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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公堂设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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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三水？”胡坤眉梢微挑，“你说你知道凶手？”
“自然。”苏淼一脸自信，她收起扇，正准备说的时候，朱希轶突然来了。
“见过大人。”朱希轶施礼，又扫了眼苏淼，“这位公子，你要知道，祸从口出，如果你没有十成把握，切勿开口，以免误了无辜之人。”
“人命大如天，又何况在下确实知道凶手。”苏淼扬起下巴，对于朱希轶，她忌惮，却不怕，“哪怕是只有三分疑惑，也应该说出来，人命大如天！”
“说得好！”唐铭忍不住为苏淼鼓掌。
朱希轶敛眉看着苏淼，“你确定？”
“我确定！”苏淼很肯定地说道，她将纸扇别在腰间，“大人，我想问几个问题。”
“你随意。”胡坤把话语权交给她。
苏淼转身环视了一圈，“巧儿确实是溺水而亡的，但是却不是失足跌落的。事情发生在朱少主的庄子内，敢问朱少主，巧儿尸体捞起来的时候，您可发现尸体上有何异常？”
朱希轶没料到苏淼想问的居然是自己，他回道：“在下对这种事不感兴趣，验尸自有仵作。”
“是吗？”苏淼冷冷一笑，“那敢问朱少主，巧儿的尸首呢？您可别说真的火焚了，你我都心知肚明，根本没有！”
“既然公子说没有，那还请公子将尸首找出来。”朱希轶不相信眼前这个人能够洞察一切。崖州来过什么人又走出了什么人，他都知道，可是眼前的这个人，他是第一次见，却给他一种危险的信息。
“尸首我自会找出来。不然拿什么堵住大家的嘴呢。”苏淼淡然一笑，“只是，胡大人，事发的时候刚好有人目击到，可否请他进来问话？”
“哦？”胡坤挑眉，“是谁？”
“是他！”苏淼指着唐铭，他想置身事外，怎么可能。
唐铭摸了摸鼻子，抬步走进公堂，“见过胡大人。”
“原来是何大人啊。”胡坤笑了笑，“难道当时何大人正好在场？”
“是。”唐铭回道，“巧儿落水后，下官远远见了，一开始并不知道怎么回事，赶过去的时候，巧儿的尸首已经被捞了起来。”
胡坤微微皱眉，“那何大人也不能证明巧儿是被人推下去水的吧。”
“何大人，当时可注意到巧儿的尸首？”苏淼不理胡坤的质疑，直接问道。
“那是自然。下官可是很敏锐的呢。”唐铭有点得意，“巧儿的头上掉了一缕头发，头上有明显的一块淤痕。”
“万一是她跌下水里的时候撞上了水中的石头呢？”胡坤提出疑问，门口峨百姓纷纷点头，这也是他们想问的。
“何大人？”苏淼直接将问题抛给唐铭。
唐铭皱眉，敢情她在把自己当抢使啊。他淡淡地回道：“很简单，巧儿的表情。如果是自己失足落水，她会很惊恐，在水中不停地挣扎。可是巧儿的表情很狰狞，出了惊恐外，还有不可置信，很明显她是被很亲近的人推下去的。她会在水里挣扎，口鼻里面会有泥沙很正常，可是当时我细细看了，巧儿的嘴紧咬着，分明没有泥沙。这说明，她在落水的时候便没了意识。否则，我怎么会没有听到她的呼救声？”
“何大人说的是，可是，这巧儿的尸首至今未找到啊。”胡坤苦着一张脸说道，仿佛他们给了他很大一个难题。
唐铭摊手，“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说罢他看着苏淼，“三水兄弟可否给我们解疑呢？”
苏淼点头，“不过在这之前，胡大人可否允许在下一个要求？”
胡坤挑眉，“说说看。”
“巧儿的爹娘都在，我想为巧儿设灵堂。”苏淼说道。
“设灵堂？”胡坤有点吃惊，“在这儿？”
“自然是在公堂之上！”苏淼很肯定地说道：“巧儿死得着实冤枉，之前的张大人还妄想包庇凶手，必须当着大家，当着她爹娘的面，我要给巧儿一个公道！”
胡坤有点犹豫，原本跪着的张占中站起身，“你当这是哪里？可以任你胡闹？！”
“胡大人？”苏淼完全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胡坤，“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自然不过分，本官准了！”胡坤说道，然后招呼衙役去准备。
公堂设灵堂，前所未闻。苏淼直直地站着，看着衙役将灵堂搭好，还准备了木棺。公堂上布满了白幔，庄严肃穆。苏淼朝胡坤一揖，“胡大人，接下来就派人随我去捉拿凶手吧。”
胡坤不疑有他，他脱下官帽放在木棺之前，“本官以此立誓，必不会让崖州再有任何冤情！”
苏淼也不说什么，带着一队人马先去满记包子铺捉了张良，然后去朱希轶的庄子拿了陵楚儿。
“你们做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对我不敬！”陵楚儿忍受不了别人对她的不敬，她在衙役手中挣扎着，瞥见人群中的朱希轶，就像有了希望一般，“朱哥哥，你快跟他们说说，我又没有杀人吗，干嘛抓我。”
朱希轶阴沉着脸，“胡大人，我想你最好闲适弄清楚了在拿人吧，毕竟陵小姐的身份你是知道的。”
胡坤无奈地摇头，“天子犯法，该与庶民同罪。如果陵小姐真的是无辜的，本官回京自会去陵大人面前负荆请罪的。”
朱希轶双眼微凛，“你们在我的地方上拿人，那我是不是也摆脱不了嫌疑了？”
“既然朱少主都说了，胡大人，一起拿下吧。”苏淼不忘火上浇油。
衙役纷纷愣住了，在崖州，谁人敢动朱希轶一根手指头？那都是吃饱了撑的，不想活了！
胡坤也是一愣，“苏公子这是何意？”
苏淼耸耸肩，“是朱少主亲口说的啊，既然案子发生在他庄子里，他自然有嫌疑了。”
朱希轶冷眼看向苏淼，嘴角微微一扬，却没有说话。胡坤自然没有将他拿下，而是很有礼貌地将他请到了县衙。
“你们放开我！如果我爹知道了，你们都得死！放开我……”即使隔得很远，也能听到陵楚儿的嘶吼声。
衙役押着陵楚儿往县衙去，苏淼并不急着走，而是带着唐铭去了陵楚儿住的地方。
“有什么问题吗？”唐铭轻声问道。
苏淼示意他安静，苏淼进屋看了看，然后又仔细看了看院子四周，她在西角处蹲下来，抓了把地上的泥土，然后起身。
唐铭一脸不解地跟在身后，苏淼想着自己的事，她猛地起身，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阵眩晕。唐铭连忙扶住她，“没事吧？”
苏淼摇了摇头，慢慢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趴在唐铭的胸前，她连忙挣脱开唐铭的手，四下看了看。胡坤给苏淼留下的两位衙役一直跟在他们身后，见状，纷纷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见苏淼看过来，连忙不自然地别开视线。
苏淼欲哭无泪，此时自己着男装，他们肯定会误会的。她瞪了眼正幸灾乐祸的唐铭，然后转向那条穿房而过的小渠。
“你们听到什么没有？”苏淼低声问道。
那两位衙役听她这样一说，纷纷屏息细听，然后摇头，“没什么声音啊。”
苏淼拍手说道：“没声音就对了。”她恍然，指了指陵楚儿正屋下方的水渠，“给我挖，不过小心点，巧儿的尸首就在下面！”
衙役先是一愣，苏淼瞪了他们一眼，他们才回过神，开始挖。唐铭挤到苏淼身边，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巧儿的尸首就下下面？”
苏淼故作神秘，“何大人这么聪明的，何需我来说呢。”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
衙役真的下那下面挖到了巧儿的尸体，然后带回县衙。苏淼让他们直接放在木棺前，有着人找来了香炉，亲自点燃了香。
当看到盖着白布的尸体时，原本中气十足的陵楚儿惊叫一声，惊恐地缩在朱希轶的脚边，拽着他的衣角，“朱哥哥，救我，我怕……”
苏淼冷漠地看了她一眼，拱手道：“大人，可以开始审案了。”
胡坤点点头，“升堂吧。”
“都说没没了尸首，无从查起。巧儿的爹娘，还请你们见谅，我要当着众人的面验尸！”苏淼朗声道。
当听到苏淼要当众验尸的时候，不仅围观的群众，就连唐铭和胡坤都有点吃惊。
二位老人在看到巧儿的尸首时，已经泣不成声了，听到苏淼这样讲，老翁拽着激动的老妪，“为了巧儿的清白，公子请。”
苏淼点头，拿出衙门为仵作准备的手套和围裙，戴上口布，神呼了口气，掀开了白布。
巧儿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堂上的众人纷纷屏气，有些人甚至看不下去，扭头蹲下呕吐起来。
苏淼直接将巧儿翻了个身，“大人请看，巧儿的头上确实有淤痕，她的头盖骨有点凹陷，定是被尖锐之物重敲所致。”
苏淼看了眼身边的唐铭，向他使了个眼色，唐铭苦笑，只得拿起记录本和笔开始记录起来。
完后，苏淼将巧儿的身体摆正，用力掰开了她的嘴，“嘴里无泥沙，双鼻中有少量泥沙。”然后苏淼拿起小刀，花开了巧儿的喉咙，“喉间无杂物，证实，巧儿在落水前便没了意识。”
“苏三水？”胡坤眉梢微挑，“你说你知道凶手？”
“自然。”苏淼一脸自信，她收起扇，正准备说的时候，朱希轶突然来了。
“见过大人。”朱希轶施礼，又扫了眼苏淼，“这位公子，你要知道，祸从口出，如果你没有十成把握，切勿开口，以免误了无辜之人。”
“人命大如天，又何况在下确实知道凶手。”苏淼扬起下巴，对于朱希轶，她忌惮，却不怕，“哪怕是只有三分疑惑，也应该说出来，人命大如天！”
“说得好！”唐铭忍不住为苏淼鼓掌。
朱希轶敛眉看着苏淼，“你确定？”
“我确定！”苏淼很肯定地说道，她将纸扇别在腰间，“大人，我想问几个问题。”
“你随意。”胡坤把话语权交给她。
苏淼转身环视了一圈，“巧儿确实是溺水而亡的，但是却不是失足跌落的。事情发生在朱少主的庄子内，敢问朱少主，巧儿尸体捞起来的时候，您可发现尸体上有何异常？”
朱希轶没料到苏淼想问的居然是自己，他回道：“在下对这种事不感兴趣，验尸自有仵作。”
“是吗？”苏淼冷冷一笑，“那敢问朱少主，巧儿的尸首呢？您可别说真的火焚了，你我都心知肚明，根本没有！”
“既然公子说没有，那还请公子将尸首找出来。”朱希轶不相信眼前这个人能够洞察一切。崖州来过什么人又走出了什么人，他都知道，可是眼前的这个人，他是第一次见，却给他一种危险的信息。
“尸首我自会找出来。不然拿什么堵住大家的嘴呢。”苏淼淡然一笑，“只是，胡大人，事发的时候刚好有人目击到，可否请他进来问话？”
“哦？”胡坤挑眉，“是谁？”
“是他！”苏淼指着唐铭，他想置身事外，怎么可能。
唐铭摸了摸鼻子，抬步走进公堂，“见过胡大人。”
“原来是何大人啊。”胡坤笑了笑，“难道当时何大人正好在场？”
“是。”唐铭回道，“巧儿落水后，下官远远见了，一开始并不知道怎么回事，赶过去的时候，巧儿的尸首已经被捞了起来。”
胡坤微微皱眉，“那何大人也不能证明巧儿是被人推下去水的吧。”
“何大人，当时可注意到巧儿的尸首？”苏淼不理胡坤的质疑，直接问道。
“那是自然。下官可是很敏锐的呢。”唐铭有点得意，“巧儿的头上掉了一缕头发，头上有明显的一块淤痕。”
“万一是她跌下水里的时候撞上了水中的石头呢？”胡坤提出疑问，门口峨百姓纷纷点头，这也是他们想问的。
“何大人？”苏淼直接将问题抛给唐铭。
唐铭皱眉，敢情她在把自己当抢使啊。他淡淡地回道：“很简单，巧儿的表情。如果是自己失足落水，她会很惊恐，在水中不停地挣扎。可是巧儿的表情很狰狞，出了惊恐外，还有不可置信，很明显她是被很亲近的人推下去的。她会在水里挣扎，口鼻里面会有泥沙很正常，可是当时我细细看了，巧儿的嘴紧咬着，分明没有泥沙。这说明，她在落水的时候便没了意识。否则，我怎么会没有听到她的呼救声？”
“何大人说的是，可是，这巧儿的尸首至今未找到啊。”胡坤苦着一张脸说道，仿佛他们给了他很大一个难题。
唐铭摊手，“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说罢他看着苏淼，“三水兄弟可否给我们解疑呢？”
苏淼点头，“不过在这之前，胡大人可否允许在下一个要求？”
胡坤挑眉，“说说看。”
“巧儿的爹娘都在，我想为巧儿设灵堂。”苏淼说道。
“设灵堂？”胡坤有点吃惊，“在这儿？”
“自然是在公堂之上！”苏淼很肯定地说道：“巧儿死得着实冤枉，之前的张大人还妄想包庇凶手，必须当着大家，当着她爹娘的面，我要给巧儿一个公道！”
胡坤有点犹豫，原本跪着的张占中站起身，“你当这是哪里？可以任你胡闹？！”
“胡大人？”苏淼完全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胡坤，“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自然不过分，本官准了！”胡坤说道，然后招呼衙役去准备。
公堂设灵堂，前所未闻。苏淼直直地站着，看着衙役将灵堂搭好，还准备了木棺。公堂上布满了白幔，庄严肃穆。苏淼朝胡坤一揖，“胡大人，接下来就派人随我去捉拿凶手吧。”
胡坤不疑有他，他脱下官帽放在木棺之前，“本官以此立誓，必不会让崖州再有任何冤情！”
苏淼也不说什么，带着一队人马先去满记包子铺捉了张良，然后去朱希轶的庄子拿了陵楚儿。
“你们做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对我不敬！”陵楚儿忍受不了别人对她的不敬，她在衙役手中挣扎着，瞥见人群中的朱希轶，就像有了希望一般，“朱哥哥，你快跟他们说说，我又没有杀人吗，干嘛抓我。”
朱希轶阴沉着脸，“胡大人，我想你最好闲适弄清楚了在拿人吧，毕竟陵小姐的身份你是知道的。”
胡坤无奈地摇头，“天子犯法，该与庶民同罪。如果陵小姐真的是无辜的，本官回京自会去陵大人面前负荆请罪的。”
朱希轶双眼微凛，“你们在我的地方上拿人，那我是不是也摆脱不了嫌疑了？”
“既然朱少主都说了，胡大人，一起拿下吧。”苏淼不忘火上浇油。
衙役纷纷愣住了，在崖州，谁人敢动朱希轶一根手指头？那都是吃饱了撑的，不想活了！
胡坤也是一愣，“苏公子这是何意？”
苏淼耸耸肩，“是朱少主亲口说的啊，既然案子发生在他庄子里，他自然有嫌疑了。”
朱希轶冷眼看向苏淼，嘴角微微一扬，却没有说话。胡坤自然没有将他拿下，而是很有礼貌地将他请到了县衙。
“你们放开我！如果我爹知道了，你们都得死！放开我……”即使隔得很远，也能听到陵楚儿的嘶吼声。
衙役押着陵楚儿往县衙去，苏淼并不急着走，而是带着唐铭去了陵楚儿住的地方。
“有什么问题吗？”唐铭轻声问道。
苏淼示意他安静，苏淼进屋看了看，然后又仔细看了看院子四周，她在西角处蹲下来，抓了把地上的泥土，然后起身。
唐铭一脸不解地跟在身后，苏淼想着自己的事，她猛地起身，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阵眩晕。唐铭连忙扶住她，“没事吧？”
苏淼摇了摇头，慢慢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趴在唐铭的胸前，她连忙挣脱开唐铭的手，四下看了看。胡坤给苏淼留下的两位衙役一直跟在他们身后，见状，纷纷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见苏淼看过来，连忙不自然地别开视线。
苏淼欲哭无泪，此时自己着男装，他们肯定会误会的。她瞪了眼正幸灾乐祸的唐铭，然后转向那条穿房而过的小渠。
“你们听到什么没有？”苏淼低声问道。
那两位衙役听她这样一说，纷纷屏息细听，然后摇头，“没什么声音啊。”
苏淼拍手说道：“没声音就对了。”她恍然，指了指陵楚儿正屋下方的水渠，“给我挖，不过小心点，巧儿的尸首就在下面！”
衙役先是一愣，苏淼瞪了他们一眼，他们才回过神，开始挖。唐铭挤到苏淼身边，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巧儿的尸首就下下面？”
苏淼故作神秘，“何大人这么聪明的，何需我来说呢。”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
衙役真的下那下面挖到了巧儿的尸体，然后带回县衙。苏淼让他们直接放在木棺前，有着人找来了香炉，亲自点燃了香。
当看到盖着白布的尸体时，原本中气十足的陵楚儿惊叫一声，惊恐地缩在朱希轶的脚边，拽着他的衣角，“朱哥哥，救我，我怕……”
苏淼冷漠地看了她一眼，拱手道：“大人，可以开始审案了。”
胡坤点点头，“升堂吧。”
“都说没没了尸首，无从查起。巧儿的爹娘，还请你们见谅，我要当着众人的面验尸！”苏淼朗声道。
当听到苏淼要当众验尸的时候，不仅围观的群众，就连唐铭和胡坤都有点吃惊。
二位老人在看到巧儿的尸首时，已经泣不成声了，听到苏淼这样讲，老翁拽着激动的老妪，“为了巧儿的清白，公子请。”
苏淼点头，拿出衙门为仵作准备的手套和围裙，戴上口布，神呼了口气，掀开了白布。
巧儿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堂上的众人纷纷屏气，有些人甚至看不下去，扭头蹲下呕吐起来。
苏淼直接将巧儿翻了个身，“大人请看，巧儿的头上确实有淤痕，她的头盖骨有点凹陷，定是被尖锐之物重敲所致。”
苏淼看了眼身边的唐铭，向他使了个眼色，唐铭苦笑，只得拿起记录本和笔开始记录起来。
完后，苏淼将巧儿的身体摆正，用力掰开了她的嘴，“嘴里无泥沙，双鼻中有少量泥沙。”然后苏淼拿起小刀，花开了巧儿的喉咙，“喉间无杂物，证实，巧儿在落水前便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