑门的皮肤里，足以看出付明用力之大。
黑鬼咬着牙硬撑着，就连他拿出手枪都是为了吓唬人，“我就不信你敢开枪干掉我。哈哈哈，怂了，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有本事你就开枪啊！”
付明没有丝毫的由于，把枪口向下移动了一下，对准了黑鬼的右腿，猛地扣动扳机。
“砰！”子弹穿透了黑鬼的右腿膝盖，打进了墙里。餐馆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带着吃惊的表情，甚至于包括李静雪和可可海克因迪亚斯，付明居然真的敢在中国境内开枪伤人。连这两个见过大世面的人都变成了这样，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子弹壳落到地上，与地板之间的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黑鬼则是杀猪似得嚎叫着，一个踉跄靠墙坐在了地上，巨大的疼痛让他几乎晕厥过去，他捂住了自己不断往外冒血的膝盖，满脸冷汗。
“现在，”付明重新将枪口按在黑鬼的脑袋上，刚刚发射完子弹的枪管还带着些许温度，让黑鬼觉得更加恐惧。“我问你最后一遍。”付明把嘴靠在了黑鬼的耳朵旁边，带着冷笑小声说道。
“枪，是从哪里来的。”
“是……老大给我的，我是太子帮的人，老大是前市委副书记的孙子，叫尹文东，今天早上刚刚给我……兄弟，你先把枪放下，有话好说，好说，我让那个孙子给你赔不是，有话好说，不要开枪。”现在的黑鬼完全有理由相信，付明能够一枪打爆他的脑袋。剧烈的疼痛使得黑鬼的话都不连贯了。
“哪只手。”付明把枪从黑鬼的脑袋上拿了下来，“刚才用的是哪只手。”
黑鬼吓傻了，还没反应过来。
“不说话是，好。”付明重新举起了枪，砰砰又是两枪，直直的打在了黑鬼的两条胳膊的肘关节处。近距离开枪，m9巨大的威力完全能够把肘关节打的粉碎，子弹强烈的扭转里能把肘关节的碎骨，甩到两条手臂的血管和神经中。
黑鬼没了反映，脸色苍白，直接晕了过去。
付明叹了口气，“尹文东，必须从他的嘴里搞到中国国内的黑市军火来源。”
餐馆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警笛声，三辆警车停在了门口，荷枪实弹的警察身穿防弹衣，举着手枪站在车门后面，扩音喇叭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里面的人听好，你已经被包围了，马上出来投降，争取宽大处理，不要做任何无谓的反抗。”
付明想了想，把别在腰后的陶瓷刀递给了可可，“先帮我保管一下。”
他转过身，向门口处走去。
“付明，等我的父亲过来再说，我已经给他发了短信了。他在这里还能说上话。”林建平指着手机，焦急的看着付明。
“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请示上级。”李静雪也掏出了手机，如果能够得到军方的首肯，那么付明明显什么事都没有。
“等你们请示完了，我早被他们击毙了。记得把我捞出来啊，你们三个。”付明拍了拍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发呆的曾晓婷。曾晓婷猛地想起，自己的哥哥曾子光，是国家安全局的探员。
说完，付明面带微笑，双手举高走出了门口。他把手枪的弹夹拆了下来，又拉了一下枪栓，上膛的子弹从退壳孔中弹了出来。
四名警察缓缓靠近付明，把他按在了地上，双手背在身后，拷上了手铐。
“仔细瘦身。”
付明的所有私人物品都被翻了出来，仍在地上。
“带走！”带头的警察收起了手枪，“年纪轻轻，胆子不小，禁枪令这么严，居然还敢开枪，也算是悍匪了。”
付明回过头去，笑了笑，“警官先生，不要把手铐弄的那么紧，用不了一会就会解开的。”
“少废话，快走！”
十几名警察冲进了餐馆，进行清场和录口供，李静雪已经交代好了口供，警察问了几个人半天，也没问出什么，只得限制他们的行动，暂且留在警车里。
林建平已经打通了给他父亲的电话，“老爸……我遇到点麻烦事。”
“臭小子，老子开会呢，平时没事就不打电话，出了事才想到你有这么个老爸。”林父的语气听起来很生硬，但是明显没有拒绝林建平的请求。“什么事？”
“我的一个死党，开枪伤人，被抓了，能不能把他捞出来。”林建平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件事的确比较麻烦。
“那个，你们先散会……”林父听到了这句话，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解散了会议。“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人！”林父顿了一下，“他值得你这么做么？”
“你的儿子到现在都没有几个朋友，他刚才开枪完全是进行自卫，现在被警察带走了，我确定他很值得我这么做，捞出来，一句话，能，还是不能。”林建平的语气非常坚定。
“我尽量，就说是自卫误伤，顶多两个周劳教，交几个钱保外就医，应该能够捞的出来。”林父叹了口气，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因为他十分相信自己儿子的眼光。
另外一台警车上，李静雪也在打着电话，“高少将，k被抓了，你说过，如果能帮得上，尽量帮一下，而且不要给他惹麻烦……卖了这个人情，是不是能拉拢一下，他对总参或许会很有用。”
“为什么被抓。”高少将的语气显得很沉着。
“夺枪自卫，致人重伤。本来已经控制住局面了，但是k急于知道枪械来源，就开了枪，会不会有麻烦。”
“哈哈哈，这个性格，我喜欢。他大概是想要弄清楚是谁打通了中国黑市军火市场，也算是帮我们的忙了。开枪伤人而已，又没死人，总参办事，还从来没有遇到过麻烦。我马上下达军方文件，就算我们不把他捞出来，自然会有人把他捞出来，他跟总参还有那么点渊源，这个顺水人情，是一定要送的。”
李静雪打开车门，搂住了正蹲在地上哭泣的曾晓婷。曾晓婷一边哭，一边也讲着电话。她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完完整整的告诉了曾子光，但由于过于紧张，付明说了些什么话，并没有记住。
“哥，你可一定要帮他，他是为了我才开枪伤人的……都是我不好，如果拦住他……呜呜呜……”
“晓婷，你先别激动。我会尽量帮他的。”电话那头的曾子光已经开始起草单独提审付明的提案了，只要这件案子落到国家安全局的手里，落到了他的手里，那么付明根本就不会被起诉。
“你说他会不会有事……我到底认识了一个怎样的人啊，居然敢开枪！”张璐苦笑着摇头，满脸无奈，“我应该拦住他的。”
“谁都拦不住他。”可可是唯一一个比较平静的人，“他决定的事情，神都拦不住，既然他敢开枪，就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十分钟后，付明被带到了审讯室中。
“姓名。”警官低着头，准备在本子上写些什么。
付明看着他，微笑又爬上了他的脸，“警官，在和你说话之前，我需要先联系我的律师，没有问题。请让我打个电话。”
付明听着电话里面的等待音，还没响了两声，就有人接起了电话。
“喂。”福东接起了这个不认识的电话号码打来打电话，声音显得十分谨慎。
“福伯。”付明嘿嘿的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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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聊着，我去下洗手间。”曾晓婷笑着站了起来。
“我陪你。”可可也站了起来，对着付明使了个颜色。
付明点了点头，嘴里的那句小心一点终究是没有说出来。军火商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那句“小心点不要惹麻烦”，的确是让旁人有些疑惑。
“我知道了。”可可对着付明笑了笑，“走。”两个女孩一齐走了出去。可是十几分钟过后，也没见她们从洗手间的那个拐角里出来。
“各位看一下菜单，想吃点什么，小店不大，但是挺干净的。”一个年轻服务员满脸笑容递上了菜单，林建平接了过去。
“谢谢。”
付明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吃东西，十几分钟还没出来，一个军火商和一个国家安全局探员的妹妹，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还没等他胡思乱想完，拐角处就传来一声闷响，随后曾晓婷的尖叫就响了起来。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付明马上站起身，向洗手间的拐角处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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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不就是摸了一下么，居然敢动手，小洋猫，别那么大火气，哥哥会好好疼爱你的，兄弟们给我上！”带头的男子看着趴在地上的男人，恶狠狠的说道，他的身旁还站着另外染着黄色头发的男人，都很年轻。
“f*ck，居然敢动我妹妹，老娘要把你的鸡*切下来，塞进你狗*的屁*里！”可可海克因迪亚斯捏着手骨，冷笑着说道，脸都气红了。站在可可旁边的曾晓婷脸色苍白，吓的不敢说话。
可可对付一个男人还可以，但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同时跟三个男人对打，完全不是对手。就在带头男子的拳头要落到可可脸上的时候，一只白皙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掌，看似柔弱，但任凭带头男子怎么挣脱，都毫无效果。
“都是出来吃饭的，火气怎么就那么大，我赔你兄弟的医药费就是了。”付明抓着带头男子的手腕，随意的抛了出去，又掏出钱包，从里面夹出了五张百元大钞，直接仍在了地上。“拿钱走人，我不想惹事。”付明脸上又浮现了礼仪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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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说第三遍，拿钱，滚蛋。”付明收起了钱包，站在了可可的身边，死命的按住可可正在颤抖的肩膀。“可可，冷静些，不要与他们起冲突。”
“可是，曾妹妹……”可可似乎并不想要放过这四个混混。
“他妈的，你当我黑鬼是要饭的！”叫黑鬼的带头男子没有理会地上的钱，却从身后抽出一把手枪，把付明惊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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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哪里来的。”付明收起了笑容，脸色变得十分可怕。“回答问题。”付明居然向前迈了一步。
黑鬼本来只想拿出手枪来吓唬一下付明，让他多赔几个钱，可是没想到这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居然变得比他还要生气。“再向前走，就不要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了。”
“你不会用枪。”付明冷笑着，又向前走了一步。
这个男人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黑鬼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可是，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都没有把扳机按下去，看着这把似乎不能用的手枪，他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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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明用m9顶在黑鬼的脑袋，一步一步向前走着，黑鬼也不断后退，可是没走几步，就已经靠在了墙上。付明仍然用手枪用力的顶住黑鬼的脑袋，枪口深深的陷进脑门的皮肤里，足以看出付明用力之大。
黑鬼咬着牙硬撑着，就连他拿出手枪都是为了吓唬人，“我就不信你敢开枪干掉我。哈哈哈，怂了，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有本事你就开枪啊！”
付明没有丝毫的由于，把枪口向下移动了一下，对准了黑鬼的右腿，猛地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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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鬼则是杀猪似得嚎叫着，一个踉跄靠墙坐在了地上，巨大的疼痛让他几乎晕厥过去，他捂住了自己不断往外冒血的膝盖，满脸冷汗。
“现在，”付明重新将枪口按在黑鬼的脑袋上，刚刚发射完子弹的枪管还带着些许温度，让黑鬼觉得更加恐惧。“我问你最后一遍。”付明把嘴靠在了黑鬼的耳朵旁边，带着冷笑小声说道。
“枪，是从哪里来的。”
“是……老大给我的，我是太子帮的人，老大是前市委副书记的孙子，叫尹文东，今天早上刚刚给我……兄弟，你先把枪放下，有话好说，好说，我让那个孙子给你赔不是，有话好说，不要开枪。”现在的黑鬼完全有理由相信，付明能够一枪打爆他的脑袋。剧烈的疼痛使得黑鬼的话都不连贯了。
“哪只手。”付明把枪从黑鬼的脑袋上拿了下来，“刚才用的是哪只手。”
黑鬼吓傻了，还没反应过来。
“不说话是，好。”付明重新举起了枪，砰砰又是两枪，直直的打在了黑鬼的两条胳膊的肘关节处。近距离开枪，m9巨大的威力完全能够把肘关节打的粉碎，子弹强烈的扭转里能把肘关节的碎骨，甩到两条手臂的血管和神经中。
黑鬼没了反映，脸色苍白，直接晕了过去。
付明叹了口气，“尹文东，必须从他的嘴里搞到中国国内的黑市军火来源。”
餐馆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警笛声，三辆警车停在了门口，荷枪实弹的警察身穿防弹衣，举着手枪站在车门后面，扩音喇叭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里面的人听好，你已经被包围了，马上出来投降，争取宽大处理，不要做任何无谓的反抗。”
付明想了想，把别在腰后的陶瓷刀递给了可可，“先帮我保管一下。”
他转过身，向门口处走去。
“付明，等我的父亲过来再说，我已经给他发了短信了。他在这里还能说上话。”林建平指着手机，焦急的看着付明。
“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请示上级。”李静雪也掏出了手机，如果能够得到军方的首肯，那么付明明显什么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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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付明面带微笑，双手举高走出了门口。他把手枪的弹夹拆了下来，又拉了一下枪栓，上膛的子弹从退壳孔中弹了出来。
四名警察缓缓靠近付明，把他按在了地上，双手背在身后，拷上了手铐。
“仔细瘦身。”
付明的所有私人物品都被翻了出来，仍在地上。
“带走！”带头的警察收起了手枪，“年纪轻轻，胆子不小，禁枪令这么严，居然还敢开枪，也算是悍匪了。”
付明回过头去，笑了笑，“警官先生，不要把手铐弄的那么紧，用不了一会就会解开的。”
“少废话，快走！”
十几名警察冲进了餐馆，进行清场和录口供，李静雪已经交代好了口供，警察问了几个人半天，也没问出什么，只得限制他们的行动，暂且留在警车里。
林建平已经打通了给他父亲的电话，“老爸……我遇到点麻烦事。”
“臭小子，老子开会呢，平时没事就不打电话，出了事才想到你有这么个老爸。”林父的语气听起来很生硬，但是明显没有拒绝林建平的请求。“什么事？”
“我的一个死党，开枪伤人，被抓了，能不能把他捞出来。”林建平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件事的确比较麻烦。
“那个，你们先散会……”林父听到了这句话，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解散了会议。“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人！”林父顿了一下，“他值得你这么做么？”
“你的儿子到现在都没有几个朋友，他刚才开枪完全是进行自卫，现在被警察带走了，我确定他很值得我这么做，捞出来，一句话，能，还是不能。”林建平的语气非常坚定。
“我尽量，就说是自卫误伤，顶多两个周劳教，交几个钱保外就医，应该能够捞的出来。”林父叹了口气，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因为他十分相信自己儿子的眼光。
另外一台警车上，李静雪也在打着电话，“高少将，k被抓了，你说过，如果能帮得上，尽量帮一下，而且不要给他惹麻烦……卖了这个人情，是不是能拉拢一下，他对总参或许会很有用。”
“为什么被抓。”高少将的语气显得很沉着。
“夺枪自卫，致人重伤。本来已经控制住局面了，但是k急于知道枪械来源，就开了枪，会不会有麻烦。”
“哈哈哈，这个性格，我喜欢。他大概是想要弄清楚是谁打通了中国黑市军火市场，也算是帮我们的忙了。开枪伤人而已，又没死人，总参办事，还从来没有遇到过麻烦。我马上下达军方文件，就算我们不把他捞出来，自然会有人把他捞出来，他跟总参还有那么点渊源，这个顺水人情，是一定要送的。”
李静雪打开车门，搂住了正蹲在地上哭泣的曾晓婷。曾晓婷一边哭，一边也讲着电话。她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完完整整的告诉了曾子光，但由于过于紧张，付明说了些什么话，并没有记住。
“哥，你可一定要帮他，他是为了我才开枪伤人的……都是我不好，如果拦住他……呜呜呜……”
“晓婷，你先别激动。我会尽量帮他的。”电话那头的曾子光已经开始起草单独提审付明的提案了，只要这件案子落到国家安全局的手里，落到了他的手里，那么付明根本就不会被起诉。
“你说他会不会有事……我到底认识了一个怎样的人啊，居然敢开枪！”张璐苦笑着摇头，满脸无奈，“我应该拦住他的。”
“谁都拦不住他。”可可是唯一一个比较平静的人，“他决定的事情，神都拦不住，既然他敢开枪，就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十分钟后，付明被带到了审讯室中。
“姓名。”警官低着头，准备在本子上写些什么。
付明看着他，微笑又爬上了他的脸，“警官，在和你说话之前，我需要先联系我的律师，没有问题。请让我打个电话。”
付明听着电话里面的等待音，还没响了两声，就有人接起了电话。
“喂。”福东接起了这个不认识的电话号码打来打电话，声音显得十分谨慎。
“福伯。”付明嘿嘿的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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