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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真相伤人亦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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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绾墨盯着凌云，他不像是在说谎，况且即便是说谎又怎么会恰好提起了下落不明的鬼手？
此时凌云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容貌，他只有四十岁左右，身材偏瘦小，难怪他会伪装成一个老者。
“我亲眼所见，清老师带人出去，回来的时候就多了鬼手。”
“你说，清老师也知道这件事情？”林绾墨更加吃惊，想了想，旋即道：“师父是知道青鸾阁存在的，我从未瞒过他。”
“但是他让鬼手进入竹鉴楼，也就说明他将竹鉴楼暴漏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风清想做什么，你应该看得出。”沐枫洛站在林绾墨的身旁，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林绾墨是定然会反驳的。
风清是林绾墨的授业恩师，又是她将从林家带走并且照顾了她这么多年的人。林绾墨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想要断送了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青鸾阁，想要毁了她努力了很久的一件事情。
“不……这怎么可能？”林绾墨身形晃动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沐枫洛连忙伸出手将林绾墨揽在怀中，听着她自言自语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师父怎么可能这样对待我？你说谎，你说谎！”
“是不是我在说谎，我想楼主应该很清楚。”凌云也不打算再继续解释什么，冷笑了一声之后，就自去照看他的妻子，不再管面前的这两个人。
沐枫洛扶着林绾墨走到床边，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她的面前，垂眸凝视着她。
林绾墨木然抬起眼睛看着沐枫洛，想要问可又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问起。
“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风清也参与其中。”沐枫洛沉了声音缓慢地道。
“不，我师父他绝不可能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我与九娘从小就跟着师父，这么多年师父对我们两个人都犹如己出，他不会想要置我于死地。”
“我相信风清不会想要你的命。”沐枫洛用手抚了抚林绾墨的发心，“他只是想毁了青鸾阁，仅此而已。”
“为什么？”林绾墨一把抓住沐枫洛的袖角，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起来，“他们与师父无冤无仇，师父怎么会想要毁了青鸾阁？”
“因为无论是谁冷眼旁观这件事情，青鸾阁都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绾墨，你想想看，青鸾阁之中有多少高手？若他们凝成一股力量，放眼武林怕是也没有几个门派敢说是对手。”
“不可能。青鸾阁之中的人都已经退出江湖了。若是他们还想要在江湖上掀起什么腥风血雨的话，当初有何必要费尽心思想要逃离江湖？”
“你觉得，鬼手是为什么？”沐枫洛脸色平静地看着因为激动而面上微红的林绾墨。
林绾墨一滞，张了张口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沐枫洛的问题。凌云没有必要骗她和沐枫洛，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鬼手背叛了青鸾阁。
“是啊，为什么？”林绾墨显然也无法相同这一点，“当初是他主动找上我，同我说要离开江湖，希望我能与他做这样一个交易。我答应了，并且在一次执行任务之中将帮助鬼手金蝉脱壳，而后他就一直在青鸾阁之中。这四年之中一直都相安无事。他与所有人一样，都很享受这种平静的生活。”
沐枫洛默然不语，只是安静地听着林绾墨的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宿命太多的人想要逃离，鬼手自然不例外。然而，据沐枫洛所知，鬼手当年想要离开江湖可并不仅仅是因为向往平和宁静的生活。
“绾墨，你当年可曾问过鬼手，为何会在名扬江湖之时选择离开江湖？”
林绾墨拧了眉头想着，缓声道：“我记得，他当时同我说，是因为自己的妻儿被自己的仇家所杀，他心灰意冷。”
“你有没有问过，他的仇家是谁，又是因为什么他的妻儿才会被杀？”
林绾墨摇了摇头：“彼时我在江湖上也并没有听到过关于这件事情的传闻，故而我想大约是有人故意掩盖了事实。”
“没错，是有人故意掩盖了。因为这件事情原本就是一个骗局。”
“你说什么？”林绾墨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盯着沐枫洛。
沐枫洛见林绾墨心绪如此激动，忙将手揽在她腰间，让她将头贴在自己的胸口上，低声安慰道：“你身体才好没多久，且莫要急火攻心。”
“你先告诉我，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林绾墨的手抓着沐枫洛的衣襟，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有些颤抖。林绾墨似乎已经察觉到，如今的这些事情是由于自己当年的疏漏造成的。若果然如此，她便是毁了青鸾阁的罪魁祸首，就是断了残刀手腕的那个元凶。
“鬼手的妻儿的确被人杀了，是出于防卫。”沐枫洛一面用手缓缓抚着林绾墨的后背，一面低声说道。
“防卫？”
“不错。当年鬼手一家三口都以杀人作为营生，并不是江湖上传言的那样只有鬼手一个人。他们与赏金刺客不同，这些人是完全的杀手，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并不会在乎目标究竟是该杀还是不该杀。”
“这个……我略有耳闻。”
“八年前他们接到了一个任务，去刺杀一位身怀秘术的人。但没有想到那个人武功更高一筹，将他妻儿杀死，唯有鬼手死里逃生。”
“你是怎么知道的？”
沐枫洛微微一笑道：“因为那个身怀秘术的人是我师父，润物无声的秘术就是他传授给我的。他在江湖上的朋友很多，听闻鬼手敢对他下手，那些人纷纷自发暗中追杀鬼手。是以，鬼手要离开江湖避祸。”
“原来是这样，我当年竟一丝都不晓得。”林绾墨震惊得连说话都有些含混。她在接受鬼手的交易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调查过他的经历和背景，但是她竟丝毫没有查出这些事情。
“你不晓得也很正常。因为这些事情都是暗中进行的，那些人也都是绝顶的高手，做事自然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沐枫洛温声安慰道。
“不，是我疏忽了。”林绾墨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鬼手想要复出江湖，难道他不怕当年追杀他的那些人了吗？”
“我师父已经故去了，一切恩怨也都随着他的离开而烟消云散。况且事情已经过去八年了，鬼手的生死下落也早就没有人关心了。”沐枫洛的话忽然停住，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林绾墨在他怀中安静的窝着，语气平静地问：“他选择竹鉴楼，也是有原因的，对吗？”
“嗯。”
“他知道，你是那个人的弟子，是不是？他放不下那仇恨，所以才要帮着竹鉴楼毁了你，对不对？而我师父也是竹鉴楼中主张毁了你的人，是不是？所以他才要先毁掉青鸾阁，他怕我有一天动用青鸾阁的力量帮你，是不是？”林绾墨从沐枫洛的怀中挣扎出来，仰着头目光直视着沐枫洛。
面对林绾墨的问话，沐枫洛别开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不希望林绾墨知道这些事情。
风清曾经是林绾墨相依为命的人，甚至他说要林绾墨的性命林绾墨都会毫不犹豫的奉上。现在的情况，无疑是让林绾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当中。
“沐枫洛，你回答我。”林绾墨的目光之中明明已经透出恐惧和害怕，却偏偏仍旧执着地想要知道真相。
沐枫洛深吸了一口气，逆着林绾墨的目光看回去，点头道：“不错，听到残刀被袭击的消息时我就开始怀疑鬼手了。”
“所有进入青鸾阁的人都曾对我立下诺言，不背弃，不出卖，可以离开，但永远不得作出有损青鸾阁的事情。”林绾墨咬牙切齿地念着，“若有违此诺言，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他。”
“绾墨，这事情我会处理，你不要插手了。”沐枫洛双手搭在林绾墨的肩头认真地看着她，“既然他们的目标是我，那么，我亦不会放过他们。”
“你……”
“绾墨，你插手就只会讲青鸾阁也一并扯进来。风清是你的师父，我知道他的话你向来都是不会违背的。所以，我必须要求你置身事外，否则，青鸾阁就会成为第一个牺牲品。”
“可你只凭借梧桐别院，他们若真的有能力毁了我青鸾阁，又怎么可能无法毁了梧桐别院？”林绾墨焦急地抓着沐枫洛的手问。
沐枫洛轻轻地笑了一声道：“你不要忘了，青鸾阁之中的人在江湖上可都是各有仇家的，所以想要毁了青鸾阁，并不需要竹鉴楼亲自出手。但梧桐别院在江湖上虽然声名在外却树敌不多，等闲人也不不会想要惹上梧桐别院这么大的麻烦。”
林绾墨闻言，恍然大悟。沐枫洛说的一点都没有错，鹰谷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说到底鹰谷也不过是一把拿在别人手里的刀罢了。
林绾墨才要开口说什么，蓦地见沐枫洛脸色陡然一变，他抬手将她护在身边，再看凌云，也已经将珠儿姑娘护在身后，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外面。
“怎么了？”林绾墨悄声问道。
“他们到底还是来了。”沐枫洛冷了声音笑道。
林绾墨盯着凌云，他不像是在说谎，况且即便是说谎又怎么会恰好提起了下落不明的鬼手？
此时凌云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容貌，他只有四十岁左右，身材偏瘦小，难怪他会伪装成一个老者。
“我亲眼所见，清老师带人出去，回来的时候就多了鬼手。”
“你说，清老师也知道这件事情？”林绾墨更加吃惊，想了想，旋即道：“师父是知道青鸾阁存在的，我从未瞒过他。”
“但是他让鬼手进入竹鉴楼，也就说明他将竹鉴楼暴漏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风清想做什么，你应该看得出。”沐枫洛站在林绾墨的身旁，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林绾墨是定然会反驳的。
风清是林绾墨的授业恩师，又是她将从林家带走并且照顾了她这么多年的人。林绾墨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想要断送了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青鸾阁，想要毁了她努力了很久的一件事情。
“不……这怎么可能？”林绾墨身形晃动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沐枫洛连忙伸出手将林绾墨揽在怀中，听着她自言自语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师父怎么可能这样对待我？你说谎，你说谎！”
“是不是我在说谎，我想楼主应该很清楚。”凌云也不打算再继续解释什么，冷笑了一声之后，就自去照看他的妻子，不再管面前的这两个人。
沐枫洛扶着林绾墨走到床边，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她的面前，垂眸凝视着她。
林绾墨木然抬起眼睛看着沐枫洛，想要问可又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问起。
“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风清也参与其中。”沐枫洛沉了声音缓慢地道。
“不，我师父他绝不可能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我与九娘从小就跟着师父，这么多年师父对我们两个人都犹如己出，他不会想要置我于死地。”
“我相信风清不会想要你的命。”沐枫洛用手抚了抚林绾墨的发心，“他只是想毁了青鸾阁，仅此而已。”
“为什么？”林绾墨一把抓住沐枫洛的袖角，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起来，“他们与师父无冤无仇，师父怎么会想要毁了青鸾阁？”
“因为无论是谁冷眼旁观这件事情，青鸾阁都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绾墨，你想想看，青鸾阁之中有多少高手？若他们凝成一股力量，放眼武林怕是也没有几个门派敢说是对手。”
“不可能。青鸾阁之中的人都已经退出江湖了。若是他们还想要在江湖上掀起什么腥风血雨的话，当初有何必要费尽心思想要逃离江湖？”
“你觉得，鬼手是为什么？”沐枫洛脸色平静地看着因为激动而面上微红的林绾墨。
林绾墨一滞，张了张口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沐枫洛的问题。凌云没有必要骗她和沐枫洛，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鬼手背叛了青鸾阁。
“是啊，为什么？”林绾墨显然也无法相同这一点，“当初是他主动找上我，同我说要离开江湖，希望我能与他做这样一个交易。我答应了，并且在一次执行任务之中将帮助鬼手金蝉脱壳，而后他就一直在青鸾阁之中。这四年之中一直都相安无事。他与所有人一样，都很享受这种平静的生活。”
沐枫洛默然不语，只是安静地听着林绾墨的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宿命太多的人想要逃离，鬼手自然不例外。然而，据沐枫洛所知，鬼手当年想要离开江湖可并不仅仅是因为向往平和宁静的生活。
“绾墨，你当年可曾问过鬼手，为何会在名扬江湖之时选择离开江湖？”
林绾墨拧了眉头想着，缓声道：“我记得，他当时同我说，是因为自己的妻儿被自己的仇家所杀，他心灰意冷。”
“你有没有问过，他的仇家是谁，又是因为什么他的妻儿才会被杀？”
林绾墨摇了摇头：“彼时我在江湖上也并没有听到过关于这件事情的传闻，故而我想大约是有人故意掩盖了事实。”
“没错，是有人故意掩盖了。因为这件事情原本就是一个骗局。”
“你说什么？”林绾墨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盯着沐枫洛。
沐枫洛见林绾墨心绪如此激动，忙将手揽在她腰间，让她将头贴在自己的胸口上，低声安慰道：“你身体才好没多久，且莫要急火攻心。”
“你先告诉我，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林绾墨的手抓着沐枫洛的衣襟，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有些颤抖。林绾墨似乎已经察觉到，如今的这些事情是由于自己当年的疏漏造成的。若果然如此，她便是毁了青鸾阁的罪魁祸首，就是断了残刀手腕的那个元凶。
“鬼手的妻儿的确被人杀了，是出于防卫。”沐枫洛一面用手缓缓抚着林绾墨的后背，一面低声说道。
“防卫？”
“不错。当年鬼手一家三口都以杀人作为营生，并不是江湖上传言的那样只有鬼手一个人。他们与赏金刺客不同，这些人是完全的杀手，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并不会在乎目标究竟是该杀还是不该杀。”
“这个……我略有耳闻。”
“八年前他们接到了一个任务，去刺杀一位身怀秘术的人。但没有想到那个人武功更高一筹，将他妻儿杀死，唯有鬼手死里逃生。”
“你是怎么知道的？”
沐枫洛微微一笑道：“因为那个身怀秘术的人是我师父，润物无声的秘术就是他传授给我的。他在江湖上的朋友很多，听闻鬼手敢对他下手，那些人纷纷自发暗中追杀鬼手。是以，鬼手要离开江湖避祸。”
“原来是这样，我当年竟一丝都不晓得。”林绾墨震惊得连说话都有些含混。她在接受鬼手的交易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调查过他的经历和背景，但是她竟丝毫没有查出这些事情。
“你不晓得也很正常。因为这些事情都是暗中进行的，那些人也都是绝顶的高手，做事自然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沐枫洛温声安慰道。
“不，是我疏忽了。”林绾墨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鬼手想要复出江湖，难道他不怕当年追杀他的那些人了吗？”
“我师父已经故去了，一切恩怨也都随着他的离开而烟消云散。况且事情已经过去八年了，鬼手的生死下落也早就没有人关心了。”沐枫洛的话忽然停住，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林绾墨在他怀中安静的窝着，语气平静地问：“他选择竹鉴楼，也是有原因的，对吗？”
“嗯。”
“他知道，你是那个人的弟子，是不是？他放不下那仇恨，所以才要帮着竹鉴楼毁了你，对不对？而我师父也是竹鉴楼中主张毁了你的人，是不是？所以他才要先毁掉青鸾阁，他怕我有一天动用青鸾阁的力量帮你，是不是？”林绾墨从沐枫洛的怀中挣扎出来，仰着头目光直视着沐枫洛。
面对林绾墨的问话，沐枫洛别开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不希望林绾墨知道这些事情。
风清曾经是林绾墨相依为命的人，甚至他说要林绾墨的性命林绾墨都会毫不犹豫的奉上。现在的情况，无疑是让林绾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当中。
“沐枫洛，你回答我。”林绾墨的目光之中明明已经透出恐惧和害怕，却偏偏仍旧执着地想要知道真相。
沐枫洛深吸了一口气，逆着林绾墨的目光看回去，点头道：“不错，听到残刀被袭击的消息时我就开始怀疑鬼手了。”
“所有进入青鸾阁的人都曾对我立下诺言，不背弃，不出卖，可以离开，但永远不得作出有损青鸾阁的事情。”林绾墨咬牙切齿地念着，“若有违此诺言，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他。”
“绾墨，这事情我会处理，你不要插手了。”沐枫洛双手搭在林绾墨的肩头认真地看着她，“既然他们的目标是我，那么，我亦不会放过他们。”
“你……”
“绾墨，你插手就只会讲青鸾阁也一并扯进来。风清是你的师父，我知道他的话你向来都是不会违背的。所以，我必须要求你置身事外，否则，青鸾阁就会成为第一个牺牲品。”
“可你只凭借梧桐别院，他们若真的有能力毁了我青鸾阁，又怎么可能无法毁了梧桐别院？”林绾墨焦急地抓着沐枫洛的手问。
沐枫洛轻轻地笑了一声道：“你不要忘了，青鸾阁之中的人在江湖上可都是各有仇家的，所以想要毁了青鸾阁，并不需要竹鉴楼亲自出手。但梧桐别院在江湖上虽然声名在外却树敌不多，等闲人也不不会想要惹上梧桐别院这么大的麻烦。”
林绾墨闻言，恍然大悟。沐枫洛说的一点都没有错，鹰谷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说到底鹰谷也不过是一把拿在别人手里的刀罢了。
林绾墨才要开口说什么，蓦地见沐枫洛脸色陡然一变，他抬手将她护在身边，再看凌云，也已经将珠儿姑娘护在身后，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外面。
“怎么了？”林绾墨悄声问道。
“他们到底还是来了。”沐枫洛冷了声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