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0章、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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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阵地上，龙军二团一营三连连长陈豪不断地向宫大禹介绍备战情况。“这是第一道防线，这是藏兵洞，这是机枪阵地，这是交通壕，这是第二道阵地。”
宫大禹面无表情地一路走来，一直很仔细地观察一切。应该说，在这个普通阵地上，他还是看见了一些让自己比较意外惊喜的东西。
比如这个环形工事的布置，就跟教科书上讲的战壕不一样。看上去要复杂很多，显得很有层次。而且这个阵地构筑的时间只有仓促的两个多小时，如果时间再长一些，这个防御工事将更加完美。
在轩辕军校的教学和平时的各种视察检查中，宫大禹都反复强调。在刀光剑影的战场上，除了千方百计获取战争的胜利外，还要进最大可能保护战士的安全，尽量减少不必要的人员伤亡。
古话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样的悲剧千万不能在龙军中上演。“一将功成万骨枯”，我们要踩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不朽功勋，而不是踩着自己战友的身躯去获取胜利。
所以，在这样一次势在必得的小规模攻城战中，宫大禹一再要求，必须以打硬仗的标准加强防御工事的建构。绝不能因为敌人的弱小而大意轻敌，掉以轻心。
“陈连长，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机枪阵地没有放在正面？”观察了一下这个防御阵地，宫大禹忽然问道。
“报告旅长，机枪阵地放在侧面，首先是这样布置射界更开阔，其次是可以避免造成反击中的误伤。”陈豪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只可惜，我们连只有三挺龙-12型机枪，不然还可以多布置几个火力点。只要形成交叉火力，配合这里的地形和阵地前方设置的障碍，一个连就能顶住一个营兵力至少两三个小时的攻击。”
宫大禹满意地点点头。他早就听轩辕军校的教官夸奖表扬过这位陈豪，说他学习知识不仅领悟快，而且很会因地制宜、活学活用。在很多问题上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正因为如此，宫大禹今天才特地第一个到这二团一营三连的阵地来视察，想亲眼见识一下这位很有军事天赋的陈连长。
“陈连长，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你的机枪火力点暴露，将是对手炮兵优先打击的目标。”略一沉吟后，宫大禹接着问道。
“报告旅长，这个问题，我们三连指战员反复商量过。如果条件允许，我们的机枪阵地的防御必须做到能够抗住75毫米口径炮直接命中。还有一点，机枪阵地布置在两侧，往往是大口径火炮的射击死角。”
宫大禹的目光前移，看了一眼阵地前方，不由得在心中暗暗赞叹这个陈豪的军事才能的确非同一般。
如今的宫大禹，虽然称不上是军事专家，但凭他的知识与能力，也算得上是一个高明的职业军人了。从他的角度来看，这块临时防御阵地可谓尽善尽美，基本挑不出什么毛病。甚至还有很多地方还超出他的想象，仔细一琢磨就会觉得是很精妙的布置。
“陈连长，如果按照你的构思把这个阵地构建地尽善尽美，你的战士们还需花费多少时间？”
“最多一个半小时！”陈豪凝思片刻后，语气坚定地答道。
龙军攻占云岭山脉附近五座县城的战斗，比宫大禹早期意料中的还顺利。
半年前，龙军在郑大元协助下成功发动兵变，不费一兵一卒就把新林县掌控在自己手中。新林县成为了宫大禹实现宏伟梦想的第一块县一级根据地。
半个月前，观雾山的蒲思米在龙军的指挥、协调和大力帮助下，利用防卫团那个狂妄的古团长倾巢出击的机会，将计就计。利用新式电子武器杀了个对方片甲不留，并一举占领了红枫县。
昨天晚上，洛斐县被龙军第一团突袭得手，神不知鬼不觉攻进了县城，俘虏了防卫团团长和全部成员。
今天下午，在龙军第二团机枪大炮的狂轰下，半个小时不到，负隅顽抗的安亭县城被攻破。
平辉县防卫团团长潘东正在龙军强大的政治攻势下，也在傍晚时分宣布易帜，投靠了龙军。平辉县和平解放。
那位平辉县防卫团团长潘东正，本来还算是一个有良知的军人，只是禁不住云滇省康月亭的威逼利诱，不得不向这个军阀头子和背后的小日本屈服。
后来，平辉县潜伏的暗龙成员将三个企图毁掉平辉县东方红商社的日本人果断斩首，并将其头颅作为“礼物”送到了潘东正府上。
面对那三个血淋淋的“日本猪头”，出自于民族大义，加上其表弟、大禹集团商务情报部成员、平辉县东方红商社社长郭敏江反复做思想工作。潘东正终于答应了和平起义的要求，率领平辉县防卫团加入了龙军，将平辉县拱手让给了宫大禹。
从蒲思米占领红枫县，到平辉县的和平解放，前后不到二十天，整个云岭山脉就牢牢掌控在龙军手中。
新林县、红枫县、洛斐县、安亭县、平辉县，这五座县城可是占了新蜀省清远行署辖区内十一个县的近一半。
面对这翻江倒海一般的形势巨变，最为心惊胆战的莫过于清远行署的实际统治者、警备司令蔡付林。看着自己身上的肉被别人一块一块地割下，那野火般疯狂的龙军很快就要威胁到自己的统治安全，蔡付林内心的感受是可想而知的。
作为当年南昆陆军学校的高材生，一个很有野心抱负的男人，蔡付林绝不能容忍龙军势力的一步步扩张。可是对这形势有着较为清醒认识的蔡付林，又深深感到无能为力。
这半年时间里，蔡付林手里掌控的两个旅的九川正规军，就有一半兵力被抽调到新蜀省北部参与到和西秦省的军阀混战中。连稍微像样点的预备役部队也被紧急拉到安广、海兴、家祺三个行署，开展漫长的剿匪平乱工作。
如今蔡付林手中能调动的不过是一个旅三千人不到的兵力。要扑灭声势浩大、劲头正猛的龙军，谈何容易？
就在蒲思米攻占了红枫县后，蔡付林就下定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要铲除这个毒瘤一般的猖獗土匪。
正当清远行署准备围剿红枫县的一个九川正规军主力团还没赶到目的地时，蔡付林就收到了安亭县的紧急求援——龙军大张旗鼓向安亭县进军，希望行署警备司令部派兵增援。
迫于安亭县的危急形势，这个九川正规军主力团不得不立刻改变行军路线，仓促向着安亭县方向驰援。
结果，慌不择路的九川正规军主力团掉进了龙军早已布置好的包围圈。经过一个小时的激战，这个主力团一千多人被龙军一团副团长刘之顺和三团团长蒲思米率领的两只部队给包了饺子，损失过半。
这也是宫大禹在进攻安亭县时，为什么故意要招摇过市、大摇大摆的原因。龙军一要拿下安亭县，同时还要留下足够的时间来牵扯吸引进攻红枫县的九川正规军进入早已布置好的包围圈。真正做到了一举两得。
此时，在清远市警备司令部蔡付林的办公室里，传来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和一个男人的咆哮声。
“饭桶！全是一群饭桶！上次被蒲思米烧了个丢盔弃甲，这一次又差点全军覆没，留下你们这样的饭桶还有什么用？”
不仅丢了几座县城，前去救援的部队又被伏击。这几乎让一直以军事天才自诩的蔡付林失去了理智。
“司令，不是属下无能，而是那龙军太厉害了。他们不仅占据了天时地利，武器也被我们强上了许多……”
在蔡付林面前，畏畏缩缩站着的是两位衣衫不整、灰头土脸的九川正规军军官。其中一位就是上次去进攻红枫县观雾山，被蔡文玉、张华先他们烧得一塌糊涂的那位何团长。
“放屁！你们不要忘了，你们是新蜀省正规军，是新蜀省内装备最精良、战斗力最强的军队，是我蔡付林的嫡系部队！”
气急败坏的蔡付林指着两位败军之将劈头盖脸一阵痛骂。
在屋子里焦躁地转了两圈后，蔡付林随即指着那位事前发誓要将功赎罪的何团长骂道：“打了败仗，你还有脸给我找这样那样的理由？这次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妖兵妖将了啊？是不是又被别人给牵连了啊？”
“司令。没……这次没什么妖兵妖将了……这次全是属下无能。属下愿意……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看着蔡付林那铜铃般瞪大的眼睛和几乎要吃人一样的凶恶表情，何团长禁不住全身得瑟，连说话也不利索了。
“来人。把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带下去，先关三天禁闭，再做处分！”
蔡付林恼羞成怒地大手一挥，先打发走这两个无能的手下。他独自一个人坐在太师椅上，狂暴地撕开衣领，摇着脑袋大口喘着粗气。
片刻后，一个瘦高个参谋急冲冲走进了办公室。
“怎么样，徐参谋？省政府回电了吗？魏主席准备派遣多少兵力支援我们清远？”
蔡付林如听看见了救星一样站了起来，眼巴巴问道。
“哎，省政府回电。让我们自行征兵，解决云岭山脉的叛乱。”徐参谋苦着脸答道。
“那装备武器呢？他们准备给我们调拨多少？”蔡付林追问道。
徐参谋摇了摇头，把一张电报纸递给了蔡付林。
粗略看了一眼新蜀省政府的回电，蔡付林颤抖着双手把那张纸撕得粉碎。
“这群吃肉不吐骨头的家伙！我蔡付林千辛万苦训练出来的军队，他们说调走就调走。现在清远有难，关键时刻却既不给人又不给物。光开一些空头支票，抵个屁用！妈的，他们真忍心让这清远行署全部都落在那姓任的家伙手中吗？”
面对新蜀省政府的消极态度，绝望之至的蔡付林这一次真的暴跳如雷了。
走到阵地上，龙军二团一营三连连长陈豪不断地向宫大禹介绍备战情况。“这是第一道防线，这是藏兵洞，这是机枪阵地，这是交通壕，这是第二道阵地。”
宫大禹面无表情地一路走来，一直很仔细地观察一切。应该说，在这个普通阵地上，他还是看见了一些让自己比较意外惊喜的东西。
比如这个环形工事的布置，就跟教科书上讲的战壕不一样。看上去要复杂很多，显得很有层次。而且这个阵地构筑的时间只有仓促的两个多小时，如果时间再长一些，这个防御工事将更加完美。
在轩辕军校的教学和平时的各种视察检查中，宫大禹都反复强调。在刀光剑影的战场上，除了千方百计获取战争的胜利外，还要进最大可能保护战士的安全，尽量减少不必要的人员伤亡。
古话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样的悲剧千万不能在龙军中上演。“一将功成万骨枯”，我们要踩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不朽功勋，而不是踩着自己战友的身躯去获取胜利。
所以，在这样一次势在必得的小规模攻城战中，宫大禹一再要求，必须以打硬仗的标准加强防御工事的建构。绝不能因为敌人的弱小而大意轻敌，掉以轻心。
“陈连长，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机枪阵地没有放在正面？”观察了一下这个防御阵地，宫大禹忽然问道。
“报告旅长，机枪阵地放在侧面，首先是这样布置射界更开阔，其次是可以避免造成反击中的误伤。”陈豪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只可惜，我们连只有三挺龙-12型机枪，不然还可以多布置几个火力点。只要形成交叉火力，配合这里的地形和阵地前方设置的障碍，一个连就能顶住一个营兵力至少两三个小时的攻击。”
宫大禹满意地点点头。他早就听轩辕军校的教官夸奖表扬过这位陈豪，说他学习知识不仅领悟快，而且很会因地制宜、活学活用。在很多问题上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正因为如此，宫大禹今天才特地第一个到这二团一营三连的阵地来视察，想亲眼见识一下这位很有军事天赋的陈连长。
“陈连长，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你的机枪火力点暴露，将是对手炮兵优先打击的目标。”略一沉吟后，宫大禹接着问道。
“报告旅长，这个问题，我们三连指战员反复商量过。如果条件允许，我们的机枪阵地的防御必须做到能够抗住75毫米口径炮直接命中。还有一点，机枪阵地布置在两侧，往往是大口径火炮的射击死角。”
宫大禹的目光前移，看了一眼阵地前方，不由得在心中暗暗赞叹这个陈豪的军事才能的确非同一般。
如今的宫大禹，虽然称不上是军事专家，但凭他的知识与能力，也算得上是一个高明的职业军人了。从他的角度来看，这块临时防御阵地可谓尽善尽美，基本挑不出什么毛病。甚至还有很多地方还超出他的想象，仔细一琢磨就会觉得是很精妙的布置。
“陈连长，如果按照你的构思把这个阵地构建地尽善尽美，你的战士们还需花费多少时间？”
“最多一个半小时！”陈豪凝思片刻后，语气坚定地答道。
龙军攻占云岭山脉附近五座县城的战斗，比宫大禹早期意料中的还顺利。
半年前，龙军在郑大元协助下成功发动兵变，不费一兵一卒就把新林县掌控在自己手中。新林县成为了宫大禹实现宏伟梦想的第一块县一级根据地。
半个月前，观雾山的蒲思米在龙军的指挥、协调和大力帮助下，利用防卫团那个狂妄的古团长倾巢出击的机会，将计就计。利用新式电子武器杀了个对方片甲不留，并一举占领了红枫县。
昨天晚上，洛斐县被龙军第一团突袭得手，神不知鬼不觉攻进了县城，俘虏了防卫团团长和全部成员。
今天下午，在龙军第二团机枪大炮的狂轰下，半个小时不到，负隅顽抗的安亭县城被攻破。
平辉县防卫团团长潘东正在龙军强大的政治攻势下，也在傍晚时分宣布易帜，投靠了龙军。平辉县和平解放。
那位平辉县防卫团团长潘东正，本来还算是一个有良知的军人，只是禁不住云滇省康月亭的威逼利诱，不得不向这个军阀头子和背后的小日本屈服。
后来，平辉县潜伏的暗龙成员将三个企图毁掉平辉县东方红商社的日本人果断斩首，并将其头颅作为“礼物”送到了潘东正府上。
面对那三个血淋淋的“日本猪头”，出自于民族大义，加上其表弟、大禹集团商务情报部成员、平辉县东方红商社社长郭敏江反复做思想工作。潘东正终于答应了和平起义的要求，率领平辉县防卫团加入了龙军，将平辉县拱手让给了宫大禹。
从蒲思米占领红枫县，到平辉县的和平解放，前后不到二十天，整个云岭山脉就牢牢掌控在龙军手中。
新林县、红枫县、洛斐县、安亭县、平辉县，这五座县城可是占了新蜀省清远行署辖区内十一个县的近一半。
面对这翻江倒海一般的形势巨变，最为心惊胆战的莫过于清远行署的实际统治者、警备司令蔡付林。看着自己身上的肉被别人一块一块地割下，那野火般疯狂的龙军很快就要威胁到自己的统治安全，蔡付林内心的感受是可想而知的。
作为当年南昆陆军学校的高材生，一个很有野心抱负的男人，蔡付林绝不能容忍龙军势力的一步步扩张。可是对这形势有着较为清醒认识的蔡付林，又深深感到无能为力。
这半年时间里，蔡付林手里掌控的两个旅的九川正规军，就有一半兵力被抽调到新蜀省北部参与到和西秦省的军阀混战中。连稍微像样点的预备役部队也被紧急拉到安广、海兴、家祺三个行署，开展漫长的剿匪平乱工作。
如今蔡付林手中能调动的不过是一个旅三千人不到的兵力。要扑灭声势浩大、劲头正猛的龙军，谈何容易？
就在蒲思米攻占了红枫县后，蔡付林就下定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要铲除这个毒瘤一般的猖獗土匪。
正当清远行署准备围剿红枫县的一个九川正规军主力团还没赶到目的地时，蔡付林就收到了安亭县的紧急求援——龙军大张旗鼓向安亭县进军，希望行署警备司令部派兵增援。
迫于安亭县的危急形势，这个九川正规军主力团不得不立刻改变行军路线，仓促向着安亭县方向驰援。
结果，慌不择路的九川正规军主力团掉进了龙军早已布置好的包围圈。经过一个小时的激战，这个主力团一千多人被龙军一团副团长刘之顺和三团团长蒲思米率领的两只部队给包了饺子，损失过半。
这也是宫大禹在进攻安亭县时，为什么故意要招摇过市、大摇大摆的原因。龙军一要拿下安亭县，同时还要留下足够的时间来牵扯吸引进攻红枫县的九川正规军进入早已布置好的包围圈。真正做到了一举两得。
此时，在清远市警备司令部蔡付林的办公室里，传来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和一个男人的咆哮声。
“饭桶！全是一群饭桶！上次被蒲思米烧了个丢盔弃甲，这一次又差点全军覆没，留下你们这样的饭桶还有什么用？”
不仅丢了几座县城，前去救援的部队又被伏击。这几乎让一直以军事天才自诩的蔡付林失去了理智。
“司令，不是属下无能，而是那龙军太厉害了。他们不仅占据了天时地利，武器也被我们强上了许多……”
在蔡付林面前，畏畏缩缩站着的是两位衣衫不整、灰头土脸的九川正规军军官。其中一位就是上次去进攻红枫县观雾山，被蔡文玉、张华先他们烧得一塌糊涂的那位何团长。
“放屁！你们不要忘了，你们是新蜀省正规军，是新蜀省内装备最精良、战斗力最强的军队，是我蔡付林的嫡系部队！”
气急败坏的蔡付林指着两位败军之将劈头盖脸一阵痛骂。
在屋子里焦躁地转了两圈后，蔡付林随即指着那位事前发誓要将功赎罪的何团长骂道：“打了败仗，你还有脸给我找这样那样的理由？这次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妖兵妖将了啊？是不是又被别人给牵连了啊？”
“司令。没……这次没什么妖兵妖将了……这次全是属下无能。属下愿意……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看着蔡付林那铜铃般瞪大的眼睛和几乎要吃人一样的凶恶表情，何团长禁不住全身得瑟，连说话也不利索了。
“来人。把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带下去，先关三天禁闭，再做处分！”
蔡付林恼羞成怒地大手一挥，先打发走这两个无能的手下。他独自一个人坐在太师椅上，狂暴地撕开衣领，摇着脑袋大口喘着粗气。
片刻后，一个瘦高个参谋急冲冲走进了办公室。
“怎么样，徐参谋？省政府回电了吗？魏主席准备派遣多少兵力支援我们清远？”
蔡付林如听看见了救星一样站了起来，眼巴巴问道。
“哎，省政府回电。让我们自行征兵，解决云岭山脉的叛乱。”徐参谋苦着脸答道。
“那装备武器呢？他们准备给我们调拨多少？”蔡付林追问道。
徐参谋摇了摇头，把一张电报纸递给了蔡付林。
粗略看了一眼新蜀省政府的回电，蔡付林颤抖着双手把那张纸撕得粉碎。
“这群吃肉不吐骨头的家伙！我蔡付林千辛万苦训练出来的军队，他们说调走就调走。现在清远有难，关键时刻却既不给人又不给物。光开一些空头支票，抵个屁用！妈的，他们真忍心让这清远行署全部都落在那姓任的家伙手中吗？”
面对新蜀省政府的消极态度，绝望之至的蔡付林这一次真的暴跳如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