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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继续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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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出事了。”唐铭刚睡下，青五就闯了进来。如果真的不是很重要的事，青五断不会这么鲁莽。
“怎么了？”唐铭皱着眉头坐起身。
“陛下他……陛下今日吐血晕倒了。”青五有点迟疑，但还是说了出来。
“有事跟我说？”苏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唐铭，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爹……生病了……”唐铭缓缓开口道。
“所以，你是否要回家了？”苏淼垂眸看着他，目光闪烁着一种隐秘的光芒。
“回家嘛……”唐铭闭上双眼轻语，“也该回去看看了，现在也必须回去看看了。”
“你是来与我道别的？”苏淼的话中隐约带着一种刺探。
唐铭睁开眼睛看向她，那一眼让苏淼未说完的话又收了回去。苏淼其实很想说：你还有爹，赶紧回去的吧，尽孝要趁早，不要像她一般，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爹娘是谁。
“不要将话说出口。”苏淼抬手按住唐铭的双唇，“千万不要将你想说的话说出来，我怕你会后悔。”
“你是在害怕自己会后悔把。”唐铭将素描的手拉下来，握在自己手中，深情地看着苏淼。
苏淼躲避着唐明德额眼神，她不敢看他，哪怕再看一眼，自己会忍不住点头，跟他离开，“你很好，你还有你自己的事要做，就让我一个人继续流浪吧。”
唐铭盯着苏淼，似乎想要从她的眼睛中找到她违心的痕迹，“你真的不愿跟我走？”
“承蒙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你看我，现在瘦了这么多，也不会再受到别人的非议。刚好，我想去天山找我儿子。何大人，不，大皇子，既然你爹病了，身为子女的必定要奉病榻前。我，注定要流浪的。”苏淼说完起身，回到房间，将门关上。她背靠在门上，努力让自己忽视掉唐铭那带着淡淡忧伤的双眸，她不停地告诉自己：苏淼，你做的很好，就是应该这样！
唐铭盯着紧闭的房门站了好一会，他轻叹一声，出了客栈，见青五拉着马儿正候在那儿，上前跃上马背，“走吧。”
青五有点担心地看了眼客栈，“主子，我们真这样走了？”
“驾——”唐铭扬起缰绳抽在马背上，马儿吃痛疾驰起来。
听到外面的马蹄声，苏淼急忙跑到窗前，推开窗户，看着唐铭的身影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天际。
苏淼站了好一会，这才收神，她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结了账，也上路了。
在这里前后待了近一个月，发生了好多事。前两日朱希轶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听到过有关他的任何消息，苏淼曾经问过唐铭，唐铭欲言又止，想必是很棘手吧。但是苏淼相信，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她站在城门口，望着盯上那三个大字，突然觉得有点恍神。
“苏姑娘。”王其山骑着马赶了过来，他跳下马来到苏淼跟前，“怎么走也不说一声。”
苏淼笑了笑，“王兄，你的伤可好了？”
王其山点头，“已经没事了，怎么不多留段时间，我还没好好大答谢你呢。”
“王兄太过客气了，天下之大，总会有容身之处，我想到处走走，反正也无什么事。”苏淼说道。
王其山又递过来一样东西，这东西苏淼认得。
“你的玉？”
王其山将玉塞到苏淼手中，“我知道姑娘并不在意金银玉帛，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这玉是我爹留给我的，可以用来压制毒性的。你一人在外，放在身上总有用的。”
苏淼推托着，王其山沉下脸，“姑娘难道是因为我爹……”
苏淼赶紧将玉收下，诚心道谢：“那我就收下了。王兄，我们后会有期。”
苏淼跳上马车，在车头坐好。王其山冲他挥了挥手，身影寂寥。苏淼挥鞭，马车向前驶去。
苏淼打了个饱嗝，见碗中还剩了点汤，端起碗一口将汤喝完，然后抹嘴，“老翁，结账。”
“哎哟，姑娘，你胃口真好啊，一人就吃了三碗面，连汤都没剩呢。”那老翁佝偻着背来到苏淼跟前，接过苏淼递过来的碎银子，笑着说道。
听老翁这样一说，苏淼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嘿嘿，没注意，居然吃了这么多。”她摸了摸鼓起来的肚子，傻笑起来。
老翁转身又给她盛了碗汤，“姑娘不着急赶路的话倒是可以多坐一会。喝点汤，免得凉了身子。”
苏淼捧着碗，跺了跺脚，确实有点冷，不想这越往北，天气越冷。
“老翁，怎么你一个人啊？”苏淼看了看周围问道，“这路上也没见几个人啊。”
老翁掀起锅盖，蒸汽冒了出来，将老翁藏在其中。老翁又添了瓢水，重新将锅盖盖好，坐下添柴火，“我老伴身体不好，在家养病呢。小儿不才，被征去当兵了，我一个人出来摆摊，也能赚点银子，给老伴看病。”
苏淼看过去，老翁的背都直不起来了，家里的儿子又不在，两位老人相依为命，倒是辛苦。
老翁生性开朗乐观，见苏淼没有说话，他用勺子给苏淼添了点汤，“姑娘这是要去哪儿啊？天气这么冷，再过两日怕是要下雪了。”
苏淼看了看阴沉的天空，轻叹道：“这天气确实冷啊，如果这的下雪，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熬得过啊。我还想去天山呢，老翁可知道还有多远？”
老翁的手上一顿，“姑娘去天山做什么？”
“我儿子正在那儿学武呢，正巧无事，想过去看看。”苏淼想到小江那可爱的脸，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不想老翁直叹气，“姑娘，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啊。”
苏淼一愣，“老翁，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老翁直摇头，“就在前日，有人带着一大队人马上了天山，将寒山阁给捣了，据说死了好多人啊，唉，这是作孽啊。”
苏淼心咯噔一声响，越来越不安，“那老翁可听说有人活着没？是谁与他们有这么大的仇恨？”
“可不是，”老翁看着燃烧着的柴火叹道：“好像不是官府的人，本来那天山地势险恶，鲜少有人能够进去，听说好像是出了内鬼，那些人啊，攻其不备，好多人都死在睡梦中，那血啊，都让染红了天山上的血……”
苏淼坐不住了，“老翁可知道怎么去天山？”
老翁见苏淼一脸慌张，“姑娘，知道你担心，但是你一个人也去不了，那里已经封山了，你现在过去，万一遇上了雪崩……”
“可是我儿子还在那儿！”苏淼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小江……小江，你要等娘……
老翁叹了口气，“姑娘，先别着急，今日怕是不能上山了，你且等明日。明日天一亮，我让隔壁的牛二带你上山吧。他经常上山打猎，对山上很熟悉。只是姑娘啊，万一坏人还没走，唉，罢了，知道不能阻止你。”老翁很快收了摊，带着苏淼回到自己的小屋。苏淼在地上铺上了稻草，老翁给她拿来了被子，苏淼裹在身上，睁着眼睛瞪着天明。
京城大皇宫。
“怎么样了？”
因为天帝突然病倒，不管是封底在外的皇子，还是尚在宫内的皇子公主，都悉数守在龙榻前。
唐铭站在孟桂莲身后，皇后张灵上前，将孟桂莲挤开，满脸担忧地问着太医。
唐铭上前入住将要摔倒的孟桂莲，“还好吧？”
孟桂莲脸上挂着泪痕，“铭儿，你父王他……”
“放心，不会有事的。”
“快快，煜儿快过来，你父王醒了。”张灵惊呼道，唐煜上前，守在天帝榻前，“父王……”
天帝缓缓睁开眼睛，见皇后和唐煜围着自己，眼睛却看向他们身后的唐铭。天帝颤巍巍地伸出手，皇后一把握住，“陛下，你想说什么？你看煜儿一直守着你呢？你想说什么？就与臣妾说吧。”
“让……开……”天帝有点勉强地吐出两字，张灵一怔，恨恨地瞪了孟桂莲一眼，有点不甘心地松开手，“陛下，臣妾这就唤莲妹妹过来。”
孟桂莲赶紧上前，握住天帝的手，眼泪奔涌而出，“陛下，你没事吧……”
张灵示意唐煜不要离开，自己退到一旁，她才不要给孟桂莲以及那个贱婢所生的唐铭在陛下面前表现的机会。
“妹妹，陛下刚醒，你不要与陛下多说话。陛下现在要多休息才是。”张灵提醒着孟桂莲。
天帝伸手为孟桂莲擦去眼泪，“不要哭了……朕没事……铭儿呢……”
“铭儿，快过来。”孟桂莲用丝巾擦了擦眼角，连忙将唐铭叫过来。
唐铭上前，看向那位曾经健硕威武的天帝，此刻就像苍老的老头子一般，没有一点曾经的模样，双眸一凛，“父王。”
“铭儿……你回来了……”天帝看着唐铭，嘴唇不停的颤抖着，“铭儿，父王对不起你……”
“父王说的什么话，父王养病要紧，有什么话等病好了再说吧。”唐铭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那双眸子，与天帝异常相似。
“主子，出事了。”唐铭刚睡下，青五就闯了进来。如果真的不是很重要的事，青五断不会这么鲁莽。
“怎么了？”唐铭皱着眉头坐起身。
“陛下他……陛下今日吐血晕倒了。”青五有点迟疑，但还是说了出来。
“有事跟我说？”苏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唐铭，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爹……生病了……”唐铭缓缓开口道。
“所以，你是否要回家了？”苏淼垂眸看着他，目光闪烁着一种隐秘的光芒。
“回家嘛……”唐铭闭上双眼轻语，“也该回去看看了，现在也必须回去看看了。”
“你是来与我道别的？”苏淼的话中隐约带着一种刺探。
唐铭睁开眼睛看向她，那一眼让苏淼未说完的话又收了回去。苏淼其实很想说：你还有爹，赶紧回去的吧，尽孝要趁早，不要像她一般，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爹娘是谁。
“不要将话说出口。”苏淼抬手按住唐铭的双唇，“千万不要将你想说的话说出来，我怕你会后悔。”
“你是在害怕自己会后悔把。”唐铭将素描的手拉下来，握在自己手中，深情地看着苏淼。
苏淼躲避着唐明德额眼神，她不敢看他，哪怕再看一眼，自己会忍不住点头，跟他离开，“你很好，你还有你自己的事要做，就让我一个人继续流浪吧。”
唐铭盯着苏淼，似乎想要从她的眼睛中找到她违心的痕迹，“你真的不愿跟我走？”
“承蒙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你看我，现在瘦了这么多，也不会再受到别人的非议。刚好，我想去天山找我儿子。何大人，不，大皇子，既然你爹病了，身为子女的必定要奉病榻前。我，注定要流浪的。”苏淼说完起身，回到房间，将门关上。她背靠在门上，努力让自己忽视掉唐铭那带着淡淡忧伤的双眸，她不停地告诉自己：苏淼，你做的很好，就是应该这样！
唐铭盯着紧闭的房门站了好一会，他轻叹一声，出了客栈，见青五拉着马儿正候在那儿，上前跃上马背，“走吧。”
青五有点担心地看了眼客栈，“主子，我们真这样走了？”
“驾——”唐铭扬起缰绳抽在马背上，马儿吃痛疾驰起来。
听到外面的马蹄声，苏淼急忙跑到窗前，推开窗户，看着唐铭的身影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天际。
苏淼站了好一会，这才收神，她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结了账，也上路了。
在这里前后待了近一个月，发生了好多事。前两日朱希轶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听到过有关他的任何消息，苏淼曾经问过唐铭，唐铭欲言又止，想必是很棘手吧。但是苏淼相信，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她站在城门口，望着盯上那三个大字，突然觉得有点恍神。
“苏姑娘。”王其山骑着马赶了过来，他跳下马来到苏淼跟前，“怎么走也不说一声。”
苏淼笑了笑，“王兄，你的伤可好了？”
王其山点头，“已经没事了，怎么不多留段时间，我还没好好大答谢你呢。”
“王兄太过客气了，天下之大，总会有容身之处，我想到处走走，反正也无什么事。”苏淼说道。
王其山又递过来一样东西，这东西苏淼认得。
“你的玉？”
王其山将玉塞到苏淼手中，“我知道姑娘并不在意金银玉帛，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这玉是我爹留给我的，可以用来压制毒性的。你一人在外，放在身上总有用的。”
苏淼推托着，王其山沉下脸，“姑娘难道是因为我爹……”
苏淼赶紧将玉收下，诚心道谢：“那我就收下了。王兄，我们后会有期。”
苏淼跳上马车，在车头坐好。王其山冲他挥了挥手，身影寂寥。苏淼挥鞭，马车向前驶去。
苏淼打了个饱嗝，见碗中还剩了点汤，端起碗一口将汤喝完，然后抹嘴，“老翁，结账。”
“哎哟，姑娘，你胃口真好啊，一人就吃了三碗面，连汤都没剩呢。”那老翁佝偻着背来到苏淼跟前，接过苏淼递过来的碎银子，笑着说道。
听老翁这样一说，苏淼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嘿嘿，没注意，居然吃了这么多。”她摸了摸鼓起来的肚子，傻笑起来。
老翁转身又给她盛了碗汤，“姑娘不着急赶路的话倒是可以多坐一会。喝点汤，免得凉了身子。”
苏淼捧着碗，跺了跺脚，确实有点冷，不想这越往北，天气越冷。
“老翁，怎么你一个人啊？”苏淼看了看周围问道，“这路上也没见几个人啊。”
老翁掀起锅盖，蒸汽冒了出来，将老翁藏在其中。老翁又添了瓢水，重新将锅盖盖好，坐下添柴火，“我老伴身体不好，在家养病呢。小儿不才，被征去当兵了，我一个人出来摆摊，也能赚点银子，给老伴看病。”
苏淼看过去，老翁的背都直不起来了，家里的儿子又不在，两位老人相依为命，倒是辛苦。
老翁生性开朗乐观，见苏淼没有说话，他用勺子给苏淼添了点汤，“姑娘这是要去哪儿啊？天气这么冷，再过两日怕是要下雪了。”
苏淼看了看阴沉的天空，轻叹道：“这天气确实冷啊，如果这的下雪，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熬得过啊。我还想去天山呢，老翁可知道还有多远？”
老翁的手上一顿，“姑娘去天山做什么？”
“我儿子正在那儿学武呢，正巧无事，想过去看看。”苏淼想到小江那可爱的脸，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不想老翁直叹气，“姑娘，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啊。”
苏淼一愣，“老翁，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老翁直摇头，“就在前日，有人带着一大队人马上了天山，将寒山阁给捣了，据说死了好多人啊，唉，这是作孽啊。”
苏淼心咯噔一声响，越来越不安，“那老翁可听说有人活着没？是谁与他们有这么大的仇恨？”
“可不是，”老翁看着燃烧着的柴火叹道：“好像不是官府的人，本来那天山地势险恶，鲜少有人能够进去，听说好像是出了内鬼，那些人啊，攻其不备，好多人都死在睡梦中，那血啊，都让染红了天山上的血……”
苏淼坐不住了，“老翁可知道怎么去天山？”
老翁见苏淼一脸慌张，“姑娘，知道你担心，但是你一个人也去不了，那里已经封山了，你现在过去，万一遇上了雪崩……”
“可是我儿子还在那儿！”苏淼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小江……小江，你要等娘……
老翁叹了口气，“姑娘，先别着急，今日怕是不能上山了，你且等明日。明日天一亮，我让隔壁的牛二带你上山吧。他经常上山打猎，对山上很熟悉。只是姑娘啊，万一坏人还没走，唉，罢了，知道不能阻止你。”老翁很快收了摊，带着苏淼回到自己的小屋。苏淼在地上铺上了稻草，老翁给她拿来了被子，苏淼裹在身上，睁着眼睛瞪着天明。
京城大皇宫。
“怎么样了？”
因为天帝突然病倒，不管是封底在外的皇子，还是尚在宫内的皇子公主，都悉数守在龙榻前。
唐铭站在孟桂莲身后，皇后张灵上前，将孟桂莲挤开，满脸担忧地问着太医。
唐铭上前入住将要摔倒的孟桂莲，“还好吧？”
孟桂莲脸上挂着泪痕，“铭儿，你父王他……”
“放心，不会有事的。”
“快快，煜儿快过来，你父王醒了。”张灵惊呼道，唐煜上前，守在天帝榻前，“父王……”
天帝缓缓睁开眼睛，见皇后和唐煜围着自己，眼睛却看向他们身后的唐铭。天帝颤巍巍地伸出手，皇后一把握住，“陛下，你想说什么？你看煜儿一直守着你呢？你想说什么？就与臣妾说吧。”
“让……开……”天帝有点勉强地吐出两字，张灵一怔，恨恨地瞪了孟桂莲一眼，有点不甘心地松开手，“陛下，臣妾这就唤莲妹妹过来。”
孟桂莲赶紧上前，握住天帝的手，眼泪奔涌而出，“陛下，你没事吧……”
张灵示意唐煜不要离开，自己退到一旁，她才不要给孟桂莲以及那个贱婢所生的唐铭在陛下面前表现的机会。
“妹妹，陛下刚醒，你不要与陛下多说话。陛下现在要多休息才是。”张灵提醒着孟桂莲。
天帝伸手为孟桂莲擦去眼泪，“不要哭了……朕没事……铭儿呢……”
“铭儿，快过来。”孟桂莲用丝巾擦了擦眼角，连忙将唐铭叫过来。
唐铭上前，看向那位曾经健硕威武的天帝，此刻就像苍老的老头子一般，没有一点曾经的模样，双眸一凛，“父王。”
“铭儿……你回来了……”天帝看着唐铭，嘴唇不停的颤抖着，“铭儿，父王对不起你……”
“父王说的什么话，父王养病要紧，有什么话等病好了再说吧。”唐铭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那双眸子，与天帝异常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