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人各有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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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瞪大了眼睛，似乎尤不相信自己听到的，颇为诧异地看着鱼莹，“你刚……刚说了什么？是我听错了吗？”
鱼莹淡然地冲她笑了笑，“姐姐若是信我，就没听错；若是不信，那就是我喝多了酒，在说胡话了。”
阿曼皱着眉想了想，格外认真地看着她，“何必要这样呢？那个位置就这么吸引你吗？你要知道，那个位置虽然诱人，但可不是那么好坐的。这些年多少人前仆后继的往上爬，半路上死得死伤的伤，都没什么好下场。你听我的话，就好好赚点钱，回头过上正常的日子不好吗？你才多大？正是年纪最好的时候……”
“姐姐！”鱼莹轻声打断她，“人各有志，大家目标不同，所以走的路也不同。不过姐姐对我的大恩我是永不敢忘记的，若真有一天得偿所愿，我一定报答你的恩情。如若不成，全当命里不占这个，最起码尝试过了，那也没什么可惜的。”
阿曼悠悠叹了口气，“鱼莹，你还真让我意外，目光长远，真是敢想敢做。我这个人最不会劝慰别人，更别说你已经拿定主意了。那我在这儿预祝你早日梦想成真，事事顺心顺意。”
“多谢姐姐了。”鱼莹冲她一笑，“日后准还有仰仗姐姐的地方，盼望着姐姐能出手帮我一把呢。”
阿曼点了点头，“咱们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连着你也跑不了我，自然要和你一条心的。我也不指着你报答我，不过是互惠互助罢了，我有能帮到你的地方，也有用得到你的地方，只希望咱们的日子能好过一点，大家都早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鱼莹嗯了一声，“老天保佑，希望这一天不会来得太晚。”
两个人相视一笑，都回床上躺下了。这一夜鱼莹和阿曼都没怎么睡实，两个人心里都有打算，翻来覆去的直到天快亮时才真是累极了，这才眯着眼睛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阿曼惊叫了一声，“哎哟，怎么一下睡到了这个时辰！鱼莹，快起来，咱们还要回店里呢。”
鱼莹也从床上惊醒，翻身坐起。两个人格外忙碌的收拾妥当，牵着手去了在水一方。还没走到近处，远远见着牡丹站在门口一脸紧张的向这边张望着，见到她俩，明显愣了一下，脚步飞快地冲了过来。
阿曼低声对鱼莹道，“看她急得热锅蚂蚁一样，原本还不敢肯定是她，见了她这副模样，我算是肯定了，昨晚上见的就是牡丹呢。”
鱼莹扯着唇角笑了笑，牡丹已经跑到了近处，死死盯着阿曼，“你……你昨晚上干嘛去了？”
阿曼斜了她一眼，笑嘻嘻地说道，“哟，这是怎么了？我竟从不知道牡丹你是什么时候改的行呢，什么时候当上警察厅的巡捕了？这是追着审问犯人呢？我昨晚上做什么干嘛要告诉你？在家里洗澡了行不行？出去看热闹了行不行？买了几件衣服行不行？吃饭喝酒了行不行？”她看着牡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说道，“陪我相好的去了行不行？”
牡丹脸色一白，“你……你……”气得身子直抖，话也说不下去了。
阿曼笑着问道，“我怎么了？”
牡丹握着双拳，“你可别与人胡说八道，要是让我听见了什么流言蜚语，绝对饶不了你。”
“呵呵！”阿曼冷冷一笑，“是不是胡说八道，牡丹你是最清楚的了。我眼睛清清楚楚看到，牡丹你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依偎在人家怀里，真是郎情妾意，画面美得像是墙上的画报呢。对了，什么时候请我们喝一杯喜酒啊？我包一个大红包给你，也叫上店里的这些姐妹，再告诉五爷一声，大伙陪你一起高兴高兴。”
牡丹听她提到五爷名字时，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灰白的分外难看，“你敢和五爷说，我就和你拼命，大家鱼死网破，谁也比想活！”
阿曼倒没想到她会怕这样，微微有些意外，冲着她笑了几声，“你这是威胁我呢？我的嘴长在我自己的脸上，想和谁说，说什么，都要看我自己的喜好，你以为你这两句狠话就吓得了我？牡丹，你那点微末的道行要是真能置我于死地，我怕早就死了几十回不止了吧？我就这么等着，好睁大了眼睛仔细看看你到底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牡丹气得浑身直抖，狠狠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阿曼。
鱼莹扯了下阿曼的手臂，“行了，赶紧回店里吧，别在这风口说话了，我冷得要命呢。”
“是吗？”阿曼紧张地叫道，“那你怎么不早说，你如今可是九爷最在乎的人，要是冻出了毛病来，九爷还不怪罪于我？再说了，九爷是五爷的亲弟弟，他们兄弟俩什么话都喜欢放在一起商量。鱼莹，你可要管好自己这张嘴，要是不小心和九爷说起了昨晚上雨里看到的那一幕，九爷准要告诉五爷呢……”她故意看了牡丹几眼，“你要是随口说了，回头牡丹误听了以为是我传出去的，是要找我拼命的。”娇笑了两声，拉着鱼莹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牡丹浑身都失了力气般向后退了几步，脸色白得难看以及，小声嘀咕道，“怎么就给她看到了……眼下要怎么办……怎么办……”
看着她气成了这样，阿曼格外高兴，和鱼莹两个人笑嘻嘻地走进了在水一方，迎面就看到马经理在正门口站着，见到阿曼，走上来问，“什么事儿高兴成了这样啊？也和我说说让我一起乐呵乐呵。”
阿曼给鱼莹递了个眼色，笑着接口道，“没什么，在前面看到牡丹了，和她逗了几句嘴，看她气鼓鼓的，觉得十分有趣呢。”
马经理知道她们素来不合，也不觉得有多新奇，了然地点了点头，“你们这些姑娘们啊，聚在一起总是吵吵闹闹的，可别伤了和气，回头影响了生意！”
阿曼道，“您就放心吧，我又不是第一天工作，哪轻哪重，这个度我能把握好的。”
“那是，那是。阿曼的为人，我是最放心的。”精明的眼睛在两个人身上一扫，马经理说道，“怎么今儿想着过来了？不是要你们在家好好休息的吗？”
“鱼莹这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犟得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拿着工钱在家躺着她浑身不舒服，非拉着我要来，我说不过她，只好跟着来了。”阿曼故意神秘兮兮地凑过去问，“对了，牡丹今天怎么也来了？是不是今晚上有大客人要来？”牡丹为什么会来，鱼莹和她都是心知肚明的，不过是装装样子在马经理跟前演戏罢了。
马经理琢磨了一下，摇了摇头，“这个还真没听说。阿曼你这个好强的脾气可真是，凡事都不愿意落在别人后面呢……”正说着，牡丹已经脸色苍白的跟着走了进来，马经理一见她，笑着点了点头，“牡丹，你也来了，身子好些了没有？”
牡丹点了点头，脚步匆匆的从三个人的身边走过去了。
阿曼对鱼莹一眨眼，“这小蹄子有点不对劲儿，准是有大客人要来捧她，我跟过去瞧瞧，你先回楼上，我一会去找你说话。对了，你脚上的伤才好，别乱走乱动的，有什么需要的就叫人去做。回头若是出了什么状况，九爷又该生气了。”
鱼莹点头答应下来，“我知道了，你怎么像个老妈子一样，啰啰嗦嗦的，平日倒很少见你这样呢！”
阿曼翻了个白眼，“我这是因为谁？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对了，你从九爷家偷着跑回来，记得给九爷打个电话报平安，别让他惦记着。”故意这么说，为得是方便鱼莹一会儿打电话。
鱼莹自然明白，笑着嗯了一声，“知道啦，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没有？”
阿曼扬着下巴一副傲到不行的表情，“要是有客人定位置，就告诉他们说我回来了，说不定今晚上客人就都上来了呢！”
“是！”鱼莹装作听话地弯腰答应了。阿曼嘻嘻一笑，“别耽误我功夫，我走了。”踩着高跟鞋快步追牡丹去了。
鱼莹转头看了马经理一眼，“马经理，那我也上去工作了。”
马经理看她俩你一句我一句的，完全没把自己昨晚上过去抓人的事情放在心上，被眼前的局面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狐疑地看了她几眼，点了点头，“嗯，去吧。”
鱼莹悠悠一笑，沿着楼梯上了二楼。
马经理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又看，最终松了口气。或许，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吧？
他不是第一天出来混日子了，自认为阅人无数，但眼前的鱼莹和阿曼两个小妮子年轻轻，没什么阅历，真不像是会撒谎骗人的人。他笑着摇了摇头，这才算是真正放下了心。
鱼莹打开电话室的门，多日不来，桌面上落了一层灰，她在椅子上坐下来，想了想，终于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没多久，电话通了，那边传来付管家的声音，“您好，这里是唐公馆。”
鱼莹一笑，“付管家，我是鱼莹，请问九爷在吗？”
“鱼小姐？”付管家刚叫了她的名字，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兹啦的声响，话筒已经被旁边的人抢走了，“嘿，我说，你是不是有点不太仗义？在我家住了半个月，走的时候都不和我这个主人打声招呼？”听声音，正是唐九城。
阿曼瞪大了眼睛，似乎尤不相信自己听到的，颇为诧异地看着鱼莹，“你刚……刚说了什么？是我听错了吗？”
鱼莹淡然地冲她笑了笑，“姐姐若是信我，就没听错；若是不信，那就是我喝多了酒，在说胡话了。”
阿曼皱着眉想了想，格外认真地看着她，“何必要这样呢？那个位置就这么吸引你吗？你要知道，那个位置虽然诱人，但可不是那么好坐的。这些年多少人前仆后继的往上爬，半路上死得死伤的伤，都没什么好下场。你听我的话，就好好赚点钱，回头过上正常的日子不好吗？你才多大？正是年纪最好的时候……”
“姐姐！”鱼莹轻声打断她，“人各有志，大家目标不同，所以走的路也不同。不过姐姐对我的大恩我是永不敢忘记的，若真有一天得偿所愿，我一定报答你的恩情。如若不成，全当命里不占这个，最起码尝试过了，那也没什么可惜的。”
阿曼悠悠叹了口气，“鱼莹，你还真让我意外，目光长远，真是敢想敢做。我这个人最不会劝慰别人，更别说你已经拿定主意了。那我在这儿预祝你早日梦想成真，事事顺心顺意。”
“多谢姐姐了。”鱼莹冲她一笑，“日后准还有仰仗姐姐的地方，盼望着姐姐能出手帮我一把呢。”
阿曼点了点头，“咱们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连着你也跑不了我，自然要和你一条心的。我也不指着你报答我，不过是互惠互助罢了，我有能帮到你的地方，也有用得到你的地方，只希望咱们的日子能好过一点，大家都早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鱼莹嗯了一声，“老天保佑，希望这一天不会来得太晚。”
两个人相视一笑，都回床上躺下了。这一夜鱼莹和阿曼都没怎么睡实，两个人心里都有打算，翻来覆去的直到天快亮时才真是累极了，这才眯着眼睛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阿曼惊叫了一声，“哎哟，怎么一下睡到了这个时辰！鱼莹，快起来，咱们还要回店里呢。”
鱼莹也从床上惊醒，翻身坐起。两个人格外忙碌的收拾妥当，牵着手去了在水一方。还没走到近处，远远见着牡丹站在门口一脸紧张的向这边张望着，见到她俩，明显愣了一下，脚步飞快地冲了过来。
阿曼低声对鱼莹道，“看她急得热锅蚂蚁一样，原本还不敢肯定是她，见了她这副模样，我算是肯定了，昨晚上见的就是牡丹呢。”
鱼莹扯着唇角笑了笑，牡丹已经跑到了近处，死死盯着阿曼，“你……你昨晚上干嘛去了？”
阿曼斜了她一眼，笑嘻嘻地说道，“哟，这是怎么了？我竟从不知道牡丹你是什么时候改的行呢，什么时候当上警察厅的巡捕了？这是追着审问犯人呢？我昨晚上做什么干嘛要告诉你？在家里洗澡了行不行？出去看热闹了行不行？买了几件衣服行不行？吃饭喝酒了行不行？”她看着牡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说道，“陪我相好的去了行不行？”
牡丹脸色一白，“你……你……”气得身子直抖，话也说不下去了。
阿曼笑着问道，“我怎么了？”
牡丹握着双拳，“你可别与人胡说八道，要是让我听见了什么流言蜚语，绝对饶不了你。”
“呵呵！”阿曼冷冷一笑，“是不是胡说八道，牡丹你是最清楚的了。我眼睛清清楚楚看到，牡丹你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依偎在人家怀里，真是郎情妾意，画面美得像是墙上的画报呢。对了，什么时候请我们喝一杯喜酒啊？我包一个大红包给你，也叫上店里的这些姐妹，再告诉五爷一声，大伙陪你一起高兴高兴。”
牡丹听她提到五爷名字时，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灰白的分外难看，“你敢和五爷说，我就和你拼命，大家鱼死网破，谁也比想活！”
阿曼倒没想到她会怕这样，微微有些意外，冲着她笑了几声，“你这是威胁我呢？我的嘴长在我自己的脸上，想和谁说，说什么，都要看我自己的喜好，你以为你这两句狠话就吓得了我？牡丹，你那点微末的道行要是真能置我于死地，我怕早就死了几十回不止了吧？我就这么等着，好睁大了眼睛仔细看看你到底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牡丹气得浑身直抖，狠狠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阿曼。
鱼莹扯了下阿曼的手臂，“行了，赶紧回店里吧，别在这风口说话了，我冷得要命呢。”
“是吗？”阿曼紧张地叫道，“那你怎么不早说，你如今可是九爷最在乎的人，要是冻出了毛病来，九爷还不怪罪于我？再说了，九爷是五爷的亲弟弟，他们兄弟俩什么话都喜欢放在一起商量。鱼莹，你可要管好自己这张嘴，要是不小心和九爷说起了昨晚上雨里看到的那一幕，九爷准要告诉五爷呢……”她故意看了牡丹几眼，“你要是随口说了，回头牡丹误听了以为是我传出去的，是要找我拼命的。”娇笑了两声，拉着鱼莹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牡丹浑身都失了力气般向后退了几步，脸色白得难看以及，小声嘀咕道，“怎么就给她看到了……眼下要怎么办……怎么办……”
看着她气成了这样，阿曼格外高兴，和鱼莹两个人笑嘻嘻地走进了在水一方，迎面就看到马经理在正门口站着，见到阿曼，走上来问，“什么事儿高兴成了这样啊？也和我说说让我一起乐呵乐呵。”
阿曼给鱼莹递了个眼色，笑着接口道，“没什么，在前面看到牡丹了，和她逗了几句嘴，看她气鼓鼓的，觉得十分有趣呢。”
马经理知道她们素来不合，也不觉得有多新奇，了然地点了点头，“你们这些姑娘们啊，聚在一起总是吵吵闹闹的，可别伤了和气，回头影响了生意！”
阿曼道，“您就放心吧，我又不是第一天工作，哪轻哪重，这个度我能把握好的。”
“那是，那是。阿曼的为人，我是最放心的。”精明的眼睛在两个人身上一扫，马经理说道，“怎么今儿想着过来了？不是要你们在家好好休息的吗？”
“鱼莹这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犟得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拿着工钱在家躺着她浑身不舒服，非拉着我要来，我说不过她，只好跟着来了。”阿曼故意神秘兮兮地凑过去问，“对了，牡丹今天怎么也来了？是不是今晚上有大客人要来？”牡丹为什么会来，鱼莹和她都是心知肚明的，不过是装装样子在马经理跟前演戏罢了。
马经理琢磨了一下，摇了摇头，“这个还真没听说。阿曼你这个好强的脾气可真是，凡事都不愿意落在别人后面呢……”正说着，牡丹已经脸色苍白的跟着走了进来，马经理一见她，笑着点了点头，“牡丹，你也来了，身子好些了没有？”
牡丹点了点头，脚步匆匆的从三个人的身边走过去了。
阿曼对鱼莹一眨眼，“这小蹄子有点不对劲儿，准是有大客人要来捧她，我跟过去瞧瞧，你先回楼上，我一会去找你说话。对了，你脚上的伤才好，别乱走乱动的，有什么需要的就叫人去做。回头若是出了什么状况，九爷又该生气了。”
鱼莹点头答应下来，“我知道了，你怎么像个老妈子一样，啰啰嗦嗦的，平日倒很少见你这样呢！”
阿曼翻了个白眼，“我这是因为谁？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对了，你从九爷家偷着跑回来，记得给九爷打个电话报平安，别让他惦记着。”故意这么说，为得是方便鱼莹一会儿打电话。
鱼莹自然明白，笑着嗯了一声，“知道啦，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没有？”
阿曼扬着下巴一副傲到不行的表情，“要是有客人定位置，就告诉他们说我回来了，说不定今晚上客人就都上来了呢！”
“是！”鱼莹装作听话地弯腰答应了。阿曼嘻嘻一笑，“别耽误我功夫，我走了。”踩着高跟鞋快步追牡丹去了。
鱼莹转头看了马经理一眼，“马经理，那我也上去工作了。”
马经理看她俩你一句我一句的，完全没把自己昨晚上过去抓人的事情放在心上，被眼前的局面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狐疑地看了她几眼，点了点头，“嗯，去吧。”
鱼莹悠悠一笑，沿着楼梯上了二楼。
马经理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又看，最终松了口气。或许，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吧？
他不是第一天出来混日子了，自认为阅人无数，但眼前的鱼莹和阿曼两个小妮子年轻轻，没什么阅历，真不像是会撒谎骗人的人。他笑着摇了摇头，这才算是真正放下了心。
鱼莹打开电话室的门，多日不来，桌面上落了一层灰，她在椅子上坐下来，想了想，终于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没多久，电话通了，那边传来付管家的声音，“您好，这里是唐公馆。”
鱼莹一笑，“付管家，我是鱼莹，请问九爷在吗？”
“鱼小姐？”付管家刚叫了她的名字，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兹啦的声响，话筒已经被旁边的人抢走了，“嘿，我说，你是不是有点不太仗义？在我家住了半个月，走的时候都不和我这个主人打声招呼？”听声音，正是唐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