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拨开乌云见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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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星霜悠然踏进门口，后面还跟着一位中年美妇，容貌只是中上之姿，但身形婀娜，气质温婉。牛奔赶紧道“师傅好”秦星霜看到牛奔已经能下地了，满脸的喜色道“恩，看来恢复的不错，再过个把月就又能生龙活虎了。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师娘”女子便是蒋琬华。
蒋琬华看到牛奔要行礼赶紧道“牛少侠，切勿行礼了，身子还没大好，保重身体要紧，在这住得还习惯吗？饮食可合口味？有什么需要和我说便是”
牛奔有些窘迫，不知道怎么回答师娘，愣愣得说不出话。
秦星霜微笑道“叫什么少侠啊！生分了，又不是外人，就叫阿牛好了，你师娘就是这么个热心人，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和你师娘说，千万别和她客气，你若是客气你师娘才会不高兴”
牛奔嘿嘿对这蒋琬华傻乐几下。蒋琬华“噗嗤”笑出声来“真是个实在孩子，师娘就喜欢这样的，老实可靠会心疼人，可惜师娘没女儿，不然的话肯定嫁给我们阿牛，星霜你说是不是啊”
牛奔大窘，满脸红透，讪讪不知道该怎么答复这位热心的师娘。秦星霜笑呵呵摇头道“好了，好了，你别再讲了。你先回去吧，我和阿牛还话要谈”
蒋琬华柔声道“好吧，不打扰你们师徒二人了，今天来就是见见阿牛。阿牛啊，有什么需要告诉那两个丫鬟就行，如果她俩解决不了，就直接来找师娘或者苏定秋，记住这里就是你的家了”说完轻轻转身而去。
见蒋琬华已离开，秦星霜坐到屋内的椅子上道“阿牛，你也坐下吧，伤还没好别过度劳累”
牛奔赶紧道“师傅，没事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接骨的大夫手艺好，师傅给的那些药更是灵妙，从没见过那么好的伤药，光是闻闻那药香味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哦，没想到阿牛也是个圆滑人，会拍师傅的马屁了”秦星霜轻笑道
“嘿嘿，徒儿只是实话实说，徒儿自小穷苦，有个头疼脑热，身体不适，哪用得起什么药，只不过村里的一位夫子在山上采点野草野药吃吃罢了，再后来学武也经常受伤挂彩，不过用的是最便宜的金创药膏，黑乎乎的味道又臭又酸，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直到这次跟了师傅才知道这世上竟然有那么多灵丹妙药，真是开了眼界”牛奔有点感慨
秦星霜拈须道“师傅既然已经许了你个富贵前程那就一定会实现，只要你一心一意跟着为师定然不会亏待于你”说完紧紧盯住牛奔
牛奔赶紧道“徒儿明白了，一定不会辜负师傅的一片苦心”
秦星霜听了似乎很是满意“恩，今日来是想和你谈谈心，知道你一定有很多的疑问吧，你想问什么？说吧”
牛奔其实一肚子的疑问，但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水中人影和神秘气息的事打算埋藏心底不想对任何人提起，若是问秦星霜为何要收自己为徒又显得有些唐突，想了想后道“徒儿曾听司马星尘提过吕素药婴，好像和徒儿有些关系，不知道能不能给徒儿讲讲这吕素药婴之事？”
“哦，你真想知道？”
“恩”牛奔点点头。
秦星霜双眼望向窗外缓缓道“吕素这人来历神秘，但武功不弱，只是极少出手，神龙见首不见尾，也没人知道他的师承来历。江湖有这些闲云野鹤般的神秘隐士本也不奇怪，人们只知道那些名门大派的天道高手，却很少有人知道天下还有一些隐藏不出世的绝顶高手，这吕素就是其中之一。但就是这位神秘的吕素二十年前却一手制造了一件天大的血案！”
牛奔屏息凝神，目光专注，听着秦星霜讲那件陈年往事。
“那一年大正朝各种州府突然发生了很多产妇难产死亡之事，各州府都有，具体人数很难确定，估计不下几百起，但有一点相同就是产妇生产时全都难产而死，而产下的婴儿也大多死亡，偶尔活下来的也全部畸形呆傻，本来这件事也没有太多人注意，产妇难产死亡并不罕见，但当年以医术精奇而闻名的圣手门门主龙宝树却发现了其中的蹊跷，随即追查线索，发现所有死亡的产妇当年都曾吃过一位游方道士赠与的丹药”
“啊————！！！”牛奔忽然觉得五雷轰顶“游方道士，丹药，死亡，这所有的一切竟和自己的经历一模一样，难道？！”秦星霜看着满露震惊之色的牛奔，点点头语气非常的轻柔道“是的，那道士就是吕素，而你就是当年的吕素药婴！”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牛奔急急追问
“后来龙宝树追查到关键时刻却突然被人杀死，凶手大概就是吕素，只是这吕素从此后就销声匿迹一直到现在”
“这吕素为什么这么做？刚才您说生下的孩子不是死就是畸傻，而我为何不是？”
“吕素这么做的目的没人知道，当年龙宝树差点就查到真相了，只可惜被人害死，从此圣手门便此衰落被灵宝门挤出十大名门之列。吕素药婴当年也并不全是死亡或畸傻，据说有两三个正常的婴儿，而正常存活下来的婴儿无一例外有个特点就是不怕疼痛，这几个吃了吕素的药又不怕疼痛的婴儿便被人们称作是吕素药婴”
“啊！啊！啊!”牛奔已完全傻掉，说不出话，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无意义的发出啊啊之声。原本以为娘生自己时难产而亡只是个普通的悲剧，谁承想背后竟然有这么大的一个隐秘，从小就没见过娘亲，曾经在梦里千百次梦到过娘亲的容貌，但娘亲的脸从来都是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没娘的孩子像棵草这点牛奔体会比谁都深。娘竟然是被人害死的！！！那遭天杀的吕素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做啊！！牛奔心里狂喊，心里满是酸楚愤怒。
呆呆傻傻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觉得鼻子发酸，强忍着心中的悲苦凄凉又问道“我既然是所谓的吕素药婴，那其他几个药婴呢？”
“不知道，当年吕素东窗事发后消失不见，那几个被发现的药婴也神秘失踪，至今没有音讯，随着日子久了，天下人都已慢慢忘了这件事，再也没有人去追查当年的真相了”秦星霜也是摇头叹息
牛奔咬牙切齿道“我将来一定要找出那个吕素，就算天涯海角也一定要把他揪出来！”
“好！为师支持你！匡扶正义本就是我辈本分，那些邪道宵小终归要血债血偿。为师知道你还有个疑问就是一直不好意问，那就是为什么突然要收你为徒，是不是？”
“恩，是，徒儿一直不敢问”
“为师也不瞒你，之所以收你为徒就是因为看上了你那不怕疼的特殊体质”
“啊，为什么呢？”
“天星门有一部绝顶武功，强悍无比，习有所成者可独步武林，甚至称霸天下。但是这部功法非常特殊，对身体忍耐要求极高，修炼起来痛苦不堪，以至于这么多年来天星门竟无一人练成，包括为师也未练成。你的出现让为师看到了希望，只有你的不怕疼痛的特殊体质才最适合修炼这部功法，待你练成后必成天星门栋梁！”
“我？我真的行吗？”
“当然！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了，只不过你现在境界太低，至少要到金鼎境后才可以修炼”
“金鼎啊！那要很多年后了啊”
“不用很多年，只要你听为师的话，不出五年便可让你到金鼎！”秦星霜傲然道
要知道一般所说的五年一境只是对江湖寻常弟子，没有高深心法，没有灵药助力，练内功只是单纯的熬日子熬年头自然进展缓慢，但对那些顶尖门派而言，自有一套神妙功法再加上一些秘制的助力丹药，进展自然神速，大门派里二十几岁的金鼎比比皆是，就算玉门天罡也不稀奇，玉华门不是便有个二十出的独臂玉三一竟已踏入天道境。
牛奔心驰神往，竟然五年到金鼎，这在以前根本就不敢想象，想到这不禁面露惊喜之色，但想到自己的娘亲又不禁悲伤痛苦，半悲半喜，百感交集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秦星霜看到牛奔的失魂落魄，起身轻轻拍了拍牛奔的肩膀，轻声道“好了，想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于你了，你且静养段时日，待你伤势大好了，再正式传你功夫，莫要胡思乱想，相信为师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说罢转身离开
已是半夜三更时分，牛奔躺在床上仍在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心里脑中乱作一团，一会儿咬牙切齿痛骂吕素，一会儿又想着秦星霜所说的绝顶武功。直觉告诉牛奔，秦星霜并未对自己完全说实话，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太多了，本以为秦星霜能为自己解开迷惑，但现在的迷惑却越来越深，拨开乌云未见明月，反倒见了一团深深的迷雾。
秦星霜悠然踏进门口，后面还跟着一位中年美妇，容貌只是中上之姿，但身形婀娜，气质温婉。牛奔赶紧道“师傅好”秦星霜看到牛奔已经能下地了，满脸的喜色道“恩，看来恢复的不错，再过个把月就又能生龙活虎了。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师娘”女子便是蒋琬华。
蒋琬华看到牛奔要行礼赶紧道“牛少侠，切勿行礼了，身子还没大好，保重身体要紧，在这住得还习惯吗？饮食可合口味？有什么需要和我说便是”
牛奔有些窘迫，不知道怎么回答师娘，愣愣得说不出话。
秦星霜微笑道“叫什么少侠啊！生分了，又不是外人，就叫阿牛好了，你师娘就是这么个热心人，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和你师娘说，千万别和她客气，你若是客气你师娘才会不高兴”
牛奔嘿嘿对这蒋琬华傻乐几下。蒋琬华“噗嗤”笑出声来“真是个实在孩子，师娘就喜欢这样的，老实可靠会心疼人，可惜师娘没女儿，不然的话肯定嫁给我们阿牛，星霜你说是不是啊”
牛奔大窘，满脸红透，讪讪不知道该怎么答复这位热心的师娘。秦星霜笑呵呵摇头道“好了，好了，你别再讲了。你先回去吧，我和阿牛还话要谈”
蒋琬华柔声道“好吧，不打扰你们师徒二人了，今天来就是见见阿牛。阿牛啊，有什么需要告诉那两个丫鬟就行，如果她俩解决不了，就直接来找师娘或者苏定秋，记住这里就是你的家了”说完轻轻转身而去。
见蒋琬华已离开，秦星霜坐到屋内的椅子上道“阿牛，你也坐下吧，伤还没好别过度劳累”
牛奔赶紧道“师傅，没事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接骨的大夫手艺好，师傅给的那些药更是灵妙，从没见过那么好的伤药，光是闻闻那药香味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哦，没想到阿牛也是个圆滑人，会拍师傅的马屁了”秦星霜轻笑道
“嘿嘿，徒儿只是实话实说，徒儿自小穷苦，有个头疼脑热，身体不适，哪用得起什么药，只不过村里的一位夫子在山上采点野草野药吃吃罢了，再后来学武也经常受伤挂彩，不过用的是最便宜的金创药膏，黑乎乎的味道又臭又酸，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直到这次跟了师傅才知道这世上竟然有那么多灵丹妙药，真是开了眼界”牛奔有点感慨
秦星霜拈须道“师傅既然已经许了你个富贵前程那就一定会实现，只要你一心一意跟着为师定然不会亏待于你”说完紧紧盯住牛奔
牛奔赶紧道“徒儿明白了，一定不会辜负师傅的一片苦心”
秦星霜听了似乎很是满意“恩，今日来是想和你谈谈心，知道你一定有很多的疑问吧，你想问什么？说吧”
牛奔其实一肚子的疑问，但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水中人影和神秘气息的事打算埋藏心底不想对任何人提起，若是问秦星霜为何要收自己为徒又显得有些唐突，想了想后道“徒儿曾听司马星尘提过吕素药婴，好像和徒儿有些关系，不知道能不能给徒儿讲讲这吕素药婴之事？”
“哦，你真想知道？”
“恩”牛奔点点头。
秦星霜双眼望向窗外缓缓道“吕素这人来历神秘，但武功不弱，只是极少出手，神龙见首不见尾，也没人知道他的师承来历。江湖有这些闲云野鹤般的神秘隐士本也不奇怪，人们只知道那些名门大派的天道高手，却很少有人知道天下还有一些隐藏不出世的绝顶高手，这吕素就是其中之一。但就是这位神秘的吕素二十年前却一手制造了一件天大的血案！”
牛奔屏息凝神，目光专注，听着秦星霜讲那件陈年往事。
“那一年大正朝各种州府突然发生了很多产妇难产死亡之事，各州府都有，具体人数很难确定，估计不下几百起，但有一点相同就是产妇生产时全都难产而死，而产下的婴儿也大多死亡，偶尔活下来的也全部畸形呆傻，本来这件事也没有太多人注意，产妇难产死亡并不罕见，但当年以医术精奇而闻名的圣手门门主龙宝树却发现了其中的蹊跷，随即追查线索，发现所有死亡的产妇当年都曾吃过一位游方道士赠与的丹药”
“啊————！！！”牛奔忽然觉得五雷轰顶“游方道士，丹药，死亡，这所有的一切竟和自己的经历一模一样，难道？！”秦星霜看着满露震惊之色的牛奔，点点头语气非常的轻柔道“是的，那道士就是吕素，而你就是当年的吕素药婴！”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牛奔急急追问
“后来龙宝树追查到关键时刻却突然被人杀死，凶手大概就是吕素，只是这吕素从此后就销声匿迹一直到现在”
“这吕素为什么这么做？刚才您说生下的孩子不是死就是畸傻，而我为何不是？”
“吕素这么做的目的没人知道，当年龙宝树差点就查到真相了，只可惜被人害死，从此圣手门便此衰落被灵宝门挤出十大名门之列。吕素药婴当年也并不全是死亡或畸傻，据说有两三个正常的婴儿，而正常存活下来的婴儿无一例外有个特点就是不怕疼痛，这几个吃了吕素的药又不怕疼痛的婴儿便被人们称作是吕素药婴”
“啊！啊！啊!”牛奔已完全傻掉，说不出话，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无意义的发出啊啊之声。原本以为娘生自己时难产而亡只是个普通的悲剧，谁承想背后竟然有这么大的一个隐秘，从小就没见过娘亲，曾经在梦里千百次梦到过娘亲的容貌，但娘亲的脸从来都是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没娘的孩子像棵草这点牛奔体会比谁都深。娘竟然是被人害死的！！！那遭天杀的吕素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做啊！！牛奔心里狂喊，心里满是酸楚愤怒。
呆呆傻傻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觉得鼻子发酸，强忍着心中的悲苦凄凉又问道“我既然是所谓的吕素药婴，那其他几个药婴呢？”
“不知道，当年吕素东窗事发后消失不见，那几个被发现的药婴也神秘失踪，至今没有音讯，随着日子久了，天下人都已慢慢忘了这件事，再也没有人去追查当年的真相了”秦星霜也是摇头叹息
牛奔咬牙切齿道“我将来一定要找出那个吕素，就算天涯海角也一定要把他揪出来！”
“好！为师支持你！匡扶正义本就是我辈本分，那些邪道宵小终归要血债血偿。为师知道你还有个疑问就是一直不好意问，那就是为什么突然要收你为徒，是不是？”
“恩，是，徒儿一直不敢问”
“为师也不瞒你，之所以收你为徒就是因为看上了你那不怕疼的特殊体质”
“啊，为什么呢？”
“天星门有一部绝顶武功，强悍无比，习有所成者可独步武林，甚至称霸天下。但是这部功法非常特殊，对身体忍耐要求极高，修炼起来痛苦不堪，以至于这么多年来天星门竟无一人练成，包括为师也未练成。你的出现让为师看到了希望，只有你的不怕疼痛的特殊体质才最适合修炼这部功法，待你练成后必成天星门栋梁！”
“我？我真的行吗？”
“当然！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了，只不过你现在境界太低，至少要到金鼎境后才可以修炼”
“金鼎啊！那要很多年后了啊”
“不用很多年，只要你听为师的话，不出五年便可让你到金鼎！”秦星霜傲然道
要知道一般所说的五年一境只是对江湖寻常弟子，没有高深心法，没有灵药助力，练内功只是单纯的熬日子熬年头自然进展缓慢，但对那些顶尖门派而言，自有一套神妙功法再加上一些秘制的助力丹药，进展自然神速，大门派里二十几岁的金鼎比比皆是，就算玉门天罡也不稀奇，玉华门不是便有个二十出的独臂玉三一竟已踏入天道境。
牛奔心驰神往，竟然五年到金鼎，这在以前根本就不敢想象，想到这不禁面露惊喜之色，但想到自己的娘亲又不禁悲伤痛苦，半悲半喜，百感交集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秦星霜看到牛奔的失魂落魄，起身轻轻拍了拍牛奔的肩膀，轻声道“好了，想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于你了，你且静养段时日，待你伤势大好了，再正式传你功夫，莫要胡思乱想，相信为师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说罢转身离开
已是半夜三更时分，牛奔躺在床上仍在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心里脑中乱作一团，一会儿咬牙切齿痛骂吕素，一会儿又想着秦星霜所说的绝顶武功。直觉告诉牛奔，秦星霜并未对自己完全说实话，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太多了，本以为秦星霜能为自己解开迷惑，但现在的迷惑却越来越深，拨开乌云未见明月，反倒见了一团深深的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