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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心有爱恨皆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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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哼，林绾墨，你害得我许家被抄家，三族流放边疆，你说我这是何必呢？”许玥怨毒的说道。“我满门被斩那一日，就曾对着我父亲的尸体发过誓，我许玥今生一定要报这夺夫灭门之恨。”
夺夫灭门？林绾墨如月的弯眉挑了一下，冷笑一声：“许玥，难道你不知道，正是因为你对沐枫洛的痴情，才导致了最后你许家被灭门吗？”
“你胡说。”许玥咬牙切齿的叫道。她的脸因为情绪激动而扭曲在一起，伤疤交错纵横得狰狞恐怖。尤其是在夜色之中，周围又这许多的尸人，越发让人觉得脊背发凉。
问九娘暗自打了一个寒战，手不由得抓住月如钩的手臂。月如钩抬眼看了问九娘一眼，不动声色的拍了拍她的手。然而两人具是在林绾墨的背后，只是悄然噤声，不想让林绾墨分心。
“我胡说？”林绾墨的声音越来越冷。“许玥，你自己想一想，你许家，当年的明家和白家，这三家最后的下场是如何的？”
许家被抄家斩首者近十人，明家贬为庶民，而白家也因为林绾墨和林绾馨中毒的事情，满门流放。当年四家托孤老臣之中，只有林家还存在着，而且也即将不在。
“明家……明家……”许玥低声念叨着，周身瞬间爆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气来。“明凤那个贱人。”
闻言，林绾墨不恐惧反而笑了出来：“许玥，饶是你现在练就了千毒傀儡术，也到底不过是个官家小姐，大家闺秀罢了。你，永远都不可能以江湖的方式报了你自己的仇。”
“你住口。”许玥恼怒的挥了一下手。她的手臂很是特别，仿佛那手臂已经变成了蜈蚣身体一般，可以随意改变形状和方向。
“她的手……绾墨小心！”问九娘话音才落，只见一个尸人随着许玥那一挥手的时间，已经举刀径直冲着林绾墨冲过来。
林绾墨错步让开刀锋，转了步子移动身形到尸人的侧面，手臂在那尸人脖颈之处划了一下，在一转身到了尸人的背后。她一手反握匕首，另外一只手食指中指并拢，迅捷的点在尸人后心的位置。
那尸人接连遭受两次攻击，蓦然高举起手来，刀重重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林绾墨脚下轻轻一动，早已经回到了方才站着的位置上。而那冲过来的尸人已经瘫软在地上，四肢不停的抽搐着。
问九娘忙问：“绾墨，你怎么样？”
林绾墨负手而立，摇头笑道：“不过一个尸人罢了，无事。”
“我就说，以小影影的身手，自然不会将那些尸人放在眼中。”月如钩笑着赞扬道，顺便上前将手搭在林绾墨的肩头，似若无意的将她环在臂弯之中。
得了依靠，林绾墨微微放松了下来，将重量稍微放在月如钩身上一些。那尸人的攻击确然是没什么，只是方才她以手触碰到那尸人的身上，被毒气反侵回来，有些头晕。
这些尸人都是用五毒精华炮制的，只要沾在身上就会遭到毒气的侵袭。这也是林绾墨见到这些尸人心里惊诧的原因。在京师重地，若是这些尸人真的闹起来，晋阳城必然一时风传灾疫，不等与蛮戎开战，燕国必定先自乱了阵脚。
“想不到，你竟然懂的这千毒傀儡术的解法。”许玥的笑意也渐渐的收敛了起来，凝重的盯着林绾墨。“不过，就算你懂解法，今日，你仍旧要死。”
“许玥，明家之所以能够全身而退，是因为明思鸿以身家性命拒蛮戎于平城之外。明凤自高台之上与我一起滚落，我救她一命以示沐枫洛无意斩草除根的诚意。所以明家甘愿退隐，不在掌朝政。”林绾墨吸了一口气，觉得那毒气似乎是消散了。
“退隐？哼，只怕是明凤那小贱人没有斗过你吧？”
“哼，许玥，你不一样也是我的手下败将？”林绾墨挑了唇角笑道。“你只是太不安分，或者说，是整个许家当时太不安分。”
彼时沐枫洛推行新政，其余重臣便是心中不快，也着实不敢不听从。毕竟现在燕国的王上是沐枫洛，识时务者为俊杰。然而许家竟然阳奉阴违，又被沐枫洛抓到了把柄。
“住口，林绾墨，我今日来，不是听你磨嘴皮子的。”
“我本以为，这些东西你都知道。”林绾墨嘲讽的笑了一声，伸手将月如钩的手从自己的肩头拿下去，手微微挡在月如钩的前面，示意他向后退。
“小影影。”月如钩担心的低声道。
“放心。”林绾墨并未看他，只是沉了声音说出这两个字。
月如钩不曾犹豫，即刻向后退开几步，将问九娘挡在身后。他知道，林绾墨向来不是拿自己性命开完笑的人，饶是几次三番舍身，到底不是逼上了绝境的。
刺客，从来都把自己的性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这一点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林绾墨便是已然退隐江湖三四年，仍旧如此。
“林绾墨，我一定会将你撕碎。”许玥恶狠狠地吐出这样一句话。
“这个，你似乎要先问过一个人。”林绾墨笑了起来。她眉眼俱笑的时候，总是能够让人想起三月里盛开的桃花，明艳动人得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月如钩和问九娘都愣了一愣，目光落在门口处，一个男子负手而立，外面隐约透过来的光将他的影子勾勒出来，不甚明晰却干净利落。在他的身侧一把满是杀气的佩剑。剑尚未出鞘，但是已然能够感受到杀气。
“谁？”许玥没有回头，手腕一动，三个尸人挥着长刀冲着门口砍过去。若是刀落在身上，那门口的人必定被他们分尸。
那男子仍旧保持着负手而立的姿势，翩然动了身形，残影在刀锋之间穿梭，可那些尸人便是他的衣角也一丝都碰不到。
眨眼之间，男子已经挺在林绾墨的身边，手轻轻的扶住林绾墨的肩，柔声道：“辛苦了。”
“总算撑到你回来。”林绾墨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着的脊背也跟着放松下来。
“可沐枫洛，你这回来与送死恐怕无异哦。”问九娘唉叹了一声。这么多的尸人，便是多了沐枫洛一个，也不过就是多了一把刀，一双手而已。还不是以少对多？若是车轮战，也难免最后落在下风。最多，能够算是多了一些肉给这些尸人塞牙缝罢了。
“人家是回来陪小影影同生共死的，和你什么关系？”月如钩佯怒的白了问九娘一眼，然而心里也觉得问九娘是没说错的。这下多了一个人送死，黄泉路上也热闹一点。
“你……”许玥似乎怔了一下，忽然一把抓起面纱来，匆忙的将自己的容貌遮挡住。她不希望沐枫洛看到现在这样面貌丑陋的自己。
“别来无恙。”沐枫洛平静的冲着许玥说道。
许玥垂下头，低声道：“嗯。”
此时的她目光柔和，声音轻柔，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她的杀气尽数收敛起来，她一袭红衣，婷婷而立，仿佛当年模样。
若非周围这一圈尸人，若非此情此景，便就真的是别来无恙，偶然重逢。
“许家的事情是我一手策划的，你若想要报仇也该来找我，何必要牵连在绾墨身上？”沐枫洛揽住林绾墨，有些心疼的垂眸看了林绾墨一眼。
“不，怎么会是你？你不用因为想要护着她就把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揽。我知道，我知道那诏谕是因为你听信了这个贱人的谗言。”
“道歉。”许玥话音才落，只听沐枫洛口中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
许玥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问道：“什么？”
“为你刚才对绾墨的称呼，道歉。”沐枫洛握着剑鞘的手用力，手背之上已经隐隐能够看到青筋。林绾墨看了身侧的男人一眼，手轻轻覆盖在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背上。
“你让我给她道歉？”许玥尖声叫了起来。“沐枫洛，沐枫洛你凭什么让我给她道歉，你凭什么能这样对我？”
沐枫洛皱了眉头，不耐的举起手中的剑，冷声道：“我再说一遍，道歉。”
“我若不呢？你能将我如何？”许玥放声大笑起来。“沐枫洛，别以为你是燕国的王上我便不能将你如何。等我解决了他们，就把你带回去做成尸人。这样，你就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月如钩感慨的长叹了一声。“喂，太招女人喜欢也真不是什么好事儿啊。”
“我倒是觉得你这一副倾城倾国的容貌更适合做成不腐烂的尸人。”沐枫洛头也不回的淡声回答。
蓦然觉得到手上一空，林绾墨已经转了步子躲开他的臂弯，手挡在身前，匕首贴在小臂处，刃上闪着冷冷的杀气。
“你觉得你挡得住我？”许玥轻蔑的看着林绾墨，手指妖娆的动了一动，周围的尸人满满的逼近过来，长刀在他们的手里散发着寒光。
“这么多尸人……”林绾墨沉吟了一下，目光看向沐枫洛，猛然一滞，下意识觉得自己是眼花了。
闭了一下眼睛，再次张开，林绾墨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方才沐枫洛站着的地方，此时已经空无一人，沐枫洛竟凭空在所有人的眼前消失了。
“何必？哼，林绾墨，你害得我许家被抄家，三族流放边疆，你说我这是何必呢？”许玥怨毒的说道。“我满门被斩那一日，就曾对着我父亲的尸体发过誓，我许玥今生一定要报这夺夫灭门之恨。”
夺夫灭门？林绾墨如月的弯眉挑了一下，冷笑一声：“许玥，难道你不知道，正是因为你对沐枫洛的痴情，才导致了最后你许家被灭门吗？”
“你胡说。”许玥咬牙切齿的叫道。她的脸因为情绪激动而扭曲在一起，伤疤交错纵横得狰狞恐怖。尤其是在夜色之中，周围又这许多的尸人，越发让人觉得脊背发凉。
问九娘暗自打了一个寒战，手不由得抓住月如钩的手臂。月如钩抬眼看了问九娘一眼，不动声色的拍了拍她的手。然而两人具是在林绾墨的背后，只是悄然噤声，不想让林绾墨分心。
“我胡说？”林绾墨的声音越来越冷。“许玥，你自己想一想，你许家，当年的明家和白家，这三家最后的下场是如何的？”
许家被抄家斩首者近十人，明家贬为庶民，而白家也因为林绾墨和林绾馨中毒的事情，满门流放。当年四家托孤老臣之中，只有林家还存在着，而且也即将不在。
“明家……明家……”许玥低声念叨着，周身瞬间爆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气来。“明凤那个贱人。”
闻言，林绾墨不恐惧反而笑了出来：“许玥，饶是你现在练就了千毒傀儡术，也到底不过是个官家小姐，大家闺秀罢了。你，永远都不可能以江湖的方式报了你自己的仇。”
“你住口。”许玥恼怒的挥了一下手。她的手臂很是特别，仿佛那手臂已经变成了蜈蚣身体一般，可以随意改变形状和方向。
“她的手……绾墨小心！”问九娘话音才落，只见一个尸人随着许玥那一挥手的时间，已经举刀径直冲着林绾墨冲过来。
林绾墨错步让开刀锋，转了步子移动身形到尸人的侧面，手臂在那尸人脖颈之处划了一下，在一转身到了尸人的背后。她一手反握匕首，另外一只手食指中指并拢，迅捷的点在尸人后心的位置。
那尸人接连遭受两次攻击，蓦然高举起手来，刀重重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林绾墨脚下轻轻一动，早已经回到了方才站着的位置上。而那冲过来的尸人已经瘫软在地上，四肢不停的抽搐着。
问九娘忙问：“绾墨，你怎么样？”
林绾墨负手而立，摇头笑道：“不过一个尸人罢了，无事。”
“我就说，以小影影的身手，自然不会将那些尸人放在眼中。”月如钩笑着赞扬道，顺便上前将手搭在林绾墨的肩头，似若无意的将她环在臂弯之中。
得了依靠，林绾墨微微放松了下来，将重量稍微放在月如钩身上一些。那尸人的攻击确然是没什么，只是方才她以手触碰到那尸人的身上，被毒气反侵回来，有些头晕。
这些尸人都是用五毒精华炮制的，只要沾在身上就会遭到毒气的侵袭。这也是林绾墨见到这些尸人心里惊诧的原因。在京师重地，若是这些尸人真的闹起来，晋阳城必然一时风传灾疫，不等与蛮戎开战，燕国必定先自乱了阵脚。
“想不到，你竟然懂的这千毒傀儡术的解法。”许玥的笑意也渐渐的收敛了起来，凝重的盯着林绾墨。“不过，就算你懂解法，今日，你仍旧要死。”
“许玥，明家之所以能够全身而退，是因为明思鸿以身家性命拒蛮戎于平城之外。明凤自高台之上与我一起滚落，我救她一命以示沐枫洛无意斩草除根的诚意。所以明家甘愿退隐，不在掌朝政。”林绾墨吸了一口气，觉得那毒气似乎是消散了。
“退隐？哼，只怕是明凤那小贱人没有斗过你吧？”
“哼，许玥，你不一样也是我的手下败将？”林绾墨挑了唇角笑道。“你只是太不安分，或者说，是整个许家当时太不安分。”
彼时沐枫洛推行新政，其余重臣便是心中不快，也着实不敢不听从。毕竟现在燕国的王上是沐枫洛，识时务者为俊杰。然而许家竟然阳奉阴违，又被沐枫洛抓到了把柄。
“住口，林绾墨，我今日来，不是听你磨嘴皮子的。”
“我本以为，这些东西你都知道。”林绾墨嘲讽的笑了一声，伸手将月如钩的手从自己的肩头拿下去，手微微挡在月如钩的前面，示意他向后退。
“小影影。”月如钩担心的低声道。
“放心。”林绾墨并未看他，只是沉了声音说出这两个字。
月如钩不曾犹豫，即刻向后退开几步，将问九娘挡在身后。他知道，林绾墨向来不是拿自己性命开完笑的人，饶是几次三番舍身，到底不是逼上了绝境的。
刺客，从来都把自己的性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这一点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林绾墨便是已然退隐江湖三四年，仍旧如此。
“林绾墨，我一定会将你撕碎。”许玥恶狠狠地吐出这样一句话。
“这个，你似乎要先问过一个人。”林绾墨笑了起来。她眉眼俱笑的时候，总是能够让人想起三月里盛开的桃花，明艳动人得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月如钩和问九娘都愣了一愣，目光落在门口处，一个男子负手而立，外面隐约透过来的光将他的影子勾勒出来，不甚明晰却干净利落。在他的身侧一把满是杀气的佩剑。剑尚未出鞘，但是已然能够感受到杀气。
“谁？”许玥没有回头，手腕一动，三个尸人挥着长刀冲着门口砍过去。若是刀落在身上，那门口的人必定被他们分尸。
那男子仍旧保持着负手而立的姿势，翩然动了身形，残影在刀锋之间穿梭，可那些尸人便是他的衣角也一丝都碰不到。
眨眼之间，男子已经挺在林绾墨的身边，手轻轻的扶住林绾墨的肩，柔声道：“辛苦了。”
“总算撑到你回来。”林绾墨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着的脊背也跟着放松下来。
“可沐枫洛，你这回来与送死恐怕无异哦。”问九娘唉叹了一声。这么多的尸人，便是多了沐枫洛一个，也不过就是多了一把刀，一双手而已。还不是以少对多？若是车轮战，也难免最后落在下风。最多，能够算是多了一些肉给这些尸人塞牙缝罢了。
“人家是回来陪小影影同生共死的，和你什么关系？”月如钩佯怒的白了问九娘一眼，然而心里也觉得问九娘是没说错的。这下多了一个人送死，黄泉路上也热闹一点。
“你……”许玥似乎怔了一下，忽然一把抓起面纱来，匆忙的将自己的容貌遮挡住。她不希望沐枫洛看到现在这样面貌丑陋的自己。
“别来无恙。”沐枫洛平静的冲着许玥说道。
许玥垂下头，低声道：“嗯。”
此时的她目光柔和，声音轻柔，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她的杀气尽数收敛起来，她一袭红衣，婷婷而立，仿佛当年模样。
若非周围这一圈尸人，若非此情此景，便就真的是别来无恙，偶然重逢。
“许家的事情是我一手策划的，你若想要报仇也该来找我，何必要牵连在绾墨身上？”沐枫洛揽住林绾墨，有些心疼的垂眸看了林绾墨一眼。
“不，怎么会是你？你不用因为想要护着她就把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揽。我知道，我知道那诏谕是因为你听信了这个贱人的谗言。”
“道歉。”许玥话音才落，只听沐枫洛口中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
许玥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问道：“什么？”
“为你刚才对绾墨的称呼，道歉。”沐枫洛握着剑鞘的手用力，手背之上已经隐隐能够看到青筋。林绾墨看了身侧的男人一眼，手轻轻覆盖在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背上。
“你让我给她道歉？”许玥尖声叫了起来。“沐枫洛，沐枫洛你凭什么让我给她道歉，你凭什么能这样对我？”
沐枫洛皱了眉头，不耐的举起手中的剑，冷声道：“我再说一遍，道歉。”
“我若不呢？你能将我如何？”许玥放声大笑起来。“沐枫洛，别以为你是燕国的王上我便不能将你如何。等我解决了他们，就把你带回去做成尸人。这样，你就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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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觉得你这一副倾城倾国的容貌更适合做成不腐烂的尸人。”沐枫洛头也不回的淡声回答。
蓦然觉得到手上一空，林绾墨已经转了步子躲开他的臂弯，手挡在身前，匕首贴在小臂处，刃上闪着冷冷的杀气。
“你觉得你挡得住我？”许玥轻蔑的看着林绾墨，手指妖娆的动了一动，周围的尸人满满的逼近过来，长刀在他们的手里散发着寒光。
“这么多尸人……”林绾墨沉吟了一下，目光看向沐枫洛，猛然一滞，下意识觉得自己是眼花了。
闭了一下眼睛，再次张开，林绾墨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方才沐枫洛站着的地方，此时已经空无一人，沐枫洛竟凭空在所有人的眼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