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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再见故人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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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绾墨安静的坐在外面的台阶上，看着外面已经缓缓漫上来的夜色。她忽然双手环在自己的肩头，将自己抱紧，仿佛很冷。
门被轻轻的打开，沐枫洛缓步走出屋子，林绾墨回头看着他，一时间竟然忘了起身迎过去。
沐枫洛走到林绾墨的身边，下了一级台阶，屈膝同林绾墨肩并肩的一起坐在台阶上。
林绾墨想问一问白澜怎么样了，可话到了嘴边，她还是犹豫了。林绾墨看得出，在沐枫洛的心里，对白澜还是不同于别人的。
“她已经走了。”沐枫洛知道林绾墨想要问什么，平静的开口道。
他的目光落在远处的天际，已经能够隐隐看见星光。
“哦。”林绾墨低沉的应了一声。“她有没有什么心愿？”
沐枫洛摇了摇头，一直到闭上眼睛，白澜都没有对他说白家的事情。也许，她是真的对那个家族失望了吧。
“沐枫洛，会不会有一天，你会觉得，自己选错了？”突然，林绾墨偏过头来盯着沐枫洛问道。
沐枫洛吃了一惊，问道：“选错什么？”
“人。”林绾墨一面说着，一面站起身来，迈步缓缓走下台阶，仰起头看着天上渐渐变多的星星。“错选了我留在你身边。”
闻言，沐枫洛疑惑的看着林绾墨，跟着也起身走下台阶，站在林绾墨的面前，问道：“为何有此一问？”
“我只是觉得，在这些女子当中，你选择了一个爱你最浅薄的人留在身边。或许现在不觉得什么，但以后呢？许就会后悔也未知。”林绾墨凝视着沐枫洛，平静的说着。
方才，她独自一人坐在外面的时候，想了很多。从她入王宫一直到方才看见白澜倒在自己的怀中。
桩桩件件的事情，她一路走过来，说是没有参与了王宫之中的争宠，但步步都是在顶着争宠的名头。她所利用的，是这些女人对沐枫洛的深爱。
那么，林绾墨，你自己呢？你又真的能够为了眼前这个男人做出那些不理智的事情吗？
她问着自己，可终究没有一个答案。
沐枫洛安静的看着林绾墨，沉吟了很久，才哑了声音道：“留你在身边，不是因为你有多爱我，而是取决于我有多爱你。”
所以，他永远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因为沐枫洛相信，自己这一辈子不会再爱上除了林绾墨之外的第二个女人。
“枫洛……”林绾墨呢喃着他的名字，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
“好了，不要再想了。”沐枫洛上前一步将林绾墨拥在怀中。“我一直将白澜看做是好友，所以，她离开我的确伤心。”
“这算是对我解释吗？”林绾墨弯了弯唇角，很轻很轻的笑了一笑。
“嗯，我不希望你多想出什么。”沐枫洛拍了拍林绾墨的后脑。“我会厚葬她的。”
“白家呢？”林绾墨略微将沐枫洛推开，仰头看着他问道。
“白家虽然对这些事情置身事外，但也绝对脱不了干系。”沐枫洛的眸色阴沉，似乎已经动了杀机。
林绾墨没有继续问下去。白家的结局对于她来说已经不重要，况且又是朝廷之上的事情，女子轻易不得干政。
次日清晨起来，林绾墨方才梳洗好，转了头就看见沐枫洛站在门口。他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袍，发丝用锦带松松的拢在身后。此时正负了手，半含着笑意看着自己。
“这么早？”林绾墨有些吃惊。虽然之前已经知道今日要去见师父，却没有想到，沐枫洛连早朝的时间都给省了。
“我知道，你见清老师的心很急。”沐枫洛一面说着，一面笑着走进屋子。
林绾墨垂头轻笑了一声。她的确有一阵子没有见到自己的师父了，尤其在得知北七杀找上门之后，更加忧心师父的近况。只是最近种种事情将她绊住，竟是没得半点空闲。
抚着自己身前长发，林绾墨忽然顿住手，问道：“澜夫人的葬礼，你可有安排吗？”
沐枫洛拿杯子的手顿了一下，脸上的笑意也渐渐的收敛住，好一会儿才道：“我已经吩咐了宫中内府。”
“我会看着他们尽快的。”林绾墨走上前，握住沐枫洛的手，轻声道。
“嗯。”沐枫洛反手握住林绾墨的手。“走吧，清老师约莫已经等急了。”
沐枫洛携着林绾墨的手径自出门，转了几步走到一处偏僻的宫墙边上，看了一眼宫墙，又掉过头来看着林绾墨。
她第一次随他出王宫的时候，也是翻墙出去的。当时，她还对他戒心十足，生怕是被诓了出去，回来被扣上私自出宫的罪名。
“这一次，可还需要出宫诏书吗？”沐枫洛故意俯下头来，在林绾墨的耳边轻声问道。
林绾墨躲开他略有些灼人的气息，眉飞色舞的笑起来：“这就不劳烦王上了。若是王上回来将绾墨禁足，绾墨倒也乐得清静。”
闻言，沐枫洛宠溺的大笑起来，伸手揽了林绾墨，足下用力，带着她跃过宫墙。两人稳稳的落在地面，携手往绿江南而去。
“师父在绿江南？”林绾墨站在绿江南的门口，吃惊的看着沐枫洛问道。
沐枫洛点头，正要说话，余光已经看见问九娘从绿江南的柜台后面冲了出来，直奔着林绾墨而来，全然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架势。
沐枫洛将林绾墨揽在臂弯里面，脚步微微上前挡在林绾墨的面前。
问九娘瞪着沐枫洛嚷道：“让开。”
沐枫洛含笑摇了摇头。
“林绾墨，别以为躲在他后面，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问九娘叉着腰瞪着林绾墨道。
林绾墨站在沐枫洛的身后抿口笑道：“这又是谁招惹了我们问大小姐？好大的气性啊。”
“还说别人？就是你。”问九娘指着林绾墨，师父两个字就在嘴边，却又生生的给咽了回去。“咱们楼上说。”
撂下话，问九娘转身就走，径自上了楼梯，朝着专门为林绾墨准备的雅阁而去。
林绾墨与沐枫洛对视一笑，跟着问九娘来到雅阁中。
推门而入，风清已经坐在雅阁中，问九娘在旁边为风清烫酒，白了跟着进来的林绾墨和沐枫洛一眼。
“师父。”林绾墨紧走了两步来到风清面前。
风清将林绾墨打量了一番，点头：“好，身上的毒算是解利索了。”
“嗯，已经全好了。”林绾墨笑着回答。又转了头看着问九娘，略带几分讨好的道：“这么好喝的酒，不知道有没有我的份啊？”
“当然没有。”问九娘没好气的说道。“连师父回来的消息都不告诉我，林绾墨，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啊。”
听着问九娘咬牙切齿的话，林绾墨只是带了几分宠溺的笑着，并不真的放在心上。
倒是一旁的沐枫洛信以为真，认真的解释道：“绾墨她也不是故意要瞒着姑娘的。只是清老师为我办事，绾墨也是怕连累了姑娘。”
听着沐枫洛的解释，问九娘吃了一惊，怔愣之下看向林绾墨，却发现林绾墨也是一脸的惊讶。
“怎么？”沐枫洛被两个人看得心里有些发毛。
林绾墨和问九娘相互对视了一眼，忽然两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清老师，这……”
“楼主莫要理她们两个。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斗嘴，老夫都已经习惯了。”风清一面抿了一口酒，一面答道。“怕是以后，冷泽也要习惯一阵子啊。”
冷泽？林绾墨敏锐的捕捉到这个名字，笑容僵了一下，忙看向问九娘。
只见黯然的神色在问九娘的脸上一闪而过，速度快得若不是林绾墨恰好回头，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发现。
“师父，您老人家想起九娘来不容易，九娘去给您拿绿江南最好的酒来。”问九娘转开目光，拉着风清的手娇声笑道。
“好。”风清大笑起来。
问九娘匆匆收拾了空着的坛子出去，甚至连门都没有来得及关上。
“九娘这是怎么了？”风清诧异的皱着眉头问道。
林绾墨摇头叹气道：“师父，您日后在九娘面前，万不可再提起冷泽两个字了。”
说完，林绾墨走到门口，伸手将门关上。她面对着门，好一会儿没有转过身来。
“绾墨？”沐枫洛察觉到林绾墨的不对劲，忙起身要走过去。
“我没事。”林绾墨转过身来。“只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趁着你和师父都在，想问一问。”
闻言，沐枫洛和风清对视了一眼，对方疑惑的神情尽入眼中。
“什么事情？”沐枫洛先开口问道。
林绾墨走到桌子前，伸手示意沐枫洛坐下，然后自己也捡了凳子坐在一旁。
“我现在知道沐枫洛是竹鉴楼的楼主，也知道师父您是竹鉴楼中人。那么冷泽呢？他也是竹鉴楼中的人吗？”
林绾墨的话音落下，屋中一片安静。她看了自己师父一眼，又看了沐枫洛一眼。
“是不方便说？”林绾墨又问道。
“问这个做什么？”风清开口，低沉着声音问道。
林绾墨神情落寞的回答：“我总是在想，冷泽为什么要放弃九娘。后来才想通，或许是遇上了什么威胁到自己性命的事情，不想九娘以后伤心。”
林绾墨安静的坐在外面的台阶上，看着外面已经缓缓漫上来的夜色。她忽然双手环在自己的肩头，将自己抱紧，仿佛很冷。
门被轻轻的打开，沐枫洛缓步走出屋子，林绾墨回头看着他，一时间竟然忘了起身迎过去。
沐枫洛走到林绾墨的身边，下了一级台阶，屈膝同林绾墨肩并肩的一起坐在台阶上。
林绾墨想问一问白澜怎么样了，可话到了嘴边，她还是犹豫了。林绾墨看得出，在沐枫洛的心里，对白澜还是不同于别人的。
“她已经走了。”沐枫洛知道林绾墨想要问什么，平静的开口道。
他的目光落在远处的天际，已经能够隐隐看见星光。
“哦。”林绾墨低沉的应了一声。“她有没有什么心愿？”
沐枫洛摇了摇头，一直到闭上眼睛，白澜都没有对他说白家的事情。也许，她是真的对那个家族失望了吧。
“沐枫洛，会不会有一天，你会觉得，自己选错了？”突然，林绾墨偏过头来盯着沐枫洛问道。
沐枫洛吃了一惊，问道：“选错什么？”
“人。”林绾墨一面说着，一面站起身来，迈步缓缓走下台阶，仰起头看着天上渐渐变多的星星。“错选了我留在你身边。”
闻言，沐枫洛疑惑的看着林绾墨，跟着也起身走下台阶，站在林绾墨的面前，问道：“为何有此一问？”
“我只是觉得，在这些女子当中，你选择了一个爱你最浅薄的人留在身边。或许现在不觉得什么，但以后呢？许就会后悔也未知。”林绾墨凝视着沐枫洛，平静的说着。
方才，她独自一人坐在外面的时候，想了很多。从她入王宫一直到方才看见白澜倒在自己的怀中。
桩桩件件的事情，她一路走过来，说是没有参与了王宫之中的争宠，但步步都是在顶着争宠的名头。她所利用的，是这些女人对沐枫洛的深爱。
那么，林绾墨，你自己呢？你又真的能够为了眼前这个男人做出那些不理智的事情吗？
她问着自己，可终究没有一个答案。
沐枫洛安静的看着林绾墨，沉吟了很久，才哑了声音道：“留你在身边，不是因为你有多爱我，而是取决于我有多爱你。”
所以，他永远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因为沐枫洛相信，自己这一辈子不会再爱上除了林绾墨之外的第二个女人。
“枫洛……”林绾墨呢喃着他的名字，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
“好了，不要再想了。”沐枫洛上前一步将林绾墨拥在怀中。“我一直将白澜看做是好友，所以，她离开我的确伤心。”
“这算是对我解释吗？”林绾墨弯了弯唇角，很轻很轻的笑了一笑。
“嗯，我不希望你多想出什么。”沐枫洛拍了拍林绾墨的后脑。“我会厚葬她的。”
“白家呢？”林绾墨略微将沐枫洛推开，仰头看着他问道。
“白家虽然对这些事情置身事外，但也绝对脱不了干系。”沐枫洛的眸色阴沉，似乎已经动了杀机。
林绾墨没有继续问下去。白家的结局对于她来说已经不重要，况且又是朝廷之上的事情，女子轻易不得干政。
次日清晨起来，林绾墨方才梳洗好，转了头就看见沐枫洛站在门口。他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袍，发丝用锦带松松的拢在身后。此时正负了手，半含着笑意看着自己。
“这么早？”林绾墨有些吃惊。虽然之前已经知道今日要去见师父，却没有想到，沐枫洛连早朝的时间都给省了。
“我知道，你见清老师的心很急。”沐枫洛一面说着，一面笑着走进屋子。
林绾墨垂头轻笑了一声。她的确有一阵子没有见到自己的师父了，尤其在得知北七杀找上门之后，更加忧心师父的近况。只是最近种种事情将她绊住，竟是没得半点空闲。
抚着自己身前长发，林绾墨忽然顿住手，问道：“澜夫人的葬礼，你可有安排吗？”
沐枫洛拿杯子的手顿了一下，脸上的笑意也渐渐的收敛住，好一会儿才道：“我已经吩咐了宫中内府。”
“我会看着他们尽快的。”林绾墨走上前，握住沐枫洛的手，轻声道。
“嗯。”沐枫洛反手握住林绾墨的手。“走吧，清老师约莫已经等急了。”
沐枫洛携着林绾墨的手径自出门，转了几步走到一处偏僻的宫墙边上，看了一眼宫墙，又掉过头来看着林绾墨。
她第一次随他出王宫的时候，也是翻墙出去的。当时，她还对他戒心十足，生怕是被诓了出去，回来被扣上私自出宫的罪名。
“这一次，可还需要出宫诏书吗？”沐枫洛故意俯下头来，在林绾墨的耳边轻声问道。
林绾墨躲开他略有些灼人的气息，眉飞色舞的笑起来：“这就不劳烦王上了。若是王上回来将绾墨禁足，绾墨倒也乐得清静。”
闻言，沐枫洛宠溺的大笑起来，伸手揽了林绾墨，足下用力，带着她跃过宫墙。两人稳稳的落在地面，携手往绿江南而去。
“师父在绿江南？”林绾墨站在绿江南的门口，吃惊的看着沐枫洛问道。
沐枫洛点头，正要说话，余光已经看见问九娘从绿江南的柜台后面冲了出来，直奔着林绾墨而来，全然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架势。
沐枫洛将林绾墨揽在臂弯里面，脚步微微上前挡在林绾墨的面前。
问九娘瞪着沐枫洛嚷道：“让开。”
沐枫洛含笑摇了摇头。
“林绾墨，别以为躲在他后面，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问九娘叉着腰瞪着林绾墨道。
林绾墨站在沐枫洛的身后抿口笑道：“这又是谁招惹了我们问大小姐？好大的气性啊。”
“还说别人？就是你。”问九娘指着林绾墨，师父两个字就在嘴边，却又生生的给咽了回去。“咱们楼上说。”
撂下话，问九娘转身就走，径自上了楼梯，朝着专门为林绾墨准备的雅阁而去。
林绾墨与沐枫洛对视一笑，跟着问九娘来到雅阁中。
推门而入，风清已经坐在雅阁中，问九娘在旁边为风清烫酒，白了跟着进来的林绾墨和沐枫洛一眼。
“师父。”林绾墨紧走了两步来到风清面前。
风清将林绾墨打量了一番，点头：“好，身上的毒算是解利索了。”
“嗯，已经全好了。”林绾墨笑着回答。又转了头看着问九娘，略带几分讨好的道：“这么好喝的酒，不知道有没有我的份啊？”
“当然没有。”问九娘没好气的说道。“连师父回来的消息都不告诉我，林绾墨，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啊。”
听着问九娘咬牙切齿的话，林绾墨只是带了几分宠溺的笑着，并不真的放在心上。
倒是一旁的沐枫洛信以为真，认真的解释道：“绾墨她也不是故意要瞒着姑娘的。只是清老师为我办事，绾墨也是怕连累了姑娘。”
听着沐枫洛的解释，问九娘吃了一惊，怔愣之下看向林绾墨，却发现林绾墨也是一脸的惊讶。
“怎么？”沐枫洛被两个人看得心里有些发毛。
林绾墨和问九娘相互对视了一眼，忽然两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清老师，这……”
“楼主莫要理她们两个。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斗嘴，老夫都已经习惯了。”风清一面抿了一口酒，一面答道。“怕是以后，冷泽也要习惯一阵子啊。”
冷泽？林绾墨敏锐的捕捉到这个名字，笑容僵了一下，忙看向问九娘。
只见黯然的神色在问九娘的脸上一闪而过，速度快得若不是林绾墨恰好回头，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发现。
“师父，您老人家想起九娘来不容易，九娘去给您拿绿江南最好的酒来。”问九娘转开目光，拉着风清的手娇声笑道。
“好。”风清大笑起来。
问九娘匆匆收拾了空着的坛子出去，甚至连门都没有来得及关上。
“九娘这是怎么了？”风清诧异的皱着眉头问道。
林绾墨摇头叹气道：“师父，您日后在九娘面前，万不可再提起冷泽两个字了。”
说完，林绾墨走到门口，伸手将门关上。她面对着门，好一会儿没有转过身来。
“绾墨？”沐枫洛察觉到林绾墨的不对劲，忙起身要走过去。
“我没事。”林绾墨转过身来。“只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趁着你和师父都在，想问一问。”
闻言，沐枫洛和风清对视了一眼，对方疑惑的神情尽入眼中。
“什么事情？”沐枫洛先开口问道。
林绾墨走到桌子前，伸手示意沐枫洛坐下，然后自己也捡了凳子坐在一旁。
“我现在知道沐枫洛是竹鉴楼的楼主，也知道师父您是竹鉴楼中人。那么冷泽呢？他也是竹鉴楼中的人吗？”
林绾墨的话音落下，屋中一片安静。她看了自己师父一眼，又看了沐枫洛一眼。
“是不方便说？”林绾墨又问道。
“问这个做什么？”风清开口，低沉着声音问道。
林绾墨神情落寞的回答：“我总是在想，冷泽为什么要放弃九娘。后来才想通，或许是遇上了什么威胁到自己性命的事情，不想九娘以后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