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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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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反？也就意味着沐枫洛封林绾墨之时，也就彻底和林家撕破脸了。
林绾墨若有所思的坐在墙头，听着沐枫洛的话，唇边漫上一丝轻笑。逼反林家才是真正的斩草除根的办法。
岂料呼吸之声略微大了一些，猛然听见冷泽道：“什么人？”
门被猛然打开，冷泽从御书房冲出来，片刻停顿都不曾用，直奔着林绾墨所在的墙上。手只抓向林绾墨的肩头。
林绾墨向后一仰，躲开冷泽的攻击。手握住墙边，凌空一个翻身，足尖点在墙头，转身之间已经飘飘然的落在御书房的门口。
冷泽的脚点在墙面上，一个纵身掠回，正好挡在林绾墨的面前。在他身后，缓步走出来一个人。
林绾墨抬头，正看见站在门口的沐枫洛。他眉眼从容的看着自己，唇边半含着笑意，清秀的眉眼之间带了几分柔和在，那一双眸子仿佛含了秋水，让人望去忍不住陷落。
头蓦然疼了一下，林绾墨眉峰一动，痛楚的表情自脸上一闪而过，快得仿若不存在。
冷泽在看见林绾墨那一刹那已经愣在了当地，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她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莫非咫尺天涯不曾对她起半分作用吗？究竟是何等刻骨铭心的感情，竟然能够如此坚韧？
“墨……林姑娘。”冷泽犹豫了一下，旋即改了称呼。
林绾墨微微一笑道：“冷侍卫，好久不见。”
“姑娘对与冷泽的相见尚有印象？”冷泽心中一沉，试探着问道。
林绾墨颔首一笑：“说不上有印象，只是觉得我与冷侍卫见过。不过，我想即便我不曾见过冷侍卫，看你与燕侯的关系，也应该是能猜出几分的。”
冷泽木然的点头，令他忐忑的是身后的那个人此时竟然没有一点动静。王上究竟是想起了什么？还是在打算着想要惩罚这个擅自闯入的女子？
只见林绾墨抬起眼神，越过冷泽看向沐枫洛。
“民女参见王上。”林绾墨颔首只当见礼，从始至终唇角都带着一丝笑意。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冷笑，仿佛她天生就带着一丝浅笑。
沐枫洛的一只手负在身后，面色也一样的平静。他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会忽然有一种等到了那个人的感觉，但他确定，他的心此时的的确确充盈着安心的感觉。
“你是林家长女林绾墨？”沐枫洛向前走了几步，越过冷泽与林绾墨面对面站着。
林绾墨点头：“用这样的方式与王上相见，绾墨失礼了。”
闻言，沐枫洛脱口而出道：“不算失礼，这才是你的风格。”
话音落，林绾墨陡然变了脸色，疑惑的问道：“王上认识我？”
她从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似乎认识他很久了，而且他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一定是很长很长的时间，时间长得让自己觉得他的陪伴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沐枫洛缓缓的摇了摇头，笑道：“但是，孤王听说过林丞相家的长女。乃是晋阳城里有名的才女。”
“虚名而已。”林绾墨一笑。
沐枫洛也只是摇着头轻声笑了一笑，继而含笑问道：“不知林姑娘可能告诉孤王，此来王宫有何事？”
“即使我不来找王上，王上不是也要去找我吗？”林绾墨双手交握在胸口，看着沐枫洛的眼神带了几分狡黠。
在王上的面前，她本该是拘谨一些的，不为了别的，也该顾忌一下君臣之礼。可偏偏，林绾墨心中觉得很放松。她的心里有一种感觉，无论她怎样对待沐枫洛，他都不会觉得自己不敬君王，更不会以此治罪于她。
“姑娘既然听到了孤王与冷泽的谈话，不知意下如何？”沐枫洛果然没有恼怒，仍旧耐了性子同她说话。
林绾墨用手指撑着下巴想了一想，笑道：“王上这话是不是太明知故问了？”
沐枫洛轻轻挑了一下眉头，笑问：“这话怎么讲？”
“您同冷侍卫商量着要用绾墨逼反林家，而绾墨作为林家的女儿，您竟还问绾墨意下如何？岂非明知故问吗？”林绾墨用手抚了一下自己身前的长发，眉眼之间奕奕有光。
冷泽站在一旁安静的听着两个人的话，心中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他们两个不管是否记得对方，只要再一次相遇，就会一见如故，就好似前世有了盟约一般，对方已经在骨髓神魂之中，是无法剥离的。
沐枫洛轻笑一声：“墨影，师承竹鉴楼清老师，自小跟在风清身边。号称墨影无形，出必见血。曾为赏金猎人第一人，三年之前退隐，再无消息。”
林绾墨脸色变了一变，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沐枫洛。他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林绾墨，林丞相家庶女，其母来历不祥。诞下女儿之后在林家不被看重，最后落得被林家正室夫人赶出林府的地步。若非林家族长收留，母女二人就会饿死街头。”
沐枫洛不紧不慢的讲述着这些事情，只当没有看见林绾墨眼中的杀气和怒火。
“住口。”林绾墨终于冲口而出呵斥道。
“大胆。”冷泽怕林绾墨一时冲动之下对沐枫洛不利，忙上前一步挡在沐枫洛的身前。
沐枫洛的手搭在冷泽的肩头，笑道：“无妨，你退下。”
“王上。”
“孤王说，让你退下。”沐枫洛沉了声音说道。
冷泽无法，只好退后几步站在沐枫洛的身后，然而一双眼睛仍旧盯在林绾墨的身上。
“林绾墨，你不恨林家吗？你不恨林丞相，林夫人，甚至是林绾馨吗？”沐枫洛向前逼近一步，目光紧紧的将她锁住。
林绾墨向后踉跄了一步，别开头不说话。
“你答应林家族长的是保住林家，而不是保住林府。”沐枫洛又进了一步，眼看着她继续踉跄后退。
“孤王要的只是林家败落，斩草除根也不过是林丞相这一脉。”沐枫洛的声音低沉而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如果你能够帮我，我可以放过林家旁系，只是贬为庶民。”
“不。”林绾墨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此时，她的心已经完全乱了。他的靠近，那熟悉的味道让她的脑海里一瞬间涌入了很多画面。
他拿着封后的诏书冲自己笑着。
他将手中的衣衫披在自己的身上。
他抱着自己，沉沉的说着温柔的话。
“如何？这样的交易对于你来说不吃亏。”沐枫洛又向前逼近一步，而这一次，林绾墨只是怔怔的站在原地，仰起头来看着他。
眼前的所有东西都晃了一晃，林绾墨下意识的用手抵住他的胸口，低声道：“沐枫洛，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
“我只是在给你一个选择。”沐枫洛握住胸口上林绾墨的手，猛然用力将她拥入怀中。
林绾墨仿佛脱力了一半，软软的跌落在沐枫洛的怀中。
冷泽半张着口，许久没有说话。
王上现在是想起来了吗？可是，从前的王上绝不会如此将墨夫人逼迫到退无可退的地步。那么，是没有想起来？可现在抱着墨夫人算怎么回事？他家王上虽然是风流倜傥了点，但还没到会主动抱一个刚见到的姑娘。
“冷泽。”沐枫洛的声音很平静。
“在，王上。”冷泽连忙晃过神来答应道。
“昏过去了。”沐枫洛将林绾墨打横抱了起来，走到冷泽的面前。
冷泽瞪大了眼睛看着沐枫洛，完全不明白他究竟打算让自己做什么。
“卷宗上写她同月如钩的关系很好，你去把月如钩叫来。”
“叫……叫月如钩？”冷泽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吃惊来形容了，简直就是见鬼了。而这鬼还是自己几乎寸步不离的王上。
“嗯。”沐枫洛应了一声，转步抱着林绾墨走到御书房中，顺脚将门踹上，将冷泽关在了门外。
沐枫洛小心翼翼的将林绾墨放在小塌上，自己撩衣坐在旁边，将她放在身前的手握在掌心之中。她的手冰冷而没有温度。
她的脸色苍白着，似乎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丝毫不肯放松。双唇微微的动着，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来。
沐枫洛看了她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抚上她的眉心。指尖温柔的将那皱出来的“川”字抹平。
“如此的辛苦，为什么不顺着我说的去选择呢？”沐枫洛低声自言自语道。
此时若有其他人在场，就能够明白，沐枫洛已经记起了一切，就在他写下那一纸诏书的时候，他忽然想起自己在等的人究竟是谁。而见到林绾墨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明了。
忘忧草？很多时候，所谓忘情之药不过是给自己一个顺理成章忘掉的借口罢了。
既然他们希望他能够忘了林绾墨，那好，他就成全了他们。因为沐枫洛清楚，只有他忘记林绾墨，他们才不会去打林绾墨的主意。
就好像他知道，服下了咫尺天涯的林绾墨迟早会想起从前的一切一样，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她想起的时候，沐枫洛已经处理好了这一切。
沐枫洛的脸上扬起狐狸一样得意的表情。
忽然觉得掌心之中那双纤弱的手动了一动。沐枫洛垂下眼眸正对上林绾墨睁开的眼。
必须反？也就意味着沐枫洛封林绾墨之时，也就彻底和林家撕破脸了。
林绾墨若有所思的坐在墙头，听着沐枫洛的话，唇边漫上一丝轻笑。逼反林家才是真正的斩草除根的办法。
岂料呼吸之声略微大了一些，猛然听见冷泽道：“什么人？”
门被猛然打开，冷泽从御书房冲出来，片刻停顿都不曾用，直奔着林绾墨所在的墙上。手只抓向林绾墨的肩头。
林绾墨向后一仰，躲开冷泽的攻击。手握住墙边，凌空一个翻身，足尖点在墙头，转身之间已经飘飘然的落在御书房的门口。
冷泽的脚点在墙面上，一个纵身掠回，正好挡在林绾墨的面前。在他身后，缓步走出来一个人。
林绾墨抬头，正看见站在门口的沐枫洛。他眉眼从容的看着自己，唇边半含着笑意，清秀的眉眼之间带了几分柔和在，那一双眸子仿佛含了秋水，让人望去忍不住陷落。
头蓦然疼了一下，林绾墨眉峰一动，痛楚的表情自脸上一闪而过，快得仿若不存在。
冷泽在看见林绾墨那一刹那已经愣在了当地，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她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莫非咫尺天涯不曾对她起半分作用吗？究竟是何等刻骨铭心的感情，竟然能够如此坚韧？
“墨……林姑娘。”冷泽犹豫了一下，旋即改了称呼。
林绾墨微微一笑道：“冷侍卫，好久不见。”
“姑娘对与冷泽的相见尚有印象？”冷泽心中一沉，试探着问道。
林绾墨颔首一笑：“说不上有印象，只是觉得我与冷侍卫见过。不过，我想即便我不曾见过冷侍卫，看你与燕侯的关系，也应该是能猜出几分的。”
冷泽木然的点头，令他忐忑的是身后的那个人此时竟然没有一点动静。王上究竟是想起了什么？还是在打算着想要惩罚这个擅自闯入的女子？
只见林绾墨抬起眼神，越过冷泽看向沐枫洛。
“民女参见王上。”林绾墨颔首只当见礼，从始至终唇角都带着一丝笑意。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冷笑，仿佛她天生就带着一丝浅笑。
沐枫洛的一只手负在身后，面色也一样的平静。他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会忽然有一种等到了那个人的感觉，但他确定，他的心此时的的确确充盈着安心的感觉。
“你是林家长女林绾墨？”沐枫洛向前走了几步，越过冷泽与林绾墨面对面站着。
林绾墨点头：“用这样的方式与王上相见，绾墨失礼了。”
闻言，沐枫洛脱口而出道：“不算失礼，这才是你的风格。”
话音落，林绾墨陡然变了脸色，疑惑的问道：“王上认识我？”
她从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似乎认识他很久了，而且他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一定是很长很长的时间，时间长得让自己觉得他的陪伴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沐枫洛缓缓的摇了摇头，笑道：“但是，孤王听说过林丞相家的长女。乃是晋阳城里有名的才女。”
“虚名而已。”林绾墨一笑。
沐枫洛也只是摇着头轻声笑了一笑，继而含笑问道：“不知林姑娘可能告诉孤王，此来王宫有何事？”
“即使我不来找王上，王上不是也要去找我吗？”林绾墨双手交握在胸口，看着沐枫洛的眼神带了几分狡黠。
在王上的面前，她本该是拘谨一些的，不为了别的，也该顾忌一下君臣之礼。可偏偏，林绾墨心中觉得很放松。她的心里有一种感觉，无论她怎样对待沐枫洛，他都不会觉得自己不敬君王，更不会以此治罪于她。
“姑娘既然听到了孤王与冷泽的谈话，不知意下如何？”沐枫洛果然没有恼怒，仍旧耐了性子同她说话。
林绾墨用手指撑着下巴想了一想，笑道：“王上这话是不是太明知故问了？”
沐枫洛轻轻挑了一下眉头，笑问：“这话怎么讲？”
“您同冷侍卫商量着要用绾墨逼反林家，而绾墨作为林家的女儿，您竟还问绾墨意下如何？岂非明知故问吗？”林绾墨用手抚了一下自己身前的长发，眉眼之间奕奕有光。
冷泽站在一旁安静的听着两个人的话，心中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他们两个不管是否记得对方，只要再一次相遇，就会一见如故，就好似前世有了盟约一般，对方已经在骨髓神魂之中，是无法剥离的。
沐枫洛轻笑一声：“墨影，师承竹鉴楼清老师，自小跟在风清身边。号称墨影无形，出必见血。曾为赏金猎人第一人，三年之前退隐，再无消息。”
林绾墨脸色变了一变，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沐枫洛。他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林绾墨，林丞相家庶女，其母来历不祥。诞下女儿之后在林家不被看重，最后落得被林家正室夫人赶出林府的地步。若非林家族长收留，母女二人就会饿死街头。”
沐枫洛不紧不慢的讲述着这些事情，只当没有看见林绾墨眼中的杀气和怒火。
“住口。”林绾墨终于冲口而出呵斥道。
“大胆。”冷泽怕林绾墨一时冲动之下对沐枫洛不利，忙上前一步挡在沐枫洛的身前。
沐枫洛的手搭在冷泽的肩头，笑道：“无妨，你退下。”
“王上。”
“孤王说，让你退下。”沐枫洛沉了声音说道。
冷泽无法，只好退后几步站在沐枫洛的身后，然而一双眼睛仍旧盯在林绾墨的身上。
“林绾墨，你不恨林家吗？你不恨林丞相，林夫人，甚至是林绾馨吗？”沐枫洛向前逼近一步，目光紧紧的将她锁住。
林绾墨向后踉跄了一步，别开头不说话。
“你答应林家族长的是保住林家，而不是保住林府。”沐枫洛又进了一步，眼看着她继续踉跄后退。
“孤王要的只是林家败落，斩草除根也不过是林丞相这一脉。”沐枫洛的声音低沉而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如果你能够帮我，我可以放过林家旁系，只是贬为庶民。”
“不。”林绾墨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此时，她的心已经完全乱了。他的靠近，那熟悉的味道让她的脑海里一瞬间涌入了很多画面。
他拿着封后的诏书冲自己笑着。
他将手中的衣衫披在自己的身上。
他抱着自己，沉沉的说着温柔的话。
“如何？这样的交易对于你来说不吃亏。”沐枫洛又向前逼近一步，而这一次，林绾墨只是怔怔的站在原地，仰起头来看着他。
眼前的所有东西都晃了一晃，林绾墨下意识的用手抵住他的胸口，低声道：“沐枫洛，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
“我只是在给你一个选择。”沐枫洛握住胸口上林绾墨的手，猛然用力将她拥入怀中。
林绾墨仿佛脱力了一半，软软的跌落在沐枫洛的怀中。
冷泽半张着口，许久没有说话。
王上现在是想起来了吗？可是，从前的王上绝不会如此将墨夫人逼迫到退无可退的地步。那么，是没有想起来？可现在抱着墨夫人算怎么回事？他家王上虽然是风流倜傥了点，但还没到会主动抱一个刚见到的姑娘。
“冷泽。”沐枫洛的声音很平静。
“在，王上。”冷泽连忙晃过神来答应道。
“昏过去了。”沐枫洛将林绾墨打横抱了起来，走到冷泽的面前。
冷泽瞪大了眼睛看着沐枫洛，完全不明白他究竟打算让自己做什么。
“卷宗上写她同月如钩的关系很好，你去把月如钩叫来。”
“叫……叫月如钩？”冷泽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吃惊来形容了，简直就是见鬼了。而这鬼还是自己几乎寸步不离的王上。
“嗯。”沐枫洛应了一声，转步抱着林绾墨走到御书房中，顺脚将门踹上，将冷泽关在了门外。
沐枫洛小心翼翼的将林绾墨放在小塌上，自己撩衣坐在旁边，将她放在身前的手握在掌心之中。她的手冰冷而没有温度。
她的脸色苍白着，似乎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丝毫不肯放松。双唇微微的动着，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来。
沐枫洛看了她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抚上她的眉心。指尖温柔的将那皱出来的“川”字抹平。
“如此的辛苦，为什么不顺着我说的去选择呢？”沐枫洛低声自言自语道。
此时若有其他人在场，就能够明白，沐枫洛已经记起了一切，就在他写下那一纸诏书的时候，他忽然想起自己在等的人究竟是谁。而见到林绾墨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明了。
忘忧草？很多时候，所谓忘情之药不过是给自己一个顺理成章忘掉的借口罢了。
既然他们希望他能够忘了林绾墨，那好，他就成全了他们。因为沐枫洛清楚，只有他忘记林绾墨，他们才不会去打林绾墨的主意。
就好像他知道，服下了咫尺天涯的林绾墨迟早会想起从前的一切一样，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她想起的时候，沐枫洛已经处理好了这一切。
沐枫洛的脸上扬起狐狸一样得意的表情。
忽然觉得掌心之中那双纤弱的手动了一动。沐枫洛垂下眼眸正对上林绾墨睁开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