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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步摇，逼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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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妈妈让人将苏府送来的贺礼抬进东屋。
夏璎珞见是两只乌木箱子。
打开后但见里面全是首饰、头面、玉器、饰品，皆是女子所用之物。
崔妈妈见了眼圈有些微红，道：“这些都是苏小姐当年在府上所用之物。”
夏璎珞轻轻抚摸着箱中的首饰，她从未见过生母的模样。
但是现在，她的母亲苏氏却好像就坐在她的面前，头上戴着精致的红宝石头面，在春光中向她微笑……
她有些猜不透苏家送来这些东西的真正含义。
是表示他们接受她这个外孙女了吗？还是原谅了夏幕天当初的孟浪？
这些首饰尽管是十多年前的东西，但放在如今也并没有差到哪里去，只是许多款式已经旧了。
夏璎珞从中挑了些银钗，与零碎的小物件赏了晓云、平儿、以及红枣和绿竹几个丫鬟。
又找出一对成色不错的镯子，给了崔妈妈。
“大小姐心里有老奴就成了，赏这些物件做甚？”崔妈妈嘴上说着，却是满脸感激的笑。
“我喜欢看妈妈戴着这些……”夏璎珞不容分说帮她将镯子戴到手上，左右端详，脸上透着得意。
“只要有我的，就有你们的，我身边就你们几个跟我最亲，不赏你们赏给谁？”
夏璎珞又挑了几样首饰，让晓云将东西先送去库房，并让她过后列出单子再拿给她看。
晓云笑着应下了。
崔妈妈出去了，夏璎珞将苏府送来的信收好，突然她的目光落到了一只锦盒上。
那是当初小公爷送她的贺礼。
她将锦盒打开，一支镂空缠枝花卉纹的步摇露了出来。
它并不是纯金打造，而是由一金一银构成。
两条如同滕蔓的花枝，缠绕伸展，一同托举着末端那颗清透的水晶。
垂珠披散下来，颗颗镶嵌着水晶，熠熠生辉。
夏璎珞对着镜子，将这支步摇插在了发间。
垂珠落在她的脸侧，映衬着眉骨上方的红色凤痕，越发显得她明艳动人。
就连一旁伺候的红枣也看的呆住了。
夏璎珞却对着镜子出神。
这支步摇一看便知是旧物，但却是保养的极好。
她至今也想不明白，为何当初小公爷送了她这么一件贺礼。
她正想着，突然晓云急匆匆从屋外进来。
“大小姐，宫中来人了，召您进宫伴驾！”
夏璎珞微微一愣。
身旁的红枣忙过来帮她更衣。
晓云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她虽然没有进过宫，但她知道每次大小姐从宫中回来，都是身心疲惫。
她心中着急，哀求道：“今儿就让奴婢陪您去吧！”
夏璎珞对镜轻轻摇了摇头：“你留在梅园，还是让红枣和绿竹陪我去。”
“您信不过奴婢吗？”晓云是个直通性子，见大小姐不同意便有些急了。
“你这个傻丫头！”夏璎珞叹了口气。
她与香如从小伴她长大，焉能不知夏璎珞是真心待她的？
只是她听说宫中凶险，可自己又不能伴在她左右，这话便没经过脑子就说出来了。
“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宫中之事还是红枣她们知道的多些。”夏璎珞正色道。
“而且……如果我此番进宫出了什么事，她们也知该去找何人寻求帮助。”
晓云惊的白了脸：“大……大小姐……”
“莫怕。”夏璎珞露出一丝微笑安慰她道：“我只是打个比方就是了。”
晓云急道：“有您这样打比方的吗？要吓死奴婢了！”
夏璎珞淡淡笑了笑，一眼看到那支镂空缠枝花卉纹的步摇。
“今日……就戴它吧。”
马车到了宫门口，红枣跟绿竹两人留在车上，夏璎珞跟着早已经等在那里的内侍进了宫门。
内侍小心的在前面引路，两人走的不急不缓。
夏璎珞看似平静，可脑子里却转的飞快。
她需要提前揣测圣意，以及应对所有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锦郡主请留步！”眼看就要到静心殿前，这时一人突然自偏殿中走出。
内侍见了忙施礼。
夏璎珞只觉心头一跳，垂下秋眸屈膝福了一福，淡淡道：“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风萧然迎风玉立，锦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耀人眼目。
他轻轻点点头，对道：“不必多礼。”
他伸手想要去扶夏璎珞，却被对方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太子一愣，往她脸上看去，只见她秋眸微垂，神色恭敬，没有半分逾越。
太子目光中带了几抹深意，道：“锦郡主莫不是不想见到本王？”
夏璎珞躬身道：“太子殿下言重了。”
太子没想到对方既没有承认，也没有直接否认。
不由得轻笑一声，道：“每次见你都会让本王想起当日在听雪崖上之事，想来这也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不知锦郡主是否也会经常想起那时的事？”
这已是夏璎珞第二次听太子主动提起听雪崖之事。
她的心中隐隐露出一丝不快。
听雪崖可以说是她人生的转折。
曾经，在那里，她得到了凤痕。
而后爱上了风文轩，为他拼尽了一切，然后反被他所杀。
今生，她重生在那里。
凤痕依然选中了她。
但这一次，她却不想再重蹈覆辙。
夏璎珞面上却神色依旧平淡，自始至终她都与太子保持着一种淡淡的疏离。
“璎珞那时得太子殿下相助，不胜感激！”
“……只是感激么？”太子含笑望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份炙热。
站在一旁的内侍低垂着头，眼睛死盯着地面，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看到。
夏璎珞突然向后退了半步，柔声道：“太子殿下，璎珞得皇上召见，如去的迟了恐会引起圣怒……”
“不妨事。”太子一步跟上前，整个人紧贴在夏璎珞的面前。
夏璎珞甚至可以感觉到太子呼出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头。
“锦郡主，本王是认真的，从那时起，本王便认定了你，只要你愿意，本王马上去向父王提出封你为侧妃。”
“侧妃？”夏璎珞抬眼望着太子。
太子眼中含笑，也正回望着她。
他是如此自信的认为她会答应。
夏璎珞却重又低下头去：“太子殿下不要说笑，璎珞身份低微，配不上您的高贵出身。”
太子眉头一皱，声音冷了几分：“莫非你觉得侧妃身份低了？”
他突然压低声音，在对方耳边：“你应该还记得上次本王与你说的话吧？
只要你先太子妃一步生了本王的子嗣……正妃之位……指日可待。”
他紧紧盯着夏璎珞脸上的表情。
他贵为太子，位高权重。
无论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得到。
不管是才艺、美貌、地位……
只要他点点头，那些女子便会乖乖匍匐在他的脚下，任他驱使。
他自觉今日说出这样的话来，对方一定会被他的诚意打动。
夏璎珞却恭敬施礼道：“璎珞谢殿下错爱，只是璎珞心中只有对您的感激之情，绝无逾越非份之想，还请殿下体谅！”
这话说的再明白没有了。
太子愣愣的站在那里，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又被对方拒绝了。
而且连丝毫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她甚至连考虑都没有考虑，直接拒绝了自己。
太子心中越想越是气恼，冷冷道：“夏璎珞，本王最后只问你一句……愿不愿意嫁与本王！”
他说这话的时候，几乎要吼了出来。
一边的内侍吓的双腿直打哆嗦，但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迁怒于他。
见太子动怒，夏璎珞扬起头来。
太子赫然发现她的眼中竟隐隐盛满了水气，仿佛要哭出来一般。
怒气骤然卡在了他的喉咙当中，不上不下。
“太子殿下既然如此问，璎珞就只能回答您……不愿意！”
太子惊愕的瞪着眼睛：“为什么？难道当我的妃子不好吗？只要你愿意，就是太子妃的位子我也可以给你……只不过你还需要等上一段时间……”
夏璎珞知道太子妃之位不能轻易废除。
即使因为凤痕的关系，皇后在背后支持太子，太子也需要等恰当的时机才能所有动作。
而且太子妃的背后还牵扯着众多的利益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不能轻举妄动。
太子柔声劝慰道：“你可先忍忍，只要时机一到，我必会让你坐上太子妃的宝座。”
夏璎珞微微摇了摇头，将那盈盈的泪光逼退回去，转眼间露出坚毅之色。
“太子殿下，璎珞不明自己何处能配得上您，今日如我点了头，他日便会被流言蜚语所淹没。璎珞只求殿下体谅，莫要再强求！”
夏璎珞说完此话抽身便走。
那名内侍逃也似的跟了上去，生怕太子改变主意，让他们站住。
只留下太子一个人愣愣的站在那里，心中仿佛打翻了五味瓶。
本以为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商贾之女，想让她嫁给自己易如反掌。
却不成想接连几次他都在她面前失了面子。
他可是皇帝的儿子！堂堂太子殿下！
居然会被一个女子几次三番的当面拒绝。
他本想趁现在南方战势未平，三皇子不在都城之中之机，抢着与夏璎珞订下婚事。
这样等风文轩回来之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夏璎珞根本就不配合他。
他盯着不远处的静心殿，目中隐隐露出一丝厉色：“不管你同不同意……下次，可就由不得你了！”
崔妈妈让人将苏府送来的贺礼抬进东屋。
夏璎珞见是两只乌木箱子。
打开后但见里面全是首饰、头面、玉器、饰品，皆是女子所用之物。
崔妈妈见了眼圈有些微红，道：“这些都是苏小姐当年在府上所用之物。”
夏璎珞轻轻抚摸着箱中的首饰，她从未见过生母的模样。
但是现在，她的母亲苏氏却好像就坐在她的面前，头上戴着精致的红宝石头面，在春光中向她微笑……
她有些猜不透苏家送来这些东西的真正含义。
是表示他们接受她这个外孙女了吗？还是原谅了夏幕天当初的孟浪？
这些首饰尽管是十多年前的东西，但放在如今也并没有差到哪里去，只是许多款式已经旧了。
夏璎珞从中挑了些银钗，与零碎的小物件赏了晓云、平儿、以及红枣和绿竹几个丫鬟。
又找出一对成色不错的镯子，给了崔妈妈。
“大小姐心里有老奴就成了，赏这些物件做甚？”崔妈妈嘴上说着，却是满脸感激的笑。
“我喜欢看妈妈戴着这些……”夏璎珞不容分说帮她将镯子戴到手上，左右端详，脸上透着得意。
“只要有我的，就有你们的，我身边就你们几个跟我最亲，不赏你们赏给谁？”
夏璎珞又挑了几样首饰，让晓云将东西先送去库房，并让她过后列出单子再拿给她看。
晓云笑着应下了。
崔妈妈出去了，夏璎珞将苏府送来的信收好，突然她的目光落到了一只锦盒上。
那是当初小公爷送她的贺礼。
她将锦盒打开，一支镂空缠枝花卉纹的步摇露了出来。
它并不是纯金打造，而是由一金一银构成。
两条如同滕蔓的花枝，缠绕伸展，一同托举着末端那颗清透的水晶。
垂珠披散下来，颗颗镶嵌着水晶，熠熠生辉。
夏璎珞对着镜子，将这支步摇插在了发间。
垂珠落在她的脸侧，映衬着眉骨上方的红色凤痕，越发显得她明艳动人。
就连一旁伺候的红枣也看的呆住了。
夏璎珞却对着镜子出神。
这支步摇一看便知是旧物，但却是保养的极好。
她至今也想不明白，为何当初小公爷送了她这么一件贺礼。
她正想着，突然晓云急匆匆从屋外进来。
“大小姐，宫中来人了，召您进宫伴驾！”
夏璎珞微微一愣。
身旁的红枣忙过来帮她更衣。
晓云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她虽然没有进过宫，但她知道每次大小姐从宫中回来，都是身心疲惫。
她心中着急，哀求道：“今儿就让奴婢陪您去吧！”
夏璎珞对镜轻轻摇了摇头：“你留在梅园，还是让红枣和绿竹陪我去。”
“您信不过奴婢吗？”晓云是个直通性子，见大小姐不同意便有些急了。
“你这个傻丫头！”夏璎珞叹了口气。
她与香如从小伴她长大，焉能不知夏璎珞是真心待她的？
只是她听说宫中凶险，可自己又不能伴在她左右，这话便没经过脑子就说出来了。
“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宫中之事还是红枣她们知道的多些。”夏璎珞正色道。
“而且……如果我此番进宫出了什么事，她们也知该去找何人寻求帮助。”
晓云惊的白了脸：“大……大小姐……”
“莫怕。”夏璎珞露出一丝微笑安慰她道：“我只是打个比方就是了。”
晓云急道：“有您这样打比方的吗？要吓死奴婢了！”
夏璎珞淡淡笑了笑，一眼看到那支镂空缠枝花卉纹的步摇。
“今日……就戴它吧。”
马车到了宫门口，红枣跟绿竹两人留在车上，夏璎珞跟着早已经等在那里的内侍进了宫门。
内侍小心的在前面引路，两人走的不急不缓。
夏璎珞看似平静，可脑子里却转的飞快。
她需要提前揣测圣意，以及应对所有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锦郡主请留步！”眼看就要到静心殿前，这时一人突然自偏殿中走出。
内侍见了忙施礼。
夏璎珞只觉心头一跳，垂下秋眸屈膝福了一福，淡淡道：“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风萧然迎风玉立，锦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耀人眼目。
他轻轻点点头，对道：“不必多礼。”
他伸手想要去扶夏璎珞，却被对方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太子一愣，往她脸上看去，只见她秋眸微垂，神色恭敬，没有半分逾越。
太子目光中带了几抹深意，道：“锦郡主莫不是不想见到本王？”
夏璎珞躬身道：“太子殿下言重了。”
太子没想到对方既没有承认，也没有直接否认。
不由得轻笑一声，道：“每次见你都会让本王想起当日在听雪崖上之事，想来这也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不知锦郡主是否也会经常想起那时的事？”
这已是夏璎珞第二次听太子主动提起听雪崖之事。
她的心中隐隐露出一丝不快。
听雪崖可以说是她人生的转折。
曾经，在那里，她得到了凤痕。
而后爱上了风文轩，为他拼尽了一切，然后反被他所杀。
今生，她重生在那里。
凤痕依然选中了她。
但这一次，她却不想再重蹈覆辙。
夏璎珞面上却神色依旧平淡，自始至终她都与太子保持着一种淡淡的疏离。
“璎珞那时得太子殿下相助，不胜感激！”
“……只是感激么？”太子含笑望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份炙热。
站在一旁的内侍低垂着头，眼睛死盯着地面，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看到。
夏璎珞突然向后退了半步，柔声道：“太子殿下，璎珞得皇上召见，如去的迟了恐会引起圣怒……”
“不妨事。”太子一步跟上前，整个人紧贴在夏璎珞的面前。
夏璎珞甚至可以感觉到太子呼出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头。
“锦郡主，本王是认真的，从那时起，本王便认定了你，只要你愿意，本王马上去向父王提出封你为侧妃。”
“侧妃？”夏璎珞抬眼望着太子。
太子眼中含笑，也正回望着她。
他是如此自信的认为她会答应。
夏璎珞却重又低下头去：“太子殿下不要说笑，璎珞身份低微，配不上您的高贵出身。”
太子眉头一皱，声音冷了几分：“莫非你觉得侧妃身份低了？”
他突然压低声音，在对方耳边：“你应该还记得上次本王与你说的话吧？
只要你先太子妃一步生了本王的子嗣……正妃之位……指日可待。”
他紧紧盯着夏璎珞脸上的表情。
他贵为太子，位高权重。
无论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得到。
不管是才艺、美貌、地位……
只要他点点头，那些女子便会乖乖匍匐在他的脚下，任他驱使。
他自觉今日说出这样的话来，对方一定会被他的诚意打动。
夏璎珞却恭敬施礼道：“璎珞谢殿下错爱，只是璎珞心中只有对您的感激之情，绝无逾越非份之想，还请殿下体谅！”
这话说的再明白没有了。
太子愣愣的站在那里，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又被对方拒绝了。
而且连丝毫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她甚至连考虑都没有考虑，直接拒绝了自己。
太子心中越想越是气恼，冷冷道：“夏璎珞，本王最后只问你一句……愿不愿意嫁与本王！”
他说这话的时候，几乎要吼了出来。
一边的内侍吓的双腿直打哆嗦，但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迁怒于他。
见太子动怒，夏璎珞扬起头来。
太子赫然发现她的眼中竟隐隐盛满了水气，仿佛要哭出来一般。
怒气骤然卡在了他的喉咙当中，不上不下。
“太子殿下既然如此问，璎珞就只能回答您……不愿意！”
太子惊愕的瞪着眼睛：“为什么？难道当我的妃子不好吗？只要你愿意，就是太子妃的位子我也可以给你……只不过你还需要等上一段时间……”
夏璎珞知道太子妃之位不能轻易废除。
即使因为凤痕的关系，皇后在背后支持太子，太子也需要等恰当的时机才能所有动作。
而且太子妃的背后还牵扯着众多的利益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不能轻举妄动。
太子柔声劝慰道：“你可先忍忍，只要时机一到，我必会让你坐上太子妃的宝座。”
夏璎珞微微摇了摇头，将那盈盈的泪光逼退回去，转眼间露出坚毅之色。
“太子殿下，璎珞不明自己何处能配得上您，今日如我点了头，他日便会被流言蜚语所淹没。璎珞只求殿下体谅，莫要再强求！”
夏璎珞说完此话抽身便走。
那名内侍逃也似的跟了上去，生怕太子改变主意，让他们站住。
只留下太子一个人愣愣的站在那里，心中仿佛打翻了五味瓶。
本以为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商贾之女，想让她嫁给自己易如反掌。
却不成想接连几次他都在她面前失了面子。
他可是皇帝的儿子！堂堂太子殿下！
居然会被一个女子几次三番的当面拒绝。
他本想趁现在南方战势未平，三皇子不在都城之中之机，抢着与夏璎珞订下婚事。
这样等风文轩回来之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夏璎珞根本就不配合他。
他盯着不远处的静心殿，目中隐隐露出一丝厉色：“不管你同不同意……下次，可就由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