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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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昕辉呵呵一笑，“现在锦衣卫不是到处在抓天坤的人嘛，本大爷看你就是天坤的人。”
靠，还真会扣大帽子！
秋堂一脸恐惧地问道：“你们还没有王法了？怎么随便能给别人安置罪名？”
那带刀的汉子冷笑一声，“因为你撞得是台大爷，台大爷又是锦衣卫指挥使纪大人的好友，可以这样说，现在台大爷就是王法。”
“天子脚下，你们真是无法无天。”秋堂有些愤怒了。
台昕辉乐得哈哈一笑，“我说书呆子，这是天子之地不假，可天子会随便出来嘛，还不是纪大人的天下。在京城，纪大人就是王法。”
那带刀的汉子有些不耐烦了，上前捅了书生一拳，“快趴下学狗叫，然后赶紧钻老子的裤子，不然老子揍扁你。”
秋堂岂能受这种人侮辱，可他对于这种人，之前出手暴打他们一顿，可现在不同了，他贵为齐皇王，心想得将这两人惹火了，台昕辉府上有的是银子，得让他再犯点大错，这次老子让他倾家荡产。
他吓得向后退，都说锦衣卫无处不在，希望有锦衣卫能看到这一切，然后马上告诉纪刚。
锦衣卫在京城，真得是无孔不入，而秋堂因为采石矶一战，有很多锦衣卫都认识他。有一个正在暗中巡视的锦衣卫认出他，迅速将消息传递出去。
说来也巧，前几日赵海和锦衣卫，还有宫中护卫们共同击败的入宫行刺的逆贼，纪刚也受了表扬，心情好，正在街上溜达，听到这个消息，吓出一头汗水，随即马上带人飞奔过去。
纪刚来后，一眼认出穿着青布衣的秋堂，却是看到台昕辉踹了秋堂一脚，吓得赶紧带人跪倒在地，齐声高呼道：“微臣纪刚叩见王爷，齐皇王千岁千千岁。”
台昕辉听纪刚这么一喊，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想这货真会坑人，明明是齐皇王，还穿得这么寒酸，这明明是在整蛊人啊！
娘啊！完了！
台昕辉和那汉子爬过去，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不停地喊着王爷饶命。
可是，一切都晚了。
秋堂一手抽出纪刚的绣春刀，将那汉子一刀砍了，将刀架在台昕辉的脖子上，“台昕辉，你知道侮辱殴打齐皇王，是什么罪名吗？”
“如同杀驾，罪同造反，诛九族。”台昕辉不停地磕着头，将额头磕出一个大包，皮都破了，流血不止。
秋堂笑了笑，“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王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台昕辉心想完了，不要说是灭九族，三族已灭，台家就完了。
纪刚一直跪着呢，他怕秋堂一发火，自己的脑袋都不保，“王爷，您高抬贵手，就饶他一条狗命吧？”说着，就要起身。
“你给我跪着。”秋堂一瞪眼，“台昕辉说天下之大，你就是王法，皇上都算不得什么。纪刚，你真是好威风，一个小小青楼的老板竟然仗着你的实力，你皇城之中，天子脚下，胡作非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纪刚气得一扭身，转身抽出身后一名锦衣卫的绣春刀，怒喝一声，猛然挥刀，一刀斩断台昕辉的双脚。
秋堂笑了笑，“纪刚，你起来吧。”
“多谢王爷不杀之恩。”纪刚起身，已是吓得汗水透背，指着在地上哀嚎不止的台昕辉，挥刀就砍。
秋堂一摆手，“台昕辉，看在纪刚的面子上，我饶你一命，半个时辰之内，你交出全部家财抬到宫门前，如果家里敢留一个铜板，你就等着为台氏三族收尸吧。”
他说着，看也不看，将刀一扔，那刀像长了眼睛，飞入纪刚身侧那锦衣卫的刀鞘中。
纪刚是明白人，一挥手，命众锦衣卫台着台昕辉回去，而他亲自陪着秋堂回皇宫大门。
秋堂看着纪刚，“纪刚，你有没有想过，自有朝代以来，凡在天下脚下猖狂者，又有几个能保住自己和家族的高官。本王爷给你一句忠告，我皇兄念你忠心耿耿，而不舍得动你，有朝一日，皇上龙颜大怒，你们纪家也会很惨，到时本王也保不了你。”
“微臣交友不慎，这次还请王爷担待。”纪刚想起前两任锦衣卫指挥使的下场，脸上豆大的汗珠子向下滴。
秋堂明白纪刚的意思，“这事，本王爷就不再跟皇帝提起，之前本王提醒你要夹着尾巴做人，就是不想你重蹈覆辙。不过，你这个锦衣卫指挥使要是做好了，皇帝还是会重用你的。”
“微臣谢王爷大恩。”纪刚讨好地笑了笑，“微臣给您准备了王府，挑了四个绝色女子在府上，如果王爷，嘿嘿……”
秋堂心里有点痒痒，可他再好色，也不会在天子脚下好色，要是享用了那几个美人，就让纪刚抓住了小辫子。
他不会这么傻，却也不舍得放掉四个美人，呵呵一笑，“你安排人将她们送到明水镇去吧。”
纪刚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心想都说风流少侠秋堂身美都是绝世美人，如今他连去王府看看，估计瞧不眼，不过他收下了，这也是交情，赶紧应了一声。
众锦衣卫抬着上百大木箱而来，有个百户回禀，台昕辉府上银票八百七十万两，金票十五万两，现成金银各二十五箱，大约有四万两白银，四万两黄金，还有十多箱珠宝，另有绸缎细软三十余箱。
秋堂将绸缎细软赏给纪刚和众锦衣卫，让他们抬着金银财宝随他进宫面圣。
朱棣正要用膳，听太监回禀齐皇王进宫，就在外面等候，乐得大笑着跑出来，手里还拿着筷子。
秋堂还是得拜皇上，他可不想在朱棣面上充老大。
朱棣上前就将秋堂扶住了，“小哥啊，老哥我不说过嘛，我们兄弟之间，只是以兄弟之礼相见，小哥再这样，我老哥可没面子了。今后可不许了，下不为例。”
秋堂拉风地笑笑，“皇兄，您吃饭的时候小弟来打扰您和皇嫂的清静，不会介意吧？”
徐皇后走出来，那种母仪天下威严和和蔼如旧，“兄弟来了，老哥和你老嫂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介意呢。你老哥听你来了，瞧把他乐得，筷子还在手上呢。”
纪刚在别人面前装老大，可在皇帝和皇后面前那就是龟孙子，跪拜后，赶紧命人将财物抬进宫殿中，逐一将箱子打开，随即退下。
朱棣也不知秋堂抬这么多箱子来做什么，拉着他的手进了大殿，看到大大小小的箱子，除了金票银票，就是黄金白银和珠宝，赶紧问清这是怎么一回事。
秋堂将跟台昕辉那一处说了说，他能不提纪刚嘛，还说了这货几句坏话呢，见朱棣龙颜大怒，劝了他几句，说天下刚平，不缺脑袋，只缺金银。
朱棣乐了，拉着秋堂喝酒，知道他喜欢喝竹叶青，赶紧命太监取酒来，说这酒是九娘酒坊，非常醇厚，已经赐为御酒。
秋堂心里很爽，朱棣能记得他喜欢竹叶青，还将九娘的竹叶青酒赐御酒，心里很爽，倒也佩服冯花花的眼光，她虽然是一介女流之辈，却是极通经商之道。
他还是谢过老哥，道：“皇兄，我知道你过几年就要扫平鞑靼，可那需要大批的黄金白银，故而饶了台昕辉一命，也不杀纪刚，就是想再让他给您赚银子，然后帮您打仗。”
朱棣乐得哈哈大笑，“知我者，小哥也。”
徐皇后不明白了，“兄弟，你怎得知道你老哥有攻打鞑靼之意？”
朱棣笑了笑，“哈哈，你不懂了吧，小哥可是下知六百年，我这个老哥可真是服他了。上次让大军先送来那么多银两，国库已经充盈，如果再有这大笔钱，那可抵得上两年大明的税收。”
秋堂心里明白，朱棣打大仗，不要说多了，就是带五十万人出行，死二十万，只是抚恤银那就得两千万两，故而打仗就是耗财的活。
他不想开口邀功，也知道朱棣心里明白，“老哥，我们先说眼前急事。小弟只身孤入天目山，策反了逃走的采石矶张蟒、井风仁和边贺等人，在我几个护卫和五个小媳妇们的帮助下，他们一举剿灭太元帮残余的实力，只有太元帮乌柯、巴颜和付童，以及几人逃走……
张蟒他们都战死，边贺等人洗心革面，带着九百兵士去了我府上，给我看家护院。”
朱棣大喜，说出乌柯等人进宫行刺，被赵海的火器打得惨败之事，而巴颜被活抓，招出他们几个人的名字，可是那些戴着头套的蒙面人，他根本不知道是谁，只说是天坤中的绝世高手，后来巴颜熬不刑，在狱中撞墙死了。
秋堂惊得噌得站起来，大手一用力，将白玉酒杯捏碎，“毛襄，你这混蛋，竟然敢安排人进宫行刺我老哥，夺取帝位，看我怎样将你们碎尸万段。”
他说时，目露凶光，一个无我之境的人散出出强悍的杀气，让人胆颤心惊。
朱棣都惊得打了一个寒颤，拉着秋堂坐下，“小哥，勿要生气，想来毛襄大败，再也不敢进宫，只怕他会藏起来。老哥我仔细想来，再加上巴颜的供词，毛襄让人进宫行刺，最大的目的就是想绑架朕，然后挟天子以令天下。
台昕辉呵呵一笑，“现在锦衣卫不是到处在抓天坤的人嘛，本大爷看你就是天坤的人。”
靠，还真会扣大帽子！
秋堂一脸恐惧地问道：“你们还没有王法了？怎么随便能给别人安置罪名？”
那带刀的汉子冷笑一声，“因为你撞得是台大爷，台大爷又是锦衣卫指挥使纪大人的好友，可以这样说，现在台大爷就是王法。”
“天子脚下，你们真是无法无天。”秋堂有些愤怒了。
台昕辉乐得哈哈一笑，“我说书呆子，这是天子之地不假，可天子会随便出来嘛，还不是纪大人的天下。在京城，纪大人就是王法。”
那带刀的汉子有些不耐烦了，上前捅了书生一拳，“快趴下学狗叫，然后赶紧钻老子的裤子，不然老子揍扁你。”
秋堂岂能受这种人侮辱，可他对于这种人，之前出手暴打他们一顿，可现在不同了，他贵为齐皇王，心想得将这两人惹火了，台昕辉府上有的是银子，得让他再犯点大错，这次老子让他倾家荡产。
他吓得向后退，都说锦衣卫无处不在，希望有锦衣卫能看到这一切，然后马上告诉纪刚。
锦衣卫在京城，真得是无孔不入，而秋堂因为采石矶一战，有很多锦衣卫都认识他。有一个正在暗中巡视的锦衣卫认出他，迅速将消息传递出去。
说来也巧，前几日赵海和锦衣卫，还有宫中护卫们共同击败的入宫行刺的逆贼，纪刚也受了表扬，心情好，正在街上溜达，听到这个消息，吓出一头汗水，随即马上带人飞奔过去。
纪刚来后，一眼认出穿着青布衣的秋堂，却是看到台昕辉踹了秋堂一脚，吓得赶紧带人跪倒在地，齐声高呼道：“微臣纪刚叩见王爷，齐皇王千岁千千岁。”
台昕辉听纪刚这么一喊，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想这货真会坑人，明明是齐皇王，还穿得这么寒酸，这明明是在整蛊人啊！
娘啊！完了！
台昕辉和那汉子爬过去，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不停地喊着王爷饶命。
可是，一切都晚了。
秋堂一手抽出纪刚的绣春刀，将那汉子一刀砍了，将刀架在台昕辉的脖子上，“台昕辉，你知道侮辱殴打齐皇王，是什么罪名吗？”
“如同杀驾，罪同造反，诛九族。”台昕辉不停地磕着头，将额头磕出一个大包，皮都破了，流血不止。
秋堂笑了笑，“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王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台昕辉心想完了，不要说是灭九族，三族已灭，台家就完了。
纪刚一直跪着呢，他怕秋堂一发火，自己的脑袋都不保，“王爷，您高抬贵手，就饶他一条狗命吧？”说着，就要起身。
“你给我跪着。”秋堂一瞪眼，“台昕辉说天下之大，你就是王法，皇上都算不得什么。纪刚，你真是好威风，一个小小青楼的老板竟然仗着你的实力，你皇城之中，天子脚下，胡作非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纪刚气得一扭身，转身抽出身后一名锦衣卫的绣春刀，怒喝一声，猛然挥刀，一刀斩断台昕辉的双脚。
秋堂笑了笑，“纪刚，你起来吧。”
“多谢王爷不杀之恩。”纪刚起身，已是吓得汗水透背，指着在地上哀嚎不止的台昕辉，挥刀就砍。
秋堂一摆手，“台昕辉，看在纪刚的面子上，我饶你一命，半个时辰之内，你交出全部家财抬到宫门前，如果家里敢留一个铜板，你就等着为台氏三族收尸吧。”
他说着，看也不看，将刀一扔，那刀像长了眼睛，飞入纪刚身侧那锦衣卫的刀鞘中。
纪刚是明白人，一挥手，命众锦衣卫台着台昕辉回去，而他亲自陪着秋堂回皇宫大门。
秋堂看着纪刚，“纪刚，你有没有想过，自有朝代以来，凡在天下脚下猖狂者，又有几个能保住自己和家族的高官。本王爷给你一句忠告，我皇兄念你忠心耿耿，而不舍得动你，有朝一日，皇上龙颜大怒，你们纪家也会很惨，到时本王也保不了你。”
“微臣交友不慎，这次还请王爷担待。”纪刚想起前两任锦衣卫指挥使的下场，脸上豆大的汗珠子向下滴。
秋堂明白纪刚的意思，“这事，本王爷就不再跟皇帝提起，之前本王提醒你要夹着尾巴做人，就是不想你重蹈覆辙。不过，你这个锦衣卫指挥使要是做好了，皇帝还是会重用你的。”
“微臣谢王爷大恩。”纪刚讨好地笑了笑，“微臣给您准备了王府，挑了四个绝色女子在府上，如果王爷，嘿嘿……”
秋堂心里有点痒痒，可他再好色，也不会在天子脚下好色，要是享用了那几个美人，就让纪刚抓住了小辫子。
他不会这么傻，却也不舍得放掉四个美人，呵呵一笑，“你安排人将她们送到明水镇去吧。”
纪刚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心想都说风流少侠秋堂身美都是绝世美人，如今他连去王府看看，估计瞧不眼，不过他收下了，这也是交情，赶紧应了一声。
众锦衣卫抬着上百大木箱而来，有个百户回禀，台昕辉府上银票八百七十万两，金票十五万两，现成金银各二十五箱，大约有四万两白银，四万两黄金，还有十多箱珠宝，另有绸缎细软三十余箱。
秋堂将绸缎细软赏给纪刚和众锦衣卫，让他们抬着金银财宝随他进宫面圣。
朱棣正要用膳，听太监回禀齐皇王进宫，就在外面等候，乐得大笑着跑出来，手里还拿着筷子。
秋堂还是得拜皇上，他可不想在朱棣面上充老大。
朱棣上前就将秋堂扶住了，“小哥啊，老哥我不说过嘛，我们兄弟之间，只是以兄弟之礼相见，小哥再这样，我老哥可没面子了。今后可不许了，下不为例。”
秋堂拉风地笑笑，“皇兄，您吃饭的时候小弟来打扰您和皇嫂的清静，不会介意吧？”
徐皇后走出来，那种母仪天下威严和和蔼如旧，“兄弟来了，老哥和你老嫂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介意呢。你老哥听你来了，瞧把他乐得，筷子还在手上呢。”
纪刚在别人面前装老大，可在皇帝和皇后面前那就是龟孙子，跪拜后，赶紧命人将财物抬进宫殿中，逐一将箱子打开，随即退下。
朱棣也不知秋堂抬这么多箱子来做什么，拉着他的手进了大殿，看到大大小小的箱子，除了金票银票，就是黄金白银和珠宝，赶紧问清这是怎么一回事。
秋堂将跟台昕辉那一处说了说，他能不提纪刚嘛，还说了这货几句坏话呢，见朱棣龙颜大怒，劝了他几句，说天下刚平，不缺脑袋，只缺金银。
朱棣乐了，拉着秋堂喝酒，知道他喜欢喝竹叶青，赶紧命太监取酒来，说这酒是九娘酒坊，非常醇厚，已经赐为御酒。
秋堂心里很爽，朱棣能记得他喜欢竹叶青，还将九娘的竹叶青酒赐御酒，心里很爽，倒也佩服冯花花的眼光，她虽然是一介女流之辈，却是极通经商之道。
他还是谢过老哥，道：“皇兄，我知道你过几年就要扫平鞑靼，可那需要大批的黄金白银，故而饶了台昕辉一命，也不杀纪刚，就是想再让他给您赚银子，然后帮您打仗。”
朱棣乐得哈哈大笑，“知我者，小哥也。”
徐皇后不明白了，“兄弟，你怎得知道你老哥有攻打鞑靼之意？”
朱棣笑了笑，“哈哈，你不懂了吧，小哥可是下知六百年，我这个老哥可真是服他了。上次让大军先送来那么多银两，国库已经充盈，如果再有这大笔钱，那可抵得上两年大明的税收。”
秋堂心里明白，朱棣打大仗，不要说多了，就是带五十万人出行，死二十万，只是抚恤银那就得两千万两，故而打仗就是耗财的活。
他不想开口邀功，也知道朱棣心里明白，“老哥，我们先说眼前急事。小弟只身孤入天目山，策反了逃走的采石矶张蟒、井风仁和边贺等人，在我几个护卫和五个小媳妇们的帮助下，他们一举剿灭太元帮残余的实力，只有太元帮乌柯、巴颜和付童，以及几人逃走……
张蟒他们都战死，边贺等人洗心革面，带着九百兵士去了我府上，给我看家护院。”
朱棣大喜，说出乌柯等人进宫行刺，被赵海的火器打得惨败之事，而巴颜被活抓，招出他们几个人的名字，可是那些戴着头套的蒙面人，他根本不知道是谁，只说是天坤中的绝世高手，后来巴颜熬不刑，在狱中撞墙死了。
秋堂惊得噌得站起来，大手一用力，将白玉酒杯捏碎，“毛襄，你这混蛋，竟然敢安排人进宫行刺我老哥，夺取帝位，看我怎样将你们碎尸万段。”
他说时，目露凶光，一个无我之境的人散出出强悍的杀气，让人胆颤心惊。
朱棣都惊得打了一个寒颤，拉着秋堂坐下，“小哥，勿要生气，想来毛襄大败，再也不敢进宫，只怕他会藏起来。老哥我仔细想来，再加上巴颜的供词，毛襄让人进宫行刺，最大的目的就是想绑架朕，然后挟天子以令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