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眼瞎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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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吃得很开心，她与韩筱萝的隔阂也愈合了。
从餐厅出来，她突然想起早晨尤乐对自己说过的话，拉着筱萝，问道：“筱萝，我觉得寒一定喜欢你，你看出来了吗？”
韩筱萝惊讶，脸红了红，摇头，“我……不知道……”
就知道会是这个回答，许程程真觉无奈，恨铁不成钢，“筱萝，你可以找个方法试试啊。”
“怎么试？”
“就……”她顿了一下，认真而严肃地看着筱萝，说：“你不会自己想啊？”
韩筱萝却摆出一副愁闷的表情，似有些心灰意冷的意思，“我看不透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倒也是。”太有道理，她无法反驳。
三位男生已经走出去好远，不时有车从面前开过，封闭的停车场里，稍微提高点音量就会传到别人的耳朵里。
于是许程程便压低了音量，问：“过两天就是月考了，寒是不是答应阿姨什么条件了？”
韩筱萝把妈妈和应修寒谈的条件告诉了许程程。许程程略一思忖，提议道：“要不你就用这次的月考来证明一下？”
“什么意思？”
“自己想。”许程程没说透。韩筱萝是个聪明人，她不相信她不会明白。
……
应修寒开车将他们送回家后就带韩筱萝离开了。
陶松霖家里有事也走了、尤乐蹲在路边，撑着下巴望着过往的车辆，懒洋洋地说：“就剩我们两个人了，去哪里？”
许程程站在一旁，也是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不知道。”想了想，说了句，“我还是回家吧。”
已经下午四点，后天就要第一次月考，老师布置那么多作业，她可一个字没动，必须回家才行。
尤乐跟在她后面，“程程，我去你家吧。”
“我没空陪你。”许程程冷冷地回答，步伐不停，走得极快。
尤乐不慌不忙地跟着。身高优势，手长脚长，随便许程程走多快她都能追上，更何况这条路他闭上眼睛都能找到，不用担心许程程把自己甩掉。
“时间还早，回去也是玩游戏，你以前可不是个宅女，干嘛要宅在家里呢？一起去玩吧，我打电话叫他们出来，去经常去的酒吧？还是俱乐部？游戏厅也行啊……”
许程程突然停住脚步，转头瞪着他。尤乐连忙闭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怎么啦？”
被笑容晃花了眼睛，许程程的脸红了红，羞赧地说：“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马上就要考试了，我要回去复习。”
她的话引来尤乐一阵惊呼，“哎哟喂，真看不出来，你这么爱学习的呀。”
“这是我的自由。”受不了尤乐的调笑，许程程懒得再理会，转身继续走。
尤乐赶紧跟上。
“看在你这么爱学习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陪你一起吧。”尤乐说着就上前揽住了程程的肩膀，颇具亲昵，“怎么样，我这么好心，有没有被感动？”
许程程最受不了这种友情的亲密相处，她会想太多，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所以，她想都没想就甩开了肩膀上的手，怒斥，“别对我动手动脚，才失恋的人就能笑得这么开心，你还真是没心没肺。”
尤乐却呵呵笑，“没心没肺好啊，难道你要看到我哭得死去活来才开心？”
许程程瘪嘴，真的觉得自己肯定是眼瞎了，不然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男生呢？
？尤乐还是厚着脸皮去了许程程的家。许程程没关门不让他进去，他自然是非常自觉的。
一进门就脱了鞋子往厨房跑，转眼就拎着一瓶饮料走出来，狂饮几口，然后就倒在沙发上躺尸。
许程程已经见怪不怪了，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径直上了二楼。
她坐在房间里，书桌上摆着书本，随意地翻了翻，竟觉察出自己一点也无法静下来心来看书。猛地把书合上。算了，还是做作业吧，好几张试卷，必须做完才行。
把试卷一股脑拿出来，握住笔，努力做出聚精会神的样子，盯着试题看。
“嗯……这题不会，下一道题吧。”
过了片刻，“这道题老师好像讲过，怎么做来着？一时想不起来，等一下再做吧。”
……
十几分钟下来，一张试卷她竟是连一道题都没做出来。看着面前白花花的试卷，许程程有种欲哭无泪的无奈感和挫败感。
就在她挠着脑袋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的时候，房间门突然被人推开，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吓得她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不等她回头，尤乐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许程程，你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干嘛？绣花吗？”
他走到书桌前，俯身一看，随即就笑了起来，“原来在写作业啊。那快点写，写完了接我抄一下。”
许程程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倒是拿起笔开始答题了。这次她的心平静了不少，做题也非常顺利，很快就完成了一大半。
尤乐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旁边，一会儿看看她的试卷，一会儿在书桌上拿书看，一会儿又到墙边的书架前面瞅瞅，总之就是无法消停下来。
不过，对许程程来说，这丝毫不影响她完成作业。相反的，尤乐在身边，她的心能沉下来，不会胡思乱想。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能精力相当集中地做事。
尤乐不会知道她的想法，她也没打算告诉尤乐。
……因为，尤乐不喜欢她，她担心到时候连朋友都没得做。
把试卷往桌边一推，她问尤乐，“你什么时候回去？”
“这么快就要赶我走啊。”尤乐不乐意了，把书往桌上一放，故意板起个脸，问：“你都做完了？”
程程摇头，“没有。”
“我都说了要借你的作业，那至少让我等你写完啊。”尤乐不开心地说，看着许程程，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道：“放心啦，我会回家的。”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许程程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问道：“你真的不喜欢菲菲了？”
“不喜欢。”尤乐几乎没有犹豫就否定了，但与此同时却转开了脸，看向窗外，薄唇紧抿，半张侧脸的线条看起来冷硬了许多。
看着他，许程程想到了那天在商场外面无意遇见菲菲的画面。那个时候，是尤乐主动迎上去的，既热情又炫耀般地向她介绍菲菲，还丢下她带菲菲去吃晚餐。这些温柔的举动，难道不是喜欢表现？
她突然发现自己真的一点不了解尤乐。
譬如，她对尤乐的爱情观已经到了一种陌生至反感的地步。
然而她却还是依旧喜欢他。
“喂，许程程，你发什么呆？”见许程程竟然发呆了，尤乐推了一把她的肩膀，问。
许程程深吸一口气，拿过另一张试卷继续埋头苦干，在也不多说一句话。
尤乐不知她为何这样，只能乖乖地坐在旁边看书，保持沉默。
……
月考之后，韩筱萝的成绩让所有人大跌眼镜。于是，她就真的和应修寒分手了。
应修寒似乎没受什么影响，依旧是该上学就来学校，该下课就回家，根本不在学校多逗留一分钟。
整个人阴郁到了极点。许程程观察了许久，终于得出这个结论。她猜，应修寒肯定会想办法与韩筱萝继续交往的。
所以，尽管韩筱萝很难过，她也没多说什么。适当的安慰已经给了，总要留点悬念还会有惊喜。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应修寒突然找上她，说韩筱萝之所以会考差了成绩，完全是因为她的提议。
应修寒没有指责她更多的话，就是让她好好劝劝韩筱萝，并帮忙把人看住。韩筱萝近来的情绪很不稳定，大家都挺担心的。
她一直很想两人复合，也就没拒绝，就当是将功赎罪了。当然，这是在应修寒眼里的意思，并不代表她个人的看法。
……
其实，在她的生日以前，许程程就发现尤乐与韩筱萝走得挺近的。
两人本来就是前后座，低头不见抬头见，坐着不动都可以前后桌聊天。她的座位在右后三排，中间隔着八个人，她必须越过高矮胖瘦的男男女女们才能看到尤乐，以及他前面的韩筱萝和应修寒。
上课的时候，她经常抬头就看到韩筱萝靠在尤乐的桌子上，尤乐则趴在桌子上，两人说着话，或是讨论问题。应修寒却视两人为透明，从来不阻止，也不发表看法。
许程程觉得碍眼，但对方又是自己的朋友，自己太懦弱，不该怪筱萝的。因此她从来不说，只是多了一个心眼，时刻留意两人的言行举止。
她承认自己太小气了，不该对朋友有这样的想法。可身边有太多这样的事情发生，自己喜欢的人跟自己的好朋友在一起了，而自己却还要笑着祝福。
她许程程是绝对办不到的。
筱萝喜欢寒，众所周知，尤乐每天耳濡目染，肯定最清楚。尽管是这样，尤乐不还是喜欢上了小歆吗？
所以，她根本就放不下心，也保证不了尤乐不会喜欢筱萝。
月考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更加亲密了。应修寒也看出来了。
默默守候的结果，就是看到尤乐在捡到韩筱萝的背包以后，私自留下了一张毛巾。
毛巾是筱萝给寒准备的，寒没用过，尤乐知道，所以他便藏起了毛巾，把背包还给了筱萝。
目睹着一切的许程程只是自嘲地笑了笑，转身走出教学楼，心底发誓，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忘记这个人。
没过多久，应修寒与韩筱萝复合的消息就传遍了学校。
伙伴们都替两人高兴。她又留意了尤乐的反应，竟然如平常一样嬉戏打闹，毫无难过之意。
许程程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这个男生，失恋以后都是这么没心没肺地在玩耍吗？
她不过才离开两年而已，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变化吧？
虽有疑问，但她没想过要找尤乐问清楚。她决定了要放弃男生，这些琐事，肯定是不会再管的了。
男生身边有那么多追随者，关心的话，轮不到她去说。
这一次，她又选择了无视。就像上次尤乐和菲菲的事一样，她同样缄默不语，将这些秘密，埋在了心底。
午饭吃得很开心，她与韩筱萝的隔阂也愈合了。
从餐厅出来，她突然想起早晨尤乐对自己说过的话，拉着筱萝，问道：“筱萝，我觉得寒一定喜欢你，你看出来了吗？”
韩筱萝惊讶，脸红了红，摇头，“我……不知道……”
就知道会是这个回答，许程程真觉无奈，恨铁不成钢，“筱萝，你可以找个方法试试啊。”
“怎么试？”
“就……”她顿了一下，认真而严肃地看着筱萝，说：“你不会自己想啊？”
韩筱萝却摆出一副愁闷的表情，似有些心灰意冷的意思，“我看不透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倒也是。”太有道理，她无法反驳。
三位男生已经走出去好远，不时有车从面前开过，封闭的停车场里，稍微提高点音量就会传到别人的耳朵里。
于是许程程便压低了音量，问：“过两天就是月考了，寒是不是答应阿姨什么条件了？”
韩筱萝把妈妈和应修寒谈的条件告诉了许程程。许程程略一思忖，提议道：“要不你就用这次的月考来证明一下？”
“什么意思？”
“自己想。”许程程没说透。韩筱萝是个聪明人，她不相信她不会明白。
……
应修寒开车将他们送回家后就带韩筱萝离开了。
陶松霖家里有事也走了、尤乐蹲在路边，撑着下巴望着过往的车辆，懒洋洋地说：“就剩我们两个人了，去哪里？”
许程程站在一旁，也是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不知道。”想了想，说了句，“我还是回家吧。”
已经下午四点，后天就要第一次月考，老师布置那么多作业，她可一个字没动，必须回家才行。
尤乐跟在她后面，“程程，我去你家吧。”
“我没空陪你。”许程程冷冷地回答，步伐不停，走得极快。
尤乐不慌不忙地跟着。身高优势，手长脚长，随便许程程走多快她都能追上，更何况这条路他闭上眼睛都能找到，不用担心许程程把自己甩掉。
“时间还早，回去也是玩游戏，你以前可不是个宅女，干嘛要宅在家里呢？一起去玩吧，我打电话叫他们出来，去经常去的酒吧？还是俱乐部？游戏厅也行啊……”
许程程突然停住脚步，转头瞪着他。尤乐连忙闭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怎么啦？”
被笑容晃花了眼睛，许程程的脸红了红，羞赧地说：“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马上就要考试了，我要回去复习。”
她的话引来尤乐一阵惊呼，“哎哟喂，真看不出来，你这么爱学习的呀。”
“这是我的自由。”受不了尤乐的调笑，许程程懒得再理会，转身继续走。
尤乐赶紧跟上。
“看在你这么爱学习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陪你一起吧。”尤乐说着就上前揽住了程程的肩膀，颇具亲昵，“怎么样，我这么好心，有没有被感动？”
许程程最受不了这种友情的亲密相处，她会想太多，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所以，她想都没想就甩开了肩膀上的手，怒斥，“别对我动手动脚，才失恋的人就能笑得这么开心，你还真是没心没肺。”
尤乐却呵呵笑，“没心没肺好啊，难道你要看到我哭得死去活来才开心？”
许程程瘪嘴，真的觉得自己肯定是眼瞎了，不然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男生呢？
？尤乐还是厚着脸皮去了许程程的家。许程程没关门不让他进去，他自然是非常自觉的。
一进门就脱了鞋子往厨房跑，转眼就拎着一瓶饮料走出来，狂饮几口，然后就倒在沙发上躺尸。
许程程已经见怪不怪了，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径直上了二楼。
她坐在房间里，书桌上摆着书本，随意地翻了翻，竟觉察出自己一点也无法静下来心来看书。猛地把书合上。算了，还是做作业吧，好几张试卷，必须做完才行。
把试卷一股脑拿出来，握住笔，努力做出聚精会神的样子，盯着试题看。
“嗯……这题不会，下一道题吧。”
过了片刻，“这道题老师好像讲过，怎么做来着？一时想不起来，等一下再做吧。”
……
十几分钟下来，一张试卷她竟是连一道题都没做出来。看着面前白花花的试卷，许程程有种欲哭无泪的无奈感和挫败感。
就在她挠着脑袋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的时候，房间门突然被人推开，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吓得她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不等她回头，尤乐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许程程，你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干嘛？绣花吗？”
他走到书桌前，俯身一看，随即就笑了起来，“原来在写作业啊。那快点写，写完了接我抄一下。”
许程程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倒是拿起笔开始答题了。这次她的心平静了不少，做题也非常顺利，很快就完成了一大半。
尤乐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旁边，一会儿看看她的试卷，一会儿在书桌上拿书看，一会儿又到墙边的书架前面瞅瞅，总之就是无法消停下来。
不过，对许程程来说，这丝毫不影响她完成作业。相反的，尤乐在身边，她的心能沉下来，不会胡思乱想。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能精力相当集中地做事。
尤乐不会知道她的想法，她也没打算告诉尤乐。
……因为，尤乐不喜欢她，她担心到时候连朋友都没得做。
把试卷往桌边一推，她问尤乐，“你什么时候回去？”
“这么快就要赶我走啊。”尤乐不乐意了，把书往桌上一放，故意板起个脸，问：“你都做完了？”
程程摇头，“没有。”
“我都说了要借你的作业，那至少让我等你写完啊。”尤乐不开心地说，看着许程程，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道：“放心啦，我会回家的。”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许程程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问道：“你真的不喜欢菲菲了？”
“不喜欢。”尤乐几乎没有犹豫就否定了，但与此同时却转开了脸，看向窗外，薄唇紧抿，半张侧脸的线条看起来冷硬了许多。
看着他，许程程想到了那天在商场外面无意遇见菲菲的画面。那个时候，是尤乐主动迎上去的，既热情又炫耀般地向她介绍菲菲，还丢下她带菲菲去吃晚餐。这些温柔的举动，难道不是喜欢表现？
她突然发现自己真的一点不了解尤乐。
譬如，她对尤乐的爱情观已经到了一种陌生至反感的地步。
然而她却还是依旧喜欢他。
“喂，许程程，你发什么呆？”见许程程竟然发呆了，尤乐推了一把她的肩膀，问。
许程程深吸一口气，拿过另一张试卷继续埋头苦干，在也不多说一句话。
尤乐不知她为何这样，只能乖乖地坐在旁边看书，保持沉默。
……
月考之后，韩筱萝的成绩让所有人大跌眼镜。于是，她就真的和应修寒分手了。
应修寒似乎没受什么影响，依旧是该上学就来学校，该下课就回家，根本不在学校多逗留一分钟。
整个人阴郁到了极点。许程程观察了许久，终于得出这个结论。她猜，应修寒肯定会想办法与韩筱萝继续交往的。
所以，尽管韩筱萝很难过，她也没多说什么。适当的安慰已经给了，总要留点悬念还会有惊喜。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应修寒突然找上她，说韩筱萝之所以会考差了成绩，完全是因为她的提议。
应修寒没有指责她更多的话，就是让她好好劝劝韩筱萝，并帮忙把人看住。韩筱萝近来的情绪很不稳定，大家都挺担心的。
她一直很想两人复合，也就没拒绝，就当是将功赎罪了。当然，这是在应修寒眼里的意思，并不代表她个人的看法。
……
其实，在她的生日以前，许程程就发现尤乐与韩筱萝走得挺近的。
两人本来就是前后座，低头不见抬头见，坐着不动都可以前后桌聊天。她的座位在右后三排，中间隔着八个人，她必须越过高矮胖瘦的男男女女们才能看到尤乐，以及他前面的韩筱萝和应修寒。
上课的时候，她经常抬头就看到韩筱萝靠在尤乐的桌子上，尤乐则趴在桌子上，两人说着话，或是讨论问题。应修寒却视两人为透明，从来不阻止，也不发表看法。
许程程觉得碍眼，但对方又是自己的朋友，自己太懦弱，不该怪筱萝的。因此她从来不说，只是多了一个心眼，时刻留意两人的言行举止。
她承认自己太小气了，不该对朋友有这样的想法。可身边有太多这样的事情发生，自己喜欢的人跟自己的好朋友在一起了，而自己却还要笑着祝福。
她许程程是绝对办不到的。
筱萝喜欢寒，众所周知，尤乐每天耳濡目染，肯定最清楚。尽管是这样，尤乐不还是喜欢上了小歆吗？
所以，她根本就放不下心，也保证不了尤乐不会喜欢筱萝。
月考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更加亲密了。应修寒也看出来了。
默默守候的结果，就是看到尤乐在捡到韩筱萝的背包以后，私自留下了一张毛巾。
毛巾是筱萝给寒准备的，寒没用过，尤乐知道，所以他便藏起了毛巾，把背包还给了筱萝。
目睹着一切的许程程只是自嘲地笑了笑，转身走出教学楼，心底发誓，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忘记这个人。
没过多久，应修寒与韩筱萝复合的消息就传遍了学校。
伙伴们都替两人高兴。她又留意了尤乐的反应，竟然如平常一样嬉戏打闹，毫无难过之意。
许程程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这个男生，失恋以后都是这么没心没肺地在玩耍吗？
她不过才离开两年而已，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变化吧？
虽有疑问，但她没想过要找尤乐问清楚。她决定了要放弃男生，这些琐事，肯定是不会再管的了。
男生身边有那么多追随者，关心的话，轮不到她去说。
这一次，她又选择了无视。就像上次尤乐和菲菲的事一样，她同样缄默不语，将这些秘密，埋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