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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坦诚相见不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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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明思鸿已经知道了沐枫洛的真实身份，所以再三请求沐枫洛入住到将军府中。连林绾墨也不得不跟着一起搬入了将军府。
虽然蛮戎撤了兵，但战乱之后总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知道沐枫洛身份的只有明思鸿和林绾墨两个人，故而沐枫洛仍旧以公子清渊的身份帮助明思鸿处理平城事务。
林绾墨闲来无事，坐在长廊之下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平城的事情虽然解决了，可明思鸿仍旧是毫发无伤的。如果沐枫洛真的动了明家，他会不会以现在的兵力投靠蛮戎的公子劫？
毕竟那是前太子，明思鸿就是带兵去投奔反攻了燕国，也不过是迎回了前太子，算不得叛国。
“在想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明思鸿已经站在林绾墨的背后，低了声音问道。
林绾墨回过头去，略微沉吟了一下笑道：“没什么，只是闲着。明将军呢？战乱之后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吗？”
“嗯，少了上报君王的时间，很多事情都容易落实下去。”明思鸿脸上看不出什么别的情绪来，林绾墨几乎要以为对于沐枫洛来到平城这件事情对他而言并无多少影响。
林绾墨转身站起来走到明思鸿的面前，笑道：“既然将军无事，不如墨影请将军喝酒如何？”
她的自称仍旧是墨影，因为她不想让明思鸿将她当做是燕王的墨夫人。
似乎领会到了林绾墨的意图，明思鸿爽朗的笑道：“好，墨姑娘请。”
两个人一路行到客栈，捡了上一次靠窗的位置，客栈掌柜的迅速将酒菜备齐，然后恭敬的退开。
客栈之中只有林绾墨和明思鸿两个人。林绾墨拿起酒壶要为明思鸿斟酒，明思鸿愣了一下，连忙道：“这恐怕于理不合。”
林绾墨笑道：“明将军为国御敌，镇守平城，乃是燕国的功臣，墨影为功臣斟酒，如何不合道理？”
可你是燕王的墨夫人。明思鸿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将这句话忍了回去。是不忍心破坏了林绾墨的兴致还是这话残忍得自己不想说出口呢？
双手端起酒杯，明思鸿看着杯中的酒渐渐接近杯子的边沿，恰恰在接近的那一刻，林绾墨的手停住。丝毫都没有洒落出来，又恰好满了杯子。
满杯酒半杯茶，林绾墨待明思鸿从来都是有礼有节的。明思鸿小心的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看着林绾墨为她自己斟了一杯酒。
“平城如今已经转危为安，这一杯墨影敬将军的坚守。”林绾墨双手执起杯子，对着明思鸿笑道。
明思鸿也忙双手举杯，应道：“本是我该做的。”
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明思鸿放下杯子，霍地心里觉得闷得慌。从此之后，也许他再也见不到眼前的姑娘，又或许即便见到了也只是这样冰冷疏离的说着官话。
“那么之后呢？将军有什么打算？”林绾墨放下杯子看着明思鸿问道。
“自然是等候王上的调遣。”明思鸿垂了眸子回答，似乎已经将这句话准备了好久，只等有人来问。
林绾墨闻言轻笑一声，自顾自的斟了一杯酒，却没有喝下去，而是端起来，转手洒在地上。“嗒”的一声放下杯子，起身便要走。
“墨姑娘。”明思鸿吃了一惊，忙跟着站起来唤了她一声。
林绾墨站住脚步，并没有转身。
“将军仍当我是墨影吗？”
“自然。”明思鸿眉峰一蹙，莫名其妙的回答道。
林绾墨摇头：“只怕在将军心里，此时是将我作为墨夫人吧？”
她一语中的，愣是让他无话可答。
林绾墨说得一点都没错，自从明思鸿知道了林绾墨的身份之后，从前与她共同御敌的心忽然就远了很多，甚至开始下意识的提防着林绾墨，连说话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既然如此，墨影与将军便已然无话可谈。方才那杯酒便算是祭奠这些时日以来墨影与明思鸿的并肩情谊吧。”话音落，林绾墨举步便要离开。
“我只是要强迫自己接受。”明思鸿忽然开口，声音低落的说道。
接受你变成了墨夫人的事实，接受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没有和你在一起的可能，接受日后我们也许会变得对立。明思鸿颓然坐在凳子上，一把抓过酒壶，扬了头将酒倒在嘴里。
苦涩和辛辣混合在一起，却掩盖不过心里的酸楚滋味。明思鸿愤然将酒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转了头看向窗外。
林绾墨转过身来看着明思鸿，想了想走到他旁边，缓缓的道：“不管我的身份是什么，那一天在这里与你喝酒的人，还有与你并肩守住平城的人，都是墨影，刺客墨影。”
“可你已经不是了。”
“只因为沐枫洛的出现？”林绾墨颇觉得好笑的反问道。
“对，因为王上的出现，你变成了墨夫人。”明思鸿垂下头，将眼睛闭住。
他从来没有这样痛恨过遇到林绾墨，可是，此时心中竟也只是恨着，却没有半点后悔。
“明思鸿，你错了。”林绾墨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即便他出现，我也只是墨影，从来都不会改变。”
“王上的册封……”
“那不过虚名，我交人从来只看人不看名。”林绾墨转了步子坐在明思鸿的对面。“若不过为了你的名头，你的妹妹明凤现在已经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什么……意思？”明思鸿疑惑的看着林绾墨。
“以我的手段，若真的想要在王宫之中争些什么，岂会下手容情？你的妹妹什么样的脾气，你应该很清楚。想要找她的错儿，太容易。”林绾墨闲闲的拿起第二瓶酒，为自己斟了一杯。
明思鸿默然。林绾墨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而且就算林绾墨自己没有手段，看着沐枫洛对她的宠爱也断不会让她在王宫之中吃半点亏。
“那么，你为了什么？”明思鸿凝视着林绾墨，似乎想要将她看透。只是可惜，不过是白费了功夫。眼前这个看似简单的女子有时候也并不简单。
闻言，林绾墨略略沉吟了一下，嘴角很慢很慢的扬了起来，含笑道：“将军，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或者别的东西，我也一样。”
“王上。”明思鸿已经明白了林绾墨的意思。又或者她想要守护的是一种感情。
“那么将军呢？”林绾墨抿了一口杯中的酒问道。
明思鸿微微怔愣了一下。他原本以为自己拼尽此生只是为了燕国，为了明家，可林绾墨的出现完全打乱了他最初的想法。原来，这世上会有一个陌生人出现，也许她并不会留下，但永远无法忘却。
林绾墨见明思鸿有些犹豫，便也不再继续问下去。她清楚，明家是明思鸿的责任，他守护的必定是明家的兴衰。
“王上不会任由明家兴盛下去。”林绾墨也不打算隐瞒什么，径直说道。
“我很清楚。”明思鸿平静的回答。他看得出，即便沐枫洛已经登基成为燕国的王，明家的族长仍旧想要找出前太子来辅佐。这样的明家沐枫洛自然不会容忍它继续存在下去。
“将军会如何做？”林绾墨倒酒的手顿了一下，抬了眼看着明思鸿。
“墨姑娘以为呢？”
“若我是明将军，会率军投靠现在蛮戎的公子劫，迎接前太子后举兵前往晋阳城。”林绾墨幽幽的说着，垂在一侧的手已经握住袖中的匕首。
如果明思鸿有此想法，她必定立刻出手。与其养虎为患，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墨姑娘眼中有杀意。”明思鸿的语气波澜不惊。
“将军对于墨影想要守护的那个人，是一个巨大的变数。”林绾墨也不隐瞒，坦然的说道。
明思鸿的目光黯淡了一下，躲开林绾墨的目光低声道：“我可以交出平城的兵权。只是，希望王上能够让我明家一族安然退隐。”
“将军舍得明家从此衰落下去？”显然，明思鸿的回答是林绾墨没有想到的。
“呵，物极必反。明家繁荣了百年之久，也该没落了。”明思鸿抬起眼神，微笑着看着林绾墨。“我没有墨姑娘想的那么迂腐。”
“可我却舍不得平城就此少了一位将领。”沐枫洛的声音传来，两人都愣了一下，回过头正好看见沐枫洛走进来。
“公子。”林绾墨先反应过来，起身抱拳道。
明思鸿也忙跟着站起身来，抱拳垂首却不知该如何称呼他才好。
“正所谓三军易得一将难求，我在燕国可还找不出第二个能与你明思鸿比肩的将军。”沐枫洛笑着走到林绾墨身边，拿起她的酒杯，里面恰好已经斟满了酒。
明思鸿诧异的看着沐枫洛，并不明白他的意思。难道是要将自己留在平城吗？
林绾墨柳眉略微一动，豁然展颜笑了起来，转了头看向外面，云淡风轻之中自有一股悠然自得。
“明将军，平城我就交在将军手里了。明家自然会风光退隐，我说到做到。”沐枫洛对着明思鸿举杯，转手将酒一饮而尽。
林绾墨的唇角弯着一抹笑意，眸色微冷。家从此衰落下去？”显然，明思鸿的回答是林绾墨没有想到的。
“呵，物极必反。明家繁荣了百年之久，也该没落了。”明思鸿抬起眼神，微笑着看着林绾墨。“我没有墨姑娘想的那么迂腐。”
“可我却舍不得平城就此少了一位将领。”沐枫洛的声音传来，两人都愣了一下，回过头正好看见沐枫洛走进来。
“公子。”林绾墨先反应过来，起身抱拳道。
明思鸿也忙跟着站起身来，抱拳垂首却不知该如何称呼他才好。
“正所谓三军易得一将难求，我在燕国可还找不出第二个能与你明思鸿比肩的将军。”沐枫洛笑着走到林绾墨身边，拿起她的酒杯，里面恰好已经斟满了酒。
明思鸿诧异的看着沐枫洛，并不明白他的意思。难道是要将自己留在平城吗？
林绾墨柳眉略微一动，豁然展颜笑了起来，转了头看向外面，云淡风轻之中自有一股悠然自得。
“明将军，平城我就交在将军手里了。明家自然会风光退隐，我说到做到。”沐枫洛对着明思鸿举杯，转手将酒一饮而尽。
林绾墨的唇角弯着一抹笑意，眸色微冷。
由于明思鸿已经知道了沐枫洛的真实身份，所以再三请求沐枫洛入住到将军府中。连林绾墨也不得不跟着一起搬入了将军府。
虽然蛮戎撤了兵，但战乱之后总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知道沐枫洛身份的只有明思鸿和林绾墨两个人，故而沐枫洛仍旧以公子清渊的身份帮助明思鸿处理平城事务。
林绾墨闲来无事，坐在长廊之下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平城的事情虽然解决了，可明思鸿仍旧是毫发无伤的。如果沐枫洛真的动了明家，他会不会以现在的兵力投靠蛮戎的公子劫？
毕竟那是前太子，明思鸿就是带兵去投奔反攻了燕国，也不过是迎回了前太子，算不得叛国。
“在想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明思鸿已经站在林绾墨的背后，低了声音问道。
林绾墨回过头去，略微沉吟了一下笑道：“没什么，只是闲着。明将军呢？战乱之后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吗？”
“嗯，少了上报君王的时间，很多事情都容易落实下去。”明思鸿脸上看不出什么别的情绪来，林绾墨几乎要以为对于沐枫洛来到平城这件事情对他而言并无多少影响。
林绾墨转身站起来走到明思鸿的面前，笑道：“既然将军无事，不如墨影请将军喝酒如何？”
她的自称仍旧是墨影，因为她不想让明思鸿将她当做是燕王的墨夫人。
似乎领会到了林绾墨的意图，明思鸿爽朗的笑道：“好，墨姑娘请。”
两个人一路行到客栈，捡了上一次靠窗的位置，客栈掌柜的迅速将酒菜备齐，然后恭敬的退开。
客栈之中只有林绾墨和明思鸿两个人。林绾墨拿起酒壶要为明思鸿斟酒，明思鸿愣了一下，连忙道：“这恐怕于理不合。”
林绾墨笑道：“明将军为国御敌，镇守平城，乃是燕国的功臣，墨影为功臣斟酒，如何不合道理？”
可你是燕王的墨夫人。明思鸿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将这句话忍了回去。是不忍心破坏了林绾墨的兴致还是这话残忍得自己不想说出口呢？
双手端起酒杯，明思鸿看着杯中的酒渐渐接近杯子的边沿，恰恰在接近的那一刻，林绾墨的手停住。丝毫都没有洒落出来，又恰好满了杯子。
满杯酒半杯茶，林绾墨待明思鸿从来都是有礼有节的。明思鸿小心的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看着林绾墨为她自己斟了一杯酒。
“平城如今已经转危为安，这一杯墨影敬将军的坚守。”林绾墨双手执起杯子，对着明思鸿笑道。
明思鸿也忙双手举杯，应道：“本是我该做的。”
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明思鸿放下杯子，霍地心里觉得闷得慌。从此之后，也许他再也见不到眼前的姑娘，又或许即便见到了也只是这样冰冷疏离的说着官话。
“那么之后呢？将军有什么打算？”林绾墨放下杯子看着明思鸿问道。
“自然是等候王上的调遣。”明思鸿垂了眸子回答，似乎已经将这句话准备了好久，只等有人来问。
林绾墨闻言轻笑一声，自顾自的斟了一杯酒，却没有喝下去，而是端起来，转手洒在地上。“嗒”的一声放下杯子，起身便要走。
“墨姑娘。”明思鸿吃了一惊，忙跟着站起来唤了她一声。
林绾墨站住脚步，并没有转身。
“将军仍当我是墨影吗？”
“自然。”明思鸿眉峰一蹙，莫名其妙的回答道。
林绾墨摇头：“只怕在将军心里，此时是将我作为墨夫人吧？”
她一语中的，愣是让他无话可答。
林绾墨说得一点都没错，自从明思鸿知道了林绾墨的身份之后，从前与她共同御敌的心忽然就远了很多，甚至开始下意识的提防着林绾墨，连说话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既然如此，墨影与将军便已然无话可谈。方才那杯酒便算是祭奠这些时日以来墨影与明思鸿的并肩情谊吧。”话音落，林绾墨举步便要离开。
“我只是要强迫自己接受。”明思鸿忽然开口，声音低落的说道。
接受你变成了墨夫人的事实，接受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没有和你在一起的可能，接受日后我们也许会变得对立。明思鸿颓然坐在凳子上，一把抓过酒壶，扬了头将酒倒在嘴里。
苦涩和辛辣混合在一起，却掩盖不过心里的酸楚滋味。明思鸿愤然将酒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转了头看向窗外。
林绾墨转过身来看着明思鸿，想了想走到他旁边，缓缓的道：“不管我的身份是什么，那一天在这里与你喝酒的人，还有与你并肩守住平城的人，都是墨影，刺客墨影。”
“可你已经不是了。”
“只因为沐枫洛的出现？”林绾墨颇觉得好笑的反问道。
“对，因为王上的出现，你变成了墨夫人。”明思鸿垂下头，将眼睛闭住。
他从来没有这样痛恨过遇到林绾墨，可是，此时心中竟也只是恨着，却没有半点后悔。
“明思鸿，你错了。”林绾墨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即便他出现，我也只是墨影，从来都不会改变。”
“王上的册封……”
“那不过虚名，我交人从来只看人不看名。”林绾墨转了步子坐在明思鸿的对面。“若不过为了你的名头，你的妹妹明凤现在已经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什么……意思？”明思鸿疑惑的看着林绾墨。
“以我的手段，若真的想要在王宫之中争些什么，岂会下手容情？你的妹妹什么样的脾气，你应该很清楚。想要找她的错儿，太容易。”林绾墨闲闲的拿起第二瓶酒，为自己斟了一杯。
明思鸿默然。林绾墨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而且就算林绾墨自己没有手段，看着沐枫洛对她的宠爱也断不会让她在王宫之中吃半点亏。
“那么，你为了什么？”明思鸿凝视着林绾墨，似乎想要将她看透。只是可惜，不过是白费了功夫。眼前这个看似简单的女子有时候也并不简单。
闻言，林绾墨略略沉吟了一下，嘴角很慢很慢的扬了起来，含笑道：“将军，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或者别的东西，我也一样。”
“王上。”明思鸿已经明白了林绾墨的意思。又或者她想要守护的是一种感情。
“那么将军呢？”林绾墨抿了一口杯中的酒问道。
明思鸿微微怔愣了一下。他原本以为自己拼尽此生只是为了燕国，为了明家，可林绾墨的出现完全打乱了他最初的想法。原来，这世上会有一个陌生人出现，也许她并不会留下，但永远无法忘却。
林绾墨见明思鸿有些犹豫，便也不再继续问下去。她清楚，明家是明思鸿的责任，他守护的必定是明家的兴衰。
“王上不会任由明家兴盛下去。”林绾墨也不打算隐瞒什么，径直说道。
“我很清楚。”明思鸿平静的回答。他看得出，即便沐枫洛已经登基成为燕国的王，明家的族长仍旧想要找出前太子来辅佐。这样的明家沐枫洛自然不会容忍它继续存在下去。
“将军会如何做？”林绾墨倒酒的手顿了一下，抬了眼看着明思鸿。
“墨姑娘以为呢？”
“若我是明将军，会率军投靠现在蛮戎的公子劫，迎接前太子后举兵前往晋阳城。”林绾墨幽幽的说着，垂在一侧的手已经握住袖中的匕首。
如果明思鸿有此想法，她必定立刻出手。与其养虎为患，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墨姑娘眼中有杀意。”明思鸿的语气波澜不惊。
“将军对于墨影想要守护的那个人，是一个巨大的变数。”林绾墨也不隐瞒，坦然的说道。
明思鸿的目光黯淡了一下，躲开林绾墨的目光低声道：“我可以交出平城的兵权。只是，希望王上能够让我明家一族安然退隐。”
“将军舍得明家从此衰落下去？”显然，明思鸿的回答是林绾墨没有想到的。
“呵，物极必反。明家繁荣了百年之久，也该没落了。”明思鸿抬起眼神，微笑着看着林绾墨。“我没有墨姑娘想的那么迂腐。”
“可我却舍不得平城就此少了一位将领。”沐枫洛的声音传来，两人都愣了一下，回过头正好看见沐枫洛走进来。
“公子。”林绾墨先反应过来，起身抱拳道。
明思鸿也忙跟着站起身来，抱拳垂首却不知该如何称呼他才好。
“正所谓三军易得一将难求，我在燕国可还找不出第二个能与你明思鸿比肩的将军。”沐枫洛笑着走到林绾墨身边，拿起她的酒杯，里面恰好已经斟满了酒。
明思鸿诧异的看着沐枫洛，并不明白他的意思。难道是要将自己留在平城吗？
林绾墨柳眉略微一动，豁然展颜笑了起来，转了头看向外面，云淡风轻之中自有一股悠然自得。
“明将军，平城我就交在将军手里了。明家自然会风光退隐，我说到做到。”沐枫洛对着明思鸿举杯，转手将酒一饮而尽。
林绾墨的唇角弯着一抹笑意，眸色微冷。家从此衰落下去？”显然，明思鸿的回答是林绾墨没有想到的。
“呵，物极必反。明家繁荣了百年之久，也该没落了。”明思鸿抬起眼神，微笑着看着林绾墨。“我没有墨姑娘想的那么迂腐。”
“可我却舍不得平城就此少了一位将领。”沐枫洛的声音传来，两人都愣了一下，回过头正好看见沐枫洛走进来。
“公子。”林绾墨先反应过来，起身抱拳道。
明思鸿也忙跟着站起身来，抱拳垂首却不知该如何称呼他才好。
“正所谓三军易得一将难求，我在燕国可还找不出第二个能与你明思鸿比肩的将军。”沐枫洛笑着走到林绾墨身边，拿起她的酒杯，里面恰好已经斟满了酒。
明思鸿诧异的看着沐枫洛，并不明白他的意思。难道是要将自己留在平城吗？
林绾墨柳眉略微一动，豁然展颜笑了起来，转了头看向外面，云淡风轻之中自有一股悠然自得。
“明将军，平城我就交在将军手里了。明家自然会风光退隐，我说到做到。”沐枫洛对着明思鸿举杯，转手将酒一饮而尽。
林绾墨的唇角弯着一抹笑意，眸色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