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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戏已经演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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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视线都落在唐铭是身后的四十来岁留着长胡须的男人。
天帝问道：“铭儿，这位是……你怎么回来了？”他的目光微惑。
唐铭拱手道：“父王，你交代给儿臣的事，儿臣已经完成了。连夜赶回来的，没想到我这刚出门，就出了事。这位是儿臣请来的徐太医。”
“那就赶紧给陵小姐看看吧。孩子可不能有事啊。”天帝沉声道。
徐太医的目光在陵楚儿和苏淼的身上骨碌碌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一脸死灰的陵楚儿身上。他走上前，很恭敬地说道：“陵小姐，请将手拿出来。”
“滚开！”陵楚儿往后缩了缩，“爹……我不要让别人碰我……”
陵百川赶紧上前将她扶起来，“陛下，楚儿一直是由佟太医诊治的。小女此刻情绪不定，万一上了胎儿可不好，依老臣看，不如将佟太医一并请来吧。”
“准了。”天帝说道。
佟太医很快到了，他看了眼陵楚儿，额头上已经是满头大汗了。这年头，想要在宫里谋生，真不容易啊。
“佟太医，赶紧给小女看看。”陵百川见佟太医还愣在那儿，忍不住出声提醒道。佟太医回神，赶紧放下医箱，“太子妃……”
陵楚儿冷睨了他一眼，眼中警告味十足。佟太医惶恐地垂下头，拿出丝巾放在陵楚儿的手腕处，手指慢慢搭了上去。
“佟太医，怎么样？”陵百川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到了佟太医的身后。佟太医现在可谓是汗流浃背了。
好一会，天帝咳了一声，“到底怎么样了？”
“陛下恕罪，太子妃的脉象很紊乱，臣……臣都诊不出脉来……臣无能……”佟太医跪着地上，不敢抬头。
“真是无能！”天帝低喝了一声，“徐太医呢？你赶紧看看……”
徐太医看了眼唐铭，然后才上前。陵楚儿拽着陵百川的衣袖，哭哭啼啼的，想要躲过去，可是陛下已经发话了。
徐太医眼神带着些鄙夷，他诊了诊脉，淡淡道：“孩子保不住了。”
“啊……”陵楚儿虽然有点诧异，她稍稍愣了下，痛嚎一声，哭“晕”了过去。陵百川让着要杀了苏淼，“都是你这个毒妇！我要杀了你！”
苏淼盯着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徐太医，照例说他是唐铭带来的人，怎么会这样说？难道陵楚儿真的有孕在身？可是也说不过去啊。
天帝沉眸，“可是真的？”
徐太医突然一笑，“怎么可能嘛？我就是开个玩笑啦。”他笑得很爽朗，胡须一抖一抖的，“如果真的是小产了，怎么可能一点血都没有呢。”
“你……”陵百川看了眼怀中的陵楚儿，咬牙道：“身为医者，怎么可以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
徐太医一脸无辜，“陵相这罪名我可背不起啊。”
“陛下面前怎容你这般放肆！来人，给我拿下！”陵百川喝道。
“陵相，你忘了父王还在么？”唐铭冷冷地说道，“父王，为何不听徐太医说完。”
“你说。”天帝面无表情，今日太混乱了，他都觉得头有点痛了。
“陵相说我拿性命开玩笑，那也得有才行啊。”徐太医瞧了要晕过去的陵楚儿，“照我看啊，陵小姐根本没有怀孕。”
徐太医的话如同当头一喝，殿上所有人的表情都不一样。吃惊的是张灵，释然的是唐铭和苏淼，生气的是天帝，担心的是陵百川，鄙夷的确是徐太医。
“我真不知道这佟太医是怎么诊断的？行医这么多年，连喜脉都诊不出来，你哪儿还有脸待在宫里？”徐太医毫不留情地说道。
佟太医身子一抖，更不敢说话了。
孟桂莲皱眉，“你的意思是，陵小姐根本没有怀上皇嗣？”
徐太医点头，“确实如此！”
“混账！”天帝怒拍案几，“陵百川，你教的好女儿啊，竟然欺君！”
“陛下，小女不敢，定是佟太医误诊……这等庸医就不能再留他！”陵百川沉声道。
佟太医身子不停地颤抖着，“陛下，微臣……”
“够了！”天帝喝道，“来人，将这庸医带下去，等候发落。陵楚儿欺君在前，害人在后，一并落狱。”天帝一声令下，立马有侍卫跑进来，将他们带下去。
陵百川跪着，“陛下，楚儿身子弱，吃不消牢中的苦。求陛下看在老臣多年的衷心，放过楚儿……”
“陵相，寡人已经给过她机会了，她居然还变本加厉。要求，你去求周大人吧。你的女儿是千金大小姐？他的就不是金枝玉叶？你个好好的姑娘，断了手，你让她今后怎么生活！”天帝怒道。
陵百川一时语塞，见天帝一脸的怒容，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得回去慢慢想办法将陵楚儿救出来。
天帝走出崇明殿，吴存跟着离开了。张灵有点尴尬，也不知道说什么，准备带着侍女离开。
“皇后娘娘请留步。”孟桂莲将她叫住，“姐姐，难道就不应该说些什么？”
“陛下都已离开，本宫有什么好说的？”张灵皱眉，还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
“刚才陛下可还在。你是怎么张口一个贱人，闭口一毒妇的？皇后娘娘，现在真相大白了，你不应该想苏淼道歉？”孟桂莲冷声道，“你可是后宫之主，这要是传出去了，可是有损你一国之母的形象啊。”
“你！”张灵气极，“莲妃，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
“皇后娘娘，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孟桂莲的声音陡然提高，“我自然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我是铭儿的母妃，也是苏淼的母妃，还是他们孩子的皇奶奶！”
“莲妃，你别得意地太早，我们走着瞧！”张灵留下一句话，便带着侍女离开了。
苏淼大葱心眼里感谢孟桂莲的相护。唐铭将她扶起来，“没事了。”
苏淼只觉得眼眶一热，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我好怕……”
“好了，真的没事了，我回来了。”唐铭将她揽入怀中。
孟桂莲见状，轻轻叹了口气，准备离开。却见那徐太医幕布专盯地盯着那相拥的一对人，她面上一沉，“不知道打扰别人的好事会遭雷劈的？”
“莲妃，你家儿子还没给我银子呢，我怎么能离开呢。”徐太医狐狸地笑道，“想用完就踢走？想得美！”
孟桂莲只觉得额间几滴冷汗滴下，“走吧，多少银子，我给你。这总行了吧？”
徐太医这才收回目光，“你给银子也行。我顺便去宫里逛逛。”说着他脚步轻盈地往外走去。
孟桂莲无奈地摇头，示意侍女将门关上再离开。
唐铭见苏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阵心疼，“好了，别哭了，小心被别人看了笑话。”
苏淼抽噎着，“栾飞怎么办……”
唐铭叹道：“妻债夫还。你欠周家的，我来还。”
唐铭带着苏淼出了宫，直奔周府。在周府门口，苏淼却犹豫了，她还有什么脸去见他们。
唐铭握着她的手稍稍用力，“进去吧，别怕。”
苏淼摇头，“你进去帮我看看吧，我……”
“走吧。”唐铭哪会放过她，拉着她走进了周府。
周礼和柳悠都守在周栾飞的房中，见唐铭他们过来，周礼起身行礼，“臣见过太子。”
“周大人不必多礼=。”唐铭说道。
苏淼走到床前，周栾飞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脸上痛苦的表情就能够猜想她是有多难受。苏淼看向她的左手臂，那里缠这纱布，看得苏淼一阵难过。
“娘……”苏淼叫了声。
柳悠哭得眼睛已经红肿，她的脸上还挂着眼泪，“栾飞才十四岁啊，以后她要怎么活啊……”
“对不起……”苏淼只觉得喉间卡了什么东西，她艰难地吐出三个字，就再也说不出其他的了。
柳悠拉着她的手，“我可怜的女儿……栾飞虽然少了只手，命还在……比她姐姐好……那个孩子，现在还不知死活……”
周礼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又提起这个，孩子听了该难受了。”
柳悠吸了吸鼻，抓着苏淼的手不放，“淼儿，你哪儿也别去了，就待在我身边好吗？”
苏淼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娘……”
“你们都待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要去，我怕看不见你们，你们会出事……答应我好吗？不要离开我的视线……”柳悠殷切地乞求着，现在她就是个无助的母亲。
“好……”面对这么一位母亲，又怎么能说出一个不字？
柳悠一直守在周栾飞身边，也累了，周礼带她回去休息，苏淼说什么也要等着周栾飞醒过来才行。苏淼还记得周栾飞说起她喜欢的人的甜蜜，栾飞现在这样了，那人也该知道不是么？
苏淼一直看着周栾飞的脸，说实话，她真的很漂亮。如果不知有了这个意外，等她及笄，上门提亲的人怕是要踏破周府的大门吧。
“二姐……二姐……”大夫在周栾飞的药里放了沉眠，可是她睡得并不安稳，她呓语着，脸上皱成了一团，表情很不安。
“栾飞……”苏淼闻声赶紧凑故去，想要听听她到底在说什么。周栾飞没有再说话，沉沉地睡了过去。
众人的视线都落在唐铭是身后的四十来岁留着长胡须的男人。
天帝问道：“铭儿，这位是……你怎么回来了？”他的目光微惑。
唐铭拱手道：“父王，你交代给儿臣的事，儿臣已经完成了。连夜赶回来的，没想到我这刚出门，就出了事。这位是儿臣请来的徐太医。”
“那就赶紧给陵小姐看看吧。孩子可不能有事啊。”天帝沉声道。
徐太医的目光在陵楚儿和苏淼的身上骨碌碌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一脸死灰的陵楚儿身上。他走上前，很恭敬地说道：“陵小姐，请将手拿出来。”
“滚开！”陵楚儿往后缩了缩，“爹……我不要让别人碰我……”
陵百川赶紧上前将她扶起来，“陛下，楚儿一直是由佟太医诊治的。小女此刻情绪不定，万一上了胎儿可不好，依老臣看，不如将佟太医一并请来吧。”
“准了。”天帝说道。
佟太医很快到了，他看了眼陵楚儿，额头上已经是满头大汗了。这年头，想要在宫里谋生，真不容易啊。
“佟太医，赶紧给小女看看。”陵百川见佟太医还愣在那儿，忍不住出声提醒道。佟太医回神，赶紧放下医箱，“太子妃……”
陵楚儿冷睨了他一眼，眼中警告味十足。佟太医惶恐地垂下头，拿出丝巾放在陵楚儿的手腕处，手指慢慢搭了上去。
“佟太医，怎么样？”陵百川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到了佟太医的身后。佟太医现在可谓是汗流浃背了。
好一会，天帝咳了一声，“到底怎么样了？”
“陛下恕罪，太子妃的脉象很紊乱，臣……臣都诊不出脉来……臣无能……”佟太医跪着地上，不敢抬头。
“真是无能！”天帝低喝了一声，“徐太医呢？你赶紧看看……”
徐太医看了眼唐铭，然后才上前。陵楚儿拽着陵百川的衣袖，哭哭啼啼的，想要躲过去，可是陛下已经发话了。
徐太医眼神带着些鄙夷，他诊了诊脉，淡淡道：“孩子保不住了。”
“啊……”陵楚儿虽然有点诧异，她稍稍愣了下，痛嚎一声，哭“晕”了过去。陵百川让着要杀了苏淼，“都是你这个毒妇！我要杀了你！”
苏淼盯着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徐太医，照例说他是唐铭带来的人，怎么会这样说？难道陵楚儿真的有孕在身？可是也说不过去啊。
天帝沉眸，“可是真的？”
徐太医突然一笑，“怎么可能嘛？我就是开个玩笑啦。”他笑得很爽朗，胡须一抖一抖的，“如果真的是小产了，怎么可能一点血都没有呢。”
“你……”陵百川看了眼怀中的陵楚儿，咬牙道：“身为医者，怎么可以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
徐太医一脸无辜，“陵相这罪名我可背不起啊。”
“陛下面前怎容你这般放肆！来人，给我拿下！”陵百川喝道。
“陵相，你忘了父王还在么？”唐铭冷冷地说道，“父王，为何不听徐太医说完。”
“你说。”天帝面无表情，今日太混乱了，他都觉得头有点痛了。
“陵相说我拿性命开玩笑，那也得有才行啊。”徐太医瞧了要晕过去的陵楚儿，“照我看啊，陵小姐根本没有怀孕。”
徐太医的话如同当头一喝，殿上所有人的表情都不一样。吃惊的是张灵，释然的是唐铭和苏淼，生气的是天帝，担心的是陵百川，鄙夷的确是徐太医。
“我真不知道这佟太医是怎么诊断的？行医这么多年，连喜脉都诊不出来，你哪儿还有脸待在宫里？”徐太医毫不留情地说道。
佟太医身子一抖，更不敢说话了。
孟桂莲皱眉，“你的意思是，陵小姐根本没有怀上皇嗣？”
徐太医点头，“确实如此！”
“混账！”天帝怒拍案几，“陵百川，你教的好女儿啊，竟然欺君！”
“陛下，小女不敢，定是佟太医误诊……这等庸医就不能再留他！”陵百川沉声道。
佟太医身子不停地颤抖着，“陛下，微臣……”
“够了！”天帝喝道，“来人，将这庸医带下去，等候发落。陵楚儿欺君在前，害人在后，一并落狱。”天帝一声令下，立马有侍卫跑进来，将他们带下去。
陵百川跪着，“陛下，楚儿身子弱，吃不消牢中的苦。求陛下看在老臣多年的衷心，放过楚儿……”
“陵相，寡人已经给过她机会了，她居然还变本加厉。要求，你去求周大人吧。你的女儿是千金大小姐？他的就不是金枝玉叶？你个好好的姑娘，断了手，你让她今后怎么生活！”天帝怒道。
陵百川一时语塞，见天帝一脸的怒容，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得回去慢慢想办法将陵楚儿救出来。
天帝走出崇明殿，吴存跟着离开了。张灵有点尴尬，也不知道说什么，准备带着侍女离开。
“皇后娘娘请留步。”孟桂莲将她叫住，“姐姐，难道就不应该说些什么？”
“陛下都已离开，本宫有什么好说的？”张灵皱眉，还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
“刚才陛下可还在。你是怎么张口一个贱人，闭口一毒妇的？皇后娘娘，现在真相大白了，你不应该想苏淼道歉？”孟桂莲冷声道，“你可是后宫之主，这要是传出去了，可是有损你一国之母的形象啊。”
“你！”张灵气极，“莲妃，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
“皇后娘娘，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孟桂莲的声音陡然提高，“我自然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我是铭儿的母妃，也是苏淼的母妃，还是他们孩子的皇奶奶！”
“莲妃，你别得意地太早，我们走着瞧！”张灵留下一句话，便带着侍女离开了。
苏淼大葱心眼里感谢孟桂莲的相护。唐铭将她扶起来，“没事了。”
苏淼只觉得眼眶一热，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我好怕……”
“好了，真的没事了，我回来了。”唐铭将她揽入怀中。
孟桂莲见状，轻轻叹了口气，准备离开。却见那徐太医幕布专盯地盯着那相拥的一对人，她面上一沉，“不知道打扰别人的好事会遭雷劈的？”
“莲妃，你家儿子还没给我银子呢，我怎么能离开呢。”徐太医狐狸地笑道，“想用完就踢走？想得美！”
孟桂莲只觉得额间几滴冷汗滴下，“走吧，多少银子，我给你。这总行了吧？”
徐太医这才收回目光，“你给银子也行。我顺便去宫里逛逛。”说着他脚步轻盈地往外走去。
孟桂莲无奈地摇头，示意侍女将门关上再离开。
唐铭见苏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阵心疼，“好了，别哭了，小心被别人看了笑话。”
苏淼抽噎着，“栾飞怎么办……”
唐铭叹道：“妻债夫还。你欠周家的，我来还。”
唐铭带着苏淼出了宫，直奔周府。在周府门口，苏淼却犹豫了，她还有什么脸去见他们。
唐铭握着她的手稍稍用力，“进去吧，别怕。”
苏淼摇头，“你进去帮我看看吧，我……”
“走吧。”唐铭哪会放过她，拉着她走进了周府。
周礼和柳悠都守在周栾飞的房中，见唐铭他们过来，周礼起身行礼，“臣见过太子。”
“周大人不必多礼=。”唐铭说道。
苏淼走到床前，周栾飞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脸上痛苦的表情就能够猜想她是有多难受。苏淼看向她的左手臂，那里缠这纱布，看得苏淼一阵难过。
“娘……”苏淼叫了声。
柳悠哭得眼睛已经红肿，她的脸上还挂着眼泪，“栾飞才十四岁啊，以后她要怎么活啊……”
“对不起……”苏淼只觉得喉间卡了什么东西，她艰难地吐出三个字，就再也说不出其他的了。
柳悠拉着她的手，“我可怜的女儿……栾飞虽然少了只手，命还在……比她姐姐好……那个孩子，现在还不知死活……”
周礼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又提起这个，孩子听了该难受了。”
柳悠吸了吸鼻，抓着苏淼的手不放，“淼儿，你哪儿也别去了，就待在我身边好吗？”
苏淼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娘……”
“你们都待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要去，我怕看不见你们，你们会出事……答应我好吗？不要离开我的视线……”柳悠殷切地乞求着，现在她就是个无助的母亲。
“好……”面对这么一位母亲，又怎么能说出一个不字？
柳悠一直守在周栾飞身边，也累了，周礼带她回去休息，苏淼说什么也要等着周栾飞醒过来才行。苏淼还记得周栾飞说起她喜欢的人的甜蜜，栾飞现在这样了，那人也该知道不是么？
苏淼一直看着周栾飞的脸，说实话，她真的很漂亮。如果不知有了这个意外，等她及笄，上门提亲的人怕是要踏破周府的大门吧。
“二姐……二姐……”大夫在周栾飞的药里放了沉眠，可是她睡得并不安稳，她呓语着，脸上皱成了一团，表情很不安。
“栾飞……”苏淼闻声赶紧凑故去，想要听听她到底在说什么。周栾飞没有再说话，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