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静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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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家铺子开张之后陆陆续续都步入正规，月舒儿也只是惯例到各处视察视察。
“小姐，这家店自打开张以来，也没几个客人，这样长此下去可怎么好？”苏伯不无担心地道。
其他几个店还好，只有城东的绸缎庄，因为当时的定位比较高，衣服几乎可以说是奢侈品，所以客流不多。可当初就数这里投入最多。
“不怕。”月舒儿胸有成竹地道：“正所谓‘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就是奢侈品。若是平常货色，京城满大街都是，就算出个新样子，很快也就被人效仿了，竞争力不强，要想出奇至胜还是走精品高档。”
“小姐说的是，只是咱当初盘下铺子时连带那些积货也一起买下了。那些绸缎式样陈旧，跟咱们带来的一比，更卖不出去了，全在仓库里堆着呢，总得想个办法交待出去。”
“这样吧，苏伯。”月舒儿想了下：“你把那些货仔细地盘点一下，随后我们再商量怎么处置。”
苏伯应声去了仓库。
月舒儿端起茶杯正喝着，就听魏子义人未到，声先到：“舒儿舒儿，快出来，我给你带贵客来了。”
月舒儿出了账房就看到他兴冲冲地迎了上来，咋咋呼呼地叫：“舒儿，今儿的买卖要是做成了，你得给我分红。”
自打魏子义入股的小月西苑后就知道的了分红这个词。
月舒儿好笑：“即便是做成了，那也不是分红，是提成。”
“提成？”魏子义又新奇又兴奋，这小丫头的嘴里倒是新鲜词儿。
月舒儿这才仔细打量跟他一起来的那位女子，单从光鲜华贵的衣着看就不是普通人，当看到那闭月羞花的娇颜时就再无疑问了。
“来来来，舒儿，你快来见过……”魏子义热情拉着月舒儿走过去。
月舒儿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福了福道：“见过静安公主。”不错，眼前正是楚国第一美人——静安公主。
魏子义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对啊，上回桃花会舒儿一定见过公主的，我真是多此一举。”
月舒儿但笑不语。
静安公主待看清面前的人后却微露惊讶：“你就是陈夫人？”
“正是民女。”
“我初一听到陈夫人时还以为是……”静安公主幡然醒悟，又忍俊不禁地掩口轻笑：“原来如此年轻。”
这一笑减了几分冷漠拘束，却多了一分豆蔻少女的轻灵俏皮。
月舒儿在上次宴会时也只是远远地看了她几眼，当时她被人众星捧月般围着，一来她不喜迎合拍马，二来想着两人身份悬殊，也就没去凑热闹。虽只远远地看了，却也感觉到这位公主为人随和，可毕竟出生在帝王之家举手投足之间也难掩雍容华贵之气。即使也没有娇纵之气，但无形之中就隔了一层疏离。
不过今日她这一笑，恰如梅花吐蕊，那层隔阂也随着一笑消失。
月舒儿语气也不知不觉地轻松了：“公主是不是以为我已经是徐娘半老，人老珠黄了。”
“虽不至于，也不远矣。”静安公主倒也坦然承认。她本是最受皇上宠爱的，宫里宫外见了那么多人，都是把她当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恭奉着，其中也不乏谄媚讨好的，象月舒儿这样开诚相见还是头一遭，让她不由自主地打心里喜欢。
“公主肯大驾光临民女这小店，真是让我这里蓬荜生辉。不知道公主可有中意的？”不管怎么说静安公主也算得是个大客户，月舒儿还是说两句好听的。
只是她真说不来那样文绉绉的话，也扮不出诚惶诚恐、卑躬屈膝的样子，这客气话自然说得就有点儿……呃~不伦不类。
“呵。”门口应时地传来轻笑声。
月舒儿闻声回头，那门口一袭白衫，轻摇折扇，目含轻嘲可不就是楚冬嘛。
“冬哥哥，”静安公主看到楚冬，秋水般的美目光彩乍现，走过去娇嗔到：“你怎么慢了这许多？”
楚冬只是对她微微一哂，转头对月舒儿道：“月老板眼光独到，何不替我这妹子选一套。”
每每听他叫月老板月舒儿牙根就发酸，他这摆明就是挖苦她。
“是啊。”静安公主也连声附和：“陈夫人做的小册子我早就看过了，样式确实新颖别致。我天天穿宫里织造的衣裳都穿腻了，正想着换换呢。”
楚冬听到“陈夫人”三个字，脸色不愉，显然还是对月舒儿这个身份耿耿于怀，忙道：“叫什么夫人，月儿只比静儿长了半岁，还是叫姐姐吧。”
“我可不敢高攀。”月舒儿急忙开口，虽然她对静安公主第一印象就不错，也有些喜欢她率真的性格，皇宫里还能养出这个个性纯良的公主真是不容易，不过才见了两面就称姐道妹的，或许这对别人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她却觉得轻率了些。
静安公主却是惊讶楚冬对月舒儿的称呼，问：“冬哥哥跟人家很熟吗？”
“说起来月儿还对我有救命之恩呢。”楚冬道：“静儿不是一直想要个能说贴己话的姐妹吗？你不觉得你跟月儿性情相投吗？”
“原来如此。”静安公主烂然一笑，百花失色，亲热地拉住月舒儿道：“难怪我一见月姐姐就觉得格外亲近，原来姐姐是冬哥哥的救命恩人，那姐姐可千万要认下我这个妹妹，不然我可要伤心了。”说着还做了个泫然欲涕的表情来加强效果。
话说到这个份上，还容不得她不认吗？月舒儿也不是虚伪做作的人，于是就说：“那就恕我高攀了。”
静安公主认了这么一个姐妹看得出十分开心。月舒儿却没忘了她来这里的目的，就吩咐店里的伙计把那套镇铺子的衣裳拿来。
那伙计哪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在听到来人是静安公主时就已经惊得成了一截木头桩子，直到月舒儿叫他这才如梦初醒，慌里慌张地转身进去。
“公主既然对我这里小店里的衣服感兴趣，我这里倒是正好有一件，公主瞧瞧可满意？”月舒儿说着让伙计将一只锦盒放到桌上，然后轻轻拉开绳子，慢慢掀开盒盖。
单看那锦盒就十分华丽，金色的提花祥云纹，盒盖正中还裱了一副华衣仕女图。打开盒盖，顿时象氤氲开一片淡淡的烟霞。
楚国风气开明，贵族女衫多有开胸衫。“粉胸半掩凝暗雪”便是文人骚客们对半裸胸美人的写照。不过衣服颜色偏艳丽，多红黄紫绿，红裙更遍地都是。
可月舒儿拿出来的这一件却是淡粉色，云锦为裙罗为罩。普通的衣裙上都是绣的是花或花纹，这件衣裳只在裙裾上绣出了片片落红似的的花瓣，要轻薄飘逸的背子上却是一只只白色鸟状的花式。这样衣服穿在身上随着莲步轻移，花瓣跟着翻飞飘洒，大有“乱花渐欲迷人眼”的视觉效果，而轻盈的衣袂飘扬，又那鸟儿又似在振翅飞翔。动静结合巧妙。
第一眼并不出奇的衣裳在月舒儿抖开的那一瞬间就吸引了静安公主的双眼。粉色适合萝莉们，要不是在看到她流露出的真性情，月舒儿还真拿不准要不要推销这一件。
“这件‘羽衣霓裳’公主看着可喜欢么？”月舒儿问，其实她明知道这是多此一问，一看静安公主放光的眼睛她就知道她喜欢。
“好漂亮！”静安公主惊叹。
“公主既然喜欢，可以到后面去试穿一下。”月舒儿把衣服交给了她身后的宫女。
静安公主迫不及待地去试衣服了。
“舒儿，你们家做的衣服既然这么漂亮，为什么你不给自己做一件？”魏子义在店里东瞧西看，连连称奇，回头看看月舒儿只是一身平平无奇很不解。
月舒儿看了他一眼，懒得回答这么幼稚地问题。难道要她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然后引一群蜜蜂苍蝇的来纠缠吗？她又不是太闲。
“这样就挺好。”她没有说话，楚冬倒是替她开口。他看着月儿皎月般的娇容，再见识了她过人的才思，他发现他一点儿都不愿意让她引人注目，最好她的美好只有他一个人见到才好。
“噗。”如果喝着茶的话，魏子义只怕早就喷了。
“小姐，那些货已经盘点清楚了。”苏伯这时回来了，拿着盘点的货单。
“一起到里面坐吧。”刚刚一直站着说话，月舒儿这才把楚冬跟魏子义请至内堂。
伙计送上茶的档口，她看着手里的货单。
“这个面料厚实的锦缎葛呢绒可以降价做反季促销。而绸罗绢，可以制成成衣，那些素纱素绫，可以制成帕子和扇子，天热了，这些缺少不了。”笋尖一样的纤指点着单子上的名目，她有条不紊地安排着。
“反季？促销？”魏子义端着茶杯眉毛挑得老高，每次都能从她嘴里听到一些新鲜的词语，他都不知道她哪里学来的。
只是没有人理他。楚冬跟苏伯好象已经见怪不怪，一个悠哉游哉地品着茶，一个洗耳恭听着。
“只是帕子总要绣些花色出来，咱们的绣娘不够，就需要增加人手了。”苏伯道。
“帕子这种快递消费品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的工序，我看直接用画更方便。”
画帕子？新鲜！这下楚冬也禁不住挑了挑眉。
几家铺子开张之后陆陆续续都步入正规，月舒儿也只是惯例到各处视察视察。
“小姐，这家店自打开张以来，也没几个客人，这样长此下去可怎么好？”苏伯不无担心地道。
其他几个店还好，只有城东的绸缎庄，因为当时的定位比较高，衣服几乎可以说是奢侈品，所以客流不多。可当初就数这里投入最多。
“不怕。”月舒儿胸有成竹地道：“正所谓‘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就是奢侈品。若是平常货色，京城满大街都是，就算出个新样子，很快也就被人效仿了，竞争力不强，要想出奇至胜还是走精品高档。”
“小姐说的是，只是咱当初盘下铺子时连带那些积货也一起买下了。那些绸缎式样陈旧，跟咱们带来的一比，更卖不出去了，全在仓库里堆着呢，总得想个办法交待出去。”
“这样吧，苏伯。”月舒儿想了下：“你把那些货仔细地盘点一下，随后我们再商量怎么处置。”
苏伯应声去了仓库。
月舒儿端起茶杯正喝着，就听魏子义人未到，声先到：“舒儿舒儿，快出来，我给你带贵客来了。”
月舒儿出了账房就看到他兴冲冲地迎了上来，咋咋呼呼地叫：“舒儿，今儿的买卖要是做成了，你得给我分红。”
自打魏子义入股的小月西苑后就知道的了分红这个词。
月舒儿好笑：“即便是做成了，那也不是分红，是提成。”
“提成？”魏子义又新奇又兴奋，这小丫头的嘴里倒是新鲜词儿。
月舒儿这才仔细打量跟他一起来的那位女子，单从光鲜华贵的衣着看就不是普通人，当看到那闭月羞花的娇颜时就再无疑问了。
“来来来，舒儿，你快来见过……”魏子义热情拉着月舒儿走过去。
月舒儿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福了福道：“见过静安公主。”不错，眼前正是楚国第一美人——静安公主。
魏子义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对啊，上回桃花会舒儿一定见过公主的，我真是多此一举。”
月舒儿但笑不语。
静安公主待看清面前的人后却微露惊讶：“你就是陈夫人？”
“正是民女。”
“我初一听到陈夫人时还以为是……”静安公主幡然醒悟，又忍俊不禁地掩口轻笑：“原来如此年轻。”
这一笑减了几分冷漠拘束，却多了一分豆蔻少女的轻灵俏皮。
月舒儿在上次宴会时也只是远远地看了她几眼，当时她被人众星捧月般围着，一来她不喜迎合拍马，二来想着两人身份悬殊，也就没去凑热闹。虽只远远地看了，却也感觉到这位公主为人随和，可毕竟出生在帝王之家举手投足之间也难掩雍容华贵之气。即使也没有娇纵之气，但无形之中就隔了一层疏离。
不过今日她这一笑，恰如梅花吐蕊，那层隔阂也随着一笑消失。
月舒儿语气也不知不觉地轻松了：“公主是不是以为我已经是徐娘半老，人老珠黄了。”
“虽不至于，也不远矣。”静安公主倒也坦然承认。她本是最受皇上宠爱的，宫里宫外见了那么多人，都是把她当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恭奉着，其中也不乏谄媚讨好的，象月舒儿这样开诚相见还是头一遭，让她不由自主地打心里喜欢。
“公主肯大驾光临民女这小店，真是让我这里蓬荜生辉。不知道公主可有中意的？”不管怎么说静安公主也算得是个大客户，月舒儿还是说两句好听的。
只是她真说不来那样文绉绉的话，也扮不出诚惶诚恐、卑躬屈膝的样子，这客气话自然说得就有点儿……呃~不伦不类。
“呵。”门口应时地传来轻笑声。
月舒儿闻声回头，那门口一袭白衫，轻摇折扇，目含轻嘲可不就是楚冬嘛。
“冬哥哥，”静安公主看到楚冬，秋水般的美目光彩乍现，走过去娇嗔到：“你怎么慢了这许多？”
楚冬只是对她微微一哂，转头对月舒儿道：“月老板眼光独到，何不替我这妹子选一套。”
每每听他叫月老板月舒儿牙根就发酸，他这摆明就是挖苦她。
“是啊。”静安公主也连声附和：“陈夫人做的小册子我早就看过了，样式确实新颖别致。我天天穿宫里织造的衣裳都穿腻了，正想着换换呢。”
楚冬听到“陈夫人”三个字，脸色不愉，显然还是对月舒儿这个身份耿耿于怀，忙道：“叫什么夫人，月儿只比静儿长了半岁，还是叫姐姐吧。”
“我可不敢高攀。”月舒儿急忙开口，虽然她对静安公主第一印象就不错，也有些喜欢她率真的性格，皇宫里还能养出这个个性纯良的公主真是不容易，不过才见了两面就称姐道妹的，或许这对别人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她却觉得轻率了些。
静安公主却是惊讶楚冬对月舒儿的称呼，问：“冬哥哥跟人家很熟吗？”
“说起来月儿还对我有救命之恩呢。”楚冬道：“静儿不是一直想要个能说贴己话的姐妹吗？你不觉得你跟月儿性情相投吗？”
“原来如此。”静安公主烂然一笑，百花失色，亲热地拉住月舒儿道：“难怪我一见月姐姐就觉得格外亲近，原来姐姐是冬哥哥的救命恩人，那姐姐可千万要认下我这个妹妹，不然我可要伤心了。”说着还做了个泫然欲涕的表情来加强效果。
话说到这个份上，还容不得她不认吗？月舒儿也不是虚伪做作的人，于是就说：“那就恕我高攀了。”
静安公主认了这么一个姐妹看得出十分开心。月舒儿却没忘了她来这里的目的，就吩咐店里的伙计把那套镇铺子的衣裳拿来。
那伙计哪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在听到来人是静安公主时就已经惊得成了一截木头桩子，直到月舒儿叫他这才如梦初醒，慌里慌张地转身进去。
“公主既然对我这里小店里的衣服感兴趣，我这里倒是正好有一件，公主瞧瞧可满意？”月舒儿说着让伙计将一只锦盒放到桌上，然后轻轻拉开绳子，慢慢掀开盒盖。
单看那锦盒就十分华丽，金色的提花祥云纹，盒盖正中还裱了一副华衣仕女图。打开盒盖，顿时象氤氲开一片淡淡的烟霞。
楚国风气开明，贵族女衫多有开胸衫。“粉胸半掩凝暗雪”便是文人骚客们对半裸胸美人的写照。不过衣服颜色偏艳丽，多红黄紫绿，红裙更遍地都是。
可月舒儿拿出来的这一件却是淡粉色，云锦为裙罗为罩。普通的衣裙上都是绣的是花或花纹，这件衣裳只在裙裾上绣出了片片落红似的的花瓣，要轻薄飘逸的背子上却是一只只白色鸟状的花式。这样衣服穿在身上随着莲步轻移，花瓣跟着翻飞飘洒，大有“乱花渐欲迷人眼”的视觉效果，而轻盈的衣袂飘扬，又那鸟儿又似在振翅飞翔。动静结合巧妙。
第一眼并不出奇的衣裳在月舒儿抖开的那一瞬间就吸引了静安公主的双眼。粉色适合萝莉们，要不是在看到她流露出的真性情，月舒儿还真拿不准要不要推销这一件。
“这件‘羽衣霓裳’公主看着可喜欢么？”月舒儿问，其实她明知道这是多此一问，一看静安公主放光的眼睛她就知道她喜欢。
“好漂亮！”静安公主惊叹。
“公主既然喜欢，可以到后面去试穿一下。”月舒儿把衣服交给了她身后的宫女。
静安公主迫不及待地去试衣服了。
“舒儿，你们家做的衣服既然这么漂亮，为什么你不给自己做一件？”魏子义在店里东瞧西看，连连称奇，回头看看月舒儿只是一身平平无奇很不解。
月舒儿看了他一眼，懒得回答这么幼稚地问题。难道要她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然后引一群蜜蜂苍蝇的来纠缠吗？她又不是太闲。
“这样就挺好。”她没有说话，楚冬倒是替她开口。他看着月儿皎月般的娇容，再见识了她过人的才思，他发现他一点儿都不愿意让她引人注目，最好她的美好只有他一个人见到才好。
“噗。”如果喝着茶的话，魏子义只怕早就喷了。
“小姐，那些货已经盘点清楚了。”苏伯这时回来了，拿着盘点的货单。
“一起到里面坐吧。”刚刚一直站着说话，月舒儿这才把楚冬跟魏子义请至内堂。
伙计送上茶的档口，她看着手里的货单。
“这个面料厚实的锦缎葛呢绒可以降价做反季促销。而绸罗绢，可以制成成衣，那些素纱素绫，可以制成帕子和扇子，天热了，这些缺少不了。”笋尖一样的纤指点着单子上的名目，她有条不紊地安排着。
“反季？促销？”魏子义端着茶杯眉毛挑得老高，每次都能从她嘴里听到一些新鲜的词语，他都不知道她哪里学来的。
只是没有人理他。楚冬跟苏伯好象已经见怪不怪，一个悠哉游哉地品着茶，一个洗耳恭听着。
“只是帕子总要绣些花色出来，咱们的绣娘不够，就需要增加人手了。”苏伯道。
“帕子这种快递消费品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的工序，我看直接用画更方便。”
画帕子？新鲜！这下楚冬也禁不住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