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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亲密之中的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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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枫洛独自一个人坐在林绾墨的屋子中，手边放着林绾墨留给他的信笺，还有那个被送还给他的菩提子。
信笺上是林绾墨娟秀的字，如同她的人一样，秀气却透着能够感觉得到的外柔内刚。
信很短，似乎是匆匆写就的。只是说她要出去一段时间，在祭祖之时一定能够赶回来，希望沐枫洛能够原谅她这一次的不告而别，实在是有要紧的事情需要处理。
遣词用句官方而简明扼要，似乎她与他之间依然没有什么好多说的。有事说事，没事也无话可言。
门被打开，冷泽转身进来，在沐枫洛身边低声道：“没有半点痕迹，甚至没有离开的脚印。”
“没有离开的脚印？”沐枫洛眉头一锁，心下也觉得奇怪。“她纵然轻功再好，也总要有落脚之处，怎么可能没有脚印？”
“的确没有墨夫人的脚印，但我在外面树上发现了一个男子的脚印。这人轻功也必然极好，只不过做不到不留痕迹。”冷泽说着，用手大概给沐枫洛指了一个方向。
他也不清楚这个男子是不是沐枫洛派过来保护林绾墨的影卫。有些时候，这些影卫的行踪连他都没有什么头绪。倒不是沐枫洛信不过他，只是明里的事情冷泽已经有很多要帮沐枫洛去办，这暗里的事情很多时候便有些顾不上。
沐枫洛自然知道冷泽的意思，摇了摇头道：“不是影卫。很有可能，是这个人掠走了绾墨。”
“是墨夫人的仇家？”
沐枫洛也是丝毫没有头绪，目光又重新落回面前的小笺上。林绾墨走得匆忙，似乎真的有什么大事发生而她不得不去处理。沐枫洛对于林绾墨的过去并不完全知道，所以也猜不出究竟是怎样的事情能够让她做出如此的反应。
“冷泽，着人去打探一下，最近江湖上或者晋阳城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大事？”冷泽有些不明白。这两个字可以代表很多意思，也可以指很多事情，却不知道沐枫洛所要知道的究竟是什么程度的事情。
沐枫洛的指尖点在小笺上，幽幽的道：“能够让退隐江湖三年的墨影重出江湖的事情。”
而事实上，在冷泽紧锣密鼓的安排人手收集情报的时候，林绾墨已经悠闲的坐在绿江南的里间，品着问九娘才酿出的好酒。
“绾墨，你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啊？”问九娘双手撑在下巴上，郁闷的盯着林绾墨。“沐枫洛又哪儿招惹你了？”
“他？”林绾墨端着酒杯的手一顿，眼前晃过那张熟悉的面孔，目光黯淡了一下，就手将杯子里的酒一股脑的倒进嘴里。顿时，一口苦涩滋味直涌了上来，将林绾墨呛得咳了起来。
“哎呀，你倒是慢点啊，喝那么着急干什么？好像我和你抢了似的。后院我给你酿了好多呢。”问九娘连忙跑到林绾墨的身边，轻轻的用手拍着她的后背。
林绾墨咳得满脸通红，一面喘息着一面问：“问九娘，你的酒怎么越来越不是滋味？”
“有吗？”问九娘诧异的瞪了眼睛，拿过林绾墨的杯子，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没有啊，这酒明明是甜的嘛。”
甜的？林绾墨几乎要以为问九娘在开玩笑，可看见问九娘如此认真的表情，倒让她开始怀疑自己尝错了。
“不信你尝尝看。”问九娘把酒递给林绾墨。
林绾墨将信将疑的接过酒杯，浅浅的尝了一口，仍旧是苦涩难当，而且这苦涩之中竟还泛着一丝甜腥的血气。
“九娘，你用什么酿的酒？”林绾墨吃惊的看着问九娘。她很清楚，问九娘的酒向来都有自己独特的酿造方式，轻易不会随便加入其它的东西。
“这酒嘛，用的是梅花之上的积雪化成水……”问九娘兴高采烈的说着，猛然注意到林绾墨的脸色一变。“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九娘，你知道我身上曾中过冰寒刺骨。”林绾墨已经意识到这事情似乎不太对，难道着了别人的道不成？
问九娘连忙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可那个跟我换酒方的人说了，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的。”
闻言，林绾墨暗自叹了一口气。这句话便是最大的破绽。冰寒刺骨这毒并不好找，当今武林中了的也没有几个，可偏偏这送酒方的人知道，而且还知道自己手里的方子酿出的酒丝毫没有影响。
九娘这一次恐怕是被有心人算计了。
“送方子的人呢？”林绾墨看着问九娘问道。
“不知道。他就是绿江南的一位客人，喝了酒却没钱给我，就给了我这方子抵债。哎呀，绾墨，你是不知道，他喝了我好多酒可就是不醉，酒量好得很呢。”
林绾墨沉吟了一下，问道：“你是不是后来还不信邪，将能找到的酒都搬了上去，与他比拼了一番？”
“还是你了解我。不过最后我赢了哦，最后一碗酒的时候，他撑不住先倒下了。”问九娘得意的看着林绾墨，却发现林绾墨的脸色越加阴沉起来。
这人是故意消耗问九娘店里面的酒，以求她在最短时间里新酿造一批酒。以问九娘的性格自然不会放过新到手的方子，一定会一并酿造。并且，这个人还知道，酒酿好了之后，问九娘会给她品尝。
如此，这阴凉至寒的酒就到了自己的面前。之前问九娘给她的时候，她喝下去并没有什么感觉，那时候天也不甚冷，加上她心情一直不错，便是偶觉得苦涩也没有在意。如今一想，恐怕从那个时候开始，自己体内的冰寒刺骨就已经被引动了。
“绾墨，你怎么了？你还是觉得这酒难喝吗？那我再给你换一种。”说着，问九娘端起桌上的盘子就要走。
“他们用了什么做威胁？冷泽的性命吗？”林绾墨坐直了身体看着已经站起来的问九娘冷声问道。
问九娘好看的眉头蹙在一起，不明所以的看着林绾墨：“绾墨，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这酒，太过奇怪。”林绾墨的目光落在问九娘的手里。“你明知道我身上带着冰寒刺骨，却仍旧以梅上雪做引，铁证如山。”
“我说了，那个酒方是别人给我的。等等，你身上的冰寒刺骨被引动了？”问九娘几乎手中盘子脱手摔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盯着林绾墨。
“哼，这不就是你要的结果？”林绾墨抬手扶住盘子，冷声哼了一声。“问九娘，枉我将你当成亲妹妹。”
“林绾墨，你真的把我当成亲妹妹吗？”问九娘的情绪似乎一下子被这一个称呼点燃，顿时炸开，声音扬得奇高。“你什么事情都瞒着我，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说是为我好，其实还不是因为你嫌弃我，怕我给你添乱？”
“你一直什么都不肯教我，让我一直跟在你后面。我承认，我从小就什么都不如你，但是林绾墨，我也不是真的一无是处。”问九娘尖锐的声音从林绾墨的心上呼啸而过，让她几乎站立不稳要跌倒在椅子上。
林绾墨将盘子从问九娘的手上接过来，放在桌子上，然后静默的坐在椅子上，目光盯着窗户不说话。
问九娘就站在桌子旁，手还保持着端着盘子的姿势，眼泪肆无忌惮的从眼眶里滚落出来，从面庞上留下直砸在桌面上。
“林绾墨，你最害怕的就是别人能够看破你的心，能够看透你的软弱。”问九娘闭上眼睛，低声呢喃道。
林绾墨只是抬了一下头看了问九娘一眼，复又低下头，轻笑：“人已经走了，不用装了。”
“走了啊？”问九娘连忙一把抹了脸上的泪水，扬起笑脸坐在林绾墨的对面。“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演的很像？”
“嗯。”林绾墨赞赏的点了一下头，旋即又恢复安静，自顾自的靠在窗子上不说话。
方才，问九娘说的这些，难道真的就全部都是说给窗外那个人听吗？这其中是不是也有她憋了多时的心里话？
“刚才你一说怀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窗外一定有一个看热闹的人。绾墨，我这一次是不是演的比上一次进步很多？”问九娘似乎邀功一样趴在林绾墨对面的桌子上，笑得纯净而甜美。
“是啊，很逼真。”林绾墨收拾起自己的心情，报以一个浅浅而真诚的笑意。“九娘，其实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活得更好一些。”
“嗯？”问九娘的笑一下子僵硬在脸上，忽然竟不知该以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林绾墨。
在她的印象之中，林绾墨是不会在乎这些的。因为林绾墨相信，在她与问九娘之间这样的解释是没有必要的。
但现在，林绾墨企图解释，她已经准备相信刚才那些话，即便不是全部，也至少是部分。
“你相信了？”问九娘几乎是木然的问道。
林绾墨张了张嘴，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也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她企图向问九娘解释些什么。
沉默许久，问九娘缓缓的道：“绾墨，你真的变了。”怀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窗外一定有一个看热闹的人。绾墨，我这一次是不是演的比上一次进步很多？”问九娘似乎邀功一样趴在林绾墨对面的桌子上，笑得纯净而甜美。
“是啊，很逼真。”林绾墨收拾起自己的心情，报以一个浅浅而真诚的笑意。“九娘，其实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活得更好一些。”
“嗯？”问九娘的笑一下子僵硬在脸上，忽然竟不知该以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林绾墨。
在她的印象之中，林绾墨是不会在乎这些的。因为林绾墨相信，在她与问九娘之间这样的解释是没有必要的。
但现在，林绾墨企图解释，她已经准备相信刚才那些话，即便不是全部，也至少是部分。
“你相信了？”问九娘几乎是木然的问道。
林绾墨张了张嘴，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也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她企图向问九娘解释些什么。
沉默许久，问九娘缓缓的道：“绾墨，你真的变了。”
沐枫洛独自一个人坐在林绾墨的屋子中，手边放着林绾墨留给他的信笺，还有那个被送还给他的菩提子。
信笺上是林绾墨娟秀的字，如同她的人一样，秀气却透着能够感觉得到的外柔内刚。
信很短，似乎是匆匆写就的。只是说她要出去一段时间，在祭祖之时一定能够赶回来，希望沐枫洛能够原谅她这一次的不告而别，实在是有要紧的事情需要处理。
遣词用句官方而简明扼要，似乎她与他之间依然没有什么好多说的。有事说事，没事也无话可言。
门被打开，冷泽转身进来，在沐枫洛身边低声道：“没有半点痕迹，甚至没有离开的脚印。”
“没有离开的脚印？”沐枫洛眉头一锁，心下也觉得奇怪。“她纵然轻功再好，也总要有落脚之处，怎么可能没有脚印？”
“的确没有墨夫人的脚印，但我在外面树上发现了一个男子的脚印。这人轻功也必然极好，只不过做不到不留痕迹。”冷泽说着，用手大概给沐枫洛指了一个方向。
他也不清楚这个男子是不是沐枫洛派过来保护林绾墨的影卫。有些时候，这些影卫的行踪连他都没有什么头绪。倒不是沐枫洛信不过他，只是明里的事情冷泽已经有很多要帮沐枫洛去办，这暗里的事情很多时候便有些顾不上。
沐枫洛自然知道冷泽的意思，摇了摇头道：“不是影卫。很有可能，是这个人掠走了绾墨。”
“是墨夫人的仇家？”
沐枫洛也是丝毫没有头绪，目光又重新落回面前的小笺上。林绾墨走得匆忙，似乎真的有什么大事发生而她不得不去处理。沐枫洛对于林绾墨的过去并不完全知道，所以也猜不出究竟是怎样的事情能够让她做出如此的反应。
“冷泽，着人去打探一下，最近江湖上或者晋阳城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大事？”冷泽有些不明白。这两个字可以代表很多意思，也可以指很多事情，却不知道沐枫洛所要知道的究竟是什么程度的事情。
沐枫洛的指尖点在小笺上，幽幽的道：“能够让退隐江湖三年的墨影重出江湖的事情。”
而事实上，在冷泽紧锣密鼓的安排人手收集情报的时候，林绾墨已经悠闲的坐在绿江南的里间，品着问九娘才酿出的好酒。
“绾墨，你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啊？”问九娘双手撑在下巴上，郁闷的盯着林绾墨。“沐枫洛又哪儿招惹你了？”
“他？”林绾墨端着酒杯的手一顿，眼前晃过那张熟悉的面孔，目光黯淡了一下，就手将杯子里的酒一股脑的倒进嘴里。顿时，一口苦涩滋味直涌了上来，将林绾墨呛得咳了起来。
“哎呀，你倒是慢点啊，喝那么着急干什么？好像我和你抢了似的。后院我给你酿了好多呢。”问九娘连忙跑到林绾墨的身边，轻轻的用手拍着她的后背。
林绾墨咳得满脸通红，一面喘息着一面问：“问九娘，你的酒怎么越来越不是滋味？”
“有吗？”问九娘诧异的瞪了眼睛，拿过林绾墨的杯子，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没有啊，这酒明明是甜的嘛。”
甜的？林绾墨几乎要以为问九娘在开玩笑，可看见问九娘如此认真的表情，倒让她开始怀疑自己尝错了。
“不信你尝尝看。”问九娘把酒递给林绾墨。
林绾墨将信将疑的接过酒杯，浅浅的尝了一口，仍旧是苦涩难当，而且这苦涩之中竟还泛着一丝甜腥的血气。
“九娘，你用什么酿的酒？”林绾墨吃惊的看着问九娘。她很清楚，问九娘的酒向来都有自己独特的酿造方式，轻易不会随便加入其它的东西。
“这酒嘛，用的是梅花之上的积雪化成水……”问九娘兴高采烈的说着，猛然注意到林绾墨的脸色一变。“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九娘，你知道我身上曾中过冰寒刺骨。”林绾墨已经意识到这事情似乎不太对，难道着了别人的道不成？
问九娘连忙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可那个跟我换酒方的人说了，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的。”
闻言，林绾墨暗自叹了一口气。这句话便是最大的破绽。冰寒刺骨这毒并不好找，当今武林中了的也没有几个，可偏偏这送酒方的人知道，而且还知道自己手里的方子酿出的酒丝毫没有影响。
九娘这一次恐怕是被有心人算计了。
“送方子的人呢？”林绾墨看着问九娘问道。
“不知道。他就是绿江南的一位客人，喝了酒却没钱给我，就给了我这方子抵债。哎呀，绾墨，你是不知道，他喝了我好多酒可就是不醉，酒量好得很呢。”
林绾墨沉吟了一下，问道：“你是不是后来还不信邪，将能找到的酒都搬了上去，与他比拼了一番？”
“还是你了解我。不过最后我赢了哦，最后一碗酒的时候，他撑不住先倒下了。”问九娘得意的看着林绾墨，却发现林绾墨的脸色越加阴沉起来。
这人是故意消耗问九娘店里面的酒，以求她在最短时间里新酿造一批酒。以问九娘的性格自然不会放过新到手的方子，一定会一并酿造。并且，这个人还知道，酒酿好了之后，问九娘会给她品尝。
如此，这阴凉至寒的酒就到了自己的面前。之前问九娘给她的时候，她喝下去并没有什么感觉，那时候天也不甚冷，加上她心情一直不错，便是偶觉得苦涩也没有在意。如今一想，恐怕从那个时候开始，自己体内的冰寒刺骨就已经被引动了。
“绾墨，你怎么了？你还是觉得这酒难喝吗？那我再给你换一种。”说着，问九娘端起桌上的盘子就要走。
“他们用了什么做威胁？冷泽的性命吗？”林绾墨坐直了身体看着已经站起来的问九娘冷声问道。
问九娘好看的眉头蹙在一起，不明所以的看着林绾墨：“绾墨，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这酒，太过奇怪。”林绾墨的目光落在问九娘的手里。“你明知道我身上带着冰寒刺骨，却仍旧以梅上雪做引，铁证如山。”
“我说了，那个酒方是别人给我的。等等，你身上的冰寒刺骨被引动了？”问九娘几乎手中盘子脱手摔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盯着林绾墨。
“哼，这不就是你要的结果？”林绾墨抬手扶住盘子，冷声哼了一声。“问九娘，枉我将你当成亲妹妹。”
“林绾墨，你真的把我当成亲妹妹吗？”问九娘的情绪似乎一下子被这一个称呼点燃，顿时炸开，声音扬得奇高。“你什么事情都瞒着我，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说是为我好，其实还不是因为你嫌弃我，怕我给你添乱？”
“你一直什么都不肯教我，让我一直跟在你后面。我承认，我从小就什么都不如你，但是林绾墨，我也不是真的一无是处。”问九娘尖锐的声音从林绾墨的心上呼啸而过，让她几乎站立不稳要跌倒在椅子上。
林绾墨将盘子从问九娘的手上接过来，放在桌子上，然后静默的坐在椅子上，目光盯着窗户不说话。
问九娘就站在桌子旁，手还保持着端着盘子的姿势，眼泪肆无忌惮的从眼眶里滚落出来，从面庞上留下直砸在桌面上。
“林绾墨，你最害怕的就是别人能够看破你的心，能够看透你的软弱。”问九娘闭上眼睛，低声呢喃道。
林绾墨只是抬了一下头看了问九娘一眼，复又低下头，轻笑：“人已经走了，不用装了。”
“走了啊？”问九娘连忙一把抹了脸上的泪水，扬起笑脸坐在林绾墨的对面。“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演的很像？”
“嗯。”林绾墨赞赏的点了一下头，旋即又恢复安静，自顾自的靠在窗子上不说话。
方才，问九娘说的这些，难道真的就全部都是说给窗外那个人听吗？这其中是不是也有她憋了多时的心里话？
“刚才你一说怀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窗外一定有一个看热闹的人。绾墨，我这一次是不是演的比上一次进步很多？”问九娘似乎邀功一样趴在林绾墨对面的桌子上，笑得纯净而甜美。
“是啊，很逼真。”林绾墨收拾起自己的心情，报以一个浅浅而真诚的笑意。“九娘，其实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活得更好一些。”
“嗯？”问九娘的笑一下子僵硬在脸上，忽然竟不知该以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林绾墨。
在她的印象之中，林绾墨是不会在乎这些的。因为林绾墨相信，在她与问九娘之间这样的解释是没有必要的。
但现在，林绾墨企图解释，她已经准备相信刚才那些话，即便不是全部，也至少是部分。
“你相信了？”问九娘几乎是木然的问道。
林绾墨张了张嘴，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也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她企图向问九娘解释些什么。
沉默许久，问九娘缓缓的道：“绾墨，你真的变了。”怀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窗外一定有一个看热闹的人。绾墨，我这一次是不是演的比上一次进步很多？”问九娘似乎邀功一样趴在林绾墨对面的桌子上，笑得纯净而甜美。
“是啊，很逼真。”林绾墨收拾起自己的心情，报以一个浅浅而真诚的笑意。“九娘，其实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活得更好一些。”
“嗯？”问九娘的笑一下子僵硬在脸上，忽然竟不知该以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林绾墨。
在她的印象之中，林绾墨是不会在乎这些的。因为林绾墨相信，在她与问九娘之间这样的解释是没有必要的。
但现在，林绾墨企图解释，她已经准备相信刚才那些话，即便不是全部，也至少是部分。
“你相信了？”问九娘几乎是木然的问道。
林绾墨张了张嘴，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也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她企图向问九娘解释些什么。
沉默许久，问九娘缓缓的道：“绾墨，你真的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