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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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瑾儿的话，云兮的脑子里也没闲着。
瑾儿说的这件事里疑点太多。
首先，区区一个妾的妹妹而已，还是一个在家里不受宠的妹妹，蒋家的当家太太干嘛要见她？
再来，有什么重要的事要紧到把自己的妹妹丢在府里的花园子里不管？她难道就不怕家里的男人冲撞了毁了自己妹妹的名节吗？这可不是在自己家里，进进出出的都是林家的男人。这可是在蒋家，随便一个男人出现都会对已经快要十岁的瑾儿造成名节上的损失。
好吧，林云朵的话是真的不在乎。
还有，这蒋家可是四大皇商之一，家里家大业大。不说像红楼里的薛家那样‘珍珠如土金如铁’，可也绝对不会寒酸到整个府里连个下人都没有吧！这话儿说出去谁信呐！
最后，瑾儿听到的那屋子里的人的对话。
那可是绝对的机密啊！不说别的，光是要灭了莫家这一条就够的着杀头的大罪了，更何况还有那句‘咱们主子若想成事儿’的话。
成什么事儿非得要灭了四大皇商之首的莫家不可？
灭了莫家后由蒋家取而代之能做什么？
这些问题一旦串联起来，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他们这是要谋逆啊！
这是何等大事？怎么可能会在连个把门的人都没有的屋子里说？又怎么会那么巧的就让一个小姑娘听到了？
听到也就罢了，难道就没有人发现门外有人？
要知道，瑾儿现在也仅仅是个十岁的小姑娘而已，更何况这事儿还是在去年瑾儿才只有九岁的时候发生的。
即使她当时不明白他们说的‘成事儿’是什么意思，可是那句‘灭了莫家’的话她还是明白的。
一个只有九岁的孩子听到这样的事情会有怎样的反应？
不尖叫就算是胆大的了吧，至少会发出一点声音的。
屋里的人正在商谈这诛九族的谋逆大事，会不时刻警觉着？会没有听到外面的响动？除非是瑾儿真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可是，这可能吗？
想到这里，云兮又听到瑾儿继续说道：“我听到屋里那个人说的话吓得再也不敢继续听，转身就想跑。跑的时候还不小心碰倒了放在廊下的花盆。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我听到响动连回头看都不敢，更加不敢耽搁，没命的往院外跑。好在没有人追过来，我才得以顺利找到大门逃了出来。也不知道是里面的人没听到还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了，不是里面的人没听到，而是他们本来就是故意要让瑾儿听到！
除了这个，云兮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
那么，现在的关键就在于，他们为什么要让瑾儿听到这些？
蒋家真的要谋逆吗？
看着就算是事情已经过去了近一年了再提起来还兀自发抖的瑾儿，云兮满眼的不舍。柔声安慰着。
“瑾儿。不要害怕。一切都过去了，有姐姐在呢。”
待到瑾儿平复下来，就听她又说道：“我回到家后心里还是怕的不行，想找爹娘说说又怕爹娘骂我胡说。找小哥说的话。他也只是一个小孩子，又要上学，我不想他分心。可是，我真的很怕，一想起来心里就一直怦怦跳个不停，可又没有办法。再后来就是大姐带着蒋文跃来到了家里。”
就在瑾儿这么提心吊胆的时候，蒋文跃出现了，并提出要纳了瑾儿为妾。
瑾儿自然不同意。
先不说她本就心气高，早就打定主意将来宁愿嫁个穷苦的庄稼汉也不会做妾。就说她现在才九岁啊。身体都还没有发育，怎么嫁人？
经过威逼利诱之后，瑾儿依旧不从。
蒋文跃看了就先让林之合与周氏林云朵都出去，然后才说道：“你不想给我做妾也行，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再勉强你。”
瑾儿不是很信任的问了一句：“什么条件？”心里却突然想到了那天无意中偷听到的话。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然……
“我们那天的对话想必你也听到了吧，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答应为我做事。”
“你要我做什么事？我只是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呢？”瑾儿毕竟只是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即使有些早熟，在刚开始的时候还可以故作镇定一下，可是经过几句话的交锋之后，又看到蒋文跃脸上的笑容，早就坚持不下去，就连说话都哆哆嗦嗦，断断续续了。
“我也不要你做什么太难的事，只要你进宫去做宫女就行。”
“进宫？”瑾儿虽然害怕，但该有的反应还都有。听了蒋文跃的话疑惑地看着他求解答。
“我会想办法将你弄去皇后的凤藻宫，你只要在固定的时间将里面的情况报告给我就行。至于怎么传递消息你不用担心，只要你答应了我自会告诉你。不然的话，我想你应该知道后果的吧。”
瑾儿此时已经抖如筛糠了。
进宫，监视皇后娘娘，传递消息，细作……
瑾儿吃力的消化着蒋文跃的话，他要我进宫去做细作！
原来他们不仅仅是要灭了莫家，他们是要谋逆！
她是还小，可是不代表她就不知道什么是谋逆！
想林家也算是耕读传家，祖宗也曾中过进士，做过官。所以林家的孩子从记事起就开始跟着家里的长辈认字读书，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以至于简单的律法也都学过。
监视皇后娘娘，就等于是在监视皇上。因为整个国家都知道皇上与皇后是少年夫妻，当今圣上自登基前就与当时还是太子妃的皇后娘娘相敬如宾，现在更是敬重有加。那么，皇后娘娘的寝宫就会是后/宫中皇上最常去的地方。
那么，监视凤藻宫就等同于监视皇上！
再联系上那句‘成事儿’，若还是想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的话，那瑾儿也就白做了林家的女儿了。
知道了这件事的自己若是不按照他们的要求做的话自己和小哥的下场会怎样？
这个问题不用想也知道答案。
可是，为什么会找上自己呢？
瑾儿想不明白，也没时间去想，因为她没别的选择。
蒋文跃给了她两个选择。要么做，要么就跟小哥林海峰一起死。
若是只有自己的话，那么以瑾儿的性格，大不了一死了之。可是，还有自己最重要的小哥，自己不能看着小哥死。
所以，她没的选择，只能答应。
“然后你就听他们的安排进宫了？”听到这里，云兮问道。
“恩。为了让我听话，老老实实的为他们传递消息。他们还给我和小哥吃了毒药。这毒药不会立即就要了我们的性命。但却会慢慢沉积在我们体内。时间到了若是还拿不到解药的话就……”
听到这里，还没等云兮问，脑中就先传来了云云的声音：“二姐，是千日倒。中了这种毒的人不会立即就死。但毒药会慢慢渗透进中毒之人的五脏六腑，若是没有解药的话，最多三年，这个人一定会死。所以才叫千日倒。”
“你可有办法解毒？”
“有，只是有点慢。因为这种毒的配制过程十分繁复，要用多种不同的药草多次试验配制而成。我们并不知道对方都用了那些药草，要取了瑾儿的血来研究才行。所以现在只能用空间里的温泉水先暂时控制毒素的蔓延，慢慢等待解药的配制。”
“难道不能用空间里的水直接解毒吗？我们吃的那种仙丹也不行吗？那个不是就有解毒的作用的吗？”
“不行，这种毒太过剧烈。空间里的水只能暂时控制却不能根除。你们吃的那种避免说出空间秘密的丹药虽有解毒的效果，但也要是提前服下，在毒药入体的时候才能有所抵制。现在她体内的毒都已经快要蔓延到全身了，再服用也不会起什么作用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用专门的解药了。不过，二姐。你放心，空间里的温泉水虽说不能解了她身上的毒，但却可以控制蔓延的速度。而且，我和兮兮可是药草这方面的天才！有我们出马来配制解药，安啦！”
云兮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她也只是功夫了得，对毒药之类的可是一窍不通的，也只能听云云的了。
“姐姐？云兮姐姐？”看到云兮发呆，瑾儿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啊？哦，我没事，只是在想你的毒。”云兮听到瑾儿叫自己反应过来，说道。
“瑾儿，你有传递过消息给他们吗？”云兮问道。
“恩，不过，我都是稍微有些改动后才传递出去的。虽然我也很怕因为自己作假会害死小哥，可我更怕会因为我的原因而导致什么天大的事情，会给家族招祸。若是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就是林家的罪人！我和小哥就是死也会不安的。就是不知道我这样做有没有用？因为我只改了一点点而已。而且我又没在多重要的位置上，能够知道的信息本就不多，自然也就传递不了多有价值的东西。”
“恩，瑾儿，你就还是按你刚刚说的那样，稍加改动后再传递出去就可以了。其他的你不要管，有姐姐呢。”
对于瑾儿这些年的性情是否改变，通过刚刚的对话以及云兮与云云两个人的对她表象和内心的观察，已经可以确定这还是四年前那个善良可爱又胆小的瑾儿，只是比以前更谨慎也更胆小了。
“好了，我会回了皇后娘娘你以后就在我这里住着，你今天要不要值班，若是不用的话就先去我床上休息一下，等明天回了娘娘后咱们再一起收拾出隔壁房间来给你住。”云兮揉了揉瑾儿的头说道。
“恩，姐姐，没想到在宫里也能遇到你，真好！”瑾儿拢了拢被云兮揉乱的头发，看着自己刚刚被香梅欺负时弄的又脏又皱的衣服，笑着说道，“我今天不用值班，那我就先去梳洗一下了。”
“去吧。”
瑾儿去打热水泡澡了，云兮却兀自坐在屋子里发呆想事情。
这件事情的疑点还是太多了，还有很多地方云兮想不明白。
比如，蒋文跃若真的想谋逆的话，那他绝对不会是自己一个人。因为他的身份不够，不够召集效忠的人。那么，他最多也就是一个手下而已。这点从瑾儿偷听到的话里就可以判断出来。
问题就在于，他的主子是谁？他们有多少同伙儿？皇宫里又有多少他们的眼线？
另外，也是最可疑的一点，若只是想让瑾儿做他们的眼线的话，有必要费那么大劲儿的把瑾儿弄去蒋府，又特意让她听到那些话，还要先用做妾这个瑾儿一定不会同意的事儿来做引子。这有必要吗？难道他们就不怕瑾儿听到那些话会去告密？还是说他们料定瑾儿不会去，或是根本就没有机会告密？
再有，瑾儿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他们怎么来的信心她一定会做好这奸细的工作？
通过他们还要专门设计瑾儿之后才提出这个要求来看，这件事是非瑾儿不可的。
可是，一个小孩子又能起多大的作用？要让他们非要瑾儿不可呢？
突然，云兮猛地站了起来。
难不成他们是……
听着瑾儿的话，云兮的脑子里也没闲着。
瑾儿说的这件事里疑点太多。
首先，区区一个妾的妹妹而已，还是一个在家里不受宠的妹妹，蒋家的当家太太干嘛要见她？
再来，有什么重要的事要紧到把自己的妹妹丢在府里的花园子里不管？她难道就不怕家里的男人冲撞了毁了自己妹妹的名节吗？这可不是在自己家里，进进出出的都是林家的男人。这可是在蒋家，随便一个男人出现都会对已经快要十岁的瑾儿造成名节上的损失。
好吧，林云朵的话是真的不在乎。
还有，这蒋家可是四大皇商之一，家里家大业大。不说像红楼里的薛家那样‘珍珠如土金如铁’，可也绝对不会寒酸到整个府里连个下人都没有吧！这话儿说出去谁信呐！
最后，瑾儿听到的那屋子里的人的对话。
那可是绝对的机密啊！不说别的，光是要灭了莫家这一条就够的着杀头的大罪了，更何况还有那句‘咱们主子若想成事儿’的话。
成什么事儿非得要灭了四大皇商之首的莫家不可？
灭了莫家后由蒋家取而代之能做什么？
这些问题一旦串联起来，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他们这是要谋逆啊！
这是何等大事？怎么可能会在连个把门的人都没有的屋子里说？又怎么会那么巧的就让一个小姑娘听到了？
听到也就罢了，难道就没有人发现门外有人？
要知道，瑾儿现在也仅仅是个十岁的小姑娘而已，更何况这事儿还是在去年瑾儿才只有九岁的时候发生的。
即使她当时不明白他们说的‘成事儿’是什么意思，可是那句‘灭了莫家’的话她还是明白的。
一个只有九岁的孩子听到这样的事情会有怎样的反应？
不尖叫就算是胆大的了吧，至少会发出一点声音的。
屋里的人正在商谈这诛九族的谋逆大事，会不时刻警觉着？会没有听到外面的响动？除非是瑾儿真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可是，这可能吗？
想到这里，云兮又听到瑾儿继续说道：“我听到屋里那个人说的话吓得再也不敢继续听，转身就想跑。跑的时候还不小心碰倒了放在廊下的花盆。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我听到响动连回头看都不敢，更加不敢耽搁，没命的往院外跑。好在没有人追过来，我才得以顺利找到大门逃了出来。也不知道是里面的人没听到还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了，不是里面的人没听到，而是他们本来就是故意要让瑾儿听到！
除了这个，云兮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
那么，现在的关键就在于，他们为什么要让瑾儿听到这些？
蒋家真的要谋逆吗？
看着就算是事情已经过去了近一年了再提起来还兀自发抖的瑾儿，云兮满眼的不舍。柔声安慰着。
“瑾儿。不要害怕。一切都过去了，有姐姐在呢。”
待到瑾儿平复下来，就听她又说道：“我回到家后心里还是怕的不行，想找爹娘说说又怕爹娘骂我胡说。找小哥说的话。他也只是一个小孩子，又要上学，我不想他分心。可是，我真的很怕，一想起来心里就一直怦怦跳个不停，可又没有办法。再后来就是大姐带着蒋文跃来到了家里。”
就在瑾儿这么提心吊胆的时候，蒋文跃出现了，并提出要纳了瑾儿为妾。
瑾儿自然不同意。
先不说她本就心气高，早就打定主意将来宁愿嫁个穷苦的庄稼汉也不会做妾。就说她现在才九岁啊。身体都还没有发育，怎么嫁人？
经过威逼利诱之后，瑾儿依旧不从。
蒋文跃看了就先让林之合与周氏林云朵都出去，然后才说道：“你不想给我做妾也行，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再勉强你。”
瑾儿不是很信任的问了一句：“什么条件？”心里却突然想到了那天无意中偷听到的话。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然……
“我们那天的对话想必你也听到了吧，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答应为我做事。”
“你要我做什么事？我只是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呢？”瑾儿毕竟只是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即使有些早熟，在刚开始的时候还可以故作镇定一下，可是经过几句话的交锋之后，又看到蒋文跃脸上的笑容，早就坚持不下去，就连说话都哆哆嗦嗦，断断续续了。
“我也不要你做什么太难的事，只要你进宫去做宫女就行。”
“进宫？”瑾儿虽然害怕，但该有的反应还都有。听了蒋文跃的话疑惑地看着他求解答。
“我会想办法将你弄去皇后的凤藻宫，你只要在固定的时间将里面的情况报告给我就行。至于怎么传递消息你不用担心，只要你答应了我自会告诉你。不然的话，我想你应该知道后果的吧。”
瑾儿此时已经抖如筛糠了。
进宫，监视皇后娘娘，传递消息，细作……
瑾儿吃力的消化着蒋文跃的话，他要我进宫去做细作！
原来他们不仅仅是要灭了莫家，他们是要谋逆！
她是还小，可是不代表她就不知道什么是谋逆！
想林家也算是耕读传家，祖宗也曾中过进士，做过官。所以林家的孩子从记事起就开始跟着家里的长辈认字读书，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以至于简单的律法也都学过。
监视皇后娘娘，就等于是在监视皇上。因为整个国家都知道皇上与皇后是少年夫妻，当今圣上自登基前就与当时还是太子妃的皇后娘娘相敬如宾，现在更是敬重有加。那么，皇后娘娘的寝宫就会是后/宫中皇上最常去的地方。
那么，监视凤藻宫就等同于监视皇上！
再联系上那句‘成事儿’，若还是想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的话，那瑾儿也就白做了林家的女儿了。
知道了这件事的自己若是不按照他们的要求做的话自己和小哥的下场会怎样？
这个问题不用想也知道答案。
可是，为什么会找上自己呢？
瑾儿想不明白，也没时间去想，因为她没别的选择。
蒋文跃给了她两个选择。要么做，要么就跟小哥林海峰一起死。
若是只有自己的话，那么以瑾儿的性格，大不了一死了之。可是，还有自己最重要的小哥，自己不能看着小哥死。
所以，她没的选择，只能答应。
“然后你就听他们的安排进宫了？”听到这里，云兮问道。
“恩。为了让我听话，老老实实的为他们传递消息。他们还给我和小哥吃了毒药。这毒药不会立即就要了我们的性命。但却会慢慢沉积在我们体内。时间到了若是还拿不到解药的话就……”
听到这里，还没等云兮问，脑中就先传来了云云的声音：“二姐，是千日倒。中了这种毒的人不会立即就死。但毒药会慢慢渗透进中毒之人的五脏六腑，若是没有解药的话，最多三年，这个人一定会死。所以才叫千日倒。”
“你可有办法解毒？”
“有，只是有点慢。因为这种毒的配制过程十分繁复，要用多种不同的药草多次试验配制而成。我们并不知道对方都用了那些药草，要取了瑾儿的血来研究才行。所以现在只能用空间里的温泉水先暂时控制毒素的蔓延，慢慢等待解药的配制。”
“难道不能用空间里的水直接解毒吗？我们吃的那种仙丹也不行吗？那个不是就有解毒的作用的吗？”
“不行，这种毒太过剧烈。空间里的水只能暂时控制却不能根除。你们吃的那种避免说出空间秘密的丹药虽有解毒的效果，但也要是提前服下，在毒药入体的时候才能有所抵制。现在她体内的毒都已经快要蔓延到全身了，再服用也不会起什么作用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用专门的解药了。不过，二姐。你放心，空间里的温泉水虽说不能解了她身上的毒，但却可以控制蔓延的速度。而且，我和兮兮可是药草这方面的天才！有我们出马来配制解药，安啦！”
云兮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她也只是功夫了得，对毒药之类的可是一窍不通的，也只能听云云的了。
“姐姐？云兮姐姐？”看到云兮发呆，瑾儿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啊？哦，我没事，只是在想你的毒。”云兮听到瑾儿叫自己反应过来，说道。
“瑾儿，你有传递过消息给他们吗？”云兮问道。
“恩，不过，我都是稍微有些改动后才传递出去的。虽然我也很怕因为自己作假会害死小哥，可我更怕会因为我的原因而导致什么天大的事情，会给家族招祸。若是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就是林家的罪人！我和小哥就是死也会不安的。就是不知道我这样做有没有用？因为我只改了一点点而已。而且我又没在多重要的位置上，能够知道的信息本就不多，自然也就传递不了多有价值的东西。”
“恩，瑾儿，你就还是按你刚刚说的那样，稍加改动后再传递出去就可以了。其他的你不要管，有姐姐呢。”
对于瑾儿这些年的性情是否改变，通过刚刚的对话以及云兮与云云两个人的对她表象和内心的观察，已经可以确定这还是四年前那个善良可爱又胆小的瑾儿，只是比以前更谨慎也更胆小了。
“好了，我会回了皇后娘娘你以后就在我这里住着，你今天要不要值班，若是不用的话就先去我床上休息一下，等明天回了娘娘后咱们再一起收拾出隔壁房间来给你住。”云兮揉了揉瑾儿的头说道。
“恩，姐姐，没想到在宫里也能遇到你，真好！”瑾儿拢了拢被云兮揉乱的头发，看着自己刚刚被香梅欺负时弄的又脏又皱的衣服，笑着说道，“我今天不用值班，那我就先去梳洗一下了。”
“去吧。”
瑾儿去打热水泡澡了，云兮却兀自坐在屋子里发呆想事情。
这件事情的疑点还是太多了，还有很多地方云兮想不明白。
比如，蒋文跃若真的想谋逆的话，那他绝对不会是自己一个人。因为他的身份不够，不够召集效忠的人。那么，他最多也就是一个手下而已。这点从瑾儿偷听到的话里就可以判断出来。
问题就在于，他的主子是谁？他们有多少同伙儿？皇宫里又有多少他们的眼线？
另外，也是最可疑的一点，若只是想让瑾儿做他们的眼线的话，有必要费那么大劲儿的把瑾儿弄去蒋府，又特意让她听到那些话，还要先用做妾这个瑾儿一定不会同意的事儿来做引子。这有必要吗？难道他们就不怕瑾儿听到那些话会去告密？还是说他们料定瑾儿不会去，或是根本就没有机会告密？
再有，瑾儿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他们怎么来的信心她一定会做好这奸细的工作？
通过他们还要专门设计瑾儿之后才提出这个要求来看，这件事是非瑾儿不可的。
可是，一个小孩子又能起多大的作用？要让他们非要瑾儿不可呢？
突然，云兮猛地站了起来。
难不成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