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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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开枪保险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把头低下去，子弹击碎了车玻璃，几乎擦了头皮过去。
就在惊魂未定之际，前面忽然出现了一辆百事可乐的大货车。
我和白鸟靠在一起的车连忙分开，占据了大货车的两边。我松了一口气，心说这会暂时应该没事了，我就靠在大货车走，下个弯就甩掉白鸟。
正想着，一颗子弹从后窗飞了进来，将前面玻璃给透了。白鸟的车已经减速，随即神不知鬼不觉地跟上来了。
我心中大骂，你这狗日的车技也太好了。
随即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马达快速转动，开出十多米，方向盘准备拐弯。
岂料，百事可乐的大货车也在这个时候转弯。
直接把我的路给堵死了，我的车速度太快，已经刹不住眼看就要撞上，只得死劲地按喇叭。
急促的喇叭提醒了司机，大货车也发现我的车子，急忙反方向打盘子。
后面跟上来的车子就遭殃了，一下全部撞上。
对面的车子也冲上来，大货车停在路中，百事可乐像淘气的小猪一样，从车厢里面咚咚地落了下来，有几罐撞破了，噗呲噗呲地发出各种出气声。
整条路一下就是变成可乐的世界，车子鸣笛声响起，俨然交响乐。
我也得以冲了过去，而可怜的白鸟，从可乐里面钻出去，如同斗败的公鸡。
我的车子也好不到哪去，玻璃全部碎了，路上开一会，很快就有交警要拦我。
我当然不能让他们拦，车子一溜烟就开了出去，好不容易摆脱了交警，拐进一条小巷子，我把车子停下来，已经是下午了，将辉夜姬从车里面抱出来，脱下外套将她盖住。
只是跑了两步，急促的刹车声，一个矫健的伸手从车里跳出来。
我心中叫苦，又看到白鸟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白鸟一身黑色西装，白色衬衣解开了口子，手中的一把P220手枪托起，目光犀利，紧紧地盯着我。
白鸟喊道：“再不站住我就打死你。”
我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找我了？”
白鸟冷声道：“你开着这个破车出不了东京的，到处都是摄像头。你的车牌号一下子就能把你给找出来了。”
此刻，我双手抱着辉夜姬，而白鸟和我保持一个恰当的距离，这个距离我很难催动三尸虫，而他的枪可以打到我。
很显然，这个距离是经过细心计算的。
我耸耸肩膀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慢慢算好不好，我现在必须要走两步。”
白鸟的手枪对着我不让我动。
我此刻站着的位置，正是一片阳光下。
我心中开始为辉夜姬担心，她身上虽然盖着我的外套，但是在阳光的照耀下，很容易发现一些不好的变化。
白鸟持枪姿势很标准，说道：“你要在想跑了，我现在就抓你，你这个该死的中国间谍。”
我真是欲哭无泪，在这关键的时候，白鸟竟然死脑筋。
我说道：“你真的会开枪！”
白鸟干脆不说话，嘴巴噼噼啪啪说了一堆，看样子是要喊人了。
就在这这时，一个穿着哆啦A梦衣服的小男孩，骑着单车从巷子出来，正好到了我们中间。
我喊道：“小心打到孩子。”
话声一落，我转身就跑进旁边的一栋楼层里面，慌不择路，见了楼梯就往上跑了上去。
白鸟骂了句“狡猾！”随即也跟了上来。
这栋建筑的年限很长，楼梯很窄，两面灰白的墙面，还有一些小广告，上面有一长串数字，几乎防盗门锈迹斑斑。
我抱着辉夜姬，往上走，很快就到了天台上面，几个废弃的太阳能，还有两个巨大的水箱。
岂料太阳光更大，春日的太阳对人不算毒辣辣，对玉尸辉夜姬却不一样。
白鸟的手枪一连开了两枪，最后把我逼到天台边。
“你还要跑，现在看谁能来救你！”白鸟恶狠狠地说道。
我叹道：“你真是死脑筋，你放我走可以吗？我不是坏人，我现在有一件人命关天的事情……必须去做……”
“对不起，我是警察！”白鸟冷峻的脸庞，洁白的衬衣被风吹过，倒也正义凛然。
远处的大厦反光玻璃反射阳光，幻影交错。
我道：“可我想做个好人……呸……我本来就是个好人。你可知道我现在抱着的女子是谁？”
我差点就往无间道上面走了。
我一句慌都没有说，我的确是个大好人的。
白鸟忽地傻傻问道：“你手上怎么有个人啊？”
“一直都有的，我服了你的。”我叹道。
他只顾着追我，居然没看到我手上的人。
白鸟道：“你把她放下。咦……她怎么一动不动！”
我耸耸肩膀道：“她已经很多年不动了。”
我顿了顿，道：“她就是辉夜姬，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辉夜姬工程’。”
白鸟听了这几个字，神情一变，就要往上面汇报。
我急忙叫道：“听我说完，你再汇报。”
白鸟警觉地看着我，道：“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辉夜姬一千年都没有动，她一直被你们拿来研究。贺茂豪不忍心这样，让我把她换出来的，她已经不是刚才跟我一起进去的女郎了。”我快速说道。
白鸟皱着眉头，随即恍然大悟一般道：“我听父亲说过，这个工程浩大，是为了研究什么长生的秘密，如果真的是辉夜姬，贺茂家肯定不会让你带出来的。”
“没错，我要是去偷，去抢，肯定没有办法，因为辉夜姬的防守一定很严密的，所以我说贺茂豪配合我，这才有可能带出来的。如果你不相信她是辉夜姬，你可以过来看。”我说道。
白鸟有些犹豫，我随即说道：“如果你怕我催动虫子，我可以把辉夜姬放下面，退后几米，你过去看一看。当然，辉夜姬是一具很美丽的女尸，你千万别爱上她。”
我把辉夜姬放在地上，靠在天台的栏杆，将衣服盖严实了，然后往一旁移动了两步。
白鸟犹豫了一下，让我再退两米，终究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谨慎地走上前，将黑色的外套和面纱掀开，就在白鸟看到辉夜姬的一瞬间，他的动作一下温柔起来，修长的手指夹着黑纱，就连呼吸也变得紧张起来，生怕破坏了这种美。
白鸟一下看痴呆了，忽然说道：“怎么脸上有一个斑点！”
我伸长脖子，道：“我看不到。”
“你走过来看！”白鸟着急地说道。
“你不会开枪打我的吧。”我问道。
白鸟把枪收了起来道：“我相信你了，辉夜姬不可能被你带出来，除非有人帮你。”
我见白鸟把枪收起来，这才走过去。
果然，辉夜姬的脸上额头位置，有了一丝黑色尸斑，鼻子也有了瑕疵，但依旧不妨碍她的倾国倾城之貌。
我道：“是因为在太阳下奔跑的时间太长。哼，都是你追着我造成的。”
白鸟被我一说，道：“是我害了她。”
“我要带她去下葬了，你能放我走吗？”我说道。白鸟犹疑了一下，道：“你要把她葬在哪里，若是有机会我去看……”
白鸟话还没说完，脸上开始痛苦地变形，倒在地上，紧紧捂住肚子，大声骂道：“卑……鄙……又用妖法……”
我将他的枪套和P220全部解了下来，带着我的身上，又将他口袋的车钥匙拿了出来，不好意思地拍拍他的脑袋，道：“你放心，我会送给你一个大礼的。等你好了，你去找一个叫做雪奈的女孩，她会是一个值得你一声守护的人……”
将他的皮带利索解下，反绑在天台的一根铁钩子上……
就在他开枪保险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把头低下去，子弹击碎了车玻璃，几乎擦了头皮过去。
就在惊魂未定之际，前面忽然出现了一辆百事可乐的大货车。
我和白鸟靠在一起的车连忙分开，占据了大货车的两边。我松了一口气，心说这会暂时应该没事了，我就靠在大货车走，下个弯就甩掉白鸟。
正想着，一颗子弹从后窗飞了进来，将前面玻璃给透了。白鸟的车已经减速，随即神不知鬼不觉地跟上来了。
我心中大骂，你这狗日的车技也太好了。
随即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马达快速转动，开出十多米，方向盘准备拐弯。
岂料，百事可乐的大货车也在这个时候转弯。
直接把我的路给堵死了，我的车速度太快，已经刹不住眼看就要撞上，只得死劲地按喇叭。
急促的喇叭提醒了司机，大货车也发现我的车子，急忙反方向打盘子。
后面跟上来的车子就遭殃了，一下全部撞上。
对面的车子也冲上来，大货车停在路中，百事可乐像淘气的小猪一样，从车厢里面咚咚地落了下来，有几罐撞破了，噗呲噗呲地发出各种出气声。
整条路一下就是变成可乐的世界，车子鸣笛声响起，俨然交响乐。
我也得以冲了过去，而可怜的白鸟，从可乐里面钻出去，如同斗败的公鸡。
我的车子也好不到哪去，玻璃全部碎了，路上开一会，很快就有交警要拦我。
我当然不能让他们拦，车子一溜烟就开了出去，好不容易摆脱了交警，拐进一条小巷子，我把车子停下来，已经是下午了，将辉夜姬从车里面抱出来，脱下外套将她盖住。
只是跑了两步，急促的刹车声，一个矫健的伸手从车里跳出来。
我心中叫苦，又看到白鸟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白鸟一身黑色西装，白色衬衣解开了口子，手中的一把P220手枪托起，目光犀利，紧紧地盯着我。
白鸟喊道：“再不站住我就打死你。”
我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找我了？”
白鸟冷声道：“你开着这个破车出不了东京的，到处都是摄像头。你的车牌号一下子就能把你给找出来了。”
此刻，我双手抱着辉夜姬，而白鸟和我保持一个恰当的距离，这个距离我很难催动三尸虫，而他的枪可以打到我。
很显然，这个距离是经过细心计算的。
我耸耸肩膀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慢慢算好不好，我现在必须要走两步。”
白鸟的手枪对着我不让我动。
我此刻站着的位置，正是一片阳光下。
我心中开始为辉夜姬担心，她身上虽然盖着我的外套，但是在阳光的照耀下，很容易发现一些不好的变化。
白鸟持枪姿势很标准，说道：“你要在想跑了，我现在就抓你，你这个该死的中国间谍。”
我真是欲哭无泪，在这关键的时候，白鸟竟然死脑筋。
我说道：“你真的会开枪！”
白鸟干脆不说话，嘴巴噼噼啪啪说了一堆，看样子是要喊人了。
就在这这时，一个穿着哆啦A梦衣服的小男孩，骑着单车从巷子出来，正好到了我们中间。
我喊道：“小心打到孩子。”
话声一落，我转身就跑进旁边的一栋楼层里面，慌不择路，见了楼梯就往上跑了上去。
白鸟骂了句“狡猾！”随即也跟了上来。
这栋建筑的年限很长，楼梯很窄，两面灰白的墙面，还有一些小广告，上面有一长串数字，几乎防盗门锈迹斑斑。
我抱着辉夜姬，往上走，很快就到了天台上面，几个废弃的太阳能，还有两个巨大的水箱。
岂料太阳光更大，春日的太阳对人不算毒辣辣，对玉尸辉夜姬却不一样。
白鸟的手枪一连开了两枪，最后把我逼到天台边。
“你还要跑，现在看谁能来救你！”白鸟恶狠狠地说道。
我叹道：“你真是死脑筋，你放我走可以吗？我不是坏人，我现在有一件人命关天的事情……必须去做……”
“对不起，我是警察！”白鸟冷峻的脸庞，洁白的衬衣被风吹过，倒也正义凛然。
远处的大厦反光玻璃反射阳光，幻影交错。
我道：“可我想做个好人……呸……我本来就是个好人。你可知道我现在抱着的女子是谁？”
我差点就往无间道上面走了。
我一句慌都没有说，我的确是个大好人的。
白鸟忽地傻傻问道：“你手上怎么有个人啊？”
“一直都有的，我服了你的。”我叹道。
他只顾着追我，居然没看到我手上的人。
白鸟道：“你把她放下。咦……她怎么一动不动！”
我耸耸肩膀道：“她已经很多年不动了。”
我顿了顿，道：“她就是辉夜姬，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辉夜姬工程’。”
白鸟听了这几个字，神情一变，就要往上面汇报。
我急忙叫道：“听我说完，你再汇报。”
白鸟警觉地看着我，道：“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辉夜姬一千年都没有动，她一直被你们拿来研究。贺茂豪不忍心这样，让我把她换出来的，她已经不是刚才跟我一起进去的女郎了。”我快速说道。
白鸟皱着眉头，随即恍然大悟一般道：“我听父亲说过，这个工程浩大，是为了研究什么长生的秘密，如果真的是辉夜姬，贺茂家肯定不会让你带出来的。”
“没错，我要是去偷，去抢，肯定没有办法，因为辉夜姬的防守一定很严密的，所以我说贺茂豪配合我，这才有可能带出来的。如果你不相信她是辉夜姬，你可以过来看。”我说道。
白鸟有些犹豫，我随即说道：“如果你怕我催动虫子，我可以把辉夜姬放下面，退后几米，你过去看一看。当然，辉夜姬是一具很美丽的女尸，你千万别爱上她。”
我把辉夜姬放在地上，靠在天台的栏杆，将衣服盖严实了，然后往一旁移动了两步。
白鸟犹豫了一下，让我再退两米，终究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谨慎地走上前，将黑色的外套和面纱掀开，就在白鸟看到辉夜姬的一瞬间，他的动作一下温柔起来，修长的手指夹着黑纱，就连呼吸也变得紧张起来，生怕破坏了这种美。
白鸟一下看痴呆了，忽然说道：“怎么脸上有一个斑点！”
我伸长脖子，道：“我看不到。”
“你走过来看！”白鸟着急地说道。
“你不会开枪打我的吧。”我问道。
白鸟把枪收了起来道：“我相信你了，辉夜姬不可能被你带出来，除非有人帮你。”
我见白鸟把枪收起来，这才走过去。
果然，辉夜姬的脸上额头位置，有了一丝黑色尸斑，鼻子也有了瑕疵，但依旧不妨碍她的倾国倾城之貌。
我道：“是因为在太阳下奔跑的时间太长。哼，都是你追着我造成的。”
白鸟被我一说，道：“是我害了她。”
“我要带她去下葬了，你能放我走吗？”我说道。白鸟犹疑了一下，道：“你要把她葬在哪里，若是有机会我去看……”
白鸟话还没说完，脸上开始痛苦地变形，倒在地上，紧紧捂住肚子，大声骂道：“卑……鄙……又用妖法……”
我将他的枪套和P220全部解了下来，带着我的身上，又将他口袋的车钥匙拿了出来，不好意思地拍拍他的脑袋，道：“你放心，我会送给你一个大礼的。等你好了，你去找一个叫做雪奈的女孩，她会是一个值得你一声守护的人……”
将他的皮带利索解下，反绑在天台的一根铁钩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