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愤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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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魔法部制定的课程目标有问题？”乌姆里奇说，露出嘴里又小又尖的牙齿，“这恐怕不是你应该质疑的吧。”
“当然啦，我认识你，大难不死的男孩哈利.波特，但是你要是以为有些名气就可以对魔法部的决议就可以随便质疑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乌姆里奇轻声笑着说。
“这跟我有没有名有什么关系！”哈利愤怒地说道，“难道学生就不能指出魔法部的一些疏漏么？黑魔法防御术的总体目标当然应该是练习防御性咒语，不是吗？”
“真是令人遗憾，看来之前霍格沃茨的教授们甚至没有好好教你课堂礼仪，波特先生。”乌姆里奇不再用那种甜腻腻的语气说话了，“至于黑魔法防御术，呵呵，波特，你认为你比得上魔法部专门培训的教育专家么？”
“不是，但那又怎样？”
“波特先生，你最好改变一下你那挑衅的语气，我很理解你这样有些小名气的年轻人出风头的想法，但是这不是你挑衅教授和魔法部权威的理由。”
乌姆里奇用魔杖一指黑板，黑板上出现了权威这个词。
“波特，我想你没有资格评判任何一门课的‘总体目标’是什么。我们的最新学习计划，是由比你年长得多、聪明得多的巫师们设计制定的。你们将以一种安全的、没有风险的方式学习防御性咒语——”
“那有什么用呢？”哈利大声问，“如果我们受到攻击，那肯定不会是以一种——”
“请举手回答，波特，如果我不提醒你，你就打算这样继续违法课堂纪律？”
哈利赶紧把手高高举起。但是乌姆里奇立刻转过脸去看别的地方，不过现在又有另外格兰芬多举起了手。
“你叫什么名字？”乌姆里奇教授问迪安。
“迪安.托马斯。”
“说吧，托马斯先生。”
“嗯，就像哈利说的那样。不是吗？”迪安说。“如果我们受到攻击，是不可能没有风险的。”
“我再说一遍。”乌姆里奇教授说，一边以一种特别令人恼火的方式朝迪安微笑着，“你认为在我的班里会受到攻击吗？”
“不会。可是——”
乌姆里奇教授的声音压过了迪安的声音。“我不愿意批评这个学校的一些办学方式。”她说，脸上堆起虚假的笑容。把那张阔嘴咧得更大了。
“但是这几年里你们接触了几个很不负责任的巫师，确实很不负责任——更不用说，”她发出一声刺耳的笑声，“还有特别危险的半人半兽。”
“如果你指的是卢平教授。”迪安气愤地说，“他可是我们遇到的最好的老师——”
“举手，托马斯先生！正如我刚才说的——他们给你们介绍的魔法都很复杂，不适合你们这个年龄段。而且具有极大的潜在危害。你们被吓得不轻，竟然以为自已三天两头就会遭到黑魔法的攻击——”
“不，我们没有，”罗恩说。“我们只是——”
“你没有举手！我注意到你甚至是个级长，这可不是你该做的事情！你的名字！”
“罗恩.韦斯莱。”罗恩举起手，乌姆里奇教授转过脸去。
“我认为，我的前任不仅在你们面前施用了非法的咒语，而且还在你们身上施用了这些咒语。”
“可是，后来发现他是个冒牌货嘛，是不是？”迪安气呼呼地说，“说实在的，我们仍然学到不少东西呢。”
“你没有举手，托马斯先生！”乌姆里奇教授用颤颤的声音说，“好了，魔法部认为，理论知识能够更有效地帮助你们通过考试，说到底，让学生通过考试才是学校的宗旨所在。“
“你叫什么名字？”乌姆里奇瞪着刚刚把手举起来的拉文德问道。
“拉文德.布朗，我们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的考试里就没有一点实践性的内容吗？我们是不是应该显示出我们确实会施破解咒和其他魔法呢？”
“只要你们把理论学得非常扎实，就没有理由不会在严格控制的考试条件下施魔咒。”乌姆里奇教授轻蔑地说。
“事先不需要练习吗？”拉文德不敢相信地问，“难道你是在对我们说，我们第一次施那些魔咒就是在考试的时候吗？”
“我再说一遍，只要你们把理论学得非常扎实——”
“理论在现实世界里有什么用？”哈利将拳头高高举起，大声问道。
乌姆里奇教授抬起目光。
“这是学校，波特先生，不是现实世界。”她轻声说。
“那么我们不需要做好准备，迎接等在外面的一切吗？”
“没有什么等在外面，波特先生。”
“哦，是吗？”哈利说。他的火气在内心暗暗翻腾，这时就要临近爆发点了，他好像又听到了一头巨蟒在愤怒的嘶吼。
“你想象谁会来攻击你们这样的小孩子昵？”乌姆里奇教授用亲昵得可怕的声音问道。
“嗯，让我想想。”哈利用假装若有所思的口吻说，“也许去年绑架我的伏地魔先生很乐意做这件事情。”
罗恩倒吸一口冷气，拉文德布朗发出一声低低的尖叫，纳威一歪身从板凳上摔了下去，然而乌姆里奇教授却没有显出害怕的样子。她只是盯着哈利，脸上露出一种恶狠狠的心满意足的表情。
“格兰芬多扣除十分，波特先生。”
教室里一片沉默和寂静。大家要么盯着乌姆里奇，要么盯着哈利。
“好了，让我把几件事情弄弄清楚。”
乌姆里奇教授站起来，身体朝前探着，两只手指短粗的手掌按在讲台上。
“有人告诉你们说，某个黑巫师死而复生了——”
“他没有死，”哈利生气地说，“但是没错，他回来了！”
“波特先生，你已经让你们学院丢了十分，别再把事情越弄越糟，”鸟姆里奇教授一口气说完这句话，眼睛看也没看哈利，“正如我刚才说的，有人对你们说，某个黑巫师死而复生了，但那又怎样？这是傲罗办公室应该考虑的事情，不是一个连o.w.l.s考试都没通过的孩子该顾虑的事情。”
“我们现在陷入危险之中，我们应该掌握保护自己的手段”
“关禁闭，波特先生！”乌姆里奇教授得意洋洋地说，“明天傍晚。五点钟。在我的办公室。我再说一遍，就算让你们练习各种防御术，也不可能跟黑巫师对抗，而魔法部会保证你们不会遇到来自任何黑巫师的危险。如果你们仍然心存疑虑，请务必在课后来找我，我是你们的朋友。好了，请大家继续阅读第五页，‘入门基本原理’。”
乌姆里奇教授在她的讲台后面坐下了。哈利仍然站着。
哈利转头看向西尔弗，“你不准备说些什么么？西尔弗！你当时也在场。”
西尔弗眨了眨眼睛，教室里所有的目光都盯着他，“呃，事实上我觉得乌姆里奇教授说的很有道理，理论基础是非常重要的，我们是巫师，并非只会使用魔法的野蛮人。”
“说的非常好。”乌姆里奇鼓掌道，她又恢复了那种甜腻的声音，“你的名字，这位同学。”
“杰克.西尔弗，来自拉文克劳学院。”
“非常好，我给拉文克劳加二十分。”
“你的意思是，魔法部制定的课程目标有问题？”乌姆里奇说，露出嘴里又小又尖的牙齿，“这恐怕不是你应该质疑的吧。”
“当然啦，我认识你，大难不死的男孩哈利.波特，但是你要是以为有些名气就可以对魔法部的决议就可以随便质疑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乌姆里奇轻声笑着说。
“这跟我有没有名有什么关系！”哈利愤怒地说道，“难道学生就不能指出魔法部的一些疏漏么？黑魔法防御术的总体目标当然应该是练习防御性咒语，不是吗？”
“真是令人遗憾，看来之前霍格沃茨的教授们甚至没有好好教你课堂礼仪，波特先生。”乌姆里奇不再用那种甜腻腻的语气说话了，“至于黑魔法防御术，呵呵，波特，你认为你比得上魔法部专门培训的教育专家么？”
“不是，但那又怎样？”
“波特先生，你最好改变一下你那挑衅的语气，我很理解你这样有些小名气的年轻人出风头的想法，但是这不是你挑衅教授和魔法部权威的理由。”
乌姆里奇用魔杖一指黑板，黑板上出现了权威这个词。
“波特，我想你没有资格评判任何一门课的‘总体目标’是什么。我们的最新学习计划，是由比你年长得多、聪明得多的巫师们设计制定的。你们将以一种安全的、没有风险的方式学习防御性咒语——”
“那有什么用呢？”哈利大声问，“如果我们受到攻击，那肯定不会是以一种——”
“请举手回答，波特，如果我不提醒你，你就打算这样继续违法课堂纪律？”
哈利赶紧把手高高举起。但是乌姆里奇立刻转过脸去看别的地方，不过现在又有另外格兰芬多举起了手。
“你叫什么名字？”乌姆里奇教授问迪安。
“迪安.托马斯。”
“说吧，托马斯先生。”
“嗯，就像哈利说的那样。不是吗？”迪安说。“如果我们受到攻击，是不可能没有风险的。”
“我再说一遍。”乌姆里奇教授说，一边以一种特别令人恼火的方式朝迪安微笑着，“你认为在我的班里会受到攻击吗？”
“不会。可是——”
乌姆里奇教授的声音压过了迪安的声音。“我不愿意批评这个学校的一些办学方式。”她说，脸上堆起虚假的笑容。把那张阔嘴咧得更大了。
“但是这几年里你们接触了几个很不负责任的巫师，确实很不负责任——更不用说，”她发出一声刺耳的笑声，“还有特别危险的半人半兽。”
“如果你指的是卢平教授。”迪安气愤地说，“他可是我们遇到的最好的老师——”
“举手，托马斯先生！正如我刚才说的——他们给你们介绍的魔法都很复杂，不适合你们这个年龄段。而且具有极大的潜在危害。你们被吓得不轻，竟然以为自已三天两头就会遭到黑魔法的攻击——”
“不，我们没有，”罗恩说。“我们只是——”
“你没有举手！我注意到你甚至是个级长，这可不是你该做的事情！你的名字！”
“罗恩.韦斯莱。”罗恩举起手，乌姆里奇教授转过脸去。
“我认为，我的前任不仅在你们面前施用了非法的咒语，而且还在你们身上施用了这些咒语。”
“可是，后来发现他是个冒牌货嘛，是不是？”迪安气呼呼地说，“说实在的，我们仍然学到不少东西呢。”
“你没有举手，托马斯先生！”乌姆里奇教授用颤颤的声音说，“好了，魔法部认为，理论知识能够更有效地帮助你们通过考试，说到底，让学生通过考试才是学校的宗旨所在。“
“你叫什么名字？”乌姆里奇瞪着刚刚把手举起来的拉文德问道。
“拉文德.布朗，我们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的考试里就没有一点实践性的内容吗？我们是不是应该显示出我们确实会施破解咒和其他魔法呢？”
“只要你们把理论学得非常扎实，就没有理由不会在严格控制的考试条件下施魔咒。”乌姆里奇教授轻蔑地说。
“事先不需要练习吗？”拉文德不敢相信地问，“难道你是在对我们说，我们第一次施那些魔咒就是在考试的时候吗？”
“我再说一遍，只要你们把理论学得非常扎实——”
“理论在现实世界里有什么用？”哈利将拳头高高举起，大声问道。
乌姆里奇教授抬起目光。
“这是学校，波特先生，不是现实世界。”她轻声说。
“那么我们不需要做好准备，迎接等在外面的一切吗？”
“没有什么等在外面，波特先生。”
“哦，是吗？”哈利说。他的火气在内心暗暗翻腾，这时就要临近爆发点了，他好像又听到了一头巨蟒在愤怒的嘶吼。
“你想象谁会来攻击你们这样的小孩子昵？”乌姆里奇教授用亲昵得可怕的声音问道。
“嗯，让我想想。”哈利用假装若有所思的口吻说，“也许去年绑架我的伏地魔先生很乐意做这件事情。”
罗恩倒吸一口冷气，拉文德布朗发出一声低低的尖叫，纳威一歪身从板凳上摔了下去，然而乌姆里奇教授却没有显出害怕的样子。她只是盯着哈利，脸上露出一种恶狠狠的心满意足的表情。
“格兰芬多扣除十分，波特先生。”
教室里一片沉默和寂静。大家要么盯着乌姆里奇，要么盯着哈利。
“好了，让我把几件事情弄弄清楚。”
乌姆里奇教授站起来，身体朝前探着，两只手指短粗的手掌按在讲台上。
“有人告诉你们说，某个黑巫师死而复生了——”
“他没有死，”哈利生气地说，“但是没错，他回来了！”
“波特先生，你已经让你们学院丢了十分，别再把事情越弄越糟，”鸟姆里奇教授一口气说完这句话，眼睛看也没看哈利，“正如我刚才说的，有人对你们说，某个黑巫师死而复生了，但那又怎样？这是傲罗办公室应该考虑的事情，不是一个连o.w.l.s考试都没通过的孩子该顾虑的事情。”
“我们现在陷入危险之中，我们应该掌握保护自己的手段”
“关禁闭，波特先生！”乌姆里奇教授得意洋洋地说，“明天傍晚。五点钟。在我的办公室。我再说一遍，就算让你们练习各种防御术，也不可能跟黑巫师对抗，而魔法部会保证你们不会遇到来自任何黑巫师的危险。如果你们仍然心存疑虑，请务必在课后来找我，我是你们的朋友。好了，请大家继续阅读第五页，‘入门基本原理’。”
乌姆里奇教授在她的讲台后面坐下了。哈利仍然站着。
哈利转头看向西尔弗，“你不准备说些什么么？西尔弗！你当时也在场。”
西尔弗眨了眨眼睛，教室里所有的目光都盯着他，“呃，事实上我觉得乌姆里奇教授说的很有道理，理论基础是非常重要的，我们是巫师，并非只会使用魔法的野蛮人。”
“说的非常好。”乌姆里奇鼓掌道，她又恢复了那种甜腻的声音，“你的名字，这位同学。”
“杰克.西尔弗，来自拉文克劳学院。”
“非常好，我给拉文克劳加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