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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弑师之仇不可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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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林绾墨的手搭在沐枫洛的肩头，伸出头来看着外面，又转头看着沐枫洛。
沐枫洛只是笑而不答，看向旁边的凌云和珠儿：“看来他们的确没有打算让你们活着回去。”
凌云只是护着珠儿没有回答。沐枫洛的话一点都没有错，他注定会成为那个替罪羊，成为燕国史书之上的千古罪人。
窗外漆黑的夜色已经被火把照亮，透过窗户能够看见在火光影子之下闪动着的惨白色的刀光。
“他们是什么人？”林绾墨从沐枫洛的身后走出来，与他并肩站着。
沐枫洛偏头看了林绾墨一眼，虽然担心却也没有强求她回到自己的身后。
“想要我命的人。”
林绾墨沉吟了一下：“竹鉴楼的人？”
“正是。”沐枫洛颔首，“你倒是聪明。”
“沐枫洛，我猜这世上想要你性命的人可不多。”
“哦？为什么？”
“因为你还算是一个斩草必除根的人，也算是一个有仁者之心的人。一般这样的人在江湖上很少会有人想要明目张胆的来杀他。”林绾墨眉眼弯弯地看着沐枫洛。
“凌云，出来吧。”屋子外面的人大声地喊道。
凌云与沐枫洛对视了一眼，不曾搭话。
“凌云，我们知道你在里面，赶紧出来。”屋外的人只喊到第二声便已经不耐烦了。
“应他。”林绾墨忽然低声道。
凌云下意识地看向沐枫洛，只见沐枫洛颔首笑了一笑，表示赞同林绾墨的办法。反正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他都有能力能够善后，那么又何必拒绝林绾墨想要帮他的好意呢？
“为何要我出去？”凌云扬声回答。
“既然你不出来，就不要怪我们不念素日里的情分了。众人听着，凌云及其妻子珠儿暗害了我们竹鉴楼的楼主大人，眼下我竹鉴楼的仇人就在这屋子之中，你们说该如何？”
“杀，杀，杀。”
“仇人武功高强，夜黑风高之时容易逃窜，不如以烈火焚烧这茅草屋。他们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定然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众人之中一个人隐藏在暗处高声提议道。
“好，就这么办。弓箭点火。”
“哼，连弓箭手都带了，看来是真的要斩草除根啊。”凌云在屋中冷笑道。“但我凌云不服，有谁能证明我夫妻二人杀了楼主？”
“机关先生临死之前留下话，说你偷了他的机关布下天罗地网引楼主上当。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吗？”
机关先生临死？沐枫洛闻言陡然之间变了脸色，眉峰紧紧地锁在一起，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林绾墨用手轻轻抓着沐枫洛的手臂，指尖用力扣在他的手臂上。凌云也转过目光看着沐枫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他知道，机关先生于沐枫洛有半师之谊，在整个竹鉴楼之中，机关先生唯一对沐枫洛和颜悦色，也唯有沐枫洛尽数得了机关先生的传授。
“现在，是死无对证。”沐枫洛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这句话的。
凌云一怔，林绾墨早已经会意了他的意思，对凌云悄声道：“这话是对外面的人说的。”
凌云恍然大悟，高声道：“眼下是死无对证，这算什么证据确凿？都有谁听见机关先生的临终遗言了？请站出来。”
“是机关先生故去之前对清老师附耳说出的。清老师的话在竹鉴楼从没有人怀疑过。”
清老师？师父？林绾墨张了嘴想要说什么，可最终只是颓然闭上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师父，既然你当年决定要保沐枫洛，现在又为何想着要推翻他呢？只是因为他太过重视徒儿，您怕他误国吗？
林绾墨猛然觉得沐枫洛的手臂肌肉绷紧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放松下来。他偏过头来，目光看向林绾墨，波澜不惊，眸色深沉不见底。
“沐枫洛。”林绾墨的喉咙有些干。
沐枫洛微微笑了笑，笑意之中略带几分歉意，但仍然坚定不移：“可能，我会杀了他。”
林绾墨脊背一僵，却也没有说什么。换一个位置来看，若是有人动了自己的师父，难道自己会无动于衷吗？
“不要插手这件事情。”沐枫洛又补充道。
“我不知道。”林绾墨垂下头低声道。
“你会因为风清与我为敌。”沐枫洛这话几乎是一句陈述，说得平静淡然。
林绾墨不敢抬头看他，只是一味咬着下唇低头。
“罢了，这件事情也一样容后再议吧。”沐枫洛深吸了一口气，转眼将情绪隐藏在波澜不惊之下，就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听见。
“既然你不出来，那我们……”
“你们敢如何？”沐枫洛骤然扬声冷笑，同时走到门口，抬手一掌劈开门。
门扇直冲着外面的人拍过去，前面两排的弓箭手反应不及，被砸了个正着，纷纷倒地。反应快一些的已经闪身躲开，向后退了几步才站稳。
沐枫洛一个人负手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外面一众人。屋中林绾墨瞬间觉得自己手中一空，连忙回过神来看着沐枫洛，跟着想也不想地冲了过去，站在沐枫洛的身旁。
“绾墨。”沐枫洛被她扯住袖子，不由得无奈地偏了一下头，“这里危险。”
“我知道。但即便是危险，我亦要如此。”林绾墨说得坚决，甚至连沐枫洛自己都跟着怔了一下。
“是……楼主！”外面有人依稀能够认出昏暗灯影之下沐枫洛那一张半含笑意，似若平和却随时杀意毕现的面孔。
“不错，竹鉴楼楼主沐枫洛。”沐枫洛用手拍了拍林绾墨抓着自己袍袖的手，反手将她揽在怀中，顺手抚了一下她的面颊。
沐枫洛的意思很清楚。他一个诸侯国的君王出现在这里虽然有违常理却也并非不可解释，但是林绾墨这么一个已经死了的王后出现在这里多少还是不大稳便。虽然很多人都心知肚明，林绾墨那城墙一跃乃是诈死，可若是真落实了到底还是有些麻烦。
林绾墨别了头从怀中取出面具戴在脸上，沐枫洛拉着她的手，两个人一起走到院子之中站定。
周围少说也有几十人，举着的火把将这小院落照得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为首的人都戴着青铜面具，整张脸都包裹得掩饰，即便是至亲之人乍见之下也绝认不出。
“既然抽到了这任务，你们便也该知道，此行不是我死，就是你们亡。”沐枫洛一只手握着林绾墨的手，另外一只手负在身后。
为首的人暗自打量沐枫洛，若是他此时骤然之间出手，这十步之内的距离他自信可以让沐枫洛措手不及。他只能选择以林绾墨挡在面前，或者甘愿挨自己这一剑。
“我劝你不要妄动。”林绾墨在这个人身形动之前淡淡地道。
那人一怔，看向林绾墨，目光之中闪过一丝狠辣。林绾墨话音才落，他身形已经动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剑不是冲着沐枫洛，而是直奔着林绾墨的脖子。
林绾墨只觉得一片寒光逼近，手臂被沐枫洛一扯，她整个人失去重心猛然向旁边栽倒在沐枫洛的怀中。
沐枫洛只是让她偏离了原本站着的地方，一只手将她护住向后退了两步。那人一剑落空，已经没有机会再出第二剑了。
一把匕首已经将那个人的脖子刺穿，匕首尖端不知是血色不知是本身匕首身的颜色，红如熔岩。
匕首被拔出，用匕首的人手臂一挥，以一个极为潇洒的姿势将匕首收归鞘中，而后抱了手臂斜眼看着林绾墨。
“月如钩？”林绾墨岂止是吃惊这么简单，简直要惊得跳起来。
“小影影，想不到我会出现在这里吧？”
“的确想不到。”林绾墨一面说着，一面回头看着沐枫洛。
“他也曾是竹鉴楼的人，你忘了？”沐枫洛淡声笑语一句，看着月如钩道：“让你带的人可都带来了？”
“自然。否则你以为这些人会听着你们如此废话？早就冲着屋子仍火把了。”月如钩嫌弃地白了沐枫洛一眼，凑到林绾墨面前，“小影影，这么几天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林绾墨愕然看着他，几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沐枫洛。
“喂，你什么时候这么怕他了？”月如钩一脸不满地瞪着林绾墨。
“她是怕我杀了你。”沐枫洛面无表情地将林绾墨揽在怀中，环视了一下周围这些人。全部都戴着面具，根本无法区分到底哪些是月如钩带来的，索性也不去问这件事情，带着林绾墨往屋子里走。
“哎，哎，这些人怎么处置？”
“你看着办吧。”沐枫洛撂下一句话，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屋中。
隔了一会儿，只见凌云怀中抱着珠儿从屋中走了出来，正对上在院子里踱步的月如钩，院子外面已经将人扣押，有人轮班看守。
“被赶出来了？”月如钩颇带了几分幸灾乐祸地笑道。
凌云看了月如钩一眼没说话，径直要往外面走，然而到了与月如钩擦肩而过的地方时，凌云低低地道：“连分道扬镳的话都说出来了。”
“他们俩？”月如钩诧异地反问道。
凌云不理他，抱着珠儿直接走出了院子，留给月如钩一个清冷的背影。
谁？林绾墨的手搭在沐枫洛的肩头，伸出头来看着外面，又转头看着沐枫洛。
沐枫洛只是笑而不答，看向旁边的凌云和珠儿：“看来他们的确没有打算让你们活着回去。”
凌云只是护着珠儿没有回答。沐枫洛的话一点都没有错，他注定会成为那个替罪羊，成为燕国史书之上的千古罪人。
窗外漆黑的夜色已经被火把照亮，透过窗户能够看见在火光影子之下闪动着的惨白色的刀光。
“他们是什么人？”林绾墨从沐枫洛的身后走出来，与他并肩站着。
沐枫洛偏头看了林绾墨一眼，虽然担心却也没有强求她回到自己的身后。
“想要我命的人。”
林绾墨沉吟了一下：“竹鉴楼的人？”
“正是。”沐枫洛颔首，“你倒是聪明。”
“沐枫洛，我猜这世上想要你性命的人可不多。”
“哦？为什么？”
“因为你还算是一个斩草必除根的人，也算是一个有仁者之心的人。一般这样的人在江湖上很少会有人想要明目张胆的来杀他。”林绾墨眉眼弯弯地看着沐枫洛。
“凌云，出来吧。”屋子外面的人大声地喊道。
凌云与沐枫洛对视了一眼，不曾搭话。
“凌云，我们知道你在里面，赶紧出来。”屋外的人只喊到第二声便已经不耐烦了。
“应他。”林绾墨忽然低声道。
凌云下意识地看向沐枫洛，只见沐枫洛颔首笑了一笑，表示赞同林绾墨的办法。反正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他都有能力能够善后，那么又何必拒绝林绾墨想要帮他的好意呢？
“为何要我出去？”凌云扬声回答。
“既然你不出来，就不要怪我们不念素日里的情分了。众人听着，凌云及其妻子珠儿暗害了我们竹鉴楼的楼主大人，眼下我竹鉴楼的仇人就在这屋子之中，你们说该如何？”
“杀，杀，杀。”
“仇人武功高强，夜黑风高之时容易逃窜，不如以烈火焚烧这茅草屋。他们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定然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众人之中一个人隐藏在暗处高声提议道。
“好，就这么办。弓箭点火。”
“哼，连弓箭手都带了，看来是真的要斩草除根啊。”凌云在屋中冷笑道。“但我凌云不服，有谁能证明我夫妻二人杀了楼主？”
“机关先生临死之前留下话，说你偷了他的机关布下天罗地网引楼主上当。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吗？”
机关先生临死？沐枫洛闻言陡然之间变了脸色，眉峰紧紧地锁在一起，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林绾墨用手轻轻抓着沐枫洛的手臂，指尖用力扣在他的手臂上。凌云也转过目光看着沐枫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他知道，机关先生于沐枫洛有半师之谊，在整个竹鉴楼之中，机关先生唯一对沐枫洛和颜悦色，也唯有沐枫洛尽数得了机关先生的传授。
“现在，是死无对证。”沐枫洛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这句话的。
凌云一怔，林绾墨早已经会意了他的意思，对凌云悄声道：“这话是对外面的人说的。”
凌云恍然大悟，高声道：“眼下是死无对证，这算什么证据确凿？都有谁听见机关先生的临终遗言了？请站出来。”
“是机关先生故去之前对清老师附耳说出的。清老师的话在竹鉴楼从没有人怀疑过。”
清老师？师父？林绾墨张了嘴想要说什么，可最终只是颓然闭上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师父，既然你当年决定要保沐枫洛，现在又为何想着要推翻他呢？只是因为他太过重视徒儿，您怕他误国吗？
林绾墨猛然觉得沐枫洛的手臂肌肉绷紧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放松下来。他偏过头来，目光看向林绾墨，波澜不惊，眸色深沉不见底。
“沐枫洛。”林绾墨的喉咙有些干。
沐枫洛微微笑了笑，笑意之中略带几分歉意，但仍然坚定不移：“可能，我会杀了他。”
林绾墨脊背一僵，却也没有说什么。换一个位置来看，若是有人动了自己的师父，难道自己会无动于衷吗？
“不要插手这件事情。”沐枫洛又补充道。
“我不知道。”林绾墨垂下头低声道。
“你会因为风清与我为敌。”沐枫洛这话几乎是一句陈述，说得平静淡然。
林绾墨不敢抬头看他，只是一味咬着下唇低头。
“罢了，这件事情也一样容后再议吧。”沐枫洛深吸了一口气，转眼将情绪隐藏在波澜不惊之下，就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听见。
“既然你不出来，那我们……”
“你们敢如何？”沐枫洛骤然扬声冷笑，同时走到门口，抬手一掌劈开门。
门扇直冲着外面的人拍过去，前面两排的弓箭手反应不及，被砸了个正着，纷纷倒地。反应快一些的已经闪身躲开，向后退了几步才站稳。
沐枫洛一个人负手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外面一众人。屋中林绾墨瞬间觉得自己手中一空，连忙回过神来看着沐枫洛，跟着想也不想地冲了过去，站在沐枫洛的身旁。
“绾墨。”沐枫洛被她扯住袖子，不由得无奈地偏了一下头，“这里危险。”
“我知道。但即便是危险，我亦要如此。”林绾墨说得坚决，甚至连沐枫洛自己都跟着怔了一下。
“是……楼主！”外面有人依稀能够认出昏暗灯影之下沐枫洛那一张半含笑意，似若平和却随时杀意毕现的面孔。
“不错，竹鉴楼楼主沐枫洛。”沐枫洛用手拍了拍林绾墨抓着自己袍袖的手，反手将她揽在怀中，顺手抚了一下她的面颊。
沐枫洛的意思很清楚。他一个诸侯国的君王出现在这里虽然有违常理却也并非不可解释，但是林绾墨这么一个已经死了的王后出现在这里多少还是不大稳便。虽然很多人都心知肚明，林绾墨那城墙一跃乃是诈死，可若是真落实了到底还是有些麻烦。
林绾墨别了头从怀中取出面具戴在脸上，沐枫洛拉着她的手，两个人一起走到院子之中站定。
周围少说也有几十人，举着的火把将这小院落照得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为首的人都戴着青铜面具，整张脸都包裹得掩饰，即便是至亲之人乍见之下也绝认不出。
“既然抽到了这任务，你们便也该知道，此行不是我死，就是你们亡。”沐枫洛一只手握着林绾墨的手，另外一只手负在身后。
为首的人暗自打量沐枫洛，若是他此时骤然之间出手，这十步之内的距离他自信可以让沐枫洛措手不及。他只能选择以林绾墨挡在面前，或者甘愿挨自己这一剑。
“我劝你不要妄动。”林绾墨在这个人身形动之前淡淡地道。
那人一怔，看向林绾墨，目光之中闪过一丝狠辣。林绾墨话音才落，他身形已经动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剑不是冲着沐枫洛，而是直奔着林绾墨的脖子。
林绾墨只觉得一片寒光逼近，手臂被沐枫洛一扯，她整个人失去重心猛然向旁边栽倒在沐枫洛的怀中。
沐枫洛只是让她偏离了原本站着的地方，一只手将她护住向后退了两步。那人一剑落空，已经没有机会再出第二剑了。
一把匕首已经将那个人的脖子刺穿，匕首尖端不知是血色不知是本身匕首身的颜色，红如熔岩。
匕首被拔出，用匕首的人手臂一挥，以一个极为潇洒的姿势将匕首收归鞘中，而后抱了手臂斜眼看着林绾墨。
“月如钩？”林绾墨岂止是吃惊这么简单，简直要惊得跳起来。
“小影影，想不到我会出现在这里吧？”
“的确想不到。”林绾墨一面说着，一面回头看着沐枫洛。
“他也曾是竹鉴楼的人，你忘了？”沐枫洛淡声笑语一句，看着月如钩道：“让你带的人可都带来了？”
“自然。否则你以为这些人会听着你们如此废话？早就冲着屋子仍火把了。”月如钩嫌弃地白了沐枫洛一眼，凑到林绾墨面前，“小影影，这么几天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林绾墨愕然看着他，几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沐枫洛。
“喂，你什么时候这么怕他了？”月如钩一脸不满地瞪着林绾墨。
“她是怕我杀了你。”沐枫洛面无表情地将林绾墨揽在怀中，环视了一下周围这些人。全部都戴着面具，根本无法区分到底哪些是月如钩带来的，索性也不去问这件事情，带着林绾墨往屋子里走。
“哎，哎，这些人怎么处置？”
“你看着办吧。”沐枫洛撂下一句话，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屋中。
隔了一会儿，只见凌云怀中抱着珠儿从屋中走了出来，正对上在院子里踱步的月如钩，院子外面已经将人扣押，有人轮班看守。
“被赶出来了？”月如钩颇带了几分幸灾乐祸地笑道。
凌云看了月如钩一眼没说话，径直要往外面走，然而到了与月如钩擦肩而过的地方时，凌云低低地道：“连分道扬镳的话都说出来了。”
“他们俩？”月如钩诧异地反问道。
凌云不理他，抱着珠儿直接走出了院子，留给月如钩一个清冷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