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舞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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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华德受伤并不重，我知道他是一个正直的人，所以没打算伤得太重，告诉他，起源之巫，世界之巫就是萨满之巫，恩特和莫蒙安之巫。
我没有想到，爱华德两天后又来找我。
“你用的不是萨巫之巫，我们重来，做巫场。”
“你说得对，不过我告诉你，天下之巫，都是源于大萨满之巫，恩特和莫蒙安之巫，他们不过是分支，我用了，也没有什么。”
“我希望我们公平。”
“好，我给你公平的机会，我赢你的嘴，到时候你输了，就对着记者说，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世界之巫，你们都是我们的分支，承认巫源之地，就是新宾。”
“好，我答应你。”
爱华德需要修养，那些巫师也需要，至少得二十天。
那天我和郭子孝喝酒，郭子孝这二货，小声告诉我。
“我搬得差不多了，可以告诉狮子头了。”
“你别玩得太大了，到时候狮子头跟你急了。”
“不会的，他不会知道的，一个是他进不去那个洞，另一个，他也不知道宝藏库里有什么，而且他对古董也没有研究。”
“笨人有笨招。”
郭子孝把狮子头叫来了，一说找到了，狮子头就愣住了，然后跳起来，那个欢喜劲儿就别提了。
狮子头把一个明细拿出来，郭子孝有点慒圈了。
“这个里面没有那么多，好象有人进去过了，搬走了不少，里面只有一百六十二件，德子和我数过了。”
狮子头瞪着郭子孝，半天才说。
“有一百六十二件就够了，这是一百四十八件，分成三份，一个人四十三件，带我过去看看。”
“你进不去。”
郭子孝就说了原因。
“那我们先喝酒，半夜过去，把东西都搬出来，然后分掉。”
半夜，郭子孝开着车过去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搬上车，搬完了，强光手电就照过来了，十几个，我一看，是警察，坏菜了。
我们被带进了公安局，审问，这可是一件大事，专家来了，说每一件都是国宝。
我们就承认了这一百六十二件，我不这么说，郭子孝就永远不会当我是朋友了，狮子头当然就知道这一百六十二件。
林叶来了，把我们弄出去了，这事调查了二十天，才完事，确定了，就一百六十二件，然后政府给了五十万的奖励，我没要，郭子孝也没要，给了狮子头。
狮子头精神有点失常了，见人就说，那东西是我家的，我爸留下来的，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证明。
郭子孝这货，把那些东西都搬到了那个墓里，自己的活墓。
我想，郭子孝，你要那些东西，你也不敢出手，就是死了在你的墓地，有个屁用。
我有的时候想不明白，郭子孝到底是怎么想的。
爱华德伤好了，找到我，说请我喝酒，感谢我手下留情之恩。
我们喝酒，爱华德没有说巫事的事，说起他有两个可爱的女儿，还有一个极漂亮的妻子，他们住在乡村，那里安静，美丽，他们过得幸福。
“你怎么学巫术了？”
“我父亲会这个，四岁就教我，我祖先在中国行医二十二年，在这里学会了巫术，当时的巫术就是给人看病，后来祖上治好了一位真正巫师的病，那个巫师感觉我祖上，就教他学巫术，然后就这样传下来了。”
“那还不是中国的，巫起源于中国。”
“我没说过不是起源于中国，是不？”
爱华德笑了。
“你来中国的目的是什么？”
“萨满巫事已经被例入了世界的非物质遗产，当然，世界各地都的巫师，巫术，都想争一下，这不只是一个名份的问题，而是跟着经济效益的，所以以巫术来决定胜负，就是拿到实在的证据。”
“那你可是一个不诚实的人。”
“当然，我不应该这样说，但是我也想为我的国家争到一些什么，我努力去做。”
“你觉得能赢吗？何况，起源就是事实。”
“这个我不知道，第一场，你属于欺骗，我们要用大萨满的正巫，最奇怪的你会飞，会飞的巫师，只是在电影里见到过，你用的不是正巫，我感觉你不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邪巫。”
“那我就告诉你实话，我身体里有几种巫，当然，如果那天我用大萨满之巫，恐怕你就没有机会坐在这儿跟我喝酒了。”
“你吓我吗？我不害怕，因为我不怕死。”
“愚蠢的死，不如聪明的活着。”
文化背景不一样，想法也不一样。我劝爱华德，就交流一下就完事了，他摇头。
“我跟你说实话，其实，我并不是代表我个人，而是我们的国家，我不能不这样做。”
我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原来爱华德也是没有办法，难怪他跟我说起他的孩子们，妻子，说起他的幸福，他也不想失去幸福，那会是怎么样的痛苦呢？
“这么说，我会给你手下留情的。”
“可是我不能。”
“你用多大巫，就会受多大伤，你准备做什么巫场？”
“这不是我决定的，我会收到指示，我会提前告诉你的。”
我说不好，是什么样的感觉，爱华德是不是很可怜，我不知道，但是他是伤心的，失去幸福对于他来说，那是痛苦的。
两天后，爱华德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是舞场。
舞场是大萨满的灵魂之场，就是一个巫力的较量，舞只是一个外表。
我去清永远看萨满祭祀，舞得有力，漂亮，像一场盛宴一样，我喜欢看，如果是这样也不错，只是一个表演，到也来得漂亮。
但是，此刻我要面临着的就是，一场实战，爱华德的巫术，我也了解了一些，经过一场了，我知道，他打不过我，他心理也清楚，但是，没办法，他需要这样做。
我和四叔说了这事。
“我就觉得不是爱华德自己，没有想到会这样，到时候你手轻点。”
“如果他动大巫，我回巫的时候，力量是一样的，肯定会伤着他。”
“那就看他的命了，如果他不拼全力，就没有大问题，如果他拼了，那就没办法了，而且，你不能弄死人，那你就违法了，所以说，你一定要掌握好尺度。”
这就难了，我只能是点头，看情况。
周日，舞场的日子，天刚亮，广场上的人就挤满了，我给爱华德打了一个电话。
“你考虑好了，不要拼全力。”
“为我的国家我会的。”
我摇头，其实，如果我处在爱华德的这个角色，我也会的。
我过去的时候，爱华德已经在台上了，坐着，闭着眼睛。
我慢慢的走上去，爱华德瞪开眼睛，看了我一眼说。
“肇巫师，希望你也尽全力。”
“杀人是违法的。”
“这事你不用管了，不会追你责任的。”
“你不用说了，最好你想清楚了，千万别玩什么阴招子，对自己是不利的。”
我盘坐下之后，爱华德就舞蹈起来，确实是完美漂亮，有男人的那种霸气，这是被演绎了千百回的大萨满之巫，有着相同，更多的是不同，但是精髓却是大萨满的，百变不离其宗。
我站起来，一花一素的，就绕在一起，对于舞，我不喜欢。爱华德说。
“我知道我会败，但是我要战。”
“你们美国人的思维都有病。”
“不是，你不懂我们的精神。”
“神经吧？”
我想刺激爱华德，让他放弃，可是没用。
爱华德先发巫，致命的碎巫，巫气入体，就把你的内脏全部打碎，很残忍的一巫。
“爱华德，你这可是玩命，你不要这么拼命，你有孩子，有可爱的妻子，我想，你不会不管他们吧？”
爱华德的巫力一下就减去了一半，我顶着，并不想伤着他。
他突然就加力，我踉跄了两步，站住了，停舞。
爱华德也停下，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瞬间就发巫，大概不想听我说了，我盘巫对顶。
我只是接招，爱华德的汗都下来了，巫力到了顶点，巫气冲起来，我还是顶着，我看看爱华德到底能怎么样？
突然，爱华德一松巫，我顶巫一下就打到他的身上，他滚落到台下，我“啊！”的一声，跑到台边，他撤到了下面的垫子上，我长长的出了口气，爱华德突然就松巫，什么意思？是顶不住了吗？
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去医院，爱华德还没有醒，伤到了内脏，不是很严重，也得住两个月的医院。
这些来的老外巫师和专家陆续的就回去了，爱华德留下来，等病好。
我不时的会去看他，他不说话，目光发呆。
广场的巫台拆去了，学校也正常的上课了，那些学生也开始努力了。
我想，发展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我不知道，想不明白，也看不到前面要发生的事情。
林叶打电话问我有事没有？我说没事，明天就去副空间，我就挂了电话，我也感觉到了林叶的不正常，这样下去，对她对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肇老师不同意我去副空间。
“我们已经失信于人了，他们见到你会怎么样？也许就会把你弄死，是你带着人进的副空间，发现的副空间，他们最恨的人就是你。”
我也想过，副空间此刻最恨的人不是其它的人，而是我。但是，我已经答应了林叶，何况，这个副空间也是要发展的，迟早的事情。
我第二天还是去了，找到维点，那维点是虚的，看不到，我动巫才找到，进去，副空间的领导看到我，果然是不欢迎我。
“肇德，我们真的不欢迎你，希望你能理解我们，你不用再多说一句话，请回去。”
“我们是失信于你们了，但是那是各别人所为，现在我们已经把一切工作都做好了，共同发展，对你们也有好处。”
“我们没有看到好处，只是看到了灾难。”
“我们……”
我还要说，过来两个人就把我给绑起来了，扔进了一个木房间里，有人看守着，这是把我困起来了。
爱华德受伤并不重，我知道他是一个正直的人，所以没打算伤得太重，告诉他，起源之巫，世界之巫就是萨满之巫，恩特和莫蒙安之巫。
我没有想到，爱华德两天后又来找我。
“你用的不是萨巫之巫，我们重来，做巫场。”
“你说得对，不过我告诉你，天下之巫，都是源于大萨满之巫，恩特和莫蒙安之巫，他们不过是分支，我用了，也没有什么。”
“我希望我们公平。”
“好，我给你公平的机会，我赢你的嘴，到时候你输了，就对着记者说，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世界之巫，你们都是我们的分支，承认巫源之地，就是新宾。”
“好，我答应你。”
爱华德需要修养，那些巫师也需要，至少得二十天。
那天我和郭子孝喝酒，郭子孝这二货，小声告诉我。
“我搬得差不多了，可以告诉狮子头了。”
“你别玩得太大了，到时候狮子头跟你急了。”
“不会的，他不会知道的，一个是他进不去那个洞，另一个，他也不知道宝藏库里有什么，而且他对古董也没有研究。”
“笨人有笨招。”
郭子孝把狮子头叫来了，一说找到了，狮子头就愣住了，然后跳起来，那个欢喜劲儿就别提了。
狮子头把一个明细拿出来，郭子孝有点慒圈了。
“这个里面没有那么多，好象有人进去过了，搬走了不少，里面只有一百六十二件，德子和我数过了。”
狮子头瞪着郭子孝，半天才说。
“有一百六十二件就够了，这是一百四十八件，分成三份，一个人四十三件，带我过去看看。”
“你进不去。”
郭子孝就说了原因。
“那我们先喝酒，半夜过去，把东西都搬出来，然后分掉。”
半夜，郭子孝开着车过去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搬上车，搬完了，强光手电就照过来了，十几个，我一看，是警察，坏菜了。
我们被带进了公安局，审问，这可是一件大事，专家来了，说每一件都是国宝。
我们就承认了这一百六十二件，我不这么说，郭子孝就永远不会当我是朋友了，狮子头当然就知道这一百六十二件。
林叶来了，把我们弄出去了，这事调查了二十天，才完事，确定了，就一百六十二件，然后政府给了五十万的奖励，我没要，郭子孝也没要，给了狮子头。
狮子头精神有点失常了，见人就说，那东西是我家的，我爸留下来的，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证明。
郭子孝这货，把那些东西都搬到了那个墓里，自己的活墓。
我想，郭子孝，你要那些东西，你也不敢出手，就是死了在你的墓地，有个屁用。
我有的时候想不明白，郭子孝到底是怎么想的。
爱华德伤好了，找到我，说请我喝酒，感谢我手下留情之恩。
我们喝酒，爱华德没有说巫事的事，说起他有两个可爱的女儿，还有一个极漂亮的妻子，他们住在乡村，那里安静，美丽，他们过得幸福。
“你怎么学巫术了？”
“我父亲会这个，四岁就教我，我祖先在中国行医二十二年，在这里学会了巫术，当时的巫术就是给人看病，后来祖上治好了一位真正巫师的病，那个巫师感觉我祖上，就教他学巫术，然后就这样传下来了。”
“那还不是中国的，巫起源于中国。”
“我没说过不是起源于中国，是不？”
爱华德笑了。
“你来中国的目的是什么？”
“萨满巫事已经被例入了世界的非物质遗产，当然，世界各地都的巫师，巫术，都想争一下，这不只是一个名份的问题，而是跟着经济效益的，所以以巫术来决定胜负，就是拿到实在的证据。”
“那你可是一个不诚实的人。”
“当然，我不应该这样说，但是我也想为我的国家争到一些什么，我努力去做。”
“你觉得能赢吗？何况，起源就是事实。”
“这个我不知道，第一场，你属于欺骗，我们要用大萨满的正巫，最奇怪的你会飞，会飞的巫师，只是在电影里见到过，你用的不是正巫，我感觉你不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邪巫。”
“那我就告诉你实话，我身体里有几种巫，当然，如果那天我用大萨满之巫，恐怕你就没有机会坐在这儿跟我喝酒了。”
“你吓我吗？我不害怕，因为我不怕死。”
“愚蠢的死，不如聪明的活着。”
文化背景不一样，想法也不一样。我劝爱华德，就交流一下就完事了，他摇头。
“我跟你说实话，其实，我并不是代表我个人，而是我们的国家，我不能不这样做。”
我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原来爱华德也是没有办法，难怪他跟我说起他的孩子们，妻子，说起他的幸福，他也不想失去幸福，那会是怎么样的痛苦呢？
“这么说，我会给你手下留情的。”
“可是我不能。”
“你用多大巫，就会受多大伤，你准备做什么巫场？”
“这不是我决定的，我会收到指示，我会提前告诉你的。”
我说不好，是什么样的感觉，爱华德是不是很可怜，我不知道，但是他是伤心的，失去幸福对于他来说，那是痛苦的。
两天后，爱华德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是舞场。
舞场是大萨满的灵魂之场，就是一个巫力的较量，舞只是一个外表。
我去清永远看萨满祭祀，舞得有力，漂亮，像一场盛宴一样，我喜欢看，如果是这样也不错，只是一个表演，到也来得漂亮。
但是，此刻我要面临着的就是，一场实战，爱华德的巫术，我也了解了一些，经过一场了，我知道，他打不过我，他心理也清楚，但是，没办法，他需要这样做。
我和四叔说了这事。
“我就觉得不是爱华德自己，没有想到会这样，到时候你手轻点。”
“如果他动大巫，我回巫的时候，力量是一样的，肯定会伤着他。”
“那就看他的命了，如果他不拼全力，就没有大问题，如果他拼了，那就没办法了，而且，你不能弄死人，那你就违法了，所以说，你一定要掌握好尺度。”
这就难了，我只能是点头，看情况。
周日，舞场的日子，天刚亮，广场上的人就挤满了，我给爱华德打了一个电话。
“你考虑好了，不要拼全力。”
“为我的国家我会的。”
我摇头，其实，如果我处在爱华德的这个角色，我也会的。
我过去的时候，爱华德已经在台上了，坐着，闭着眼睛。
我慢慢的走上去，爱华德瞪开眼睛，看了我一眼说。
“肇巫师，希望你也尽全力。”
“杀人是违法的。”
“这事你不用管了，不会追你责任的。”
“你不用说了，最好你想清楚了，千万别玩什么阴招子，对自己是不利的。”
我盘坐下之后，爱华德就舞蹈起来，确实是完美漂亮，有男人的那种霸气，这是被演绎了千百回的大萨满之巫，有着相同，更多的是不同，但是精髓却是大萨满的，百变不离其宗。
我站起来，一花一素的，就绕在一起，对于舞，我不喜欢。爱华德说。
“我知道我会败，但是我要战。”
“你们美国人的思维都有病。”
“不是，你不懂我们的精神。”
“神经吧？”
我想刺激爱华德，让他放弃，可是没用。
爱华德先发巫，致命的碎巫，巫气入体，就把你的内脏全部打碎，很残忍的一巫。
“爱华德，你这可是玩命，你不要这么拼命，你有孩子，有可爱的妻子，我想，你不会不管他们吧？”
爱华德的巫力一下就减去了一半，我顶着，并不想伤着他。
他突然就加力，我踉跄了两步，站住了，停舞。
爱华德也停下，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瞬间就发巫，大概不想听我说了，我盘巫对顶。
我只是接招，爱华德的汗都下来了，巫力到了顶点，巫气冲起来，我还是顶着，我看看爱华德到底能怎么样？
突然，爱华德一松巫，我顶巫一下就打到他的身上，他滚落到台下，我“啊！”的一声，跑到台边，他撤到了下面的垫子上，我长长的出了口气，爱华德突然就松巫，什么意思？是顶不住了吗？
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去医院，爱华德还没有醒，伤到了内脏，不是很严重，也得住两个月的医院。
这些来的老外巫师和专家陆续的就回去了，爱华德留下来，等病好。
我不时的会去看他，他不说话，目光发呆。
广场的巫台拆去了，学校也正常的上课了，那些学生也开始努力了。
我想，发展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我不知道，想不明白，也看不到前面要发生的事情。
林叶打电话问我有事没有？我说没事，明天就去副空间，我就挂了电话，我也感觉到了林叶的不正常，这样下去，对她对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肇老师不同意我去副空间。
“我们已经失信于人了，他们见到你会怎么样？也许就会把你弄死，是你带着人进的副空间，发现的副空间，他们最恨的人就是你。”
我也想过，副空间此刻最恨的人不是其它的人，而是我。但是，我已经答应了林叶，何况，这个副空间也是要发展的，迟早的事情。
我第二天还是去了，找到维点，那维点是虚的，看不到，我动巫才找到，进去，副空间的领导看到我，果然是不欢迎我。
“肇德，我们真的不欢迎你，希望你能理解我们，你不用再多说一句话，请回去。”
“我们是失信于你们了，但是那是各别人所为，现在我们已经把一切工作都做好了，共同发展，对你们也有好处。”
“我们没有看到好处，只是看到了灾难。”
“我们……”
我还要说，过来两个人就把我给绑起来了，扔进了一个木房间里，有人看守着，这是把我困起来了。